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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压寨美人们-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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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莫问这匹烈马。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温顺很听话,一切都按照计划发展。只是若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她可否能掌控住?莫问的能力,拓跋谦不是第一次见识。原本他以为,莫问这般对待公主,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有什么药物作用,或许他的那股才智也会相应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只可惜,他似乎估计错了。莫问的头脑,似乎还是很好使,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多计谋了。如此一来,拓跋谦觉得,自己需要私下好好提醒提醒公主了,避免日后被反咬一口才好。
听着众将士的呼喊声,莫问不禁在心中暗自得意和嘲讽了一番。擦,这就是中国传统的诟病吗?还真是好的没传承下去,坏的倒是兴盛不衰啊。莫问抬手,示意大家安宁下来。众人的呼声便也渐渐减弱。
“只要我们大家齐心,没有打不过的仗!速战速决,你们的妻儿还在家等待,等你们凯旋而归!众将士听令,出发!”一声令下,不在多言,几千人齐齐掉头,沿着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出发。
“公主,你怎么这么早就放他出去了呢?”李方若带着一丝不安,问道。
“放心吧,我已经派了张临子随军出征,药时刻都给他吃着,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只要好好看着张蝶依,张临子便不敢乱来。如今恰逢平乱,莫问若是不立功,对他在西夏的位子很不利。而我也没有理由扶持他,父王也没有足够的理由重用他。这般出征,朝臣都已经议论纷纷了。不过还好,相当于是给他一次机会。等他凯旋而归,便也是我们大喜之日了。”李蓉蓉带着笑,只是那笑容总给人一种不真实。也不知道是和莫问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那温柔的一面才是本来的自己,还是这般在人群中争斗的模样才是自己。
李方若看着李蓉蓉,也不再多说什么,原本她就不太赞成这么做。药物可以控制一个人一时,但若不是真心,又怎能够长相厮守一世?可惜这个公主,听不进她的劝说啊。见到莫问和她呆在一起时她那样快乐,李方若又不忍心再劝说了。在她看来,公主,这一次,说不定是真动心了。毕竟,那个叫莫问的男子,的的确确和一般男子不同。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李方若却可以明显地感知到。
东京城依旧是一片繁华,景祐三年,因为一张“百官图”,对宰相用人制度提出尖锐的批评,与吕夷简争执,却被反污勾结朋党,离间君臣。一个日后由于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名垂千古的人,惨遭贬谪。从东京出发,被贬饶州知州。鄱阳湖畔,从开封走水路,沿江而下,须经十几个州,一路上,竟然无人问津。
范仲淹看着茫茫水面,不禁感叹万千。起起伏伏,自己的人生也已经耗去大半,也不知何时才能为国为民,做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也正是因为这几经贬谪的经历吧,他觉得,自己反倒是看惯了云淡风轻,对于名利,他人的议论,都可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了。只是连累了欧阳修、余靖他们了。人,都各有各的命数吧,很多事情,强求不得。反倒是看的开一点,达观一点的好。
“老爷,天凉了,当心身子。”李氏将披风给他披上,轻声安慰道。
范仲淹站在船头,拍了拍李氏的手:“难为你了,跟着我这么受苦。”
“老爷这是何必呢?跟着老爷,是我心甘情愿的。”李氏淡淡地说到,并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老爷,遭贬谪不要紧,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
听到妻子的话,范仲淹不禁悲从中来,是啊,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惜当年岳阳楼上,滕子京相对而饮,昔日还是何等豪迈。不知不觉,也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日子了。时光不饶人,不知不觉,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自己居然被贬了这么多次了啊。
一代名臣范仲淹
“夫人,跟着我,受苦了。”范仲淹看着李氏显现皱纹的脸,布满沧桑,时光容易把人抛啊。
“老爷,夫妻之间,又何必说这些呢?”李氏亦是看的范仲淹斑白的发丝,银丝隐隐若现,“时间真是不等人,转眼间,我们都这么些岁数了。”
“是啊,夫人,这次被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亦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你,可曾有过后悔?”范仲淹双手撑在船舷上,面对着不断往后流逝的水,景色一道一道在改变,船渐行渐远,早已看不到开封了。
“你是知道的,我何曾后悔过?”李氏亦是看着这一切,她又如何不知道范仲淹的为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说出这等豪言壮语?当初爹爹做主将自己许与他,看重的,不就是他的这点傲然骨气,对天下人的责任之心吗?
