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北宋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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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回说的是我认输了，他作为一代高僧不能自降身份得理不饶人，也就失去了继续打的借口。而且刚才他在地上我没进攻，他要打的话还能再趴在地上开始吗？可要是就此说自己赢了，人人又都看见他狼狈的摔了一跤处于绝对的劣势。传出去他更丢脸。我估计要不是有外人在场，我非得被他杀人灭口不可。不过后来若干年后，少林出了个什么地躺拳再也不怕摔到在地了。
智空禅师脸上阴晴不断的变换了半天，终于没找得到挽回面子的办法。只好用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施主说笑了，贫僧刚才就算输了一招。少林自当遵守诺言。”
我忙笑道：“大师那里话来，刚才大师是意外失足，与武功无干！还是我输了。”嘿嘿！此时说谦虚话，可是惠而不费呀！我这也是减轻些智空和尚对我的怨气。毕竟老让一个人仇视的惦记你可不是什么好事。老祖宗说过，多个冤家多堵墙！
智空禅师既已认输，便不再患得患失！也就恢复了高僧的本色。他合十道：“武功一道，本就是斗智斗勇。苟施主机变百出，策划得当，料敌机先。贫僧原是输了！”
嘿嘿！这和尚想明白我的战略战术了。什么机变百出，策划得当，料敌机先。明着是夸我，实际就是说我赢的不是武功而是手段了。是在对我说“小子，你运气好，我被你算计了，可不是我打不过你，也不是少林功夫不行。你记住了！”
我对输赢本就不在乎，在乎的是我是否吃亏。也就笑道：“大师实在客气，我对大师的功夫气度都是佩服至极。对少林功夫也是十分景仰的。要不也不会在拙作中大力推崇了。以前的小小误会，还望大师一笑了之！”
智空禅师奇道：“施主曾推崇过我少林功夫？”我笑道：“实不相瞒，这笑傲江湖一书在下也有参于书写。”智空惊道：“怪不得施主对我少林功夫如此了解。可贫僧见刚才施主使得功夫似我少林的五行八法拳。难道施主和我少林还有什么关系吗？”
我心想：来了，你这问题应该想问了很久了吧。便笑道：“这功夫却是我曾遇到的一位异人所用，当时他也只是在兴起练武时反复练了两遍。我一时羡慕就记了些。我曾问过他的姓名。他只说是少林僧人，再问就什么也不说了。只记得他临走时说过什么扫地的话。这少林高僧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呀！”嘿嘿！我也不知少林是否有个厉害的扫地僧，你回寺慢慢查去吧。
智空奇道：“原来如此，想来这易筋经等也是这高僧所言了。可笑我自负少林功夫第二，没想到还有这等高人在寺中，能将我少林功夫再创新招。多谢施主告知！”我忙谦虚一阵，连说是应该的。
离开大相国寺，我终于松了口气。那智空说是不介意，可这气愤郁闷总是有的。而那修为不到的一众和尚，更会耿耿于怀。秦桧也看了出来，没敢不识趣的赋诗一首以记之。
回到王府，我气呼呼的去找冰冰算账。却见王府中忙忙碌碌的。我又拽住一个仆人询问。仆人见是我问，懒洋洋的不肯告诉我。我正一肚子火没泻，马上就给了他一个大背跨摔他一跤。接着就要给他个冲天炮，这时听见王侍郎在我身后叫道：“苟世兄，你回来的正好。明晚蔡相光临我府。请世兄务必将那晚所做菜肴教与厨师。拜托了。”
我一愣，这拳就打不下去了。蔡京要来？好，就让我见识下这北宋的第一奸臣是什么模样！

第一章春宫图？

有哲人说过，生活就象一盒巧克力，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别人对这句话的看法如何，但我却发现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正合式。
当蔡京长长的仪仗在通往王府大门的路口出现时，王府大小欢呼雀跃，在路人复杂的眼神中流露着炫耀和得意。其实我知道，在背后时，王侍郎不止一次的对蔡京流露出不满。而王府的仆役们也经常在提起蔡京时唾斥其为贼。人总是这样，当站在旁观者身份时，可以明白的判断是非。而身为当事人时，是非的标准就立即与自己的利益挂钩。
