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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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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皇上不来华阳宫,林贵妃倒是死不了,死得怕是被林贵妃折磨的华阳宫宫人,华阳宫上下终于看见了活的曙光。
楚序不过走到寝殿外,就听见林贵妃中气十足的怒吼,河东狮很难与林贵妃那张绝美的脸跟柔弱的样子联系起来,但楚序脑海里的确了出现这个词。
“爱妃,这是在生朕的气?”楚序大步走进寝殿。
瞧见皇上,林贵妃立刻从中气十足变成身体虚弱,娇声娇气道:“臣妾哪敢生皇上的气,不过是气自己,这一副身子老是让皇上担心。”
楚序走上前,坐在床边,手臂揽过林贵妃的肩,林贵妃顺势靠近楚序怀里,眼含泪水道:“臣妾以为皇上再不会来了。”
“朕不过是政务繁忙,怎么会不来看爱妃呢?”说着伸手探了探林贵妃的额头,道:“爱妃烧倒是退了,只是这身子太弱了,还是要多用些补品才是。”
林贵妃抓住楚序的手,紧紧握住,“臣妾不缺补品,只要皇上愿意多来看看臣妾,臣妾的病就好了。”
楚序大笑起来,“敢情儿爱妃患的是相思病啊!”
林贵妃粉拳轻轻捶在楚序坚实的胸膛上,“讨厌!”随后双手向上攀,搂住楚序的颈部,小脸往前凑,吻在楚序冰冷的薄唇上,再想深入却被楚序躲开来。
“爱妃的身子还未养好,多调养才是,其他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楚序将林贵妃的头按在胸前。
林贵妃咬了咬嘴唇,“谢皇上体恤。”嘴上不说,却实实在在能感受到楚序的冷淡,与疏离,这个男人自己一直猜不透,宠却不爱。
楚序陪林贵妃说了会儿话,赏了金银珠宝,人参灵芝,又亲眼看着喝过了药才离开。
不知为何,楚序见林贵妃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有几分爽快,自己不能做的事儿倒都是让沈碧芊做了,为了奖励沈碧芊,楚序打算亲自前往霁月轩探望装晕的沈碧芊。
“摆驾霁月轩。”
“是,皇上。”大朱头心想着,什么时候皇上他也知道雨露均沾了。
因着沈碧芊的位分,霁月轩的人手并不是很多,一进霁月轩只有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守在门口,相对比华阳宫,霁月轩安静许多,但并不是死气沉沉一般,不知为何楚序觉得这里很舒服。
太监一瞧见金色的龙袍眼睛直发亮,刚要大声道,却被楚序抬手制止。
楚序带着朱无能走进霁月轩,出乎意料的安静,走进卧房才看见,沈碧芊正坐在椅子上忙不迭的吃着杏仁酥。
沈碧芊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上,并没有主意屋里多了两个喘气的人,至清轻轻推了推沈碧芊的肩膀,沈碧芊不耐烦道:“我还没吃完,有话一会儿说。”
楚序玩心大起,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安静的走到沈碧芊身边,拍了拍沈碧芊,沈碧芊放下手中的杏仁酥,不耐烦地抬头道:“不是说了先吃再说么?”
抬头见到楚序沈碧芊第一个反应就是张着满是杏仁酥的嘴,瞪着看见皇上的双眼保持动作几秒钟,随后抓紧咽下嘴里的吃食,因太过着急,不争气的打起了咯。
至慧赶紧倒上茶水给沈碧芊喝下,又在沈碧芊背上拍了一拍,“美人,您慢着点。”
顺过气的沈碧芊赶紧起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吧,你是猪么?哪有女子吃相如此难看。”楚序有些嫌弃的看了沈碧芊一眼,随后坐在沈碧芊原来坐的椅子上。
倒是大朱头心里头不爽快了,刚说完自己不如猪,这会儿又说沈美人是猪,难不成自己还不如沈美人?怎么自己都跟了皇上二十几年,这沈美人受封不过一个月。
沈碧芊小心的抹了抹嘴,低声嘟囔道:“猪怎么了,猪好养活,猪吃喝不愁。”
楚序接过至清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道:“听说你落水了?还晕倒了?朕怎么瞧着活蹦乱跳的?难不成是装的?”