“多谢夫人。”一句感谢,早已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欣慰,只是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该说什么了。也许,正如那句话所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吧,此时无声胜有声。
“老爷,天凉了,进去歇着吧。”李氏轻轻一笑,那种温柔与谅解,令范仲淹觉得分外温暖。这许多年来,也只有他的这个妻子,最能体会他心中所想吧。
“老爷,扬州到了,我们要去添置一些必须品,您和夫人,是在船上歇息,还是下去走走?”仆人恭敬地低头弯腰问道。
“我就不去了,夫人不如去逛逛吧,扬州也是难得的繁华。跟着我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好好享受过。”范仲淹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妻子说道。
“也好,我带着佩儿去买些料子和针线回来吧。”李氏微笑着,温柔地说到,“老爷若是闲着闷了,也可以一起去看看。”
“你们去就好了,我素爱清净,这繁华之地也不想过多沾染,终究是烟花太盛。”
李氏轻轻一笑,这脾气,还是一点都不改。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丫鬟便出去了。范仲淹看着他们离去,喝着自己的茶,看着书,也不觉得无趣。
“老爷。”
“进来,怎么了?”范仲淹头也不抬,目不转睛地看着书本。
“老爷,有位苏姑娘求见。”
“苏姑娘?”范仲淹不禁觉得好生好奇,“我似乎不认识什么苏姑娘吧?她找人何事?”
“回禀老爷,那苏姑娘说是有冤情,希望老爷能帮她。她跪在船头,说什么也不离开。”
范仲淹皱紧了眉头,自己如今什么权利也没有,这扬州城内,居然会有人找自己洗刷冤情?也不知道这苏姑娘是何许人,怎么会知道这船是我的,怎么知道我此时此刻到扬州?
“你带她进来吧。”
“是。”
“民女拜见范大人。”女子一身朴素衣装,一进来便跪在地上,给范仲淹行礼。
“姑娘快快请起,老夫承受不起。”范仲淹连忙起身,将女子扶起,“姑娘,坐。来人,上茶。”
范仲淹这才看到女子脸上没有丝毫悲喜之色,容貌,倒是绝佳,清秀中带着几分妖娆艳丽:“不知姑娘有何冤屈需要老夫帮忙?”
“回大人,民女苏暮云,扬州人士。仰慕大人清名而来,不为冤屈,只为送大人一程。”苏暮云笑笑,带着一丝歉意,“还望大人饶恕小女子欺瞒之罪。”
范仲淹不禁大笑:“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若非她说有冤屈希望洗刷,自己的确也不见得会答应见她。
“姑娘请用茶,老夫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姑娘的,这茶也不是什么上好的茶叶,姑娘还望暂且喝着。”范仲淹笑着,对眼前这个女子颇为赞许。
“大人过谦了。品茗如品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茶的味道是否极佳,仅仅靠茶叶本身的色泽还是不够的。这茶的主人品洁高尚,自然茶合起来也别具风味。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大人一生两袖清风,为人正直,为国为民,自当对得起清廉二字。大宋有大人这样的臣子,实乃仁宗之福。百姓有大人这样的父母官,实乃苍生之幸。”苏暮云一直对范仲淹很是钦佩。从当初的《岳阳楼记》开始,就对他颇为关注。那一篇文章,不仅读来气势顺畅,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精神,更是令人佩服。东京和江淮一带大旱闹蝗灾,若不是他出面请柬仁宗,自甘出使赈灾,当地的百姓不知又要受多少无辜之苦。范仲淹,着着实实是一个好官,一代名臣。
