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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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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芊偷偷剜了一眼楚序,自知理亏,没再说话;倒是顾采莲;拍着沈碧芊的背;帮她顺气;“公子怎样了?有没有觉得胸闷?”
“没事没事。”沈碧芊上气不接下气,摆着手;顾采莲往后退了一步;眼中还带着些许的担心。
沈碧芊则上前看了看楚序;用同样的方式帮楚序顺着气,瓮声瓮气道:“公子有没有不舒服?”
楚序摇了摇头,摸了下沈碧芊的手,“倒是你,手凉的像是冰。”
与两人你侬我侬相反的是顾采莲那张苦涩的脸,她小声道:“幕公子说让咱们先回客栈,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到了。”
“也对,先回客栈为妙。”楚序点头道,跟沈碧芊一路后,似乎反应也跟着迟钝了,这也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
练武之人脚力果然不同一般,三人回到客栈时,叶沐早已在房里等待,连行装都备好放在桌上,见三人安全归来,叶沐总算安下心来,道:“这中江城怕是不能待了,这般闹了一场只怕已经引起有心人注意,若是今晚转移,甩掉那些人还有机会,何况有与当地的帮派结了梁子,若是不离开,只怕寸步难行。”
虽有不舍,最后三人还是决定连夜离开,顾采莲虽不知这三人又什么秘密,却也满心的相信救她的沈碧芊,一百个相信,一万个相信。
叶沐找了一辆马车,带着三人连夜离开中江城,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已经如鬼魅般缠上了他们。
天色渐亮,天边露出鱼肚白,马车中的三人疲惫的睡着,叶沐想着赶了一夜的路后面的人怕是也追不上了,何况他是人不是天神,熬了一宿上眼皮与下眼皮早就打起了仗,他将马车停在小溪边,自己则上了附近的树,坐在树枝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沐只觉得附近有动静,他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感受四周传来的敌意,很显然那敌意并非冲着自己,冲的而是马车。
叶沐双眼骤然睁开,从树上飞下,脚步迅速移动,出剑迅速如闪电,剑直指黑衣人的眉心,他开口问道:“为何而来?”
那黑衣人眼中带着些许的恐惧看着叶沐并没有出声,而是直接打了个指响,瞬间周围出现了许多黑衣人,除了带着匕首和刀剑的,竟还有人手持弓弩。
叶沐扫视四周,一把拍在马屁股上,马前蹄一抬嘶吼一声便跑了出去。
黑衣人一瞧不好,想要追去却被叶沐挡在前面,一剑封喉。
弓弩射出的箭纷纷插在马车上,马车中的人也随着不停的颠簸而惊醒。
楚序向来敏感,挑起帘子只瞧见马在不停的狂奔,尽管沈碧芊睡得跟死猪一样,但在紧要的关头还是醒了过来,在她揉着眼睛搞不清楚状况时候,楚序已经坐在了车厢外,架起了有些疯狂的马。
楚序的武艺或许不够精湛,但骑马射箭是他的拿手绝活,丝毫难不倒他,沈碧芊听着呼啸而过的风问道:“叶沐呢?”
“先管好自己,叶沐自然不用担心,拖后腿的向来不是他,是你。”
沈碧芊无法反驳,事实就是如此,楚序的声音在风中飘散,他斥道:“还不进去坐好,自己晕马车难道不知道?”
楚序的心中也有许多的不确定,因为太过疲倦,不像在宫中一样时时警惕,所以睡得太死,周围的声音都有听到,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这样的情况也能猜个十有*,叶沐没有保护在自己身边的唯一理由,那便是他们遇险了,而且是叶沐应付不了的情况,只能让三个人先走,这样他才能放开手脚。
现在能做的便是自己护好自己。免得落入他人手里,倒拖累了别人。
沈碧芊在马车里有些坐立不安,心中却仍有安全感,坐立不安为的是叶沐,安全感的来源是楚序。
尽管他是皇帝,他依旧能在危急时候从容淡定,头脑清晰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
另一边叶沐不敢轻举妄动,武艺再高强也未必能一人抵如此多的人,不得不说以一敌百这词也只能出现在民间的评书和话本里了。
周围的弓弩纷纷对准叶沐,一个弄不好,叶沐可能就要变成人肉筛子,可这样的情况,想要逃出生天,唯有难。
叶沐人生中唯一一次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不得,就在这时天不绝他,一白衣少年踏风而来,落在叶沐身边。
叶沐怎么都觉得这少年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白衣少年背靠叶沐道:“今天本公子若是帮你逃了出去,将来这份人情你可是要还的。”
“叶沐向来不是不仁不义,不诚不信之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只要公子你不要求在下以身相许。”叶沐开起玩笑,表情一派轻松。
那白衣公子笑了笑,“说不定要的就是你以身相许。”
“那便活着出去再说。”
黑衣人中一人挥起手来,喊道:“上!”
