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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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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你随我出去转转吧。”
“将军，这……”
“不碍事，你们不想明白，谈再多也是废话，走吧。”
这鲁鉴也不知道刘琮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乖乖的跟在刘琮身后。
刘琮那也不去，而是带着鲁鉴来到了沅陵县校场，此刻魏延等人早已列队完毕正在操练。
刘琮带鲁鉴站在高处，目光所到之处，三千将士举刀、刺枪，弯弓把箭，寒光阵阵，喊声四起。
“鲁头领以为朝廷军士善战乎？”
“将军领兵真是个个生龙活虎，鲁鉴拜服！”
“是吗？如果向他们与你们部落勇士厮杀结果会如何？”
“一对一我等自愧不如，只是我们有二十几个部落，大家的壮丁加在一起至少也有三万，大人若是苦苦相逼，妇孺皆可上阵，那胜负未可料也。”
“胜负未可料？哈哈哈……胜负未可料？没错，你们是有二十多个部落，加起来却是也有四五万人丁，可是本将的六千将士只有一个头领那就是本将，而且他们在一起日夜操练已经数年，配合相当纯熟。反观你们呢，二十几个部落就有二十几个首领。
只怕每个首领在部落内都无法完全服众吧吧，比如那寇平部落，他说话比那寇峻一定管用？别忘了本将来之前你们还在不停的互相攻伐呢？三日，你确定你们部落能抵挡我六千将士狂攻？又或者你确定三日之内其余部落会遵约前来救援？”
“这……”
“恐怕未必，本将这六千兵马不需要上山攻寨，只需将各处下山路口堵死，你们二十几个部落无处可抢*劫粮食，不出一两月怕是就要出现内乱吧。就算不内乱，抢不到粮食，你们如何过冬啊？到时候本将只需守株待兔等待你们来闯关。你说到那时本将胜算又有几何？”
“这……”鲁鉴本来听说单独谈判，也打算抛弃过往部落之间恩怨咬住不松口，大家团结一致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只是没想到这刘琮先是向自己展现军威，接着便是更毒辣的一计，围而不攻。要知道这些部落之所以这么齐心是因为突然要面对六千官兵，个个都感觉到了危机才联手。
如果官兵围而不攻，那各部落之间还会像现在这么团结么？别人不说，其实鲁鉴自己就有私心的。当初听说朝廷招安的条件，鲁鉴就像投降，只是怕部落众人不服，而其他部落得到消息联手攻击，这才答应前来面见朝廷命官。
鲁鉴自己这么想，相信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和鲁鉴一个想法。
看到鲁鉴有些动摇，刘琮又是添油加醋：“鲁头领，若是六千将士不够，刘琮是平南将军，大可再从郡内调派六千猛士前来。一日拿不下一月，一月拿不下一年，一年拿不下……刘琮势要铲平武陵蛮夷！”
“将军，你这是何苦？”
“何苦？本将正愁没地方练兵，你们若是喜欢，就陪本将慢慢练！”
“将军，若是鲁鉴愿意接受招安，这安置方面……”
“安置必须按照朝廷既定的方针办，不过本将以信誉担保，凡属接受招安的部落都会按人口分得田地，朝廷也会出资帮助其修建住房。”
“那兵役方面……”
“壮丁必须立即入伍，直到所有蛮夷部落归化！”鲁鉴越是动摇，刘琮便越是斩钉截铁。
“如此一来将军是要比鲁鉴等人齐心抗击朝廷吗？”
“哼！你鲁鉴是个聪明人，接受朝廷的方案，也许你们会损失部分成员，但如果和朝廷对抗，你们面临的将是灭族！！”
“你……”鲁鉴也是郁闷之极。
“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刘某的行事风格，无论是秭归山匪还是前南郡太守吴巨……”
鲁鉴听刘琮提起往事，心中更是一惊，刘琮与以往他交往过的汉人都不同，与金旋也截然不同。几秒钟之前还在给自己摆事实讲道理，让鲁鉴似乎看到希望，这会又把路堵得死死的，逼自己乖乖就范，这怎么就会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呢，和那寇平比起来……
