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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休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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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晨风站起身,看着夏末如在涌动的人群中时隐时现,心中有块石头堵得慌。事情轻而易举的解决,他心中留有的是疑惑,对夏末如,对萍儿,对苏冰。对于萍儿的说辞,其他人或许会相信,他可不会。
不过就像夏末如想不通他对苏冰到底是基于何种感情,伊晨风自己也不清楚,即使明明知道她可疑,依旧不愿除掉她。看到她的眼泪,还有娇弱的神情,就想要去关心。为什么?谁也不明白。
对于今日的事情,苏冰也不明白,不过此时心中已经完完全全被愤怒所占据,勉强能挤出一个无辜的面容,然后便离开了大堂。夏末如,不愧是夏冠英的女儿,看来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千万别太小看我,咱们走着瞧。
苏冰泛火的眼瞳,充满了杀意。不过寄人篱下,还是保持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以为整件事与她毫无关系。
“看那萍儿还长得人模人样,不想心那么黑,你说将军会怎么处置。。。”
“进猪笼,乱混打死。。。不过都觉得太便宜她了,害得馨儿那么惨。。。”
“天造孽,犹可恕,人造孽,不可活啊。。。。。”
两个在打扫院子的家仆,看到从树后面走出来的叶云,立即把话给止住,打了个招呼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叶大哥”,叶云迎面走过去的是夏末如,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馨儿,不过没走到新房,便看到垂头丧气的叶云。
“夫人,我实在是有愧于你的嘱托,伤了馨儿”,叶云低着头,声音是愧疚。就如夏末如昨天说的,他不该轻易的去伤害身边的人,尤其是心中牵挂的人,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错,只是悔悟得有些晚。
“叶大哥,你说伤了馨儿,你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伤到她了吗?” 见叶云神色有些迷惑,夏末如沉重的叹息一口,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到底是福是悲?她的心也开始失衡了。“被萍儿算计,这是谁也始料未及的事,馨儿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肯定不会怨你。你错,就错在事发之后,连个解释都不给她。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所以就算出了事情,也应该一起面对与解决。。。去吧,好好的跟她解释。。。”
第七十七章 情已脱轨
叶云点了下头,似有醒悟,然后走了。
而夏末如则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她知道,最后馨儿一定会原谅叶云,因为她对他有情。。。有情,她忍不住自我嘲讽的一笑,或许有些人就是太重情了,才会被情所伤。
夏末如回到房中,翻了下书桌上的书,不想看。喝了杯茶便独自一人静静的坐着,其间灵湘有来过,不过不敢打扰她。所以她的四周,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静,那是孤单的另一种诠释,因为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静下来。
馨儿出嫁了,以后的生命中放的就会是叶云,那自己呢?有谁会把自己放在心里?她想要有个肩膀依靠,帮她撑起不堪负重的天。可以看穿她的逞强,可以保护她的脆弱,跟她说,他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毕竟,她只不过也是个女人。
“夫人,老夫是来帮你换药的大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进来”,夏末如依旧没有起身,而是无意的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微渗出一丝血迹的纱布,神色充满了不屑。她何时开始,需要用自残来遮掩心中的痛?
伊晨风,这一切,就是你给我的。
“大夫,麻烦帮我开几副能入睡的药”,夏末如伸出右手,让老郎中重新换了块纱布。人不是铁,夜夜失眠,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会吃不消。心病不除,想要不倒下,只能暂且用药物调理。
老郎中处理好夏末如外伤,顺便帮她把了下脉,单手捋着胡须道,“我看夫人是心有郁结,才导致难以入眠。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物治标不治本啊。。。而且抑制神经的药物服用过多,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
“无妨,大夫只管开药就好”。这心药从何而来?太多的事情一一积压,她根本就放不下。把老郎中送了出去后,夏末如继续静静的坐在房中。
而老郎中整理好一切后,通过前院的小径,向后院走去。一条长长的回廊上,伊晨风独自站在其中的一间房前,房门大开,里面已经被收拾干净。不过还是隐隐约约透发出一股血腥之味,那是夏末如的血,而这房间,便是昨日关押萍儿的地方。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伊晨风继续伫立,没有转身。“夫人的伤怎么样了?”
