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北宋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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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使团官员金节同志把自己的书童打发了回京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同胞“弟弟”，一个个子不高的清秀小“男孩”。
另一个变化就是应中书侍郎张邦昌大人的要求，使团的护卫又增加了一百名骑兵，带队的是个叫岳飞的小将。
走了一天的路，当晚结营休息时，探马来报：流寇陶俊、贾进和闻得使团携有徽宗送给金国的贺礼。带领大批盗匪拦在了前面的道路上。
“什么？快！快退回去。”张邦昌的反应是人之常情。可接着探马的话把这条道路堵死了。“禀告大人，匪徒行动甚快，还有部分马匹。并派部分盗众将我等回去的道路以木石封堵。”
“啊！这，这怎么办？”张邦昌慌神了。
这北宋末年强盗土匪可真够多的，我还以为就有方腊、宋江、田虎、王庆这四大寇呢。没成想这土匪强盗不但多如牛毛，竟然猖狂的连官府的正规军都敢抢。算一下，除了张邦昌让人假冒的那次，我先后也碰到不少绿林好汉了。而且还到南方的绿林好汉头子，李天王李雄家坐了一回客。就是不知道这次碰到的是不是李雄的朋友。
“大人，这陶俊、贾进和是河北巨盗，辖千余名匪徒横行不法，因其采用流寇战术。大队禁军讨伐时就躲避逃窜。小股时甚至敢于和官兵相抗横。而且经常流窜到金国境内。让我军无法追击。但以飞观之，此等流寇甚无军纪。作战时一拥而上，无有阵形章法。飞愿请得百骑破之。”
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的人自然就是岳飞了。不愧是武圣呀！敢用一百人去对付壹千来人，还声称要打败敌人。回想一下我参与的那场人数相反的剿匪战斗，脸皮不由的红了那么一红。
“这。”张邦昌有些犹豫。这护卫的禁军一共三百人，岳飞一下子带走一百人，还是最精锐的骑兵。靠剩下的人，张邦昌可不指望能挡得住土匪的进攻。可要是不同意，难道留在这里等死？
“大人，飞前日为剿灭此匪，曾派人假作商贾进入此流寇境内，现在应已被此股巨匪所裹挟。飞破敌时可里应外合。请大人下令吧！”岳飞有些着急。
难怪没看到汤怀张显他们，原来被派去当卧底了。这岳飞的布置还真深远呀。看来他听到要保护使团的命令后，就已经打听好路线状况并做好预防的措施了。嗯！我得多学学。古人不是那么简单的。
听说岳飞已经布置好了卧底，其他禁兵们的脸色也不再那么慌乱了。我注意到岳飞的部属就没这现象，一直面色平静的等待岳飞的命令。这些人难道就是岳家军的雏形？
“大人，我也觉得可以让岳飞试一下。”禁军的带队军官也同意让岳飞出兵。我看他说完后，又凑到张邦昌的耳边低声道：“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两匹好马。保证能护得大人的安全，何况那些盗匪志在财物。大人派这岳飞去，赢了是大人指挥得当，有知人之明。输了自有这岳飞顶罪。大人您看呢？”
好家伙，这小子说的话准是说到张邦昌的心眼里了，不但把安全保证了，还推拖了责任，找了替罪羊。这还不算，还留下万一岳飞得胜后的抢功借口。人才呀！这小子以后肯定会前途无量的。
张邦昌赞赏的看了这个军官一眼。摸了摸胡子道：“如此甚好，岳飞，你还是白身吧。我就给你再加五十人，你若能击败前面的匪徒，我保举你为承信郎。”
扁扁嘴，我心想，你老小子说的漂亮，再加五十人，你早就准备逃跑了。有没有这五十人无关紧要。又名以上给岳飞增加了士兵。更方便你推拖责任了。就算岳飞拼死拼活的打赢了，你才不过保举岳飞当个最低级的从九品小武官。真是惠而不费。
岳飞显然也听到了那个军官的悄悄话。但他神色不变，看来对自己能取得胜利信心十足，而且当听到张邦昌答应保举他当承信郎时，还留露出高兴的神色。是了，岳飞虽被任命为一个一百人骑兵的小头目，却是个挂职的虚衔，属于代理一样。这要是能得到保举成为承信郎，那就是正式的禁军军官了。虽然要带兵也不过带个百八十人，但这正式的官衔就和代理不一样。是转正了。难怪岳飞这么高兴。
