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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休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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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伊晨风说道。

另一边,馨儿虽然被叶云强行拉走,但担心夏末如,哪里肯安分的呆着。等叶云走后,本想重新回去,可脚才踏出门槛,却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就算自己磕破头,伊晨风肯定也不会罢手,解铃还须系铃人。。。。。。

经过一晚的歇息,清晨苏冰清醒了过来,不过身子还是有些虚。从萍儿口中得知夏末如马上要被伊晨风送官法办,昨夜死里逃生的虚惊顿时烟消云散,随意披了件衣裳,却不忘摆出一副羸弱的样子,打开房门,欲要看这场热闹。

“苏姑娘。。。求你了,救救我家小姐。。。”馨儿才走到苏冰的门口,刚好见两人从房间里出来。噗通一声,清脆,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倒在地上哀求道。

“伊夫人存心害我家小姐,你还有脸过来求情”,苏冰未开口,萍儿已经恶言相向,伊晨风被关那几日,她没少碰钉子,现在馨儿主动送上门来,她哪里会放过机会。

“我家小姐没有,一定是有人陷害”,馨儿依旧跪倒在地上,急忙解释道。“苏姑娘,求你了,救救我家小姐。。。只要是苏姑娘你去说话,伊将军一定会听的。”

苏冰冷眼站着,眼眉划过一丝笑意,看来这场戏比想象中更精彩。却是装作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弯腰,伸手搭在馨儿因哭泣而抽动的肩上,“馨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事好好说。”

馨儿抬头看向苏冰,以为她是答应帮夏末如说话,膝盖生痛,脑袋也有些沉重,拉住苏冰的手,刚想借力起身之时,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苏冰顺着馨儿使劲的方向,身子前倾,整个人向着地面倒去,等有人反映过来。苏冰已经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着地的手腕擦破了点皮,一丝血迹从伤口中流出。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馨儿的脸上,一夜无法安睡,加上早上又哭又跪的折腾,她整个人已经是狼狈不堪,哪里还经得起外力的摧残,还未站起身,人已经向着一边的地方扑倒。

“真没想到,你们主仆二人是如此的恶毒,昨夜大火没烧死我家小姐,今天居然还敢来害她。”萍儿看着倒在地上的馨儿,刚才一巴掌太用力,手还有一阵的麻痹。另一只手扶着羸弱的苏冰,余光之中,已经看到伊晨风等人向着这边来,大声的说道。

“我没有。。。刚刚。。。”馨儿苍白的脸颊已经被打得红肿,若不是强撑着,恐怕早就已经倒下。她看着苏冰受伤的手臂,开口解释,话到一半,伊晨风已经近在眼前,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苏姑娘,你没事吧”,伊晨风看着苏冰一脸虚弱,手腕还被蹭出血迹,关切的问了一句,然后愤怒的凝视着才站起身来的馨儿,扬手,就准备一巴掌下去。

馨儿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眼前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想要躲闪根本就不可能。然而,她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接着,“啪”的一声,比之前的那一巴掌还要清脆响亮,像擂鼓般撞击在她的心口上。

伊晨风收势不住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冲出来的夏末如脸庞上。或许是刚才的声音太响亮,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连冬日的寒风,也在此刻停住了步伐。

“馨儿,你没事吧。。。”夏末如的嘴角渗出血迹,不去看伊晨风,也不去看苏冰,扶住馨儿,用袖子帮她擦点脸上的泥泞。

“将军,小姐本来就不准备计较昨日灵位阁失火,而且还答应馨儿帮伊夫人求情。谁知小姐好心想要扶她起来,她心肠那么歹毒,居然用力拉了小姐一把”。萍儿一边帮苏冰擦着伤口,一边憎恨的看向馨儿与夏末如,声音与姿态,她们都更像是受害者。

苏冰用力瞪了萍儿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伊将军,其实我想昨夜灵位阁失火之事,伊夫人只是一念之差,反正我也没事,不如就这么算了。”用手轻柔了下额头,看似摇摇欲坠的继续道,“还有刚才我只是不小心,才会摔倒,与馨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伊将军千万不要责备于她。”

苏冰一副潸然泪下,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伊晨风,眼中充满了祈求,看似在帮求情,却是在潜意识中告诉别人,夏末如就是昨夜放火之人。戏演到太逼真的时候,连夏末如都有些感动,不过实在流不出眼泪。