蔡京是个相貌清癯的老者。如不是深知其人，我会把他当作个受人尊敬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虽然明知这人是个大奸臣，可看他的相貌却不由自主的让我想起了国产电视剧中那些正气凛然的政府高官。
想起同样好相貌的秦桧，我突然发现，奸臣的相貌大都不错。让人见了就生好感！这也许就是他们能够得到皇帝信赖的原因之一吧。
想到这里，我在迎接蔡京的人群中发现了金二少爷。对他进行了其成为奸臣的可能性评估。并得出了大于百分之七十五的结论。
在王侍郎帅领下迎接队伍的恭维声中，蔡京显得十分和蔼，只是一出口就点明了目的：“听说王大人府上会做西域菜肴，老夫可要见识一下了！”
王侍郎连忙答应者，并用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很快他的目光就聚焦到我身上。目光的意思很明白。我连忙离开人群，去厨房做最后的指导。
王侍郎为这次宴会费了不少心思，除了我提供的烤肉串外，各色其他的名贵菜肴，山珍海味也是令郎满目。我意外的发现上次吃火锅的饭店掌柜带着伙计厨师，也在里面忙着作他那得意的系列火锅。
筵席布置好了，我悄悄地来到客厅，远远的冲王侍郎做了个手势。王侍郎便恭敬的对蔡京笑道：“蔡相！筵席已经布置好了，请入席吧！”
早闻宋人风气开放，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廷蓄养歌舞伎成风，宴饮陪酒无女不欢，今日也是如此。不仅厅中央有一队舞伎正在表演，并且其它案席旁边大多有美貌的女子陪酒，不断地飘来一阵阵莺歌燕语。我按身份得以敬陪末座。比起那个忙得两脚冒烟的王府管家还是要好的太多。
身旁的陪酒歌伎敬业精神实在可嘉。可我知道不知会有多少眼睛盯着我的举动，并传话给冰冰她们。为了未来的利益，我指使她赶快敬秦大老爷几杯。
陪酒歌伎口中的秦大老爷，就是和我同桌的秦桧了。也不知王侍郎怎么排的席，非把这个臭名远扬的家伙和我安排在一起。回想起来，这些天跟秦桧共同露面的次数是有些多。我忍不住担心百年后会不会有人因此认为我是秦桧的朋友，而给我也铸个跪着的铁像！
王侍郎和他的准女婿金二少对蔡京肉麻的吹捧者，当然他也没忘了感谢又感谢蔡相为他在朝堂上主持的公道。听着王侍郎高水准的马屁，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口服心服，赶紧全程记录，以便揣摩学习，从中领悟出升官发财的诀窍。
可能蔡京的马屁水准更高的缘故吧！蔡京虽然在听的过程中一直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胡子连连点头，可微闭的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让我明白他还清醒地很。
“大人，这就是西域风味的肉串！”王侍郎指着我的“杰作”介绍道。蔡京伸手拿起了一串，闻了下又放下了。王侍郎面色一沉，忙问道：“大人不喜此味吗？”蔡京摇头道：“这羊膻味大了些！”
幸好此种情况我也做了准备。王侍郎一招手。羊肉串撤了下去。猪肉串，猪脆骨串，鸡翅串，鸡胗串，鸡心串，烤鱼串，烤虾串，烤馒头干等等各式各样的都上来了。蔡京看到不下十余种的烤串，回头笑着对王侍郎道：“王大人可费了不少心思呀！”王侍郎一听，乐得眼都眯了起来。连道：“应该的！这是下官应该的！大人忙于朝政，废寝忘食。下官这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要是能使大人您心情愉快，身体安康，那就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大宋之福呀。”
蔡京满意得冲王侍郎点了点头，拿起了串肉串品尝起来。“呵呵！果然味道不错。”蔡京评价道，“仅此一菜就不虚此行，王大人还有什么菜就一块上吧。
王侍郎听了大喜过望，各式佳肴便流水般的端了进来。蔡京吃了一会。指着金二少对王侍郎道：“王大人，你这外甥可是今科的举子？果然是才学出众。王大人后继有人啊！呵呵呵！“王侍郎压抑不住欣喜，连道：“多谢老大人夸奖，还望老大人多多提携。”蔡京哈哈笑道：“只要是国之栋梁，我是不会任期闲置的。”
