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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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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直了直身子,探询地看着她。


她笑着直言:“还一个人情而已,王妃别放在心上。”


乌兰不禁重新打量她。细眉杏眼,倒是并不难看,可也只能说是并不难看了,全无什么出众的光彩,整个人谦卑恭谨坐在那里,不认识的人会以为是府中较为得宠的丫鬟。


这样的人,会是扭转局面的关键?


见乌兰看她,她恭谨的低下头去,不与乌兰对视,还有些下意识的腼腆。


她说出这样的话,乌兰却不能不信。


她没必要骗人,也不可能骗人。


乌兰忽然懊悔自己太过疏忽大意。


她哪里是平庸的要命,分明是聪明的要命才对。一个真正平庸的人,怎可能由街巷民女跃而成为酋长三夫人,怎可能在宠爱衰退的时候,还能安安稳稳保住地位?


她的谦恭与腼腆许是与生俱来,却更可能是一贯的伪装。  


伪装的时候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习惯得让二夫人也不再注意她,反而好心的对她施以援手。习惯得让乌兰也忽略了她。


“还谁的人情?我自忖没有人情给你。”乌兰收回目光,重新与她对话。 


她答道:“不是王妃的,是许多年前的老朋友。我欠他一条命,这次帮了你就算还清了。”


乌兰笑笑:“我本就清白无辜,何须夫人插手?说真的,这情我还真不能领,也不敢领。领了,就是真对不起王爷了。”




【碎碎念】

 不要催不要催。前面不是说了么,每日五更,周末看身体状况更或不更。说断更很久的童鞋,毁杏清白,拖出去OX一百次




转机

三夫人忽然就笑出了声。很大很大的声音,仰面大笑,不可抑止。


乌兰耐心看着她笑完。


她压低了嗓子,脸上表情诡异:“尊贵的王妃,我那老朋友你道是谁?是——布赫。”


这两个字出口,乌兰觉得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能不露痕迹的将事情摆平,本是布赫的风格。除了他,愿意这样做又能够这样做的人,还会有谁?


乌兰只是想不到,三夫人这样默默无闻的人,竟然也与布赫有瓜葛。   


“如此,多谢了。”乌兰轻声说,起身离座,向三夫人施了一礼。 


三夫人一挥手:“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他,多年前他救过我,我如今只不过还他一个人情。”


她的眼中闪动莫名的情绪,乌兰敏感觉察到她笑容中明显的敌意,饶是努力故作谦卑也掩盖不了的敌意。


女人对女人的敌意。


乌兰没有归座,上前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奉到她面前:“你为何帮我是你的事,你帮了我,就是我的事。我必须谢你。”


三夫人扯了扯嘴角,不接茶盏:“那么,我领不领你的谢,就是我的事。王妃,你若觉得欠我,就欠着吧——这是我在你面前,唯一可以感到优越的事情。”


她话说到这里,乌兰便放下了茶盏转身归座,挑拣莲花盘中的点心,再不说话。


乌兰能感觉到,三夫人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连。乌兰假作不知,任由她看。


她有话说,乌兰在等。


过了一会她果然开口,先是叹了一口气,而后说:“你是比我强许多,容貌,举止,都是一等一的。我输得心服口服。”


乌兰问:“输什么?我未曾和你比试过什么。”


“女人间的比试,难道还要事先下战书吗?”




转机

三夫人摇头苦笑:“即便你蓬头垢面与我站在一起,输的那个也会是我。有些人得天独厚拥有许多,比不起就是比不起。”


话不投机,乌兰不想再和她说什么。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所思所求不同,说话做事便千差万别。两个不同的人在一起对话实在是一种煎熬。


三夫人却仍不想停止,过了一会继续开口,声音和表情一样难过:“你知不知道,我生命中重要的男子都被你收了去,布赫,王爷,都肯为你掏心掏肺做事。我明白我不如你,可我不甘心。这次帮你,我从头到尾都不甘心……可那是布赫求我的,我不能不做,还要做的漂亮。”


她定定看着乌兰,幽幽的说:“我恨你。”


乌兰垂眸,淡淡道:“你恨我没有用,你该恨你自己。”