“呵呵,姑娘真的过奖了。”范仲淹摸摸胡须,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越发觉得气质过人,胆识过人,“姑娘你也是才貌不凡,虽然衣着简单,想必却是故意为之,为了不惹人注目吧。”
“大人好眼力。”苏暮云钦佩的点点头,用莫问当初的话说,就是今朝她终于见到自己的偶像了。只可惜,莫问如今不在,不然,见到范仲淹,定然也是十分高兴。莫问当初看到自己收藏的范仲淹的诗词的时候,便谈论到,这个范大人,将来会是大宋一等一的名臣。当时苏暮云觉得莫问为何如此一口下定结论,没想莫问的眼光,真的也是一等一的准。
“老夫真的要感谢姑娘相送了。”范仲淹双目中泛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两眼湿润。是啊,为官这么多年,一路从开封而来,也只有扬州,眼前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子相送,想想人这一生,还真是凄凉。
“大人不必如此,我扬州百姓,还有无数人跟民女心思一样,都对大人十分敬佩。大人您应该相信,忠奸自明,总有一天您可以再次返回东京的。”苏暮云信心十足地说到,她听莫问谈起过,范仲淹后来会有很大的作为,只是具体怎样,她却没有问道,莫问说自己不是先知,告诉不了她什么。可是她总觉得,莫问知道很多事情。
“呵呵,多谢苏姑娘。”范仲淹笑着感谢道,两个人闲聊了几句,苏暮云便起身告辞了,见到范仲淹,她心中一件事情,也算是了结了。之后的路,还要靠他自己走下去,而自己的路,也依旧还很长很长,还有很多困难需要解决。
刺探
两千军队浩浩荡荡地从兴庆府出发,经过肃州到瓜州,在西平军区,李元昊调集了三千军队与莫问的两千人汇合。莫问领兵五千,出征平定叛乱。整个西夏上下,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大街小巷,茶楼酒肆,都可以听到议论声。
“你说大王这次派准驸马出征,到底可靠不可靠啊。”一群茶客聚在一起,闲聊着。
“谁知道啊,这些事情,又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
“唉,近来总是不太平啊,也不知道这安分日子,还能过几朝了。”
“王老三,我说你怎么这么晦气啊。不就是沙洲叛乱了吗,有什么好不太平的。要我说啊,等哪一天西夏和大宋打起来,那才叫真不安稳了。”其余人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是闪过忧虑。
“唉,你说像我这种人,都一把老骨头了,不就盼个平平安安,好好地过完这下半辈子吗?”老人满脸沧桑,看着那群年轻人,“你们还年轻,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都还不懂,还不懂啊。”
“去去去,王老三,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尽说些晦气话。”男子不耐烦地想把老人打发走。
“行行行,你们聊,你们聊。”老人自知无趣,便也不再插话,带着一种看待不谙世事的小孩的眼神,看着这群人。
“不过,听说这准驸马很是厉害,只有十六岁!”
“才十六岁?!”一听到这个年龄,众人便像炸开了锅的蚂蚁,更加惊讶感叹。
“真不知道这个少年有什么样的本事,居然可以获得百花公主的芳心,如今还胜过了骠骑大将军,带兵出征。这下,倒是真想见识见识了。”
“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百花公主据说对他百依百顺,温柔体贴,完全不像以前的那个公主了。”
“这么厉害?”