那白衣少年脸上带上一抹邪魅的笑,“好久没松松筋骨了,有本事便放马过来。”
几个黑衣人冲了上来,叶沐道:“你前我后,看好了,可别让在下笑话你。”
那少年爽朗笑道,“被笑话的那个只怕是你。”说着抽出了自己的软剑,将冲来的黑衣人,一剑封喉。
怕死是人的本性,不只沈碧芊怕死,人人都怕死,瞧见两人这般凌厉,倒真真的都不敢上前来。
其中一人喊道:“用弓箭,射死他们!”
此时弓弩纷纷举起对准两人,白衣少年摇摇头,“我可不想被乱箭射死这么丑。”
“在下也不想!”叶沐回道,白衣少年笑了笑,“那你便瞧我的。”话音刚落抬起手,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响哨,每个拿着弓弩的黑衣人身后都有着另外一个拿着弓弩对准他们的人,只闻到白衣少年道“射。”
弓箭齐齐离弦,准确的射在每一个黑衣人的心脏位置。
刚才为首的黑衣人见情况不妙,想要逃跑,谁知被叶沐一剑架在脖子上,问道:“谁让你来得?”
那黑衣人不说话,而是看着地上,倒是那白衣少年,冲着黑衣人肚子上踢了几脚,问道:“说不说?”
黑衣人依旧无动于衷,于是白衣少年从腰间掏出镶着宝石的匕首,将匕首在他脸边晃来晃去,最后道:“放心,我是不会毁了你的脸,本公子善良的很。”
那黑衣人倔强的转过头去,白衣少年则道:“我会割下你的命根子喂狗。”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骇意,可马上取而代之的便是坚定,白衣少年叹了一口气,“你那命根子只怕喂了狗,狗都不吃。像你这种不怕残缺,不怕死的人,本公子真是见了不少,所以对付你的招数自然数不胜数,最后给你个机会,到底说不说。”
那黑衣人还是紧闭着嘴,白衣少年只好抓起黑衣人的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银针,顺着黑衣人的指尖扎了进去,十指连心最痛,无论怎样的硬汉恐怕也受不了这般折磨。
叶沐瞧着这倒与取缔的宫中酷刑有些相似,于是他开口问道:“必定很疼,说了便放了你。别忘了等着你回去的家人。”
叶沐一把软刀子插进人的心窝,这远比任何酷刑来的伤人。
黑衣人张口道,“我说!”
“是国丈派我们来说是要杀了出来微服巡游的沈行之沈大人,原因如何我并不知道,你便是杀了我全家我也不知道。”
最后一句怎么听怎么是真的,他说谎的几率不大,被钟国丈盯上是意料之中的事,欣慰的是国丈还不知出巡的不是沈行之,而是九五之尊。
白衣少年拔出银针,道:“说话算话,放了你。”
那黑衣人看了两人一眼,跑着消失在林子中,叶沐转过头来,想要仔细的看清楚帮自己的人,又瞧了瞧周围帮忙的伏击的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原来是你。”
“对,是我,你刚才说的现在该兑现了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叶沐回道。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便要跟着你一路一直到你要去的地方。”白衣少年朗声道。
叶沐看了一眼那白衣少年,转身往前走,道:“你不是一直在跟着么?”
白衣少年追了上去,“那本公子便当你同意了,”随后冲着身后的人吩咐道:“你们都回去吧,告诉我爹,我要去游玩了,不一定何时回帮里。”
“为何男扮女装?”
