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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林虎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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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所有吧的人都与老谷主为敌,让老谷主喜欢的人也恨他。结果,如他所愿,老谷主成了所有人的仇人,那个最恨他的就是老谷主的师妹,后来老谷主带了他的师哥到了毒谷,从今以后退隐江湖,随后他的师妹找到了这里,也就是五年前,听说她正研究什么毒药,再后来,被老谷主和大谷主三谷主击败,临走时说五年后再来。”
江树叹口气:“其实老谷主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都知道。只是依旧颇不能让人接受,所以不大提起。”
紫墨点点头,忽听前面有个声音夹着喜悦的呼喊:“紫墨公子,江树大哥,快快快啊,果子都被小武抢了去了!”
跑过来的正是梨儿,一身粉色衣裙,显得可爱素雅:“快些快些……”
紫墨看着那两个人笑着走着,眼刚刚转回来,正好和张展的眼光撞在一起。
那双眼只是闪过,便转移了方向,对着旁边的小厮道:“去,把这几筐送到江老那!”
紫墨暗自笑了下,越过一堆不知名的果子,独独走到一篓红果面前停了下来。那果子却不似一般果子那样红中夹杂着黄或者青色,偏偏个个似血那般,在一片果中间显得耀眼炫目,像是沸腾着的火焰,就似那匹马——烈风——的颜色,有似那人的性子……
“要吃就吃,没毒的!没事学什么小姑娘家,尽流口水!”张展没好气的嘲讽道,声音也故意似地提了几分,引得周围一群丫头小厮闷闷嗤笑。
紫墨四下看看,江树和梨儿却在一边直朝他挤眉弄眼的指指张展又指指他,然后两个小鬼就聚着头一起握着嘴巴,笑的肩膀都颤了起来 他正要开口问什么,忽然一道红光闪过,一棵红果不偏不倚的落入他上下唇齿之间,接着就听道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道:“真他娘的蘑菇,吃个果子也半天!”
紫墨从嘴里取了果子,咬了一口,再看江树和梨儿时,他两个人笑的更是欢了,偶尔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说什么。两个人朝紫墨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倒是硬生生的憋了笑似地,嘴角抿的紧紧的,装的一脸的严肃正经,紫墨有些恍然,回头一看,果然见张展正顺着自己的视线看着那俩人呢!
紫墨眉头一皱,等再回过神来时,却是被一个红果子正中了额头,紫墨闷哼一声这才回过头去,却见张展浓眉紧锁,手里的另一个红果似要随时准备飞过来似地:“发什么呆!”
再看天,刚刚晴空万里的日子此刻竟是阴云密布,轰轰隆隆的响着,原来一堆堆小山似地果子和热闹的人早已收拾妥当消失在视野中了,连江树和梨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庭院里只有张展,一手还维持着砸自己的动作另一只手却吊着自己的长袍一角,若不是那脸上的浓眉虎相,倒真有点像是村头的农夫。
原来自己竟在这里站了这么久。
紫墨脚下移了移,立刻换来天旋地转的眩晕,眼前一片黑色还未完全退去,手中却是已经拉住那人衣角了:“呵呵,借我扶一下吧。”
张展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搂着紫墨的手动了动好一会声音小如蚊蚁的嘟囔一句。
紫墨看看散了一地的火红的果子,听到那人为昨夜的事情道谢,倒是惊讶的眉毛一挑:“劳烦三谷主扶我到房里了。”眼波流转,疲惫深沉却是夹着轻轻淡淡地笑意。
张展嘴抿了起来,明知道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看这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嘲弄真是恨不得一把将那人捏碎在手心里!
“三……谷主?”紫墨头昏昏的,他很清楚自己随时会陷入昏迷中:“张展?”
张展浓眉一拧,揽着意识渐渐模糊的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左手用力一提,右手扶上那人后背将那人抱了起来:“你最好知道怎么医好自己!该死!”
、23(回忆)
“梨儿,紫墨怎么样?”江树拉住从房间出来的人,有些焦急的问道。
“我怎么会懂这些,紫墨公子给自己开了一些药,说是不让其他人帮忙,我连三尺之内都不让靠近!”梨儿帘子一甩,急的都快哭了。
“这怎么回事?”江树心里一惊,脸色也有些变了:“怎么回事,让我进去看一下!”
