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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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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心胸并不宽广的翊姗童鞋当然不会让一只蚊子精白白吸了自己的血,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那蚊子精一记“如来神掌”。

一声脆响过后,手背上赫然留下了一滩小小的血渍。

NND竟然趁她看热闹的时候吸了这么多血……翊姗拎了个术法让那蚊子精永世不能超生之后,拍拍手,正在掏手绢要把残留在手背上的血迹擦掉继续看热闹,原本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则首却嗖的一下到了她跟前,神色空前严肃的嗅了嗅她周围的空气,然后目光落到翊姗的手上,一把把她的手紧握到了手里。

……

如此突发状况让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翊姗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全无反应的呆在当地,手也忘了抽回来。

但跟接下来则首的举动相比,这还不算什么——

翊姗眼睁睁看着他盯了那血迹半天,然后低下头,舔了一下……

……

这一刹那,整个世界都,沉寂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急,偶还没有虐完啊……翊姗一直安慰自己,倒不倒霉吃不吃亏都要看造化,不是说别人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总能一巴掌打回去的,哑巴吃黄连冤枉吃闷亏的大有人在,要是都看不开,那日子就没法往下过了。

所以当初倒霉催的被下了禁药,被诬陷受罚,她再怎么烂脾气再怎么怒火中烧,到底还是咬牙忍着挺过来了,也很看得开的没有再拿这件事来自虐。

但是后来扶宣耐不住寂寞的又跳出来折腾,翊姗便又觉得,老天爷对她还算蛮好的——就算诬陷的事情没法洗脱罪名,至少还有后面这两件事能把扶宣给虐回来,她也不算吃亏了。

再说,她要是没有到六道里走这一趟,又怎么会在地府遇到珩胥?

于是翊姗觉得老天虽然偶有不公,但多数时候在还是公正的,拿走了一些东西,必然会补偿另外一些东西。

不过,现在……

翊姗抬头望着被珩胥一脚踹飞出去还在嘴里大声嚷嚷的则首。

原来老天爷你不但事事公正,而且还公正至斯!!

眼看着则首在半空划着弧线就要轰然落地时,突然他却又沿着同样的弧线飞了回来,嘴里嗷嗷呜呜的,好像是又被谁给踹了回来。

然后在则首砸到地上扬起的飞扬尘土中,仪狄皱眉拍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显然刚才把则首弄回来的就是他:“大白天的到处乱飞什么。”说着又扭头对身后道,“这么大一个人砸过来也不知道躲一躲,想些什么呢?”

后面跟着的印迟明显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啊?哦,谢谢司神……”

“……”

一身狼狈的则首一边要爬起来一边在嘴里骂着混蛋王八之类的,仪狄听得不爽正要一脚踩下去,翊姗却跑过来殷勤的扶起了则首,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则首司神你刚才可是说,我曾吃过那什么禁药?”

则首看她大眼睛扑闪扑闪一脸献殷勤的神色,正要一把甩开翊姗的手,突然觉得前后左右刷的一下射过来几道凉飕飕的目光,碍于刚才的悲惨际遇,他只得硬生生的憋着没动,没好气的冷哼道:“哼,别以为笑得殷勤我就会给你面子,就算能瞒得过其他任何人,也绝对瞒不过我……你也就是两三百年前这样吃的禁药,我没说错。”

“……”翊姗瞪大了眼,“这个你也知道?”

当年她刚吃过禁药都没人能查出的事情,居然两百多年后却被远在地府的则首这么精准的察觉?!

翊姗震惊诧异的表情极大的满足了则首的成就感,觉得自己终于占了上风,于是又露出了他那妖娆绚丽的得意笑容,手指往她手背血迹的地方一抹,抬手到鼻尖嗅了嗅,不屑道:“这药当年就是老子我做出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说着他又得意洋洋的抱起手臂,睥睨着翊姗,摆出一副“小爷抓住你的把柄你死定了”的表情:“你们天上不是说这药不是好东西,不但列为禁药,谁要是擅自服用了也要重重责罚么?嘿嘿,你也没想到今天会因为这么个意外久栽在我手里。”

“……”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生这个意外!为什么没有早点栽在他手里!!

天知道她是多想栽在他手里啊啊啊!!!……

翊姗恨不得捶胸顿足来表达她内心此刻的嚎叫。刚才被则首舔了一下而浑身发毛的不良感觉瞬间消失——早知道则首能轻易证明她吃过那该死的禁药,别说是被他舔一下,就是直接往她手上咬出个伤口来也完全没问题啊!