想到刘琮过往赶尽杀绝的作风，鲁鉴不由的心头一凉，若是真那样，说不定整个蛮夷部落真的会给这小煞星灭了。
“”将军，可否容鲁鉴回去和部落族人商量商量？”
“你只有一天时间！你是聪明人，如果其他部落愿为本将带路的话……”
“谢将军大恩！”鲁鉴见到刘琮终于松口，便急冲冲退了下去。
看着鲁鉴略显狼狈的身影，刘琮总算送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吧。
等再回到驿馆，其他人要么还在和各部落首领激辩，要么是垂头丧气的呆立门口，见到刘琮过来，没有进展的刘琮、蒋琬都围过来。
“如何啊？”刘琮见两人垂头丧气的便是猜到了八九分。
“公子，这些刁民自以为联合起来战力巨大，这才有恃无恐。”蒋琬本想趁着这次出征立功，而自己武功在魏延、黄忠等人面前不堪一提，刘琮也不让他带兵，好不容易找到个动嘴的活，那些刁民却是软硬不吃。
“金大人，让木坤和桑格部落的人留下，其他的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后天便是所有部落的归顺截止日期。公琰兄，你随我去会会这寇平、寇峻。”
刘琮这么安排也是深有用意的，鲁鉴部落已经答应投降，再留下老三、老四，自己又要和寇平谈上许久，其他的小部落，现在回去肯定是要第一时间打探消息，鲁鉴肯定封锁消息，而最大的部落人被自己留下了，其他剩下的小部落去哪里打探消息？打探不到消息，嘿嘿……让他们先内部乱了再说。
第96章出现缺口
金旋下去安排，刘琮便将鲁鉴答应投诚的事情说了，蒋琬这才明白，刘琮让其他人参与谈判无非是拖住众部落首领，而他自己早就选好了突破口。
“主公，这鲁鉴为人看起来还是很精明，如今虽然答应投诚，主公还是要小心提防。”
“嗯，这些蛮夷多年不服王化，陡然之间要让他们归顺，只有继续展示高压。不过我们的军队确实不能松懈啊。对于寇平部落，你有何看法？”
“今天只怕无法让他们妥协，那寇平就是一介武夫，虽然那寇峻看起来也有几分才智，但他们的胆气似乎比鲁鉴要大。”
“还不如说他们更加顽固不化，不知死活好些。”
“差不多吧，主公如果想要像压服鲁鉴那样只怕很难。”
“那就直截了当，要么归顺，要么开战，几万人的武陵蛮夷，不杀掉一些就算悉数归顺今后也是很难管理的。”
“主公英明！”
两人定了基调，这才去见寇平和寇准。此刻寇平还有意见呢，正如寇峻说的那样，刘琮打算个个击破，大家都看出来了，所以寇平对刘琮这种做法很鄙视，而且居然安排金旋来跟自己谈，显然是不承认自己是最大逻首领的地位，所以，他压根就没打算和金旋谈。
这回见到刘琮带着蒋琬进来总算收敛了些，在寇峻的示意下，寇平极不情愿的向刘琮行了个礼。刘琮仔细看了看寇平，年纪不过三十，却是十分壮士，如今虽已入冬，身上却是只有一件单衣。论个头和刘琮差不多，要不是刘琮有光环，单打独斗还不一定能胜过他。
在这武陵郡西部，他是最大部落首领，却是有骄傲的资本，不过今天他遇到刘琮了。刘琮也不理会他，径直来到上首坐下，闭目养神。让蒋琬再次宣读了一下招安政策。
这些政策寇平和寇准两人来之前在山寨里就已经研究过多次，也和其他部落首领开过会，自然熟悉得很。
见刘琮不说话，寇平也不说话用眼神示意寇峻出面。
寇峻顿了顿上前几步来到刘琮案前：“将军，朝廷如此招安，我等实在不服！”
“那就请回去准备战斗吧。”刘琮并不起身，也不睁眼，像是早就下定了决心。
“将军，你看能否这样……我们来之前几个部落商量了下，其实我们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有粮食能够过冬就行。”
“平日里不思劳作，汉人收获了粮食就该主动孝敬你们？”
“不是这个意思，将军大人明鉴，我们这些山人身居穷山恶水，就算是拼命劳作也很难养活自己啊。”
“所以本将军才安排你们整体迁出，今年给你们粮食过冬，明年怎么办？还不是一样出来劫掠百姓？朝廷给你们田地，提供住宿，安排汉人教你们耕作，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你们若是再不识抬举，就休要怪本将军残忍。”
“小儿休要张狂，我们几十个部落数万男儿莫非就是吃闲饭的不成？”寇平本就是张狂之人，刘琮进屋之后都不正眼看他们两人，寇平心中很是恼火。