三夫人咬牙。


“你说你输了,也许对。你说我比你强,也许对。如果我真比你强,那不是强在容貌,不是强在言谈举止,而是强在这里。”乌兰指了指胸口,“在心。”


唯有内心强大,才有无懈可击的风度。


乌兰自认内心脆弱,易被左右,可三夫人让她看到了更加脆弱的灵魂。


就像小孩子举目四顾,周围皆是身强体壮的成人,便感觉自己渺小无力。而回过头,却发现身后还有更幼小的婴儿,比自己更加不堪一击。


“心?”三夫人似懂非懂。


乌兰点头:“你能答应布赫的请求,说明你的心并不丑恶。你能完成他的请求,说明你的心并不愚钝。可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使你不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你若输,便输在此处。”


三夫人沉吟着离开。她也许会想明白,也许永远想不明白,或者,不肯让自己想明白。


不管怎样那都不关乌兰的事了。


“滕江府上情形如何?”与卓佳独处的时候,乌兰问。




今天更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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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

“二夫人被除了名分,并且永远禁足。滕江大人府中下人换了大批,泰格也被罚了一年俸禄。听说军中连带罕木和在内,查办了许多大小将领,查出不少平日里不干不净的事情来。”


乌兰想了一想,说:“军中拎不清的事情多如牛毛,只要查就查得出来。查办一批人,总会换新的人顶上去,撤谁换谁这是外头该操心的事情,不关咱们的事,咱盯着城中动静就行了。”


卓佳点头应了,又说:“滕江大人因为此事病情又有反复,这几日听说下不来床,王爷派了两个府医过去。”


乌兰叹道:“那几个府医能治得好才是怪事。”


“泰格大人有意找回以前那位郎中,不知王妃还肯不肯去给滕江大人治病?”卓佳小心的问。


乌兰斜眺她一眼:“上次的亏还没吃够?我为何还要去触霉头?”


卓佳低头不做声了。


乌兰再不理她,自己翻看医书消磨时间。过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我总觉得疑惑,上次罕木和那样轻车熟路在滕江府上捉出人来,敢情是相当熟悉府中地形呢。我去了那么些次,都还摸不清。”


卓佳垂首回说:“想是府中有内线,他们早就安排好了吧。”


“内线是谁查出来没有?”乌兰捧着书看她。  


卓佳跪下:“奴婢办事不利,没有查出来。”


乌兰叫她起来,笑说:“我不过平白问问,你别着急。总之事情已经过去,往后小心点就好。”


托腮想了一会,乌兰长长叹口气:“不但你们要小心,我也是。这种日子不知何时是头,若是十年八年布赫才能打过来,像这种事还会遇到许多次。”


卓佳扑哧笑道:“哪会那么久呢。”   


“那是多久,你知道?”




裂痕

卓佳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吧。”


乌兰不再说话,伏在桌上假寐。


也许你知道,只是不肯告诉我。


滕江府上那一夜的事情,过于突然,过于巧合,乌兰反复想了许多次,总觉疑点重重。二夫人和罕木和那样粗陋的布置,怎会轻易就得了手?


胡地的冬寒终于消失殆尽,仿佛一夜之间春意就浓的不像样子,满天满地的绿意,蜂蝶逐花,原来双盛国的春天也是这样美的。


阿尔多带乌兰去城外踏青。


清朗碧空,如絮云朵,明灿灿的阳光挥洒茫茫草原。


不可思议的蓝,白,绿,澄澈如仙境。


远处响起绵长悠远的牧歌声,天高地阔,无限风光。


“胡地并不只有荒凉景色,夏天晴空旭日,牧歌悠扬,待来年你便知道。”


“人扭不过命,但至少可以随遇而安。”