“江树哥哥,您进去也一样!”梨儿拉住江树:“你还是先回去吧,紫墨公子说了最好并不让三谷主知道,别让三谷主疑心,你且说都没有什么大碍就好。紫墨公子医术这么好,他不让咱靠近也是有原因的。我也是着急,但其实也不用担心。”话是这么说的。女孩子还是有些焦急担心的样子。
江树听了好一会,袖子一甩,咚咚咚的跑到自家院里了。
夜半时分,一壶堂突然忙乱一团,只听西庭院里梨儿夹着哭声的声音:“江树哥哥,你快看看紫墨公子吧!啊,他……”说道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徒留哽咽声,可怜的女孩,多久的相处竟将整个感情都发了进去,此时哭的好不伤心!
江树哪里来想什么,披了衣服咚咚就往紫墨房间跑,到了看到那个脸色灰暗,一个劲在那里呕血的人时,江树整个人也乱了分寸,脸色苍白的跌跌撞撞的往院子里跑:“爷——爷——紫墨他……爷——”
张展外衣吊着膀子直接将紫墨房里虚掩的房门一脚踹掉了,从床上抓起那人,只见那人苍白如纸,嘴角的鲜红的血一直往外流,却是勾了起来,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地,意识似是清晰又似糊涂,此时脸上也不知是温和还是冷酷,表情似真似假,又不想是平日里的那个温温和和的那个人,眼睛里忽然是冰冷高傲,忽而又是温顺柔和,他抬起的手举到一半又无力的垂了下来,似是看着张展又似瞧着远处一般,毫无焦距,声音也似梦中的呓语:“呵呵,我可不喜欢你带来的俗物。”
旁边的梨儿和江树在旁边一遍一遍的惊呼:“血,怎么这么多……”
张展却是愣了好长时间,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吼:“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敢谈论喜不喜欢?!我是不是俗物,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该死!有本事起来,我们再来比个高低!”
梨儿吓的死抱住张展的手臂:“啊,爷,他已经成这样了!爷……”
江树也被自己的主子的表情吓了一跳,还未及说话,张展手一挥,已经将梨儿摔到了几米远外地门上,江树那里有时间管那么多,跑过去一看,原来哭的梨花带雨的疲惫的人经这么一甩,人就晕了过去。连忙抱起那人那外屋里去了。
床上的人眼睛渐渐无力似地闭上了,一动不动的,时间停顿了几秒,张展两眼竟是涨的微红了:“他娘的,你本事就起来再和老子比个高低!”吼声都要把整个屋顶给掀了起来似地。
被人揪住襟口的紫墨猛咳几声,过了好一会,眼有些睁开了,嘴角的血也渐渐有了停止的趋势,虽然映着早就被吐红的衣口,仍然触目惊心的,原本铁青的脸色竟然是开始有些人气了,紫墨眼皮颤颤,看了张展好一会,似乎才认出这人似地笑笑:“你义父师妹的毒挺厉害啊。”说罢,又咳了一阵。
张展眉毛舒展开来,然后嘴角抖了抖,嗓子哑的说不成话,好一会他才冷冷一哼:“我看还不厉害,你不是还是好好的!”
紫墨扯扯嘴角,但是脸色苍白,看不出什么笑的意味:“没死,倒也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了。”没想到自己有预防,还是被毒影响到,而且,他也没想到自己服用的药效发挥时竟是这么激烈的反应。
紫墨指尖顺着张展的浓眉划动,嘴角轻轻动了动,笑道:“怎么,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张展嘴角抽动几下,顿了顿冷冷的道:“不自量力!”
“哦? 不是……有人因为我的不自量力……道谢了?”断断续续的说完,紫墨似是用尽了力量般的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唯独剩下依然被人紧揪的领口悬在空中。
张展眼睛眯了起来。
紫墨停了会轻轻的说了句:“我累了。”当真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张展两手一松,转身就出去了,走的倒是没有来时那么匆忙了,到门口时看了一眼倒在一边的门,闷闷地,脸上黝黑一片。
天渐渐亮的时候,东院终究是安静了下来,没隔多久,江老也来了,说了几句话,临走的时候叹道:“真是难为了紫墨来了。”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只是告诉梨儿要用最好的药材给床上的人调养才是。梨儿眼睛都肿了一片,站在一边直点头。
没过多久,江树跑了过来,一脸的焦急跑到院子里了却是不进去,只在外面打转。
“江树大哥,您这是……”梨儿走过去:“怎么不进去?”