王侍郎道：“老大人为国操劳，我这里购的几幅字画愿送与老大人雅正鉴赏！这画比较特殊，非老大人不能评鉴”说着让管家拿出了几幅包装好的字画来。
蔡京不动声色的道：“哦！王大人如此说，老夫我到有了兴趣，就在此打开让大家都看看吧！”
王侍郎所送的字就不必说了，都是些古人书法大家的真迹。可这画嘛。我一见，咣当，摔了个大马趴。
因为其中有一幅正赫然是我最得意的动画画美少女战士。我倒！张择端呀张择端！我送你这画是让你送给别的书画家，可你怎么反倒让这画落到王侍郎这个马屁精手里了。
我愤愤地想着，如果我的画都落到王侍郎这等高官手中，岂不是俺以画会友，进而大肆交换收集名人字画的“大业”就要落空了吗？
我还在患得患失，就听得一名蔡京带来的清客道：“岂有此理，王大人怎能将这春宫图摆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成体统。”马上又有人反驳道：“兄台说错了。小弟我也曾到过西域。那里人的道德与我中原不同。不但将春宫图大肆悬挂。就是日常的生活器具上，春宫图也屡见不鲜。王大人即时让我等体验西域风情，这将春宫挂出也无不妥！”然后就是王侍郎连声赞同的声音“正是，正是！下官也是这么想的。”
春宫图？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是男人就不怕承认，我可是对传说中的这等好东西向往已久。曾听说过这好东西就连明代那位三笑点秋香的风流才子兼大画家唐寅唐伯虎也曾画过。
我在小学时，曾被学校有组织的参加公审大会，就有个犯了强奸罪的罪犯，他的罪行里，就提到了这个好东东。当时身后的大人们一脸的羡慕神情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后来我渐渐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后，更有了一种一睹为快的冲动。哈哈！今日得偿所愿了。
我用袖子擦擦眼，可惜是古代没有什么眼药水、放大镜的让我可以看的更清楚。不管了。我抬头仔细看去。
靠！什么时候画前围了这么多人。我只看见无数的脊背。看到没人注意，我不顾形象的踩到凳子上，从这帮人上面往下看，嘿嘿这下没人能挡住我了吧。我看！揉揉眼，我再看！
咣当！我掉下了凳子。这帮人评价的画正是我那副美少女战士！靠！这些人都是些什么素质嘛！哪有将好好的动画少女被评价称春宫的。
这还不算，还有个怪异声音的家伙，激动得评价道：“好画呀！这少女画的技法与中原传统不同，笔法简单却能将这几个女子画的如此之美。这身材也画出来了宛如这些女子之穿着小衣站在我面前。真是栩栩如生，让我倾倒呀！”
这是谁这么夸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除了被当作春宫图这点外，其他的还是比较符合实际的，哈哈哈！看来我当年练出的泡妹妹绝技就是不凡呀！好！晚上我再画几幅出去买。想到滚滚而来得金钱。我口水流了一地。
“苟管家？是不是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呀。哎小地方来的就是可怜！”王府管家因早就看过那些画。将画挂好就退到了一边。早对我心生妒忌的他，看我失态，忍不住上来发泄一下自己的快感。
看到管家快乐的摇着他那毒舌，将嫉妒憋成的毒语向我喷出。我依然不以为意的没有反击。呵呵！陈胜言：“燕雀安知鸿澔志”我和这管家身份已经不同了。在我巨大的赚钱快乐中，他的毒液再多也无济于事。反倒让我感到好笑。
这时，蔡京的笑声传来：“呵呵！既然此画小泉先生如此喜爱，我就转送小泉先生了。小泉先生不是马上要回扶桑吗？这画正可解小泉先生旅途的寂寞无聊呀！哈哈哈哈”。
靠！是小日本鬼子，我说怎么说话听着别扭呢！我知道宋朝是中国航海业的黄金时代。海上贸易一睹达到税收的近三成。而当时的大宋水军也是世界无敌的，这也是腐败的南宋在强大的蒙古军队攻击下依然残喘多年的原因之一。而一海之隔的恶邻日本，更是不遣余力的渡海而来，偷取中国的文化、技术等。这些间谍被称为“遣唐使”。有的甚至在中国做了官。所以，在蔡京的清客中有个日本鬼子也就不稀奇了。
想到刚刚蔡京的话我不禁想笑。“这画正可解小泉先生旅途的寂寞无聊呀！”这画怎么解这小日本的寂寞无聊？难道是这小日本对着画。啊哈哈哈哈哈！蔡京对小日本的习性也这么了解呀！
