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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压寨美人们-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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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草药的神秘色彩而已。对于薛倪来说,他已经学会习惯冷眼看世界,看这世间各种人情冷暖,各种真假错乱,以假乱真。其实,这对于他这个原本应该贪玩的孩子来说,是极为不恰当的。可惜,世事难料,曾经偷过那么多东西,却也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成为一个杀手。呵呵,人算不如天算,大概就是这个理吧。
“驾,驾,驾。”薛倪心中颇不宁静,总觉得会出什么事,马不停蹄。可惜,马儿也需要休息,他刚想勒紧缰绳,马却是跑不动了,他一个轻功飞身离开,以免从马上摔下来。哎,自己这么着急,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找个客栈,换匹马才好。薛倪待马静下来,走过去牵住缰绳,拉着马儿走起来。
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这么些日子,薛倪只是按照那个大概方位前进着,也不知道距离兴庆还有多远。而且自己的行踪必须小心,他知道,莫问觉得会派人找自己。而百花公主那一边,也说不定正筹划着如何杀了自己。
在想着对策,便看到前方有一个小村子。薛倪决定过去讨口水喝,顺便喂一下马。这样急行,马儿会受不了的。目前又没有大的城镇,也没有可用换马的客栈,还真是麻烦。
走进村子,只见到几个小孩子在路边玩耍,这个村子看起来也不大,估计也是远离城镇,看那几个小孩子的打扮,倒也不十分富裕。不过薛倪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好。远离争斗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却十分和睦。
薛倪走过去,那几个孩子也不理会他,似乎见惯了陌生人一般。这到让薛倪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么偏僻的小村子,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人来。这些孩子,应该也没见过什么陌生人,可是如今怎么这样大胆呢?薛倪的心中,难免感到有些奇怪,心中的警惕也加强了。
“小朋友。”他牵着马,走过去,笑着和蔼地叫道。
“大哥哥什么事啊?你也是来找吃的的吗?”小孩子睁着大眼睛,看着薛倪,反而主动问道。
薛倪一听,立刻觉察出了不对劲:“还有什么人也来找吃的吗?”薛倪笑着,将浓浓的杀意深深隐藏。
“是啊,好多,好多好多的人,我们村子里,已经没有更多的吃的了。可是那个大个子叔叔说,这是皇上的命令。不过还好,有一个大哥哥,跟你一样,喜欢穿白颜色的衣服。他说不用为难我们。”小孩子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薛倪一听,大概明白了一些:“小弟弟,他们都是穿着军装吧?”
“咦,大哥哥你怎么知道的?你跟他们是一起的吗?”小孩子咬着手指头,仰头看着薛倪,天真地问道。
“呵呵,他们是官兵,是来征收军粮的。你看哥哥这身打扮,是官兵吗?”小孩子看了看薛倪,然后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两者不一样。至于对于官兵这个词语,孩子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看样子,那些收粮的官兵,似乎并没有为难他们。
“小弟弟,你能给大哥哥一口水喝吗?大哥哥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现在觉得口渴了。”薛倪蹲下来,看着小孩子,亲和地说到。
“好啊。”孩子高兴地答应着。
村头几个妇女,说笑着往里走,薛倪看到她们便站了起来。那个小孩子,一见到其中一个挽着青丝的女子,便赶紧跑着跳着扑过去,大声叫着娘,笑得十分欢快。
“娘,娘,这个大哥哥说口渴了,想要喝口水。”孩子拉着妇人的手,仰头看着她,十分认真的样子。
妇人将那个孩子抱起来,其他几个妇女也跟着她一起,向着薛倪走进。她们打量着薛倪,却也并没有什么恶意,薛倪感受不到任何敌意。
“公子是大宋人吧。”妇人笑着问道。
