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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债香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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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会被叫做不老的神话,现在真真看见这样的女子,不只是不老还很小。
月儿看起来依然那么弱下小,可是眼神却不像以前那么受惊的小鹿般躲躲闪闪,声音也不是发自肺腑,眼里充满着果断,声音宏厚有力。
祁风在一旁见心宝还是很不相信自己眼睛,盯着月儿看来看去,对着月儿微微一低头,沙哑的声音透着柔顺:“师父,吃饭吧,师父辛苦了。”
月儿豪爽的一笑,拿起筷子,祁风也随着拿起,见心宝还傻傻愣愣的,拿起一双筷递给她,柜台里的老板老板娘都看着三人,见祁风对月儿好像很恭敬,也猜不出三人的关系,客栈里还住着几个人,这是也有人出来,看见祁风忍不住多看几眼。
月儿是师父,心宝是怎么也没想到的,她只是怀疑月儿是祁风派来监视她的,这潜伏的也太深了。
月儿没有做了丫鬟的卑微,露出原本的样子,举止高贵儒雅,看来身份不低。
月儿优雅的吃晚饭,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撒了擦嘴,随手扔掉,站起来对老板说:“带我去客房。”
老板被月儿的气势所镇,忙不跌的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弯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月儿昂着少女的头颅,走着贵妇的姿态,上了阁楼,老板这才躬身带着卑谦的笑,问祁风:“敢问客官,怎样安排。”
祁风也随着站了起来,提了提长衫,准备上楼,听老板询问,拿起包袱说:“我们两人一间。”说着话嘴巴指了指心宝
老板躬身身子上了楼,先请月儿进了一间,又请祁风心宝进了隔壁一间,客房还算整洁干净,面积也不小,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一张小圆桌子,一张方凳上面放着一只瓷盆,旁边是一桶清水里面一葫芦瓢。
老板站在门口对两人说:“客官要热水的话喊一声,小的就在下面,一会茶就来。”
走了一天现在闲了,心宝才觉得很困,平时中午都要睡午觉的,今天只顾着赶路,便喊店家拿热水来,不大一会一个小孩提着半桶热水进来,小孩也就十岁左右,穿一身简单的短衣短袄圆乎乎的脸,胖墩墩的身子,一看就是老板的儿子,心宝一直喜欢和孩子玩,好不容易见到一孩子,便笑嘻嘻的问他:“你是小老板吧,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偷懒了吧。”
小胖墩抬起脸看着心宝弱小的脸庞,并不认生,他眯起一只眼睛:“姑娘,小子不是小老板,是老板的不花钱的伙计,刚才在后厨帮忙。”
心宝看着他熟练的将热水凉水掺合起来,倒进方凳底下的一只黑的瓷盆里,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一块毛巾,殷勤的对心宝说:“姑娘,水刚刚好,。烫烫脚。”
这么大的孩子这么能干,心宝便看着他笑,见他的脸肉乎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很有喜感,就想取笑取笑他,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将眼睛弯成眉月:“小伙子,以后是伺候媳妇的好手啊。”
小胖子呵呵一笑,眼睛都笑没了,他从小在客栈帮忙什么人都见过,见心宝比他也大不了多少,便反击:“姑娘,我可是男人,还等着媳妇伺候我呢,倒是姑娘,想想怎样伺候好这位相公吧。”
祁风坐在一旁听着心宝和小男孩斗嘴,微微扯嘴角,小胖墩的一句话提醒了心宝,刚才她倒没想过伺候祁风洗脚,只是想自己洗完早点睡,被孩子一提醒才想起应该先伺候祁风的,便对小胖墩努努嘴做了个鬼脸:“我自己的相公我自然知道伺候,倒是你这个小子,以后找的媳妇不帮你洗脚。”
小胖墩孩子看心宝将瓷盆端到祁风脚下说:“老爷洗脚了。”并不蹲下帮他脱鞋袜,眼睛眯成一条缝在旁边看。
