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北宋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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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别提有多热闹了。您不看看准保后悔！”
听起来是挺热闹，有点用打猎练兵的意思。不过后来这金国把京城搬南方后，没了猎场，金兵的战斗力可就玩完了。我瞟了这关壁虎一眼，心想，就你这份的也配和关二哥一个姓？一口一个咱大金国的。这金国成立才不过十年，你还是个汉人。够无耻的。我听说前不久，一个女真族的大臣就提议不许汉人和契丹人有武器来者。要不是那个吴乞买还要用汉人和契丹人打仗，这条提议就通过了。人家都不把你当自己人，你还得意个啥？
“我想出去逛逛，请老兄当个向导行吗？”我想起了我来金国的一个目的，买匹好马。上次那匹马可是把握折腾的够呛，磨破的皮可是好几天才好。我也因此赖在大车上受了金二少不少的冷嘲热讽。后来我硬是厚着脸皮装作给金小丫头讲故事，才勉强蹭车到我“病愈”。
我这次打听清楚了，这马的奔跑是不一样的，有交叉摆腿的，还有一侧摆腿的。这一侧摆腿的好马，跑起来又快又稳。听说比坐轿子还舒服。我就打算买上这么一匹。哼哼！回程时，我就不用看金二少的丑恶嘴脸了。
“大人您要逛逛？那小人自当奉陪。只是就是大人您自己呢？还是和别人一起去呢？”关壁虎同志意识到又有小费到手，脸上笑开了花。
出门逛街当然是人越多越热闹，可要是叫上岳飞的话，王贵张显他们肯定也得跟来。跟来到不要紧，可这帮无耻的家伙家里明明挺富裕，却老是要吃我这“大户”。不就是我的官比他们大一点点，钱比他们多一点点吗？郁闷，这次去买马，要是这帮家伙又看上什么马让我掏钱的话。我决定了，就我自己去，不叫岳飞他们了。
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我还没能出发呢，金家兄妹跑来了。
“胖苟，我们要去逛街，陪我们一起去！”能这么理直气壮提要求的大家都知道是金小丫头。金二少有些不同意见：“妹妹，你要逛街我一个人陪你就行了，不用叫苟思允吧！”
咦？难得我和金二少意见一致喂！我也觉得和金小丫头逛街不是好事情！金二少你可是说到我心坎里了。
“不行！就是你不去也得胖苟去！”金小丫头竟然把我列入主要人选。地位竟然还在她二哥之上。不会吧！我头开始痛。金二少的脸也变了色。
“小姐，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出门了。”我推拖道。话音未落，门外关虎就吆喝道：“大人，您准备好了没？我在驿馆大门口等着您！”
看到金小丫头的脸色，意识到不妙的我尴尬的笑道：“嘿嘿！我是想去看大夫。有点头痛，对，就是头痛。”
偷眼看金小丫头的脸色依然难看，我忙道：“当然，小姐找我逛街，我说什么也不能扫了小姐的兴。大夫不看了，我决定就陪小姐逛街了！嘿嘿嘿！”
这下金小丫头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我忙偷偷擦把汗，这关壁虎同志啥时候来不行，偏偏就这么个巧劲的。气死我了。
“妹妹，苟思允陪你逛街有什么好的，还非要他去？你要是想买的东西多，我再叫两个当兵的跟着不就行了！”金二少居然无视我这当事人在场，竟把我列入了小兵那一行列。岂有此理，我这主角难道能和连名字都没有的宋兵甲一个档次吗？
“你不懂，”金小丫头也无视我的存在，给金二少解释道：“胖苟知道的东西最多了。什么好吃的他一看到都能明白。上回烤肉用的什么自然的茴香（是孜然！苯！）就是他上街发现的，这次到了这种新地方，带着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能尝到了！”小丫头兴奋得咽了下口水。
感情叫着我陪你逛街就为了这个呀！我弄了半天就是一厨子？不，是美食家！我看到金二少赞同的点了点头，也咽了口口水。不是吧？这次你们兄妹成一伙的了。我想逃跑的愿望落空了。这现实也太残酷了。跟你们逛街，我哪有机会去买俺那比骄子还舒服的马呀！