“将军，首领，二位都消消气。听小人说几句……”寇峻比寇平冷静，先前金旋跟自己谈判很是客气，如今换了刘琮来，没理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所以寇峻一时也摸不准刘琮有什么依仗，便是想要拿话套话。
“不瞒你们，其他部落基本上都答应本将军的招安方案了，所以你说的数万男儿是句空话，就算妇孺皆兵也不过六千人，所以你们已经没有和本将军谈判的筹码。本将军现在来就是通知你们，而不是要和你们讨价还价，你们可以现在决定，也可以回去和部落其他人商量后再决定，后天便是最后期限！”
“将军……”见刘琮将谈判之门关闭，寇峻急，谈判谈判，无非是讨价还价，早知道是这样一个局面，不让过做第一个归顺，兴许还能得到些好处。
“哼，走着瞧！”寇平自然不相信刘琮这么短的时间能够将其他部落搞定，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要第一时间赶回山寨，然后派人去各山寨联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寇峻也拦不住寇平，只好苦笑一下：“将军大人，后会有期。”说完转身追寇平去了。
“将军，其他部落怎么办？”
“先晾一会，等过上半个时辰，你挨个再去宣读下招安方案吧。”
此刻木坤和桑格也在各自的房间里焦急的等待，他们本来就是一直靠着寇平或者鲁鉴的，老大怎么做，他们在后面跟着便是。所以寇平号召大家开会，大家都到了，然后商量一番之后又齐刷刷的来会官府。
这回单独隔离了，便各自开始冷静的想自己部落的前途和命运。
不过他们还没想透，蒋琬便来到房间，再次宣布了一下招安政策之后便让众人离去，木坤和桑格现在是一头雾水，都拼命的往回赶，不过不是回自己的部落山寨，而是分别去了鲁鉴和寇平部落。
其他先期离开的首领们也无一例外的都去了这两个部落。
而那鲁鉴回到部落之后便令人紧闭山门，然后召集部落长老们商量。而寇平被刘琮气了一顿便是直接回了山寨，回到山寨时已经有几个头领在等了。
等到木坤和桑格赶到时，便有人将鲁鉴部落的动静报告娄平。
“鲁鉴这个王八蛋，我看他平日里就是贼眉鼠眼的，不用说他肯定第一时间投降官府了，也好，我们集中力量一旦与官府开战，顺便也将他们踏平了！”寇平说得慷慨激昂，寇峻在一旁听了确实心中没底，而其他部落首领更加忐忑不安，尤其是那几个以前与鲁鉴比较亲近的部落首领，他们是因为进不去鲁鉴部落才来这里求办法的。
如今看来鲁鉴态度已明，其他人便开始动摇了。他们没有寇平那么有底气，自己的部落多的不过三两千人，少的才一千多，官兵可是整整八千，如果再有鲁鉴相助，想要消灭他们一个山寨真是易如反掌。
而此刻鲁鉴正在召集部落长老们经济磋商，官府尽管开的条件很苛刻，但细想一下，这么多年，不都是图个安逸么，官府提供田地，提供住房，还派人教他们耕种。
唯一不爽的是，刘琮坚持要将部落拆分，如此一来便又许多亲朋好友要分散各地。
不过鲁鉴也能理解，自己一个部落四五千人，随便聚集在那个县城附近都是一个威胁，尽管有田有地，谁又能保证没人匪性难改。
如果不接受归顺，族人不出去劫掠就要挨饿，去处劫掠就要面临官府的围剿，也是个两难的问题。
待到众部落首领回去之后，刘琮便下令部队加紧操练，不管未来两天将会有多少部落主动归顺，战斗肯定在所难免的。
第二天傍晚，刘琮正坐在沅陵县衙与诸位将领商议下一步军事行动，刘寅匆匆跑进来。
“主公，鲁鉴求见。”
来了，刘琮心中一喜，鲁鉴此刻求见肯定是下定决心了。
“快传。诸位将军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众将领命出去，堂上百年剩下刘琮、金旋、蒋琬三人。
“鲁鉴见过将军、金大人，蒋大人。”
“鲁头领，你我又不是初次见面，无须客气。”刘琮抬眼一看，鲁鉴一行五个人，四男一女。男的年纪都偏大，女的却是小清晰，顶多十七八岁。
“将军，这几位是我们部落的长老，我这次带他们来就是想让他们亲耳聆听下将军的教诲。将军你有任何要求便直接吩咐就是，昨夜我们部落已经商议过，决定接受将军的招安。”
第97章小清新妹
“如此甚好，既然鲁头领没什么意见，我也没什么再说的了，你们回去之后就认真准备吧。对了，我的计划是将你们拆分到四县，如今你们五人前来……”
刘琮怎么看怎么觉得新鲜，鲁鉴斯斯文文以智取胜当上部落首领并不奇怪，几个老者看起来胡子头发都花白了，应该是很有威望，这小小萝莉莫非也是长老不成。