“苟大人，苟大人！”张邦昌不知怎么回事发现了我。连着叫了我两声后道：“苟大人虽说是鸿胪寺主薄，可我知道苟大人还曾因剿匪因功升为忠翊郎。眼前便有巨匪拦路，这等危机时刻，苟大人想必会身先士卒请命为国锄奸吧。我看这样，苟大人也随岳飞一起去建功立业吧。”
卑鄙！绝对的卑鄙。这张邦昌用这招报复我呢。我现在的身份是鸿胪寺主薄，是使团的随员。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只是付个次要责任。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降个官啥的。可张邦昌这么一命令。我就成了禁军军官。剿匪一个不好就有生命危险，要是败了追究起军法来，我的官职比岳飞大，还可能会成为张邦昌的替罪羊。
这张邦昌竟然会举一反三的想出这么个招来报复我。太卑鄙了。不过我相信岳飞的水平。
于是，我上前应声答道：“末将遵命！”

第四章伏击

“二弟，你有把握吗？”虽然在张邦昌等人面前我表现的漂亮。可真的随队出来后，我却惶惶不安起来。
这回可不是前两次碰到的小匪徒。这可是上千人呀。这几十上百的土匪，我就是打不过，逃跑应该没问题。可这上千人，就是站在那里让我杀，我的胳膊也会累的抬不起来。至于带着的这一百五十名禁军。我可是见识过胜捷军剿匪。那帮人号称精兵，也不过一个顶多能打两个土匪罢了。指望用一百来人对付千余盗匪，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点。
要不是做出保证的是岳飞，我是怎么也不相信能赢的。不过，真的可能赢吗？
“大哥，你放心看我的吧。”岳飞信心十足。不一挥儿，两个斥候赶了回来。“报告，匪徒离我们不足二十里，正加紧赶来。我们已经留下暗记通知咱们的人了。”
岳飞点了点头，详细地问清盗匪的情况，然后命令道：“大哥，你带着一百人埋伏在山下道路两边。我带着剩下的五十名骑兵把他们引过来。然后大哥指挥伏兵冲出来。定能击溃盗匪。”
计策不错，虽是三国演义中最常见的伏兵，可最常见的无疑就是最好用的。我对能打赢这仗有了些信心。
不过让我来埋伏，这可不是好主意。埋伏起来看似没多少危险，又不用跑路费劲的麻烦。可我知道这埋伏起来要让人看不出来。可是很倒霉的。蚊叮虫咬不说，就是有了什么人身三急的也得拉在裤子里。一动也不能动。
想当年抗美援朝时。因为埋伏在雪地里而被冻死冻伤的志愿军，就不在和美国同一场战斗中打死打伤我们的士兵数量之下。而那个为了不暴露被凝固汽油弹活活烧死的英雄邱少云，他的事迹更是拍成电影人人都晓得。
敬佩虽然敬佩，让我这么干我可坚决不同意。“二弟，这埋伏一事由你来负责，引诱那巨匪陶俊、贾进和比较危险，就由我来吧。”
我的话说的漂亮。这去把别人惹恼了本来就是我的强项。然后再引着一大票土匪演绎生死时速，想想就刺激。
以后老了还可以把这段经历讲给儿孙听：“当年你爷爷一个人杀进土匪中来了个七进七出，然后在几千，不，在几万名土匪的追赶下，把他们引进了包围圈。”
然后在儿孙们敬佩的目光下手捋胡须。也顺便在传家史中记上一笔。说不定还能因此引得邻居漂亮小姑娘对我因敬成爱，演绎出一段老夫少妻的风流佳话呢。啊哈哈哈哈。
“不用了，大哥！”岳飞微笑着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美好的设想“大哥，我的马快，这诱敌一事还是我来吧！”我！我恨那匹马！
“怎么还不来？”我藏在石头后面抱怨着。这块石头后是埋伏的最好位置。比起躲在草丛里的士兵来，我这里可舒服多了。可就是这样，小虫子啥的依然老是爬到我的身上，稍不留神就咬了一个大包。
看到旁边的士兵却是没有这种烦恼，我更是觉得郁闷，难道是因为我吃得红烧肉太多了让我身上的肉味道比别人好吃？唉！早知道我就配点花露水啥的，就是管金小丫头要点香水，这味道浓了也能赶蚊子吧？
好在我埋伏前清理过肚子中的内存了，要不然再三急起来。我还活不活了。