“大哥，我都问过通译了，这黄龙府虽不及咱大宋繁华，可有很多胡子那边传来的东西。听说什么貂皮、熊胆、人参、鹿茸。好多好多好东西呢！还有他们的服装首饰什么的也很有特色，听说他们这里北边运来的珍珠也很好。我可是要买个够，二哥，你也应给嫂子带些回去。不然嫂子会生气地。”
金小丫头想到可是去大采购，兴奋得说个不停。他越说，我的脸越绿。上次陪冰冰逛街的教训我还没忘呢。那还是冰冰的零花钱少。要是眼前这个小富婆采购起来。神呀！救救我吧！
一出门，哟！又碰上岳飞张显和汤怀了。靠！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应该查查皇历！难道今天赶大集？
“大哥？”岳飞看到我后也笑了。打招呼道：“大哥，你这也是出门呀！真巧呀！”是够巧的，我问道：“二弟，你们这是去哪里？怎么不见王贵呀？”
岳飞笑道：“我们想去看看金国的兵器铺子，再逛逛马市什么的。今天轮到王贵当值。所以就我们三个出来了。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呜呜呜，他们要去马市呀！我好想跳槽到他们那里去呀！难道是老天爷惩罚我逛马市不叫岳飞他们吗？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岳大哥，我们要去买首饰胭脂！你们也来吗？”金小丫头替我回答道。我，我宁可她不替我回答。看到岳飞他们一脸“我了解”的样子。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天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了！
“金小弟，你哥哥和我大哥去给老婆买首饰是应该的，你个小孩子去哪里干什么？要不和我们一起去逛吧。你看你，太单薄了，哪像个男子汉。我去给你买把刀怎么样？”张显挤眉弄眼的诱惑金小丫头。还冲我使了个暧昧的眼神。
我明白，他那以为我和金二少要去卖胭脂的地方泡妹妹。故意想把金小丫头从这少儿不宜的场合骗走。好让我和金二少可以肆无忌惮的没有后顾之忧。
他那眼神分明是说“大哥，我够意思吧！我可是赔了把刀呢！看到漂亮的妹妹可别忘了给兄弟留个。要知道，这北国的女子可是很开放呢！”
张显，你，你真是个傻蛋！我快被你气死了！难道你看不出来这金小丫头是女的吗？这买胭脂的就是这个女扮男装没有一点男子汉气魄的小丫头呀！

第十一章丝绸也是紧俏货

金小丫头听张显说她单薄，根本不在意的嘻嘻笑道：“包子有肉不在摺上，你空长了一身的肥肉。论文才不如我二哥。这打架也肯定打不过我家胖苟！你这种男子汉，我不当也罢！”
“这。”张显一时没词了。他又瞟了我一眼，意思是“看见没大哥！我可是为你受了委屈了。碰见妹妹可得多分我两个。
我用最坚定的目光回答“放心，我一个也不会留给你的！”真是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俺这大哥当的就这么没地位吗？刚搞定王贵，你这个大嘴巴的张显又蹦了出来。
不理会张显“幽怨”的目光。催促道：“好了好了！再不走就时间不够了。”这倒是实话！古代的集市可不像现在的超市一样搞什么二十四小时服务。天一黑就散了。到了这么充满民族风情的地方，不好好领略一下那怎么成。
刚才那个关虎说集市上可是偶尔有海东青卖的。这种高档的猎鹰，可是聪明的很。就是不买，也应该去见识一下。苏轼词《江城子。密州出猎》里就有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这种描写打猎的场面。这里的苍就是指的猎鹰。可见，带着猎鹰去打猎，是件很有面子的事。要是我能贩几只回去。送个人也好，卖给达官贵人也好。一定能得不少好处。我的眼前似乎又有元宝在飞。要是我能训练的那海东青能跑回来的话。嘿嘿嘿！
来到集市上，各种各样的商品真不少。花色繁多，品种齐全。我逛着光着突然发现，这宋朝来的丝绸、瓷器、茶叶、铁器什么的极其好卖。而且还价格不菲。尤其是茶叶和铁器。抢手的很。茶叶好卖的原因我清楚。是老吃肉的游牧民族为了防病。可是这铁器。难道是因为金国的制铁工业不行吗？看来岳飞他们去逛兵器铺要失望了。
想起后世在街上经常看到少数民族的同胞卖什么藏刀、蒙古刀。都锋利的很。可此时显然论刀的质量还是宋朝的占优势。这就更看出宋徽宗有多么的昏庸了。兵器，人数都远强过金国，却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真够笨的。
