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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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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马高傲的扬了扬下巴,表示不屑,沈碧芊上前摸了摸它的鬃毛,继续道:“你上辈子一定驴,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倔。”
至清看着不安分的马有些担心,上前道:“昭容,这都是给人骑得畜生,伤着你怎么办,咱还是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我瞧着他是通人性的。”沈碧芊反驳道。
谁知陆晥晚突然出现,娇笑着道:“沈姐姐说的对,这种汗血宝马自然是通人性的,它也有喜怒哀乐,会有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呀,沈姐姐你瞧,它不愿意让你摸呢。”
如果说在现在牙尖嘴利处处与自己作对的陆晥晚和从前整日唉声叹气胆怯流泪的怨妇陆晥晚中选一个,沈碧芊一定选怨妇陆晥晚,因为那样的她至少不具备攻击力。
“跟马不自量力总比跟人强,陆婕妤你说是不是?”沈碧芊回答道,然后拍了拍手准备打道回府,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谁知陆晥晚始终不依不饶,“那沈姐姐上去骑骑这马吧,若是让你骑想必就是喜欢了,若是不让怕是连马都讨厌姐姐了呢。”
沈碧芊根本不想就谁更讨厌这一话题与陆晥晚浪费时间,可陆晥晚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沈碧芊的极限,“至清至慧扶我上去。”
至清至慧一动不动,陆晥晚却笑着等待沈碧芊出笑话,沈碧芊只好自己解开栓马的绳子,然后费力的爬上去,稳稳的骑在马背上。
幸好汗血宝马足够乖顺,没有翻蹄撩掌,沈碧芊骑在马背上摊了摊手,“这下总行了吧?”
陆晥晚围着汗血宝马绕了几圈,给自己的贴身宫女使了个眼色,在众人把视线都放在陆晥晚身上的时候,她的贴身宫女狠狠的拍了马屁股一下,手上的簪子扎进马的臀部后迅速把簪子扔在地上。
只见汗血宝马嘶叫一声,前蹄扬了起来,迅速飞奔出去,沈碧芊吓得抱紧了马脖子,大叫道:“救我!”
至清慌了神,至慧则大声喊道:“昭容抓紧绳子。”也不知跟着马一同飞奔出去的沈碧芊有没有听到。
陆晥晚站在原地装作不知所措,眼泪珠子掉了下来,“还不快让人去找,昭容出了事谁担得起责任?”
至清明知陆晥晚耍了手段,却什么都说不了,赶紧跑去禀报皇后,至慧则招来侍卫往沈碧芊的方向追去。
陆晥晚站在原地,擦了擦眼泪,嘴角翘起,心想:你只要在一天,我陆晥晚就成不了白玉的真正主人,那我何必还要留你。
、第二十一章
骏马奔腾本该是画卷上让人赏心悦目大气磅礴的美景,而此刻沈碧芊只能闭着眼抓紧绳子,只能听见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祈祷小命儿不要就此玩完。
沈碧芊睁开一只眼,然后又吓得马上闭上眼,她根本看不清两边的场景,只能感觉自己的屁股在马背上颠簸。
“你还是不累么?咱们停下来好好谈谈有何不可呢?我还没活够呢!”她大喊着,也不管身下的马能不能听懂。
沈碧芊脑中闪过很多自己画面,经历过得,曾经想象的,出现很多人的脸,父母,沈行之,张太妃,叶沐,楚序,甚至还有陆晥晚,沈碧芊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到想起太多,还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只能大声尖叫。
要死也不能跟马一起死,沈碧芊给自己选了一条路,死得干脆点,跳马。
她心中默念一,二,三,准备跳马时,忽然发现汗血宝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沈碧芊猛地睁开眼,发现身边出现一人一马,那人伸手勉强拉住汗血宝马的马缰。
那人从自己的马上一跃,脚尖轻点马鞍,跃到沈碧芊的马上,把沈碧芊护在怀里,用力的拉下马缰,汗血宝马神奇的停了下来。
沈碧芊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获救,她问了问身后的人,“叶沐,我还活着吧?”
叶沐拍了拍沈碧芊的肩膀道:“还活着。”
沈碧芊虚脱一般没有力气,身体过度惊吓紧张后极度酸软,整个人靠在了叶沐怀里,像是找到了依靠,像是叶找到了根,鱼找到了水一样。
叶沐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抬起放在沈碧芊肩膀上的手,刚想像从前一般摸摸沈碧芊的头顶,手却停在半空顿了顿,然后还是将手轻轻放在了沈碧芊的头顶。
一次,哪怕只有一次,能像从前一般,回不去,却也忘不了,人心往往不由人意。
半晌,沈碧芊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留下两行眼泪,随手抹了抹,狠狠的打了马背一下,“你差点带我去见先帝!”