江树支支吾吾的,过了一会有些焦急的拉住梨儿:“紫墨怎么样了?昨夜见到他面色有些好转,爷说没什么大碍了。不知道……”江树说了几句,终究有些等不及梨儿回答了,袖子一甩:“算了算了,现在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说罢,人也就进屋了。
“有什么事?”紫墨睁开眼睛,脸上依旧苍白着。
“其实……我……我……”江树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刚刚江老来了,然后吞吞吐吐,面有犹豫之色。”
“我……”
紫墨看了一眼吞吞吐吐的江树,眉毛一挑:“梨儿,帮我送客……”
“紫墨……别……别……我说——”江树连忙往前跨了一步:“昨夜你好转之后,我和爷回到院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是今早,那……那十几位谷中的老前辈中竟然有七位遭了剧毒,死在了自家的床上!谷中知道的地方人们已经乱成一团了,爷赶到那里,可是所有的医师无法断定是什么毒。就在刚才,那富商郭萧峰的小厮也跑来说是他的主人中了毒,和其他几位长老的毒是一模一样……现在谷中已经……”江树突然跪了下来:“江树不自量力与你称兄道弟的,江树虽是一个奴才,却也知道毒谷对我有恩,我知道你对毒谷已经尽了力了,江老和爷不人心您疲劳,可是如今……”
“梨儿替我扶江树起来。”紫墨说着披了件衣服:“谷中是不是传言没有两位谷主就没有这场灾祸?”
“一定是那人又回来了!她走时就已经说了要回来,我是怕她的厉害爷他他……爷对我有恩,我……”江树一脸惭愧的低了头。
紫墨下了床,脸色又白了几分,有些无力的喘了几声:“梨儿,把那里的药取了帮我熬了。”
梨儿走过去去下药脸色一变:“公……子,这药……”
、24(回忆)
紫墨已经没什么力气说什么了,摇摇头,摆摆手终究无力的靠在了椅子里。
梨儿眼睛红了,牙一咬,转身出去了。
吃了药脸色倒是好转了许多,虽然眼中明显的疲惫,但是脸色倒有些红色了。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那富商郭萧峰院里走去。
郭萧峰的状况并不是很好,整个郭府都乱成了一团,哭声叫声混杂着,当然其中最一人注意的还是郭萧峰的呻吟声。
他整个人在地上翻滚着,一身上好绸缎粘着灰土,脸色苍白无血,额上密密的布了一鞥汗水,嘴角似是为了避免呻吟声出口而被咬破了,眼瞪得充血。尽管郭萧峰怎样,但出口的呻吟依旧让闻得人禁不住发颤,就像眼前的人是在承受刮刑一样,从隐忍中泄露出来的呼痛声震撼力是双倍的。
梨儿和江树从看到那一幕时就开始颤抖着,紫墨回头看看他们两个,笑笑,算是安抚。
找了几个胆大的下人将郭萧峰驾了起来,郭萧峰显然意识还是很清楚的,并没有怎么挣扎,只是不停的哆嗦,然后在某个时刻,全身僵硬,双眼凸起,只能听见他的沉沉的出气声。
在间隙好转时,郭萧峰拉住紫墨:“请你,请你看看他,看看他……”
紫墨眉一挑:“先让我把把脉。”
郭萧峰苍白的嘴角有些颤抖,摇摇头:“我……我担心……担心他——”
“谁?”
郭萧峰还没说出来,那边的突然闪过一个身影。
“你真当自己是神仙!该死的!”
紫墨叹口气伸手抓住郭萧峰的手腕:“管家,将他口中的人找来——”
郭萧峰终究忍受不住挣开拉着他的紫墨痛苦的滚在地上的扭成了一团,梨儿慌张的走到紫墨的旁边:“公子?”
紫墨摇摇头,大概情况他已经明白了,只是此刻头昏昏沉沉,许许多多的画面争先恐后的挤进自己的脑海。紫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那紫墨眼中时而冷酷时而温和,眼中恍惚一片。
“公子?”梨儿惊呼一声。
张展往前跨了一步抓住那人的手:“你在发烧!”
“啊,公子,我说那刺激的药物您不能吃的……这糟了……这怎么办?”梨儿急的眼都要红了。
“什么刺激的药?”江树心里暗暗叫糟,虽是问出口,心里确实有了估量,立刻想到出来前吃的一碗黑色药。
张展眼看就要冒出火来,那边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厮。
“三谷主不好了,江老遭人偷袭身受重伤那您赶快看看吧!”
