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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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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清委屈道:“奴婢哪会这些东西?昭容不如来个简单些的游戏,这样大家也都玩得高兴。”
沈碧芊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开心道:“那就玩瞎摸吧,至慧去拿帕子。”
看主子兴致勃勃,其他人虽觉幼稚却也不敢多言,主子终究是主子,奴才始终是奴才,谁能说她不是呢?
沈碧芊将帕子系在自己的头上,大声道:“你们躲好,我数到十,就开始了。”
“一、三、六、十!”沈碧芊再一次让其他人见识到了她玩赖的本事。
数数之后,沈碧芊先是站在原地不动,仔细听周围的动静,稍微出一点声音,就会把沈碧芊引过去,吓得大家都捂上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出了声。
沈碧芊偷着冲自己脸上的帕子吹气,想要借缝隙偷偷看看周围的情况,谁知至慧系的太紧,半点不透,唯一能看见的便是微光,那感觉像是置身在天上一般。
不一会儿沈碧芊听见许多脚步声,随之变成一个,很轻,很轻,她大笑道:“你就是会轻功怕是我也要抓到你了。”
说完冲有脚步声的方向扑去,一把拽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像是夺到了宝贝一般,她抓住那个人道:“抓住你了,就不能跑,现在让我猜猜你是谁。”
沈碧芊伸手往上摸,摸到被活捉的人的脸,她用双手捏了捏那人的脸,手感不错,还有弹性,高高的鼻梁,微长的睫毛,菱角分明的嘴,还有刀削般的下巴。
沈碧芊忽然皱起眉,又在下巴上摸了两下,手感没错的话下巴上有胡茬,这霁月轩除了宫女就是太监,哪来的男人?
她赶紧拉下蒙眼的帕子,太久适应黑暗,她感到阳光有些刺眼,眯着眼抬头看,初看只觉得这男人生得还挺好看,再看油然生出一种熟悉感,三看沈碧芊结结巴巴的张口道:“皇,皇上。”
而周围是跪了一地的宫人,不远处站了大朱头,叶沐,还有沈行之。
“让你思过你却在瞎闹?成何体统!”楚序站在沈碧芊面前斥道,沈碧芊无奈,只好向沈行之求救,只见沈行之清咳两声,微微扭头,她又看向叶沐,叶沐摊手表示束手无策,最后她看向大朱头,大朱头一脸幸灾乐祸的偷笑,眼神像是在说,活该。
就此,沈碧芊得出结论,无论是男人,还是太监,关键时刻都不可靠。
“臣妾这不是瞎闹,是在锻炼自己的听力,”然后凑到楚序跟前道:“好在后宫做皇上您的耳朵。”
对于蹩脚的借口,楚序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可沈碧芊的攻击还没有结束,还在继续,“皇上不是关臣妾禁闭了,吩咐不能出霁月轩也不能见任何人么?怎么食言了?”
“朕哪里食言?”楚序上下打量着沈碧芊,只见沈碧芊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对,皇上是天子,是龙,不是人。”
楚序胸口闷下一口恶气,俊美的脸上带着纠结的表情,着实想好好修理修理面前伶牙俐齿,强词夺理的沈碧芊,平时怎么没见她这般聪明。
在不远处的沈行之一只手捂上自己的俊脸,深觉丢脸,莫不是自己真继承了所有的智商与美貌,致使亲妹妹智商美貌均三等残废?