“方便,而且你的同伴不也是男扮女装。”
“男装更适合你的性别。”
“女装也许也适合你的相貌。”
、第四十三章
钟国丈弯着腰背着手;往青花瓷大鱼缸中撒着鱼食,心满意足的看着鱼缸中被圈住的鱼儿。
好似那鱼儿就像楚序,被钟国丈圈在鱼缸中,受他的控制。
钟国丈最初的想法不过是做一个权臣;扶个傀儡皇帝,只是没想到这傀儡皇帝越发的不受控制;总想长对翅膀,飞上九天。
可自己养的狗;怎么可能让他反过来咬自己呢?钟国丈才不愿做那样的傻事;随着楚序的成长,钟国丈危机意识越来越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变得什么都不是;太后虽有手段毒辣,却始终是个女人,逃不掉妇人之仁的性格。
若不是太后的犹犹豫豫,这个小皇帝哪会成长的如此迅速,如同一只蛟蜕变成一条翱翔九天的金龙。
若是强大一些,便越发的不受钟国丈控制,所以必须压制,以前瞧不出来局势,林丞相倒下后局势明朗许多,沈家那对父子恐怕就是皇上的心腹,不然怎么会派沈行之去微服私访,摆明了只信任他。
钟国丈想着,既然他不仁也休怪自己不义,你不是想看民间疾苦么?我偏不让你得逞,非要把你的‘双目’戳瞎才是。
钟国丈想得正美,管家走了进来,低声道:“国丈,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钟国丈把剩下的鱼食全部倒进鱼缸中,对鱼缸中的鱼道:“赏你们的,好好吃。”说完擦了擦手,吩咐道:“带进来。”
一个一瘸一拐的黑衣人走了进来,抱拳于胸,“见过国丈。”
钟国丈瞪了他一眼,“怎么这副样子?事情办得如何?”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叶沐再强也不能以一敌百,要说失败了他还真不相信,要知道他可是抱着胸有成竹的心态派的人。
“任务失败,请国丈惩罚。”黑衣人道。
钟国丈刚端起茶杯,听了黑衣人的话,一手将茶杯摔在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水,碎了一地的瓷片。
“失败?那么多人杀不了四个人?都是狗娘养得废物么?”钟国丈大暴粗口,心中压抑不住的挫败感。
若此时钟国丈面前占得是沈碧芊,那她会说“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娘。”
只不过这黑衣人不是沈碧芊,虽然是个男人,但远不如刚烈些的女子有志气,“国丈有所不知,本来已经将叶沐围攻,谁知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还带着人来,看上去多有匪气,应该是江湖上的人,所以才会失败,要不是小的装死恐怕见不到国丈了。”
钟国丈这种没人性且丧尽天良的人哪里会听这些,“借口,全部是借口,四个人,三人不会武功手无寸铁,怎么可能杀不掉,真是废物!”
黑衣人已不想再解释,因为他知道,任务失败就表示自己最好的下场便是留个全尸。
钟国丈气得直说胡话,“沈行之这个命大的!”
黑衣人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迷惑,“国丈让杀的是沈行之沈大人?”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钟国丈扔下这一句,继续道:“你自己的命现在都难保!”
黑衣人磕了一个头,道:“国丈,小的想要戴罪立功。”
钟国丈讽刺一笑,“就你还能立什么功?”眼中满是不屑,那黑衣人心下一忍道,“小的曾经见过沈行之沈大人,而这次的四人中根本没有沈行之沈大人。”
钟国丈眉头一皱,满是怀疑道:“什么?没有沈行之?确定没有看错?”
