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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菜刀闯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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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便带着老婆双双跳下谷去。

冷小刁似是赢了,以一个柔软女子的身躯,和一颗为爱已经偏执扭曲的心,毫无光彩的赢了。现在,依旧是这副身躯挡在他钟无圣的面前,只是她又有了新的把戏。
“你当然不是海吟,你对我可没这么好,所以我没有拿自杀来逼迫你——我想在你心目中,这个恶女人的性命比我的值钱多了吧?”
说罢,冷小刁手中的毒针更近的逼在了清琊肩膀。

“呸,和你比起来,清琊就是个大善人!”钟无圣恨不能一口咬死了冷小刁,冷盟主一辈子名声在外,居然留下了这个恃宠而骄的不知好歹的家伙危害人间。
“善也罢,歹也罢,魂杀本就是我们的,你再不放开我相公,我可就手下不留情了。”
“谁要你留情。”一直没有说话的清琊,突然迸出一句:“让你骗了,是我活该!”

说罢,竟主动迎了上去,银针一把刺入肩头,笨重的女人倒在了同样笨重的冷小刁身上,眼神犀利无比,“呸,什么武林正道!什么礼义廉耻!我呸!”
清琊竟一把拔出那毒针,朝着冷小刁刺了下去。

“清琊——”钟无圣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与其同时,南宫楚也窜了出来,却不是向着冷小刁,而是向着那魂杀——
“哈哈哈哈——魂杀终于是我的了。”

冷小刁翻身在地,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在颤抖,一个绝望的念头闪入脑海。听说岁寒之毒,是会随着血液传给婴孩的。
她本以为这是对付清琊这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最好的法子,没想到,居然害人害己。
抬眼望去,南宫楚的背影一片模糊,任她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回过身子。

另一边,却是抱着清琊痛哭流涕的钟无圣,那江湖中无人不知的乖张自傲的男人,竟哭的像个孩子。
冷小刁心头一紧,仿佛有什么一直压在她心头,如今终于放下了。

冷小刁笑了,这笑声才终于让南宫楚和钟无圣注意到她。她笑的很好听,当年飘渺仙冷小刁的姿色和笑声倾倒多少人,并非浪得虚名。
只是此刻,这笑声中含了多少凄楚,多少绝望。

“南宫楚,你虽然得到了魂杀,你的骨肉却被岁寒之毒反噬,注定命薄,这都是报应!报应!”钟无圣轻柔的抱起清琊,手慢慢敷上她隆起的肚子,已经四五个月了吧,这孩子也注定一出生就被岁寒之毒侵害,一生凄惨。

“钟无圣,你若肯交出解药,我可以以武林盟主的身份起誓,饶你和这魔窟的女人不死,如何?”南宫楚手中紧握那柄看似无奇的宝剑,眉宇之间俨然已经称王称霸。
“我呸,我钟无圣配置的毒药,无药可解!”钟无圣说这话时,自己心中也疼痛不已。心爱的女人和还没出世的孩子,被自己亲手配置的毒药给害了,这不能不说是最大的反讽。

“那我们只能看着我们的女人这么痛不欲生了。”南宫楚去没有丝毫退步,钟无圣终于说了句:“虽然无药可解,却有药可以缓解,不过,想要我出手救你的女人和孩子也很简单,我要你自断经脉,退出江湖。”
南宫楚哼笑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要你自断经脉,退出江湖。”
“不可能。”
“那也无妨,你就等着江湖人人骂你是个畜生吧——为了一把剑置爱妻和骨肉安危于不顾!”

南宫楚脸一沉,“不会有人知道的。”
说罢,就在钟无圣还在愣神的时候,他已经提着剑走向了冷小刁:“所有人都会知道,是我打败了你们所有人,夺得魂杀,成为盟主。没有人会知道是这个女人替我挡了一刀,也没有人知道是她替我甩掉了魔窟这个大麻烦——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

钟无圣睁大了眼,只看见那血色一片之中,刚刚出土的魂杀,已经有了第一个祭品。
冷小刁那已经马上就要临产的身,蜷成一团,手还紧紧的握着他的脚踝,凌厉的剑气斩断了她大半的头发,那剑落在她的胸口,仿佛不疼。
一点都不疼。
她还在微笑。

南宫楚拔出了剑,“年年爱妻祭日,我定会收剑不杀,以示天下人。”
钟无圣看着冷小刁那苍白的脸,仿佛早已是没了气的木偶,再一看南宫楚手中那世人难敌的魂杀宝剑,断然抱起了清琊。
“不必你送我上路,我钟无圣即便是死了,也不会给你祭剑!”

