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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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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明明是跟实力有关系好?

然而无申没有解释,看着柳姗姗还护着玉珠串没放手,笑容变得高深、暧昧、而又猥琐:“之前还信誓旦旦说没有勾引珩胥君,如今连定情信物都搞到手了,啧啧,你真人不露相啊。”

柳姗姗讶然:“定情信物?!什么定情信物?”

无申对她的惊讶表示不屑:“装什么纯情,送手镯手链的含义不还是你们凡人折腾出来的说法嘛。”

无丘也围追堵截:“就是,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你对珩胥君有非分之想?”

“……”柳姗姗翻了个白眼,“在你们这个物种的理解里什么算是非分之想?”

无申想了想:“不属于自己分内的,妄想得到本分以外的好处。”

柳姗姗哦了一声,然后点头:“照这么说,我还确实对珩胥君有非分之想。”

原来果真有!!

无申无丘的眼神瞬间被点亮,唰唰站到柳姗姗左右,企图套出些详情:“什么非分之想?”

柳姗姗叹了口气,目光深远的望向珩胥的房门:“想让他直接当我的护身符,一召唤就出来的那种。”

召唤上司当护身符,这确实是不属于她分内好处的非分之想啊。

“……”

不等无申无丘对此发表意见,西齐从前面慢慢走回来了。

为了避免被炮灰而躲回来的四个人看西齐进来,严阵以待之余终于想起要关心刚才那个不速之客的命运。

柳姗姗拗不过好奇心,在西齐经过他们身边时率先冒着生命危险凑了过去:“西齐,嘿嘿,那个……桑格呢?”

西齐冷然瞟她一眼,硬邦邦道:“丢出去了。”

“……”

所以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没有研究清楚转生殿的生物习性就来踢馆子,桑格的下场就是前鉴。

柳姗姗努力想象了一下,没想象出来桑格被丢出去该是个什么情景,便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西齐的神色,万一他气还没消,不会顺手把她也丢出去……

西齐停了脚步,皱眉看着她,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你——”

柳姗姗心里顿时小鼓狂擂,脚步往后迈了一大步准备撤退。

“……没事?”

哎?

柳姗姗呆滞片刻,后退的脚步卡在一半,呈现出一个扭曲的身子后仰的弓步姿势,看西齐疑惑打量她的目光才反应过来是问她刚才有没有被桑格抽到,急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嘿嘿,珩胥君给了我一个护身符,桑格打不到我了。”

西齐听罢垂眼看了看柳姗姗腕上的玉珠串,略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便转身大步回了房间,想来是要抓紧时间继续睡觉。

柳姗姗才松一口气,无丘已经凑过来:“啧啧,难怪你之前不打算跟西齐有进展,原来是有更远大的志向啊。”

……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习书看柳姗姗脱力的状态,善意的过来解释道:“以前合严君在的时候,无申无丘经常这么折腾的,不是帮合严君介绍女神女鬼就是帮女神女鬼介绍合严君,时日久了思考方式难免出现惯性,大脑条件反射——男+女奸。情,而且合严君走后也很久没人供他们八卦娱乐了,难免空虚寂寞,你要体谅他们。”

……

不等柳姗姗说话,无申已经顶着脑门上的青筋把习书拍飞了出去:“你这个白痴才惯性!才空虚!才寂寞!”

……

柳姗姗仰头望天良久,试图确定习书的落点,无果。

这边两个空虚寂寞的家伙已经把她拉着蹲到一旁角落里。

“嘿嘿,姗姗,你看咱也不是外人了,你就跟我们直说了呗,你是不是跟珩胥君,那个,对上眼了啊?”

“……”

柳姗姗知道人上了一定年纪后就会变得八卦长舌,比如崔家酒周边店铺里的老板娘们,大多都是三四十多岁的妇人,见天的坐在崔家酒里嚼街坊的家长里短,尤其热衷于给单身男女说媒配对,仿佛配上了就是她们无上的功德一样。

回过头来看无申无丘一脸拉皮条的笑容,柳姗姗坚定不移的相信了习书刚才提供的信息。

这两个家伙祸害世间的年岁估计比凡人轮回好几世都还长了,就算搁在鬼神里年龄也该到热衷嚼舌根当媒妁的更年期了。只是凡间爱说媒的都是婆娘,怎么阴曹地府好这口的却是大老爷们啊……

柳姗姗扶额:“我再重申一次,我只是个凡人,而且没多久就要投生的,你们要说媒解闷也找个状况稳定门当户对的好不好?”

