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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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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师兄这种独自行走江湖的行为她总是持着怀疑的态度。记得上一次他走了十一天,回来的时候不但身无分文,据说还是饿了两天两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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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大师兄季仁逸的故事由妮妮好友风满渡送上《医家四姐妹之痞医乱》
贵妃的病(1)
“大师兄你一定要记得,悲悯之心自然要有,但是也不要把钱见谁都给,看完了病也要记得收诊金,可千万别把自己那点药全白送了不说,还得把自己饿死在外。”
“呵呵!”季仁逸傻傻地笑,对于师妹的实话实说无法进行半分辨驳。然后习惯性地摸摸耳朵,虽然灵舞的手并没有招呼上去。
灵舞送他出门,季仁逸很想往这丫头的小脸上捏去一把。可是当手抬起,那动作却转变为拍拍她的肩。
“是大姑娘了,好好照顾师父,也……照顾好自己。”
季仁逸的离开使得灵舞更加的忙碌,整整一天的时间就没有离开过诊堂。直到太阳下山,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位患者,不想,在宇文南山正要去关上院门的时候,却意外地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喜公公?”宇文南山大惊,看了看天色,不解地问:“这么晚了,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来人一跺脚,直接了宇文南山就往外走,同时扯开那太监惯有的音腔急急地道:
“哎哟,我的宇文神医啊!您就别问了,快跟我进宫去看看吧,贵妃娘娘的病又犯了!皇上急得跟什么似的,让老奴火速传您进宫哪!”
“爹!”灵舞急匆匆地从屋里出来,手里提着她们到皇宫里出诊时专用的药箱。“我跟你一道去。”
“哎!好!好!”老太监很高兴能有宇文灵舞同行,一边叫着好,一边拉着两人塞进马车。
随着车夫马鞭一甩,车子疾驰而去。
为贵妃娘娘诊病是常事,像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被急匆匆召进宫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父女二人轻车熟路,一边随着马车颠簸着,一边动手检查药箱。
对于宇文南山来说,给贵妃看病,最重要的就是带上那套专为她打制的银针。
贵妃娘娘患的是胃病,用宇文南山的话来说,那是因胃底血管爆裂导致的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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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大师兄季仁逸的故事由妮妮好友风满渡送上《医家四姐妹之痞医乱》
贵妃的病(2)
那套银针每次用完之后都要被带回宇文医馆,再以他用七七四十九味草药熬制而成的药水泡上七天,下次方可再用。
可是灵舞对那病却有另一套独门的见解,便是以她惯有的方式,抛弃药物,改用有同样功效的食物来进行治疗。在她看来,是药三分毒,草药对于灵舞来说,与其拿它治病,还不用来制毒。
只可惜,生僻的良方对于皇家来说险性太大,他们宁可用最传统的方式来医,也不愿轻易让灵舞尝试。以至于当父女二人跟着带路的喜公公一路小跑着奔到了贵妃寝宫的时候,贵妃娘娘正轻咳着将一只手帕从嘴边拿开。紧接着就听到旁边的小宫女惊道:
“不好,又见血了。”
灵舞赶紧别过头去,直到那小宫女拿着带血的帕子走开,又再有人让贵妃娘娘漱过口之后,这才缓缓转身,低声对父亲道:
“看吧!早听我的,何苦遭这么大的罪。”
宇文南山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直走到已经放下纱帘的床榻前,行礼把脉。不多时再度起身,道:
“娘娘宽心,今儿不用行针,草民开副药,让小女去煎了来吧!”
“咳~”床榻里的人虚弱开口,“有劳两位神医了,煎药的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
“还是让舞儿去吧!”宇文南山坚持着,“那几味药不可同时入锅,只有她才能找得准药的份量和先后顺序。”
见旁人再无疑义,灵舞拿着父亲写好的药房转身奔去太医院。这条路走过无数次,很熟,甚至熟到连宫女太监都懒得跟去。反正她是常进宫的大夫,让她随意的走,谁见了也不会拦着。
说起来,这药的煎法其实很简单。坐在药局后面的小灶间里,灵舞将九种药材依次排好了顺序,然后烧开了水,按着顺序倒进药壶里面。待最后一味倒进之后,用木勺搅匀,水再开过一次便立刻将药壶拿开,以滤网滤掉药渣,倒入准备好的碗中。
深夜来客(1)
很短的时间内,这套动作一气呵成。灵舞站起身拍拍手,正准备端起托盘离开,却不想手还未接触到那盘子,只感觉自身后闪过一道亮光,下一刻,她的脖子上已经架起了一把雪亮的宝剑。
“说,是不是在给贵妃娘娘煎药?”