“是的,夫人好眼力。”薛倪抱拳行礼,心中却也感到有几分奇怪,这偏僻的小山村,居然还能够一眼看出他是宋人,这孩子也这般不认生。
“公子随我来吧。”妇人抱着孩子,领着薛倪,往一处小木屋走去。其他妇女也各自领着孩子回家去了。看看时辰,也差不多该回家做饭了。
薛倪将自己的马栓在门外的栅栏上,随着那个妇人进了屋,里面的家具陈设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是十足的山村人家,朴实无华,不过也具有浓厚的家的氛围。
“公子请。”妇人将装着清水的碗递给薛倪。
“多谢夫人。”薛倪接过,嗅了嗅,确定没有下什么手脚,才喝了下去。妇人看着他喝水,却也并未多心,笑着跟他闲聊几句。
“赶这么远的路,累坏了吧。”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跟那个叫莫问的有几分气质上的相似,妇人对这个过路人颇有几分好感。
薛倪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他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子这般对自己:“多谢夫人关心,只因有些急事,所以才赶得急了点。”
“还是应该注意身体才是啊。”妇人接过薛倪还回的碗,将孩子打发出去玩,“你是不知道,这世道也是越来越混乱了。不过好心人还是有的,呵呵,像你这么独自一人出门在外,应该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嗯,夫人说的是。只是不知刚才为何说这般话?想来你们一家在这山村之中,应该过得也颇为宁静祥和才是。”薛倪试探着问。
“是啊,我们这荒郊野外的,这个村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什么外人了。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王变成了皇上,前些日子,来了好些官兵,硬是要抓我们当家的去参军。你是不知道,这村子里的男人都被要求去参军。他们要是一走,你说我们这些女人家,可怎么办才好。说着不去,就得交粮食抵押。我们这穷山恶水的,哪里来多余的粮食上交啊。”妇人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虑,缓和了一些,笑了笑,“不过啊,还好那个莫公子出面,我们这才躲过一劫。”
“莫公子?”薛倪虽然觉得不是很大的可能,不过却很敏感这个姓。
“是呢。”妇人笑着,将一些简单的食物放到薛倪面前,“吃一点吧,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你吃,不要介意才是。”
“夫人哪里话,要多谢夫人才是。”薛倪吃着,虽然简单,却也十分可口。
“说起来,那个莫公子跟你倒是有些相像。都喜欢这么穿一身白衣,也是个宋人。听那官兵叫他,似乎叫驸马还是什么来着。想必也是什么大官之类的,那个官兵对他可恭敬了。要不是他说情,估计我们这个小村子里,现在恐怕闹着饥荒,没什么人了。”
看着那个妇人满眼的感激,薛倪便是猜到了她将自己和莫问等同对待了。因为莫问的缘故,所以他便对子这般好吧。难怪那个孩子,见到自己也那般亲切大胆。看来这个莫问跟这家子,还比较熟悉了。
其实说起来,薛倪跟莫问,自然是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同样是杀手,同样是冷血无情,同样是年少无家。最关键的,薛倪是翟飞一手培养起来的,而翟飞则是莫问看上的一等一的培养杀手的人才。所以,薛倪的气质,各方面的发展情况,都跟莫问有很多相似之处。也难怪,这个妇人会将薛倪与莫问相提并论。若是莫问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半死。居然将自己和这个薛倪相提并论,莫问是最讨厌别人将自己和其他什么人相提并论的了。
“对啊,夫人,从这里到兴庆还有多远啊?”薛倪突然想起要事,赶紧问道。
“兴庆啊,翻过那座山就到郊外了,很近了。这么说来,公子你在迷路了?一般不迷路的人是不会走到我们这个小村子来的。”妇人笑着说到。
“哦,多谢。不知这西夏征兵如此之急有什么原因吗?”薛倪觉得这个妇人倒是可靠,便直接问了问。
“唉,你是不知道呢,战争立马就要打起来了。”妇人说着,眼中的担忧全都流露出来。“眼看着吧,过了这么些安稳日子,没想到,据说皇上要亲征,所以现在在大肆征兵。唉,听那个官兵说,那些大城镇的适龄男子,都去参军了。”
“亲征?”薛倪难免吃惊,这么说来,李元昊真的要开战了。
