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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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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臣便安心了。”钟国丈的脸再次露出笑容,一口喝下手中的茶。
、第三十章
沈碧芊一闹脾气半月有余,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加了几个荤菜赏了多少金子还是没有抚平她心上那点小伤痛,用沈碧芊的话来说,这是原则问题。
用楚序的话来说:你上辈子一定是豆瓣酱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犟。
当拉锯战长时间没有胜负,那就只能有一个人先认输,于是楚序去了霁月轩。
一进霁月轩便瞧见沈碧芊翘着二郎腿躺在矮榻上,一手拿着金丝枣糕往嘴里送,一手拿着本没有封皮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大朱头紧随着楚序进来,咧了咧嘴,一把拍在额头上,心想着:真是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皇上驾到。”大朱头掐着嗓子叫道。
沈碧芊早就知道楚序要来,至清日日都在前往霁月轩的路口给自己瞅着,一看就是半个月,终于来了可是得摆一摆架子。
她迅速趴在矮榻上,‘哎呦哎呦’的叫唤着,当真像是突然‘中风’,“皇上,臣妾起不来了,腰酸背痛腿抽筋。”
“朕看你是咬牙耍赖直抽风。”楚序走上前,一把拉起沈碧芊,“装病也是欺君之罪。”
“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装病是欺骗,皇上说话不算岂不是欺诈?”沈碧芊嘟着个嘴,满脸不忿,这样子在楚序眼中倒是十分可爱。
他手臂一紧把沈碧芊拉入怀中,在她沾满食物残渣的小嘴上香了一下,“朕不是送了金子又加了菜,难不成要朕道歉?”
沈碧芊眼珠一转,满是期待问道:“那皇上会道歉么?”
楚序很坚决回道:“朕是一国之君,自然不会。”
沈碧芊最一撇,从楚序怀中坐起来,拿着没吃完的金丝枣糕又是一口,楚序有些无奈,自己从未哄过什么人,沈碧芊是头一人,也是头一个跟自己闹脾气的人。
楚序往前蹭了蹭,讨好道:“这吃得是什么?朕也尝尝。”刚伸手过去,被沈碧芊一手拍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护住了桌上那盘金丝枣糕。
“这是沈行之好不容易从宫外带来的金丝枣糕,不能随便尝。”沈碧芊满脸写着你倒是求我啊?
不料楚序从另外一边拿走了一块金丝枣糕,一边摇头一边得意道:“这个世上不是只有门,还有窗户。”
他拿着金丝枣糕有些犹豫,这些年他从未吃过这东西,为的便是记住当年的味道,找到想找的人,守着这份执念,等到了那个人出现,可无论怎样面对她都没有自己曾想得那种感觉,也许是叫爱情,他咬了一小口金丝枣糕,除了入口思甜外,更多的是满满的熟悉感,他诧异的看着沈碧芊,不顾形象的把剩下的全部塞进嘴里,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说这是你母亲做的?”
沈碧芊扬了扬小下巴,骄傲道:“那是,娘亲的手艺最好,怕是宫里的厨子也做不出来这个味道,别人做的枣糕都是多放枣,而娘亲做的糖,甜味更浓。”
楚序脑中始终回荡着当年那句“你吃吧,我母亲亲手做的。”,他表情很是复杂,认真的看着沈碧芊问道:“你是哪年进宫?”
沈碧芊倒是被他的认真吓到,小声道:“戊戌年,贤妃娘娘去世前一年的夏天。”
“你可有一块白色雕牡丹玉佩?”楚序眼中满是急切,沈碧芊点了点头,“张太妃曾赐臣妾一块,不过现在没有了,被陆婕妤讨去了,臣妾瞧着也不值钱,便送了。”
楚序自嘲的笑了两下,寻寻觅觅却错失良人,到底是老天在耍自己,还是自己在耍自己?明明近在咫尺,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是不是该受应有的惩罚?
望眼欲穿,看不见你,侧耳倾听,听不到你,梦是真实的,现实却是虚假的。
如果有必要相遇就终究会遇到,如果遇不到就说明没有必要相遇,无论是否情缘,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的,这叫做命运,而命运中总有一些错的人试图变成对的人,可谎言终究要被揭穿。
陆晥晚接到圣旨时心花怒放,笑容满面,像是天上掉下了个金饼一般,只是她忘了,金饼是会砸死人的。
她精心装扮,明珠生晕,美玉荧光,着一身深蓝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勾出几片祥云,胸前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婀娜多姿,头上只挽一只碧玉玲珑簪,坠下细细的白银丝串珠流苏,迈着莲步,只为这场未知的鸿门宴。
龙吟殿金碧辉煌,陆晥晚坐在殿中央妩媚的神色中略带妩媚,她相信,单凭今日这身打扮,皇上也能宠幸于她,世上哪个男人不好色?