“都是传言吧,咱们瓜州,跟兴庆府隔得老远老远的,这消息传过来,都不知道变样变成什么了。”
“说不准,据说这准驸马会到瓜州来与西平军司的三千精兵汇合,然后挥师到沙洲平乱,说不定还可以见上一面。据说这驸马长得相貌堂堂,文文弱弱,完全不像一个武将。所以当时很多士兵都不服气,可是谁知道,带兵沿途一个月,就被他制伏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听说,这驸马也不是我们西夏人,好像是被我们公主救回来的,所以对我们公主很是感激。”
听到此处,莫问不禁呛了一口茶,难不成这家伙还要说自己为了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便要以身相许吗?这种词,还是不要形容到自己身上的好。这种词语,对于女子来说,还好,可是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男子汉,这个形容,相当不恰当。
“终究是大宋人,也不知道西夏和大宋打起来,他会怎么做?”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脸上带着期待和诡异的笑容,淡淡地说到。
莫问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颤抖了一下。抬头多看了那男子一眼,倒是对他另眼相看了。
“公子,拓跋大人来了。”一个小仆人走到莫问跟前,轻声说到。
“这么快?”莫问不禁扬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他到楼上来。”说完便放下茶杯,往楼上的雅间走去。
“是。”小仆人应答到,便往外将拓跋谦带了进去,示意拓跋谦,莫问在雅间等他,自己便在门外候着。
拓跋谦点点头,推开门往里走去。
“调查好了?”莫问喝着特意从大理购回的茶,淡淡地问。上一世和这一世,莫问对茶都有特殊的癖好。只是莫问不知道,当初有个为他沏茶的女子,如今还在东京苦苦地等着他。他丢失的那一段记忆中,依然是爱喝茶的。当初那个兄弟,还为着茶,特意给皇帝讨要。只可惜,这些事情,如今的他都不记得了。两年之后,当他再度想起,却也不得不感叹一句,一切都回不去了。
“是的,公子吩咐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拓跋谦回答道,却不抬头看莫问。
“坐下来慢慢说,这里有茶,可是极品,军师要不要品尝品尝。”莫问笑着看着拓跋谦,这个男子,在莫问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不凡。李蓉蓉求得李元昊的同意,让他以军师的身份跟着自己一起出征,想必也是看重了他的才智和忠心。可惜,莫问为他的同胞弟弟拓跋黎感到有几分不值得。有这么一个弟弟,也真不知道是他的福气,还是他的晦气。
“多谢公子。”拓跋谦坐在莫问一旁的椅子上,却也不喝茶。他知道莫问有爱茶的癖好,上次在大宋的时候他就发觉了。只是没想到,这莫问病好之后,依然还是爱喝茶,还爱挑剔。没想到公主居然肯为了他,从大理花那么多钱购进这么好的茶叶。唉,拓跋谦也不知道他心中如今是何滋味。羡慕?嫉妒?还是带着一丝祝福?
“公子所吩咐的事情,微臣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为首的那个叫卓风,本就是沙洲人士,家中妻儿老小都还在。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后来因为一件事情,和官府闹翻了,纠集了一批人一起举旗造反。”拓跋谦细细地说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哦?”莫问不得不佩服拓跋谦办事的能力,初到瓜州,他便暗中吩咐拓跋谦直接去沙洲打探消息,将叛军的底细打听清楚。这种深入虎穴的事情,也只有交给拓跋谦,他才觉得放心。这个人,也果然厉害,单凭一己之力,便可以自由出入沙洲,还打探到消息了。“不过先生既然说他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为何又会举旗造反呢?”
“公子是聪明人,自然,靠着卓风一个人,肯定成不了什么气候。最关键的是他身边的那个谋士,叫徐城,这个人,很是不好应付。”拓跋谦看了看莫问,那张脸上依旧挂着那样的笑容,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徐城。”莫问玩弄这手指头,“然后呢?”
“暗自公子的吩咐,我已经派人将卓风和徐城的家眷都抓起来了。公子猜测的果然没错,卓风虽然有意将自己的妻儿接到身边照顾,徐城却劝说他行军打仗,带着家眷不合适,他便也放弃了。这个徐城本是瓜州人士,因为偷盗被追捕而逃到沙洲,恰巧遇到卓风和当地的其他几个佃农跟官绅发生纠葛,吵到了官府那里。他便趁机煽风点火,纠集一批农民,以卓风为首,跟官绅和官府闹翻了,索性起兵造反。”拓跋谦将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了一下。莫问点点头,表示赞许。
“很好。”莫问喝了一口茶,“本少那天看重的那个士兵呢,调查清楚了吗?”