身后的人明显压低了声音,那剑抵在雪舞的脖子上,凉凉的,很惊心动魄。再向伸到前面的剑身看去,灵舞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随之放下一半。
“你无意伤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呢?”剑身是竖起来的,舞知道,那人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并没有让她直接受到利刃的威胁。
话一出口,身后的人竟然出乎意料地颤了一下。灵舞想不到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什么出奇,却听得那人又问:
“你是什么人?”
这话让她觉得好笑,现在突然持凶器登门入室的是对方,怎么反过来要问她是什么人?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她还是要老实地回答。
“我是宇文灵舞,进宫来给贵妃娘娘看病的……”
飕!
颈上宝剑撤掉,转瞬间,一个人影迅速闪到她面前。借着烛火,灵舞看到那人瞪大的双眼里面明显透着惊讶,而这份惊讶竟还像是因她而起。
她不解,却又觉得那眉眼似有些熟悉。
不待她发问,那人一抬手,自行将罩在脸上的黑布扯掉。随即两人同时出口惊呼:
“是你?”
灵舞伸出手,难以置信地指向面前这个黑夜人,两唇张了又合,半晌,才又道:
“孔轩?”
不等两人再多说一句,忽听得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止在门前。紧接着便有太监的声音扯开了喊道:
“灵舞姑娘在吗?”
孔轩一侧身,急闪到角落里,再冲着灵舞点头。
灵舞回道:
“在!公公有事吗?”
“是宇文神医让咱家来问问看姑娘的药煎好了没有。”
深夜来客(2)
“哦!”灵舞动了动药壶弄出些声响来,“有劳公公告诉爹爹一声,就快好了,我马上就回去。”
“哎!好!”那太监答应着,“那姑娘可快着点儿,娘娘等着喝药呢!”
“知道了,谢谢公公。”
听得人声走远,孔轩一把将灵舞拉到身边,声音压得极低:
“贵妃的病……很重么?”
灵舞头一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试探着问:
“你们认识?”
“是!”孔轩并不隐瞒,“上次受伤就是因为进宫来看她,结果被大内侍卫发现,这才受了伤。”
“那你还来?”灵舞微怒,反射性地向他的后背按去。待发现原有的肿块儿已经消散,这才放了心。“你就不怕再被人伤?”
“我的运气没那样差吧?”能在这里遇到宇文灵舞是个意外,是孔轩怎也没想到的,他很想将气氛转得轻松一些,再说声谢谢。可是嘴一张,说出口的却又是:“贵妃的病……重么?”
灵舞轻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长年的胃病,这次犯得还不算严重,我正给她煎药呢!”
“……谢谢。”
灵舞扬起秀眉,对这一声感谢发起置疑。可是不等她再说什么,孔轩已经开始伸手入怀,不多时,翻出一只扇形的玉佩出来。
“帮我一个忙。”将西硬塞到她手里,又道:“把这块玉佩交给贵妃,然后再换封密函给我。”
灵舞不解。那玉温温润润的,握在手里的感觉很好。应该是他的贴身之物,她能感觉到,这上面还带着人的体温。
“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又为什么相信我?”
这点很重要,按说他们之间并不相熟,充其量只比萍水相逢好上一点而已。她再不问世事也该明白,夜探皇宫并不是件易事。那么,在此次事件中要传递的某些西,应该更加至关重要。
还是那句话,为什么要帮他?他又为什么相信自己?
深夜来客(3)
“我求你!”孔轩握上了灵舞拿着玉佩的手,很坚定。
人有的时候很奇怪,前一刻还满腹的置疑,可是所有的一切却可以被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统统打破。
当灵舞端起托盘走出灶间的时候,那块玉佩已然被她握在手心了。
这件事她得去做,因为他说……求她!
