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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豆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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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梁兄,光天化日之下独酌清酒调戏小姑娘呐!”我调笑着扑上去,抢过他的杯子晃了晃。
“小贤,我可等了你大半天。”他拿过另一个杯子给自己斟上。
“你怎么了?喝得这么起劲。”我自觉有点不同寻常,换上了正经口气和他说。
“还不是你自从牡丹一别都不来看我,相思成疾,好不容易等到你主动约我,又是等了方才这么长时间。”他透过杯沿向我投来一个如媚的眼神,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小贤你心中当着没有我啊。”说的那叫一个一唱三叹,真是闻者落泪。
我有点怀疑找他帮忙是不是正确。
“你知道我此番找你所为何事?”我端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说。
“哦,你不说我怎会知道?”梁复月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难道你想通了,准备接受我?”
“去你的,我是说你想不想整整姬函,他不是抢了你的景瑶?”
“啧,你能不能不要提我的伤心事?”梁复月不乐意了,立马破功。我就知道他还为景瑶伤神,这风流的梁复月总算也堕入了情劫。可谁让人家是皇帝赐的婚,能说啥好。
“其实景瑶喜欢谁你也清楚,你也不要伤心了。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好好整一整新郎。”我挂上了一丝坏笑,这种事梁复月怎么允许自己错过。
“此话怎讲?”果然他眼神亮了一亮。
“我告诉你,这厮最近一直在整我。”我把大致情况和他说了一通,结果这家伙居然在那边□。
“叶贤,你就没想过姬函是认真的?”梁复月扇子遮面,一双狐狸眼露出贼光。
“认真你个头,这家伙要是断袖我就立马去做小倌!”虽然这话说的我底气不足,但连将军府阳气如此重的地方若是生出个儿子爱好龙阳分桃之趣,这世间还能有鸳鸯吗?
“他一定是在整我,这个家伙心思有多混你比我清楚。所以你若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我们可以联合。”既然他要玩暧昧,我们就大胆和他玩。我现在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反正与其被他恶意挑逗,还不如正大光明迎战,先发制人。虽然有点对不起景瑶,不过也正好趁机试试他未来夫婿的性向可好。
“小贤,你知道将军府有个大公子吗?”梁复月正色道。
“知道,不过此人不是已经隐匿于江湖了吗?”这个公子一直是一个谜团,没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大公子就是一个断袖,为了防止家里遭人闲言,所以干脆就离家出走了。”
我当场愣住,半天回不过神,“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我压低嗓门问他。
“你忘了我是门客,除了将军一家,洛阳其他大势之家我哪个没去过,这都是私底下的说法,却也有证可循。”梁复月拂扇,“而且龙阳之好确不是后天所成,多半由得天命,你说他哥哥是这样,弟弟若是也很合常理。”
胡说!我小时候就喜欢女孩子的,怎么不是后天形成?要是没遇到姬函,我现在还是喜欢秀秀的!明明就是后天所成!
可这样一来他的种种行为让我更加匪夷所思。这其实原委如果真如梁复月所说,那我这种试水行为简直与跳入火坑无异啊!万一他真是……那我到时候怎么收场,他是要娶景瑶的人啊!
在这一点点的迟疑之下,我果断放弃了我原有的计划,准备自己一个人行动。我要试一试姬函究竟是什么目的,这也是对景瑶负责,虽然我直觉还是认为姬函不可能是断袖,一定又是梁复月诓我,这俩厮全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其实按照姬函的性格确实做不出这种事,这家伙表面上挺正经的。我记得小时候,哦,那时还没认识你,他刚到洛阳那会儿。我师傅带着我去将军府,这小子虽然年纪小可是处理问题太成熟了。完全不像个孩子。”
“可是他第一次吃我家豆腐还没给钱呐,哪里成熟了?”我撇撇嘴。
“他这个人有时候会犯傻,尤其是对金钱概念特别差。不过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家伙,我那是还看不懂的兵法书,这家伙居然直接铲了沙子做了模具来演练,说到底还是将军风范的遗传啊。不过小时候比这会儿可爱多了,那时很能较劲,现在可好了,越长大越喜欢把心思埋在心里。有时候我也不理解他。
有嘛?我怎么觉得有时还是很欠扁?
“最近他不是一直很忙吗?我看过不了几年他就该掌管洛阳了。”
“诶?掌管?”