……


忽然想起这几句话来。


记忆仿佛被劈开一道门,哗啦啦的一股脑奔涌出来。


只是半年之前的事情,却仿佛十分久远,恍若隔世。


既模糊,又清晰。


乌兰一身素白披风坐在马上,回头去看身后的阿尔多。他满含笑意的眼睛与记忆中那一双重叠交错,让她有些恍惚。


阿尔多长笑一声,策马往前奔去,顺手在乌兰马后挥了一鞭,让她的马也疾驰而去。


两人两骑,奔跑在翠色漫天的原野之上,若不是身后随护的骑兵搅了画面,远远望去还真像江湖眷侣。


可终究不是。  


乌兰狠狠加鞭,绝尘而去,让迎面疾来的风声灌满双耳。   


回城后一队人马依然飞驰在街井,行人早被遣散回避。路过滕江府,乌兰执意要去探望。阿尔多见她不计前嫌自然高兴,和她一同进门。




裂痕

早有人飞奔通禀,滕江下不了床,泰格带人出迎。  


乌兰看滕江是假,看泰格是真,却意外又见到另外的人——是一身玄色披风裹身,闷头看病不爱说话的李郎中。


“李公子原来还未离开拓陀城?”不知怎的,乌兰乍见他却有些惊喜。


李郎中给王爷王妃行礼,回道:“有几个病人耽搁些天,刚要走,恰好泰格大人找我回来。”


乌兰点头:“那就请李公子多多照顾滕江大人了。如今我身不由己,因为些缘故不能给大人治病。”


滕江咳嗽了几声没接话,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经过这么档子事,他大概没脸见乌兰。


李郎中默默诊脉,而后在方子上划了几笔,就退出去了。泰格代主子感谢阿尔多亲临探望,又详细禀告了病情,两个府医和李郎中都说滕江境况不好。


乌兰坐在一旁仔细观察泰格言行,倒是没看出什么异常——不过他本就善于遮掩,有了上次的事,乌兰总是不能完全对他放心。


看看阿尔多再无甚可问,乌兰笑说:“王爷,刚才那位郎中医术倒是不错的,上次也出了许多力,我看比那几位府医强许多,不如招他进王府?”


阿尔多应允:“那等他做完这边的事就进府吧。”这些小事上,他向来不留心。


乌兰又说:“招贤纳才越快越好,不如早点招为府医,他拿着俸禄也会对滕江大人更尽心。”阿尔多答应了。


于是,不管李郎中自己愿意不愿意,乌兰派人将他的行李全都搬进王府,给他在府医那里挂了职。


后来遇到他,乌兰便说:“既然能再见就是有缘,你是故人的朋友,我当然要好好照顾。”


李郎中也未推辞,似乎还对入王府之事十分高兴,不似上次那样坚决拒绝。




裂痕

草原上一天比一天暖和,除了早晚需要厚点的披风御寒,白天可以穿单衣了。


乌兰这段时间过得相当平静,除了应付阿尔多之外无别事可做,好在卓佳的消息线重新启用,她尚且可以源源不断向外头报告事情,将关于阿尔多和王府的一切动静事无巨细送出去。


日子像潭水,有些死气沉沉。


直到来自远方的消息打破这片宁静。


布赫进攻了。


相当突然的进攻,来势却猛,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将古达大半领土收了回去。他立了少主为新酋长,打着为老酋长报仇的旗号,扬言铲平拓陀。


这一下来的相当突然,将古达和拓陀部落之外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南王那里依旧坐视不理——他想理也没有能力,其他部落还没弄清布赫为何这样神速,纷纷隔岸观火。


卓佳近日总是兴奋异常,在人前还装着些,人后完全掩盖不了激动的样子,乌兰说了她好多次都没起色。


“早就知道布赫大人很快会来!”这天她又絮絮叨叨。


乌兰瞥她一眼,冷道:“有这乱激动的工夫,不如多盯着大夫人去。”


“主子放心,那边奴才本来就是咱挑过去的,我都盯着呢。”她笑嘻嘻的。


“王爷最近没过去?”


卓佳撇嘴:“岂止最近,王爷向来不过去。”


乌兰合上书起身:“好,那咱们去。”


木扬错对乌兰的到访十分高兴,她因为失了势,平日少有人接触,整日只摆弄自己的花,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她迎着乌兰进屋,吩咐下人准备茶点。


乌兰摆手说不用,反而遣退了所有伺候的奴才,与木扬错单独相对。


“夫人,我此来不为别事,只想帮你。”顿了一下,乌兰又补充,“当然,也是帮王爷。”


木扬错疑惑:“什么事?”




