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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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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忽然抓起陆晥晚纤细的手腕,眼中是让人看不懂的神情,像是看一个熟人又像看一个陌生人,“你曾经进过宫么?”
“进过,曾与家母进宫为贤妃娘娘守灵。”陆晥晚道,就是那个时候陆晥晚开始向往这个华丽的金丝鸟笼。
楚序的手用力了几分,闪过一丝满眼的不可置信但随即恢复正常,陆晥晚脸上带着些许的不适,“皇上,你把臣妾抓疼了。”
楚序松开手,转过身去,陆晥晚白皙的手腕上留下红色的印记,但皇上的反应让她好奇,她试探问道:“皇上,您怎么了?”
“没什么,朕想起一位故人。”楚序笑了笑,忽然失去了与陆晥晚*的兴趣,说道:“也不早了,爱妃早些休息。”
楚序没等陆晥晚开口说挽留,转身离开。
陆晥晚皱着眉,坐回梳妆桌上,拿起那块玉佩看了好久,看楚序的情绪并不像知道玉佩是沈碧芊的,陆晥晚微微一笑,看来接近沈碧芊没什么坏处,倒是她身上有着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大朱头气喘嘘嘘的跟着楚序的步伐,只见楚序越走越快,大朱头心里直纳闷,皇上这是有火没泄出来么?怎么跟赶集的一样。
“皇上,您等等奴才,您这是要去哪?”大朱头苦着一张脸小跑着跟在后面,让一个胖子走快简直就是让鸡飞上天一样难。
“回龙吟宫。”楚序的声音没什么太大的起伏,步伐却没有慢下来。
“皇上您就心疼心疼奴才吧,您若是不进后宫,明个天亮就见不到奴才了,奴才肯定是被太后罚的起不来床了,奴才虽然皮糙肉厚,但也顶不住那板子一下又一下啊。”大朱头鼻涕一把泪一把,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
楚序停下脚步回过头,上下打量着大朱头道:“摆驾霁月轩。”
大朱头立马擦下鼻涕,兴高采烈道:“是,皇上。”然后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最近怎的皇上越来越重口了,明明来了月事却还是要去霁月轩。
沈碧芊每次来了月事都是半死不活的状态,白日里还好好的,晚上就如刀绞一般,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手握着一根金条以示心理安慰。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沈碧芊缓慢的翻了个身,嘟囔道:“皇上他娘老娘也不接待。”随后反应过来,大叫道:“至清至慧快扶我起来。”
至清扶起沈碧芊,至慧为她披上外套,楚序与大朱头走进寝殿。
“臣妾见过皇上。”沈碧芊有气无力道,楚序见沈碧芊脸色苍白,问至清道:“这是怎么了?”
没等至清回答,沈碧芊便开口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楚序清咳两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至清至慧虽有些担忧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退了出去,大朱头笑着站在原地,楚序问道:“朱无能,你怎么还不下去?”
大朱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是惊讶,但还是被凌厉的眼神逼了出去,沈碧芊问道:“皇上,人都没了,谁伺候您?”
楚序指着沈碧芊道:“你。”
整个人放松了很多,不具体为何跟沈碧芊在一起时楚序总是很轻松,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很坦诚不必逢场作戏,也可能因为跟沈碧芊这样低智商的人群相处不用太费脑子。
楚序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只听他哀嚎一声,从屁股下面掏出了两根金条,他拿着金条道:“沈碧芊,你这是谋杀圣上。”
被月事折磨的毫无精神的沈碧芊道:“照皇上的话说,臣妾还谋杀亲夫呢。”
丈夫这个词对楚序来说很陌生,虽说天下都称皇上皇后为夫妻,可是身为帝王,所有的臣民都是只是臣民罢了,而帝王始终是王,哪有什么妻子不妻子可言。
楚序不想与沈碧芊低能儿解释大道理,只是道:“你这样的脑袋,是怎么想到要奉上粗茶的。”随即讽刺一笑。
“用脚趾想的。”
对于这样粗俗的女人,楚序觉得想抓狂,他把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道:“朕睡床,你睡矮榻上。”
沈碧芊如梦初醒,捡起被子,抱在胸前,“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对方并没有答话,而是拉出新被子,放下床帏,整个人舒服的躺下。
沈碧芊很想妥协,毕竟躺在自己床上的是皇上,但她的身体并不听自己的使唤,尤其是小腹,时不时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抱着被,像小偷一样,悄悄的走到床边,挑起帘子,搓手搓脚的往床上爬,“皇上,臣妾保证不碰您。”
沈碧芊被一脚踢下床,楚序用事实行动告诉沈碧芊,龙床不是你想爬,想爬就能爬,沈碧芊只有坐在地上叹气,都说失败是成功他娘,现在才知道失败是成功的后娘,看见孩子老失败也不帮他。
她可怜的抱着被子蜷缩在偌大的雕花软榻上,自言自语道:“我还真是生的荒唐,睡的窝囊!”