这时珩胥却走过来开口道:“既然司神说是两三百年前的事,仅凭这么两句话就断言姗姗吃过禁药,未免还是太空口无凭了一些?”

则首一听他显然是不肯承认的语气,立刻竖了眉毛:“你这个臭小子才活了多大的岁数,居然来说我空口无凭?!这药看似无色无味,其实只要是千年之内吃的药,都会在气血中残留下痕迹,你们想赖也赖不掉!”

则首一说起来就有些刹不住,气哼哼的数落了一堆,比如天界上掌药的司神杜衡跟他是死对头,当年他做出这个药之后,就是杜衡添油加醋的散布了一大堆谣言,成功的忽悠得天君把此药列入了禁药名单,不许在天庭出现和使用。再比如他那里有检验这种禁药的玉石,只要吃过禁药的人,其血液滴在玉石上就会让玉石显现出变化云云。

“哼,我这药虽然会让人神智被操控,但也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仙者法术提升一大截,听说当年你这丫头跟另外一个女神仙抢男人来着,肯定是想偷偷吃禁药暂时提高法力,然后把情敌给弄死……啧啧,虽然事迹败露了被罚得够呛,不过你如此狠毒心肠倒是挺符合我们掌毒药司的要求的,不如考虑考虑投入我掌毒药司的门下,我保证把你调。教成掌毒药司里一等一的好手。”

“……”

没等翊姗和珩胥开口,仪狄刚才没踩下去的那一脚这会儿已经结结实实的踩到了则首的屁股上:“居然敢当着我这个师父的面挖墙脚,你小子刚才没被踹舒服是?”

……

虽然从外貌上看仪狄和则首岁数相差并不大,但若论起辈分来,仪狄却是比则首高出一大截,再说仪狄也并非太上老君调侃时说的只是个游手好闲的酒鬼,因此混账乖张如则首,被仪狄踹了两次也没敢怎样闹腾要报复,只能恨恨的憋屈着。

倒是翊姗亮着一双眼睛,再次一把把则首的双手握住:“则首司神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则首被她这反常模样弄得很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又没敢:“废话,当然是真的,老子从来懒得说谎,不相信我便拿了那玉石验给你看……喂,你高兴成这样干嘛?……喂喂!!”

兴奋过头的翊姗觉得语言已经不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直接整个人扑过去抱住了则首:“则首司神你果然是个大好人啊!!”

“姗姗!”

“老妹!”

“丫头!”

……

原本就不清净的转生殿大门口,终于彻底的陷入了混乱。
好不容易恢复清静的转生殿里,翊姗翘着二郎腿歪在后院回廊上,抱着酒壶,每喝个三五杯便往天上望一望。

也不知道望了多少回天,对面的西齐伸手摁住她送往嘴边的杯子:“少喝点。”

翊姗皱眉看他:“这才刚喝没多久呢就不让我喝了……啧啧,难道西齐你已经不行了?我才不信你就这点酒量。”

西齐眉尾跳了一跳:“谁说我不行了?……难道你一会儿要一身酒气酩酊大醉的去见天君么?”

“其实你不觉得我一身酒气的踉跄过去,反而更能显现出我被无辜冤枉后借酒消愁的悲苦情态么?”

“……不觉得。”

“……”

追溯到翊姗对则首的那一个熊抱而引发的混乱之后,翊毫不犹豫的要求则首到天君面前为他老妹洗刷当年被诬陷的冤屈。

则首毫不犹豫的予以了拒绝。

至于则首因此而遭受的各种非人待遇就暂且不详述了,总之最终结果是则首点头答应了。

按照翊姗自己设计的情景安排,事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无意”发现翊姗“私自”吃过禁药的则首感觉天庭对禁药下了禁令却又防范不严,气愤难当,便拽了太上老君一起去找天君“理论”。要理论那自然要有当事人在场,于是等则首在天君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讨说法之后,天君一定会派人来传唤翊姗,到时候等她声泪俱下声情并茂的讲述完自己的“悲惨际遇”,再顺便捎带上孟庸和她的认罪画押,那扶宣肯定也要被请过来了,之后只需要该摆证据的摆证据,该讨公道的讨公道就好了。