叶沐看着沈碧芊嘴角微微勾起,恐怕也只有叶沐会觉得这样的沈碧芊任性的可爱。
“沈行之许久未见亲妹,甚是思念,沈承山大人与沈夫人对爱妃你也多有挂念,朕这是为照顾臣子情绪。”楚序挺起胸膛堂堂正正道。
大朱头在一旁拍马奉承,“皇上真是胸怀广博,海纳百川,时时为臣民着想,是我大齐之福啊。”
沈碧芊白了大朱头一眼,心想道:我也海纳百川,我有海纳百川的胃,谁怕谁啊。
说沈行之思念自己沈碧芊是决不会相信的,小时候自己最喜欢黏着沈行之,总是用手抓沈行之洁白的一尘不染的衣衫,每次一抓一个黑印,从此沈行之再没让自己近过他周围半米,沈碧芊还记得十四岁进宫时全家人送行,沈父一直叹气,沈母不停的抱着自己流眼泪,唯独沈行之面无表情,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还笑了起来。
其实沈碧芊不知道,沈行之在她离开之后躲在门后哭了好久,笑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伤感,所以这世界上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就像沈碧芊也不知道,楚序是因为想看看她,遂摆驾霁月轩。
“臣妾多谢皇上体恤,臣妾也甚是思念家父家母,还有家兄。”
楚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傲娇的扬了扬头,转身离开,“朕还有公务,爱妃好好闭门思过。”
“恭送皇上。”
后宫乃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陆晥晚本以为沈碧芊闭门思过了,皇宠便能落在自己身上,谁知,皇上一连几天没来锦画堂,倒是每日在华阳宫进进出出,让林贵妃占了便宜。
陆晥晚真是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沈碧芊定是不会再与自己交好,而皇上的宠爱也没有稳固。
她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玉把玩,始终猜不出这白玉到底有何意义,又不能主动前去询问,虽然皇上信了她是白玉的主人,却没有格外恩宠,想到这里她微微叹气。
熟不知这其实是一种保护,越受宠的人越站在刀尖上,若是站不稳的人,摔倒了只怕就再爬不起来了。
陆晥晚虽聪明有心机,却始终没想透这一层。
午膳,陆晥晚奉命,与皇后一同前往寿康宫陪太后用膳,席间,太后一直食之不语,脸上不带一丝笑意,气氛极其压抑。
饭后,陆晥晚随皇后陪太后散步,皇后与陆晥晚一人一边扶着太后。
“最近令尊可好?”太后忽然问道,陆晥晚先是一怔,随后道:“家父还好。”
“没少往宫中给你送东西吧?”太后虽然是疑问句,但问出的口气确实肯定的,陆晥晚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太后的眼里。
没等陆晥晚回答,太后便继续道:“一直以来令尊都是从六品京官,能够生养出你这样天仙儿一样的女儿也算是好命了,你在家里是庶出吧?”
陆晥晚脸色一白,答道:“是,臣妾是庶女。”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短板和痛处。
太后当然不是为了戳陆晥晚的痛处而说得话,她只是想让陆晥晚明白,自己不过是个从六品京官家的庶出小姐,该懂得如何站队。
“你父亲国丈会帮忙照看,你只需在宫中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莫要多一分,莫要少一分,想来你走到现在也不容易,怎么都不会想再回去以前的生活。”太后笑着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陆晥晚的手。
陆晥晚心中虽恨,但也只能点头,“臣妾谨遵太后教导。”
“怎么看这张脸都不比林贵妃的差,这样的美人,若是埋没了实数可惜,过些日子怕是要围猎了,要好好表现,多讨皇上欢心。”太后冲着乖巧的陆晥晚笑得十分慈祥。
“是,臣妾知道。”陆晥晚心中十分憋屈,只想着有一天不要再这样低眉顺眼的活着,会有那么一天要踩着所有人高高在上的活着。
、第十九章
围猎是楚序最爱的活动之一,因为只有在围猎时,才可以全部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受他人束缚,以自己的意愿来行动。
即使是大齐朝的皇帝,楚序也很少为自己活过,总是为他人而左右,像是被绑了翅膀的鹰只能关在笼子里,不能翱翔于天空。
对后宫众人来说,围猎是确认自己地位的最好时刻,只有有地位及受宠的人才能随圣驾围猎,对于仅有的几个名额,自然是像挤破头了一般。
在沈碧芊听说了围猎后,着了魔的一般想跟着去,毕竟她已经四年没有出皇宫,外面的世界充满着诱惑力,即使是呼吸一下宫外的空气也是好的,于是她开始了围猎大计。
当她发现她完全没理由追随圣驾出宫围猎时,整个人跟泄了的皮球一样,茶不思,饭不想。
至清没有看错,沈碧芊的确两顿没吃饭了,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走来又走去,反反复复。
“昭容,您又不吃饭又一直运动,这样怎么能想出好主意呢?奴婢去给您找些吃得来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不是?”至清笑着道。
沈碧芊努了努嘴,忽然想到什么好办法似的,道:“至清,你快去禀报皇上,就说我病了,想请皇上来瞧瞧。”
“那可是欺君之罪,昭容您哪里病了,这不是好好的?”至清面露为难之色,沈碧芊一瞪眼,“吃不下饭还不是病?”
至清在身后捅了捅至慧,至慧叹了口气,道:“奴婢现在去。”
沈碧芊点点头,吩咐道:“至清,你给我上些妆粉显得脸色苍白些,看起来病态一点。”
上完妆,沈碧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就等皇上人来了。
大朱头走进龙吟殿,道:“皇上,霁月轩来人了,说昭容娘娘病了,娘娘想请皇上去看一看。”
“朕又不是御医,生病了都找朕,难不成朕去了病就好了?十有*是装的。”楚序斥道。
“那奴才去回了霁月轩的人。”说完转身要出大殿,却被楚序叫住,“等等,你说霁月轩?沈碧芊?”