只怕她今天做不到没心没肺,闭眼即睡了。
夜色愈深,平静如水,霁月轩里传出嘤嘤声,似是哭声,又似是呻吟,大朱头在门外只能擦擦头上的汗,来了月事还能翻云覆雨么?
楚序被声音吵醒,不耐烦道:“沈碧芊,给朕安静点!不然去外面睡!”
嘤嘤声没有停止,也没有回答的声音,楚序起身下床,走到软榻边,只见沈碧芊缩成一团,身子直发抖,脸色苍白。
楚序有些慌神,大声道:“来人!”
至慧匆忙跑进来,见沈碧芊情况不好,赶紧端来准备好的红糖姜汤,“请皇上帮奴婢扶住昭容。”
楚序坐在软榻上,把沈碧芊扶起摆正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至慧一勺一勺把汤喂给沈碧芊。
“下去吧。”楚序吩咐道,随后一把抱起沈碧芊,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上去。
至慧瞧见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沈碧芊疼的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觉得自己很冷,便不自觉的往热源靠近,双手攀上身边的人。
楚序清咳两声,“沈碧芊,莫要得寸进尺!”
动手动脚的人反而越发的放肆,抱得更紧,整个人以蜷着的姿态紧紧的箍着身边的人,楚序把沈碧芊从身上推开,沈碧芊就再次黏上去,最后只能无奈到任其侵略,甚至是占便宜。
沈碧芊手脚不老实的上下摸索,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虽然是被一个称不上是女人的女人挑逗,但下面还是无耻的发生了反应。
似乎是被咯到了腿,伸手用挪开了硬物,她的手指冰凉,只听身下人舒服地‘嘶’了一声。
而身为一个帝王,楚序深觉羞耻,竟然被自己的妃子压在身下,还因为其无意之举感到十分舒爽。
若是沈碧芊神志清醒,一定会深觉骄傲,自己不仅把皇上调戏了,还把皇上睡了,不仅把皇上睡了,还是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这简直是沈碧芊人生的巅峰时刻。
、第十四章
楚序欲起身,粗鲁的推开沈碧芊,沈碧芊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不自觉翻身,蜷着身子,抱紧了被子,哼唧了两声,却没有醒来,睡得极死。
心软果真是最大的禁忌,就是楚序的心软才让床上睡得极香的女人扰得自己睡不着,楚序坐在床边,嫌弃的看了一眼将自己扭成奇形怪状的沈碧芊,双臂双腿将被子紧紧箍住,楚序似乎看到了刚刚的自己。
沈碧芊的头上有些虚汗,虽然睡得死,但楚序看得出她还是难受的,楚序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汗巾,轻轻给沈碧芊擦了擦汗,想想自己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越想越憋气,随即把汗巾扔回原处。
虽然沈碧芊前不凸后不翘,但好歹是个女人,除非楚序是太监,否则他只会反应越来越强烈。
楚序越发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刚为沈碧芊擦汗时微碰到她冰凉的额头时,都觉得自己下面涨的发疼,而禁欲貌似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所为,于是此时落魄的皇帝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借沈碧芊的手来解决问题,虽然这样做很羞耻。
楚序爬上床,用手推了沈碧芊两下,见她不醒,于是放了心,凑到沈碧芊身边,拉过她冰凉的小手,将自己的手放在沈碧芊的手上,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坚硬之处,冰凉的触感使他舒适了很多,一时热血冲上,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忍不住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手下的速度慢慢加快,直到他闷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出,他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从床边拿起了汗巾,胡乱的擦了头上的汗,随后仔细擦拭自己与沈碧芊的手。
谁知一直昏睡之人突然诈尸,睡眼稀松道:“手怎么湿湿的?”