“萍儿,先扶你家小姐回房歇着,然后请个大夫包扎伤口,接下来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伊晨风对着萍儿说完之后,目光转向夏末如,下意识的握紧还有些麻痛的手,深邃的眼眸,就在刚才那一巴掌响起的同时,剧烈的波动闪过。心,似乎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的隐痛。

第三十八章 贵人相助

不过很快,伊晨风脸庞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无情,凶狠的瞪着夏末如。“最毒妇人心,夏末如你可谓为之最,连个下人都有样学样,今日我算是大开眼见了。来人,把馨儿先关起来,等我回来再处置。”

夏末如护在馨儿的身前,怒视着伊晨风,阻止准备动手的家仆,口出之话,非平日的柔顺,而是异常的坚硬,气势更是不输伊晨风。“若是算指鹿为马,是非不分,将军亦不会输给任何人。”

家仆看着僵持的伊晨风与夏末如,根本不敢再上前,反而后退了几步,免得成为这种没有硝烟的战火中的池鱼。

这一次,夏末如真的愤怒了。看着憔悴而凄惨的馨儿,心痛不已。对着伊晨风,继续道。“我想将军刚才已经听到了,苏姑娘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并非馨儿的错,若是你强行要治罪,未免说不过去”。然后她把馨儿交给叶云,“叶大哥,馨儿伤得不清,你把她送回伊府,免得有人再摔伤,罪全都加在她身上。”

“你。。。”伊晨风怒视夏末如,却没有阻止叶云。

“将军,我想苏姑娘的身子太弱,还是让她在房中多加歇息。不然她走两步便会摔倒,长此下去,府中用不了多久,就无家丁可用了”,夏末如看着叶云扶着馨儿离开,以往闲若是目光,已经完全被愤怒所笼罩。

夏末如可以隐忍自己受到伤害,但不代表她可以无视身边的人受到伤害。说罢,不再理会伊晨风,向着伊府大门的方向走去。伊府,在此刻夏末如的眼中,或许比黯黑的牢狱,更加的可怕,因为他,太无情。

不过,看来今天,真是不太平。刚出府的夏末如,便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乾离城,心中充满了诧异。那日一别,已经有四日之久,原本以为他早就离开,为何还会留在梁宇?

“伊夫人,你这是。。。”夏末如嘴角的血迹虽然被擦过,但还是留有血丝,几日不见,却是旧伤被新伤所取代,他无法释然的心,阵阵抽痛。

“不知郝王远道前来,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伊晨风同样看到乾离城,上前一步客气的称呼到。“不知郝王到伊府,所谓何事?”

乾离城拿出手中的一支步摇,递给夏末如,然后对着伊晨风解释道,“之前我有跟伊夫人提过,喜好音律,可惜几本琴谱重金难求。刚好伊夫人有《广陵散》的琴谱,昨夜送去郝王府之时,却无意间把步摇落在了地上,所以本王特地送来。只是。。。不知伊将军一大清早,与夫人准备去何处”。

其实那支步摇,是上次夏末如晕倒落下的,但乾离城却有意留了下来。不过,非己之物,即使万般无奈,终究是要物归原主。

“一支步摇,郝王何必如此费心。”夏末如收好步摇,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她知道,乾离城肯定是得到消息,特意帮自己解围。心生感激之意,客气的说道。“今年的冬天比较长,而且比较冷,将军今日无事,便准备和我一同置备些衣物”。

“看来本王来得有些冒昧,便不打扰伊夫人和伊将军。。。”乾离城看着夏末如,有礼的说道。

“添置衣物何时都可以,将军你说是不是。”伊晨风的脸色有些难看,夏末如完全不在意,当做刚才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微带浅笑的转向他。然后再对着乾离城客气的道,“郝王难得远道而来,不如先到府中坐坐。。。而且我那还有几本琴谱,可一同拿给郝王”。

郝王来得突然,更是来得恰巧,刚好给夏末如做了不在场的时间证人。伊晨风虽然对此事还有些疑虑,但实在想不出一个堂堂郝王有什么说谎的必要。当然,乾离城与夏末如的一切,他更是一无所知,所以并未有所怀疑。

