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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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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陌点点头:


“暂时安全,皇后和太子妃刚刚离开,应该不会再次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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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继续




来客(2)

“哦……”孔礼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嘲讽地道:“瞅我这太子当的,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要防着母亲和妻子。”


“太子,你……”此时孟子陌与灵舞两人同时存着一样的疑惑,那便是太子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做这扮相?


“孟先生!”孔礼还是那副憨憨的样子,一脸的真诚。“我父皇的病怎么样了?我看他好像可以走动了,真的好了吗?”


屋子里出现了一小段时间的沉寂,孔礼在等着回答,孟子陌却是在思量着该如何回答。


一时间僵在这里,两人皆是尴尬万分。


“……算了!”到底还是孔礼手一挥,自动放弃了刚才的问题。“孔礼知道孟先生也有难处,而且你对我也不够相信。可是我孔礼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心里清楚,害西离、害父亲、害弟弟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孔礼此番前来主要是想请孟先生帮一个忙!”


“太子言重。”话已至此,孟子陌再不开口也不大好,于是他道:“只是子陌人微言轻,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您的?”


“你能!”孔礼一把握住他的手,“快快请回轩弟,孟先生快点帮我把轩弟给请回来!”


此话一出,孟子陌与屏风后面的灵舞皆是一惊。紧接着,又听得太子道:


“有些事情,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得说,我得告诉你,我是被逼的!下了那个让轩弟驻守靖城的圣旨并不是我的本意,是沈郁逼着我写的!眼下父皇病重,说句不孝的话,也许是没多少时日了。可是这个天下我绝不能要!绝对不能!……不是我不想,而我知道,就算是要了,我也只是在那龙椅上坐一坐,摆个好看的样子而已。我只是个傀儡,只会是个傀儡!真正得到天下的,终究是沈家啊!”


一番话说得恳切,再加上他的那一张本就憨厚的脸,竟是让人无法再去责怪,更无法再去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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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继续


姐妹篇《痞医乱》精彩进行中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完结】

《嚣张青春:帅哥,听我的》【完结】




天下不能落入别人手

可是,该问的,孟子陌还是问了——


“太子为什么要与子陌说这些呢?”


灵舞于屏风后暗自点头,这也是她想要知道的,太子如此做,等于是举了白旗来宣告他是与孔轩站在一方了。


可是,他为什么?


一边只有一个弟弟,而另一边,除了母亲和妻子,还有一个完整的天下。怎样选也还是另一头更划算些。


然而,孔礼自有他的说法,只见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榻沿,发出了“咚”的一声。随之,整个人的情绪也跟着激昂起来——


“不为别的,就为了我西离!为了这个性孔的西离!我们孔家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天下,总不能就这样落到外戚的手里去。我承认自己软弱无能,但是轩弟不同,他现在手中有西离最骁勇善战的一支军队,他完全有实力与沈家分庭抗力。”


“你是说让王爷带着队伍打回来?”孟子陌不解地看着眼前人,如果真想打,安宁王早就打了,还用等到现在?


“不!”孔礼用力在面前摇晃着双手,“不是不是!不是让他打回来!再说,大军远在千里之外,就算是回来,还得要同时面对留存京郊的火台营和丰台营。那些是皇室的亲卫,两方力量集结起来,不比轩弟的大军弱到哪儿去。现在父皇病重,我是监国,火台营的兵符理应在我手里,而丰台营的兵符则一直都由京都总兵吕良候保管。但是先生莫怪,孔礼实在无能,我手里的那块兵符已经让沈郁拿了去,且她最近有意将兵符交给她父亲沈元荣。这样一来,那火台营就相当于整个儿成了沈家的护卫。所以,轩弟若想成功,必须要拿到那两营的兵符才行,至少也得拿到其中一块。据我所知,那掌管丰台营的吕良候眼下看起来只尽忠于皇上,应该暂时无害,所以,我手中的那一块便至关重要,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拿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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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

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孟子陌虽无从反驳,但又实在对这懦弱的太子气愤不已。特别是听他说那火台营的兵符已经落到沈氏手中,更是不住地摇头。他不明白,同样都是皇子,为什么他跟孔轩两个人的性子竟差了如此之多?


