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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债香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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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宝没说话,继续东一笔西一笔的画着,梅枝越画越多,花骨朵也越来越多,祁风又说一句:“本王问你话呢,再画下去,纸都不够了。”
心宝放下笔,她是个直脾气,心里有气说不出来很难受:“没写。”
祁风的脸沉了下来,语气加重:“为什么不写?”
心宝坐着没动,抬起头:“这还用问吗?没错啊些什么悔过书,请问王爷我有什么事需要悔过?”
祁风幽深的眼睛俯视着心宝:“所以让你面壁。”
心宝站了起来,大着胆子逼视着祁风:“我面壁了。可是没思到什么过。”
祁风被心宝的举动愣了一下,抬手将她压到椅子上,依然俯视,身子微微下倾:“一个侧妃,在王爷面前一口一个我,这是第一过(抵债香妃134章节)。”
心宝猛地抬起头,想要站起来,祁风手轻轻一压她又坐了下去,人坐下话的说:“我不叫我叫什么,那难道叫你啊。”
祁风两眼直视,一字一顿:“得称妾身。”
心宝瞪着他:“我不是妾,干嘛称妾身?“
祁风眼睛靠近一点:“就得称妾身。”
心宝见祁风几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子,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祁风一只手将她扳转过来,眼睛直视:“见了本王不见礼,这是二过。”
心宝眼睛闪了闪:“既然我是你的侧妃,那就是你老婆,夫妻之间是平等的,我干嘛要给你见礼。”
祁风直直的看着心宝,她的一句老婆让他心跳了一下,他还是从心宝嘴里知道老婆就是发妻的意思。
他又接着说:“本王招你侍寝,是对你的恩赐,你却心里想着别人,还拿着别人的定情之物,这是死罪,罪不可恕,知道不?”
心宝心跳了一下,闭了闭眼睛酝酿好词汇,睁开眼:“王爷,这事不赖我,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周慕尘的准太子妃,当初你只是说要我抵债,并没说要我做侧妃,也没说我不可以想周暮尘,现在是你要我做侧妃,我也做了,要我侍寝我也侍了,要我做药我随时做,可是你不能太过分了,连想都不让我想,试问如果你的准太子妃,这么轻易就背叛你,你心里好受吗?换句话说如果我这么轻易背叛周暮尘,你会认为我好吗?”
祁风被心宝一连串的话说晕了,想了想扯了扯嘴角:“叫你面壁,就面出这么一串话来,真是狡辩,当初我们说好的。你自愿抵债,至于怎样抵债本王说了算,本王现在认为只有你真正的做了本王的妃子,才算抵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画梅花的意思就是没话可说
看着祁风一脸的无赖相,想起他将自己踹下床的样子,心宝翻了翻白眼:“好女不嫁二夫,好好的,夫家又没退亲,我干嘛做你真的妃子?我只负责抵你所谓的债,说这个债也只是为了我娘亲侄子的性命(抵债香妃135章节)。”
祁风将脸凑近心宝,眼神邪魅起来,无赖加邪魅,心宝心里莫名的发慌忙低下头。
祁风的下巴在心宝脸上蹭了蹭,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说什么都迟了,既然那个暗卫看到了也听到了,他一定会报告给周暮尘,还有那两个女暗卫,应该也回去了,你想他会相信你吗?”祁风说着看了眼心宝的眉毛。
心宝愣了愣,这确实是她担心的,嘴里硬撑着:“尘哥哥岂是那样小肚鸡之人,他一定知道我是迫于压力,出于无奈。”
祁风将心宝的脸再次转过来,心宝微微张着嘴巴,淡淡的幽香开始弥漫,他深深地略微陶醉的深呼吸几次,惬意的舒展着脸庞,语气柔和起来,带着一点点的戏谑:“如果他看到我们这样,还能相信你吗?”