官府自然是不必去了,未免怠慢了乾离城,伊晨风也客气的道,“夫人说得对,郝王难得远道而来,不如进府一叙”。而对纵火之事,只字未提。

内堂中,伊晨风坐于主人位子,而乾离城则坐于一边的客人位子。一个舞刀弄枪,戎马沙场,一个舞文弄墨,闲云野鹤,原本就没有多少话可说,更何况,乾离城也不欲和伊晨风多说,只是顾忌着夏末如,依旧客客气气。几句问候之类的话过后,气氛便变得有些尴尬。

而夏末如一进府,便先回了房,既然是在做戏,便得演得逼真。她从书桌上拿了几本曲谱,刚想要出门,又回到了梳妆台前。脸颊依旧刺痛,现在慢慢变得红肿起来。她拿着胭脂水粉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然后擦在了伤口上,直至厚厚的一层水粉把红肿全部盖住。打开门,风吹在脸上,居然没有一点冷的感觉,就像戴了一道面具,一道不断遮掩自己伤口的面具。

“郝王,这是琴谱”,夏末如的到来,终于打破了内堂的沉寂,她把书递给乾离城,然后坐在他旁边的位子,而非伊晨风旁边的位子。“不过原本早就失传,这些皆是听人弹奏,然后记录下来,恐怕会有些错误,还请见谅。”

《鱼樵问答》、《夕阳萧鼓》、《阳春白雪》、《十面埋伏》。乾离城小心的接过夏末如递给自己的曲谱,如获至宝。此几曲皆是名曲,能有幸听闻已是难事,曲谱,更是一般爱琴之人梦寐以求之物。声音有些激动,还带有诧异,“伊夫人严重了,本王能见此曲谱,已是三生有幸。只是你把曲谱全给本王,那。。。”

“郝王放心,只要是我听过的琴音,无论多长时间,都能记在心上。。。难得郝王闲暇,虽然这些曲我是听过,但有些地方依旧弹奏不出来,还请指教一二。”乾离城没离开梁宇已是事实,夏末如也无法改变,而且一提到琴曲,整个人便放在了琴音上,倒是认真的说道。而对于伊晨风,却是置若罔闻。

第三十九章 阳春白雪

“既然伊夫人如此有雅兴,本王也想听听这些曲子”,两人一言一语,伊晨风静坐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乾离城突然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这里是伊府,对着伊晨风道,“伊将军若是没事,不凡一起听听。”

“甚好”,伊晨风不好拒绝,也没想过要拒绝,一口答应下来。

一张飞泉琴被摆在前院的梅花树下,夏末如坐于琴前,伸手在琴弦之上抚了一个音,“筝”,一片梅花随音飘落,远看之下,恬静,美好。因为有乾离城在,伊晨风迫于无奈的坐在一旁,看着落花中的容颜,竟有一丝的失神。

“不知道将军想听什么?”夏末如的目光从琴弦转向伊晨风,同是浅笑,却与以往有些差异,因为那是发至内心的。在梅花树下,她从不说谎,也不想要欺骗。“是阳春白雪,还是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伊晨风本想说这个,因为对于夏末如,他觉得更加的适合。不过话到口边,却鬼使神差的变成了阳春白雪。他认为,自己肯定是失常了,居然能静坐下来听琴。

就如同在笑忘楼一样,开始抚琴的夏末如,整个人完全融入到琴韵之中,不为外界所动。她的心中,没有战争,没有伊府,也没有伊晨风与乾离城,那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其中。

阳春白雪,旋律清新流畅的旋律,活泼轻快的节奏,抚琴之人神色闲若,听琴之人亦觉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看来真是二十四桥岁月情弹多了,寄情于琴,人才会那么惆怅。一曲终罢,夏末如轻轻的舒了口气,睁开双眼,木琴之上已然飘落了一片的落花。梅花,如白雪一般的洁净,她捡起一片放在手中,入神的看着,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过去,完全已经忘记近处还有两个人在看着自己。

乾离城的击掌声,终于把夏末如惊醒过来,她站起身绕过飞泉琴,朝着伊晨风与乾离城走去。“刚才失态,让郝王见笑了。”