裂痕

乌兰道:“夫人可听说,古达那边打过来了。”


木扬错点头:“听说了,那布赫来势很凶的样子。”


“是很凶,王爷最近忙得很,我都没见他几面。”乌兰握着木扬错的手,“夫人,该是你娘家出力的时候了。”


木扬错眼睛一亮,又黯淡下去。


她对阿尔多恨多还是爱多,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乌兰知她踌躇什么,安抚地拍拍她手说:“夫人放心,王爷那边我去周旋。”


临走时木扬错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王妃,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她心里明白,这是她翻身的机会——乌兰救她命是怜悯,帮她翻身却是为自己树敌。


乌兰一笑:“为了王爷。” 


晚间阿尔多回去,很疲惫的样子,乌兰帮他宽衣盥洗,笑说:“王爷,有个喜事,要不要听?”


阿尔多笑笑,靠在软枕上:“说吧。”  


“王爷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自然有人给王爷解围。”乌兰亲手剥松子给他,一边说,“今天去看望大夫人,见她似乎很高兴,比以前心情好许多。我就问是为什么,她说王爷很快会去找她。”


阿尔多皱了一下眉,乌兰只做不知继续说:“我追问为何,才知道她会请金图部落派兵帮王爷。王爷你说,这是不是喜事?”


“哼,不自量力。”阿尔多冷哼一声。   


“王爷……你生气了?”


不生气就是怪事了。


阿尔多当日敢休了木扬错,就是没把金图部落放在眼里,如今按乌兰的说法,木扬错不但没清醒,反而拿金图当翻身的筹码,又是在布赫势如破竹的时候,阿尔多怎不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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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

“明儿去告诉她,她若还想安稳过活,就别总把金图挂在嘴边。”阿尔多一脸厌恶。乌兰忙岔开话题,伺候他睡下。


金图不会插手的消息送出去,过没多久,发生了金图小股士兵在边境劫掠拓陀商队的事情。


乌兰听说次此事之后,唯有暗叹布赫行事之周密,真是一条后路都不给人留。


果然阿尔多因此雷霆大发,直接传令边境守军抢了金图好几个商队,回头又将木扬错禁足。乌兰领着木扬错求见他,他只将乌兰传进大帐,留木扬错在外自生自灭。


至此金图与拓陀交恶,更加不管阿尔多和布赫交火之事,别的部落见金图都不插手,自然也不肯主动蹚浑水。


于是布赫带兵全线压进,越过两部边境直插拓陀腹地,战线拉了好长,兵力却丝毫不显薄弱。


相比之下,阿尔多这边却狼狈的很,许多地方的守军对几乎是从天而降的敌军不知所措,防守混乱,节节败退,好几个军事重地竟发生将领带全军投降的事情。


阿尔多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出征。


“王爷,我和你同去!”乌兰郑重请求。


阿尔多自然不允,乌兰却下定决心毫不退缩:“不管多危险,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若将我留下,我唯有一死。”她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阿尔多扶起她抱在怀中,抱得紧紧的,说,好。


此去必定凶险,她誓死追随让他感动万分。


但他不知道,她是去看他兵败如山,看他下场凄惨的。


她预感他回不来,她要亲自去看。


留在拓陀城中,能看到什么?


府中偶遇李郎中,乌兰问:“王爷后日出征,你可随军?”


他躬身答:“半数府医随王爷去,我也在其列。”


乌兰点头,继续前行。他忽然问:“王妃可去?”


乌兰转身看他。


她随军是秘密的,并不外传,他却如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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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

“我为何要去?”乌兰反问。


女人随军,无疑会动摇军心,更何况乌兰一直是宠妃的形象,传扬出去阿尔多带兵打仗还带着女人,影响必定不好,所以乌兰会扮作贴身小厮。


李郎中欠身:“唐突了,随口一问。”


乌兰带人走开,将过转角时回头看,见李郎中仍站在当地。


卓佳小声说:“总觉他阴森森的,裹那么一件袍子。”


乌兰没接话,只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看府里动静,几个夫人那里都盯紧了。”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要盯?”卓佳没头没脑问这么一句。


乌兰皱眉:“她们难道是你手下的人,十分可靠吗?”