沈碧芊瞪圆了眼睛,“怎么是装的,皇上是不知道那荷花塘的水有多脏多难闻,就算没真晕,也熏得神志不清了,况且落了水怎么能不受寒,不过是喝完姜汤好了罢。”
楚序见沈碧芊那委屈样儿,很想大笑,却依旧板着脸道:“果然养凤凰跟养野鸭子的成本不一样,林贵妃服了上等补品卧床不起,你喝了碗姜汤倒是神清气爽。”
“俗话说的好,落水的凤凰不如鸭,鸭子会游泳,凤凰落水了会飞也没用。”沈碧芊强词夺理道,以表示自己对皇上的比喻十分不满。
“哦?哪本书里写的落水的凤凰不如鸭?”楚序笑着问道,手指不停敲着桌子,“你若是说不出典故出处的话,只怕朕是要治你的罪了。”
沈碧芊想了半晌,道:“ 《凤双飞谈词》 。”心里想着,*你总不会看过吧。
大朱头忽然笑了起来,随后赶紧捂上嘴巴,楚序挑眉问道:“那是何书?为何人所做?”
大朱头清咳两声,低下了头,沈碧芊东看看西看看,不作回答,楚序继续道:“朱无能,是何书?”
大朱头有些为难,但还是回道:“回皇上的话,是*,何人所作并不知,只知流传于民间,为一女子所做。”
沈碧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把头低的看不见脸,头顶传来楚序的声音,“好一个*,朕瞧着,皇后是该好好整顿后宫了,胡说八道不成,还扯出*来。”
楚序脸上带着玩味,心里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沈碧芊,不知为何,看见沈碧芊害怕的样子,自己总是特别顺心。
“臣妾,臣妾只是听说过,并没有看过,只是听说里面有。”沈碧芊越说声音越小,脖子也跟着往回缩,生怕一刀被砍了。
楚序大笑起来,“朕心胸宽广,你给朕讲个趣事,朕便饶你一命。”
沈碧芊松了口气,却也反应过来,自己被耍,无奈耍自己的人是皇帝,也只有就范的份儿,若是自己有天翻身奴隶把歌唱了,一定要好好蹂躏皇上一番,虽然只是想想,沈碧芊也觉得很爽。
“县令审问犯人什么年纪时,犯人对答了属猪,不料县令大怒:‘本县属猪,你也敢属猪?’ 犯人赶忙说:‘老爷,小民实在是属猪,冬月二十日生。’ 县令这才知道犯人没有骂他,叹口气说:‘本县正月初八生。’ 犯人这回乖多了,大声回答:‘这就对了,老爷是猪头,我是猪下水’”
至清至慧掩面轻笑,大朱头也忍不住的抿嘴,只见楚序面无表情,只是起身道:“摆驾回宫。”
大朱头不明所以,只得大声道:“摆驾回宫。”
“恭送皇上。”
待楚序走出霁月轩,沈碧芊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问道:“皇上不会罚我吧。”
走出霁月轩的楚序忽然停了下来,笑了一会儿,然后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说实话,沈碧芊所说的趣事并不好笑,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心情好便觉得好笑了。
楚序转头对身边正在惊恐状态的大朱头问道:“朱无能,那《凤双飞谈词》真有那句话么?”
、第九章
当娘娘前,沈碧芊只觉得这些个娘娘不过是皇上后花园里的一朵花,受滋润了就开得旺盛些,没有滋润就枯萎的快一些,没什么特别之处,更不理解为何那么多人挤破头都要跟‘娘娘’两个字挨上边。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沈美人却懂得了,娘娘有三好:娇贵,有钱,不起早。
从沈碧芊掉进荷花塘里,太后和皇后就给她放了假,说是何时修养好了何时再去请安即可,她已经过了几天不用一睁眼就想睡觉的日子了。
要说这生活虽然差强人意,但沈碧芊是个没有野心容易满足的主儿,这跟她想要的生活基本一致,唯一不能实现的就是面首成群,也成了她的一大憾事。
“美人,该起了,借病之故已经休息了很久了,林贵妃那样娇贵的主子都去给太后请安了。”
沈碧芊本想本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想法多赖几天,一听林贵妃都去了,也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她伸手道:“把我的金条拿来给我瞧瞧。”
至清不明所以,但还是从衣柜里取出了木箱子,放到床边,沈碧芊从枕头下掏出一枚钥匙,在箱子的铜锁上捅了两下,打开了箱子,她面带微笑,拿出两块金条,像是抚摸深爱之物一般,满脸享受,过了一会儿才放回箱子里。
“伺候我更衣洗漱吧。”沈碧芊伸了伸懒腰精神饱满道。
几日没有出门的沈碧芊越发觉得空气新鲜,阳光明媚,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沈碧芊之所以活得开心不过是因为她不贪婪,以前还是当下,她的目标一直没有改变,不过是出宫,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当娘娘与否,得宠与否都不在她的考虑之内,毕竟这个精致的大鸟笼里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不远处新选进的秀女在玩闹,莺声笑语,沈碧芊像是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只不过这些莺声笑语背后更多的是看不到的勾心斗角。
“那是今年的秀女么?”沈碧芊向不远处指到,至慧回:“是,美人要过去瞧瞧么?”