“确定没有看错,从进了中江城便跟上了他们,其中有叶沐叶大人,有一个姑娘,还有一男子,和一女扮男装的人,小的确定,那男子不是沈大人,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黑衣人十分肯定道。
钟国丈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嘴里念念有词“男扮女装,陌生男子,男扮女装,陌生男子。”
他忽然瞪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真是天助自己,虽然猜不到男扮女装的是谁,但陌生男子似乎很好猜,装作沈行之出行,得了疹子不能见人,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女子是谁不重要,男子有很大可能是楚序才重要。
“那男子长相如何?”钟国丈问道,黑衣人努力回忆,想了一会儿道:“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有一股贵气。”
单凭这些钟国丈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便是楚序了,身上的那种贵气是怎么都不会变的,想不到这小皇帝为了抓自己的把柄竟然亲自出马,真是天助自己也,现在是除掉小皇帝最好的时机,不然待他回朝之日,便是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之时。
活着还是死去,钟国丈都选,自己活着,楚序死去,这是他最满意的结局,在宫外死的便跟自己没了关系。
微服私访的皇帝被山贼杀了,说荒唐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相信,自己远在京城太容易逃脱干系。
那黑衣人看着钟国丈惊喜的表情,想着自己这情报果然好用,这条贱命算是保住了。
“抬起头来。”钟国丈道,黑衣人看着钟国丈满带笑意的脸,只感觉后背阵阵寒意,只见他嘴一张一合道:“杀。”
黑衣人惊骇的睁大眼睛的同时,管家的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钟国丈笑着道:“只有死人能够保守秘密,算你幸运。”
皇后在宫中极为无聊,没有了时时与自己最对的林贵妃,没有满口赞美的陆晥晚,没有快言快语的沈碧芊,倒真是缺了些什么。
人就是这样,不懂得知足,想有了什么便不珍惜什么,皇上不在宫中,连妃嫔们都不再争宠,她自然顾好自己便是。
这些日子她一直再喝民间搜来了方子送子汤,为的只是生一个孩子,对于钟家来说诞下龙子是巩固她以及钟家的地位,但在她看来,她也只不过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子生一个孩子罢了。
说起来皇后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关在精致的金丝大鸟笼中,占据着最大的地方,谁要抢占自己的地盘就狠狠的去啄谁,这样的日子实在可悲。
她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道:“怎么你就不能争口气。”
这要是放在沈碧芊身上,她一定选择争口满头。
“皇后娘娘,总在宫里闷着也不是什么好事,时不时的出去走走吧。”连皇后身边的宫女都看不下去眼,提议道,再闷着闷出病来,只怕受罪的是这宫里的下人。
皇后微微颔首,道:“摆驾寿安宫。”
初夏风轻云淡,天气好得不得了,可皇后却一副死了丈夫的脸,不多留意身边一点风景,呆滞的带着人往寿安宫去。
说到寿安宫,其实那里的主子她并不喜欢,尽管她是自己的姑姑,从小自己便知道,自己是要当皇后的,无论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太后都如此的说,那时候只知道皇后母仪天下,却不知道如此孤独。
寿安宫的主子,自己的姑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是钟家在宫中最稳固的靠山,说来算是至亲,只是这个至亲怎么都亲不起来,她待自己比别人好的多,可皇后却从没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好,那好就似天上的星星,看得着摸不着,而且永远摸不到。
她叫自己后宫之道,教自己母仪天下之道,却没教自己做人之道,嫁人之道,说来可笑,自己的亲事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她也只能算是自己的靠山不能算是自己的亲人罢,她们之间的利益关系,远比血缘关系来得多,虽然这都建立在血缘关系上。
原本她是抗拒的,抗拒他们所安排给自己的一切,直到进宫见到楚序,虽不爱笑,却是个翩翩少年郎,身材均匀有致,相貌俊俏有加,怕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那时自己心里便决定,要当这个皇后。
这些年虽然苦涩,可能陪在心爱的人身边也算是有幸,尽管他后宫佳丽三千,尽管她越发的看不懂他。
皇后明白。皇上恨她,他们不过是貌合神离的夫妻,只因她是权倾朝野的国丈的女儿,只因自己的姑母父亲,氏族想要控制她,除了自己姓钟姓,其实自己没有一点错,错的不过是投错了胎生错了人家。
可若不是生在了钟家别说是做夫妻,只怕是见都见不到他,仔细想想这样也不错。
就在皇后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她已经到了寿安宫的宫门口,她走进寿安宫,只瞧见寿安宫的门关着,门口守着太后身边的妈妈。
那妈妈瞧见皇后,笑着上前道:“皇后娘娘,国丈大人来了,您去偏殿等会儿吧。”