“你不知道吗?其实之所以皇上这么急着订这门亲事,还亲自过来,其实是忌惮将军势力。只要是我们将军太受百姓欢迎了。功高震主这种事情哪朝哪代都有,加上我朝根基也不扎实。只不过,按照姬将军的性子,哈哈哈,只要给他点玩物哪有心思闹乱子!”梁复月拍着扇子狂笑。
是了,姬将军爱闲适爱自由,总是玩得像个孩子,真是难以想象当年驰骋沙场的英姿。
“不过如果换成始源的话,我倒是觉得皇上得好好拉拢了。”
“为什么?这家伙这么正派,怎么可能以下犯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知道按照他的个性,觉得超级认真的治理洛阳,然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立个功德碑给后世子孙什么的。我是说他这种爱挑担子还死扛不放的人,皇上得好好拉拢,自己可以图个清闲啊!”
姬函,是个很认真的人。他之所以可靠是因为他总想的比别人多,他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问题,而不是自己的角度。
这一点我本来不了解,可是来到将军府之后,我确实看到了一个和以前不同的他。
和我的游戏人间不同,他是有自己的责任的人,他所要包容的远不是我所能及的。
可能只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拿我逗乐放松一下吧。这样一想我也觉得过得去了,朋友兄弟,不就是用来压榨的吗?看在他为了洛阳百姓的份上,我也牺牲一回不和他计较好了!
回将军府的路上经过我家摊子,和发财玩闹了一会儿,这家伙胆儿肥了居然敢追着隔壁包子铺家的野鸡屁股追?这狗嘴上的毛看着,哟,看样子那野鸡成了野秃鸡了!哈哈哈,谁让这野鸡在发财小时候总啄它,这下报应来了!
我吃了碗咸豆腐和老娘告了个别踏上前往姬家的路,只不过没想到已经有一群人在等着我了……
十九章
躺在稻草堆上,我擦了擦嘴唇上咬出的血,惨然一笑。
都说每个人的命都在天上那命格星君的簿上记着,走一遭都是缘定,可我总觉得我的八字定是那老头喝糊涂的时候排的,要不然就是他与我有仇,否则为什么无论啥坏事全都落在我头上?
这厢还为着姬函伤神,那一边就已经给我安上了罪名。
我鼓着脸颊思索了很久,不知道这杀鸟之罪官府会给判多大的刑?哦,还得加上一个前缀,杀了将军府里姬将军的爱鸟。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何时干了这等龌龊事,杀鸟?我要是讨厌那鸟,会直接把它毛拔光扔到菜市上供人欣赏,那才解心头之恨,哪会做的如此血腥?更何况,我又不讨厌那只会唱歌的毛球。可是眼下我似乎已经坐实了罪名。
回到一炷香前……
大踏步回到将军府,正准备往房里去,被几个跟班样的家伙给拦了下来。
“老爷在大厅里等你,跟我们走!”
好家伙,来势汹汹。
一到大厅,就看到将军大人一脸痛心疾首地抚着胸口摇摆,嗯?他这是哪门子的效仿西施?仔细一看才发现手上捧着一个毛团。
“你就是我儿子带回来的叶贤?”姬将军抬眼望虽说是跟着其实是被推着走过来的我。
“是的,不知道将军为何事找我?”我往旁边瞄了几眼,厨房几个熟悉的朋友都在,耀宗为什么一脸阴沉地看我?
“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爱鸟?”姬将军为人很和善是洛阳人都知道的,所以此刻虽然我被嫁祸杀鸟之仇于他,可他质问的口气却还是像在问我你为什么吃了我两个桃子,明明说好一个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的鸟?”我也很奇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我为什么要杀鸟?额,鸟……我总算看清了将军刚才为什么捧胸状,原来手里捏了只已经不会动弹的鸟。不会动弹,也就是……死了?!等等,怎么说是我杀的!“将军,我没有杀鸟啊,谁说是我干的?”
“我说的!”
身后传来一句不重但颇为有力的证明。
我回头一看,愣住。
“耀宗?你怎么会,等等,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根本不可能杀那只鸟。”这家伙现在算怎么回事?我已经有点分不清状况了。
“叶贤就是你没错,虽然我不知道你杀鸟的原因,可是所有人里面只有你最可疑!”