深吸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既然这些你都明白,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你目前至少有两种选择,一是将兵符偷回来,二是拿出一个太子的样子!要知道,女人再强大,也是要依附在男人身后的!你说她逼你下召,她又能拿什么来逼?总不成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这话说得已然有些过了,甚至对一个太子来说,已经算是大逆不道。可是孔礼并不生气,只是一脸的懊恼,一只手不住地挠头。


半晌,终于能再说出话来——


“孟先生,不是孔礼不想!我……我也想好好儿的当这储君,也想将来能当一个好皇上。可是……可是我……唉!”气馁地一拍大腿,“我就是这样儿,让我摆弄花草还行,但是摆弄一个天下,我没那个本事。再者,沈氏怀着孩子,当时下旨让轩弟驻留靖城的时候,她说……她说我若不下旨,她就带着孩子一起去死!孟先生,您也知道,我孔礼就是这个性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被她母亲所伤。另外,这些年来,沈家的势力已经日渐庞大,就算是我有轩弟那样的气魄,也是……也是力不从心了啊!唉!孟先生,我这个太子只不过是个一个空壳子而已,如果您不想看到将来的皇帝也是一个空壳子,那就考虑考虑孔礼说的话,让轩弟行动吧!我言尽于此,沈郁每天上午都会到御花园里去走一圈,你可以趁着那个时候潜到东宫,火台营的兵符就放在她的枕头底下。这里有一张我东宫的简图,你熟悉一下再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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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可信吗

话毕,将一张折好的放到床榻上,孔礼起身,想了想,却又冲着孟子陌抱拳深施一礼——


“如此,多谢孟先生了!”


“等等!”见他要走,孟子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目光不着痕迹地向那屏风后面看了一眼,之后再道:“太子妃快临产了吧?”


“嗯。”孔礼点点头,“快九个月了。”随即自嘲道:“她那身子刚三个月的时候就把我赶到了侍妾那里,说什么怀孕的女人太丑,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睡在她那儿。女人真是奇怪,这会儿也不吃醋了,以前我要是在侍妾那里呆上两宿,她能连着两个月都不跟我说一句话。好了!先生好好养伤吧,孔礼告辞。”


脚步声渐行渐远,出了门后便再无了声息。灵舞这才抚了抚胸口自屏风后面走出,一头秀发还是那样披着,看得孟子陌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的话,你怎么看?”还是他先开口,只为了赶走自己脑中那些关于灵舞的美丽的想法。


重新于桌台前落坐,这一次再不敢放松,三下两下便将三千青丝挽作了男人的发髻。再用铜镜照照,确定无疑后,这才转过身,回了孟子陌的话——


“太子不像是坏人,他的话可信度应该很高。”


“不像?”孟子陌一扬眉,“单听声音?”


灵舞掩口轻笑:


“当然不是。这看人啊,一是要看相貌,第二才是听声音。虽然刚才我躲到了屏风之后,但是之前,太子我是见过的。”


“你见过?”这一回孟子陌是真的惊了,“你怎么见过他?”


“你别紧张!”灵舞轻轻地摇了摇手,“是真正的偶遇,我自己随意逛逛,看到了他在侍弄一片花圃。”


听得她这样说,孟子陌也放下心来,会意道:


“是了!太子生来便喜欢花草,宫里的几块大花圃都是他亲自在侍弄。他总说用心养出来的花,开得才会好看,才会真诚。”




地图

“对呀!用心!”灵舞又想到了那日阳光下被晒得黝黑的人,不由得嘴角向上勾起,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这样的一个人,总不会是坏的。但是……”再看向孟子陌,“他说的方法确在情理,但是难度很大。太子妃既然能把那兵符握在自己手里,便不会轻易的就叫别人偷了去。更何况那是东宫,是人家的地盘。师父,你千万不要去涉险,人身上有伤,一时出了差错,到时候我们俩个就都活不成了。”