小丫头如鱼得水般的在集市里穿梭。采购了不少的异族风情的服装首饰。还美其名曰“我多买点，可以送给母亲和嫂子！”看来购物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就是小女孩也不例外。
金二少爷是在是看不过眼了，便拦阻道：“三弟，你买了首饰到也罢了，你买的这些衣服都是粗布棉麻所制，一件绫罗绸缎的都没有。娘恐怕不愿意穿吧。”
“这位客官看来是南人吧。咱这里的绸缎衣服都是南人式样的。您要是想要其他式样的，小店可以定做。”成衣店的掌柜生怕失去了眼前的这个大客户，忙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店铺里的裁缝师傅是远近闻名的高手。
“好！就照这几种式样给我做成丝绸的。”小丫头高兴的说。然后把尺寸讲了个明白。掌柜的见生意有戏，忙道：“小店刚进了批绸缎，客官要不要看一看？”
“老板，你这店里的所有丝绸料子，我全都买了！”小丫头还没答话，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顺声望去，门口站着不少的大汉。领头的一个不知什么民族打扮的粗框汉子正向店里看。咦？这衣着打扮不像女真人。我低声问陪同的关虎道：“这些是那个民族的？你认识他们吗？”
关虎看了那大汉一眼，忽然脸上堆满了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打了个千道：“呦！这不是合不勒王子吗？给您见礼了！呦！您不记得我了，我是驿馆的小关子呀！前些天还伺候过您，您还赏了小子一只金戒指来着，对对，就是我！”
看到那名什么王子和关虎说着话，我猜测这个王子到底是什么来历。看他身边的人都是些百里挑一的勇士。可这么一个王子用得到到集市上买料子吗？
看到关虎依然在点头哈腰的和那个王子说话，我知道问这王子的身份指望不上关虎了。转过头，我又问成衣店掌柜道：“这些人是什么民族的？”
那成衣店掌柜倒是认识，他见那些人没有注意他，便低声道：“这些人是蒙古最有实力的部落孛尔只斤人。那个带头的王子应该就是部落首领海都的孙子。他们是来通好的。并且也庆贺我大金国替代了辽国的地位。前几日他们来时朝廷都通告了。”
蒙古人？我惊奇的听见了这个词，在我印象里，蒙古人应该是成吉思汗铁木真和他的后人。在这之前，好像没有蒙古人这一说法吧？反正我记得电影《成吉思汗》里，经常提到的部落有什么塔塔人，泰赤乌人，乃蛮人，好像最主要的是个叫篾儿乞的还把铁木真的老婆给抢走了，直道他老婆怀了孕，铁木真才把他老婆给救出来，所以铁木真的长子并不是亲生的，名字也叫术赤就是客人的意思。估计这也是铁木真喜欢抢别人老婆的原因之一。可这孛尔只斤人的名字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这时，金小丫头哼了一声道：“掌柜的，我们可是先说好的，你这料子可得先把给我们作衣服的给留出来。”“那是当然。”掌柜的笑道。
“不行。”一个蒙古武士怒道“没听见我们王子说什么吗？要全部料子。”“这。”店掌柜有些犯难的看着我们。
那个蒙古的什么部落的王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争执。他的凌厉目光在我们几人身上扫过，“南人？”他的眼一亮。
这王子不简单呀！这黄龙府的汉人很多，穿着打扮也差不多。在北方，一般把宋朝人称呼为“南人”而把本地汉人称为“汉儿”。这王子竟然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就分辨出两者的细微差别了。
我也仔细观察这个蒙古的王子，见他相貌粗框，是一个典型蒙古人特征的大饼脸。留着浓密的胡须，头发被剃成很奇怪的模样，在我看来有点像狗啃的，还扎了很多小辫子。但看起来这王子的年纪却不大。不过最让我注目的就是他的手腕上戴着的大金镯子，粗细比一般人的大拇指还粗。看起来不像镯子像手铐子。
天呀！这么大的镯子带手上不沉吗？我的眼睛放出了贪婪的目光。羡慕的口水哗哗的。
“王子又怎么了？这里又不是蒙古。”小丫头寸土不让。
“放肆！”那蒙古武士手放在了刀柄上。小丫头的手也伸进了怀里。“别动手，别动手！”关虎慌忙摇手劝阻道。