说罢,药圣带着圣女清琊,飞身而下,深不见底的死人谷,那云漂浮着,宛如无声。
眼睛睁得大大的冷小刁,不是是清醒着,还是疯癫了。
南宫楚从她身边走过去,擦干了剑上的血,再没有回头。

他不知道,他身后这所谓的死人谷,才是那些人的世外桃源,才是一片生机。
他不知道,钟无圣并没有死,他们都没有死,就在一天 
 52、不同命 。。。 
 
 
后,神出鬼没的药圣回来了,在山顶,为奄奄一息的冷小刁接生。
他不知道,那个男孩被钟无圣带回死人谷,带去了空门,被他一直照料到大,被他当做徒弟那般培养。
他不知道,那个孩子曾经就在他身边咫尺之遥,与那个废物的南宫仁不同,他是如此出色的少年,让多少人唏嘘不已。
他也不知道,当初他没有按照钟无圣所说的那样,自断经脉,退出江湖,而岁月无情的推移,未来有一天,他会下令把亲生儿子断去经脉,扔进死人谷。

他以为五神归天是一切的终点,殊不知,那是另一个故事的起点。
如今,钟无圣归来了,如鬼似魅,带着一代武林盟主南宫楚全部的罪恶和丑陋回来了,却在他面前笑着说:
我的复仇,早就开始了。

这一句,注定永如魔咒,如岁寒之毒般,日子越久,愈发的寒冷不堪。
无药可解。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结束了出差,回来了,这些日子亲们的留言都没有好好回复,十分抱歉,鹅实在是体力不支,这里群╭(╯3)╮,作为补偿。




53

53、谁看见了我心里的自己 。。。 
 
 
又回到这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往日光景仿佛就是昨日的事,无筝看着面前的路,不禁想起自己当初一步一步是怎样走来的。
她背负着那个男人,心中欣喜而安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怕,就这么坦荡荡的走来了,走到了龙门来。
在这里,她和他才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里,她挡下了他的剑,在这里,她的世界不再只是海天一个人。

这里,才是她真正开始入世的地方,如此宁静的地方。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安心了。
可是龙门镖局的其他人可不能安心。

“鬼啊——”
竹影黑压压一片,无筝脸色素白的站在那里,白衣飘飘,仙风道骨——亦或是鬼魅流连。
“鬼什么鬼!再喊老夫把你们劈成鬼!”龙爷咳嗽几声冲了出来,一打眼就看见无筝,一年未见,她比起当时消瘦了几分,更素白了几分,眼神也不像当初那样莽撞,终于懂得了收敛。

“我当是谁,原是故人,过门不入是在为难老夫?”龙爷格外慈祥的笑了,无筝终于扯出了半个笑容:“天下之大,无筝却无处可去,走走停停,不知不觉来了这里,望龙爷收留。”
“天下为家,进门都是客,无筝姑娘你好生见外。”龙爷给了那镖师银狐一个眼色,银狐赶紧将无筝迎了进来,待她坐稳,才斗胆的舔舔嘴唇说:

“无筝姑娘,你们这一走动静可真不小,先是闹了林府,又是上了天通山,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死在死人谷了——没想到你们又出来了!”
无筝恬淡的喝着茶,不说话就是默认,银狐一众从最开始的恐惧都变成了现如今的羡慕,“天啊,这辈子都这么走一遭,真是无怨无悔了。”

无怨无悔。
是啊,想一想这一路来风风雨雨,那么多开心,那么多痛苦,换来四个字,无怨无悔。
所以,即便分散天涯海角,即便相爱不能相守,至少有过那么一段岁月,足可以无怨无悔了。

“无筝姑娘,你在老夫这里尽可以放心,凭老夫的威望,纵使你被下了武林追杀令,也绝对安全!”
“是啊,无筝姑娘,咱龙门别的不敢说,保镖遍地都是,你尽管放心。”
“多谢。”无筝淡淡一句,微微抬眼一扫龙爷,龙爷会意,屏退左右,“看来姑娘来此并不只是为了避难。”
“实不相瞒,无筝有事相求。”
“但说无妨。”
“无筝知道龙爷是冷盟主的兄弟,对江湖秘闻知道得很多——无筝心中有一件事,始终放不下,想来想去,还是想问出个究竟来,不得已——”