卓佳噤声。乌兰想了一想,吩咐道:“叫达拉来见我。”


“叫她?”卓佳诧异。


乌兰轻喝:“你今天是怎么了,脑子不清醒?二夫人是个聪明的,我走后最要提防的就是她,得亲自嘱咐达拉些事情。”卓佳忙应着去了。


晚间阿尔多寝在大帐,达拉到乌兰房中见面。乌兰让卓佳带人在外面盯着,独自与达拉说话。


达拉脸上讨好笑着:“王妃传奴婢来何事?”


乌兰开门见山,直接说:“那晚滕江府发生的事,你事先知道多少?”


达拉错愕一瞬,低头回到:“奴婢并非二夫人贴身伺候的,事先并不知情。”


“是,你在二夫人跟前不得宠。不过,没有别人事先和你说起?或者,嘱咐你做什么事?”乌兰盯着她问。


“没有,奴婢事后才听别人说起。”


乌兰冷笑:“既然没有,你紧张什么?达拉,你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会这么问你?”


达拉跪下了。


乌兰不出声,给她时间自己考虑。




再加更一章




弓藏

达拉欲言又止几次,终究没说话。


“我看,你当时只是依着上头意思办事,事后才知道办错了吧?”乌兰亲自给她找借口。


达拉磕头:“请王妃宽恕,奴婢当时真是不知情!”   


乌兰嘴角噙着冷笑:“起来说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达拉领命起身,向门口处看了看。锦帘曳地,门外静悄悄毫无声息。


“说吧,门口没人,卓佳她们都在外室。”乌兰料到她担心的是什么。


达拉凑近了些,挨着乌兰低声说:“王妃恕罪,奴婢当时接了消息,让我将王妃用朱砂的目的转告二夫人,事发当晚又找人给罕木和将军报信。奴婢当时以为是王妃的意思,后来才知道……才知道做错了。请王妃明察。”说着她又跪下。


乌兰暗地咬牙,果然料的没错。


“你起来吧,不怪你。刚刚那番话你从来没说过,我也没听过,明白?”乌兰缓缓道。


达拉用力点头。


乌兰不再看她,挥手让她出去:“若她问起,只说我找你来是叮嘱你看着二夫人。”


“奴婢明白。”达拉会意,行礼退出。


乌兰深深叹气,闭上眼睛疲惫得很。


卓佳的声音在帘外响起:“王妃?”小心试探的语气。  


乌兰默了一瞬,张眼笑着让她进来,伸个懒腰道:“昨夜睡得不好,越发精神不济,和达拉说着话竟差点睡着了。”


卓佳笑说:“今晚主子就早点睡,隔日还要赶路呢,这两天养好精神。二夫人那边没什么事吧?”


“没事,达拉说她最近很安稳似的。”乌兰和衣倒在床上,又被卓佳换起来盥洗,折腾一番方才睡下。


卓佳熄了灯,退出内室守在外间暖阁。乌兰在漆黑一片中睡意全无,清醒着回想幕幕往事,辗转难眠。




弓藏

乌兰跟着阿尔多出征。行军自是辛苦,因为有了乌兰,阿尔多弃马用车。乌兰戴着宽大的帽子遮住脸孔,一身小厮打扮,不顾阿尔多的劝阻,主动做到车夫身边,实在熬不住了才进车中休息一会。


三天急行军,已距离前线不远,阿尔多命全军停下修整,养足了精神明日与前方部队会合。


几万人马扎营,阿尔多让乌兰在主帐小憩,隔了一道屏风,他与军中将领商讨应敌之策。


乌兰确实困顿非常,却仍不肯睡,勉励支撑着偷听屏风那边的对话。


原来前面被敌军围困的地方是很重要的镇子,因为距汉地不远,是拓陀与汉地国家通商的重要城镇之一。敌军全线压进,早已隔断了拓陀与汉地的交通。前面几个镇子早已被占领,唯独此处,因为守城士兵拼力抵抗,尚在支撑当中。


阿尔多与将领们商量后决定,先派一部分军队解开此处之围,然后再以此地为据向前推进。


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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