不耐烦间，一阵马蹄声传来。我精神登时一振，好家伙，可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草丛中一阵晃动，所有人都调整了姿势，禀住呼吸。紧张的注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远处，几十个黑点率先出现在地平线上，是禁军的服饰，岳飞？岳飞呢？我仔细辩认那些人，有了，跑在最后面的那个人是他。真是的，说什么马跑得快，怎么跑了个倒数第一。白瞎我的那么多钱了。
又是一阵嘈杂声传来，无数的黑点出现在岳飞的后面。“该死！这么多人！”我有些心慌。这壹千来人要使排成个紧密地方阵，根本显不出多少人来。可是要是散开了满山遍野的冲过来，就显得太多了。
打头的盗匪有上百十匹马。后面的就比较可笑了，有骑驴子的，还有骑着牛的，更多的则是用11路两条腿跑步的。
不好！岳飞被几个土匪追上了，我着急得差点站起来。那几个盗匪看来也很兴奋，一个打头的盗匪更是叫嚷着一刀劈向岳飞。
岳飞却显得十分笨拙。毛手毛脚的用枪挡了一下，就一拨马头想跑。这是怎么回事？岳飞不止这水平呀？难道他受伤了？我的眼睛瞪大到了极限。
又是两个土匪围了上来，一个使刀，一个使枪，一起向岳飞杀来。岳飞挡开刀，但在躲避枪时，似乎晚了一点，那支枪在岳飞的背上划过，似乎把岳飞背上的包裹给刺破了，包裹中的东西落下了不少。
好像掉的是值钱的东西，我看到几个盗匪慌忙下马去抢，连岳飞都顾不上了。只有那个使枪的，还是又向岳飞冲了过去。
等等！我说我怎么看着眼熟呢。那个使枪的不是张显吗？那个使刀的，我靠！是王贵！只有第一个使刀的不认识，看来是盗匪的头目。
太卑鄙了！太无耻了！这几个人在盗匪头子面前演戏呢！无间道呀！我说我觉得岳飞不是这水平嘛！吓的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嘿嘿！我喜欢！
这时候岳飞已经冲出重围，向我这里跑来。张显指着岳飞喊了句什么。估计说的是岳飞身上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我看到那些已经追得有些精疲力尽的土匪又是大喊大叫的提起了精神。呼啸着向岳飞追来。
“来了！大哥看你的啦！”岳飞纵马从我面前跑过，匆匆的丢下了这一句话。
“没问题！你瞧好吧！”我是个竞技性选手，本来很紧张，但一事到临头就清醒沉着起来。
张显一马当先，带着土匪追了过来，而王贵汤怀好像落在了后面，跟土匪的大部队跑在了一起。
“放过第一匹马。等后面的马来了就拉紧绊马索。”我低声命令道。手心全是汗。
近了，更近了！我估算着出击的最好时刻。“拉紧绊马索！”我大喝一声，十余条埋在地上的绊马索如蛇般腾起。张显身后的骑兵们粹不及防下，立即被绊的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团。“射箭。”我的第二个命令立即下达。
嗖嗖嗖！一排弓箭射过。不但把几个幸运的及时勒住马缰绳，并躲过绊马索的土匪给射下马。后面跟着冲上来的土匪步卒也被射死射伤了几十人。
拔出武士刀，我翻身上马大喊着：“冲呀！”举刀带头冲了出来。那一百名禁军也纷纷扔下弓箭，手持武器杀了出来。
土匪们被这突然的打击给弄晕了头。上来就被砍翻了二三十人。被吓住的打前的一帮土匪转身就跑，又和追过来的土匪撞在了一起。场面更是混乱。
“大哥！我回来了！”岳飞整顿好了诱敌的那五十名骑兵。排成冲锋队型，又杀了回来。队型前面第一个的岳飞，一上来就挑倒了三个顽抗的土匪。整个骑兵队，如刀切豆腐般从土匪的队伍中穿过，一路上任何未来得及躲避的土匪，或是敢顽抗的土匪都被杀倒在地。所过之处，岳飞竟然没有遇上一合之敌。
好样的！看到土匪已经面露惧色了，再加把劲，我们就可以欢庆胜利了！我高兴的想到。
禁军们跟我有同样想法的人也有不少，我看到好多人都有些松懈了。有两个使团的禁军甚至已经开始抢夺土匪们掉到地上的金银财物了。
该死！还没胜利呢！我纵马到那两个禁军面前，狠狠的踢了他们一脚怒道：“不许捡地上的东西，赶紧杀敌。”
一个禁军举起刀，看是我又狠狠的把刀收回。呸了一口。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捡的财物放进了包中。
另一个禁军则机灵的多，忙堆着笑脸把手上的财物分出一份递了过来。笑道：“大人，咱兄弟俸禄低，就指着这剿匪时弄点，大人，这时供奉给您的，您老收好。”
咦！这小子不错！和我心意，有前途。我高兴的想。
这时，一声惨叫传来，也不知是土匪被官兵打死，还是正好相反。但这提醒了我，战斗还没完呢。