孟子陌点头答应,却仍是眉头紧锁,他在考虑要尽快将此消息传给孔轩。不管太子说的是真是假,早做准备总是应该的。


在孟子陌的要求下,灵舞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强行将其“扣押”在榻上——


“好好躺着,就算真的无碍,但也得做个样子给别人看。要不然,皇后就有理由马上把我们赶出皇宫了。”


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十分有理,孟子陌无奈地倒在榻上老实当病号,而灵舞,且借口补眠,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然,她知道,刚刚太子放下的地图,正落在自己的床上。


真是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躺着,好像只一会儿的工夫,再起来,已然就快日落西山。


敲敲昏沉的头,下得榻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瞧瞧对面的孟子陌。


她的肚子已经发出声音以示抗议了,更何况是一个伤患。


“师父!”她进得屋来,却见孟子陌正坐在桌前,美美地喝着一碗白粥。


见她进来,遂朝桌上一指:


“呶,那份是你的。知道你醒了一定会过来,我便让下人把饭留在这儿了。”


“吼!”灵舞耸肩,“亏我还担心怕你饿着,一醒了就往这边来,谁成想你都先吃上了。”


“总不成饿着肚子,我可是病人呢!”




计划(1)

孟子陌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肚子,换来了灵舞“切”地一声。


用餐过后再次返回自己的房间,却见一个小丫头正捧了洗好的衣服过来。


“五先生!”小丫头巧笑着跟她问好,随即跟着灵舞进屋。“洗好的衣裳奴婢给您拿过来了,呶,这是您的。”


“哦!谢谢你呀!”灵舞接过衣物,一股淡淡的香扑鼻而来,她皱眉:“怎么有香草的味道?”再笑着抖了抖衣袖,“我看起来不像是擦脂粉的男人吧?”


小丫头“噗嗤”一声笑了,然后一脸抱歉地看着灵舞:


“真对不起,可能是给女孩们熏衣服的时候沾了味道,奴婢再拿下去重新洗过吧!或者再给您换一身来!”


“不用了。”挡住她伸出来拿衣服的手,“我晾晾就可以穿了,不用麻烦。”再瞅了瞅她手里捧着的另外一些衣物,问道:“这是给我师父的吗?”


小丫头点点头:


“对,这两件是孟先生的,另外一件是柳儿的……哎!”她扭头望了望,“今儿个咋没见着柳儿呢?往常我一来送衣服她都会扯着我聊上好半天的。”


“哦!”灵舞微怔了怔,心道原来昨夜的事并没有弄得满宫皆知,看来是皇后与太子妃刻意隐瞒了。“可能是我师父让她去做事了吧!”说着话,自顾地从这丫头手中接过衣物,“就先放我这里吧,一会儿柳儿回来我自会给她,师父那里也由我去送。”


“好,那就谢谢五先生了!”小丫头乖巧地施了一礼,转身退出。


瞅着手里的衣服,忽地一个计划便自脑中形成,可是自己也被这样大胆的念头吓了一跳。


再瞟了一眼那张扔在床榻上的东宫地图,思量许久,终是狠狠一咬牙:


“罢了!”


将柳儿的衣服放到一边,自顾地捧着孟子陌的那一身去了他的屋子。




计划(2)

听她进了外间,孟子陌轻声问着:


“有事么?”


“没!”灵舞答着,直奔了衣柜而去,并没有与他的目光再做接触。“下人送了洗好的衣物来,我帮你收到柜子里。”话说间,一只小瓶子已然握在她的手心。“师父歇着吧,我走了。”


孟子陌“嗯”了一声,并未发觉不妥。


待返回自己的屋子,灵舞这才略入下心来。瞧着手中之物,便又想到那些在靖宫里的日子。有那么几天,她与孟子陌两人穿梭在药局间,没有言语,却是一人制出了一种药来。


她的那瓶给了孔轩,而孟子陌那一瓶,眼下就在自己手上。


她让得孟子陌说过,这是一瓶迷药,闻起来很香,可实际上,闻过之人足可晕睡三日醒。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吃过解药,孟子陌说那解药吃过之后,天下任何一种迷香都无法将之迷倒,包括这一瓶。


那么,好吧!孔轩的事,就让她来完成吧!