他跑到蒙古王子的耳边，嘀咕着将我们的来历告诉了那王子。“住手！”那王子制止住手下。颇为玩味的对小丫头道：“难得，竟然不畏惧我的帐前武士。这一向懦弱的南人中，也有北方汉儿般的好汉子！我还真看走眼了！”
“这位王子，请问你们为什么急着要买这么多的丝绸呢？这丝绸大宋也没对北国限制，等一阵可以让商人大量调集呀？”我问道。连货都没看就要买。还买这么多。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这丝绸不是你们南人产的吗？那你们到北国买干什么？”那王子并不回答，反而反问道。
“丝绸能干什么，做衣服呗！难道还要做被套呀！”小丫头快人快语。
那王子笑笑问掌柜的道：“掌柜的，我已经把这黄龙府的丝绸都包了，你这是最后一家了。你这里有多少匹？这几位客人又要用多少？”
掌柜的应道：“王子，小店虽说才进了不少货，可这几位客人要做的衣服很多，若是刨去做衣服用的丝绸。小店还剩下的丝绸就不足三十匹了。”
“王子，还差不少！”一名蒙古武士急道。
那王子做手势制止住蒙古武士的话。沉吟了下，对金小丫头道：“这位小兄弟，我确实是要大量的丝绸有急用。能否小兄弟给个方便，将你们定的丝绸转让给我。小王定当重谢！”
重谢？太好了，只要你把手上的镯子送我，我完全同意。我心里想到。可惜只能想想！因为小丫头显然看法是不一样的。她眨眨眼道：“大王子，我们在这里也不能呆的时间很长，要是让给了你，恐怕我们等不及下一批的丝绸运来就要回去了。还是大王子等一等吧！”
那王子道：“小兄弟，我这丝绸确实有急用，你做衣服如赶不及用布也可以呀！”
咦？这下我也好奇了。这王子到底要用这丝绸做什么用？还要的这么急。小丫头也有些好奇起来。道：“那大王子也可以用布呀！为什么非要丝绸的呢？要是道理说的通，我再等等也可以！”
“这。”王子犹豫了起来。一名武士道：“布不好用，只有丝绸的才能救命！”“闭嘴！”武士话刚说一半，那王子便喝止了他。
救命？我听清楚了。丝绸能救命，而布不能，这说明不是用来当纱布止血的。要知道，布可比丝绸止血好的多。难道是。
我灵光一闪，我知道这王子用这大批的丝绸干什么用了。是当盔甲。没错！就是用来当盔甲。这丝绸贴身多穿几层，可以有效地防箭。就是箭扎进了身体里，也很难刺破丝绸，伤者可以很方便的把箭拔出来。后世的蒙古人就是这么干的。
看来这丝绸的防箭作用也是才被发现。所以这蒙古王子不肯说。哈哈！这个王子要是知道我从他买大批丝绸这一点事，就猜到他要和人打仗。他一定很后悔跟我们抢这丝绸了吧！哼哼！你这王子我又没听说过，才不掉你呢！你不说出用途，我就是不让给你，看你怎么办！你以为你是成吉思汗铁木真呀！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叫合不勒的王子，的确不是铁木真。因为他是铁木真的曾祖父！蒙古历史上的第一个真正的“可汗！”

第十二章解决争执的办法

金小丫头见那合不勒王子不肯说出丝绸的用途。便撇嘴道：“没诚意，又想让人让东西，却连理由都不肯说。那我凭什么让给你？”
合不勒脸上一红，旁边的武士怒道：“这南人怎么这么罗嗦，不肯说自有不肯说的道理。我们王子是苍狼和白鹿的后代，是最古老和高贵的孛尔只斤族。是草原上最大部落的头领海都汗的孙子。让你让几匹丝绸，是给你面子。要是在草原上，你这样无礼早就被打死喂狼了。”
金小丫头也生气地说道：“你家王子还没说话，你这个下人插什么嘴，要在我们那里，像你这样的早就被赶走了。”
那武士大怒，跳出来叫道：“小子，按照我们草原上的规矩，争执不下时就凭武力来定输赢。小子你敢吗？”
以金小丫头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这个武士的提议正合她心意。她面色一喜，指着我道：“好，就这么办。你们要是能够摔跤赢了他。丝绸就让给你们了！”
我不是听错了吧？这小丫头竟然让我和蒙古人摔跤？靠！我记得我跟她讲故事时说过蒙古人最擅长的一项运动就是摔跤呀？我这个连摔跤规矩都一知半解的人，怎么可能赢人家职业选手？这丫头不是脑袋气糊涂啦吧！
我慌忙叫道：“等一下！”然后抓过小丫头低声怒道：“小姐，你搞什么鬼。我不是给你说过蒙古人摔跤厉害吗？你不想要丝绸做衣服了？”
金小丫头嘻嘻笑道：“胖苟，我就是听你说蒙古人会摔跤，我才想看一看呀！衣服不着急。输了我就等下一批料子来了再做。可蒙古人摔跤可不好等。好胖苟，你就上去和他摔一个吧！”