“姑娘不必再说,老夫明白。”龙爷捋捋胡子,“其实第一次见到姑娘,老夫就知道你并非凡人。世上能轻而易举使用毒粉夺魂的,能有几个?所以姑娘身世,并不难猜。”
“龙爷猜到了?”
“不敢猜啊。”龙爷抖着肩膀笑了,“我怕猜的多了,我这个死不成,就成了死翘翘了。”
“难不成我父母是吃人的不成?”
“也差不离了。”龙爷骤然严肃起来,“二十多年前,正派与魔窟分庭抗礼,如若双方联姻,那简直是最不成体统的事——可偏偏,圣女清琊和药神钟无圣二人,冒天下之大不韪,爱的死去活来,宁肯双双隐居在那天通山,抛弃世俗。无筝姑娘心地至纯、不为外界所动,这脾气真是像极了他们。”

“听上去,的确是我师父——哦,我是说我爹爹。”无筝低头品了一口茶,心砰砰砰跳的极快,几次开口,却不知如何说出下面这句话,又生生憋回到肚子里去。
龙爷瞧了她一眼,突然开口说:“该怎么说呢,姑娘身世固然奇特,恐怕当日姑娘奋不顾身救回来的冷公子,身世更加蹊跷了。”

龙爷自己把话题扯到冷楚寒身上去,让无筝更加无措起来,一翻手碎了杯,龙爷拦住她,“无妨,无妨,该摔破的瓶瓶罐罐,早晚都是要碎的。”
“龙爷是想说?”
“那冷楚寒,也绝非一般人。你还记得你当初到龙门镖局出示的那个令牌么?那是空侯兄的,却为何会在冷楚寒身上?”
“这个,我从没问过他。”
“你就是问了,恐怕他自己也糊涂着。”
“他一直都想问清楚自己是谁,只是从没机会——”
“恐怕他是不知者幸福。”龙爷意味深长的说,“他恐怕是我兄长的后人。”

“后人?”无筝心中顿时抽紧了,“龙爷可否知道,我师父——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冷小刁?”
龙爷一口茶水喷出来。钟无圣和冷小刁?这简直是扯淡!他们一见面都恨不能要咬死对方。
“当然不是,你爹对你娘那是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怎么可能和冷小刁——你这小脑瓜子都在想些什么?原来你一直吞吞吐吐的就是在纠结这个?”

无筝心中一直是一片阴天,时不时闪个电滚个雷,龙爷一句话却劈了一方晴天出来,顿时整颗心都暖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么说来,冷楚寒不是我爹爹的儿子?”
“当然不是,千真万确的不是!”龙爷捋捋胡子,“虽然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夫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老夫以混了五十年江湖的老资格保证,冷楚寒和钟无圣绝不可能是父子!”

无筝一蹦老高,脸上终于有了神采,郁郁了小半年的心结突然被打开了,自然是欣喜无比。
“龙爷,恕无筝不能久留了——”
“你不是打算在我龙门镖局避避风头的?”
“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是更重要的人吧——”龙爷哈哈大笑着,无筝也不辩驳,“等些日子回来,我请你吃酒!”
“什么酒?”
“喜酒。”无筝大方的说着,龙爷又笑起来,“还真是不知羞。”
“有什么好羞?”无筝眨眨眼睛反问,龙爷捋捋胡子,“是,没什么好羞的,男才女貌,公子佳人,实在是一对儿。只可惜……”

无筝等着龙爷的下一句,这一回变成龙爷吞吐了。
“龙爷,你想说什么?”
龙爷看着兴高采烈的无筝,心中不禁滚雷似的响彻着:一个是钟无圣和清琊的闺女,一个是南宫楚和冷小刁的儿子,这两个人的喜酒,怕不要变成了丧酒才好。

“你早晚会知道老夫要说什么的。”龙爷话到这里打住。
无筝没有等的太久。
半个月之后,在去往漠北的路途中,她终于见到她很想见的那个人,却听到了一句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你和冷楚寒绝不可能,我便是亲手杀了你,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三年没见,一见面,爹爹便只抛出这么一句。
漠北的风吹的好冷,冬天又快到了,那一米见方的暖阳地带,突如其来的卷来一阵狂风,眼见她心中那阳光穿过的空隙被乌云越挤越小了,就快不见了。
她想努力挣脱开,于是爹爹给了最后一句话:

“他和你有弑亲大仇,如果你还是我的女儿,就有点骨气。”
无筝瞪大了眼睛,眼前闪过的是当年那一片素白的空门,她终于看清了那少年背后爹爹的眸子,虽是逆着光,她却看得清。