谁料楚序并没有多看陆晥晚几眼,而是专注于桌上的酒菜,即便是陆晥晚举手投足尽显风骚,楚序也不过一句“爱妃今晚异常的美。”
饭后楚序拉着陆晥晚来到后殿,笑言:“今个儿怎么没带那白玉?朕瞧你喜欢的紧,总是带在身上。”
“臣妾虽喜欢那白玉,但那白玉做工粗糙,也只能平日里佩戴,若是连今日都带着,岂不是扫了皇上的兴?”陆晥晚面带桃花嫣然一笑。
“爱妃真是给朕面子。”楚序笑着道,那笑意却未及眼底,他拿起桌上一块金丝枣糕,喂向陆晥晚。
只见陆晥晚微微偏头,楚序道:“怎么爱妃不喜欢吃?”
“臣妾从小便讨厌枣,任何有枣味儿的东西臣妾都很少吃。”陆晥晚想的不过是欲擒故纵,你不太喜欢顺从的女人我便个性给你看。
楚序把金丝枣糕扔回盘中,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道:“朕倒是极其喜欢这东西,明个宣陆夫人进宫为朕做金丝枣糕罢。”
陆晥晚一怔,整个人石化住,一来不知楚序为何如此,二来不想家中嫡母沾了自己的光,便笑着婉拒:“臣妾的母亲不过是家中主妇罢了,又怎能做皇上吃得东西,粗茶淡饭皇上哪能吃得惯?”
“非也,朕就是想体验民间生活,明日便宣陆夫人进宫为朕做金丝枣糕,就这么定了,天色不早了,爱妃也早些休息,朱无能,送陆婕妤回宫!”
陆晥晚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听之任之,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次日,陆夫人早早进宫便来了锦画堂,瞧着当年的庶女飞上枝头做凤凰,心里十分不舒坦,只可惜自己没有嫡女,否则怎么会送她进宫,一副狐媚子模样。
陆晥晚趾高气昂的坐在桌前喝茶,复尔问道:“我吩咐的你都照办了?”
“陆婕妤吩咐的为娘的都照办了,这不带了京城最好的糕点师傅进了宫,你便放心吧。”陆夫人谄媚的笑道。
陆晥晚从胸腔哼出一声来,眯着眼睛道:“你是谁娘?我只知道我是庶出的,我娘不过是个奴婢命的姨娘罢了,陆夫人哪里是我娘亲,再者这是皇宫,你不再是嫡母我也不再是庶女,你应自称奴婢。”
陆夫人出了一头的冷汗,心里把陆晥晚骂了千遍万遍,嘴上还是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好了好了,别在这儿碍眼,赶紧去做吧,一会儿皇上便下朝了,做不好便要你的脑袋。”陆晥晚不耐烦的挥着手道。
陆夫人再回来时,皇上已经坐在了锦画堂,身为一个京城芝麻小官的夫人,她从未见过王爷,更别说是当今天子,一进锦画堂便端着金丝枣糕跪在了地上,“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免礼平身。”
陆夫人起身却不敢抬头看,恭恭敬敬将金丝枣糕放在桌上,陆晥晚笑着道:“母亲平常很少做这些东西,这是第一次呢,若是不好吃,皇上莫要怪罪。”
楚序笑了笑并没有作答,而是将一块金丝枣糕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便吐了出来,然后抬头眼神凌厉的看着陆晥晚,道:“雕牡丹白玉到底是谁的?”
陆晥晚先是一怔,随后道:“当然是臣妾的了不然还能是谁的。”
她虽面不改色,但眼神始终做不到坦荡荡略有闪躲,陆夫人倒是看懵了,一看皇上吐了金丝枣糕,赶紧跪地求饶,“奴婢手艺不精,请皇上恕罪!”
楚序并没有理地上跪着求饶的人,而是继续向陆晥晚发问,“白玉到底从何而来?这金丝枣糕的味道可不是当年的味道,还要朕再说下去么?”
