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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豆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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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离开这里的,到时候你可以过会原来的日子。”
“……”
一切还能回去吗?原来的日子,原来的日子里还有个丫头叫景瑶。
“随便你吧,我累了。”
以为自己可以做点什么,到底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从始至终没有把我当做可以依靠的朋友。
随便吧,都是一厢情愿。
“你有什么打算?”
“去找我哥哥,然后想办法把事情弄清楚。”
“你哥?”那个消失于江湖的姬家大公子?
“他一直有自己的势力,我现在去投靠他比较保险,也可以一起为爹娘平反。”
“你自己一个人去吗?”我暗暗地有些期待。
“嗯。”
“去多久?还会回来吗?”混蛋,我这语气怎么和质问外出丈夫的小女人一样!
“不知道,如果能解决这件事,应该会回来。”
“那……”
“姬函,小贤,快走!”
梁复月打断了我的话,“搜城已经开始了,我安排人手在后门,你们跟我来。还有一些事情,我边走边和你们说。”
到达将军府后,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控中了,已经糟透了。

三十章

自古以来,文将武将总是因为先天的关系,难免意见相左。廉颇蔺相如之辈只能让后世高山仰止。
据梁复月的消息来源,目前京城很混乱,矛盾集中在了朝堂上。以秦寿为主的一片反动势力似乎占据了主导,皇上为此心有余而力不足。
本来应该由钦差奉命查询的案件,竟被一个现实版的赵高给颠倒黑白,一局定音!
除此之外,朝内纷纷传来将军意图谋反的言论,秦寿趁机呈上联名弹劾书,并历数罪状,想要将将军府一击击垮。可以说,现在的局势完全朝着最糟糕的方面发展,姬函的表情只能有菜色来形容,低气压笼罩了一路。
郭公公?!
从墙外翻进将军府居然在大厅撞见了他,他已经从京城回来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
“臣姬昊谢主隆恩。”
“姬将军,你还是先委屈一下吧。皇上他也是有苦衷的。”
“郭公公你不必多言,姬某心中已经很明了。”
“那就请吧。”
姬函欲上前拦人被我制止了,现在的情况还不了解,贸贸然跑出去不合适。
等到将军夫人被带走之后,居然有手持封条的侍卫往大门口走。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梁复月,他也是一脸迷惑地瞧着眼前的情况,“难道是皇上下旨定罪了?”
“我的线人还没说,可能消息有些问题。”
“等下我去问问公公,姬函你先别急,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我们一直待在将军府的一个角落,却意外发现府里的人在收拾行李走人,我悄声拦下一个准备问一下情况。
“小贤?”居然是那个大厨!
“你和我说,刚才皇上下的什么旨,府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你们都要走?”
大厨愣了一下,颠着自己的包袱踌躇着开口。
“哎,你走了以后发生了好多事,真是世事难料啊。原本以为会有一个少夫人,结果……将军为人宽厚,到底是谁在害他!”
“你先告诉我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其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压着嗓子问。
“我们离开是将军和夫人的意思,他们说府里将会有大的变故,让我们先自行寻找后路,若是将来还能重兴,那就再回来。”厨子一脸伤感,“刚才那个公公来传圣旨,说是要把将军夫人投入狱中!”
“什么?”
“说什么叛国,谋害皇亲国戚,我也没听明白,可人已经被带走了!”
“叛国?”这是哪跟哪儿,一定是秦寿在背后搞鬼,不行,必须找郭公公问清楚,“那你们先走吧,自己小心。”
“嗯,你也是。”大厨背起行李,走出没几步又回来了,“小贤,二爷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眼睛往我们躲藏的那个小间瞄。
“没有,就我一个人。”我下意识的防范。
“你放心,我不会背叛将军的。我只是想说,一定要照顾好二爷,拜托了。现在只有二爷可以帮助将军府平反。”大厨几欲下跪。
“别这样,如果我遇上他,我一定会的,你放心。快走吧!”