“怎么可能,你也说了我没有动机,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完全没有道理啊,说不定是它自己暴毙的。”我简直无语了,这也太扯了吧!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冤枉我。
“你今天和大家说你要去房里睡觉,可是我们查过了,你根本没有回房,所以你说谎!”耀宗一脸确凿地说。
“难道我就不可以出门吗?不想睡了不可以?”
“看吧,你还在狡辩。”
“我狡辩什么啊,我明明是去找朋友了,要不然我让他过来给我作证好了!”这种冤死人的说法居然会发生在我头上。
“你随随便便找个认识的给你作证不就行了。”耀宗冷冷一笑,打定主意这事情是我干的。
我看着那只死鸟,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姬函你在哪里?我要被冤死了!
“谁在吵吵嚷嚷?”一个女子的声音出现,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个仪态端庄,气质风雅的美貌妇人。
“夫人,你来的正好。我的心肝儿被人弄死了。”姬将军哭丧道。这这,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大将军做派,我痛苦之余仍旧忍不住笑了笑,这就是悲极生喜吧。果然外界传将军家父慈母严不假。
“是谁做的?”将军夫人瞧下我们一干人。
“是他!” “不是我!”
我和耀宗这混帐同时开口,你他娘的要玩死我啊!
耀宗走近我身,把刚才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夫人,定是此人所为,请夫人断夺。”耀宗看了我一眼,突然定神,“这是什么?”
嗯?我仔细看了看他从我身上拿去的玩意儿,这不是发财咬掉的野鸡屁股毛吗?又不是那只死鸟……诶?毛色有点像啊,他们俩远方亲戚?我稍稍一回神,冷汗冒出来了。
“夫人将军请看,这毛不就是鸟身上的吗?他没有办法狡辩了。”说罢得意地朝我一笑。
“这……”我真解释不清楚了,抱头问苍天啊!!
“你们在干嘛?”
姬函!我惊喜的回头,他一身黄土,脸色也很憔悴,看样子水患之事真的让他焦头烂额,可是我这边也是火烧眉毛了,“快救我,他说我杀了那只鸟,我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
“鸟?”他走过来,看到了将军手中的尸体,“小贤不可能杀的,他连虫子都没杀过。”
就是就是,我连虫子……额,我好像踩死过蟑螂。
“可是证据很明显,而且他一下午在哪都没人可以作证。”耀宗把他的证言又说了一通,我已经无力“狡辩”了。那根毛我就算说是我家狗嘴巴上沾的估计也没人信。
“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理由啊,他做不来这种蠢事的。”
“是的啊,我一下午都和梁复月一起喝酒,哪里来的时间杀它?”我指着那只死了还害人的破鸟,要是让我知道谁干的,非活剥了他,敢拿小爷垫背?
姬函突然沉默了,“你又和梁复月一起出去了?”
“额,嗯。是的。”我不敢说我本来是打算联合他整你的。
“母亲,这件事还是你来定夺吧。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他脱下了风尘仆仆而来沾满尘土的外套,扶着腰回到房里,这是要抛下我不管了吗?他的腰怎么了,这家伙很喜欢逞强,难道已经疼到没法装作没事的样子了吗?我一直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差点想追出去。
“请夫人处置,依我看直接逐出将军府吧。”耀宗这混帐继续开口,逐就逐,小爷还不想呆在这。
“夫人将军,他是二爷带回来的,这恐怕不好吧。”说话的是和我关系不错的一个小丫头。
“姬函带来的?可是既然在将军府工作也就是这里的人,家规立着也不是摆设,就照家规处置吧。老爷你看可行?”
“夫人你拿主意吧,我要去厚葬了我的小心肝。”将军颤颤巍巍托着自个儿的宝贝鸟尸走了。
我冷冷一笑,也罢,什么破家规,我还怕你不成!不就是一纸契约,等我干满了立马走人。
杖责是耀宗找人执行的,我看他是嫌自己身板弱下手不够重。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这句话是被架上台子的时候我咬着牙和光宗耀祖说的,如果说我叶贤除了被冤枉还痛恨什么,那便是背叛。
“我也曾经以为是。”
耀宗抛下一句轻飘飘的话站到了一旁。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我的脾气特别的倔。虽然平时我宁愿面子受点罪也不要劳命伤财。可现在肚子里憋着委屈和愤怒,愣是没有吭声,就算把嘴巴咬残了我也大气不出!偏偏不让你们得意!