“哦，该死，差点忘了，这四位是我们部落的长老，这位姑娘叫阿英，是我们部落最漂亮的女孩。今日带她来，想看将军远征在外无人照料生活起居，所以鲁鉴就斗胆自作主张想让阿英服伺将军。
哦，这下刘琮明白了，这女孩是献给我的啊？刘琮有点心虚的看了看金旋，再看看蒋琬，两人倒是很淡定，这个时代，这样的举动太正常了，刘琮是一军主帅，南郡太守，平南将军，收纳个把美女根本不算啥事。
看到金旋、蒋琬两人无异色，刘琮便又抬眼看了看鲁鉴身后的姑娘，这一看，果真觉得比先前要漂亮了些。
先前刘琮还以为她也是谈判代表，长老之一，所以没怎么仔细打量，这回听说是鲁鉴带来献给自己的，眼光便也放肆了许多。
鲁鉴见刘琮如此，便知道看上了，接着说道：“这是我们部落的一点心意，还请将军笑纳。”
“哦……哦，先带下去吧，鲁头领，诸位长老……”经过鲁鉴这么一说，刘琮俩忙收回放肆的眼光，咽了咽口水言归正传：“想必你们也是分工好了，迁出之后你们便每人领一部落，我们汉人是按里、亭、乡设置的，你们便是各里里正，今后人口多了，再升亭长什么的。
你们几人的家人便免了兵役，每户再给予你们五十亩良田以感谢你们所做的工作。”
“谢谢将军！”众人一听，眼睛一亮，鲁鉴还真是赌对了，至少站在这些长老四人的角度是不怎么吃亏了，自己家里人不用跟着朝廷的部队继续围剿其他山民，还继续当头，又多了五十亩良田。
“还有一件事情回去之后必须给本将军办妥，就是必须组织好部落的青壮男，也分成死对吧，明日跟随部落其他成员一起前来县城。”
“将军，小的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我们部落此番接受朝廷招安，恐收到其他部落妒恨，所以还请将军派一队人马接应我等顺利下山。”
“鲁头领所虑极是，本将就调拨两千兵马今日与你同行，明日与你同回，你看如何？”
“谢谢将军。”
“嗯，本将已命人摆下宴席你们几个随我一起，宴罢再走！”
接着刘琮便命人将叫阿英的姑娘带下去，自己则和金旋、蒋琬一道在县衙后堂宴请鲁鉴及其他三个长老，魏延负责领兵两千接应鲁鉴部落下山，便也一同参加宴会。
总算有第一个部落归顺了，刘琮很是开心，金旋等人也跟着喝的很热闹，几位长老元宝呢只是想来见见刘琮，亲耳听听安置政策，不想让鲁鉴独吞了什么，如今开来，鲁鉴倒是清白，为全族争取了先机，几个长老也是开心，因而这宴会气氛相当融洽。
一直喝到入夜，鲁鉴才和几个长老起身告辞。刘琮这才单独将魏延叫到一处僻静处，嘱咐他多派哨骑，密切关注其他部落的动向，确保鲁鉴部落安全的同时也要防范鲁鉴部落和其他部落偷袭。魏延心领神会的下去准备。
刘琮带着几分醉意回房休息，却发现刘寅站来门口，刘琮进屋一看，两个老婆子正在毛手毛脚的拉住阿英搜身。阿英则是一脸的惶恐，看到刘琮进来连忙跪下。
“住手！谁让你们进来的。”刘琮看到小姑娘一脸委屈便是怒由心生。
“参见将军，那个奴婢是刘大人派来的……”
“出去！”
“是……”两个老婆子倒是利索，刘寅交代她们搜身，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便迅速从刘琮房间抽身而出。
听得刘琮发火，刘寅只好上前解释：“主公，小的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你们也别在这里守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是！”刘寅自当刘琮急不可耐要办好事，自然不便打搅，便带着两个亲兵离的远远的。
屋内安静下来，带着醉意，刘琮再看这阿英姑娘还真是小美人一个，虽然没有蔡琳那般大家闺秀范，却是意外一种小清醒，绚丽夺目的头饰下是一张俏丽的脸庞。一对大眼睛睁注视着刘琮，显得那么稚嫩和无邪。
这也难怪，自古湘女多情，这武陵满意居住的地方就是和谐后世的湘西。
虽然这些武陵满意还没有归化，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阿英从小在这湘西的山林中长大，确实也算的上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刘琮火辣辣的眼神这么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比先前搜身时还要紧张，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了几步。