有些不像宇文灵舞了,以前的她,除了治病救人,其它的事都在她的世界之外。就算真的是天都塌了下来,恐怕她也是无动于衷的吧?
然,再淡定的人,在自身有了一件特殊的任务之后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些许紧张,宇文灵舞也是一样。
贵妃寝宫就在眼前,她想了又想,决定将那块玉佩缠在手腕上。让贵妃自己去看,若是人家做出反映,她再把这出戏接着唱下去。如若贵妃视若无睹,自己也就不用再开口去说了。
进了宫内,宇文南山迎了上来,看了看药碗,随即点点头,又悄声问道:
“怎么去了这么久?”
“第一碗不小心打翻了,所以煎了两回。”这是她第二次对父亲说谎,灵舞在心里算计着。很无奈,都是因为孔轩。“我来喂娘娘喝药吧!”走到床榻前,对里面的人轻轻开口,“娘娘!我是灵舞。”
“好!”
听见里面人答应,小宫女这才将帐帘轻轻掀来,待她进去后又再次放下。
“一路端过来,已经不烫了,此时服下刚刚好。”
将药递到贵妃面前,灵舞故意将左臂抬高了些。随着衣袖滑至肘间,那块玉佩也展露了出来。
贵妃手抖,汤药洒了一半。
“这西……”她指着灵舞的腕,“你从哪得来的?”
见对方有反映,灵舞这才解下玉佩,交到贵妃手上正欲开口,对方却突然捂住她的嘴,然后对外喝到:
“你们都下去,本宫有话想跟小神医聊聊。”
“是。”
直到一屋子的人悉数退去,捂在嘴上的手这才拿开。
夜来旧情人
“说吧,现在没人了。”
灵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种怪异的气氛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心里很不舒服。
“孔轩……”她说,“孔轩让我把这个给你,再帮他换一封密函。”
“他人呢?怎么不亲自过来?”贵妃翻看着那玉佩,眼里的神情很复杂,至少灵舞看不懂。
“在太医院后面的灶间等着呢!上次进宫的时候受了伤,不敢到这来了。”
“你们认识?”这女人忽地仰起头来,盯盯地看着灵舞,“你知道他叫孔轩?”
灵舞没在吃惊,她决定做回自己。只是帮一个忙而已,她问,她就答,没有必要再去猜测人家心里的想法,那样很累。
“是。”点头,“上次受伤,他倒在宇文医馆门口,算是我救了他一命吧!”
贵妃娘娘缓缓点头,自枕头下头摸索着拿了封信出来。
“这个就是他要的,去给他吧!这块玉佩我留下。”想了想,又将手中剩下的那半碗药也洒在被子上,然后伸手掀起纱帘:“来人啊!”
立即有小宫女随声而至。
“我的药不小心弄洒了,让灵舞再去重新煎一碗来吧!麻烦宇文神医再多等一会儿。”
于是,灵舞就这样将那封信塞进袖子里,然后拿着空空的药碗恭身而退。
再次返回太医院的路上,脚步稍显凌乱,时常心虚地四处看去,总是觉得四周有人在窥视着自己。
直到进了灶间看到孔轩,心才略定了一些。
“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做亏心事呢!”
“什么?”对她突出其来的一句话,孔轩不解。
“没事。”灵舞摇头,再自袖中把那密函拿了出来,“给你!快些走吧!”
孔轩将信揣进怀中,再看看灵舞,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灵舞却已经转过身去。
自温着的药壶里再倒了一碗药,宇文灵舞再没回头,径直朝着房门走去。待手触上门栓时,只听得身后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谢谢你,灵舞。”
吱呀!
门开了!
外面烛火通明,照得人睁不开眼。
事发
见灵舞呆立在门口,孔轩上前一把将她拉回屋内。
“别怕。”他说,“躲到我的身后去。”
门外的人放声大笑,一支火把伸上前来——
“这回一次抓到两个不知死活的西,你们真以为这靖国皇宫是来去自如的地方么?”
这话引起了灵舞极度的反感,什么叫一次抓到两个?除了孔轩,另一个是谁?自己么?