无申立刻嚎叫道:“啊,最讨厌这种庸俗的标准了,你们凡人就喜欢没事瞎折腾讲究什么破礼教。在我们这里,只要有感情,哪怕是跨年龄跨身份跨物种跨生死的天长地久都绝对没问题!”

柳姗姗扶墙:“……在我们那里,前两个还好说,后两个应该跨不过去?”跨了那可就太恐怖了。

无丘:“所以啊,你还不趁现在抓紧机会!”

柳姗姗:“ ……我抓紧什么机会?”

无丘:“抓紧体验跨年龄跨身份跨物种跨生死的花前月下的机会啊。”

……

无申踹开无丘:“他戏看多了你不用理他……就算不说别的,你既然担心自己在阴曹地府不安全,珩胥君这么强大,而且才貌身份样样不缺,难道不是杀人灭口居家旅行风骚炫耀都必备的强力保护伞吗?”

不需要他们来强调,这已经是个客观事实了。

柳姗姗想不通:“你们这么执着于这件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无丘做远目状:“……此事说来话长。”

柳姗姗:“给我长话短说。”

“……我们给合严君介绍了几百年的女神女鬼,从来没成功过,所以想换一组对象证明一下这到底是合严君的问题还是我们的问题。”

无丘一口气把话说完,柳姗姗恨不得脱力以头抢地。

她冤死来这里当个地府杂役已经够悲剧的了,为什么还要忍受这么三八的同僚的折磨啊啊啊?

话说回来那个合严君到底要长成什么形状才会让所有女的都不能接受呢?

柳姗姗实在不敢深想。

“你们找别人来证明,我没空陪你们无聊,做饭去了。”

甩下一句话,柳姗姗潇洒的闪人了。

无申:“居然对通杀天宫地府两界女性的珩胥君都没兴趣,她是不是女人?”

无丘:“难道……她其实是和西齐一样无论男女都免疫的吗?”

无申:“果然还是应该撮合她和西齐才更合适啊。”

无丘:“可是这样很容易被西齐弄死?”

无申:“……”

两个第N次说媒失败的家伙面面相觑半晌,想起他们当年多次给合严介绍对象未遂,毕池曾这样语重心长的鄙视过他们——

“拉皮条又不是全民。运动,哪能谁都干得好?”

思及往事,无申无丘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有一句源远流长的古话叫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由此推断,如果说者非常有意的话,听者还能无心那就是扯淡了。

这天好不容易捱到午休时间,柳姗姗立刻以逃难的姿态奔出了转生殿正殿。

还留在正殿里的毕池莫名其妙的看看柳姗姗匆匆而去的身影,又看看珩胥:“珩胥君,你和姗姗这几天……唔,怎么了?”

怎么像是有矛盾了似的,柳姗姗这些天是能离珩胥多远离多远,珩胥跟她说话她也处于毕恭毕敬的警戒状态,惜字如金得好像多说两句会要她命似的,跟以前死缠烂打的态度大相径庭。

珩胥当然也发现了柳姗姗如此明显的异常,闻言合上公文,想了想:“可能因为我把她下个月俸禄也罚了,所以不高兴了?”

可是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才想起来不高兴,她反射弧也太长了?

……

导致柳姗姗如此状态的罪魁祸首自然是无申无丘那天关于“非分之想”的言论,需知有些事情是不能乱说的,莫须有才是最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的源头。

柳姗姗这几天越看珩胥越觉得紧张。

为嘛她以前没觉得珩胥的脸好看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为嘛她以前没觉得珩胥看名目批公文的姿势这么行云流水?

为嘛她以前没觉得珩胥言谈举止这么有气场得可远观不可亵玩?

为嘛……

为嘛……

为嘛她现在想跟珩胥说句话都会紧张成这种猪头的样子?!

不过柳姗姗的紧张跟无申无丘拉她和珩胥的皮条没什么关系,她只是由此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多次劳烦珩胥帮忙,还从他那里讹了一个护身符,她应该在态度上表现得更恭敬有礼一点,至少要像她刚来时那样才对。

这阵子熟悉了竟然如此没大没小忘乎所以,万一珩胥觉得她僭越,她不就要壮烈了么?