陆晥晚瞳孔骤然放大,知道自己纸包不住火,已经露馅了,赶紧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不知什么金丝枣糕,但这白玉确确实实是臣妾的,是臣妾在御花园捡的。”
就算被揭穿,陆晥晚也不要让沈碧芊占到任何便宜。
“捡的?是你从沈昭容那里讨来的吧?到现在还敢跟朕说谎,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楚序拍桌斥道。
“皇上,臣妾并未说谎,的的确确是臣妾的,不管怎么来的,它到了臣妾手里难道不是臣妾的么?臣妾怎么会说谎?”陆晥晚一脸幽怨的抬头望向楚序,楚序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无药可救,铁打的嘴,畸形的心。
“别当朕是傻子,你说的那些误导朕的话,你以为朕没有记得一清二楚么?朕想给你个机会才让你母亲进宫做金丝枣糕,现在看来你不思悔改,朕也不必手下留情。”楚序斥道,随即吩咐:“将陆夫人以加害天子的罪名压入大牢,听候发落,将陆婕妤及陆家其它人软禁,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
陆晥晚跪在地上傻了眼,不知说些什么好,赶紧跪着向前,抓住楚序的衣角,一边不可置信的摇头,一边求饶道:“皇上,您不能这样,是这个女人害的你,与臣妾无关,不就是白玉么?臣妾还给沈碧芊便是,臣妾不要了。”
说着冲向梳妆台,拿起放在盒子上的白玉塞回楚序手中,楚序接过白玉,转头对向陆晥晚那双近似绝望却凄美的双眼,抓住她的衣领用力的拉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便这般喜欢别人的东西么?无可救药!”
说完用力的松开手,陆晥晚一个跄踉扑倒在地。
、第三十一章
谋害皇上这不仅是莫须有的罪名也是莫大的罪名,只因陆晥晚一人全家遭殃,曾经陆晥晚是让整个陆家骄傲的人,如今却是害了整个陆家的凶手,不过是一夕之间,一念之间。
沈碧芊反而对陆晥晚的事情有些同情,虽说谋害皇上是死罪,但株连九族太狠了些,毕竟陆家也有无辜的人。
她一边吃饭一边用眼睛瞟着楚序,只见对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面无表情一口一口的吃饭,沈碧芊耐不住性子,清咳了两声,随后又用勺子敲打完,最好只好出绝招,指着楚序手里夹的青菜道:“啊,皇上,上面有虫子!”
楚序抬起头,瞪了沈碧芊一眼,依旧把青菜放进嘴里,随后道“食不言,寝不语,这话你没听过么?”
“规矩是人定的,话是人说的,既然皇上都开口了,臣妾又有什么好顾虑的。”沈碧芊强词夺理道,却生生不提自己制造噪音在先。
“有什么便问。”楚序拿起黄帕擦干净嘴,然后一脸端正的看向沈碧芊,沈碧芊小心翼翼道:“皇上,把陆家都监禁是不是太过了?”
“朕还没判陆家的罪,你便觉得重了?你以为谋杀皇上是儿戏么?”楚序拿沈碧芊很是无奈,她这样的性子说不出是好,也说不出是坏,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陆家热闹时只有她一人站出来替陆家说话,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无论面对的人是谁,楚序不知自己是不是喜欢上的就是她这种直率。
“等皇上判了再说不是来不及么,俗称‘马后炮’,君子一言,难不成皇上说出去的话还能因臣妾而收回么?所以臣妾才先说的,皇上想想,株连罪虽能解气,寒心的确实百姓,毕竟不是人人都有罪,替他人受过不是太冤枉了?”沈碧芊语重心长道,脸上是少有的认真。
楚序仔细打量着沈碧芊,像是要看穿她一般,只是怎么都看不穿,她就像一张白纸,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你若画上浓墨重彩,浓墨重彩便有了,若是轻描淡写,轻描淡写也有了。
“你这是在教育朕?”楚序挑眉笑道。
“臣妾在给皇上出主意,臣妾总说有张兼收并蓄的嘴和海纳百川的胃,其实臣妾觉得这都没有意义,有颗宽广的心才最好。”
楚序微微颔首,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自己能找到最好的借口。
他从身上拿出白玉,递给沈碧芊,说道:“自己的东西莫要乱赠予他人,也许未来的某天就成了罪证。”
沈碧芊吓得赶紧擦了擦白玉,塞进了袖口里,连忙摆着手紧张道:“皇上,这白玉真是陆晥晚讨去的,臣妾绝对没有跟她合谋!”
楚序被她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
不出半月,陆夫人投毒案便有审出了结果,屈打成招这四个字不是白白流传下来的,陆夫人承认自己偷了毒,陆晥晚虽拒不承认,却也定了罪。
陆氏一家老小,流放西北,陆家家奴重赐自由身,至于陆晥晚,削发为尼,送去尼姑庵为大齐国祈福,算是格外开恩。
朝野上下无比对此结果赞叹,皇上深明大义,仁爱宽厚,是百姓之福,是大齐之福。
唯独陆晥晚对这一格外开恩的惩罚感到不满。
大朱头满脸不耐烦的站在锦画堂,看着地上坐着发疯的陆晥晚翘着兰花指说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么?还不给杂家剃?”