翊姗回头书了好几遍这个流程,觉得情节设置自然合理,毫无违和感,于是便满意的目送着满屁股脚印的则首在太上老君的“陪同”下上了天庭。

随后珩胥便去了驱望台找孟婆一同把孟庸带过来,而闲得无聊只等被传唤的翊姗则优哉游哉的荡回了转生殿,恰好西齐被先前的混乱再次吵醒,正一脸抑郁的在后院回廊上吹风消气,于是翊姗便拉了西齐要比酒量打发时间。

无申无丘蹲在许久没有蹲的房顶上,远远瞧着下面喝酒的翊姗和西齐,企图从中挖掘出些八卦来调剂生活。

看了半天也没什么亮点,无丘往屋脊上一靠,感叹道:“敢在西齐被吵醒的时候还跑去叫嚣挑衅比什么酒量,估计也就姗姗这一家,别无分号了。”

无申蹲在旁边悠闲的挑着指甲,不以为然道:“且不说西齐现在压根不会跟姗姗发脾气,就算想发,那也得先看看她背后那几尊大神,长生大帝、太上老君、仪狄司神、翊殿下、还有珩胥君,随便放哪一个出来也惹不起啊,换你你敢发脾气么?”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丘对翊姗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柳姗姗的阶段,除了记得她现在砍人杀伤力很强之外,压根对她的身份没什么概念,所以听无申这么一数,才猛然发觉翊姗的形象原来竟如此高大威猛,再扭头去看回廊的时候,在无丘眼中西齐对面坐着的已经不是翊姗了,而是金光闪闪的“惹不起”三个大字。

把目光从“惹不起”身上收回来,无丘又回味了一遍无申的话,突然回过神来:“诶,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没见着仪狄司神了,悄无声息的他去哪儿去了?”

“我怎么会知道,可能在酒窖,可能在房间,也可能在阴曹地府的任何一个角落。”无申挑好了指甲,抬眼去看无丘,笑得暧昧,“怎么,你这么在意仪狄司神啊?一会儿功夫不见就相思了?”

“……胡扯什么啊,我只是突然发现他不见了,问一句而已。”

虽然无丘义正言辞的反驳,但难得有个调侃无丘的机会,无申当然不会放过:“虽然仪狄司神的长相气度都没的说,不过听说他向来喜欢年轻貌美的少年,走到哪里风流到哪里,堪称声名狼藉,而且现在明显是对那个印迟很感兴趣,你虽然性别符合他要求,长得也不算碍眼,不过还是不要动这个心思,免得受伤。”

“什么叫长得也不算碍眼啊?!”无丘几欲抓狂,但嚎叫完便觉得自己抓的重点不太对,“喂,我又不喜欢男的!”

无申斜了他一眼,不负责任的摊手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男的?”

“……”

无丘虽然比起无申更加偏向小白一点,但这么多年同僚做下来,没些反击之力也是不可能的,他只无语了片刻,突然咧嘴一笑,身子一歪整个靠到了无申身上,一手勾着他肩膀,一手往他下巴上轻佻的一摸:“啧,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朝夕相处近两千年,就算我真的喜欢男的,别说是仪狄司神,哪怕是地藏王站在我跟前,我眼里也是只能容得下你一个的。”

“……”

居然被无丘这只小白反调戏!!!

无申悲愤的涨红着脸,抓起一块瓦片就拍碎到了无丘的脑袋上。

……

屋顶上乒乒乓乓的打成了一团,下面回廊里竖着耳朵听无申无丘八卦的翊姗便也回过头来,不解道:“刚才无丘说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哪怕是地藏王站在他跟前?”

西齐看看她,语气淡然:“阴曹地府里最出名的断袖就是地藏王,你不知道?”

翊姗茫然摇头:“不知道啊。”

“……”

不过西齐淡然的一句解释,便让翊姗看穿他其实也是个收集八卦的高手,立刻抱着酒杯蹭蹭蹭的蹭到了西齐身边。

西齐皱眉看她:“你要干嘛?”