柳姗姗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言谈举止上越发小心恭敬起来。

但她也必须承认自己是吃饱了撑的——那天找无丘问什么是**十大秘籍干嘛啊?问送手镯手链的含义是什么干嘛啊?

杞人就是忧天忧死的。

柳姗姗夹起尾巴做下属的时候又开始担心无申无丘企图让她对珩胥有非分之想的事会被珩胥知道。

她无比后悔为了跟无申无丘耍嘴皮子说什么“确实对珩胥有非分之想”,虽然此非分之想不是彼非分之想,可谁知道珩胥知道了会怎么想,万一觉得她也参与其中,那她不就更壮烈了么?

柳姗姗从来没有这么忧虑过,她被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所深深困扰了。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柳姗姗又走神忧虑起来,捧着一碗白饭也没动筷,一直忧虑到众人吃完饭才回过神来。

一回过神就见珩胥正在看她,神色微凝,柳姗姗咯噔一下又绷紧了弦。

难道果真知道了?

在她的严阵以待之下,珩胥慢慢开口:“你不舒服么,怎么一口饭没吃?”

……

先礼后兵?

柳姗姗一愣,立刻赔起笑脸:“没有啊,可能早饭吃太多了没消化,所以没胃口,呵呵。”

珩胥看着她的赔笑,皱眉:“你这几天见着我就跑,可是在生气我罚了你下个月俸禄?”

哪里敢?!

柳姗姗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珩胥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大门那边传来敲门声。

柳姗姗如闻天籁,立刻借机弹了出去:“我去看看是谁。”

无丘大概是吃得太多,撑得有些脑缺血,还很不懂事的后面喊:“姗姗啊,不用特地过去看也能知道是谁的。”

……

柳姗姗奔得太急,到了门口一个刹不住,撞到了来人身上。

还好撞得不严重,刚刚好够柳姗姗踉跄两步停下来恢复正常状态。

然而等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柳姗姗才恢复的正常就又浮云了。

眼前站的倒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只是一个正常模样的妙龄女子。

这个女子也不是丑得惊世骇俗或者美得不可方物,只是中等偏上的柔美长相。

而且她也没有横扫千军的骇人气场,反而是在最初被撞到的惊讶过后很快面带微笑的问柳姗姗:“请问姑娘,这里可是转生殿?”

之所以柳姗姗会再次丧失正常状态,是因为——

由于在地府晃荡了一段时日,柳姗姗已经基本能辨认出地府里经常出没的物种的具体类别,比如神仙和鬼差是绝对不会搞错的,虽然他们都没有在脖子上挂牌子写明,但各自气场却是截然不同,再说每天都有珩胥和无申无丘等活生生的标本在眼前作对比,只要对方没有用障眼法,柳姗姗区别仙身和鬼身的能力还是比较值得信任的。

而眼前这个女子,俨然是仙身。

所以,这是柳姗姗生前死后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女。

虽然各色物种也见多了,但柳姗姗从小听的故事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还是因为思凡下界找男人而被天条打到不知道什么山什么塔下面受罚的仙女们,所以一直对那些即便冒着犯天条的危险也要三天两头往人间跑的仙女们无比好奇。如今竟见了个活的,难免要仔细打量外加神游想象一番。

“姑娘……姑娘?”

那个仙女看柳姗姗眼神飘忽,不由多唤了她两声。

柳姗姗赶紧回过神答应:“啊,是是是,这里是转生殿,这位……呃,仙子有事?”

仙女便笑盈盈的,满脸亲切和气:“我是来找珩胥君的,请问珩胥君现在在么?”

柳姗姗刚把仙女领进来,里面几个人已经都走了出来。

仙女一看到珩胥,满脸的微笑便顿时换成了惨淡愁容,水汪汪着一双大眼睛,急急的小碎步奔了过去:“珩胥君——!”

这姿态,这句型,着实跟某人惹祸之后直奔靠山的状态非常相似啊。

珩胥有些意外神色,待她到了自己跟前才微皱着眉道:“意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被叫做意珠的仙女闻言神色越发楚楚可怜,垂头绞着手指,却半晌没回答珩胥,好像是什么说不出口的难事,看着就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边看热闹的无申低声叹道:“啧啧,不愧是天宫下来的小仙娥,虽然不是倾城的长相,但这姿态气度可是地府那帮凶悍女鬼学个七八百年也学不来的啊。”

一直在旁边努力当隐形人的柳姗姗也没有忘记要偷瞄看热闹,只是看着意珠焦急而又苦楚的奔向珩胥,而后又各种娇柔可怜姿态,珩胥对她也十分熟悉关切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听完无申这略带些羡慕惋惜的感叹,又看着意珠仙气飘飘,姿态轻盈,似乎周身都笼着一层微光。再低头看看自己,啊,真是灰头土脸目不忍视,羡慕嫉妒恨铁不成钢啊!!