“嗯,后会有期。”
送离了大厨,我们一直在那个小间待到了夜黑,期间去厨房搞了一点吃的,这一天下来还没好好吃过什么东西。
“姬函,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梁复月啃着包子,不无担忧。
“先别提这个,我出去打探一下情况,你和他两个暂时留在这里。估计一时半会儿官兵发现不了。”我囫囵着塞下包子准备出发。
“去哪儿?”姬函将我拦下。
“找人了解情况,放心。”我拍拍他的肩,笑着点了点头。
“小贤。”
“你给我藏好了,我马上就回来。”
路上遇到了穿着衙役衣服的人在巡逻,为防止多生事端,我尽量避开他们。
郭公公住的地方正好是皇上行宫附近的宅子,周围除了一些必要的护卫也没其他人,我表明了身份让人去通报,不过片刻就被请了进去。
“叶贤,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公公坐在上座静候着我。
“你之前也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成,是我的失误。”公公笑了笑,命人上茶。
“我来是有事情要问,将军和夫人到底为何?”我迫不及待开口。
“这个……”
“你就直说吧,是不是秦寿?”
“是他,也不是他。”
“什么意思?”几时这老小子和我打起了哑谜。
“欸,叶贤你只是个市井毛孩,自然不理解这宦海的浮沉。我也不妨直说,的确,左丞相有意为难姬将军不假。”
“那现在这件案子,难道说皇上不查就定夺了?”我急道。
“这两天皇上也没好好休息过,一心为了这件事。都焦头烂额了!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先将将军收监等候。”
“可是,单凭秦寿的一面之词怎么可以定罪?”
“坏就坏在他在朝中笼络了一批势力,联名控告。又弄出了一个叛国罪,将多年前的旧事翻出来。现在殿前已经没多少人敢为将军说话了。皇上他急,也急不出个办法啊。”公公紧皱着眉头,连连叹息。
“难道就这样让一个佞臣将忠臣良将给害死吗?”我气愤地说道。
“叶贤,你可知,不是皇上不想救,而是为了这社稷的太平啊。文武大臣之间的争斗本就各凭本事,现在左丞相势力猖獗,就算皇上有心护短也是完全力不从心啊。”公公放下茶杯,“至于那个钦差,目前也没有定下来。”
“那我们应该做什么?”
“唯今只有一计,那便是找出真凶,换将军府清白。”
“怎么找,现在尸体也没有,证人的口供都是不利的。”
“所以,要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证人可以被收买,当然也能反收买。”
“你的意思是……”
“公公!”
门外小太监尖着嗓子冲了进来。
“何事这么慌慌张张?”
“启禀公公,朝中有快马来旨,请公公过目。”
“拿来我看看。”
一卷黄书,在他手中颤抖着读完。
“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我急忙扶住他,接过圣旨看。
“证据确凿……罪行累累……抄家……择日候斩!”我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趁机……秦大人,你未免太狠了!”郭公公痛心疾首。
“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大将军,没有经过三审就定罪?而且也没有提审,也没有画押!”
“叶贤,这只是借口你懂不懂,不单是因为这个案子,单单一个叛国就可以抄斩了。可是我没想到皇上竟这样妥协了,居然连复奏都不允许。看来这次是铁了心了。”
“复奏是什么,难道没有办法了?”
“现在是有人要将将军置之于死地啊,这是早有预谋的,只不过正好遇上了景瑶郡主的事件师出有名,连皇上都救不了我们还能做什么?”
“可是圣旨上只写了这件案子,我们只要有证据证明人不是将军府害死不就行了。”
“你个傻小子,我说了单一个叛国就足以定罪了。”公公急得团团转。
“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定罪,到这时候才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左丞相心中有何思量我也看不透。”
“难道!难道就这样冤死了将军府上下吗?”难道将军早有预料,所以才遣散了家丁。
凭什么一纸之言就可以颠倒黑白,将军为什么没有反抗?
“公公,快马来函!”
“是什么?”
接过信纸展开速速阅读。
“后日,监斩官,秦寿。”
混蛋!大奸臣!
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和姬函说?

番外小剧场

今夜哪里有鬼?
叶贤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挺尸一样到第二天清晨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是近来,不知是不是年岁见长的原因,夜晚总会惊醒,而且觉得院子里有人。
每次起床想要看个究竟,可总是心里慎得慌。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是夜,下起了大雨,不知是不是天气糟糕,那个“鬼”似乎没来,于是叶贤安心地一觉睡到了天亮。
出门的时候,听到爹娘在抱怨昨夜有动静。
奇怪,昨天我睡得很香啊?