“是,皇上,沈昭容派来的人。”大朱头偷偷瞄了皇上两眼,只见楚序面带笑容,用手摸了摸下巴,然后开口道:“能吃能睡的,也会生病?你别说,朕还真得去瞧瞧,沈碧芊是不是得了懒病。”
一进霁月轩,楚序先闻到的不是药味儿,而是脂粉味儿,大朱头还因此打了个喷嚏。
伴着恭迎皇上的声音,沈碧芊开始紧张,身子绷得紧紧的,手也抓着被子,楚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人,沈碧芊开口道:“臣妾不能起来给皇上请安,请皇上恕罪。”
沈碧芊虽然声音很小,却能听得出中气十足,楚序为了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便没有揭穿。
“怎么突然病了?宣太医了么?”楚序问至清道,至清结结巴巴地回答:“回皇上,没宣太医。”
“朕又不是太医,来了能治病?还不宣太医?”楚序斥责道,沈碧芊一着急,抓住楚序的手道:“皇上,是臣妾自己不想宣太医,这病太医治不了。”
楚序挑了挑眉毛,沈碧芊的手冰凉,让楚序想起那晚的事情,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楚序一只手任由她抓着,另一只手,探了探沈碧芊的额头,“爱妃怕是脑子烧坏了?虽说不烧的时候也没好过。”
沈碧芊看着楚序俊美的脸庞,感受额头上由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听着虽是讽刺却满含温柔的口气,顿时心停跳了一拍,脸颊也爬上一抹绯色。
楚序拿开手,道:“的确有点热,那你说说吧什么能治?”
“臣妾是在宫中闷的,感觉压抑的上不来气,若是透透气,病会好一大半。”沈碧芊伸手比了一大半是多大。
“不用叫太医了,朕瞧出来你是什么病了。”
“什么病?”
“装病!”
沈碧芊缩回已经伸出去的头,两根手指对着戳来戳去,眼神可怜的看着楚序,“皇上,臣妾就是想跟着出去围猎罢了。”
“围猎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么?”
“不是说可以带后宫妃嫔么?”沈碧芊拉住楚序的袖头,“臣妾可以给皇上您当细作,捏腰捶腿,端茶倒水。”
这站在一边的大朱头就不干了,吹汗毛瞪眼睛的,像是在说这些活儿你全做了我怎么办?
“朕不用捏腰捶背,端茶倒水,朕怕你把茶水倒在朕身上。”
“那皇上不带臣妾准备带谁?”
“皇后,林贵妃自然是要去的,再带上陆婕妤。”楚序点了点头,故意期待沈碧芊的反应,沈碧芊果然激动的腾一下坐了起来,“陆婕妤去得,臣妾为何去不得?”
“你不是才夸过陆婕妤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陆婕妤这等美人不带在身边实在可惜。”楚序轻轻摇了摇头。
“皇上您记错了,臣妾说的是静若瘫痪,动如癫痫。再说了陆婕妤向来娇弱胆小,若是臣妾不在,吓到了都没人安慰。”沈碧芊再次发挥自己胡诌的能力,为博自己在围猎中的一席之地。
楚序虽然心里被逗得笑坏了,但依旧面不改色,正经道:“朕适当考虑考虑。”
沈碧芊躺回床上,委屈道:“皇上,臣妾这病又犯了,是好不了了。”
“沈碧芊,欺君犯上是要砍头的。”楚序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只见沈碧芊手脚麻利地从床上爬起,道:“臣妾恭送皇上。”
“病好了就洗洗脸,别跟黑白无常似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楚序敲了两下沈碧芊的脑门,笑得开心的离开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沈碧芊终于等来了好消息,楚序答应带她一起去围猎。
沈碧芊就像得了好多金子一般兴奋,不去看黄历,掐指一算都知道这几日是黄道吉日,适合出游。
在她整理了一大堆该带的东西时,至慧果断重新打包了行礼,至慧每拿出一件东西时,沈碧芊都在一旁张牙舞爪的阻止。
“至慧,我不放点金条在身上,心里不踏实。”
“这个不带着要是饿了怎么办?”
“至慧那熏香得拿着,我怕蚊子。”
“弹弓拿走了我怎么打猎啊?”
