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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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笨重的木疙瘩，甚至包括文聘在内的人都不以为然。看着诸葛亮直摇头。
刘琮见此，便招呼刘寅等人过来，三人一组，架好三台床弩，随即又命人在城外五十步、六十步、七十步外分别摆上木桩，草人，皮甲。
在众人的好奇之下，三架床弩一齐发射，之间十数只铁弩呼啸而出。紧接着穿过草人，穿过皮甲，最后大部分咚咚的钉在了木桩上。
刘琮随即又领着众人下墙查看。
党刊到从城墙上射出的弓弩几乎快要穿透木桩时，刚才还一脸嬉笑的将士们呆住了。这些床弩原来是杀敌神器啊。冷兵器战场上，除了人数便是装备。一件好的兵器往往能在一个武将或一群人厮杀时占尽先机。而如今樊城的城墙上居然有一百架这么犀利的床弩。当对面不再是木桩，而是冲锋的敌人时，可以想象百弩齐发，那将是惨叫声四起，伏尸一片啊！
能够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便是保护自己。久经沙场的将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文聘甚至略带歉意的向诸葛亮赔不是。自己按照主公的意思设计和制造的床弩能够得到包括文聘在内的将士认可，诸葛亮高兴还来不及，自然没有生气的道理。
但刘琮并不流露出一丝喜色，而是非常严肃的对众人道：“樊城还需要一百架，其中五十架仍旧放在瓮城城墙上，另外五十架放在主城墙上。后面再造出来的则留在襄阳城。仲业，从即日起要派专人看护这些器械，不能让它们被日头晒着，雨淋着，更不能接触火源。凡属损失一架器械，我要一颗人头！”
“是！”众人也知道刘琮并非虚言。
战场上，这些器械或许能够换来更多将士的生命，刘琮要他们以人头担保器械的安全并不过分。
当然光有床弩还不够。曹操攻城必定会造投石车，如今樊城城内的投石车还是零，所以诸葛亮下一阶段的重点便是补齐床弩的同时制造更多的投石车。
而张允的进度比想象中的要慢，倒不是张允偷懒，而是他认真的按照刘琮的命令执行。不过如今正是雨季，经常会因为围起来的土堰子被灌进了水，于是又停下来排水之后再继续拓宽。如今除了东门之外，其余三门已经按照刘琮的要求拓宽近一倍。
现在的护城河，想要靠着飞跃是不可能了，就算下河也需要数分钟。这对于防守方来说，有足够的时间射杀渡河的兵士。看着宽敞的护城河，张允似乎开始明白刘琮的苦心了。这一个月以来，他让每个将领带人带兵折腾。起初都是心存疑虑，但当陆续完成之后却发现一切都是为了打赢和曹操的这一仗，一切度是有的放矢。是蔡瑁和自己小看了这个表弟。
如果此刻蔡瑁在身旁，张允一定会劝说蔡瑁坚持抵抗。这个少主所表现出来的雄才大略让张允这个武将愿意把性命交给他一搏！
张允如此，其他人何尝不是如此。
就是甘宁、魏延，虽然一直跟着刘琮，但当刘琮说出自己的估计，说曹军有将近二十万人时，他们心中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随着现在进度的加快，似乎每天都在为这场战争增添胜利的筹码，他们也感染着下面的士兵。众人无论是修建防御工事还是收集地形图的，都形成了这么一个想法，如今的每一份努力付出都可能为将来的战争赢得一份胜算！

第137章保护徐母

八月初的一天，王宝、樊铁和胡伟再次被刘寅待到了刘琮跟前，相比前两次见刘琮。王宝等人从容多了。第一次刺杀未果，差点被杀，第二次跟随刘琮去许都刺杀贾诩相当顺利。有了前两次铺垫，王宝等人也不紧张了，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
看到三人进来刘琮也是感慨颇多。好在第一次自己命大，不然就不会后面的诸多故事了，包括指证蒯越叔侄等王宝等人都是关键任务。
今天刘琮叫三人来也是有一项特殊的任务要交给他们。