汗血宝马乖顺了许多,叶沐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随后笑着冲马背上的沈碧芊伸出了手,把沈碧芊安稳的接下来,然后轻轻抚摸着马鬃,“这汗血宝马平日里是极乖巧的,比你都乖巧,只是不知为何发了疯。”
“它嘶吼了一声,便狂奔了出去,在马背上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想到命不久矣,英年早逝。”沈碧芊劫后重生,却依旧不改不靠谱的性子。
叶沐仔细的从马鬃抚摸,知道摸到伤处,汗血宝马似乎委屈的呜咽了几声,叶沐的手上则满是鲜血,伤口处还在一点点往出渗。
“原来是这儿。”叶沐从身上掏出一些草药来,用嘴嚼了嚼涂上伤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沈碧芊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问道,叶沐走到马前,像是安慰一般的拍打轻抚马头,“你的叫声把周围的猎物都吓走了,我怎会听不到?倒是你,不好好在帐内休息,怎么骑了马?”
沈碧芊用脚在土地上划来划去,不知怎么解释是好,赌气的是自己,逞能的是自己,要面子的是自己,最后将自己置于危险的也是自己。
见沈碧芊不说话,叶沐只好道:“那咱们回围场吧,上马。”
叶沐指了指他的马,沈碧芊却使劲儿的摇头,“再也不骑马了。”
叶沐只好牵起汗血宝马,然后将自己马的马缰递进沈碧芊的手中,“那走回去吧。”
并肩而行,二人二马,无忧无虑,无顾无忌,人生唯有此愿。
楚序原本带着猎物满载而归,只见至慧焦急的走来走去,他把手中的猎物扔到地上,皱着眉问道:“为何在这儿?”
至慧已经哭红了眼,看见楚序擦了擦眼泪,道:“沈昭容不见了,沈昭容骑着汗血宝马,谁知那马突然发疯,跑进猎场了,已经派人去找了。”
楚序的心咯噔了一下,像是别什么狠狠拧了一下,天边已染上胭红色的晚霞,猎场像是披上蝉翼般的金纱,楚序的眉头皱的更紧,不知为何心被纠紧。
“叶沐呢?”楚序有些烦躁的问道,大朱头回道:“从皇上跟叶大人分开时奴才便没见过叶大人,兴许一会儿便回了。”
“加派些人手去猎场寻找,等见到叶沐,让叶沐亲自前去!”楚序吩咐道,这时候自己能信任的只有叶沐了。
天色渐晚,楚序在帐中坐立不安,皇后与林贵妃皆不敢多言,陆晥晚更是一脸担忧,演技越发精湛。
“当时谁与沈昭容在一起?”楚序忽然问道,那汗血宝马如何楚序心里十分了解,除非沈碧芊对它进行非正常身体上的侮辱或精神上的摧残,否则不会突然发疯,虽说沈碧芊对金子与美男不是一般的痴迷,但沈碧芊绝对没重口味到对一只马下手。
陆晥晚轻声道:“是臣妾,都是臣妾不好,问了沈姐姐敢不敢上马。”说完她轻轻低下头,十分沮丧。
林贵妃冷笑一声,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阴谋,楚序上下打量陆晥晚一番,目光在她腰间的白玉佩上顿了顿,随后一声叹息道:“罢了,也不是你的错。”
很多时候不是人智商情商不够,而是下意识的让自己忽略某些东西不去想,相信自己脑海中美好的那一部分,就如现在的楚序,他又怎么愿意相信当年雪中送炭的女孩如今怎会做这般恶劣的事。
他不知道,错的人,错的判断,造就错的未来。
大朱头匆匆跑进帐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皇上,沈昭容回了,叶大人把沈昭容找了回来。”
楚序不收控制的腾的一起身,林贵妃吓了一跳,皇后则跟着起身,唯独陆晥晚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惊讶的不是沈碧芊能回来,而是皇上会这般激动,激动到行为不受自己控制。
天色从黄昏到夜幕,天边唯有一点鱼肚白与半丝晚霞交融,楚序一出营帐便瞧见沈碧芊与叶沐一人牵着一匹马,面带笑意地走来。
他心中燃起一无名火,刚才的担忧全部化成油,浇在了心头的怒火上。
“臣见过皇上,臣已将沈昭容安全带回。”
“臣妾见过皇上。”沈碧芊道,然后眼睛扫过站在最远的陆晥晚,心里多过一丝失望,她的恶毒于林贵妃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不跪下?!”楚序斥道,沈碧芊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受害的是自己受罚的还是自己。
“皇上,沈昭容怕是受了过度惊吓,还是让其先回营帐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皇后向来心软,不然也不会让林贵妃一欺负就是几年,瞧见沈碧芊苍白的脸,心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还不回帐休息?”