“对啊,如今整个西夏的军队都整装待发,那个莫问说,让我们带着孩子,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躲一躲。他还说,这场战事,西夏会胜,叫我们别担心。呵呵,你说,我一个山村农妇,担心这个干嘛。”妇人笑着,“不过那个公子也确实是个好人,对我家宝儿很不错。”
“躲一躲,总是好的。”薛倪应付着尴尬地笑了笑。
进攻与防御
“如今,李元昊已经领兵十万,大举进犯。诸位爱卿,有何看法啊。”宋仁宗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众人,淡漠地问道。当初李元昊称帝,他便料定有今日。西夏建国大夏,李元昊自立,而大宋自然是不会承认这个国家的主权的。那么战争,必然到来,只是会有迟早的问题。作为大宋天子,他自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启奏皇上,李元昊自立两年原本相安无事,却突然生出这样的事端,率兵屡屡骚扰我大宋边境,这样的事情,肯定事出有因。所以微臣认为应该派出使臣前往,与其谈判,以免我边境百姓饱受战乱之苦。”一个大臣站出来,拱手恭敬地说到。
宋仁宗不言语,他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的轻重。若是真的与西夏军交战对阵,宋军并不一定有什么优势,这仗一开始打,便不能收场。结果无论成败,百姓饱受战乱,自然都是一场浩劫。
“皇上,西夏对我大宋如此不敬,怎可这般姑息?”范仲淹却是站出来,语气强硬,“李元昊称帝,本就是带着挑衅之意。如今屡屡来犯我边境,怎可能使者相谈就能解决?他分明是有意挑起争端和战火,我大宋,要是在此刻低头,无异于不战而败啊,皇上。”
“可是若是按照范大人的说法,那么又该如何部署,如何反击?如今边境被困,形势严峻,范大人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可知道边境战事吃紧,如今西夏人已经攻入我大宋境内,范大人这般说辞,不知有何退敌之策?你乃一介文官,对于调兵遣将之事,恐怕知道的并不多吧。”对方却是反唇相讥,丝毫不让。
“启奏皇上,微臣以为,范大人说的有理。李元昊自立,本就是大不敬。我大宋既然不承认他的存在,那么就不应该示弱,更不应该姑息。”呼守勇秉承着他父亲呼得模的耿介性子,直来直往地说到。
“呼将军此言差矣。”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身戎装,却是不主战,“你还年轻气盛,与西夏也没有交战经验,自然是不知道那西夏兵的彪悍。况且,如今军队里的统帅也缺乏,又如果去领兵打仗?”
呼守勇一听,便听出了弦外之音。无非是在说自己将庞统就地正法,夺了兵权,却怀疑自己没有能力带兵。他心中不禁觉得十分不满,眼中的怒火也是燃起。
“皇上,微臣愿意做先锋,领兵出征,反击李元昊。”呼守勇跪地,求宋仁宗批准。
仁宗看着自己的臣子,主张各异,却也是犹豫不决。战,没有任何把握。他也担心,过去有庞统在,边境一直倒也安宁。庞统以一当十,领兵有方,自然是一等一的将才。可惜他们庞家,势力太大,功高盖主,自己不得不除去庞氏一族,以绝后患。包拯与庞家斗了多年,罪证确凿,自己也不能再包庇。当初的情况,庞统必死无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李元昊便来进犯了。看来,西夏是有了什么新的统帅,当初的探子说过,由于拓跋黎和百花公主的事情,李元昊没有留下拓跋黎。原本以为,同样是舍弃了大将,西夏便定然不敢贸然发兵出征。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真没想到,如今西夏这么快就攻入大宋。而宋仁宗更没有想到的是,李元昊居然领兵十万,率兵亲征攻打大宋。
“皇上,还望皇上为边境百姓着想,为我大宋子民的安定生活着想啊。”
“既然为我大宋子民着想,就应该将西夏军打退,让他们不得再进犯我大宋才对。王大人你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这怎么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敢问李大人,你有什么退敌之策?仗一旦打,谁为帅?谁为将?粮草先行,如今这么多个地方闹灾荒,粮草又在哪里先行?李大人你是说的轻松,可有替皇上想过?有替天下百姓想过?”
宋仁宗听着他们这般争论,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这场战争,也不是自己的本意。可究竟是战还是和,到底应该怎样解决。当下宋朝境内有不是十分安定,各处灾荒还尚未完全解决,百姓也饱受疾苦,自己虽然没有能力成为唐宗宋祖那般的皇帝,却也不愿意做一个昏君。一切自然是以百姓为大,可这战火已然不可阻挡。
“罢了!”宋仁宗挥挥手,示意众人不要再争吵了,“范仲淹,你认为如何?”