不行不行,人家是仙女,她只是个凡人,嫉妒是嫉妒不出仙身的,她要保持宽广的心胸,坦然接受现实,要平和,要淡定……

可是,怎么还是觉得有些胃胀气啊……

珩胥又问了两遍之后,意珠才支支吾吾的为难道:“……珩胥君您到地府也不过一个来月的时间,奴婢,奴婢就失了职……前日竟然让贼人进了您的寝宫,还丢了东西,这是从没有过的事……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让娘娘知道了,那奴婢就……”

意珠没说下去,却把手指绞得更紧,珩胥看她诚惶诚恐的神色,问道:“丢了什么东西?若是无关紧要的,母亲想必也不会为难你。”

却不料意珠闻言却越发的诚惶诚恐:“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奴婢也不会偷偷下来找您了……可丢的是,是您房里那串玉珠串!奴婢负责着鎏珩宫的内务,娘娘要知道奴婢失职弄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那还不要罚死奴婢……”

珩胥微微错愕,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那串珠子是我拿的,忘了知会你真是对不住,你回去跟母亲说一声便是。”

意珠惊讶的抬头:“诶?珩胥君您拿的?那串珠串您不是一直收着没动过的么?”

珩胥笑笑,简略道:“嗯,这会儿有些用处。”

柳姗姗却耳尖的听出了他话里的一股无可奈何。

果然珩胥是被她缠得不耐烦才丢了这串珠串来打发她的么……

这时无丘突然回过头来:“玉珠串?难道就是姗姗你从珩胥君那里要来做护身符的玉珠串?”

无丘的大嗓门在转生殿里素来所向披靡,虽然他还是有意识地压低了些音量,但很可惜,在场的人依然毫不费力的听了个一清二楚。

没等柳姗姗要下意识把手藏到身后,意珠已经循声扭头看过来,并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玉珠串。

意珠瞬间无比讶然的注目让柳姗姗身上有些烧,只觉后背都有些冒汗。

干嘛啊干嘛啊,这珠子又不是她偷的,是珩胥主动给她的,她干嘛要这么心虚啊啊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柳姗姗还是挺不直腰,毫无底气的努力的要往无申无丘背后藏。

还好意珠虽然用目光把柳姗姗上下左右扫描了好几遍,脸色也莫测了好一会儿,但到底还是恢复了一开始的微笑神色:“没弄丢就好……只是若娘娘问起您拿珠串的缘由来,奴婢该怎么答呢?”

珩胥顿了片刻,神色似乎又无奈起来:“身为上司,保证下属的人身安全是最基本的职责。”

咦……

这句话,好耳熟啊……

等意珠如释重负的离开了之后,珩胥照例回房午休去了,毕池出门不知去哪里风骚了,无申无丘则窜到厨房里找零食解馋,偌大的转生殿一下子显得冷清起来。

柳姗姗百无聊赖的回房打算午睡一会儿,可躺在床上翻了半天,还是满脑子的忧虑,加上刚才还被意珠对比得灰头土脸,内心郁结不已,胃胀气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得搬了张椅子到院子里坐着吹风顺气。

可吹了半天还是觉得堵得慌,恰见无申无丘心满意足的打着嗝从厨房那边走回来,柳姗姗便有气无力的号叫道:“喂,你们有没有药啊,我胃胀气了好难受。”

无申无丘闻言便踱了过来。无丘瞅着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奇怪道:“你中午什么都没吃,哪里来的气可以胀啊?”

柳姗姗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大门那边传来踹门板的声音,随即桑格嚣张的大嗓门破空而来:“喂!守门的呢?都死了?”

柳姗姗他们互看一眼,心想桑格前一天才被西齐丢出去,今天又来踢馆子?

三人于是往大门那边走去,打算对桑格百折不挠的顽强精神表示敬意。然而等他们看到站在她身后笑容可掬的非庸时,才知道为什么桑格敢这么底气十足的来踹门了。





小贴士:珩胥童鞋的珩字,发音是heng,第二声哦亲~~看着站在门口的桑格和非庸,无申无丘和柳姗姗瞬间进入警戒状态。

无申微微把头偏向柳姗姗,低声道:“要不要去把西齐弄出来?”