清沥的眸子里滚滚不去的仇恨,如潜在寒冰之中一条着火的龙。
就是那冰火两重天,吓得年幼的她,一不小心,滚下了山头去。

她以为她忘了,原来,她什么都记得。那两个人在一起注定是不幸的萌芽,一直都在她心里。

**********************************************

这些天冷楚寒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极少说话,总是大半夜起来练剑,仿佛命不久矣,又或是走火入魔。
小蛮总是忧心忡忡的说,沧海大哥,你快救救冷公子吧,我看着心疼。

真操蛋,谁看着不心疼?要是一色而或无筝看了,恐怕心都快流血了吧。
这冷楚寒仿佛被什么打回原形似的,又是当初那一个闷葫芦,是个窟窿捅进去都不见血。

然而,沧海还有自己的头疼事,自朱离知道了他的故事,就非要带着杜康和千杯一起上路,美其名曰是回去要大宴宾客,家中正确这样的酿酒高手,实则是为了让沧海舒服些。
可是,沧海不舒服,很是不舒服。
每天抬眼就看见当初被自己一句话逼得自尽的杜康,怎么舒服得起来?
他更怕的是,啥时候杜康突然恢复了记忆,非要他负责,他该如何对朱离交代呢?

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这事儿,是怎么也舒服不起来的。
在这样的不舒服之中,在这样各怀心事之中,在这游魂野鬼一般的赶路中,八卦门,不知不觉地到了。

“先前就听说,漠北当年两大帮派,当属马帮和八卦门,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冷楚寒这么多天,头一遭说了这么多话,他眼前是一座城,一座商旅络绎不绝、十分繁荣的小城,它在这八卦门的庇佑下,得了这东去西来关卡的便利,已经从一个单纯的驿站,发展成了一个城池。
而朱离这八卦门的门主,自然也就是这个城市的一方主人。
沧海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这嫁妆,未免壮观了些。

“所以你说家里缺个酿酒的——”杜康抬眼望去,好几个酒庄的旗子风中飞舞,“是耍我和师兄玩的吧?”
“哪里哪里。”朱离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我们八卦门是个落脚的好地方,你们在那路边开个酒馆也不安稳,不如搬来我这里干。”
沧海差点一个趔趄,他准媳妇儿说起话真是财大气粗。

“我们宁愿守着自己的小铺子,什么窝都比不上自己的狗窝。”杜康扯扯师兄的衣服袖子,“师兄,我们打道回府吧。”
“我倒觉得这里不错。”千杯却不肯走,杜康怎么等他他都不肯走,最后杜康直接吼了出来:“是不是人家长得美,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师妹,其实沧海知道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千杯挠挠头,“虽然我也很希望你一直就是我的小师妹,但是——”
杜康一巴掌扇过去,沧海不禁倒退三步,揉了揉脸,年少时那个口无遮拦一开口就伤了他的心的女娃,如今也是一票彪悍的角色。

“我——就——是——你——师——妹——”杜康憋得脸都青了。
朱离看看沧海,水蛇一般蹭了上去,温柔无限,狡黠意味一览无余。
小蛮看了直摇头,见多了男欢女爱,听多了市井香艳,在八卦门长大并执掌一方城池的朱离,怎么可能让沧海这宽大的心溜走呢?
所谓内外兼修、软硬兼施,当是此理。朱离把杜康千里迢迢带过来,真是带的绝妙。
这一巴掌,扇出了杜康对千杯浓浓的酒香,也扇的本是心底有一丝疑虑的沧海坚定了决心:
爱护生命,远离杜康,神马都不必怀里这软乎乎的女人好。

冷楚寒一旁看着这些人的暗香浮动,你来我往,不禁笑了。
这样的小情小爱,小打小闹,多么幸福。

天下第一,杀母之仇,太多的沉重,太多的负累,如果能像他们一样简简单单经营一座酒楼,执掌一方城池,那该是多幸福。
可惜这幸福,似乎从他这个不应该降生的孩子出世的那天起,便永远的和他擦肩而过了。

冷楚寒的眼底闪过一丝自嘲的凄寒。
于是,当一个月沧海与朱离完婚的当晚,那个永远都孤独行走的男人背负魂杀而去时,仿佛只是走上了他的命途。
既然顺理成章的,没有一个人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人活着,是在活一个身份。
其实这一节兜兜转转的,从无筝,到杜康,再到冷楚寒,说的都是这个理儿。