***
被关在柴房省过一夜,最后还是大厨善良,给我送来了一些外敷的药膏,此刻看到他肥嘟嘟不怎么雅观的脸却莫名亲切,眼泪不争气地“噗倏——”掉了下来。不是疼的,就是心里头难受,别人可以不管我,凭什么他姬函一句不说就把我给交代了。
大厨摸摸我的头,叹了口气。
我知道一个大男人这样很难看,可是你也不用这样走了啊,那些伤口我够不着!我愤愤趴回草垛上,光宗耀祖,等我出去了你给我等着!
夜半,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着了火一般难耐,可是翻身都懒得动,就让它烧着罢。隐约感觉有人在我身边,眼皮子都没动看不清楚人。
“为什么总是梁复月?”
声音很耳熟很欠扁,可是脑袋已经烧成浆糊了,只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带我去哪儿?回答我的是一片黑暗和重重袭来的睡意……
二十章
我虽然算不上含着金汤匙长大,好歹也是老爹老娘宠着疼着的,自然没有受过这般皮肉之苦,一顿高烧发得我神志不清,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撩开了我的衣服,还有药膏冰凉凉的感觉,我舒服地叹了口气,总算那熬人的火辣刺痛感不见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在床上趴了这么久,我感觉胸肌都被压平了,虽然我本来也没有。
想要起来,发觉动一下就要扯到背后的伤口,索性放弃自顾趴着,总不会有人这时候还要使唤我吧?眯着眼睛继续神游,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睁眼一看,是胖嘟嘟大厨,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你醒了啊?”大厨手上端着一碗貌似是红豆汤的东西,可一凑近我就醒悟了,这明明是一碗药啊!
“我不要喝,你拿走。”我别过脸,从小到大虽没生过什么大病。可是却因为当年脸上的疙瘩喝过好长一段时间苦药,导致我对这玩意儿只有嫌恶没有好感。
“哎,我可是辛苦大半天弄的,你可别辜负我的心意。”说着就要把碗凑过来。
我努力挪动我的腰往床里边挤挤,“我没事儿,用不着喝,你还是给别人吧。”
“给别人?全府上下谁还需要这个?”大厨不死心,继续凑过来,“哦不对,是有个人也用得上,不过人家已经走了。”
“诶?是谁?”还有人被打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耀宗呗,也不知道今儿个早上是怎么回事,二爷一脸煞气地把他关在屋子里审了半天,后来终于给弄明白了,揍了一顿赶走了。”
我更加一头雾水,难不成真的是他诬陷我?为什么?
姬函审的,他马后炮呐,我都背黑锅了他才想起兄弟义气给我平反?
“你这顿打也真是冤枉,不过好歹查明了真相。老爷让你好好养着,给你涨工钱。”
切,冤枉人了,就多给点钱打发,果然是有钱人的做派,我不屑地撇撇嘴。
“他是怎么招供的?”必须搞清楚我究竟怎么得罪他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最后是当着大家伙面给说清楚的,还是二爷有本事。不过我倒是真没瞧见过他发这么大火,真是稀罕事。”大厨嘟囔道。
我点点头,姬函确实是个狠角色,以后不能惹。我继续往里面挪,避免和药碗接触。
“这可是二爷亲自吩咐熬得,你起码给他一个面子吧。”死胖子居然一脸喂鸡的表情把碗凑过来,不!死也不喝!