“回将军的话,只要静心调养,多食些滋补的东西,夫人的外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不过,夫人脉象凌乱,精神不济,应该是处于极度的焦虑中,这个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老郎中据实回报,其中有些疑惑,萍儿的脸,还有夏末如的伤,但作为外人不便多问。秉着医者仁心的语气继续道,“夫人让我开几副入睡的药,不过此种药物,还是慎用,最好不要用。”
“我知道了,你把药的分量减轻便可,下去吧”。极度的焦虑,无法入睡。。。光鲜的外表之下,精神已经接近于崩溃了吗?当一切如伊晨风原本料想中发展的时候,他的心,却渐渐的脱离了轨迹。
伊晨风抬起准备跨进房门的脚,僵持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收了回来。把门沉重的关上,然后离开了。
黑暗降临的夜,是宁静的,但夜中的伊府却动荡不安。没了萍儿,丢了个跑腿送信之人,又不能让自己的人进伊府。苏冰换了一身夜行衣,把房中的灯吹灭之后,大约还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觉得外面没有什么动静,跃窗而出,消失在了夜幕中。
翌日清晨
虽然服用了老郎中开的药,不过夏末如还是睡得很浅,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精神有些困乏,却根本没有睡意。穿了件挡风的衣裳,稍作梳洗之后,便从伊府中走了出去。
天灰蒙蒙的,街上只有些早起劳作之人,大多数的门都还紧闭着,有些冷清,与这寒冬的季节倒是刚好相配。夏末如向着自己记忆中的纸扎店走去,想去买些香烛,绕了几条街,找是找到了,不过店铺光着门,她又不欲等。停留了片刻,便向着远处走去。
梁宇城西处有一座高耸的山脉,山顶与云雾相接壤。因为是冬季的原因,枯黄的树木失了生机,偶有几声鸟叫,听着也有种杜鹃啼血之感。秋悲,感觉不到春季的冬,不也是如此凄凉。
山高,石阶多,等夏末如爬到山顶的时候,天已经全亮。天边一抹红霞,太阳正从地平线的另一端缓缓升起。她站在最后的一台石阶上,向着前方平视着,眼中被染上了温红的颜色。大自然是美好的,只是人往往被关在一角,而至此封闭。她的心随着朝阳的升起,渐渐的逐渐明朗起来。正出神之际,却有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平静的空气中,含着疾速的风声,那是利剑刺破空气所致。夏末如走上山顶,还未转身,后面已经响起了刀剑撞击的声音。
四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长剑,势如破竹的攻向出神的夏末如,仅差五步之遥时,横空穿出了另一个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伊晨风。。。一个夏末如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先她一步出手救了自己。再强烈的攻势,在伊晨风的面前亦是以卵击石,他横空一斩,“磁”。。。四把长剑同时断裂。其中一名黑衣人自知不敌,道了一声‘撤’,其余三人便快速离去。
一场冲着夏末如而来的杀戮,短暂得从树上被震飞的枯叶还未落地,便敲响了结束的声音。只留石阶上,四把断剑证明刺杀真的发生过。
“真是赶巧,不知将军是刚好路过,还是尾随其后”。夏末如并未道谢。跟踪或许还情有可原,她实在不明白伊晨风为何会出手相救,这不是证明自己是不是那黑衣人最好的时机?语气中有些嘲讽,直视着收剑看向自己的伊晨风。
伊晨风不语,并未准备回答夏末如的问题,而是向着四周看去,山顶平坦的一块空地之上,静静的躺着一座坟墓。当看清墓碑上的几个字的时候,眼神是复杂的,更多的是怨恨。
夏末如顺着伊晨风的目光看去,眼眸中充满了悲恸之色。那是夏冠英的墓,三年了,她把自己的父亲,孤孤单单的留在这里足足有三年。
“既然都来了,何不去拜祭一下”,夏末如回头,看着伊晨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开口说道。不过已经没有了嘲讽之意,也非冷言。她想她父亲,应该是希望看到伊晨风的,天下父母心,夏冠英又岂会去计较伊晨风心中的那些恨意。
伊晨风把目光收回来,转过身,把坟墓与夏末如都抛弃在后面,抬起的脚步,并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
“站住。。。”夏末如在后面喊道,“伊晨风,你可听说过,什么叫做生父不如养父大。再者,你把那七年的记忆全部丢掉,怕是连自己亲生父亲的样子和声音都记不住了,而为了那些扭曲的事实,你去憎恨一个养育你的人。你的恨,让人看起来是多可笑。”
“你住口”,伊晨风重新则回身,眼中充满了恨意,怒视着夏末如。“若不是他当年不义,偷走我爹的帅印,我爹也不用死,又何须寄人篱下十几年。”