“不必了,是骡子是马等到时候拉出来溜就知道了,何必跟年轻人凑热闹。”沈碧芊满脸严肃道。
“您也很年轻。”至清不知说什么好,只见沈碧芊做娇羞状,自恋道:“我也觉得自己很年轻。”
慈康殿中,众妃与太后你一言我一语,甚是愉快,唯独沈碧芊神游天外,略感困感。
只闻道:“沈美人对品茗大会这件事如何看?”
沈碧芊一抬头便瞧见林贵妃用挑衅的眼神瞧着自己,此刻沈碧芊很想感叹自己为何这般不幸,像是眼前摆着食物不能吃,伸手即触的金子不能摸,近在身边的美男不能碰的那种心情,为何自己当初得要招惹林贵妃。
“臣妾认为各位说的都对没什么其他想法。”沈碧芊笑着回答。
见众人掩面偷笑,便知道自己又出丑了,沈碧芊想着:再厚脸皮的人也会觉得难为情,你们这般嘲笑我,你们爹娘知道么?
林贵妃微微一笑,“刚才不过刚说到品茗大会,沈美人真是说笑了。”
沈碧芊顺着林贵妃的话道:“臣妾不过是想开个玩笑,讨太后一笑。”
品茗大会是太后极为重视的仪式,每年举办一次,众妃每年都要搜罗各种茶叶,只为博太后一笑。
太后配合的笑了笑,不是给沈碧芊面子,而是为了不给林贵妃面子,“今年品茶大会皇后便要多费心了,天灾导致很多茶叶绝产,要想办得有声有色算是难上加难了。”
对于一国之母来说,搜罗些茶叶并不难,就算绝产,凭借国丈也能搜罗到不少好茶叶,太后如此说不过是帮皇后做嫁衣,为皇后树威信罢了。
“臣妾有一建议不知该不该提?”皇后笑着问道。
“有好的建议自然该讲。”
“臣妾觉得,每年都由臣妾负责不免局限了茶的品种,毕竟搜罗到的都是一些尝见极品,自然会漏了其它香茗,臣妾觉得今年不如把搜罗茶叶分配给每个人,让各位也一起搜罗,一人找一种,这样品种繁多,宫妃们也都可以参与进来,您看可好?”
众人面露喜色,总算能找到展示的机会,太后也表示赞同点了点头,“也好,这样也能让你轻松些,更好的准备品茗大会的其他细节,就按皇后说得办吧。”
“是。”众人齐声回道。
“臣妾还有一事想问问太后的意思。”皇后继续说道。
“哦?还有主意?”太后挑了挑眉,表示有兴趣再听下去。
“臣妾瞧着今年的秀女进宫的日子也不短了,想着让她们在品茗大会上准备些自己擅长的东西,一来大家图个乐呵,二来也让皇上瞧着哪些顺心,早些充盈后宫。”
说到充盈后宫,林贵妃的脸立刻晴转多云,乌云密布,说不准回去对着皇上就要下小雨了。
“皇后果然有国母的风范,心胸宽广为皇室着想。”太后慈祥的笑着夸道,众人随之附和:“皇后娘娘心胸宽广,乃皇室之福。”
没有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态度,皇后一样,不一样的是她除了是一个女人以外,也是一国之母,要做的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为大,即使是个豆一样的心眼,也要装成心胸宽阔,没人看里子,大家看得都是你演出来的样子。
沈碧芊兴许是唯一一个不会在乎后宫多没多人的宫妃,对于她来讲,多一个人也不占用自己的床,不抢自己的菜,不分自己的银子,这就够了,至于皇上,给别人分去吧。
回霁月轩的路上,沈碧芊与皇后同路,皇后对沈碧芊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怀,甚至比沈碧芊她娘还要唠叨,她还得一脸陪笑。
拉林贵妃下水只不过是沈碧芊的本能反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三分,在皇宫这四年,沈碧芊虽说活得胆小了些窝囊了些,但对于混日子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你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哪天我没鞋穿了,你就等着你的鞋被我偷走吧。
托皇后娘娘的鸿福,沈碧芊开始为品茗大会做准备,盘算着准备什么样的茶,其实对于沈碧芊这种人来说,什么茶都一样不过是用来解渴的,就跟对牛弹琴似得,什么曲子它也听不懂。
最稳妥的方法便是投其所好,沈碧芊想起张太妃说过,太后最爱的便是灵岩茶,“至清,这宫中可能找到灵岩茶?”