楚序用汗巾胡乱抹了沈碧芊的手两下,赶紧把汗巾扔了出去,脸色尴尬道:“兴许是你出汗出太多了。”
“皇上您替臣妾擦汗?可是臣妾刚刚明明做了春梦。”沈碧芊自言自语道。
“朕不过是嫌你的手太脏!”说完背对着沈碧芊躺下,深吸了口气,楚序只怕这辈子都没这样丢过人,这人怕是要丢到了南天门。
沈碧芊嫌弃的看了看手,上面还有遗留的白色液体,看上去黏糊糊的,沈碧芊大惊道:“皇上,莫不是您吃坏了东西,吐在臣妾手上了?”
“沈碧芊!你再不睡觉,朕就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天亮!”楚序脸红到了耳根子,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来。
沈碧芊翻了个身,背对着楚序,吐槽道:“皇上您总是要这个脑袋要那个见不到天亮,您该想想,人从出生长到成年是多么不容易,这么随便的就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天爷,怎么对得起爹娘,怎么对得起吃了这么多年的粮食,喝了这么多年的水。”
“沈碧芊,你当朕不敢处置你是不是?”楚序转过身子,只见沈碧芊双眼紧闭,带着那呼之欲出的鼾声会周公去了。
门外有一人微微苦笑,背对着寝殿,抬头看了看天,腾的一下飞上房顶,把佩剑放在身边,叶沐身为习武之人比一般人来得耳聪目明,尤其是叶沐的耳朵,一点细琐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刚才殿内的声音。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不是她的良人,以前她难过的可以逗她开心,遇到困难可以帮她解围,开心时能一齐分享,而现在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唯一相同的只有自己的情绪还随她的情绪而变化。
叶沐叹了口气,天上的明星冲着他眨眼睛,就像沈碧芊调皮时的样子,他闭上了眼,不打算去听,也不打算想,只想要片刻的清净。
第二日一早,沈碧芊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起得格外早,头昏昏沉沉的,好在小腹不那么痛了,奇怪的是一向不习惯与人同桌用膳的皇上竟然留下吃了早膳,尽管这对沈碧芊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平日里她最大都是别人伺候她吃,而现在她得看皇上的脸色吃饭,发工钱的人让吃才能吃。
楚序留下不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沈碧芊到底记住多少,若是记得一点都不差,恐怕不出半日,就会有荒唐的风言风语了,虽然自己的却做出了荒谬的事来,而且格外舒爽。
沈碧芊见楚序不动,自己也不敢先吃,只好讨好似得为他布菜,“皇上要多吃些,不然早朝时怎么有力气。”
沈碧芊夹一道菜,楚序吃一口,敢情皇上自己没长手,她小心翼翼的喝了口粥,只见对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却不出声,她又吓得赶紧放下汤匙。
对一个吃货最大的折磨莫过于对着一桌子美食却不能吃,沈碧芊实在忍不住,谄媚的笑道:“皇上,您一直看着,是让臣妾吃?还是让臣妾吃呢?”
楚序手放在嘴边清咳了两声,问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么?”
沈碧芊想了半天,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赶紧起身跪在地上,“皇上饶命,若是臣妾做了什么让您不喜的事儿,纯粹是因为臣妾难受到深处,情难自已了。”
沈碧芊知道自己难受起来是什么熊样子,自己十有*是把皇上骑了,可是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漏掉了。
“起来吧,朕不怪你了。”楚序送了一口气,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开始让宫女为自己布菜,吃得津津有味起来。
沈碧芊有些发蒙,轻轻摇了摇脑袋,这一摇倒好,想起了不该想的,恍然大悟道:“啊,昨个儿皇上吃坏了东西,吐在了臣妾手上!”
对面的人一噎,剧烈的咳嗽起来,吓得沈碧芊赶紧起身,上前给皇上捶背喂水,“臣妾只是想起来罢了,并没有嘲笑皇上的意思。”
说完沈碧芊自己笑了起来,不知为何,只是觉得好笑,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皇,皇上,原谅臣妾一生不羁放纵笑点低。”
楚序喝了一口水,脸红得像是要滴出了血来,不知是憋得还是羞得,他狠狠的瞪了沈碧芊一眼,沈碧芊吓得低下头,灰溜溜的坐回雕花木凳上,对面那杀死人的眼神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关键是沈碧芊还没活够呢,总不能睡得窝囊,死得也窝囊吧。
再想想昨夜做得春梦,梦里的皇上可比面前的皇上温柔多了,想到这里沈碧芊心里萌生小小的自豪感,梦里把皇上上了,现实把皇上睡了,地位一下就上来了。
“来人,沈昭容这几日胃肠不好,身子不适,告诉厨房不要做些太油腻的,大鱼大肉,一盘青菜,一个馍馍即可。”楚序一边擦下嘴,一边吩咐道。
沈碧芊惊骇的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样子,随即立马变成可怜的神情,哀求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能不能加点肉?”