“你住口”。在夏冠英的墓前,夏末如绝不容许伊晨风出言不逊,诋毁自己最尊敬的父亲。“伊晨风,你不过一个晚辈,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爹。当年我爹与伊伯父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不在这个世上,他们之间的义薄云天的兄弟情义,你懂吗?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因为你心中除了恨,不相信任何人。。。凭借着那些被扭曲的事实,肆意揣度,侮辱我爹,其实更是在侮辱你的父亲。
寄人篱下?。。。我爹待你如亲子,传道授业。我哥视你为长兄,尊敬备至。。。你说出这四个字,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夏末如并非在怒骂,而是气愤,气伊晨风,也在气自己。一味的隐忍,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伤害,然后还是伤害。
“什么义薄云天,夏冠英也配。。。踏着我爹的尸体往上爬,平步青云,那是用他兄弟的鲜血换来的地位,可耻。。。”面对夏末如的言辞凿凿,伊晨风亦是咄咄相逼。在夏冠英的墓前,若是妥协,那就证明这十几年来的恨,真的太可笑。他不能,也绝对不可以。。。
夏末如听着伊晨风的话,笑得有些惨淡,不欲再与他驳斥,“那你就继续带着你的恨活着吧,这里是用来缅怀的地方,你戾气太重,不适合。”说罢,她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伊晨风,再多说一句都觉得是浪费唇舌。她一步一步的向着坟墓走去,然后跪倒在地上。
墓陵时常有人来打点,四周并无什么杂草,不过光秃秃的山顶上,只有一座坟墓与风云为伴,未免还是有些落寞。一捧黄土相隔,却是永世隔离。。。夏末如跪倒在墓前,伸手触摸那冰凉没有温度的墓碑,心,很难受。
第七十八章 君入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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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有没有怪末如,三年了,才回来看您。。。”夏末如脑海中浮现的是夏冠英慈祥的面容,她缅怀着过往,即使那时候也有伤心的时候,但多数的记忆是美好的,因为大家都活着。自己的父亲活着,伊晨风的弟弟伊鸿翔也活着,活着,就是一种希望。
天边的云霞渐渐淡去,太阳整个显露了出来,温热并不刺目。夏末如亲眼看到了今天的到来,但明日呢?又该何去何从?
山顶上安静的坟墓,与跪倒在墓前单薄的身影,映在伊晨风的眼瞳中。他心中的恨意渐渐被压下,微风徐过,亦种凄楚的感觉。恨。。。恨一个已经埋在黄土之下整整三年的人,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夏冠英的墓前,不知为何,心绪异常的压抑。
伊晨风凝聚着目光,收敛着情绪,眼眸中的波动,被厚厚的一层薄霜掩盖得严严实实,最终彻底散去。恨,就是他这些年来的坚持,不论是什么也改变不了。转身,他把夏冠英的墓碑从记忆中切除,让一切回归到原点。走在下山的台阶上,不过大约行了十几步,便停留在了原地。静静的与山色溶为一体,唯有落叶的飘风偶尔发出声响。
“爹,你放心,末如过得很好,哥也很好。。。大家都很好。。。”夏末如用衣袖一点一点的擦拭掉墓碑染上的风尘,一句一句的说着,说到声音开始哽咽,她终于站起身来。她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伤心难过的样子,淡然的浅笑着,在泪快要落下的时候背过身去。抬眼望向天空,让泪再度重新流回了体内,然后朝通向山脚的石阶走去。
她不经意的跨下一步,惊动了几米之外同样站在石阶上的伊晨风,他转身,她低头,两人的目光触碰到一起。不过只是一瞬间,夏末如先把目光收了回来,擦过伊晨风的肩,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去,没有回头。
而梁宇的大街之上,苏冰看似闲暇的在街边逛着,身后两米的距离跟着伊晨风派来保护她的人。计谋失策,萍儿被擒,身边还时时跟着两双眼睛,她想不怒都做不到。
她紧咬着牙,隐忍着,然后走进了一家布料坊中。
柜台里正在忙碌的掌柜,见苏冰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活。正准备开口之际看到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眼珠一转,换了一副迎奉而又客气的模样,对苏冰道。“这位姑娘,我们店里全是些上好的丝绸,质轻,保暖。不知喜欢什么样的,我把它们拿下来给姑娘看看。。。”