心宝瞪大眼睛:“这个不用你管。”
祁风舒服了,又吸了几口,松开心宝负手而立,沙哑的声音带着威严:“本王让你写悔过书,你却画了这不像样的梅花,你说说,本王该怎样惩罚与你?”说完他微微扬了扬眉毛,孩子气的偷偷一笑,今天在燕妃娘家,岳父燕将军特意为他献上一盆韩山关特有的盆栽冬箩,冬萝青翠欲滴,只一眼,他便觉得腹内枝条开始蔓延舒展。好不容易撑到宴席结束,他谎称有要事匆匆赶回,这两天和心宝这样,他不好意思直接用好药,只好找了很多铺垫,现在终于得逞,他竟然孩子气的有点得意。
心宝看着自己画的胖梅花,一点没有梅花的清高(抵债香妃135章节)。反倒雍容华贵的有点变形,便解嘲地说:“我,我画的不是梅花,是姿态,”祁风扫了眼,嗤笑道:“姿态?什么姿态?本王怎么看不出。”
“它要表达的是我的姿态,岂能让你轻易看出。告诉你,我画的是梅花,传达的意思是没话,就是你要我写的悔过书,我没话可说。”情急之中竟然想到了这么一句,她有点佩服自己。
祁风扯了扯嘴角:“有话没话由不得你。本王说你没话,才能没话。”
心宝侧脸看了一眼,她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便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祁风踱着优雅的官步,进了里间,心宝默默地坐了许久,今天面壁她确实想了很多,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所以刚才祁风回来她心里是憋着气的,大着胆子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理智了。
祁风阴阳不定心理变态,不好对付,来硬的显然似鸡蛋碰石头。来软的他脸上长狗毛,说不定什么时候变。还是以不变应万变,要打就被打。要怎样就被怎样,就这样一不卑不亢
祁风坐在桌前看书,心宝一直在外间的桌上趴着,手里拿着毛笔乱写乱画,门外微风吹进,隔着前厅与卧室的沙慢飘然起舞,心宝看着粉色纱慢,睡意袭来。
寝室很讲究,很像现代的客厅卧室,只是没有门,装饰超豪花,前厅很大,卧室也大,白天纱幔拉至两侧,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宫殿,晚上将纱慢挂在架上,很温馨。
心宝是个不讲究的人,来这么长时间从没好好的研究过寝室,她一般都是晚上被请来,外面没有灯,径直去卧室。
晶珠明珠敲了敲门得到允许进来点上灯,心宝惊奇的发现今晚点的全都是琉璃灯,平时这些灯悬挂或者是镶嵌在墙壁上,流光溢彩,给整个寝室增添了华贵之气,却并没有点亮过,一直是床头上面的灯台上的油灯在照明(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五章画梅花的意思就是没话可说内容)。
整个寝室前世一样的光亮,心宝睡意全无,即便是生活随意不讲究,也不懂高级的艺术品,在这样一个远离科技的时空,看到这恍如会客大厅金碧辉煌的古董级艺术品,还是站起来睁大眼睛欣赏。
琉璃灯色彩不一,散发出的光线暗淡不匀,各种光线交汇宛如舞台灯光五颜六色美仑美化的飘渺,心宝张大嘴巴,有种时光穿越回到电灯时代的的感觉。
它对古代的灯具没什么研究,只从一本书上看过琉璃好型就是古代的玻璃,这个时代有钱人家的窗户就是用比塑料硬比玻璃软,透明性不太好的明璃镶嵌的,寝室的窗户就是明璃做的,可是她没想到灯具会这么先进,除了没通电,那工艺那样式那材料就是放在前世也是最潮的。
一个个的凑近仔细欣赏,她才发现这些琉璃灯都镶嵌在墙壁上,看起来悬挂的也是镶嵌着的,白天是装饰品,有几只灯上还镶嵌着珍珠宝石。
随着琉璃灯进了卧室,她惊奇的发现床头上一块平时挂着纱帘的地方纱帘被掀起,一只晶莹剔透美夺天工的莲花形琉璃灯的花心上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发出润泽的淡绿色光芒。
宝贝啊!心宝嘴巴半天合不拢,她忘了祁风坐在桌边看住,此刻正随着她的脚步移动眼睛。
她脱掉绣花鞋,跪至琉璃灯前,双手轻轻地向夜明珠拢去,幽幽的光润润的铺洒在她的手上,夜明珠晶莹如玉心宝有种温馨的感觉。
祁风的眼睛随着心宝转,看到她双手在夜明珠前晃动,眼睛带着喜悦,眼睛带笑神采飞扬,不由得被她的情绪感染,见晶珠明珠有点鄙视心宝的少见多怪,眼色沉了沉,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明珠低头慢慢退出,晶珠有点不甘的顿了顿,祁风在众多琉璃灯的的辉映下器宇轩昂中透着倜傥洒脱,丰神色泽,其色可餐,她不有的咽了口唾液,暗叹心宝艳福不浅(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五章画梅花的意思就是没话可说内容)。
心宝在夜明珠前留恋好一会,心情激动的久久不能平静,如果前世她能拥有这样一颗夜明珠,买套别墅豪车,留给老爸老妈该多好。
“看够了?真是没见过世面,这东西一直在这儿。”祁风脱掉靴子,半倚在床头,夜明珠的幽柔的光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诱惑。
听到他的声音,心宝的喜悦渐渐消失,她懒散的说:“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一颗夜明珠,这么好的东西我去哪里见。”
祁风斜了她一眼,柔美如朝阳下带露水的玫瑰,扯了扯嘴角:“这东西只是一件饰物,你若喜欢拿去便是。“
心宝吓了一跳,她很小的时候听外婆说过夜明珠的传说,古代没有作假的,应该价值连城,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
她一下坐在床上,眼睛睁得的像铜铃:“给我?不会吧,我可不敢要。”
祁风扯了扯嘴角:“有什么不敢要的,这是燕妃的爹送来的,据说是价值不菲。”
心宝撇了撇嘴:“跟没说一样,燕妃姐姐的爹送你,你把它送给我,我傻啊,自己找抽。”
祁风沙哑的声音带着戏谑:“说明本王宠你啊,怎么?让你悔过,还是一口一个我,难道不能称妾身吗?”