刘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色相吓到小姑娘了，连忙摇摇脑袋，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别怕，坐吧……”
“谢将军大人！”阿英虽是答应着，却没有坐下去。
“是不是她们几个吓到了你了，没事了，以后不准她们这么欺侮你。”
“没有，刘大人说她们是奉命行事，奴家知道，所以不怕她们。”
“哦，那是我吓到你了？”
“不……不……奴家本来就是来伺候将军的，将军你好像喝多了，要不奴家伺候你更衣吧。”
“嗯，倒是蛮懂道理的，你们部落里的女孩子都这样吗？”
“也不是，这些都是头领教的，头领说了奴家要是把将军伺候好了，说不定能救很多族人的命。”
“嗯，他倒是会打主意，不过你愿意吗？”
“娘说，我迟早要嫁人的，能够跟随将军也是我的福气，所以……”
“我是问你愿意不愿意？”
“这个，奴家不知道……”
“唉，看来跟你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不是说了别害怕，来过来坐下，我们说说话。”虽然这小美人是鲁鉴送人的，刘琮也是离开江陵有段时间了，此刻也是饥渴得很，但面对这么一个小清晰，要霸王硬上弓，刘琮实在下不去手，只好先聊聊天拉近些距离。
看到刘琮眼光平和了许多，阿英便乖巧的坐在床沿上，离着刘琮有一尺左右的距离。见小姑娘如此，刘琮笑了笑，自己往前挪了挪身子：“跟我说说，你家里还有那些人？”
“奴家家中还有父母和两个哥哥，原本还有个弟弟，比我小十岁，去年附近大旱，没有粮食，弟弟饿得不行半夜出去找吃的，结果……”
“那你说本将军让你们部落迁到内地去好不好？”
“只要有耕地，有饭吃去哪都好。”
“你倒是说的全实话，可惜他们有些头领为了自己的私利不肯归顺官府，看来鲁鉴头领还是个开明的人。”
“鲁鉴头领回去跟部落里的说官府提供田地和住房，部落里的人都很赞同，只是大家要分开又有些舍不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把你们分开，该轮到我不安心了，现在你们只是骚扰边境，等把你们安置到了内地，如果再聚众劫掠，那可就真成了大麻烦。”
“将军小看我们了，其实只要有吃的，我们也不愿和其他部落以及汉人发生冲突。”
“你倒是聪明伶俐的很，读过书吗？”
“家中吃饭都成问题，哪有书，我两个哥哥都是整天跟着在山里打猎砍柴，不曾见过什么书本。部落里只有几个长老和首领读过书。”
第98章美女歌手
“哦，这倒是难为了你了，可你没读过书，想必也不会啥女工吧，这鲁头领说让你来伺候我，我看是我照顾你吧？”刘琮看着小姑娘聪明可爱，便出言相逗。
阿英以为刘琮嫌弃自己呢，一下就急了“求将军留下奴婢吧，鲁头领说了，要是惹恼了将军，奴婢全家可就保不住了……呜……呜……”
“这鲁鉴还真会吓唬人，别哭，别哭，我逗你玩呢。”原本刘琮是想着这阿英要是胆大点一定会说奴婢来伺候你的，请将军更衣，然后……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太单纯，唉……
“将军，其实奴婢也不是一点都不会，奴婢会唱歌。”
“好啊，那你唱两嗓子我听听。”
“嗯！”见自己总算有了点用场，阿英很快破涕为笑，开始唱起歌来。
阿英起身在房间里唱歌，边唱边跳歌词刘琮是一个也听不懂，不过阿英的嗓音着实不错，舞姿也是十分优美。想想那和谐后世湘西也出了不少民族歌唱家，这阿英要是稍加培养确实也能成才。
一曲唱罢，刘琮有点痴迷了：“不错，不错！阿英，你们那里都这么能歌善舞吗？”
“大部分人都会唱上几句，阿英这歌是阿妈亲自教的。”
“嗯，你这歌声再配上乐器就更加完美了，等回到江陵，我让你教你读书识字，再学点乐器。”
“奴婢谢过将军大人！”
“你也不用客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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