几个小太监一番下来已是伤痕累累,有的脸上被抓开了花,有的手被挠掉了肉,还有脸上被踹了鞋印,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看着对方不敢上前。
“没用的东西!”大朱头骂道,从小太监手里抢过剃刀,走上前,“陆婕妤,好聚好散,皇上已经下了令便不可更改,你还是配合配合杂家吧,这样杂家也好交代不是?”
陆晥晚眼睛瞪得如铜铃,咬牙切齿道:“朱无能,你个小人!当初收我银子的时候笑容满面,如今我这般落魄你就上来踩上几脚,太卑鄙了,你若剃了我的头发,我便拉你一起下地狱!”
朱无能用余光瞥了陆晥晚两眼,冷笑了一下,“杂家还就是小人,陆婕妤知道的太晚了。”
说着朱无能吩咐道:“来人!绑上陆婕妤的手脚,捂上陆婕妤的嘴,把陆婕妤的头给在杂家剃了!”
几个小太监得了令,三除五下的把陆晥晚绑了起来,大朱头笑着道:“你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杂家看这个小贱人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与此同时,震惊朝野的还有另外一件大事,沈家父子联合朝中文官上奏,罢免林丞相,并且铁证如山,容不得林丞相不认罪,当然人们都能预料到林贵妃倒后,林丞相也会随之倒下,人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这位年轻皇帝的策划。
楚序皱着眉翻着沈行之整理好的账目,每翻一页,心都会抽搐一下,血压跟着上升一些,他用力将账本摔在地上,怒斥道:“竟贪了这么多?”
“若不是借钟国丈那边人的力,臣还查不到这么多呢。”沈行之利用钟国丈手里掌握的证据,巧借力将账目查了个底朝堂,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这次的事是钟国丈等人布下的局,却从未想过下棋人是皇上。
沈行之扮猪吃老虎这招用得极妙。
楚序沉默了半晌突然抬头道:“朕要南巡,不身临其境永远不能知道真实到底是什么样子!”
“皇上是要微服私访?”沈行之问道。
“朕光明正大的去,怎么查便由不得别人了。”楚序眼中闪过坚毅的神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林户多年为官暴恣,以戚属居大位,侈暴滋甚,贪污饷粱,判凌迟处死,贵妃林氏嚣张跋扈,魅惑君主,栽赃他人,削其名号,贬为庶人,钦此。贪官王力。。。。。。”
除了这道圣旨楚序另下了一道圣旨,如有大赦,所有罪人皆可赦,除贪官外。
沈碧芊与楚序面对面而坐,四目相对,沈碧芊率先开口道:“皇上南巡沈行之可随行?”
“随行,沈行之,叶沐,朱无能都会随行。”楚序回道,等着看沈碧芊要打什么歪主意。
“皇上有了侍卫,臣子,侍从,身边却没有个宫女,臣妾想着臣妾曾做宫女多年,完全胜任宫女角色。”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序打断。
只见楚序抬起手,道:“想随行?没门。”说完起身作势要离开,沈碧芊一把拉住楚序的龙袍道:“皇上多带臣妾一个不碍事,臣妾少吃点还不成么?”她伸出小手指表示只吃一点点。
“南巡不是女人该去的,不要浪费口舌,好好留在宫里朕说不定还会给你带些什么。”楚序一脸毅然决然。
沈碧芊双手合掌,不停的搓着,“皇上就把臣妾当太监不就成了,臣妾不算女人。”
楚序上下打量沈碧芊一番,摸着下巴点头道:“看身材,还真不像女人。”
沈碧芊也顾不得楚序的话,赶紧点头道:“不像不像所以皇上带着臣妾吧。”
“不带。”说完楚序转过头,大步流星的离去。
只留沈碧芊一个人垂头丧气,要知道沈碧芊有多向往外面的世界,早已厌倦了这种抬头是皇宫低头还是皇宫的生活,她生来便不是关在金丝鸟笼中的金丝雀,而是向往自由的云雀,所以拒绝并不能打倒她,于是她从随便当太监,变成了真太监。
叶沐满脸怀疑的看着沈碧芊,手里的包袱抓着不放,“当真只是出宫玩一玩便回来?”