又提起这个话题,心宝看着祁风,在夜明珠的辉映下竟然柔情款款,这两天对他的怕恨在脑子里闪过,很决断的说“不能。”
祁风扯了扯嘴角:‘这就怪不得本王了,看来的交由柳妃燕妃调教了。”
心宝听说,快速下了床,抱起被子枕头,还是去地上睡吧,说不定一会说训了又被踹下床。
祁风看着心宝的举动,愣了愣,他一向对女人心狠手辣,柳妃燕妃也怕他几分,惩罚一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喝茶一样简单,在他看来惩罚心宝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将她踹下床,而且这几次他特意小心,没将她磕碰在哪里(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五章画梅花的意思就是没话可说内容)。
昨天她耍小脾气,他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她又这样,难道他还不能惩罚她?
没等心宝将枕头放好,祁风一把将她提上了床,刚才还深情款款的脸庞瞬间冰冷。
心宝头疼起来,真是难对付,睡在床上,他那里不痛快了会将她踹下去,直接躺在地上又被提起来,便不知所措的看着祁风。
祁风将心宝踹下去,是在生那只珠花宝石黄金戒指和红豆的气,他已经很多次警告过心宝,这东西不要出现在他眼前,可是心宝就是不听,他是一气之下将她踹下去,他要她面壁悔过就是想逼她知道这点。
可是心宝就是愚顽不化,他刚才提她上来时已经捎带的摸到这俩个东西还在她贴身衣袋里,心里的气又涌了上来。
他的眼睛犀利起来,沙哑的声音空旷而慵懒,却让人心惊胆战:“本王有说过要你去睡地上吗?”
心宝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会将我踹下去的吗?不如我直接睡地上,免的您费力,踢疼了您的脚。”
祁风一把揪住心宝的头发,将她拉近自己:“知道吗,只有你敢大胆喊本王你,知道这样叫本王的后果吗?”