。。。。。。
一番斗争后,四选一时,沈碧芊留下了弹弓,“好歹防个身,况且这是沈行之送给我的。”她宝贝似的的摸了摸充满回忆的弹弓。
围猎路途说起来不近也不遥远,但阵势是极大的,除了宫里的人,还有各位王孙大臣,沈碧芊坐在单独的马车里补眠,公鸡没打鸣的时候她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被至清至慧捯饬一番,上了马车形象又回到解放前了。
沈碧芊睡姿成大字形,极其‘大方’,本来一辆马车坐三个人绰绰有余,现在看来的确有点挤了。
睡着睡着,沈碧芊突然起身,脸色煞白,指了指至清至慧,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幸好至慧反应快,拿来的盂,否则沈碧芊就要泪洗马车了。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没出过远门的自己竟然晕马车,往围猎场去的路又崎岖颠簸,沈碧芊没少遭罪,多数的时候都躺在马车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到达围猎场,至清至慧这颗悬着的心,才真正的放下。
沈碧芊一下车就瞧见陆晥晚被宫女娇滴滴的扶下车,她今日身着淡色襦裙,头戴白玉八宝簪,显得十分素净,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清净自然。
陆晥晚见沈碧芊脸色苍白先是一怔,随后微微一笑,问道:“沈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沈碧芊有气无力的回道:“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不是?”
陆晥晚笑得像是一朵花,“姐姐明知自己身体不好,撒娇耍赖的非要跟着圣上前来,现在吃了苦头,可知后悔了吧?”
沈碧芊十分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跟陆晥晚变回陌生人;然后还能和你她新认识一遍,然后,打击报复,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可惜希望只是想想罢了,现在毫无还嘴之力的人是沈碧芊。
“哪有什么好后悔的,皇上就喜欢我这样子,你说我也没办法不是,说着不来非要带着我,说是不在身边,心里挂念着不好受。”沈碧芊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但却没错过陆晥晚那张时而白时而青的脸,心里头乐翻了天。
、第二十章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今夜众人不得不休息在围场的营帐,毕竟猎场附近是没有行宫的,而沈碧芊可就糟了殃,蚊子始终围着她不放,主要围攻部位不是身上,而是脸。
至慧赶紧点了熏香,“好在奴婢最后带上了,要不然明早昭容就不必见人了。”
沈碧芊左挠挠,右挠挠,“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跟蚊子结了仇,人家招蜂引蝶,我这是找蚊子。”
不一会儿眼睛上就起了一个红肿的包,远远看去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一样,至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沈碧芊嘴一撅,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个屁股在外面。
门口传来小太监的声音道:“至慧姑娘,帐外有人找。”
至慧直纳闷,谁会这么晚了还来找自己,带着好奇走出了营帐。
营帐不远处站着腰间挎着佩剑,一袭青衣,嘴角微微上扬始终带着微笑,标杆般笔挺的修长的身材,健康的肤色,刀削的眉宇,高挺的鼻梁,姿态闲雅。
“叶大人?”至慧有些惊讶,叶沐虽常在宫中走动,却与自己不相熟悉,想要认识却也只觉高攀,对于他的前来,是想不到的。
叶沐见至慧微微一笑,走上前,将手中的纸包交给至慧,道:“这是薄荷叶,具有特殊的芬芳香气,蚊虫闻之会晕眩。蚊叮虫咬后,以其叶熬水敷用,有清凉消炎止痒等效果。沈昭容最怕蚊虫,还要麻烦至慧姑娘了。”
至慧被叶沐那一笑弄的慌了神,赶紧接过纸包,道:“叶大人客气了,这本是奴婢应该为主子做的,多亏叶大人考虑周全,奴婢还正犯愁呢。”
叶沐点了点头,“至慧姑娘,那我先走了,就此别过。”
“奴婢不送叶大人了。”
至慧看着叶沐远走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纸包,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叶沐不曾表露,但至慧瞧得出来叶大人的心思。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不如在其身边默默守护。
因为薄荷叶的功效,沈碧芊睡得很香,至少蚊子不敢前来骚扰,第二日起来神清气爽,呼吸通畅,连红肿的包也消了,至慧又为她补了补妆粉,几乎看不出来曾经红肿过。