“他叫尹骁,是半年前刚刚参军的,才不过十六岁。”拓跋谦简单地回答道,他不知道莫问有什么打算,为何会问起那个少年。只不过,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便是这个莫问,比百花公主,其实更狠,更可怕。
“不知道公子问他做什么?那个少年出身贫苦人家,自幼丧父,靠着母亲一个人拉扯大。后来一场瘟疫,他娘也病逝了。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便到军队参军。这孩子,倒也还听话,吃苦耐劳,能隐忍,也有主见。不过不知为何,以前也并为曾被重用过,所以也没有立过什么功。”拓跋谦微微皱了皱眉毛。
莫问笑了笑,也不明说,这还用问吗?自然是那个大将军的缘故,要么是他不会识人,要么就是担心被人取代。
“好了,你也辛苦了。明日我们就赶□□到沙洲吧,哪里的百姓,也恐怕等不及了。”莫问喝着茶,不再理拓跋谦。
“是,属下告退。”拓跋谦心中不禁对莫问又增加了几分敬意与忌讳。未曾到过沙洲,只是听说了几句,居然可以料定沙洲已然是民不聊生,这个少年,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谁是老大我跟谁
“驾——驾——驾——”狼狈不堪的一身衣衫,上了一定年纪的老人慌忙地催促着他的马儿,心急如焚。
“什么人?站住!”一个拿着枪的兵士拦住他的去路。
“快,快禀报,我是卓风卓将军的邻居,我有要是禀报。”老者神色慌张匆忙,气喘吁吁,一个翻身,差一点摔下马来。
站岗的士兵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示意他进去通报。他拿着枪对着老者,一动不动。
“将军说带他进去。”
“走。”两个士兵押着老人,往里走。
“将军,救命啊,救命啊。”刚刚进入帐篷内,老人就跪在地上,大哭求救。
徐城正在和卓风商量这下一步要攻打哪里,从哪条路线进军,没想到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给吓了一跳。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你要将军救什么命啊。”不待卓风开口,徐城先问道,神态自若,有几分傲气,透着几分无视卓风的养子。
“是啊,你是谁啊,本将军怎么觉得不曾见过你啊?”卓风似乎完全不在乎,附和着徐城,粗声粗气地问道,浑身都透着乡野村夫的气味。
徐城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农夫,再转而看了看卓风,还真是有那么一样,身上都是那股气味。
“卓将军,你忘了我是谁了吗?”老人似乎不敢相信,抬头望着卓风,一身戎装,颇是威风,没有丝毫当初在农田里干活的那种邋遢。
“嗯?”卓风蹭起身子,细细看了看堂下跪着的人,“似乎是有点儿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大将军,你怎么忘了呢?我是你原来的邻居老刘啊。”老人带着哭腔,大声叫道,似乎卓风这么不认识他都是装出来的,让他受了不少委屈一般。
“老刘?”卓风若有所思,想了想,看了看眼前跪着的人,点点头,“对,是老刘,我想起来了,就是老刘。”
“大将军救我啊,救救我全家啊。”老人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老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赶紧起来说话。”卓风忙令人将他扶起,赐座。
“多谢大将军。”老人一边用残缺的衣袖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大将军你这一走你是不知道啊,前些日子,突然来了个人,说是将军你派来的,要接走你的妻子儿女。我们家那口子就高高兴兴地跑去道喜,谁知道那人,却冷淡至极。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便多问了一句,那人很是不耐烦。谁知道后来却发现,他是骗人的。最后他们几个人,把我打伤,还放火烧了我家和你家的房子,将夫人和公子小姐连同我家那口子和我的孩子,一起抓走了。将军啊,将军,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我求求你了,将军。”老刘说着,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擦也擦不住。
“你说什么?我老婆儿子被人抓走了?”卓风立马站了起来,恶狠狠地怒吼道,“谁?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抓我的老婆和儿子!谁,你快说,是谁!”
“是……是……”看着卓风这般暴怒,老人不禁身子颤抖着。
“你快说,是谁!”
“大将军息怒,老刘啊,你就好好说说,谁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抓走夫人和少爷?将军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就放心吧。”徐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忍不住说道。这话说得真对,不怕遇到虎一样的敌人,就怕遇到猪一样的队友。跟着这么一群没头没脑的农夫,真是倒霉。可惜如今自己也没得选择了,要不然,唉,真不想跟他们在这耗费时间。
“是,是一个叫莫问的人。他说,若是将军执迷不悟,硬要和西夏为敌,便永远也见不到夫人和公子了。”老刘怯怯地说到,心中完全没了底,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来。
“你说谁?莫问?莫问是什么人?”卓风一把抓起老人的衣口,就差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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