“回禀皇上,微臣认为,可派呼将军为先锋,韩琦等副帅共同分三线抗敌。”范仲淹坚定地说着,不带一丝退意,“微臣愿意前往延州带兵抗敌。”范仲淹跪地请命。
“这……这……”众人看着五十二岁的范仲淹,不禁都觉得吃惊。年龄这般大,如何上前线?“范大人,您这是何苦?您要是上前线了,那可是相当危险,随时会丢掉性命的啊。”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大战在即,你我都不能逃脱。”范仲淹却是正色道,“你我既然身为百姓父母官,拿着老百姓的俸禄,就应该为老百姓办实事。如今众多百姓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我们这些为官者,又有何颜面苟存安逸于世?”范仲淹带着一丝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好!”宋仁宗大声称赞,他很早就知道,这个范仲淹,必定会不负众望,担当起重任,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当年一篇《岳阳楼记》令多少人唏嘘不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那是何等的胸襟与气度?所以对这个范仲淹,自己虽然几次将他贬谪,但都还是看重的。朝中需要这样的大臣,才能稳固朝纲。“那朕就派你做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与韩琦,呼守勇一起,反击西夏军。”
“臣等领命,定不负皇上重望。”范仲淹等主战派便跪首谢恩。
众人商讨了一下关于赈济灾民的事情之后,便各自散去。范仲淹下朝后立即赶回府中,收拾了一下,准备快马赶赴军营,直奔延州。
范仲淹刚出门,准备赶赴军营,却被一个女子拦住了去路。那女子却是一身戎装,牵着一匹好马,手里拿着枪。
范仲淹见此情景,心中不禁觉得很是奇怪,这个女子,为何这般打扮?阻拦自己的路,又是为何?难不成?范仲淹正在猜测着,那女子竟是一下子跪在他面前。当街来往的人见此情景都围观过来,这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女子,为何会跪在一个老者面前。
“姑娘,你这是?”范仲淹不禁吃了一惊,对眼前的事情感到有几分困惑,自己此次离开,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不知这个女子,为何会知道得这般清楚。“姑娘,姑娘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老夫怎敢承受?”范仲淹赶紧上前,意欲将女子扶起。
“大人,大人,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女子死死地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姑娘你这是为何?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老夫一定会尽力帮你。”范仲淹觉得这个女子身上倒是有几分巾帼英雄的气质,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女子。
“民女杨排风,是天波府的烧火丫头,有心杀贼,为国除害。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带我一同出征。”女子跪在范仲淹面前,双眼坚毅,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意思。
“杨排风?”范仲淹看着眼前的女子,天波府的丫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若是莫问此时此刻见到了这般情景,定然会在心中腹诽,这个朝代,简直是混乱了。
“嗯,民女杨排风,大人不要嫌弃我。大人一定要带上我,要是你不同意,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杨排风死死地在那里,任凭范仲淹叫人怎么拉,也拉不起来。
“这女子在做什么呢?”
“是啊,这个人,不是那个才召回京都的范仲淹范大人吗?”