出门去找梁复月,结果人居然在睡大觉,去找姬函,居然也在戏周公!
这一个两个晚上做贼去了吗?又过了几天,算算日子,似乎快到生日了。不知道姬函会送什么礼物?上次和他闹着玩说不要礼物该不会当真吧?
心急地等待,表面上又要保持镇定,叶贤表示很痛苦。
终于到了生日,一大早被老娘挖起来吃了一碗长寿面,给邻居送了红鸡蛋,咦?又不是结婚?左等右等也不见这几个损友有所表示,索性下午的时候梁复月邀出去喝茶了。
桌上谈天谈地,可就是不见有礼物,连句祝福也没从嘴巴里冒出来。
叶贤心想,没错男人之间送个什么礼物啊太矫情,可是生日快乐总该说一句吧?
结果……什么表示也没有,浪费了一下午时间。
叶贤相当郁闷。
到了晚上,别说礼物,姬函连人影都没见着!这个家伙不会忘了自己的生日吧?
晚饭吃的毫无心情,最后躺在床上还隐隐期待有什么惊喜。可是都已经快凌晨了也没有任何动静,果然是把自己的生日忘了TT
姬函,你个混蛋……
一大早醒来,什么也没发生,打着哈欠走到磨坊里面。
咦?没怎么没有锁?这个点爹娘一般都没起,难道是小偷?里面除了一头蠢驴还有什么好偷的?
这年头做个贼都这么没有智商。
叶贤操起一根木棍,轻轻把门推开。磨坊为了保湿保阴,只开了一扇窗,并不是很亮堂,可是此刻房顶上居然闪着不定的光芒,而且不是零星的。
叶贤咽了口唾沫,难不成是前段日子的鬼,这是鬼火吗?……鬼可以大白天出现吗?
壮着胆子走进去,棍子攥得紧紧的。有声响!
不行,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被这种玩意儿吓到。混蛋,小爷这次一定要化身捉妖大仙,管他黑无常白无常统统不放过!
“到底哪个无聊的鬼!”大喝一声准备砸过去——
“嗷!”吃痛地滚动声。还怕疼,看来也不是什么厉鬼,再吃我一棍!
“别打!是我!”这个鬼声音还挺耳熟,听上去有些欠扁。
一定是学的来骗人,才不相信你!
“怎么了?”诶!怎么还有一只!他奶奶的今天阎王爷大放假啊!
“快醒醒,叶贤疯了!”鬼四处逃窜。还知道小爷的名字,难不成看了阎王的生死簿来收我的?混蛋我生日礼物还没收到你居然要带我走,不打死你我做你跟班!
“嗷!”又是一声惨叫,“我是梁复月啊!停手停手!”
“梁复月?你做鬼去了?”我放下木棍,仔仔细细往那边瞧瞧,
真的是他,还有一只呐?姬函!
“你们没事跑我家磨坊里装神弄鬼干嘛!”我气急攻心。
“矮油我的小太爷,还不是为了您老的寿辰,我这几天天天晚上没的睡,昨儿还得把你引开去茶楼,现在可好,还被你当做小鬼给揍了!姬函,你这得怎么补偿我啊!”
“啊?啊!小贤啊,那个,那个我们其实是为了给你惊喜的。”姬函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声音糯糯的。
“呵呵!惊倒是有了,喜从何来啊?”我没好气地嘲讽。
“那个,不是这两天累得慌,结果不小心睡过头了。我们准备了生日礼物。”
哦?我四下张望,没看到什么金银珠宝啊?
“在哪儿?”
“你头上。”“哈?”摸了一把没摸到。
“头顶上,抬头看看。”梁复月受不了地扳着我的脑袋。
“这个?”那些亮闪闪地玩意儿,“这是什么?”
“萤火虫啊~我和姬函天天晚上出城去抓,好不容易抓了这么多,还得趁你睡着的时候搬到磨坊里,每天晚上都没的睡。你看,多漂亮!”