想要西齐做后援?

虽然西齐被吵醒之后杀伤力十分巨大,但柳姗姗还是坚定地摇了头:“西齐亲口说的他打不过非庸,叫他出来也没用。”

但无申的意图显然不是这样:“桑格是他丢出去的,不关我们的事,如今人家找上门了当然是把犯事的拿出来伏法啊,难道要我们冤枉替他被非庸揍不成?”

所以说柳姗姗再一次高估了无申的道德底线。

“跟你这种人作同僚真是悲剧啊。”

不等无申作出回应,非庸已经走到他们面前说明了来意。

“哈——?!”

等非庸和颜悦色的说完,无申无丘和柳姗姗的下巴就团体脱臼了。

不止他们三人,就连刚午睡起来不得不出来接待非庸的珩胥听完也颇有些惊讶——

“邀请姗姗去东海龙宫做客?”

柳姗姗他们笃定非庸是来替桑格出头的,谁想非庸却甩出这么一个毫无预兆的邀请,实在让他们有些脑子转不过来。

珩胥微微顿了一会儿,问道:“为何?”

非庸一脸温和有礼的笑容:“我想带桑格回东海见见父母家人,想起姗姗姑娘与桑格时有往来,便想邀请姗姗姑娘一同作伴前往做客,不知姗姗姑娘是否肯赏脸光临呢?”

不等珩胥说话,柳姗姗已经抢先脱口道:“我不去!”

……

以柳姗姗在阴曹地府的废柴地位,如此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无论身份还是本事都比她厉害百万倍的非庸,实在不像她平时对外伪装小绵羊的风格。

无申无丘在一旁默默的在内心替柳姗姗擦冷汗。

非庸嘴角抽了抽,倒还是努力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姗姗姑娘完全不考虑便直接回绝,未免也太不给我们东海面子了。”

……

笑话,桑格各种看她不顺眼,变着法子来折腾她,这种“时有来往”也能成为邀请的理由?有人信么?非庸到底是在鄙视她的智商还是在鄙视他自己的智商啊?

柳姗姗早就看穿非庸的腹黑本质,又仗着是在转生殿自己人的地盘上,胆子便也还是肥的,瞟了非庸一眼不答他的话,扭头对着桑格道:“你确定是想邀请我,而不是想把我骗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灭口?”

桑格闻言顿时脸绿:“你以为我是这种人吗?”

柳姗姗想都没想:“你以为你不是这种人吗?”

……

大厅里一时陷入小规模混乱。桑格张牙舞爪的要扑过来掐死柳姗姗,被非庸及时摁住。柳姗姗则行动完全没经过大脑的躲到了珩胥身后。

等她回过神来时珩胥的衣袖已经再一次被攥到了她手里。

……

柳姗姗二话没说,立刻撒手撤开一段距离躲到了无申无丘后面。

珩胥扭头看了看一下子弹开老远的柳姗姗,还是一脸淡得像白水一样的表情,没说话。

但不管怎样,柳姗姗身为转生殿的差使,无论她答应还是不答应,必须还是要珩胥开口表态才能算数的。

半晌——

“既然非庸君盛情邀请,若是姗姗愿意去,我自然不会反对。”

……

柳姗姗就知道她不能指望珩胥帮她回绝,平时帮她收拾烂摊子就已经很对得起孟婆的嘱托了,嘘寒问暖的那也不是珩胥这种淡定过头的神仙的行事风格。想当初阎罗王来借她比试厨艺的时候珩胥还不是忽略她求助的眼神,大大方方的就答应了。

不过缓冲了这么段时间之后,柳姗姗却考虑要接受非庸的这个邀请了——

就她现在这种看到珩胥就担惊受怕的状态,留在转生殿里日子恐怕也不会过得舒坦,那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出去转一转,就算珩胥知道了遭殃的也只是无申无丘那两个拉皮条的,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再说了她还有护身符的嘛,出一趟门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出于这样的小算盘,柳姗姗终于在众人的注目下,怀着慷慨赴死的决心,点了头。

第二天一早非庸和桑格便准时到了转生殿门外,身后还跟着那天送彩礼的那队浩荡随从,气势十分的高调而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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