沈碧芊忍气吞声,只能转身回营帐,叶沐目送沈碧芊背影,转过头时正发现楚序眼含妒火般盯着自己。
“皇上,微臣也先告退。”叶沐抱拳于胸,随之离开。
叶沐先是去了马厩,在马厩附近转了转,便找到了意外发现,一只沾着血的簪子,他将簪子揣好,才回了自己的营帐。
一进营帐,便瞧见沈行之坐在桌前早已准备好酒菜等着自己,他脸上浮上一丝笑容,道:“还是你了解我。”
沈行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让我等了这么久,叶兄先自罚三杯。”
三杯酒下肚,叶沐只觉得胸腔里暖暖的,人生得一好友,实数不易,何况还这般了解自己。
“多谢叶兄找回家妹。”沈行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续上一杯,
“若是想谢我,便时常拿些好酒来共饮便是。”叶沐回道。
“事不随人愿,我本以为,你会是我妹夫的,谁知天意弄人,若不是未救家父和我,只怕再过上几年,你与家妹二人便能双宿双栖了。”说到这里沈行之叹了口气。
叶沐明亮的眸子暗淡了许多,“有缘无份罢了,能青梅竹马,却不能白头偕老,我还是叶沐,她却不是沈碧芊了,是沈昭容。”
“若是你,我会放心许多,阿芊那个性子,”沈行之摇了摇头,再饮进一杯酒,血浓于水,表面再是嫌弃,心里依旧惦记,“你记不记得她小时候玩弹弓?没次用弹弓打下的鸟都是你躲在一旁用石头打下了,她竟还以为自己百发百中。”
叶沐笑得温润如玉,完全不像练武之人,倒比沈行之更像是读书人,他拿起空酒杯,在手中转了转,无奈道:“从前何必再提,活在当下岂不是更好?”
他不愿做走不出回忆的人,他只愿自己能活在她的过去,她的现在,她的未来,以至于她生命的每一刻,不论值不值得。
、第二十二章
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沈碧芊的肠子已经悔青了,若不是围猎非要跟着来,只怕也没这么麻烦。
劫后重生,心理上遭了罪,路途颠簸,身体上糟了罪,综上,任凭沈碧芊是铁打的也病了,一回皇宫便头疼发热,一病不起。
沈碧芊烧得脸有些不正常的发红,太医仔细诊了脉,又瞧了瞧,才认真写了方子,一旁的楚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极其想问沈碧芊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同时愧疚的很,为何会对一个过度惊吓的人凶。
“皇上,沈昭容并无大碍,着了凉,患了风寒引起发热,皇上放宽心即可,沈昭容喝上几天汤药便会痊愈。”
“不喝汤药可不可以?”沈碧芊有气无力可怜兮兮的问道,从小沈碧芊便怕苦,无论是药苦,还是生活上的苦,对她来说,亏和苦都是吃不来的东西。
“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若是不吃,那边一直病着。”楚序十分火大,从来没见过生病不想吃药的人,讳疾忌医,愚昧。
沈碧芊躺在床上不再出声,偷偷从枕头下摸出一块金条来,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嘴里嘟囔道:“就是为了你,我也得吃药。”
声音虽小,但却一次不差的落在楚序耳朵里,楚序便以为她与自己说话,心里头忽然愉悦了几分,于是回答:“不必为了朕,身体是自己的。”
“皇上,臣妾说的不是你。”还没等沈碧芊继续下面的话,楚序便起身走到床边,捏起沈碧芊的下巴道:“那是谁?叶沐?”
楚序的手劲儿不小,眼神骇人,似乎要冒出两团小火苗,他继续道:“不管起初朕怎么纳你为妃,你要记住一点,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死人,朕不放你,你就不能走。”
沈碧芊瞪大眼睛眨了眨,不知皇上是嫉妒还是占有欲,她只知道这是*裸的威胁,为保小命,只能卖乖,“臣妾知道,这后宫中的母的都是皇上的女人,连刷夜壶的姑姑也不例外!臣妾哪敢想其他的,更不会连累叶沐。”
楚序手又使劲儿了些,沈碧芊哀嚎一声,演技爆发,止不住的喊疼,“皇上,疼!皇上,别,疼,轻点,轻一点嘛。”
屏风外的大朱头与至慧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低下了头,大朱头清咳一声,往窗外看了看,叹气道:“这青天白日的。”
楚序见沈碧芊的脸已经扭曲,嫌弃的松开手,关心道:“还难受不难受?”