这个猜测很快便得到证实,她听到孔轩说:
“闯宫的是我,与这姑娘无关。”
“哼!”来人火把一挥,“这些话见了皇上再说,人赃并获,这一次看你还往哪里逃。”
灵舞突地一哆嗦,她在那人的眼中看到了杀气。
孔轩反手向后,准确无误地握住她,紧紧地,让灵舞的心瞬间踏实下来。
“对不起,你救我,我却害了你。”
“只有打败他们,你才能跑出去么?”去了先前的慌乱,灵舞的语气出奇冷静。
“是!”孔轩点头,“不是我跑,而是我们。”
“知道。”抽出被他握着的手,灵舞摸上腰间绸袋,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拿出,塞进了孔轩的手。“快,把这药涂在剑上,奋力杀出去。我不走,爹爹还在宫里。”
再不给二人再多言语时间,外面的人已经拔刀相见。孔轩将那瓶口向剑上一划,展开左臂将灵舞护在怀中。下一秒,人已如离弦箭般直冲出去。
那是灵舞配制的麻药,但凡被剑气所伤之人全部瘫软无力,瞬间跌倒在地上。而灵舞,也在敌人第一股鲜血溅出的同时昏倒在孔轩怀里。
愣愣地翻身而起,宇文灵舞敲敲还有些昏沉的头,四下打量着身处之地,得来的只有两个字:陌生!
这地方甚至不可以称之为房子,哪有房子是用布做的?再看看身边的事物更是简陋,一张木床、一只水盆、一条帕子,再有就是自己脱下来的鞋。旁的,再无其它。
小女子入军营
扭头向小门外看去,透过布帘,隐隐可以看到外面随时都在走来走去的人影。
这是什么地方?
她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是在一片混乱中晕倒在孔轩的怀里,如今这状况很显然是她们已经成功从靖国皇宫突围出来。
是孔轩救了她!
“孔轩!”灵舞轻吐出声,随即翻身下床,穿好鞋子直奔门外。“孔……”
她想问问门外的人孔轩在哪里,可是那门帘一掀开,极目所见之处又让她呆在了当场。
“姑娘,你醒啦?”见她出来,立即有人迎上前。那人一身铠甲,提着长枪,灵舞不由得倒退一步。
“……这里……”
不敢置信地出声询问,随即心电念转,前些天来看诊的年轻人说过的话回响在耳——
别提王法了,那骑马挥刀的就是宫里人,听说好像是要打仗了,着急进宫去传军情……
“这里是军营?”
那人点头,神情有些凝重。
“主帅吩咐,姑娘若是醒来,让我们即刻禀报。”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灵舞叫住他,想了想,道:“不用禀报了,我跟你一起去找他。”
孔轩的营帐离她休息的地方并不远,只走了二十几步就到了。可是这一路上灵舞还是细心地发现营地里不时有人被支架抬着送去固定地点,顺着那些人走去的方向望了望,好像那边已经聚积了不少人,黑压压的,看不清个数。
“到了!”
引路的将士将营帘一掀,灵舞抬步跨入帐内。
争议四起的帅帐随着她的到来瞬间宁静,五六道目光直扫而来。灵舞略低了头站在原地,开始觉得自己亲自过来有些冒失了。
“你醒了!”孔轩起身大步走近,再拉着灵舞左右看看,见她无恙,这才放下心来。“还好有你的药,要不然我想在那种条件之下冲出来,还真不是易事。偏偏你又晕倒……”
我爹呢
“打仗了吗?你们是来打靖国的?已经开战了吗?”见自己一连串的问话让孔轩发愣,灵舞干脆扯着他出了营帐,然后指着那些被担架抬着走的将士又问道:“这些人不是因为打仗才伤的吗?我在这里睡了多久?难不成已经久到你们打完了一场仗?”
见她是好奇这些士兵,孔轩无奈地摇头:
“没有打仗,我们逃出靖国皇宫也只是昨夜的事而已。他们……”他指向士兵,“他们是中了毒的,你……你没事吧?”