“师父。”忽然祁风站了起来,小胖墩回头一看,一个比心宝还娇小的女子脸上带着娘亲般的表情走了进来,慌忙向后退了头,不知道这么小的女子怎么会被如此高大的祁风喊做师父。
月儿径直走了进来,坐在起风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心宝站在一祁风旁边,微微一笑说:“心宝,不用管我我,你帮风儿洗脚吧,你去吧”
小胖墩对着心宝做了个鬼脸退下,心宝磨蹭了一会慢慢蹲下身子,长这么大帮老爸老妈都没洗过脚,可是看起来不洗也说不过去,如果不洗的话说不定祁风又要采取什么方式帮她,便趁月儿不注意翻起白眼秒杀祁风。
祁风一双眼睛看着月儿,眼角却喵着心宝,见她对自己翻着白眼,故意将脚抬起,抬至心宝眼前,祁风穿的是一双轻捷的黑布鞋,心宝一把脱下,天热也没穿袜子,对着他的脚心狠狠挠了一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五十四章 长不大也很烦
挠完之后,心宝有点后怕,祁风会不会一生气将她一脚踹远,这在看起来比她还小的童姥师父面前很丢人很没面子的,祁风却并没有让她难堪,只是收了收脚,微微扯了扯嘴将脚放入脚盆。
月儿的脸上已经没了女童的神色,变得稳重成熟,有点故作的老气横秋,更像是早熟的女孩,祁风将脚泡在盆里,边和月儿说着话,用脚示意心宝帮自己搓搓。
还要帮他搓!长这么大除了老爸老妈帮自己搓过脚,在她的记忆中从未帮别人搓过,不搓看来也不行,既然要装就装像一点,好好好配合,师父都现身了,就不叫单独行动,虽然祁风并没说去做什么,也能猜得到,应该是去找解药,如果解药找到,这也就是她和祁风最后的时光了,给他留点记忆也好。
慢慢蹲下身子,将一双芊芊玉手伸进瓷盆,抓起他的脚,轻轻帮他揉搓起来手法尽量的轻柔,祁风只觉得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脚心传便了全身,和师父说话有点注意力不集中,月儿却似乎一点看不出两人之间暧昧,自顾自的说。
洗了一会心宝想帮他将脚擦干,祁风却并不将脚抬起很享受的示意她继续,看来还舒服了,心宝不满的看了眼月儿,怎么也是师父,怎么会让徒儿一点没礼貌的当着自己的面洗脚呢,还让她蹲在旁边搓脚,真是的、
祁风好像感觉到心宝的心思,故意为难她,脚像长在盆里就是不拿出来。还不时地用嘲讽的眼光挑衅的看,心宝抬头看月儿正聚精会神的对祁风说着一些心宝听不懂得好像花草的名字,便拿过一旁的一只小小凳子坐下,敷衍的帮他搓着。
祁风终于将脚从盆里拿出。月儿低头看了一会脚趾甲,祁风又将脚掌抬起,心宝这才发现祁风的脚全无血色。白的透明,如他的肚皮,心宝心里一柔,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脚底的状况,到底不是自己真的爱人。
。祁风洗完了,心宝觉得自己也很难受,不过她当然不敢当着月儿的面洗脚。客房只有两把椅子,一只小凳子,她便坐在小凳子上,听两人说话。
月儿仔细看完祁风的脚,缓缓说:“看起来毒性没有加深。血还是聚在上体,希望这次有散毒花,能将血顺下脚部。”
祁风点点头:“有劳师父了。”
月儿脸上露出一丝慈爱的笑,和她还显稚嫩的脸很不相称,她慢慢站了起来:“早点休息吧,这几天要赶路。”
月儿出了门,背影纤瘦,心宝将门关好,试了试小胖墩刚才对好的水。还有点温度,自己洗完脚,看祁风还坐在桌前不知道想什么,先爬上床。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老是想着月儿,记得第一次看见她。就是一个弱小的小女孩,告诉她只有十二岁,当时她还想自己的丫鬟是个童工,没想到人真的不可貌相,这看起来小小的女孩竟然是祁风的师父,祁风对她还很敬重,真不知她高寿几何,想到高寿她觉得有点可笑。
“哎,王爷,月儿她到地有多大了。怎么看起来还没我大。”等祁风躺在了床上,心宝忍不住问好奇小声问。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进祁风鼻子,祁风转过身子看着心宝黑黑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四十多岁吧。”
四十岁多正值中年,应该和皇后娘娘的年纪差不多,做祁风的母亲也差不多,可是看起来也太小了,如果不知道说是祁风的女儿绝对有人相信。
“四十多岁啊,怎么会还像个孩子简直是逆生长。”心宝小声说了一句,接着问:“是不是要去给王爷找解药呢?”