“你！”我的鼻子都快给气歪了。你想看摔跤也别让我上呀！当我是大街上卖艺的呀！我看了眼那个武士。好家伙，块头真不小。厚墩墩的显得十分结实。两腿也粗壮有力，除了有些骑马形成的罗圈腿外，还真像两根柱子。和他摔？我才不干呢！
先不说我能不能赢人家，就是能赢，我也不干！为什么？想想吧，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扭来扭去的，再加上这位武士卫生不好，身上油忽忽的，好大的羊膻味。说不定还有什么寄生虫呢。噫！寒一个！
但我可不能将我对摔跤的偏见和对人家武士的看法说出来。我便哄小丫头道：“小姐，这摔跤没什么好看的，（别人摔还是很好看的，我摔当然就不好看了！尤其是我还摔不过人家时，那就更不好看了。）两个人就像蛮牛一样较劲。比比武差远啦。”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不算撒谎！
金小丫头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吗？那可太笨了。我不稀罕看了！”
大喜！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金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我的话，难道。我掏出镜子看看，嗯！今天我的确是帅了不少。其实以前俺也很帅的，只是老是有岳飞和我抢风头。今天就不同了，岳飞没来！嘿嘿嘿嘿。
我还在自鸣得意，金小丫头又道：“我听你的不看摔跤了，那你就把那个讨厌的什么王子给揍一顿好了。”
揍这王子？我还不得被乱箭穿身呀！这可是极其严重的外交事件！万一引得蒙古人和汉人大规模冲突。我岂不是要在历史上留下骂名吗？不干，坚决不干！
“小姐，为什么要揍那个王子？人家只是想买东西。不是还和你商量了吗？要揍也是揍那个蒙古武士呀？”我采用迂回战术，想把小丫头的目标转移。
“因为。”小丫头的脸红扑扑的。半天才扭捏道：“人家看书上说，那些王子都是举止高贵，相貌英俊，品德高尚，还骑着白马帅死了！可你看这个王子，长得和野人似的，举止粗俗还很丑陋。他的手下还欺负人，这样的坏王子，不打他打谁？”
这是什么逻辑？金小丫头看书中毒太深了！谁说王子就一定要英俊帅气的？长成丑八怪就不许当王子了？何况人家这个什么合不勒也不算丑，不就是大胡子加横肉吗？人家长的那叫“男人味”。很多淫妇欲女们都很喜欢的。你个小丫头太小，不懂这道理的。
“你们商量好没有？是和我比试决定呢？还是把丝绸让出来？”那个蒙古武士见我和小丫头嘀咕半天，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我笑道：“当然要比，可这么比不公平，我们输了要把丝绸让出来，赢了也只是要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可啥好处都没得到。必须你们也输点啥才行。”说完，我转头对小丫头低声道：“小姐，人家是王子，要揍也得找机会。现在你别说话，我来帮你赢他们的东西。也算教训了他们！”
小丫头咬着嘴唇想了想，才不情愿的说道：“好，就听你一次，不过以后还得找机会揍这讨厌的王子一顿！”
以后？以后恐怕就见不到这个王子了！你以为是在二十一世纪呀！汽车火车飞机的，从南京到内蒙也不过当天的事。这可是在古代呀！哪有那么方便的事。
那个蒙古武士没想到我会要求他出赌注。怔了一下，转头去看合不勒，合不勒点点头问我道：“你想要什么赌注？说给我听听？”
金镯子，就是你手上的金镯子！我很想这么说出来。可是不行，那样的话岂不是会被金二少给鄙视？得换个说法。
“王子殿下，我们这赌注是穿在身上最珍贵华丽的丝绸，殿下你们的赌注也应该不低于这东西才对！最好差不多！”我暗示道。心想，咱这丝绸是穿的，那你穿在身上的那个什么大金镯子不正好当赌注吗？
“和丝绸差不多的东西？“合不勒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眼一亮道：“兄弟原来看上了我这张狼皮子呀！好，我就拿这张皮子和你赌！说吧，怎么赌？别让人说我们欺负你！”
开，开什么玩笑？谁要你那张脏不拉叽还一股怪味的掉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