我一巴掌拍落了那个禁军手中的财物，可惜的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金银锭。我正色喝道：“打完仗人人都有赏赐。但现在！都给我杀敌去！仗还没打完呢！”
仗的确没打完，而且又有了新的变化。
短短的一会儿，官兵们杀死杀伤的土匪不过二三百人。在最初的慌乱后，一个土匪头子已经发现我们的人手不足了。
他大声叫骂道：“小的们！不要慌！官兵没有多少。一起上呀！把他们都给杀死。老子我重重的有赏！”
这土匪头子一叫，土匪们慌乱的情况得到了好转。他们互相看看，除了已经被打倒失去战斗力，和先前一上来就逃跑了的几十名土匪。这战场上剩下的土匪数量仍然至少是我们的三四倍还多。
这一下，土匪们的凶悍本性给激发起来。纷纷叫道：“没错，咱人多，杀光他们！”“这些官兵可是带了不少的银子呢！杀光他们抢银子呀！”
那土匪头子看到土匪们士气大振，又叫道：“都过来，都过来聚在一起，拿长枪的站在最外面。给我把骑兵都捅下来。”
听到命令的土匪开始聚集。岳飞的骑兵冲了个来回后，面前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长枪阵了。骑兵再冲锋的话损失就太大了。
就听得那个土匪头又叫道：“骑马的兄弟缠住他们，长枪队，并肩子上呀！围住他们！”土匪们发声喊，举着长矛围了上来。

第五章大获全胜

随着土匪们的逼迫，禁军们也聚拢在了一起。经过战斗，死伤的禁军也有三四十人。这些人聚过来，面对凶恶的土匪，都面露惶惶之色。
“二弟，现在咱们冲出去还来得急。”我注意到土匪到底是训练不齐，围拢过来的队伍还是有好几个薄弱环节的。只要在他们聚的更紧密前冲击突围，还是有很大把握冲出重围的。
“跑？用不着，跑了还怎么打败他们。”岳飞依然没有放弃。“大哥，你带三十名骑术射箭都好的兄弟冲击土匪的薄弱之处。冲出去后不要和土匪硬拼，来回骚扰他们。剩下的就看我的吧！”
太好了，我真想抱住岳飞亲一口（如果他是美女的话），这安排太和我心意了。不愧是我的结拜兄弟，知道哥哥我怕死。把这个随时可以逃命的任务交给了我。至于留在包围圈中的岳飞，反正他是武圣，逃命还是能办到的。至于他所说的能打赢，我认为是在鼓舞士气，当不得真的。毕竟人数还是相差不少。
那么岳飞会不会因为我来得蝴蝶效应而死于这场战斗呢？呸呸！乌鸦嘴。无量天尊，岳飞可千万不能死呀！
在这种紧急关头，我也顾不得多想（作者：你想得还少呀？）。举起刀命令分给我的三十名骑兵道：“跟我冲呀！”
三十名岳飞训练出来的精锐骑兵，跟着我呼啸而过，喊杀声震天。我劈开一个用简易木棍捆绑了个铁锥子做的长矛。又回手砍倒了持矛的长枪手。眼前一亮。我已经冲出包围圈了。
岳飞！岳飞怎么样了？我焦急的回头看。妈妈呀！没看见岳飞，倒是看见大群的土匪叫嚷着追了过来。“围着土匪兜圈子，边跑边射箭。”我慌忙叫道。幸亏土匪的骑兵大部分都被打死了。步兵来抓我还是很困难的。
就在这时，我听见岳飞的喊声：“伤员和失去马的兄弟放箭掩护，其余的跟我来。”然后停顿了一下。又传出个霹雳般震耳欲聋的喊声。“动手！”
这一嗓子，震得我在马上晃了一晃。追逐我的土匪们也被喊声给吓了一跳，有几个慌乱间竟然自己的左腿绊了右腿，摔了个大马趴。好家伙，这小子不是岳飞是张飞吧？
忽然间，土匪中传出王贵特有的大嗓门“贾进和被我抓住了，投降绕你们不死。”土匪一阵慌乱，又听见汤怀喊道：“陶俊也被我擒获了。快投降吧！”
土匪们不知所措的都往喊声传来的地方看，果然两个悍匪头子都被按在了马鞍桥上。汤怀王贵的腰刀正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群龙无首的土匪正犹豫间，岳飞冲杀过来的骑兵帮他们作了最好的选择。土匪们要么扔下武器高举双手跪在了地上，要么撒腿就跑，再也没了一丝一毫抵抗的勇气了。
赢了！真的赢了！胜利来的太快，情况的大逆转让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揉了揉眼睛，看到禁军们开始打扫战场，我才认定我不是在做梦。
果然是岳飞呀！我就相信岳飞一定能赢的嘛！我真是太有眼光了！啊哈哈哈。