“原来前些天的鬼也是你们!”我嚎叫一声又抓紧了木棍,梁复月连忙抢下。
“对不起,睡过头了,其实这个晚上看更好看的,我把它摆成了南斗的形状,南斗主生。希望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姬函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好吧,叶贤承认稍微有点小感动,毕竟这么多晚没有好好睡觉就为了这个什么南斗阵啥的破玩意儿。“那,谢谢你了。”
“还有我啊!”被我敲了脑门的鬼开始邀功。
“行了,少不了你!睡醒了吗?睡醒了小爷请你们吃早饭去。”
“好咧!”梁复月大踏步奔出门,还不忘揉着脑袋。
“对了,怎么会想到这个的?”这个礼物其实还,挺有心意的,就是等会儿还得放生。
“梁复月说,给你摘星星摘月亮的话一定会非常感动的,可我没法做到。于是就想到了用萤火虫。”
“摘星星……摘月亮。梁复月你给我站住!你把我当小姑娘啊!!给我站住,看我揍不死你!”
三十岁生日的头一天,很热闹。
屋内,“老公,你说咱家那小子怎么这么不浪漫,你要是这样做我准感动死。”
“孩子像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个老东西,就知道钱!”

三十一

“爹。”
“姬函?你怎么进来了?”
“孩子,你怎么会来这里,快离开,被发现的话就走不了了。”姬夫人着急道。
似乎并有没受到虐待,只不过换上了简陋的囚服,周围几个同样身陷囹圄的人好奇地看向这个角落。
“两位放心,我已经把闲杂人等打发走了。”
“郭公公?是你带他进来的?”姬将军转向公公言。
看着平素虽算不上锦衣玉食的父母此刻沦为阶下囚,换谁都不会好受的。
“爹娘,我对不起你们。”姬函跪在监牢外,久久不肯抬头。
“傻孩子,爹娘的事和你无关。如今这一切,爹不是没有想过。”
“将军,皇上他……”郭公公为难地开口。
“公公,你不必说了,姬蔚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皇上他做的并没有错。我本就是前朝招安的人,叛国不叛国,这都不好说啊不是吗?”
“将军,总有一天皇上会还你清白的。”郭公公叹息,每一朝每一代,都要为这王权牺牲多少无辜的生命,洒下多少的热血。如若不是现下朝野不稳,怎奈何牺牲了这样一员猛将。
“我现在唯有一憾,没有看到我儿子和他自己的妻子幸福地在一起,没有抱上可爱的孙子。可是,只要能够保重性命,即使我不在人世了,依然可以想见这一派幸福画面。”
“爹。”
“男子汉大丈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被人冤死。”
“姬函,答应爹。不能劫狱,绝对不能!也不要插手这件事。从离开这里开始,你就是一个独立的人,要好好地生活。”姬将军压低嗓子说。
“爹!”男儿有泪从不轻弹,我至今没有见过姬函哭泣,即使此刻也没有。
试想,如果现在那边的是我和我的老爹老娘,我恐怕只会抱着不能救出去也要一起上刑场的决心吧。
“姬函,其实我们一直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老爷!”
姬夫人拦下,脸色不佳的看着将军。
“姬函,记住,往后你不再是将军府二公子姬函,找到你的大哥,平平安安生活,懂吗?”姬夫人隔着木栏抱住姬函,轻抚着他的脊背,慈爱而又温柔。
“我没有办法。”
“你能来看我们就已经足够了,爹娘到了这把年纪什么也不图了。如果我们的死可以换得皇兄的心安和百姓的福祉,那也足够了。”姬夫人一直是一个严母,可是这些日子在我眼中,她和普天下的母亲又有何差别?
昏暗的监牢中有潮湿的味道,夹杂着丝丝腐臭,堂堂一代名将却落得如此下场不免让人心酸。
“将军,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时候不早,再不出去怕会惹人怀疑,左丞相今天下午已经到达了洛阳,我怕他埋布眼线。”
“姬函,今晚就离开这里,就当这是一场梦。明天的路,有我和你娘携手,就不孤单了。”
“爹……”什么东西,亮闪闪滑过黑暗,加重了牢中的湿气。
“走吧,保住自己。”
依依不舍这四个字原本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想不起来。生离死别的含义究竟有多沉重我也难以体会,只不过我感觉自己的左胸口也有阵阵痛感。
姬函,如果我痛了,你是不是可不可以少痛一点?
临别千语,化为无言。
我们踏着诀别的曲调,行走在黑暗的牢狱,脚踩的时间,没有感情的流逝。
“叶贤?”
队伍末尾的我,停了下来。
……
***
“梁复月,拦着他!”
“滚开!”
“你这样去是送死你知道吗?”