掌柜指着橱柜上的布匹一一介绍,不过苏冰的神色却是不怎么满意。掌柜神色有些为难,看似很想做成这桩买卖。突然拍了下柜台,像是想起什么,“姑娘,我们后房刚进回来一批货,不如你随我去看看,绝对能令你满意。”
“那好。。。”苏冰随意瞅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布料,然后对着后面欲要跟上的两人道,“两位大哥,你们就在外面稍等片刻,我看看马上就出来。”
两个兵士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伊晨风交代下来是寸步不离。但经不起苏冰的劝,而且就在一家店里,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便留在了店面中。
苏冰跟着掌柜掀起帘子走进后房之后,脸色立时由原来的娇弱,变成了冷冽。一间隐蔽的房门被关上,房门口两人负责看守。
“参见主子”,房中早有一蒙着面的人候着,抱拳对着苏冰恭敬的道。
“我昨夜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苏冰眼中带着怒意,声音亦是威吓,憋了那么久的气,一并爆发出来。
“回主子,中途出了点意外”,蒙面人小心的回报道,深怕触怒了苏冰。
“意外。。。”果然,苏冰震怒的瞪着蒙面人,“那就是夏末如没有死?连个区区的女人都杀不了,我养你们有何用?”
“回主子,不是杀不了夏末如,而是半路突然杀出个伊晨风,我们手下的几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蒙面人急忙解释道。怕是晚一步,夏末如不死,先死的是自己。
伊晨风?。。。听到这两个字,苏冰怒意不减,只是神色惊了下。昨日对他处置萍儿之事,还耿耿于怀,现在又出手救夏末如。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像原本想象的那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样,夏末如非死不可,不然苏冰那口气根本就咽不下去。“我就不信那伊晨风时时守着夏末如,你们继续给我盯着,伺机而动,势必除掉她。。。然后。。”说到一半,她的神色变得越发的阴险。“然后我再把事情往伊晨风的身上推,势必引起夏伊两家的不合,到时候。。。哈。哈。哈。。。”
蒙面人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睛,听着苏冰的话,一阵一阵的颤粟,蛇蝎妇人,用在她身上一点不为过。却不敢有半点的不敬,“属下遵命。主子,那萍儿的事怎么办,伊晨风已经把她送交官府,几日后处斩,要不要我派人去劫囚”。
“这次萍儿非死不可,谁也不要给我轻举妄动”,一提到萍儿,苏冰就窝火。倒不是因为担心萍儿,奴才就是奴才,死几个她根本就无所谓。而是因为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什么时候这么失败过,还是输在夏末如的手上。
“主子,恕属下愚钝,不明白你的意思”。蒙面人有些困惑。
“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会选你们这帮蠢材,一个一个一点脑子都没有。现在把什么罪都推到萍儿身上,她死了,伊晨风追查我们的线势必就断了。若是突然跑出去劫囚,不就说明她还有同党,伊晨风不是傻子,总有一天会查到我身上,你想让我哥的计划功亏一篑。”苏冰呵斥,有这样的属下,难怪大事难成。
“属下不敢”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除掉夏末如,若是完不成任务,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苏冰算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若是再久怕外面的人会起疑。“如果有事,我会派人来通知你们,切记,不得擅自去伊府。”
“主子,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伊府中,无人接应,要不要属下排人混进去”。
“不必,萍儿才刚出事,若是处置不好,怕是会多生出事端,一旦引起伊晨风的怀疑,后果不堪设想。若是没有我的指令,让下面的人按兵不动”。苏冰口中是这么说,但下一步要怎么做,还没有构思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有她在的一天,伊府就休想安宁。伊晨风,看你这宇国的堂堂大将军,怎么载在我的手上。
蒙面人开门,往四周看了一眼,未见有异常,然后示意苏冰离开。苏冰从掌柜的手中接过一匹布料,从后房走出到店面,一切如往常一样,百无聊赖的在街上游逛了下,便回了伊府。