心宝的鼻子已经碰到了祁风的,她想后退一点,祁风微带酒香的气味有点熏人,祁风手上的力气太大,一点余地都没有,她只好以眼相对,弱弱的看着。
“后果就是、、、、、、。”祁风的嘴瞬间压住心宝的,任她发出娇弱的呜呜呜的抗议。(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这样的睡姿是纯洁还是残忍
心宝拼命挣扎,越挣扎祁风的动作越是激烈,最后心宝实在无力挣扎便只能软软的任他自由发挥(抵债香妃136章节)。
祁风吮着心宝的香醇,吞噬着幽香的呼吸,体内热血沸腾,他紧紧地纠缠着心宝柔弱无骨的身躯,眼前出现她润洁光滑傲人的玉体,一件一件将她的衣服剥光。
他感觉自己好像畅游在浩瀚的大海里,心宝就如她讲过的海的女儿里的人鱼公主,残留的一点意识提醒他不能真的拥有心宝,他便惬意的在海的女儿身上探索海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泄后的快意颤栗而过,他不由得低吼一声,软软的趴在心宝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心宝光洁的勃颈,有点像软弱的孩子。
心宝又一次很无耻的**几次,今天她很清楚祁风并没有真正进入,此刻她有点可怜祁风,刚才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强硬,她的心都微微颤抖,如果进入她的身体,她有点担心身体会被击穿,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生理问题,可是这么长时间,他并没有真的有过男欢女爱,和自己也仅仅是身体的摩擦,虽然暧昧,在前世就算告他强奸也不成立。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太恨周暮尘,这样羞辱她已以达到羞辱周暮尘的目的。
想明白了这点,心宝感觉祁风很重,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便想将他推下去,祁风神清气爽却懒懒的不想动,觉得心宝推他,侧脸看了看,花瓣般的脸上带着娇嗔,想起身下傲人的玉体。有种摧残花儿的罪恶感,翻身下去。
终于解放了,心宝却感觉一片空虚,呆呆的看了一会屋顶,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刚才明明很享受,也不恨他不讨厌他(抵债香妃136章节)。
她这是怎么了?活过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陷入这样的**中。
这样不行!她再次提醒自己。不是孩子了不能感情用事,坚定不移的回到周暮晨尘身边才是王道,哪怕代价是什么后果是什么,况且他对自己这样苛刻,不止一次的踹她,那可是家庭暴力。
一阵冷风吹来,刚才激动身体出汗被风一吹冷飕飕的。她拉过被子裹好身体,想了想悄悄下床,她的枕头已经放在地下的火炉边,被子也在,还是去地下睡,减少一点遭受诱惑的机会。
她的脚刚一落地。小小的心思就被祁风发现,他懒懒的伸出一只手抓小鸡似的将她提上去,被子落下,柔美傲人的魔鬼身材居高临下的暴露在祁风眼里。
祁风扯了扯嘴角,没有了往时的邪魅,带着点柔情,他将心宝收落自己身上,一只手将被子扯过来。心宝吓了一跳,她怎么能压在他身上正面相对呢,受不了。
所有的恩怨都不去想,压在这样一位超级美男的身上,不出问题就是她有毛病。
前世她和男友在一起。她最激情的就是在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
祁风闭上眼睛。双手不像往日一样抱着自己的头,而是楼着心宝的头。低沉的说了句:“睡吧。”
心宝彻底无语了,真是个魔鬼,这样的姿势让一个女子去睡,不是道是纯洁还是残忍,她不能用力怕引起自己或者祁风的**,只好软软的贴着他的耳朵,娇声说:“王爷,还是让我下来吧,”
祁风闭着眼睛,声音慵懒迷离:“现在知道叫王爷了,好好睡觉,谁让你将枕头被子放在地上呢。”
心宝带着求饶般的语气,娇颤颤地说:“王爷,是我不对,以后不敢了,你还是让我下来好好睡吧(抵债香妃136章节)。一个早晨都在下跪。”
心宝的颤音发烫的身体震得祁风心肝颤抖,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心宝不知所措了,如果不及时阻止后果不堪设想,心里一遍一遍的想将周暮尘调出来抵制,怎么也调不出来,在这样下去,不是祁风将她怎样而是她会将祁风怎样。
情急之下,看见自己的衣服在旁边,伸手去摸,摸到了珠花宝石戒指红豆,拿起来就挡在眼前。
果然祁风眼里的柔情瞬间冰冻,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死亡之光,心宝将东西挡了挡,,乘祁风眼色转变,手松开之时,兔子般的窜下了床,火速将定情之物塞到了绣花鞋里。
祁风坐了起来,看着心宝受惊的小鹿般的站在地上,手里没有了那件可憎的珠花戒指,样子可怜可恨又可爱,像个做了错事又不想受罚的小女孩,心里升起一股柔情,如果说他早早有孩子的话,估计比心宝也小不了几岁,按照他的行事作风心宝早已被处罚的体无完肤了,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
他不由得好好审视心宝,娇弱的如同女童,身体却极具女人味,样子清楚可爱,思维却不混乱,有时候他觉得她是个小女孩想要好好呵护却被她引诱得神魂颠倒热血沸腾,最终却没有将她占为己有,可是他将她想的清纯可爱她却时时的出乎意料的难以控制。
这两天他的情绪不太好,可以说是外忧内患,父皇祁国皇上,当初雄心万丈,倾其所有和大周国内臣内应外合直捣黄龙府,做了皇上却昏庸懦弱,如不是祁风强硬估计又该改朝换代了。
他的两位岳父镇国侯柳懿德,镇关将军燕如飞也苦苦相逼,要他立王妃。
他还要时时忍受不时爆发的看到花草树木就会舒展的心花,还要算定毒发的日子,威逼利诱心宝侍寝,真是心力交瘁。
有时候他真想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天天陪着心宝,就会一直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甚至无忧无虑,可是身为太子,于国于民于社稷都不允许啊(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六章这样的睡姿是纯洁还是残忍内容)。
他只有面对心宝,不管是强迫还是利诱,心甘还是不情愿,总归还像个人个人,可是心宝的心时时牵挂别人,所以他气愤之极将她踹下去。
心宝就那样弱弱的站在地上,拉起被角堵住身子,似在等待他的裁决,样子无辜无谓无奈,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该怎样对她呢?