喧闹了一阵后，大家又回到了座位。看得出蔡京对王侍郎的这次安排还是很满意的，王侍郎想必也因攀上了这棵大树而高兴吧。
宾主尽欢中，忽听蔡京问到：“王大人，江宁举子苟思允住在你府上吧？”

第二章国宝交易

我一下愣住了，这蔡京怎么知道的我？他问起我来有是什么意思。我跟他的地位可是差远了。他怎么会关心起我这个小人物了？
王侍郎也愣了，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对蔡京说道：“蔡相，这苟思允是下官连襟的远房亲戚，曾在他那里做事，今年这苟思允考上中举，就随同我这外甥住在我府上读书。此刻他就坐在那里。”说着手一指我。
众目睽睽下心中揣揣得我，忙离席走到蔡京面前，施礼道：“晚辈后学苟思允见过蔡相蔡大人。”
蔡京不出声的看着我，无形的压力让我出了身冷汗，这蔡京可是一手造出元祐党人案的主谋。把包括了以人品官声享誉当时、以文化成就震烁古今的司马光、苏东坡、苏辙、黄庭坚、程颐、范纯仁等数百人批臭，然后还要销毁他们的文集作品等。
对他们的后代也是凡元祐党子弟，不管有无官职，均不得在京城居住，不准擅自到京师来，不准在京师及京师府界任职；后来又规定，宗室子弟不得与党人子弟联姻，已订婚尚未举行婚礼的，必须解除婚约；党人五服之内的亲属，均不得担任近卫官职。知情不报者处斩。此外，在科举考试和官吏录用晋级等方面也有不少歧视性的规定与作法。
这种种历史都让我担心，这蔡京不是要拿我的小说开刀吧？
蔡京似乎很满意我的诚惶诚恐。哈哈笑着对王侍郎道：“王大人，你府上可真是人才辈出呀。”
这蔡京一笑，王侍郎也松了口气，忙道：“蔡相过誉了，这蔡相的公子们才是人中之杰，国之栋梁！”说完举杯道：“诸位，为蔡相及其公子们干杯！”酒宴又热闹了起来。
因为蔡京对我的青眼有加，我也被灌了几杯，同桌的秦桧也有些酸溜溜的低声跟我说蔡京的坏话。大奸臣说大奸臣的坏话？狗咬狗真是开心。我借酒劲拍拍秦桧的肩膀道：“秦兄，清谈发牢骚是没用的，这次秦兄若能高中进士，大权在手才有机会为国锄奸。”秦桧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直到筵席结束，蔡京也没再提起我。让我对他的种种举动猜疑不已。王侍郎送走蔡京后，笑眯眯的拉住我的手，道：“苟世兄能得蔡相器重，前途不可限量呀！过几日不妨去拜访下蔡相，要是需要什么礼物的话只管说。”
我强忍恶心把手从王侍郎处收回。提醒王侍郎道：“侍郎大人，这蔡大人的官声可不大好，何况他的年纪也近八十了。和他走的太近，恐怕。”我是仁至义尽了。点你的话到了这你要还不醒悟，我也管不了了。
果然，王侍郎不以为然的道：“唉！蔡大人及其公子蔡攸都深得皇上信任，几次起伏都可东山再起。何况林真人曾言吾皇是长生大帝君蔡相为左元仙伯。林真人道法高深，蔡相既是天上星宿下凡。怎会有不妥呢。世兄过滤了。”
林真人，想必就是那个“道家两府”的林素白吧。我知道他可能会催眠术，曾把皇帝身边受器重的大臣都说成是仙人下凡辅佐宋徽宗的。这等骗子的话也能信。我无言了。
王侍郎还意犹未尽道：“这为官之道，若不能深得皇上信任，那有个如蔡相办的靠山就是首要的，否则，你就是有苏黄的才华也无济于事。世兄切不可忘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等官僚，应付了下。赶紧跑到僻静的地方吐了又吐。吐的手脚发软的我回到住处，却见金柔金小姐兴高采烈的在屋里等着我。
“小姐，有事吗？”我问道。小丫头一听噘起了小嘴不满的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我没好气道：“上次你可把我害的好惨，差点被少林拳打成残废。我可害怕你再害我。”小丫头得意的一笑道：“哼！上回不也是为你好，何况你又没吃亏。还让少林寺灰头土脸的。你还抱怨什么。小心眼！”和女人争辩是愚蠢的，我只好大度的挥挥手道：“好了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小姐你到底什么事快告诉我吧。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小丫头嘻嘻笑道：“胖苟，我今天得了个好东西。拿来给你看看你认识不。”好东西？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画的动画画，便笑道：“那算什么好东西，我随时可以画一大堆。”小丫头诧异的道：“什么可以画的。我这可是活的。”说完，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个什么捂在手里。