沈碧芊也不关三七二十一,抓过楚序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额头传来凉凉的感觉,她满意的闭上眼道:“皇上,臣妾怎么说都是病人,之前又受到了惊吓,皇上没有关心的话,反倒还斥责臣妾,所以臣妾这病,十有*是因皇上而起。”
楚序不知怎么回答,但的确为自己恶劣的态度感到过懊悔,可不管怎么说也从没有人敢向沈碧芊这般埋怨自己,“你在埋怨朕?你不怕朕治你的罪?”
沈碧芊没有回答,神情安详,呼吸均匀,想必是睡着了,楚序把手从沈碧芊额头上拿开,为她盖严了被子,谁知沈碧芊睡着了也不老实,抓住楚序的手便不放开,以至于他只能坐在床边,或者躺在沈碧芊身边。
几番权衡,楚序觉得躺着总比坐着来得舒服,于是在沈碧芊身边躺下,他一手由沈碧芊抓着,另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仔细打量沈碧芊。
杂乱却不乏秀气的眉,自然卷翘的睫毛,白皙却健康的肤色,微微撅起的嘴,原来沈碧芊并没有自己当初认为的那么丑,搞不好还是个睡美人,怎么瞧着都顺眼多了。
看了一眼自己被沈碧芊握紧的手,楚序似乎感到一种力量,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信任的力量,幼年父皇不信任自己,少年自己不信任自己,成年大臣不信任自己,原来被信任是如此的感觉,像是突然有了一种力量与责任。
楚序自嘲一笑,原来自己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失败,从未信任过人,也从未被人信任过,孤身一人站在冰冷的巅峰,随时担心会坠落。
他的脸贴近沈碧芊微红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
此时至清正巧端着汤药走进,瞧到这一幕脸上一红,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待楚序转头发现至清,他只是轻轻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至清不傻,赶紧轻手轻脚的将药碗放在桌上,匆忙离去。
沈碧芊醒来的时候,满头满身是汗,虽然还是发烧,但脑袋却没那般的昏沉,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睁开眼,却只见自己面前有一张俊俏的脸,整个上身躺在俏面的主人怀里。
她没有出声,而是调皮的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人的剑眉,鼻梁,薄唇,心里不禁窃喜:别人都以摸过老虎的须子为荣,自己摸到了皇上的脸岂不是更伟大。
美色当前,沈碧芊有些把持不住,不自主闭上眼一点点把脸贴近,用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唇,感觉很软又有些凉,待沈碧芊睁眼时,却发现对方早已睁开眼,并发现了自己恶行。
为了不显得做贼心虚,沈碧芊慢慢移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笑着道:“今天天气不错啊!”
谁知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住了嘴,后脑勺被一只手大力的扣住,嘴唇被楚序轻轻允吸,沈碧芊惊骇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竟然上演了调戏与反调戏的戏码。
沈碧芊的嘴被楚序灵巧的舌轻轻撬开,随着深入她闭上了眼,似乎开始享受这种感觉,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才彼此分开。
楚序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大口喘气的沈碧芊道:“别误会,以牙还牙罢了,朕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沈碧芊脸更红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是自己调戏的皇上,还是被皇上调戏了。
“来人,把汤药热一热给沈昭容服下。”
看着又黑有苦的汤药,沈碧芊选择了无视,楚序却没打算放过她,拉起藏在锦被下的沈碧芊,让她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招果然有用,沈碧芊软塌塌的靠在楚序怀里,胸口却忐忑不已,不知是怎么心跳快得不行。
至慧哄道:“奴婢给昭容准备了蜜饯,喝完汤药吃个蜜饯就不苦了。”
沈碧芊半信半疑的将至慧送啦嘴边的第一勺喝下,顿时脸皱成一团,摇着手道:“不吃了,苦。”说着抓起一颗蜜饯塞到嘴里。
“你不是有兼容并蓄的嘴和海纳百川的胃么?”说着楚序接过至慧手中的汤药,舀上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沈碧芊嘴边,命令道:“喝下。”
沈碧芊有心反抗,却没有那个胆子,触皇上的眉头比拔老虎的胡须还危险,后者是有可能死,前者是必须死。
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药碗见底的时候,楚序拿了一颗蜜饯塞进沈碧芊嘴里。
“记得每日按时让沈昭容吃药,若是沈昭容反抗,便将她藏得金条充国库。”
至慧强忍着笑意,答道:“是,奴婢遵命。”
锦画堂十分安静,陆晥晚坐在窗前绣花,一针一针极为仔细,她只不过想专注一些,以免自己太过生气。
陆晥晚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沈碧芊这个女人的智商,看轻了敌人,一回宫就装病,没让她死在宫外真是自己心慈手软,积德行善了,自己白白准备了好酒好菜请皇上来,真是白费了一番苦心,糟蹋了好时机。
“把桌上的饭菜撤了吧,看着就心烦。”陆晥晚把手中的东西往案上一扔,问道:“皇上还在霁月轩?”