张展没还没来得及皱起来,那边又有两个小厮跑过来:“三谷主,江老重伤,请您速去!”
“三谷主一壶堂起火了!”
“梨儿!东院的药草!”紫墨最先反应过来抓着桌子的手指尖泛白:“你们赶快!”
张展看看紫墨,似乎千言万语挤在嗓子口不得说一般,他突地拉住紫墨的手,看着紫墨的虎眼亮若星辰,江树在旁边催促,他手上的力道也是越发用力,紫墨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话来了:一起浪迹天涯你可愿意?
然后一个晃神,紫墨用力的推开那人:“那药可是要救人用的!莫出了什么意外!”张展终究咒骂一声和江树一同离开了。
过了一会,管家连哭的回来了,却是独自一个人,老管家虽不是自小看着郭萧峰长大的,但是,也是跟着十几年了,他衰老的身子似是枯木一般在风中摇摇欲坠,上好的丝绸衣服在 膝盖处脏了一片,看来这老人为请那个人怕是遭受了一番侮辱。
“你这……”
老管家颤颤巍巍的走到在地上滚作一团的郭萧峰那里一下子跪了下来:“公子,老夫我请不动他,他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他……公子……老夫没用啊……公子……”
那个商界骄子此时犹如被人遗弃的颇娃娃,身上竟是泥土,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压抑的呻吟,撕扯般的暗哑的声音,忽大忽小,他滚到老管家的身边一手扯住他的衣角:“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陈伯……我……我……”
老人哭着抱住郭萧峰,却硬是被郭萧峰推开了,那呻吟突然之间就大了起来,似乎夹着不为人知的悲哀和绝望。声音彻骨凄凉。
紫墨眼前依旧忽白忽黑,体内一番热流激荡。
门口出现一个身影,紫墨侧头,不禁笑了。
江暮看着滚到地上的郭萧峰时突然怔到原地,双手紧握,嘴角在那一瞬间被自己咬的泛白的,整个人都在抖动着,如同秋天中的枯叶般。
紫墨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难道,你打算就这样看他痛死不成?”
那个一向强硬的人看向紫墨,发出的声音竟有些颤抖的:“我……我……”竟是颤抖的难以成句。
“江暮——江暮—”在地上滚着的郭萧峰听见江暮的声音,突然从蜷缩里抬起头,用那种被痛苦扭曲的表情看像紫墨的方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江暮身子一僵,倒像是冷静了下来,脸上的线条依旧冷硬,看不出任何感情。
郭萧峰在院中呻吟着:“江暮你……是不是……是不是到死也和我……划清界限……江暮你说……你说……你是不是等我死了也承认你……江暮……”
、25(回忆)
江暮走上前几步,低下身子,一手挑开挡在郭萧峰额前的发丝,声音虽然故作冷静,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栗:“你不是要见我?”
郭萧峰一把抓住江暮的手,被疼痛折磨的有些变了形的面孔,硬生生的把那些呻吟咽了下去,咬牙切齿的盯着江暮,出嘴的话语却是无限的苦涩:“你是不是到我死都不会亲自承认你对我的感情?呵呵,我们……罢了罢了,江暮,你来了,你还是来了,这就好……”竟是活活的痛晕了过去。
江暮甩开郭晓峰的手走到紫墨面前:“他中的毒你有没有办法救?”
“救不救人是我的事情。”紫墨轻轻一笑,看那江暮便也不变的脸色:“也许站在这等着给他收尸也不错,必经做了这么久的敌人了”
江暮眼睛微微眯起,眼睛一红,下一刻就双膝着地:“江暮愿意用自己生命交换,请紫公子救他。”
紫墨看看地上的这个铮铮铁汉,笑笑,挥手让园中的人都退开几步,取来了笔墨写了几幅药有对旁边的小厮道:“这个,火速到各个药堂取药,最后两剂,等梨儿回来就可以熬了。”临走的时候回头看看院中的两个人,突然无限感慨,不禁长叹一声。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旁边的树树草草倒也茂盛,只是孤寂的路上显得有些诡异,昏黄的阳光斜着打过来,慢慢照着紫墨的长靴,这几日事情太多,也带过诡异……紫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小路上了。不由得有些失笑自己的失神,正想转身换条小路时,却听见一个声音唤住了自己。
“紫公子?”