终于下定决心,自顾地奔向枕边,半晌,自那包袱里头摸出一颗药丸来。


和了温水将它吞下,只一刻钟的时间,灵舞那因扮男装而故意变黑的皮肤立即又洁白如初。


望向铜镜,满意地点点头,略施粉黛,再将头发打散开来,简单地挽了个宫女的发式。想了想,还是自那包袱里头将自己从宫外换下来的那套女装拿了出来,找了找,还有一支碧玉簪子。


将那簪子插上发髻,又把柳儿那套宫装穿上身,再将自己那套女装贴放整齐。之后,孟子陌的那瓶迷香露便借着屋内烛火沾了两滴上去。瞬间,一阵异香扑鼻而来。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随后重新坐回椅凳上。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只有等。


是的,等!


她得等天再黑一点,夜再深一些。


那张东宫的地图被她拿在手里,看了再看,直到确定可以将那条通往太子妃房间的路记得一清二楚,这才放心地将它凑近烛火,一燃而尽。




灵舞潜东宫

终于更深露重时,灵舞轻缓缓起身,深吸一口气,照着小宫女的样子将那套准备好的衣裳捧在手中。


轻轻地开门,迎了风的一刹,还是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还未出夏呢,夜里竟也是彻骨的凉。


唉!


迈出居客宫的时候,自己也不住地摇起头来,哪有人深更半夜送衣服的?自己这理由找得也太蹩脚了些。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这本来就是为了在路上充充样子而已,总不至于让巡夜的侍卫把她当成刺客给抓了。


话是这么说,可越是往前,心也颤得越厉害。


她不是大内高手,甚至连一点武功都不会,此去是凶是险,便全凭运气了。


按着地图所示,眼前这个就该是东宫的侧门了。


暗里稳了稳心绪,还好,只有两名侍卫守在那里。至于里面还有没有更多,便无从可知了。


“站住!”不出意外地,刚至门前便被人拦下。那侍卫将手里的长刀向前一指——“干什么的?”


“我……奴婢,奴婢是来给太子妃送洗好的衣服的。”说着话,将手中的衣物向前一递,见两位侍卫已经凑上前来,再加一句:“这是太子妃特别吩咐拿来的,你们闻闻看,有她最爱的桂花熏香。”


这话纯是胡扯,她的目的只是吸引那两人再凑近一些。待他二人终于闻到那股异香,并一脸享受地深吸一大口之后,便如她所愿,无声无息地晕倒在地。


将那地图又在脑子里迅速翻过一遍,灵舞跨步踏入东宫,顺着记忆中的小路直奔了太子妃的房间而去。


顺利地将房门口打盹的小宫女彻底迷昏,灵舞放了最轻的动作推开房门,随即反手关好。


于门前站了好一会儿,待双眼终于适应这黑暗之后,灵舞这才再度脚步轻移。之后,暖阁门前的两个丫头便也在浅睡中晕迷过去。




兵符到手

见屋子除了睡熟的太子妃之外再无它人,灵舞轻轻地将那衣物放在外间。她知道里面是有身子的人,若再施迷药,她的良心总是不安的。


扭头间,置于暖阁门外的一株盆栽引起了她的注意。到不是那植物有何异样,只是在那土里,她闻到了一股草药的味道,而怪就怪在,那味道绝对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灵舞秀眉紧紧篡住,凑进那花盆,再闻……没错!她可以确定,这花土里混了保胞药的味道。


虽然满腹疑问,但却也明白眼下容不得多想。于是迅速起身,举步向太子妃移动过去。


轻手轻脚地来到榻前,纱帘掀起,白天见过的那个女子正平躺在榻上睡得很熟。


犹豫半晌,灵舞还是将手指轻轻地向她的腕间摸去。


结果,喜象全无!


再动手掀了被子,果然,肚子是平的。在她的脚边,一只圆枕安安静静地放着,大小,正与九个月的身子相适相宜。


灵舞的心开始“砰砰砰”地一阵乱跳,是的,她很紧张。


怎么也没想到,在皇宫里,身份如此尊贵的太子妃居然敢扯出这样一个弥天大谎!