众人议论纷纷,指手画脚,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范仲淹看着,心里有几分着急。时间不能这么耽搁了,要是晚了可就不好办了。
“大人,大人,只要你带上我,你一定要带上我,我保证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女子拉着范仲淹的裤脚,双眼带着祈求。
“大人,您看这……”旁边的一个老仆人看着杨排风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罢了。”范仲淹看着这个样子,范仲淹叹口气,将杨排风扶起,“我带你去便是。”
“哎,好,多谢大人。”杨排风满脸高兴,看着范仲淹,跪地感谢他之后蹭地跳起来,便骑上马跟着范仲淹一起向延州出发了。
杨排风不饶人
“大人,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几个将领为着地图,对着地上的山脉地形,商讨着对敌政策。西夏大军压近,如今已有不少城池被李元昊的军队踏平。百姓经过这场战争,已经疲惫不堪,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折了。
“西夏既然屡屡来犯,我们就应该集中各路兵力,大举实行反击。”韩琦指着其中一条主干道说到,“这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只要我们集中兵力在此处设伏,等待他们自投罗网,便一定能够一举将西夏军擒获。”
“将军虽然这样认为,但是恕我不敢苟同。”范仲淹却是站出来反对道,“西夏对我大宋的侵犯已经是蓄谋已久,此次李元昊率领十万余众,必定是有备而来。我军虽然兵力足够,却属于勤练,边防线过长,部署也不全面。所以,我认为,攻不是上策。还是应该以守为主,保住各条战线上的各个据点。以求稳才是,之后再图反击。”
“范大人你未免有点过于谨慎了吧。”夏竦看着范仲淹,带着一丝不满地说到。对于范仲淹的出征,他本就心存不满。这么大年纪了,五十二岁了,头发都白了,又是一个文臣,跑到战场上来,这不是乱来吗?出谋划策?简直是添乱。夏竦对于这件事情,与韩琦的看法相同。
“无论怎么说,西夏实在是欺人太甚。如果我们不好好回击一番,不仅是将士们,整个大宋百姓都会因此大失信心。”
“韩将军说得有理,这场仗打了这么久了,我军一直节节败退,这样士气低下,一直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只要我们官兵上下一心,有那么多百姓期待着,我们就一定可以取胜!”夏竦斗志昂扬地说到。
“唉,你们……”范仲淹看着他们,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战争怎可儿戏?那些将士,哪一个没有家庭,哪一个没有妻儿老小?你们,你们怎么能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开玩笑?范大人难道认为,我们这么做是在开玩笑?他们都是我大宋的子民,都是为我大宋出征打仗,都是我大宋的骄傲。能够为我大宋的百姓某福,能够死在为大宋而战的战场上,是他们的福气。”夏竦很不以为然,反驳范仲淹,“他们即便是战死沙场,也是为了他们的国家,为了他们的父母和子女而死,也是光荣的。”
“这样的光荣值得吗?这样的牺牲有必要吗?”范仲淹不喜欢他这么说话,这种逻辑和理由,让他感到非常不满。战死沙场,当然是一个战士最高的荣誉,但是如果那样的牺牲是不必要的,那么为何又要去做那样的牺牲?既然可以避免,那为何不去避免?生命都是十分可贵的,只可以拥有一次,便再也没有了下一次,如果不好好珍惜,那么消失的便是永远不再属于自己的。
“范大人,你太激动了。这件事情,我看,还是上呈给皇上定夺吧。”夏竦看情况不好,便解围说道。若是有皇上决定,那么范仲淹便再也没有理由阻拦了。
“好吧,既然是交予皇上,那么还劳烦大将军将其中各种利害关系说清楚才是。”
“范大人放心,本帅自会秉公办理。”夏竦说完,便甩了甩披风,拂袖离去。
“大人,你看他。”杨排风见他们几人走后,便对范仲淹说到,“这个大帅,一点都没有大帅的样子!”
“杨姑娘,老夫拜托你一件事。”范仲淹想了想,举得目前也只有她能脱身帮上忙了。
“大人请讲,排风定当效犬马之劳。”杨排风在天波府长大,自然深受杨家影响。杨家满门忠烈,可惜最后,却没得到一个好下场。这杨排风虽然是一介女流,却十分仗义豪爽。范仲淹对她也是十分喜爱,这个丫头,爽快直接,倒是让人感到十分可信。
“杨姑娘,还望你把这封信带回去东京,务必找到包拯包大人,让他去找狄青。你只要将这封信交到包拯手中,他便自会知道该怎么做了。”范仲淹看着杨排风,“此事事关这场战争的胜负,切不可轻易听信他人之话,姑娘一定要将信带到包大人手中。”范仲淹思来想去,也只有采用这个方法了。若是没有狄青,恐怕呼守勇在,也还是个问题啊。当初的庞统,的的确确是十分厉害的人物。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好,大人放心,我即可就启程,一定将信送到。”杨排风结果范仲淹手中的信,坚定地点了点头,便向营帐之外走去。
杨排风将信收好,带上一些简单的衣物和少许银子,便驾着自己的马离去。
马不停地往前走,杨排风却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时时刻刻注视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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