这是个很玄妙的玩意儿。

最近工作激增,出差频繁,更新放缓,请不要抛弃鹅子。嗷嗷嗷。




54

54、一色被劫 。。。 
 
 
有很多传说,是没有开篇的。
因为开篇往往太过真实,没有可以演绎的余地,往往就被大家给遗忘了。

就像许多年以后,人们说起魂杀的时候,不会知道死人谷,不会知道无衣,也不会知道那条从铁王府蜿蜒而出的密道——
可就是在这么一条密道里,绝世魂杀“白刃在喉”横空出世了。

“这就是——我的新菜刀?”海天举起那明晃晃的菜刀,试着挥了两下,只听见前面洞口处轰隆一声,两块巨石砸了下来,堵住了出口。
一色脸部肌肉一抽,一巴掌排在海天脑瓜子上,“你个葫芦脑袋!”
小红笑不作声,梨可儿叹了一声,铁王只顾着惊奇,上前去唏嘘不已,“不愧是魂杀,不愧是魂杀。”
“我怎么觉得——”海天外着个葫芦脑袋,顿了一顿,“有什么不对劲的……”
“怎么?少侠觉得如何不对了?!”铁王一下子就炸毛了,海天嘿嘿一笑,“哦,我明白了,这刀片太亮了,没沾过猪油呢,等我用它下几次厨房,就更顺眼了。”

……
……
铁王,你尽情的哭泣吧。

“少侠下一步作何打算?”一句话问出口,密道里凝重了半响,照例是海天嘻嘻的说:“先把洞口那石头劈开了。”
小红扶额,梨可儿转身,一色捂住脸,铁王又一个趔趄。
“少侠果然——高瞻远瞩。”

海天说到做到,菜刀超那方向一挥,远远就看见堵住了洞口的巨石咔嚓一声裂了一道缝隙,“滚远点,我来!”一色嫌他太婉约,抽搐神鞭朝着那裂口一甩,鞭子仿佛自己会动似的,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巨石最不能受力的部位,鞭子像条小蛇似的,嗖的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一色反手一拽,巨石轰隆炸裂开来,一色得意洋洋的回头说:“怎样?本姑娘——”

海天正和铁王蹲在地上,俩人围绕着菜刀该怎么包养正研究的起劲,梨可儿也绕着他们俩团团转,小红嗤嗤的笑着,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你们几个臭男人!太讨厌了!”一色气鼓鼓的转过身,赌气的朝洞口大步流星而去。
“等等——”

一色哪管这么多,偏是一个人闷着头闯了出去,一只脚才刚刚迈进了光亮,从天而降一个大网,将她团团网住。
靠!
一色刚要去抽鞭子,突然不知为何,全身都一凉,抬眼一看,远远的一辆紫色的马车,长长的紫黑色指甲撩开帘子,女人只露出半个脸,就叫一色动也不能动。

“洞里还有人!”耳边一声响起,一色方才回魂,转身一鞭子就要朝洞口的巨石抽下去,花不败仿佛行动无影一般,瞬时间就冲了过来,紧紧捉住鞭尾,“故技重施?未免太小瞧了我——”

当年,在林府的密道出口,冷楚寒也是这般舍身取义,封住洞口的门让他们逃生而去。如今,一色也想如法炮制,却被花不败占了先机。
一色刚要甩鞭子,突然两根银针顺着耳边飞了过去,一下子就插死了前面两个着急强攻的小卒。

“好戏,自然要留着主角登场才能开眼。我的圣女,你说是不是啊?”
蛇一般冰冷滑腻的声音,让一色不禁一哆嗦,远远的看着海天挥着菜刀,小红三下五除二点了他的穴位,铁王捂住了他的嘴。

海天就那样举着菜刀,眼睛瞪得好大,和她遥遥相望着。
她的身,挡住了外面的视线,可他却猜得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色笑了。

“血魔姬,你不是想让我和你回去么?”
“不是想,是要。”血魔姬慢悠悠的下了车,挽起了几缕碎发,“你没什么权力跟我谈判。”
“我没有权力,却有资本。”一色抬眼四处张望,最后目光留在在藏得很隐蔽的一辆黑篷马车上,“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自尽而亡,你最好帮我这个忙。”
血魔姬眯了眯眼睛,“死丫头,你学会以死相逼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什么都敢,就是不敢杀我。”一色横下一条心,虽然手脚冰凉不能动弹,嘴上却拼死也要说出这句话:“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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