“我来吧。”门口传来我熟悉不过的嗓音,这个混蛋居然过来了。
“哦,二爷,那还是你来吧,这小子倔着呐。实在不行您就下狠手,浪费了东西可不好。”临走前居然对我奸诈一笑。
“我不喝,你倒了吧,大不了我付钱。”我没好气地哼一声,谁让你当时不管我。转而把头埋在枕头里。
“喝这个好得快。”声音凑近了一点,感觉就在耳边,“听话。”
混蛋!把我当小狗呐,“不喝,要喝你自己喝。”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得,不过我打定主意不抬头,闷死也不抬头。不就是破了点皮,用得着喝这个黑乎乎的东西吗?当时我满头包的时候也不见得他给我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夫说伤口不好好调理会留疤的,你说,要是这样……”声音顿了顿。
留疤……啧,那多难看,虽然一般人也看不到,可是我叶小爷能允许我无瑕的皮肤上留下这些个难看的道道吗?更何况我是被冤枉的。
“还是不要,就当是你们冤枉我的罪证,以后看到都内疚死你们!”嗯,这样一想我就宽心了。
“别闹腾了,真留疤你得削了我。”大力气一手把我给拨了过来,终于看到他正脸了,啧啧,连胡渣都有了,真是狼狈。可是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好在那时候我没有镜子看看自己,否则我是说不出这句嫌弃的话。
看他这幅样子,我想发火的情绪慢慢淡了下来,该死,不就是帮自己平个冤,有什么好感激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你昨天没睡觉啊?”呸,一开口居然关心人昨晚睡不睡觉。
“睡了,没睡好而已。来,先喝了药。”
看到汤匙盛着一勺黑乎乎的东西凑过来,只想往后躲,可是一想他手段强硬,万一等会儿真的给我整碗灌咋办?犹豫的时间里,勺子已经到嘴边了。
“你得告诉我耀宗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我才喝。”这件事估计问别人,别人也不知道,只能问他。
“可以,不过先喝药,凉了更苦。”真会讨价还价,可是看他一脸认真专注地盯着勺子,不喝好像有点过意不去,难得姬少爷伺候人。
为了避免我刚洗过的枕头被泼开来的药弄脏,所以勉为其难的张了口。嘶——这味道,真的是惨绝人寰!我控制不住地扭曲着自己那张俊脸。
“等会儿喝碗我给你弄糖水。”说完,又是舀起满满一勺。
你他娘真狠,不会和着糖水喂我啊!
万事开头难,反正苦死就苦死吧,我大义凛然地张开了嘴,咕噜——又是一勺,继续扭曲。
“这样太痛苦了,你给我,我自己拿碗喝!”长痛不如短痛,我伸出手准备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别动,我来。”他阻止我的动作,然后听话地把碗放过来。
“够不着,把碗放低点。”我可是趴着的人,会不会喂药。
事实是,我真的低估了作为富家公子的劣根性,一碗药就在碗沿倾斜的瞬间洒向了我的洁白小床。
“嗷!”不止难闻,还很烫。一边肩膀上也洒到了一大片。
好了,这下不用喝了,我暗自想。
可是床也不能睡了……
“你干嘛?”突然意识到姬函起身把我给勾了起来,然后换了个姿势抱到了椅子上。
“换床单啊,你不会想要闻着这味道睡觉吧?”他理所当然地一笑,我想想也对,所以安静地等着他叫人进来把那浸润药味的床单收出去。
不过我之后才明白为什么他要笑得这么诡异,原来要换的不止床单,还有小爷我的衣服!!
我在内心鬼哭狼嚎不已,凭什么我要脱了给他看,为什么他不一起脱,这样起码我还心里平衡一点。
虽然上了药,可是渗出的血水还是或多或少黏着衣服和皮肉,我真的很疼才叫的,根本不敢想象我后背已经是什么惨状了。
换好衣服我又是一身汗,弄的还想换一套。
“你脸红什么?”床也铺好了,他把我给抱回去,其实之后我才想到其实我当时可以自己走的,腿又没问题,啧。又被吃豆腐了!
我把头埋回枕头里,谁说我脸红了!!我烧还没退而已,“疼的。”我闷闷地说。
“昨天给你擦身换衣服早就看过了。”临走前,居然掩着笑意抛下一句犹如惊雷的话,腾——我彻底熟了。
等等,他好像又去熬药了,你这个混蛋……我这次死也不吃了!还有你还没告诉我耀宗个死人是怎么回事!我愤愤地倒回枕头上。
二十一章
每年一度的花灯会要到了,景瑶已经往府里跑了好几趟,不断的提醒我们这件事情。
将军手里貌似又来了一只新的鸟,我的直觉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种会飞的长毛的两条腿生物。
这段日子被姬函伺候的挺舒坦,除了喝药很痛苦之外,其他时候也是好吃好喝的对付着,只不过两三天前,他过来的频率下降了不少。我找人问了问才知道原因。
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这是我第一次出房门的时候打听到的的,就在一个月之后,两三天前宫里来人传达的。
将军府已经开始沉浸于即将迎来的大喜之中。我背上的伤明明好的差不多了,不知为什么又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梁复月,你说景瑶和姬函在一起会幸福吗?”某天,我头脑发昏居然问了这么个问题,地点仍然是风满楼,这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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