至清一脸此路不通的神情回道:“能是能,只是灵岩茶向来产量颇少为宫中御用,有逢天灾,更是少有,您这会儿想起来恐怕是晚了。”
希望之光渐渐破灭,沈碧芊也想不到别的出路了,若是寻那些名茶只怕也要跟其它人相同了,在沈碧芊走投无路的时候,救命的人出现了。
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太监走进屋内,道:“沈美人,叶沐大人让小的给您传句话,说是沈行之沈大人进宫了,你若是方便,就去御书房附近与他见上一面。”
沈碧芊已经很久未见自己的兄长了,显然吃喝不愁的日子让她暂时忘了思亲,至清见主子不回话,便上前塞给小太监一锭银子,“美人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至慧上前问了一句,“美人,沈大人是见还是不见?”
“兄长向来是极贱的。”
在沈碧芊的记忆里,沈行之就是披着美男皮囊,顶着聪明脑袋的修罗,沈家的好基因貌似都被沈行之一个人继承了,自己相貌普通头脑又不灵光,从小到大都是被沈行之欺负的份儿,捏过沈碧芊的脸,剪过她的头发,抓过虫吓她,害过她被爹娘骂,总之十恶不赦,沈碧芊这一副厚脸皮,十有*是让沈行之培养出来的。
从宫门到御书房必经的大树后多了一个手拿弹弓的身影,沈碧芊记得这弹弓是自己小时候打鸟的,一直带着,直到长大也没扔掉,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只见沈行之从石板路上走来,路过的宫女虽都低着头从他身边路过,但回头率是极高的,偶尔还有两三个凑在一起面色红润的指指点点,沈碧芊对此也只是无奈的摇头,有副好皮囊,猪都能爬墙。
沈行之越走越近,沈碧芊也拉开了自己的小弹弓,蓄势待发,至清至慧互相看了一眼,再次问道:“美人,这外一把沈大人打坏了。。。。。。”
沈碧芊摇了摇手指,“他皮糙肉厚,坏不了。”
至清至慧看向沈行之,脸上不免挂上担心的神色,明明是翩翩公子的气质,细皮嫩肉的脸。
只见沈碧芊调好角度,小手往后一拉,石子瞬间飞了出去,打在的石板路上。
沈行之停了下来,朝石子飞来的方向看了看,嘴角微翘,大步向前,沈碧芊见状赶紧紧靠树后,将手中的弹弓一把塞进至清的手里。
沈行之越走越近,走到树前停了下来,抱拳施礼道:“臣沈行之见过沈美人。”
、第十章
小把戏被揭穿理应感到尴尬,但沈碧芊的脸上却始终写着‘你来打我啊’这句话,娇俏的下巴上扬,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沈行之刚抬起手,沈碧芊的脖子便缩了回去,
“臣想不到沈美人还留着臣儿时为你做得弹弓,真是倍感欣慰。”沈行之从至清手中取过弹弓,把玩起来。
“太久没用了,不过是怕它太过寂寞。”沈碧芊强词夺理道,随后上下打量沈行之,“沈大人,许久不‘贱’,甚是想念啊。”
沈行之道:“臣还要多谢沈美人救臣与父亲一命,若不是沈美人只怕是,”说到这里,沈行之摇头叹气,“不想却把自己妹妹推入火坑,本以为沈美人这辈子只有叶沐才会娶,想不到啊想不到。”
沈碧芊翘着脚,捂住沈行之的嘴,左顾右盼才松了口气,“兄长,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沈碧芊所谓说话的地方就是她常常偷懒打盹的小假山后,她与沈行之坐在石凳上,死盯着沈行之的脸,“看见你这张完好无损的脸,我就知道你跟父亲在牢里没有受刑。”
“他们只是对着我的脸不忍下手罢了,若换成美人你,呲呲。”沈行之调笑起来。
沈碧芊对他这种无耻的行为深恶痛绝,却因是自己的血亲而不能下黑手,她只好可怜兮兮的问道:“爹娘身体如何?”