“至慧,你怎么知道薄荷叶消炎去肿还驱蚊?”沈碧芊问道,至慧笑了笑,却没有说叶沐送来的薄荷叶,“奴婢以前听太医院的太医说的。”
既然叶沐没有亲自将薄荷叶交到沈碧芊手上必定是不想让沈碧芊知道,况且两人如今的身份不再是青梅竹马,皇上的臣子与皇上的妃子应该划清界限,无论是对谁来说都是好的,至慧没别的选择,只能这么做。
至慧为沈碧芊换上轻便的襦裙,配上纱衣,整个人多了分灵气,再配上小珠钗,倒是像个没嫁人的姑娘。
“昭容这样真好看。”至清夸赞道,往常宫里那些华贵却复杂的衣物倒是不适合她。
沈碧芊虽不知自己是什么样,但还是在原地转了个圈,自恋道:“一直都很美,只是美得让人第一眼瞧不出来罢了,多看看就好了。”
何止第一眼瞧不出来,就是多看几眼还是不会觉得惊艳。
围猎进行前众人要先在围场进行祭天仪式,沈碧芊同其他后妃一起参加,皇后身着大红,林贵妃则选了绯色,陆晥晚一向偏好浅色,于是穿了藕色,唯独沈碧芊选了不接近艳色的鹅黄,倒是突显了出来,正所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楚序从人群中走来,高挑紧实的身材,褪去龙袍,换上软甲,却丝毫不减帝王风范,他嘴角微翘,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让人移不开眼光,但沈碧芊还是把自己好奇的目光放在围场中央放着的那把做工精巧的弓上,而弓边箭筒里的箭都带着象征皇权的明黄色。
沈碧芊听说那把弓是楚氏王朝代代相传的宝物,仿轩辕大帝的轩辕弓而制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
祭拜过后,楚序跃马而上,带着众人朝树林里出发,而沈碧芊只有坐等观望的份儿。
陆晥晚陪着皇后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笑,林贵妃则专注于自己的丹蔻,唯独沈碧芊无聊到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皇后对沈碧芊虽无太多好感,却也不厌恶,笑着开口道:“沈昭容近日可好?想想也有半月未见你了。”
“臣妾吃得好,睡得好,劳皇后娘娘费心了。”沈碧芊这话虽是冲着皇后说得,但却是让陆晥晚听得。
“沈姐姐怎么会不好,昨个儿还跟我说,皇上非要带着她来狩猎,不然心里不踏实,有如此之宠爱,怎样都觉得好,妹妹也只有艳羡的份儿了。”陆晥晚说道,口气中满是羡慕,谁不知她不过想惹怒林贵妃,好借刀杀人。
显然林贵妃是个好怒的女人,“这未免口气太大了些,后宫最忌讳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顶帽子扣得足够高,沈碧芊不想戴也得勉强戴着,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皇后听见林贵妃聒噪的声音就觉得烦,自己这些年里里外外没少受她的气,于是开口道:“与其斗嘴,不如聊些趣事。”
陆晥晚迎合道:“确实呢,和和气气开开心心的最好。”
“对,臣妾很少看见陆婕妤笑呢,整日面带忧愁,时不时以泪洗面,臣妾总想着,陆婕妤是这后宫忧国忧民的第一人,花谢了都要哭上一哭,还是多笑笑好,笑一笑,十年少。”沈碧芊说道,这话说得陆晥晚闹了个大红脸,倒是皇后笑了起来。
“沈昭容这嘴,真是后宫独一无二了,怪不得讨皇上喜欢,伶牙俐齿。”皇后拉过陆晥晚的手,亲如姐妹一般,“陆婕妤的确要多笑笑。”
“是,皇后娘娘。”陆晥晚微微侧下头,心里恨极了沈碧芊的话。
林贵妃冷笑一下,“真是姐妹情深呢,倒是本宫觉得有些头疼,想回帐内休息,皇后娘娘,臣妾先告辞了。”不等皇后发话,林贵妃便拂袖离开。
起初皇后总会因此愤怒,可是日子一久,她都习惯了,有段时间甚至人命了,虽宠得不过林贵妃,但地位总是不容动摇的,自从沈碧芊与陆晥晚出现,她又萌生了斗志,瞧着皇上也不是专宠林贵妃,更多的是为了抬高林家对抗出了两任皇后的钟氏罢了,荣华富贵她都有了,唯一缺的就是丈夫的宠爱,这也是她最想要的。
每每想到这里,她也会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女人格外失败,她唯一做好的就是为他管理好三宫六院,笑着为他纳一位又一位美人罢了。
眼见没人归来,皇后和陆晥晚也坐不住了纷纷离开,唯独沈碧芊自己留在围场,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沦落到欣赏马。
皇家的马都是各地进贡的汗血宝马,每一匹都无比珍贵,沈碧芊也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马,又好奇又无聊的跟马说起了话。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马高傲的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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