翊姗涎着一张笑脸:“嘿嘿,西齐你不厚道,知道这么多八卦都憋在肚子里,也不跟我分享一下。”

“……”

不过相比从未打过交道的地藏王,翊姗更感兴趣的是她师父的八卦:“刚才无申他们说我师父的风流名声好像人尽皆知的样子,可我师父从来没跟我说过他的这些事,你给我说说呗。”

仪狄会跟自己徒弟说自己的风流韵事才奇怪……

西齐囧然无语,加上他虽然因为职务关系经常听到各种八卦,但并没有跟人聊八卦的习惯,所以说起来也格外简洁无趣:“相传仪狄司神性喜美色,独好断袖龙阳之癖,不近女色。在天庭的时候多少总要遵着规矩收敛些,于是招了个徒弟替他酿酒,之后他便离开天庭四处云游,途中所遇之貌美小仙几乎无一幸免,都不同程度的被他调戏或染指过。此类传言太多,以致与仪狄司神不相熟的小神仙们如今听到他的名号都为之色变。”

西齐语气平平的复述着八卦,说完看了看翊姗的神色,又补充道:“这些只是外面以讹传讹散播出来的闲话,你师父究竟是怎样的为人,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的,不必太过在意。”

西齐这么说是怕翊姗心目中仪狄的形象太过光辉高大,突然听到这样的传言会受不了,然而却见翊姗听罢并没什么内心崩塌的表现,反而只是琢磨了会儿,一脸豁然开朗的认同神色:“当初我爷爷这么放心的答应师父把我领回酒窖孤男寡女这么多年,我就一直怀疑师父是不是个断袖,只不过碍着师父的面子没好意思问他,而且师父总喜欢跟我哥斤斤计较,啧啧,想来也是跟他性喜美色有些关系,原来果然是如此啊……”

“……”

就在西齐郁闷自己没事找事瞎操心的时候,翊姗突然又一脸想不通的样子:“则首司神长得其实也很不错,至少比起印迟已经高出了一个境界,怎么师父却这么不待见他?”

没等她这个疑惑得到解答,预计中应该来传唤她上天庭的天官终于衣袂飘飘的从天上落到了转生殿。

不过跟着天官到了凌霄殿,出乎翊姗意料的是,凌霄殿里除了则首和太上老君之外,本应该等她“声泪俱下”之后才会被叫过来的扶宣,这会儿也已经在大殿上跪着了。

此外,扶宣身边还跪着另外一个男子。

虽然翊姗跟这男子只见过一次,但却对他的身影无比印象深刻。

这男子便是天界掌药的司神,杜衡。

在天庭上,掌药司神是医术药理方面最为权威的代表,当年翊姗刺伤了扶宣后,凌霄殿上正是杜衡一口咬定她没有吃过禁药,翊姗自己又拿不出证明清白的证据,让本还有意多加调查的玉帝天君和王母没了缓转的余地,加之天空战神怒气冲天的要讨说法,翊姗因恶意伤人被打下六道的责罚便这么定了下来。

若不是有杜衡言之凿凿的判断,硬把黑的说成了白的,或许这件事的结果就完全不同了。因此仅这一面之缘,便已经让翊姗对杜衡的印象坏到了骨子里,直接把他跟庸医画上了等号,所以如今一进凌霄殿看到杜衡也在,翊姗蓦地就停了脚步。

难道因为则首说她吃了禁药,玉帝他老人家便又让杜衡来做判断么?两百年前他就颠倒黑白说她没吃禁药,现在肯定不能指望他说出相反的话来,要是扶宣反过来扣她一个诬陷的罪名,那她这亏岂不是又要吃大了?

“姗姗啊,站在门口干嘛,过来。”

翊姗停步走神的时候,上面的玉帝天君已经招手让她过去了。

既然已经到了凌霄殿了,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则首能靠谱一点,不要搞什么临时变卦的事才好。

翊姗心里这么想着,端着一副悲壮肃穆的神色走到了大殿中央,一声不吭的站在则首和太上老君身边。

等她站定后,天君又挥了挥手:“继续说。”

继续说?

翊姗一愣,就听身边的则首道:“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小神方才说了,千年之内吃过这药的人,小神都能检验出来,如今翊姗殿下也来了,在凌霄殿上当众检验便知。杜衡司神口口声声说翊姗殿下当年没吃过药,小神挺奇怪的,这药又不是他做出来的,却竟能这么确定药中成分?不然怎么能断言别人吃没吃过?”

听他这么说,跪在一边的杜衡便辩解道:“回禀天君,照规矩新药都要送些许样书到卑职这里检验,当年则首司神做出此药后卑职曾照例对药物做过检验,因此对药物成分和药效书性都了解透彻。”

则首一听便嗤笑出声:“了解透彻?你们都道那药在药效过后便不会留下任何踪迹,其实我在里面加了些记号的成分,只不过你等医术浅薄验不出来罢了,我今天偏偏就要从翊姗殿下的血里把那禁药给验出来,你拿我怎样?”