“没事!”灵舞摇头,没有再刚刚的话题上再做纠缠,只道:“谢谢你救我出来,可是我现在得回去了。我失踪,爹爹一定急死了,大师兄又不在,我得赶快回到他身边去。”
“这……”孔轩有些为难,言语躲闪。“你身子还没大好,先在这里呆上一阵子吧!养一养再说。”
“我身子无碍!”灵舞的神情现出一丝倔强,“我是大夫,自己的身子当然清楚。”
“可是……”
孔轩的再次阻挠终于让灵舞觉出不对之处,再想想昨夜的事,突然惊出一身冷汗来。
“不对!”她瞪向孔轩,“宫里那些人说我与你是同伙,现在我被你救了出来,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我父亲,我父亲他……”
话没说完,灵舞突然之间扭过身去发了疯似的往外跑。
“灵舞!”孔轩大惊,迅速追了上去将她拦下,“外头危险。”
“不行,危险也得去。那座城里有我的父亲,有我的家啊!”
这是孔轩第一次见到灵舞的慌乱,想想看,就算昨夜他以剑抵住她的脖颈,就算他们一起被大内高手围捕,她都未曾有过太大的反映。
无奈,孔轩抓了她的腕,道:
“你跟我来!”
一路拖着灵舞从帐外的草丛里淌过,小心翼翼地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方才在一个小土丘处停了下来。
“快蹲下。”孔轩一声轻呼,两人齐齐下俯身子,躲在了土丘后面。
她看到了什么
随后,他指着前面不远处靖国都城的城门,道:“你看那里,朝廷派了重兵来把守,我昨夜带你回来之后马上就派了两上手下再进去打探城内的情况,只可惜,他二人都是一去不返。本来我们早就有计划今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要动手攻打靖国都城,却不想,我们埋伏在别处的两小拙人马都突然被靖国派出来的人围剿了个干干净净。很显然,是我们的行动已经败露。幸好这些只是为了试探,如果是真的交战,后果不堪设想……”
孔轩自顾地说着,却始终没有听到灵舞的言语。半晌终回过头来,却见灵舞的双眼正盯向城门处的某个地方直勾勾地看着,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别看!”他明白,猛地遮住她的眼,“求你,别看!”
“……拿开。”声音冷得像是冰。
“灵舞……”
“我让你拿开!!”
见孔轩仍不动,灵舞突然开始发难,抓住挡在眼睛上的那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孔轩吃痛,反射性地抽回手臂,灵舞却在这时迅速起身,直奔着眼望的方向奔跑了去。
她看到了什么?
老天!难道这是梦么?对,一定不是真实的,是梦!不然,父亲为什么会被人吊在城楼上?那根细细的麻绳就那样套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疼的么?
“不行!”孔轩回过神,见灵舞已经冲出去,瞬间吓出一身冷汗。“舞!”随即奋力冲出,在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咬着牙硬将她按回地面。“你听我说,不要再看,再看也无济于世,跟我回去,我求你!”
这是他第二次开口相求,可惜舞已经全然没有反映。不是晕倒,而是迷茫。
强行将其拖回营内,孔轩看着失魂落魄的灵舞,没由来地窜起一阵心疼。
“舞啊!你说说话,跟我说说话。”他不停地摇晃着面前的丫头,“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这里安全了。”
毒
然,此刻的宇文灵舞,眼睛直直,任凭他人随意摆布,除了跟着走路外,再不做任何反映。
孔轩无奈,将其带回自己的帅帐内。灵舞奔着一个角落抱膝而坐,牙齿咬得下唇泛出丝丝血迹。
军营里来来回回的人更多了,议论声音四声,不时地有人进帐来报中毒人数的不断增加,孔轩焦头烂额。
“王爷。”
帐帘轻挑,一个与孔轩年纪相仿、面带愁容的清俊男子走了进来,一袭白衣在灵舞的眼前飘过,她的眼珠略动了动,吸吸鼻子,闻出一股檀香。
“孟先生来了。”孔轩一句话透出心中的急切,“怎么样?是哪里出了问题?”
被叫做孟先生的人长叹一声:
“是水源,水源被人下了毒,可是……”他顿了顿,“还查不出毒的种类。”
“主帅!”
外面又有人叫着进来,随后第三个、第四个,有医官,也有将士。不多时,孔轩的帐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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