“皇上已经离开了霁月轩,回了龙吟殿。”宫女回道。
要不是沈碧芊,今晚皇上必定会在锦画堂留宿,没有十分的把握,也有九分的信心,都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陆晥晚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沈昭容病好了?”
“说是好多了但还是没有痊愈,奴婢还听说。。。。。。”宫女欲言又止,陆晥晚斥道:“听到了什么就说,拖拖拉拉成什么样子。”
“奴婢听说,沈昭容的药,是皇上亲口喂的,说是嫌苦死活都不吃,最后皇上只能亲自上阵。”
陆晥晚杏目怒视,声调也高了几分“什么?皇上喂得?!”
随后嗤笑了两声觉得不可思议,向来都是别人伺候皇上,如今皇上倒伺候起沈碧芊了,她咬了咬嘴唇,眼中划过一丝恨意。
心里盘算着,再留着沈碧芊,只怕自己要吃不好,睡不好,日夜担心做噩梦了,也该拔了肉中钉,去了绊脚石了。
病好了一大半,沈碧芊也能吃能喝也能睡了,因大病而出走的肉,又都找到了回家的路,全部长了回来,顺便繁衍了后代。
忧思过度的人一般茶不思饭不想,沈碧芊却越吃越多,以咀嚼有助于思考为由,不停的吃,也不停的在思考皇上‘以牙还牙’的行为。
吃着吃着就饱了,想着想着就笑了。
于是乎,至清问道:“昭容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沈碧芊回:“想皇上。”
“昭容放心,您啊就是不吃药,奴婢也不会把您的金条交给皇上的。”要金条相当于要沈碧芊的命,二者同等重要。
“我早把金条转移到其他地方了。”沈碧芊一副自以为很聪明的样子,谁知至清不咸不淡道:“不放,衣柜里改床底下了。”
至清忽然放下手中的活计,有些兴奋的说道:“昭容,您也不是没瞧见那天皇上对昭容紧张样儿,生怕您不吃药,还亲手喂,谁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不是?只怕皇上都没喂过太后药。”
至慧冲至清的屁股打了一下,斥道:“臭丫头,又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了,皇上和太后能是你说得来的?”
宫中皆知皇上与太后虽表面和谐融洽,但心里不一定怎么算计着彼此,毕竟皇上不是从太后肚子里爬出来的血亲。
“我又哪里说错了,皇上本得就待咱们昭容不一样,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有不是。”至清努了努嘴,赌气出了寝殿。
皇家哪有什么真情,还不是有需要了装上一装,至慧只盼着自家主子不要成了众矢之的才好。
沈碧芊笑着继续意、淫,白天想,晚上便做梦,晚上一做梦,白天就回味的更多,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叫恶性循环。
林贵妃半躺在贵妃榻上,满意的看了看宫女刚为自己做好的丹蔻:“赏。”
然后冲着坐在红漆木桌旁的人问道:“今个儿是吹了什么邪风,把你吹来了?”
林贵妃柳眉上挑,嘴角微翘,一副不屑的样子,那人则满脸淡定笑着回道:“臣妾不过是来看看贵妃娘娘过得好不好。”
“陆晥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好得很,实在不用你惦记,何况在本宫面前你没有什么好炫耀的,你有的本宫都有,你没有的本宫也有,本宫可不是沈碧芊,被你这个好妹妹玩得团团转。”林贵妃最大的缺点就是沉不住气,许是一直被捧在手心,太过骄纵,不明白这世上有两个字叫做‘隐忍’,“来人啊,送客。”
“沈碧芊有的,你也没有。”陆晥晚纹丝不动,依旧一脸淡然的坐在木凳上,看着林贵妃的脸从得意变得花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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