从之前则首提到杜衡的语气就知道他们俩死对头的时日绝对渊源已久,大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又因为则首性情混账喜欢制毒下毒,很被杜衡不齿,千万年日积月累下来,梁子已经结大了,所以此时对峙起来,也是丝毫不给面子的。

则首说完便把翊姗的手拉了过来,往她手指头上一划,挤出几滴血来。

翊姗被他招呼也不打一声的突然一划弄得抽了声凉气,等则首挤了血便抽回手在嘴里含着,郁闷的看着则首拿了块什么玉石摆弄起来。

至于则首边摆弄边解释的内容和那玉石起的变化她都没太搞明白,但看到杜衡刷的一下变了脸色,以及天君神色越发肃然的坐直了身子,至少能明白一点——则首确实证明了她是吃过禁药的。

则首把玉石收好之后,倒没有翊姗意料中的那样继续嘲讽杜衡的医术浅薄,而是探头对杜衡身边的扶宣道:“那位叫扶宣的夫人,话说你当年给姗姗用的禁药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不记得我曾经把药给过你,莫不是从送到杜衡司神那里检验的样书中拿来的?

扶宣因为身体的缘故,即便是稍微收拾了仪容,也仍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姿态,面色苍白的跪伏在大殿上,听则首这么问,她只瞧着膝盖前的地板,一味摇头:“没有,我没有给姗姗用过禁药,禁药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天君明察……”

翊姗看她一副被冤枉的可怜模样,直在心里恨着自己做不出她如此姿态,要不然当年跟她比一比装可怜的演技,指不定就是谁被打下六道了。

而则首也不跟她多做纠缠,闻言目光落回杜衡身上:“哦,不是夫人你拿的啊,那就是翊姗殿下自己弄来吃的了?啧啧,我这人比较小气,自己做的宝贝药材不太喜欢被别人拿去乱用,所以整个天庭只有杜衡司神那里非说要检验才送了些样书过去,我也不记得之前翊姗殿下有到我这里来拿过药,所以只能是从杜衡司神那里拿的了……啧啧,杜衡司神你掌管整个天界医药,却连一点点禁药的样书也看不牢,竟让不懂事的翊姗殿下偷了去害人,这个玩忽职守有些太不像话了?”

显然以则首讨人嫌的性格,他并没有打算完全按照之前说好的流程办事,扶宣到底有没有给翊姗下药他其实完全没兴趣,见着杜衡就一门心思只想着折腾他——这两段话说下来,无论禁药是扶宣下的还是翊姗自己吃的,反正杜衡玩忽职守没看好禁药的罪名都是板上钉钉的了。

就在翊姗对则首如此不合作的态度感到不踹他一脚不能解气的时候,杜衡却突然咚的一声把额头磕在了光洁的大殿地板上,声响之大听得翊姗十分担心那地板会不会被他磕出一条缝来。

“求玉帝天君恕罪,卑职一时糊涂做了傻事……当年扶宣来找卑职求要禁药,因为卑职早年曾欠了他们家些许人情,不好驳了,卑职只当这禁药用过之后不会留下痕迹,应当不会被人知晓,所以才存着侥幸的心思给了些样书给扶宣,却不知道她竟是要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后来凌霄殿上卑职怕事情败露引祸上身,才,才一口咬定翊姗殿下没有吃过禁药……”

杜衡还在絮絮的强调着自己并不知情只是一时糊涂给了扶宣禁药云云,翊姗则被这个意外的结果弄得懵了一懵。大概杜衡是看自己左右已经躲不过,干脆把扶宣给供出来,有她顶了大头的罪名,他自己也就是个一时糊涂玩忽职守的过错,而且还是坦白从宽主动供认,即便是被责罚,也重不到哪里去了。

天君皱眉听完杜衡的话,扭头看向扶宣,沉声道:“扶宣,杜衡说的可都是实话?”

扶宣依然是先前的姿态跪在那里,不过近些看能看得出她撑在地上的两手在微微颤抖,好一会儿颤巍巍的张嘴:“我……”,却“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想来这个突发情况让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想不出什么妥帖的辩解说辞。

突然扶宣微微颤抖的身子一歪,似乎是体力不支要晕过去的样子。

不过她并没有倒到地上——翊姗看着接住扶宣的乐拓,刚才居然一直没注意到,他就一直站在大殿的另外一边。

而扶宣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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