夏末如走到山脚,已是傍晚时分,一天,很快就会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身后不紧不慢的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是伊晨风,没有去问理由,没有停住前进的脚步,更加没有回头。一旦回头,不知又会经历多少个像原来那样的十几年,她已然承受不起,更是不想。
走进人群中,夏末如刻意让嘈杂的声音,把响在心里的声音给掩埋掉。然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伊府。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伊晨风则是向着书房走去。
一日未食,夏末如只是感觉稍有疲劳,并未有饿的感觉,不过还是令人送了些糕点进房。她坐在桌前,随意拿起一块,然后又放了回去。沉重的叹息一声,长此以往,怕是还没查到真相,人已经力竭而亡。
伊晨风的人不能为自己所用,夏府的人她又不想用。到头来,夏末如发现自己一直是在孤军奋战,其孤独与疲惫之感更盛。
此时已是亥时,府中之人皆数已经歇息去,她站起身来,向着床边走去。突然,听闻身后有一丝细微的动静,骤然转身。等看清来人之后,戒备的心减缓,眉宇中透着一丝诧异与迷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由得夏末如吃惊,因为正站在她面前,是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更是此刻不可能出现的人。韩显廷,在塞北硬闯进她生命中的一个男人。
韩显廷原本还不羁露出的笑容,看着夏末如平静的反应,立时熄了火,甚是失望。难得他特意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营造出如此有情调的氛围,可惜有人实在太不配合。。。他举起两手站在原地,无奈至极。“你那表情能不能惊讶点,再欣喜一点。还有,那么久不见,就算不冲上来抱住我,至少也得说句想我之类的话。夏末如,你真是。。。”
“你不在塞北,为何会出现在梁宇?”夏末如凝神听了下外面没有动静,然后认真的看向韩显廷。他眉宇与脸庞上皆有风霜,眼角也微露出些倦意,应该是日夜兼程所致。
第七十九章 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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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显廷就着椅子坐下,拿起桌面上的糕点吃起来,遇上夏末如,这坑真算是栽大了。等吃得差不多之时,才再度开口说道,“你放心,以我的武功没人能发现,而且突厥至上次一战后,彻底伤了元气,同时还得对付契丹的境边骚扰,腹背受敌,夏千少你也可以放宽心。不过,我可是不怎么放心你。。。”他站起身来,向着夏末如逼近。
咫尺距离,衣襟已经贴着,气氛被韩显廷弄着有些暖昧,外加朦胧的烛光,夏末如平缓的气息变得急促。本能的向往后退去一步,而韩显廷根本就不准备轻放了她,往前进一步。
“咚。。。”夏末如往后看去,人已经退到了床边,想起上次在塞北意乱情迷之下发生的事,身体燥热,心跳在极度的加快。即使想要极力的冷静下来,依旧感觉脸颊和耳背像火烧一样。开口之音,变得断断续续,难以掩饰她的紧张,“那个。。。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韩显廷原本只是想戏耍一下夏末如,倒是被她的羞涩点燃了心中的情欲。眼睛邪恶的笑着,深情的看着她,“查是查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想怎么样?”夏末如声音比较低,心虚的道。而脸则是转向另一半,不敢去看韩显廷的眼瞳。
“先收报酬,免得你过河拆桥”。韩沙弯腰,直接把夏末如横抱放于床上,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鼻尖相触,很专情的凝视着她。眼前这个,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韩显廷,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伊府”,夏末如双手抵在韩显廷的肩头,极力抵抗。身子被他覆着,传来炽热的温度,让她很不适应。口出之话虽是呵责,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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