外面传来挂钟的报时声,天快要亮了,他苦笑了一声,将他捉上床,又对她厮磨了半夜,几乎用尽毕生的毅力才有了又一次内泄式的泄欲,清爽无比的感觉真好啊,可是心宝再次溜下了地。
祁风早早就起身,虽是只睡一小会,,却是这几天睡眠最好的,看着地上心宝卷缩如小猫状,绣花鞋放在头前。
他轻轻过去弯下身子想将她抱回床上,看见鞋子里的珠花宝石戒指和那颗红的耀眼的干巴红豆,还有一个折起来的小纸条,他的心堵起来,听着心宝匀称的呼吸,忍不住将纸条拿出展开。
歪七八糟的字体,写的是一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采撷的撷不会写,画了个圆圆的圈,祁风理解为画的红豆,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他想一下将纸条撕碎将珠花戒指踩烂将红豆吞下。
将手指捏的咯嘣咯嘣作响,最后忍住,将纸条依然塞进鞋里。
居高临下俯视了一会,狠了狠心,无毒不丈夫,不下点狠手,让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不会醒悟的,心花毒不解,他离不开心宝,这事说不定多长时间,如果让她长次这样下去,岂不是很失败,再说就是心花毒解了,他也不愿她离去,能让他心动的女子目前为止只有两个,心宝就是其中一个(抵债香妃136章节)。
他扯了扯嘴角,目视了一会,走了出去。
心宝醒来慌忙看过鞋子,里面东西安好,心里暗自窃喜,速速的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出了门。
门外小顺守着,见她出来,躬身道:“娘娘醒了,王爷交代,今天宴请宾客,娘娘不可随意在府内走动。”
不能出去,为什么?心宝心里来了气,她面带温色,质问小顺:“我为什么不能出去走动,见不得人吗?”
小顺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忙低下头去:“王爷交代,今天宴请柳妃娘娘燕妃娘娘的家人,娘娘没有家人,所以不用前去。”
“不去就不去,我也懒得去,那干嘛不能随意在府里走动?”不去正好,谁愿意去,为什么不能在府里走动呢?
小顺低下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娘娘还是好好在这里呆着,如果你觉得闷,奴才让人将心香园的晓露玉露找来。”
看小顺的架势,心宝知道不可能出去了,又被软禁了,管他呢,反正是等日子的,不出去就不出去,估计今天祁风也不会回来,她转身进了寝室,边走边对小顺说:“还是将月儿给我找来吧,陪我说说话。”
小顺答应着走了出去,心宝自己梳洗,说起月儿,心里的疑问又加深,毕竟是有过阅历的人,刚进府时不习惯不适应,只顾着怎样保全自己应付祁风,没好好观察,现在回想起来月儿好像并不简单,难道这么个小女孩也是祁风安排的。
不一会月儿来了,弱弱小小头发枯黄,和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站在地上,细弱的声音蚊子般:“娘娘,月儿来了。”
心宝微微一笑,尽量和蔼可亲以免吓着她:“月儿,昨天在园里我们都在玩,你去哪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变化太大了
月儿微微低着头,声音更小,声源好像发自肺腑,听起来有点闷:“娘娘,奴婢昨天身子不舒服(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七章变化太大了内容)。”
心宝仔细观察着月儿,脸色有点枯黄,眼睛也没以前那么柔美,浑浊还是痴呆的说不清楚,她看了看她的手,她记得很清楚初见月儿时,她的手细小灵巧,现在青筋暴露,该不是她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还是做了非人的的粗活“
联想起她脖颈的皱纹,心宝心里的疑问更大了,怎么成了这样,心里竟有点内疚,孩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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