“伊夫人精湛的琴技,把一曲阳春白雪发挥得淋漓尽致,本王真是不枉此行”,乾离城眼中还残留着刚才梅花树下的一幕,那一幕中,那多是的夏末如的身影。看了一眼落花,才转向夏末如,倒了一杯清茶放到她的面前。

“郝王过奖。。。”夏末如客气的说道,然后看向伊晨风。两人隔得很近,但他的眼眸太深邃,被常年积累起来的冷漠严严实实的笼罩起来,她看得不真切,也看不透。

伊晨风没有看向夏末如,而是神色定格在她刚刚抚琴的梅花树下,刚才心中似乎有什么深深的触动过,但他抓不住。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在自己遗忘的记忆里?他从未想要过去想起,十六年后,仅有那么一刻,不过也很快的稍纵即逝,换上的,是一张没有温度的脸庞。

“将军”,把馨儿送回池府的叶云,看着三人相安无事的坐在一起,神情诧异,但总比把夏末如送官法办的好。走了过去,然后对着伊晨风说道。

美好毕竟是短暂的,短暂到仿佛感觉不到它曾经有来过。看到叶云,夏末如从一曲阳春白雪中打回了现实,原本轻松的脸色略显担忧,开口问道,“叶云,馨儿怎么样。”想要馨儿今日的模样,她的心便忍不住的抽痛。自己选择的道路,后果理应全部自己承受,却还是拖累到了别人。

“夫人,馨儿有夏管家在照顾,已经没事了”,叶云一直等到馨儿睡下,才稍微放心的回来。

“既然伊将军还有事,那本王就先行告辞了”,郝王看得出叶云还有话和伊晨风说,客气的说道。有意的向着夏末如的额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心里松了一口气。

“郝王,我送你。。。”夏末如把石椅上搁放着的几本琴谱拿起,交给乾离城,然后说道。因为有些事情,她不明白,而且碍于伊晨风在,也不好当面致谢。

伊晨风站起身来,与郝王辞别,然后站在原地,看着两道白色的身影转了一个弯,从眼前消失不见,才挪开脚步,向着书房的方向去。

伊府的前院,恢复了平静,唯有一地的梅花,证明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过一阵风席卷,花瓣飘乱,便不再留有痕迹。物是人非,院中的几棵梅花树亦是不堪承载那些记忆,一年比一年苍老。

至伊晨风走后,苏冰便一直呆在房中,却是按耐不住性子的在房中来回踱步着。戏是她精心安排的,没看到尾声,实在是一种遗憾。夏末如,想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吱吱吱。。。是门被推开的声音。苏冰连忙转身,难以遮掩住脸上的兴奋之意,开口便向着刚进门的萍儿询问道。“打探得怎么样,官府是怎么判夏末如的?”

“主子。。。那个。。。”萍儿把门合上,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也没把事情讲清楚。

见萍儿这神色,苏冰的脸庞立马冷了下来,知道后面必定发生了自己预想不到的事。不过短短的几柱香时间,夏末如还真能力挽狂澜?苏冰不信。对着萍儿厉声吼道,“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伊晨风已经带着夏末如出府,不过,没过多久,就又一起回来了,而且,还有郝王。之后伊晨风与郝王在内堂闲谈了一会,便一同到前院听夏末如抚琴,再然后。。。”被苏冰一吼,萍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低着头回禀道。

郝王?又是他。脑海中浮现出乾离城飘然的身影,苏冰迷恋片刻后,方才清醒过来。第一次出现,可说是巧合,但这第二次就难免让人生疑。

“你不是说郝王几天都没有出过府,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还有,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快说?”苏冰的神色变得肃杀,一双媚眼泛出冷光。心中隐隐的感觉,乾离城的这次出现,有那么一丝的蹊跷。

第四十章 表白情意

“然后,伊晨风和叶云去了书房,而夏末如则是与郝王一同出了府。”萍儿接着小心的把话说完,虽然与苏冰还有些距离,却分明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杀气。

峰回路转,明明胜利在望,却是败的莫名其妙。苏冰骨子里的那股傲气,根本不容许失败,更是败给一个女人,怒火不言而喻。然而,更让她在意的是乾离城。狠狠的瞪了一眼萍儿,然后便夺门而出。

“主子,你这是去哪里?”萍儿不敢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喊了声,不过苏冰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院外。