“都还好,你在宫中务必担心宫外之事,爹娘有我照顾,你照顾好自己便是。”沈行之也正经起来,不免担心起自己过于善良的妹妹。
“我在宫中无事,一不争宠二不参政,没人会视我为眼中钉,跟以前一般插科打诨,混日子罢了。”不同的是以前在太妃跟前混饭吃,现在在皇帝跟前混饭吃。
“只可惜,这一辈子都要留在宫里了。”沈行之有些无奈,对于唯一的妹妹,沈行之是疼惜的,一想到她要留在冰冷的后宫中,心里万分无可奈何,也许别人是这金丝鸟笼中的金丝雀,但自己的妹妹不过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鸟,只可惜再也飞不出去了。
沈碧芊瞧见沈行之悲观的模样,心中也有几分忧伤,她把头往前探了探,低声道:“皇上说了,我是他在后宫的眼线,以后会想办法放我出宫的,你和爹不要自责,并非是卖身救父。”
沈行之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脸上有些哭笑不得,放出宫?只怕自己过于单纯的妹妹太过相信天子了,以自己接触皇帝来看,他并非那么简单的人,至于他说的话也可以随时反悔,不为什么,只为他是皇帝。
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有哪个天子死在自己制定的条例下了?
不想打消沈碧芊的乐观态度,沈行之只好道:“若是有什么缺的与叶沐开口便是。”
“不缺吃穿用度,放心便是。”沈碧芊笑了笑,沈行之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你缺的是这儿。”
说着沈行之指向心脏所在的位置,沈碧芊皱了皱眉头,“我全身最不缺的就是肉啊。”
沈行之勉强笑了笑,对,确实是缺心眼儿。
“过些日子便是品茗大会了,皇后让宫妃各准备一种茶进献给太后,只是今年天灾,茶叶跟着绝产,”沈碧芊一边摆弄自己的手指一边说道。
“所以你不知如何是好了?”沈行之问道。
沈碧芊点了点头,顺便叹了口气,沈行之用手敲了敲石桌,“品茗大会前,我会托人给你送茶进宫,不必为此发愁了。”
“在宫里记得步步小心,莫要欺凌他人,也不要被他人欺负,切记你只能被沈行之一人欺负。”
迫于沈行之的淫威之下,沈碧芊没出息回道:“遵命,沈大人。”
沈碧芊等了几日,沈行之也没有消息,她却只能急的在屋里团团转,走来走去,又不能像从前那般去找叶沐,要是被扣上通奸的帽子,叶沐的前途没了,自己的小命也玩完了。
至慧瞧着沈碧芊越发的急躁,上前劝道:“沈美人,您坐下喝些茶,说不准一会儿就送来了。”
沈碧芊坐回雕花木凳上,道:“别跟我提茶,怎么能轻易相信沈行之呢,他小时候可是偷过我铜钱去买糖人吃的人!”
至清忍不出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偷钱跟沈行之那张脸是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的,倒让人觉得太过滑稽。
上次来传过口信的小太监再次出现,拯救了沈碧芊,小太监满脸微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包茶,还有一封信,“这次不是叶大人了,是沈大人让小的稍来的,沈大人说以后有事直接找小的传话就行,您与叶大人还是要避嫌的。”
沈碧芊接过茶叶,在脸边蹭了一蹭,此刻对茶叶的喜爱完全不亚于黄金,“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全福在龙吟殿当差。”
“全福公公,记住了。”沈碧芊认真的点了点头,满脸真诚。
“那小的告退了。”说完全福低着头,退了出去,沈碧芊吩咐道:“至慧,送二狗公公离开。”
“沈美人,小的全福。”
“不好意思,送全福公公。”沈碧芊抱着茶叶面带歉意回道。
全福走后,沈碧芊紧忙打开沈行之送来的信,茶叶她不懂,但字还是认得,信上只道:“农家粗茶一包。”
沈碧芊瞬间傻了眼,明晚便是品茶大会,找别的名茶定然是来不及了,至清瞧着她的脸色不对,试探性问道:“美人,沈大人送来的是什么茶?”
沈碧芊双眼一动不动道:“老百姓的最爱。”
至清至慧对视一眼,不明其意,至慧皱着眉“那是什么茶叶?碧螺春?”,说完上前拆开茶包,捏起一些再鼻下嗅了一嗅,眉头皱的更紧,脸上掩饰不住的掀起,“这茶叶又粗又老,沈大人怕是送错了吧?”
“没错,它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民间粗茶。”一张苦瓜脸转向至慧,至慧怔了一怔,勉强笑了笑,“沈大人那般聪明必定是有其用意,信上是否提到?”
至慧拿起桌上的信件,仔细一瞧,又看了一眼满脸好奇的至清,随后念道:“民间粗茶一包。”
沈碧芊此刻十分怀疑,自己是否与沈行之为亲生兄妹,兄长相貌一等智商一等,自己相貌勉强过关,智商却只留在了最末等,如今又被他这般耍着玩,只怕自己真实爹娘从沈府大门前捡来的野孩子。
只见沈碧芊两眼发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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