“活的？”我知道我想错了。看小丫头小心的用手捂着，看不见什么，便笑道：“你不是抓了个什么蛐蛐知了的小虫子吧。甭捂了，这天气虫子活不了几天了。你要想要，明年夏天我给你抓一大堆。”
小丫头认真地瞪着眼睛对我道：“才不是虫子呢！给你看看，别弄坏了。”说着将她的小手伸到了我的跟前，将合拢的手掌打开。
小丫头雪白的小手中间，赫然是一对只有手指大的小猴子！两眼还滴溜溜的直看我。
“拇指猴！”我惊讶的叫了起来，但马上就知道错了。拇指猴可是生长在亚马逊雨林，这年代不可能来这，何况，这猴子和我在电视中见的可不一样。
“拇指猴？”小丫头叫道：“是这种猴子的名字吗？”“不是的，”我已经想起这猴子的名称了。便道：“这猴子叫墨猴，长不大，极为稀少又聪明。以前文人抓来养着，住在笔筒里，当主人写字时就用嘴含住笔尖将笔上的墨汁化开，所以叫墨猴。”我心里加了一句，可惜到明朝就绝种了。
“真的吗？”小丫头欢喜的把墨猴捧在眼前。高兴的说。“我说姨父怎么这么不舍得给我呐！原来这小东西这么可爱。好，我就给公的起名宝宝，母的就叫贝贝。”倒！果然是小孩子才会起的名字呀！可见两只小猴子还挺高兴，吱吱叫着抱住小丫头的手指。直点头。
小丫头逗了回猴子，想起了我，道：“对了胖苟！你刚才说什么要给我来着。”我暗道“糟糕！”嘴上却笑道：“不就是几只小虫子吗，放心明年春天给你捉一堆。”
小丫头摇摇头，道：“不是这个，是你说什么画？你现在拿给我看呀！”给你看？那我可就累了，以后还不得在每天一个好故事的基础上再加个每天一幅好画呀！我摇头推托道：“没什么好看的，对了小姐，我认识个大画家叫张择端。要不那天我带你去他那里看画？”
“好呀好呀！”小丫头拍手道。然后脸色一变，张牙舞爪的对我道：“死胖苟，你还想骗我，哼！我就知道那画是你画的。告诉你吧！今天姨父送礼的那幅画就是我买回来的，要不姨父也不能把这墨猴换给我。我买那画时都看见了，还有幅西游记的画，就是太贵我没买。只好买了这个画了五个不穿衣服的女人的画。能画这么不要脸的画，除了你这厚脸皮还能是谁？”
靠！分明是看见了西游记才猜得我，却硬把不要脸往我身上撤。我试探道：“和你逛街的还有谁？”小丫头得意的道：“昨天我，表姐，冰冰姐和香香还有表姐房中的丫环如意。怎么了？”我说嘛！料想什么不穿衣服这话不是小丫头说的。
小丫头道：“昨天我买你那画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我不管，你得赔我，不然你就画十幅，不，一百幅画给我。”
这，这叫什么逻辑嘛！那画又不是我让你买的，哪有让我赔得道理。何况我也没收到钱。想到这，让我愤愤不平起来。便逗小丫头道：“好，我就画一百幅画给你，可你这墨猴是用我的画换的，我给你一百幅画，你这墨猴是不是也给我呀？”
小丫头愣住了，过了会摇头道：“不对不对，你的画我花了钱的，我花了钱买的画换得东西怎么能给你。”我笑道：“可你用的是我的画呀。我用一百幅画还你钱了，墨猴当然是我的了。”小丫头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这一百幅画是赔我的，哪有用赔的东西换人东西的。”
我倒！这是什么逻辑。我不再废话，便笑道：“那好，你选吧，是要我赔你一百幅画并送我墨猴，还是什么都没有，我不赔你一百幅画，你也不用送我墨猴呢？”
小丫头看看手中的墨猴，又看看我。犹豫不决了半天。突然她又高兴了起来。对我道：“好！你给我画一百幅画吧，我把墨猴送你。”
咦？小丫头竟然能舍得用这稀少的超过国宝大熊猫的墨猴和我换动画画，我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对小丫头道：“真的吗？你不后悔？”
小丫头笑道：“当然不后悔！咱可说好了不许变了。”说完跟我拉了下钩。然后嘻嘻笑道：“好，以后这墨猴就是你的啦！公的叫狗宝宝，母的叫狗贝贝。不过这猴子可得放我这儿养着。一百幅画，赶快给我画吧！”
靠！小丫头又放赖。放你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