“只是回去看看娘亲,借着南巡溜出去而已。”沈碧芊满脸堆笑,一手拉着包袱的另一边,用力的往回拽,包袱离自己的距离却纹丝不动。
“为什么非要扮成太监?”叶沐继续盘问。
“以我的美貌,扮成宫女一定会被认出来,扮成太监安全,以免出宫被人盯上,说不定能买个好价钱。”沈碧芊满脸自信的回道。
叶沐犹犹豫豫地松手,警告道:“你若是骗我,我立刻通知伯父。”
“若是骗你我沈碧芊就吃不到肥肉,攒不下银子。”沈碧芊举起两根手指,心想着我爱吃的是瘦肉,攒得是金子,这誓发了也不亏。
“好。”叶沐露出笑容,沈碧芊拍了拍叶沐的肩膀道:“果然是青梅竹马,还是叶沐你对我最好。”说完转身偷偷溜回霁月轩。
叶沐看着沈碧芊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她的小心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恐怕心早就跟着南巡队伍绑在了一起,一想到除了自己没人会无条件帮她心便软了下来,一口应下了她这些无理的要求,也许自己就是为了私心帮她想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远远看着也好。
看着沈碧芊的背影叶沐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跟沈行之的一次对话,
“阿芊的缺点多不多?”
“多,像星星一样多。”
“那优点呢?”
“像太阳一样少。”
“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因为太阳一出来星星就没了。”
、第三十二章
成和四年,成和帝楚序相继下了两道上谕,均关于南巡,讲述欲南巡的原因,不外四点:一是江浙官员代表军民绅衿恭请皇上临幸;二是大学士、九卿援据经史及圣祖南巡之例,建议允其所请;三十江浙地广人稠,应该前去,考察民情戎政,问民疾苦;四是林丞相贪污一案轰动朝野,手下的官员不能让楚序信任,亲眼看见心里才有数。
楚序表面上的额目的是为了去巡视河工,加恩士绅,观民察吏,培植士族,阅兵祭陵,实际却是为了瞄准下一个目标钟国丈而做准备。
江浙一带向来是钟国丈只手遮天,这里虽地盘不大人口不多却占有重要位置,它是着名的鱼米之乡,也是产盐重地,更是才子学者最多的地方,没有这两个省巨大的财政收入和绅衿支持,楚序怎么能轻易放弃,唯有亲自前往才能牢固控制住。
但钟国丈也不是好对付爱。书。楼。发。布的主,早早就放了南巡的消息,要求勘察路线,整修名胜,兴建行宫,还装模作样的告诫道“力屏浮华,时时思物力之维艰,事事惟奢侈之是戒,”满脸的贤臣模样,除此以外,他还在楚序安插了各种眼线让楚序一刻都自由不得。
南巡队伍浩浩荡荡像是一条金色的长龙,蜿蜒曲折,楚序坐在金黄色的龙辇中面色难看,本应一切从简,到头来还是被钟国丈搞成了大阵势,陷楚序于不仁不义,让百姓误解。
与此同时沈碧芊跟着太监的队伍行走着,刚开始是满脸的兴奋,走了一段路后便觉得简直是折磨,自己何时走过这么远的路。
叶沐时不时的往队伍后面看,心里十分担忧,本想安排沈碧芊坐马车,可一想到沈碧芊晕马车的样子,便收起了这样的念头,但这样的长路不知要走到何时,阿芊又受不受得了。
直到正午,南巡队伍才到了运河边,沈碧芊终于上了船不用再走路,大朱头趾高气昂的站在队伍最前面,然后巡视这一队小太监,指着沈碧芊所在的那排道:“这排跟着杂家去龙船,伺候皇上。”
沈碧芊一听皇上两腿开始发抖,颤颤巍巍的跟着上了龙船。
龙船上小太监跟着朱无能来到临时茶水房,吩咐道:“你们呆在这里即可,有什么吩咐这里的主管公公自然会告诉你们,选你们上来伺候皇上是你们的荣幸,别不识抬举,小心杂家直接把你扔到河里。”
说完大朱头冷哼一声,挺着自己的大肚子扬着双下巴便离开。
沈碧芊松了口气瘫坐在船板上,想脱鞋看看自己的脚,谁知屁股还没做热便被主管公公叫了起来,分别派发了任务,好在沈碧芊只得了一个打扫的闲职不用面圣,若是被发现,皇上嘴里只怕又是不停的说着掉脑袋。
沈碧芊拿着抹布,找了个角落,拖下鞋子一瞧,脚上起了不少水泡,怪不得每走一下路都会觉得生疼,于是她坐在角落里,摆好了抱肩的姿势,闭上眼睡了一觉。
梦里沈碧芊梦到了江南美景,美食,美人,简直美不胜收,嘴里不停的淌出莫名液体,时不时的还吧唧了两下嘴,忽然腿上传来一阵痛觉,懒懒的睁开眼睛,一看面前是主管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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