祁风呼吸着心宝的呼吸,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的睫毛:“真聪明,师父从小跟着祖师爷学习花草的药性和毒性,可是因为对武学的兴趣多一点,所以造诣不是很深,但是自认为一般的毒性难不住她,可是我中的这种毒,却让她无能为力,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陪在我身边,想要帮我解开毒性。”
“你师父真好,王爷和这么小的师父在一起会不会很尴尬,她看起来能做你女儿。”心宝很八卦的问了一个问题,本来她想说会不会将她当做看起来的年纪,发生点什么感情之类的,没敢说,毕竟人家是师徒。
祁风眉毛扬了扬,声音里透着不悦:“想什么呢?你这小脑袋瓜子,我从来没觉得师父小,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二十几年前,我刚三四岁,她看起来就这样,当时对我而言她就是个大人。”
心宝脑子里极力想着月儿十几年前的样子,唏嘘不已,十几年前祁风只有三四岁,二十年了,祁风已是人高马大威武雄壮,她还是长不大,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月儿怎么会一直这么小,是研究出了什么长生不老的药还是保养有方?”心宝看着祁风此时略带柔美的脸庞。
“是吃了药,从小她就研究花草的香味,当然是以花为主,以草为辅,本来提炼出的药是用来玉颜的的,谁知却让师父停留在了十几岁,就算是以后停住了用药,依然长不大,师父为此很是烦恼。”
“拥有不老的容颜还烦恼什么?”心宝很是不解,从古到今所有的女子都为青春不老为己任,哪里会因为容颜不老而烦恼的。
祁风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你就不知道了,长的小有长的小的烦恼,只是脸上长的小还好说,问题是别的地方肌肤慢慢变老了,比如脖颈手背,按理说师父和母后一般大,看起来还是很年轻,可是和孩子般的脸庞比较起来,就有点泾渭分明了。”
祁风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这些问题心宝也发现了,她不至一次的看到月儿布满皱纹的脖颈,青筋暴烈的手背,可是才四十多岁,皱纹应该也没那么深,便又问:“月儿才四十多岁岁,手背不应该青筋暴烈吧,还有也不用用腹部说话吧。”
祁风看了看心宝。微微扯起嘴角:“师父是用药过度,有道是物极必反,药也一样,看起来是将容颜停留在十几岁,却将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肤催老了,尤其是手部和脸庞一样裸露在外,更加明显,所以每到春季花草萌芽之时,需将一些花草嫩芽收集起来调配成药,才能让手上的肌肤细致一点。”
还真是麻烦,真的跟天山童姥似的得靠一些特有的东西养着,心宝很担心的问:“真是麻烦,如果那一年找不到药了,岂不表里不一。”
祁风点点头:“所以师父很想变回原有的样子,这件事情只有圣草郎君能做到,圣草郎君是师父的师兄,手段极高,已经超越了祖师爷爷,祖师爷爷因为他对毒性太感兴趣了,总是调配处一些邪恶的毒药,一气之下将他赶出了花草谷,祖师爷爷过世前,要师父去找圣草郎君,说只有他才能还师父一个本来面目。”
圣草郎君,这个名字心宝已经听过很多次,据说,据心宝的师父说祁风的毒也是拜他所赐,那么从心宝来到王府到现在这个神秘的圣草郎君应该一直在,因为如果祁风的毒是他下的,那么那些想害祁风的毒药应该也是他下的,尤其是通过那盆稀世的翠玉,还有跳肚皮舞的红衣女子肚肌眼里散发的毒性,都是针对祁风的,这个人实在太有才了,如果活在未来她生活的时代,应该能治愈很多病,说不定连癌症都能治好,不过遗憾的是他只研究毒性。
“这么说如果找到圣草郎君,你的毒可以化解,月儿也可以长大了。”心宝整理了一下思绪,感觉有点困,将整理出的结果说了出来。