九个月……就没有人能够猜穿?还是……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思索间,太子妃一个翻身,到是吓了灵舞一跳。


赶紧蹲下身去,直待榻上的人再无动静,这才又敢再悄悄露了头来。


很好!灵舞精神一震,因为这人的一个转身,刚好将枕下放了兵符的位置让了出来。


再不多想,灵舞顺着摸去,兵符顺利得手。


这一切进行得有些太过顺利了!


回去的路上,灵舞隐隐生疑。有的时候太顺利,也不是好事。


“站住!”突地一声喊,身后立即有火把燃起,灵舞心中一惊,声音再度传来——“来人啊!抓刺客,有刺客进东宫……”




落寒潭

不待那人喊完,灵舞拔腿就跑。当然,她选择了与居客宫相反的另一个方向。她知道,这个时候跑回居客宫,那便是不打自招。自己现在换了女装,只要不被逮到,人们便不知她是谁。


一路跌跌撞撞地跑,既要顾及身后的追兵又要看清脚下的路。那件沾了迷药的衣服还被她死死地抓在手里,一来这衣服上的药可以在紧急时刻救命,二来,做贼总是要灭脏的,她总不能把这东西留在东宫里。


眼瞅着身后追兵越来越多,还有人在不断地大声叫喊。灵舞知道,她跑不掉了。


许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在绝望间,忽见不远处一潭碧水正闪着波光。灵舞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朝着那潭水奔去。


“站住!”


追兵越来越近,前方再无去路。灵舞银牙紧咬,扑通一声纵入水中。


“贼人跳了寒潭了!”


后面的人对她这一番举动貌似惊讶至极,却并没有人随着跳水去抓。


“哼!不知死活的小贼,竟敢夜闯东宫。”


“咱们回吧!太子妃还等着禀报呢!进了寒潭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咱们跟主子也算是有了交代。”


“行!”岸上人手一挥,“撤!”


转眼间,世界又恢复了宁静。


刚一跳入潭中,灵舞便暗道不好。


她是会水的,本想沉下身子游到对面去,可谁知这水竟是出奇的寒。不但寒,好像水底还有一股子吸力,直将她的身子往下拽去。


寥寥片刻,她便已感觉到全身血脉正在迅速凝结,本还划动的四肢瞬间麻木,再想动一下皆是不可能的事了。


气已闭到极限,胸腔中一阵气闷,双唇不自觉地张开,即刻便有一股潭水猛然灌入。


灵舞只觉天旋地转,眼见就要失去觉,却在突然间被一股力量迅速向上提起。


她知是有人来救,却已经再无半点力气去配合。恍惚间,只觉那人手臂一紧,随即俯身,四唇相碰,硬是用嘴渡了一口真气给她。




初吻 初吻 初吻

下一刻,人已然脱离寒海了。


出水后,那人用力一拍她的脊背,一口水倾然吐出,人也随之转醒。


灵舞贪婪地呼吸着久别的空气,一颗心以极快的速度跳动着,几乎快要破腔而出。然而,四肢却依然没有半点意识。


终于可以抬眼向恩人看去,可是……


她看到了什么?


一晃间,灵舞只觉自己还是在那奇怪的潭水中,甚至已经死去。据说,人死之前会产生幻象,在那幻象中可以看得到自己思念的人。


而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正是孔轩!


“你……”她弱弱出声,双唇不自觉地打着哆嗦。湿透的衣裳紧裹着全身,遍体生寒。


看着自己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个丫头,孔轩忽就眼眶一热,下一刻,双手抚上她的脸,狠狠地心疼。


只片刻的对视,灵舞却已经面色发青,整个儿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孔轩心惊,用力地揉搓着她麻木的脸颊,一只手臂紧紧地抱住越发寒冷的娇躯。


他叫她——


“舞啊!舞啊!”


堂堂七尺男儿,就这样落了泪来。


于是,她坚强地抬头,带着一身狼狈竟展了一个粲然的笑。


那一瞬,月光映着碧波,见证了她的笑颜如花。


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个政治漩涡,时隔数月终再次见他,她便清楚地明白,如此选择,并不后悔……


“丫头,怎么这样傻呢?”


实在看不得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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