“给我滚开!”
“梁复月,拦住他!爹,拿绳子来!”
“叶贤!今天你敢拦着我,我必与你恩断义绝!”
“就算你现下捅死我,我也要拦着你!”
房间内一片混乱,梁复月紧紧抱着姬函,可是瘦弱的他抵挡不了姬函发狂的蛮力,我死死堵在房门口,红着眼睛盯住姬函,决不让他踏出一步!
“叶贤!现在被推上刑场的是我的爹娘!生我养我的爹娘!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就给我让开!”死命地挣脱梁复月地束缚。
“我就算不和你做兄弟也好过眼睁睁看你送死!记得你答应你爹娘什么吗?什么叫抄家你懂吗??一个都不放过!!你现在出现不是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你只要出去就是死!!”我撕扯着喉咙大吼。
“你现在可以这么理智是因为将要死的不是你的爹娘!畜生!给我滚开!”姬函急红了眼,愤怒地吼道。
如果我说,这爹娘我愿意认你会怎么想?
“就算我是畜生我也不会让你一步!你过去根本做不了什么,白白送死能挽回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爹昨天才和你说的你忘了吗!”我贴在门板上,不让寸步,“爹!绳子!”
“叶贤!我以为我们是兄弟!你就这么对我吗!!”一股怪力让他挣脱了梁复月,冲上来狠狠地给了我一记拳头,没有留一丝余力。
嘴角立马涌来腥甜的味道,“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我不能看着你送死,如果你想泄恨你就狠狠地揍我好了!反正我不会让你出这个门,除非我倒下!”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横躺在这里!!”
又是一拳袭来,我闭上眼认命地受着。
静默,拳风扫过脸颊,却没用疼痛施加。
睁开眼,那行清泪刺痛了我的眼。
姬函的拳砸上了门板,滑落在我肩头,整个人突然失力一般瘫软。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那是我爹娘……我的爹娘啊!”一个怀抱紧紧抱住我,用了几乎将我窒息的力道。
我知道,那是你的爹娘;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多么的残忍;我知道,我是个混蛋。
可是我更怕失去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沉闷地哭泣从肩颈处传来,滚烫地液体浸透衣服,左胸口处又是无名的钝痛。我们可不可以用这一场泪水洗去不甘洗去悲痛,然后汲取力量?
“我替你去。”
声音顿停了一下。
“你去做什么?”
“我不能陷你于不义,也不能眼睁睁看你送死。那么,我替你去。”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
“不要!你会白白搭上一条命。”
“你也知道吗?你也知道这样去是送死,你和我又有什么差别?谁也没有三头六臂,谁都知道成功几率是零,你以为我愿意看着我的兄弟就这样去死吗?姬函,请你换位思考一下好吗!”
梁复月静静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内只有一个哭泣的男人,和另一个也被悲痛淹没的男人。
……
小小的洛阳城,染上了无力的白,没有人围观的刑场不知是何景象,家家户户在用沉默哀悼,用无声缅怀。
洛阳的雨,如斯潇潇,像是悲情化成了连绵难断的愁与苦,洒遍了这方尘土。
沙场半载饮狼烟,忘却虚名一世闲,是非功过,忠骨烈魂沧海叹,总是风流名。
好一个寄情苍生的大将军,一抔黄土,半杯浊酒,若得泉下相知,不枉全城缟素,哀乐一片。

三十二

洛阳的全城沉默传到了京城,皇上得知后下诏书昭告天下,已故大将军姬蔚犯有叛国之罪,与前越逆贼有来往,证据确凿。至于其膝下二子,鉴于长子脱离家族久远,难觅踪迹暂且不计。而次子与郡主一案关系密切,因此要严加追查。
由于是戴罪而死,没有办法立一个像样的碑给姬将军,人们却依然络绎不绝的前来祭拜。据说新任将军是皇上的一个心腹。
姬函的离开在我的意料之中,在行刑后的第三天我看到了他准备好的包裹。
其实我偷偷打开来看过,不禁感叹东西好少,除了几件衣服和将军府带出来的少许物品。
是不是行李越轻抽身而走越容易?随时可以准备离开,随时准备浪迹天涯?
我在衣服下面塞了一块玉,这是我小时候爷爷给的,虽算不上值钱。不过万一他遇上什么也许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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