祁风有点犹豫也有点期待的说:“是这样的,不过只是一设想,圣草郎君到底在哪里还是个谜,所以先得靠自己,花草谷在绿沙国南夷国和祁国的边界,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也是师父从小生活的地方,那里花草应有尽有,其中有一种花儿叫做散毒化,五年一开,今年开放,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先走一步还这么神秘,花草谷听起来是个很美的地方,潜伏了这么久的师父都现身了应该报的希望很大,如果祁风解毒成功,那么她就可以解脱了,不过万一他利用完了她一脚将她踹开,或者将她灭口也说不定,到底是好事还是不好呢,现在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出来的那么神秘见不得人,真的万一被灭了,那不是很悲惨。
祁风一眼看出她的担心,微微扯起嘴角:“小心一点,一旦我的毒性解开,我可是会恩将仇报的,到时候这具美丽的身躯可是有去无回啊。”
祁风的眼里看不出是玩笑还是真的,心宝心里一黯然:“那还是解不开的好,我可不想死的这么不明白。”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靠拢过来:“那还不好好伺候本王,伺候的本王高兴,自然将你囫囵带回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五十五章 该好好管教
天还没亮,祁风已早早起身,见心宝睡的正香没忍心叫她,出去了一会才返回,站在床前看了一会猫一样卷缩起身子的心宝,听到隔壁月儿的咳嗽,才伸手将她摇醒。
心宝睁开朦胧的双眼,见祁风已经收拾的利利索索,忙跳一般的起来,梳洗完毕,随着祁风来到店里,老板老板娘忙前忙后的招呼早起的客人,小胖墩也在帮忙,看见心宝眯起眼缝傻傻一笑。
吃过早饭,出了门,心宝将包袱拉正,看了看鞋子,今天说不定要走一天的路,鞋子的给力。
“上车吧。”祁风轻轻拉了拉心宝的衣襟,正准备跟着祁风用脚来丈量土地的心宝这才看见客栈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外观很粗糙,套着两匹老马,马的眼角堆着眼屎。看起来老眼昏花的样子,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找来这么个老马瘦车吧。
月儿已经上了车,心宝也踩着车轱辘上去,里面是一圈黄色的坐铺,没有小条几,看月儿坐在一头心宝坐在了侧面,祁风最后才上来,见两个女子中间有位置,便坐在了中间。
心宝坐的靠轿帘,见三人都坐好了。掀起帘子看,只见一身短衣的小胖墩拿着一根长鞭,胖乎乎的身体轻轻的跳上了车辕,震得车子忽闪了几下。
见是很有喜感很讨人喜欢的小胖墩,心宝伸出头对他喊了声:“小胖子怎么是你,小心将车子压坏了。”
小胖墩肉墩墩的脸转了过来,很稚嫩的脸上横肉堆起:“姑娘。哦,应该是小娘子,您就别操心了,这车子。再坐一个小的也压不坏。”
心宝撇了撇嘴:“你认不认识路啊,会不会赶车啊,可别把我们倒路上。”
小胖墩眯起一双几乎看不见眼珠的眼睛:“小娘子。小的可是老把式了。要不是我爹娘看在你家相公给的银子多,才不舍得我去呢,小娘子坐好了,走了。”说着话,将手里的鞭子甩的叭叭响,车子猛然向前一晃,接着缓缓地走了起来。
马路不很平坦。走起来很是颠簸,心宝坐的腰有点不舒服,便斜着身子,见祁风正襟危坐,月儿也端端正正的坐着。很是佩服,人家都是有功夫的人,不像她,便轻轻靠在祁风身上。
马车摇摇晃晃的,外面不时响起响亮的马鞭声,因为走得早,走的时候天上星星正繁密,走了很长时间天才渐渐亮了起来,夏天本来就亮的早。心宝大概估摸了一下,应该四点多就启程了。
心宝被马车摇晃的睡意袭来,靠在祁风身上迷迷糊糊的就闭上了眼睛,太阳升起,透过轿帘照在心宝脸上,淡淡的红黄色。有种恬静的美,祁风见她靠的难受,将她的头轻轻挪到腿上,月儿微微斜过眼睛鄙夷的看了一眼,祁风慌忙将眼睛从心宝脸上挪开。
月儿掀起轿帘对小胖墩说:“赶快一点,赶时间。”说完重重放下轿帘。
祁风带着恭顺的微笑,对月儿说:“师父,您也靠一会吧。”
月儿不屑的扭了扭头:“你师父没那么矫情,风儿记得你说过的话,不可用情太深。”
祁风含笑点点头:“师父放心,徒儿有分寸,昨晚心宝好像认床,没睡好。”
月儿听祁风叫心宝的名字叫的很亲热,有点不满的看着他,祁风微微扯起嘴角低下头去。