楚序站起身,瞟了她一眼,心中压抑不住的怒气,这个蠢女人竟敢说自己吐了,明明就是泄了,“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皇上不是说臣妾是野鸭子么?这会儿怎么成了癞蛤蟆,况且不想吃天鹅肉的蛤蟆才不是好蛤蟆。”
楚序傲娇一扭头,出了气心里终于舒坦了,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出霁月轩。
沈碧芊没有肉吃,就像鱼儿没有了水,花儿没有了阳光,早晚是会死的,虽然沈碧芊饿不死,但无肉不欢,生不如死。
“昭容,该给皇后请安了。”至慧提醒道,沈碧芊灵光乍现,自己没肉吃,跟着别人有肉吃啊,于是她的蹭饭事业开始蒸蒸日上。
林贵妃坐在梳妆台前试着一根根头钗,嘴里也没闲着问道:“昨个皇上去哪了?”
“回贵妃娘娘的话,说是先去了陆婕妤那儿,但没留宿,最后歇在了沈昭容那。”身边的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回话。
林贵妃把头钗往桌上一扔,冷笑着:“又是沈昭容?一个月进后宫俩次却都是去了沈昭容那儿,这霁月轩当真是好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
“娘娘,据说昨个沈昭容月事来了,还有陆婕妤好像叫沈昭容沈姐姐,看似关系亲密。”小太监在林贵妃耳边轻声说道。
林贵妃媚眼一翻,继续试着头钗,懒懒道:“皇上难不成是冲昏了脑子,这要是传到了太后耳朵里,沈昭容怕是没什么好下场,至于那个陆婕妤,空有一张好皮囊,出身官宦人家又如何,不过是个下贱庶女,在后宫中姐妹相称的多了去了,哪个最后不是争得头破血流,吃心的那个才是傻子,本宫倒要瞧瞧,她们都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那陆婕妤哪有娘娘的气度,宫中人都说陆婕妤美是美,可装得再纯真也透着一股子风尘味儿,跟娘娘您比不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贵妃选了一只金镶红宝石珠钗,笑着道:“就你会说话。”
、第十五章
最近后宫上演一场戏,戏名为:沈昭容蹭饭记。
只要到用膳的时间,沈碧芊就会突然出现在某个宫门口,然后拉着人聊天不止,直到传膳,她的嘴才会不出声,因为塞得满满。
然后不出所料,拍拍屁股就走了。
后宫只怕是除了太后跟林贵妃,都被沈碧芊吃了个遍,就在沈碧芊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想起了那位‘好姐妹’陆晥晚,既然是姐妹,多吃几次应该没什么吧。
沈碧芊坐在桌前吃得肚子圆鼓鼓的,陆晥晚坐在对面看着她笑,“沈姐姐这是怎么了,吃了这么多?”
“有了上顿没下顿,多吃点就少饿点。”沈碧芊打了个嗝回答道,至清站在她身后真心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臊得慌。
“沈姐姐真是说笑了,现在皇上最疼的便是你,连林贵妃那儿都少去了,怎么会让你吃了上顿没下顿?”陆晥晚笑着说,眼睛一转,试探性问道:“不会是沈姐姐惹皇上生气了吧?”
“你见过哪个受宠的吃不上肉?还不如街边的乞丐。我又不知道皇上为何而气。”对于无肉不欢的沈碧芊来说,这样的日子太难。
陆晥晚心中有些嫉妒,至少沈碧芊还有让皇上生气的机会,自己则只见过皇上两次而已,连他的样子都记不太清,陆晥晚虽是家中庶出,却从小心高气傲,凭着父亲的疼爱,嫡母都要让她几分,她想要的用尽手段也要得到。
“若是皇上不在乎沈姐姐,只怕也不会生气了,沈姐姐应该感到幸运才是。”陆晥晚脸上带着又羡慕又伤感的神情。
沈碧芊虽说是大大咧咧的人,但心思很是细腻,最看不得别人伤心难过,何况对面的人生得那么楚楚动人,几分可怜的神情着实让人心疼,“妹妹也不必伤心,一切不过是假象。”
沈碧芊本着劝人的心态,陆晥晚却带着套话的目的,“沈姐姐说的是什么假象?”