“父亲来了?本宫不能进去?”皇后有些惊讶,那妈妈点了点头,“太后和国丈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
皇后疑惑的往正殿瞟了一眼,笑着道:“好,那本宫现在寿安宫里瞧瞧上次送来那些花儿开得怎么样。”
、第四十四章
女人最大的妇科病除了疑心病还有好奇心;她们的好奇心永远比你想得要旺盛,能上溯到天文,下追到地理;永远生生不息。
皇后也不外如此。
皇后最熟悉的便是寿安宫的地形;甚至比自己的凤栖宫还要熟悉,想想当年还是个孩子,还在这里玩过捉迷藏;藏了一天都没人找到,还得宫女和婆婆都跟着被罚。
寿安宫的正殿有一个后门,原来是为了方便过人,后来建了佛堂;后门却没有堵上,所以佛堂能直接通到慈康殿的后门。
太后和自己父亲商量事情连自己都瞒着必定是大事,皇后相信女人的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事与楚序有关。
毕竟皇上走了那么久,皇后能收到的消息也只有太后这里的消息。
皇后轻手轻脚的从后殿走到了中殿,中殿与正殿只隔着一道门,她把耳朵轻轻放在门边上,听着。
大殿空荡荡的,只有太后与国丈两人,每一句话都有着空旷的回音。
“最近你总是神秘兮兮的,像是过度紧张一般。”太后抿了一口茶说道,国丈回道:“臣这是忧患意识,若是连忧患意识都没有,只怕臣早就不在这个位置了。”
太后笑了笑,“哀家看你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
国丈早就瞧不上自己这个妇人之仁,自以为是的妹妹了,若不是她是太后,他都想坐下来好好教育教育她,这般样子还想学武则天,真是荒唐可笑。
“不是臣胆子小,是太后太自信了,太后可知皇上在江南做了什么?”国丈质问道。
太后有些不高兴,声调高了几分,“能做什么,不是说起了疹子日日藏在屋子里不敢见人吗?”
她觉得自己的哥哥越发想要逾越自己,她不想让他忘记,若没有自己这个太后也没有钟家的现在,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她始终是皇帝的母亲,唯一的母亲,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呵,”国丈冷笑一声,“得了疹子的根本不是皇上,而是沈行之假扮的皇上,皇上早就金蝉脱壳微服私访了。”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终于没有了品茗了兴趣,愿意听钟国丈仔细说话,她皱着眉问道:“你说不是沈行之,是皇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派人跟踪了微服出巡的沈行之,在前几日失败的刺杀计划后,手下有生还者回京,说看见了人,根本不是沈行之,而恰巧皇上生了病,换做是太后,太后怎样想?”
太后不再说话,而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中,自言自语道:“他想做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百姓?”
太后抬起头看向钟国丈,钟国丈回道:“他不是想要关心自己的百姓,他是想要除掉咱们钟家!”
门后的皇后捂上了嘴,瞳孔因惊骇而放大,手跟着不停的发抖,皇上原来早就把钟家当了眼中钉肉中刺,现在竟然还要除了钟家,他不顾母子情分也罢,难道连夫妻情分都不顾?
太后摆了摆手,“怎么可能,就算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除掉钟家,下辈子也不可能。”
“太后太过自信了,别忘了他不在是那个没了母妃的孩子,而是一个男子汉,不要以为这些年他没有半点野心,只想做个安心皇帝,若真如此,沈家父子也不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他要的不只是皇上的宝座,更有这天下最大的权力,而钟家便是他最大的绊脚石。”
太后不再出声,慌了神儿一样,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老谋深算的她,也拿不定了主意。
“臣有一办法。”钟国丈率先说道,太后半信半疑的道:“你说。”
“先下手为强。”钟国丈看着太后眼神坚定道,太后有些吃惊道:“弑君?”然后不可置信的笑道,“别开玩笑了,弑君之罪可是满门抄斩,你想让钟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太后微微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
此时钟国丈恨极了女人的优柔寡断,太后想必是安稳日子过久了,从前的那些杀伐决断如今都不在了,要是继续靠她,只怕钟家迟早要完蛋。
“有何不可?别忘了他皇帝的宝座还是钟家给的。现在是该用命还的时候了。”
“国丈近年来一直剑走偏锋,若不是你越来越过分,怎么会有今日?皇帝怎么会想着除掉你?对,是除掉你,而不是整个钟家。”太后瞪着眼睛道。
“太后以为皇上会念母子之情么?还是皇上会感激太后此时的维护?太后别傻了,虎毒不食子早就过时了,何况皇上也不是太后肚子里出来的儿子!”钟国丈有些愤怒,很想骂醒眼前这个执迷不悟的女人。
太后抖着手指着钟国丈道:“你。。。”
“现在的路也只有这一条,要么便等死,太后还是好好考虑才是,臣先告退了。”说完钟国丈起身,扬长而去,他今日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通知太后一声,并不是与她商量,自古多少成大事者都是被女人坏了大事,这一次坚决不能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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