“二弟，为什么刚一开头时，不让王贵他们擒住匪首，那样我们不就早赢了吗？”胜利的喜悦过后，我对岳飞进行了质疑。我是坚决反对偶像崇拜的。岳飞又咋了？你赢了又咋了？我认为你战术有毛病就要挑理。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是要比我稍微强上那么一点点。但以我现代人的眼光，你的战术就是有点小问题。
“大哥！”岳飞解释道：“王贵张显他们刚加入匪群，还得不到土匪们的信任。土匪咋一受伏，匪首的亲信们就会本能的保护在土匪头的身旁。王贵他们没有机会靠近。但后来土匪占了上风就不一样了。土匪们不但会放松警惕，还会因为贪婪想着赶紧冲过来抢夺财物。这时候大哥你带着三十名骑兵突围，更让土匪们以为财物都在你们身上，这样土匪们不但阵型散乱，大部分人还会去追赶你们。这时候我的突然反击加上王贵他们趁机擒获匪首。我们才能赢得这场胜利。”
“。”好吧，我承认岳飞不止是比我强上那么一点点，可能还是要强上那么两点点。不过岳飞是谁？是武圣呀！是中华五千年来排名最少也是前十位的名将呀！我比他只不过差上那么两点点，也不算丢人了。我如是安慰自己。
“大哥！你能在战场上敏锐的发现敌人的阵型弱点，在伏击时出击的时间也恰到好处。这杀敌冲阵时更是一马当先勇不可当，二弟我都是十分佩服的。”岳飞的夸奖一下子让我高兴起来。
是呀！能发现敌人弱点，又能掌握好攻击的时机。这都是名将才能做到的呀。何况我还勇敢如赵子之龙，在土匪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我还真是了不起呀！
诸位，听见没？夸奖我的是谁？是岳飞呀！岳飞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会让所有中国人鄙视你的！想想，连岳飞都佩服我。那我也可以称为名将了，啊哈哈哈哈。
岳飞又道：“大哥，这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大哥你若能在战场上，随机应变。奇正相和。日后必是大宋之栋梁，成就决不会在狄枢密之下。”
（狄枢密就是狄青了，这位大宋将军的楷模，无论是打西夏，抗辽国，平定叛乱。战功都是大大的，后来功劳太大，当上了枢密副使，是个从小兵一步步靠战功升起来的了不起的英雄，就是后来下场不大好，被人陷害赶出京城后忧郁而死。）
是吗？岳老弟你也这么认为。咱俩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我美的直冒泡。嗯！岳飞也是很有功劳的，我还是应该谦虚一下子。
于是我伸手拍了拍岳飞的肩头，笑道：“哥哥我不指着军功升职，这场功劳都是二弟和众位兄弟们的，就不用把我的功劳报上去了。不过，”我低声道：“赏赐的财物和战利品可得有哥哥的一份，还有，二弟你竟然骗哥哥去当诱饵，这可不行，哥哥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是你要是以后有了什么诗词大作的，都给哥哥写上一份的话，哥哥我就不追究了。啊哈哈哈哈”。
岳飞听我说不要军功，有些惊讶。他忙道：“大哥，这历朝历代军功都赏赐最厚。虽说咱大宋祖制对武将多有防范，可哥哥你身兼文职。又不是中枢部门。这有了军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大哥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报上去谁都服气。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我才不告诉你呐！难道我能说，我怕我功劳太大，官升的太快，等宋徽宗被金兵俘虏时把我连累了。会被抓到五国城放羊吗？
要是那么一说，眼前这个满脑袋忠君爱国思想的家伙还不利马和我割袍断义。说不定痛打我一顿都有可能。所以，我编了一个谎话，一个让岳飞听了还要感激我的谎话。
“二弟，不是哥哥我不想要这军功，”我做出不舍得样子，偷偷看了眼岳飞。又道“这剿匪的功劳按理是不小。可二弟注意没？那张邦昌张大人，在二弟出发前所承诺，这剿匪成功，才肯给二弟保举个最低的武官职位承信郎，二弟你才是个承信郎，那王贵张显他们会给什么赏赐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