月儿淡淡的眉毛微微蹙了蹙,看着趴在祁风腿上酣睡的心宝,带着长辈特有的关切小声说:“风儿,不是为师爱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你身为太子,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必再为女人伤神,这个心宝虽然毫无心机,却一点规矩都不懂,这样的女子怎么能登大雅之堂,如果是因为你面对她腹内不难受,毒性发作的时候好受一些,就将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妃子吧。”
祁风听着月儿的话,垂下眼皮看着心宝缎子般柔顺的头发,感觉她软乎乎的胸部贴在他的腿上,下身一挺。
趴了一会,心宝睁开眼睛,刚才月儿的话她都听见了,觉得她有点多余,祁风心里只有鲁盈盈,就算她已经是苟延残喘,还是用心来对她,从那天祁风见到鲁盈盈瞬间变得柔情的语言,乖顺的站在床头听话的不正面看她一眼,就知道情有多深,这个月儿竟然说祁风对她用情,简直是太不了解自己的痴情徒弟了。
感觉太阳照在脸上很舒服,心宝支起身子,掀开轿帘。
马路两旁全是黄灿灿麦田,麦子已经熟了,沉甸甸的麦穗在枝头昂着饱满的颗粒随着微微的风左右摇摆,像一层层浪花,这就是麦浪吧。
路边开着朵朵野花,农人在田间信步,小孩子在奔跑玩耍,路径间偶尔夹杂着杏树,红红的杏子水汪汪的坐在枝头,看着都眼馋嘴馋。
“小胖子,停下来。”忽然心宝看见一片麦田的尽头,一颗大大的杏树,杏子很繁,红里透着黄黄里透着红,一个孩子正在树上左右摇晃,树下一群人撩着衣襟接着,忙伸出头去喊。
“驾,,,,驭,,,,,。”小胖墩停住马车,心宝钻了出来,轻盈的跳下去,回过头伸出一只好看的手,对祁风说:“老爷,哦,相公,给点钱买几颗杏子吃。”
心宝的眼睛在阳光下黑幽幽的,长长的睫毛铺上了一层霞光,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光滑细腻柔嫩的脸庞如阳光下盛开的鲜花。祁风微微扯起嘴角摸出碎银递给他,自己也起身准备下车,月儿严厉的眼睛及时阻止了他,他有点尴尬的微微扯起嘴角,安心的坐下,眼睛却盯着心宝曼妙娇柔的身躯。
心宝满脸带笑,袅袅婷婷的走过田间小径,来到杏树下,不一会拿着一小篮子红中透黄,黄中透红的让人谗言欲滴的杏子笑吟吟的回来,上了马车还对着树下热情相望的人招手告别。
“来月儿,相公。吃,水汪汪的杏子,吃一个甜倒牙。”心宝将身子坐好,从篮子里拿出杏子很是热情的请月儿,祁风吃。现在她很有记性的喊祁风相公,祁风昨晚告诉她是平民百姓的身份,他也就是一般的书生样,叫相公比较贴切。
听心宝喊月儿,祁风慌忙用手捅了捅她,月儿那是做丫鬟时的名字,她是随便起了一个,心宝说月儿好,就叫月儿了,现在她的身份明确了,是他的师父,心宝怎敢如此大胆的叫她月儿。
果然月儿本来就和以前完全的不一样的严肃脸庞,听到心宝喊她她月儿,彻底的黑线,一双以前弱弱的现在犀利的眼睛剑一般刺向心宝,声音更是带着无比的威严:“月儿,月儿是你叫的吗,一点规矩都没有吗,风儿,难道你没教过她怎么称呼长辈吗?”
看着月儿就算是板着皇太后的脸,看起来依然是小女童的样子,心宝忍不住露出细细白白密密珍珠般的牙齿笑出了声:“月儿,虽说你是相公的师父,可你长得也太幼稚了,说你是长辈,我可喊不出来。”
心宝说的是实话,也有点奉承的意思,那个女子不愿意人说她年轻,可是月儿听了脸色大变,狠狠地瞪着祁风:“风儿,是不是该管一管你这位胡言乱语的娘子。”
祁风慌忙掐了掐心宝的手臂,佯装生气发怒呵斥她:“怎么说话呢,师父就是师父,跟着相公我叫师父,要不叫花姑姑也行。”
“花姑姑,这么说月儿姓花了,叫什么花姑姑,是花姑子吧。”心宝将杏子给了祁风,让他给月儿,没看见月儿的脸色,感觉祁风掐她,以为在和她说笑,想起了花姑子,也跟着说了一句。
谁知歪打正着,月儿的名字就叫做花姑子,应为她姓花,从小就喜欢花,爹就就为她起名花姑子,长大后也跟着师父研究花,这个名字只有师父爹娘师兄可以叫。别人都叫她花姑姑,听心宝一个小辈直呼其名,以为祁风已经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将祁风送到她手上的杏子扔过来,瞪着他。
祁风并不知道月儿就叫花姑子,他只知道她的手下喊她花姑姑,见师父很生气后果好像还很严重,不知道她又怎么了,有点不解的看着她。
月儿更加生气,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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