紫墨回过身一看,小路的旁边却是站着一个妙若画中人的女子:粉腮明眸,嘴角勾笑,顾盼生意,眼波一转,多情妩媚之意不尽言表,笑若带羞,羞中含情。紫墨一愣这才行了一礼:“邱小姐——”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戏舞楼的红牌——邱寒。
“紫墨公子真是好雅兴,天已暗淡没想到还在外面散步,只是不想小女子当真与公子有缘,这种情况下也能相遇……”说着莲步已经移了过来。
紫墨退后一步:“在下失神一时走错了路,正要回去——”
“哦?公子难道不是认出我来了才走这条小路的?”
紫墨眉头一挑才发现原来这邱寒今日穿着普素老百姓家的灰布长裙,头系浅紫色条带,手挽着个竹篮,却是空的。
“在下并不是有意跟着小姐。”
“哦?那你刚刚朝着我笑是……”
“在下这是笑自己失神错路而已,若让姑娘会错了意,在下实在惭愧。”等待了一会也不见有人接话,紫墨抬起头来,不觉一惊,那邱寒已是眼中闪着泪花,轻咬下唇,一副梨花带雨声音更是酥软浓意:“早就耳闻公子儒雅,今日有幸见到,只是不想原来只是落花有意,……是我一厢情愿了……”说罢,几行清泪便顺着而下。
紫墨连忙低了头:“叫姑娘错爱了……”她莫不是在勾惑自己?脑海里确闪的是那张青白交错的脸,那张说是姑娘的娇羞,倒不如说是恼怒……
心下一惊,连忙后退几步,却是晚了,一股力量直冲心口袭来,雄厚的力量挨上身体上时浑身一颤,接着身体飞出几米外,却没什么痛得感觉,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向脑门,不能负荷的热力在体内翻滚,紫墨脑袋一黑,一口鲜血没有阻止住,夺口而出。
邱寒收了掌力,冷冷的甩了甩袖子眼中阴寒即现:“用十成的功力对你这种空有其表的窝囊废真是浪费。”
“爷——”
“该死!找到了没有?”
“那里只有一滩血,没有人看见紫墨……”
“滚!”
“三谷主,这雨已经下了两天了……我看我们……”
“爷,您的身子林不得雨的……下的太大了……爷……也许那些血不是紫墨的,毕竟没人看到……”
“小展,紫墨……也许没什么事情,这一段谷中事多……也许……”
、26
夜。
月高悬。
丁字街上传来一阵冷颤夹惊恐的声音:“你……你们……”
“嘿嘿……”一阵怪笑划破长空,诡异的让人禁不住发寒,似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马占峰……嘿嘿……有什么要问的没?别等会到了阎王殿,还不知道送你去得人是谁!”
马占峰惊大了双眼,一连退了几步:“我不认识……你……你们……不知道我们有什么恩怨?”黑暗中按上自己腰间的剑,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哦?不知道我们是谁?那又何必吓成这幅摸样?堂堂皇家捕快,冤杀罗家三百口的时候则呢么会镇定自若?嘿嘿”
马占峰手抖了抖:“你们当真是……收了多少钱,我可以双倍给你们……”
“今天多少钱,你的狗命也保不住了!”
“青龙,你话太多了。”另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话落,一道白色的亮光闪过。
马占峰拔出腰中青铜剑,金属撞击声在夜中显得格外刺耳,尚未听见呻吟声,只见马占峰笔直的倒了下去。
“哎,干嘛这么快解决,多没意思!”黑暗中闪出一抹白色身影,灵动的在黑夜中如同掠过的白狐,深邃的五官在月色之下似是一尊雕像,脸上时刻保留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也没而诡异的,浑身又散着玩世不恭的神色,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是为了玩玩而已。
“青龙!”黑暗中又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张绝美的容颜却是一副千年不变的冷清,不笑时双唇紧抿,透着浓浓的霸气傲态,偶尔故作嘴角微微弯起,明明达不到眼底的笑容,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惑,腰间别一把扇,一管笛,虽是儒生打扮,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月白的肤色在月下如同完美的玉雕塑像,高高在上的不容亵渎一般。
“哎,墨山,这人这么容易解决,剩下的时间就好好耍耍啊!嘿嘿……”青龙走过来一手搭住‘旁边人的肩膀。
墨山斜过一眼看他,声音如同千山雪莲:“没兴趣。”
“我说墨山,我和你可是青梅竹马啊;多少给我个笑容吧?嘿嘿……墨山……”青龙嬉皮笑脸的走过去,还想楼那人肩膀,突然一把闪亮的飞刀掠过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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