熙熙攘攘的梁宇大街上,夏末如与乾离城并肩而行着。

“今日之事,多谢郝王。不过让你说谎,末如实在过意不去”,夏末如和乾离城从伊府走进了街道,两旁穿梭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一阵沉默之后,她先开口道。

“我相信伊夫人是清白的,若是一个谎言能免去一场无妄之灾,一个两个又何妨”。乾离城也料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说谎,却也没有后悔,谎言亦有好有坏,若能助人,说谎又何妨。但伊晨风对夏末如如此的不信任,与再度出现在她身上的伤,都让他越发的放心不下。踟蹰,然后终于问出口,“伊夫人与你伊将军他?。。。”

听乾离城提到伊晨风,夏末如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笼罩上脸庞的灰色与街市上的喧嚣成鲜明的对比。她与他?。。。再度往前走,夏末如眼角滋生出的黯然有些无奈,却不知要如何开口,“多谢郝王关心,以昨日的情形,将军把我送交官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若不然,必是有包庇之嫌。”

“只是这样。。。”就算火真的是夏末如放的,但作为丈夫,真能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夫人亲手送进大牢?乾离城实在难以置信。而且那天,他亲眼见到伊晨风对她的伤害。踌躇,犹豫,有些话堵在心口,他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夏末如不答,每次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都被乾离城遇上,再多的解释也会让人觉得无力。而且在这个人面前,她并不想说谎。换了个话题,“那日郝王说要去江南,为何现在还在梁宇?”

“还有些事情放不下,难能洒脱的离开”,乾离城转头看向夏末如,她的目光却一直朝向着前方,只是渐渐弥漫的双眼里,看不到方向。他把头转回来,也向着前方看去。

闻言,夏末如很认真的看向乾离城,他以往的闲若中添加了少许的惆怅,却忽略了它其中寄存着的感情,那是对她的不舍,与放心不下。也对,人活在世上,有谁真的能事事都放下,“希望郝王早日能放下心中的牵绊,做回以前的乾公子。”

“只是有些牵绊,我并不想去抛弃”,乾离城很坚定,亦是很认真的说道。原点,一旦走过,就无法再回归。让心中留有一份牵挂,也未尝不是好事。

一条街已经走到尽头,乾离城转过身来看着夏末如。久久,静静的站着,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夏末如同样停住脚步,看着乾离城凝重的神色,感觉与以往有所不同。仿佛,他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她不明白,也未开口,只是陪他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站着。

终于,乾离城的目光变得坚定,他两手攀着夏末如的双肩,很认真的说道。“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一起离开,去到一个远离人烟,没有是非的地方。”他不介意她是别人的妻子,但无法忍受她再受到伤害。

不同于乾离城,夏末如眼中袒露的是诧异,震撼于乾离城突然而至的这番话。夏末如感觉搭在自己双肩上的手,很用力,甚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沉默,突兀的存在于喧嚣的一角。

或许乾离城知道了些什么,更是猜测到自己身上的伤,全部出自于伊晨风。。。但刚才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解救她,还是。。。夏末如不敢想,更是不敢问,一直以来,她只把乾离城当做知己,再无其他。她怕自己的一句话,会伤害到眼前的人。

“郝王。。。”终于,夏末如还是开口,心情却是很沉重。“有些事情,不知道要如何和你说,但是,我有不能离开伊府的理由。谢谢你的一片好意。。。对不起。。。”

那份失落,与心痛,乾离城根本无法伪装起来,他把双手放了下来,言明之后,又被拒,多少有几分尴尬。目光从夏末如的脸庞上移开,看向了远处。语气比之前的略显低落。“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夏末如很肯定的回答。从乾离城失落的神色中,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心意,但是她无法接受,更是无法负担。“此生能结识你,末如真的很高兴。”

无奈。。。话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乾离城更是不想逼迫夏末如。“无论以后身在何方,我乾离城都会把你当做琴友知己。墨如,后会有期。。。”

“郝。。离城,我再送你一段。”为了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而去伤害乾离城,夏末如,你是不是太傻了。她沉重的叹息,路,早就由不得她做主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送到这里吧。”乾离城委婉的拒绝了,再继续走下去,也终会有尽时,多一段路,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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