沈碧芊是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面露为难之色,陆晥晚咬了咬嘴唇,“我便知道,沈姐姐是安慰我的。”
“不是的。”沈碧芊连忙摇手,安慰自己苦逼的人生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安慰你,“是真的,假象而已。”
分床而睡的事实,沈碧芊就是被打死也不能说!因为被别人打死最后是饱着上路的,若是被皇上饿死,那就是饿死鬼,就是埋进了棺材,沈碧芊也会不瞑目的随时诈尸眨眼。
陆晥晚瞧着也问不出来什么便转移了话题,“沈姐姐,前个儿你送我的白玉,是不是有什么意义?”
“没有啊。”沈碧芊百般无聊的摇了摇头,“不过是刚进宫时候太妃娘娘赐的,非说特殊意义,那便是我当女官的第一份礼物。”
沈碧芊一直留着那白玉,不过是为了当做纪念,初进宫时哪有什么值钱东西,从前稀罕着,现在也不是那么特别了,毕竟张太妃赏过自己很多东西,既然陆晥晚喜欢,就送予她了。
“那沈姐姐刚进宫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陆晥晚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道,见皇上那日的表情事情绝对不止那么简单,既然陆晥晚都说了白玉是自己的,那这谎就得圆到底。
沈碧芊托腮,仔细回忆了一番,并不记得什么奇怪的事情,“四年前的事了,记不清了。”
“四年前?沈姐姐进宫那年和贤妃娘娘去世是一年?”陆晥晚说道,语气有些惊讶,难怪自己说为贤妃守灵皇上会有惊讶的表情。
沈碧芊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来,神秘兮兮地道:“贤妃娘娘是冤死的吧?不然含光殿怎的阴气那般重?”
陆晥晚抱了抱自己的双臂,头往前伸了伸,轻声道:“沈姐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不知是沈碧芊嘴硬还是真的不知道,总之陆晥晚没有问到太有价值的东西,唯独想到白玉定与贤妃有关,而贤妃又是当今圣上的生母。
沈碧芊不知对面陆晥晚盘算的小心思,只是觉得她好奇罢了,但提到贤妃,沈碧芊倒是想起当年一件事,自己陷入回忆之中。
那是戊戌年,深冬,天色昏暗,铅云低垂,夜幕降临之时,飘起了小雪,远处的屋宇已覆盖上轻白,琉璃瓦再看不见象征着皇家尊严的黄,连绵起伏金碧辉煌的殿宇银妆素裹,显得格外静谧。
往来的宫女太监疾步而行,洁白的雪落满鬓角与衣帽,他们却并不在意,只是低着头走,14岁的沈碧芊亦是如此,她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食篮,两只手冻得通红,而她早已习惯这种生活。
这是沈碧芊进宫的第二个冬天,当初若不是正六品的父亲使了点银子让画师在自己的画像上点了一颗难看的痣,恐怕自己也是这后宫的可怜女人之一了。
好在现在成了从七品的尊等宫女,想着熬上个十年八栽,就能出宫嫁人了,每每想到这儿沈碧芊便格外有动力。
她伺候的主子是不受宠的张婕妤,性子温和,待宫人宽厚,以至于沈碧芊的日子十分好过,插科打诨,装傻充愣很多事情也就过去了,就像她这么晚出来找公公取母亲捎进宫的吃食和衣裳也不会有什么。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张婕妤住得太远,太偏,每次沈碧芊在这充满怨气的后宫走夜路的时候都要把自己知道的菩萨神仙念上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风起了,不停在沈碧芊耳边刮过,发出古怪的声音,沈碧芊嘟囔着:“这宫中怨气太深,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
忽然灯笼被风吹灭,沈碧芊只好放下手中之物,从袖口里掏出火折子重新点燃,待她准备再次出发时,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含光殿前,含光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里住的贤妃刚刚去世,据说死的不明不白。
沈碧芊朝含光殿鞠了一弓,真诚道“贤妃娘娘,奴婢不过是名刚进宫的小宫女,您要是有冤情,就托梦给皇上,皇后吧,他们是人中龙凤,有金光护体,吓不死的,奴婢怕死,还没嫁人呢。”说完转身要走,却瞧见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在含光殿的门缝看着自己。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沈碧芊转身闭着眼往前走,好奇心促使她忽然停住,转身返回,颤颤巍巍问道:“里面是哪位公公和宫女姐姐?”
她离含光殿的门越来越近,自己都能听见砰砰的心跳,她轻轻推开门,闭着的眼慢慢睁成一条缝,看见角落里蹲着一个看不清脸的身着白色孝衣的男子,吓得往后一退,大叫:“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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