“王宝、樊铁、胡伟，本将军现在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你们去做。你能能保证完成任务吗？”
“将军待我等恩重如山，我们几个早已经是死过好多回的人了，只要将军吩咐，上到山下油锅都在所不辞。”
“那倒没那么严重，不过这件事却是极其重要，只需成功不许失败。你们要有思想准备。”
“将军有什么就尽管吩咐吧，小的们就是舍掉小命也要完成将军的吩咐。”
“嗯，本将军是十分相信你们的能力和为人才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们去做。是这样的，新野城内有一个叫徐庶徐元直的名士，，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
此人幼年爱击剑，行侠仗义，常以仁侠自居。中平末年，他替人鸣不平，将人杀死后逃跑，后被官兵捕获，但他闭口不说姓名，后多方营救脱险，改名外逃。从此弃刀剑，遍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学业大进，终于成为一代名士。如今便是新野城刘皇叔的军师，最重要的参谋……”
“将军是要我等潜入新野刺杀此人？”王宝等人跟随刘琮许都回来之后又编入了魏延部随军操练，对于刘琮和刘备的一些往事也略知一二。刘琮不惧危险，亲自前往许都居然就是为了刺杀曹操的谋士贾诩，让王宝等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刘琮说其徐庶，加上以前刘琮与刘备不和，王宝自然联想前程往事。
在王宝等人看来，刺杀贾诩多亏有白小青帮忙，但要入新野城，刺杀徐庶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先不说关羽、张飞何其勇猛，就算徐庶本人剑术就不错，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杀过人人。当然如果刘琮有吩咐，王宝等人也丝毫不会畏惧艰险。
刘琮摇摇头：“徐庶本人剑术就不错，如果是刺杀你们三人力量显然不够。这徐庶、石韬为避战乱，举家南迁到荆州地区。在荆州，徐庶结识了客居此地的崔州平、孟公威和孔明、庞统等人。家父曾经多次礼聘他出仕，他都婉言拒绝，不曾想后来却跟随了刘备。
如今曹操南征，刘备必逃！徐庶有一母在新野，徐庶此人是个大孝子。这次南征我恐他和其母有意外，所以想请你们呢三人化装潜入新野城，暗中保护其母。如果刘备败逃，你们可以跟随其大军前行。必要时可以将其母接到樊城或者襄阳来暂住。”
“将军，原来您说的就是这事啊，此事简单，以我们三人之力若是保护不了一老妪提头来见！”王宝等人异口同声，的确比起去刺杀徐庶而言，保护徐庶母亲这简直算不上什么任务。
刘琮知道刘备必逃，而且是拿老百姓当挡箭牌。历史记载徐庶的母亲就是在跟随刘备大军逃跑途中被曹操截获。
徐庶不得已北上归了曹操。如今自己在襄阳的额所做所为想必徐庶也有所耳闻，等到战争结束，收拾了刘备，刘琮便有把握让诸葛亮出面说服徐庶为自己效力。
所以保护徐母的事情显得十分重要，王宝等人自然无法预见将来可能要面对的困难。
刘琮只好又嘱咐三人：”此事要是真简单，本将军就不会派人把你们招来，你们三人要记住了，保护徐母顺利抵达樊城或者襄阳城内，每人赏钱二十万，良田二十亩……“王宝等人一听，这将军还真大方，钱二十万，良田二十亩啊，三人眼睛都放光了。”不过其中也是出了任何叉子，以前的新老旧账一起算，到时候可别怪我比蒯建还狠！““将军你且放心，莫说有如此丰厚的奖赏，就算是没有奖赏，我等也必定舍命保护好徐庶母亲。”
“还要记住一点：在保护器件，不得已就不要暴露身份，只有危机时刻才能表露身份。平时也不可对徐母用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限制徐母的自由，若是惹恼了老人家，同样严惩不贷！”
“这……”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说过的话你们要切记。如果徐母在新野城，你们就安心在新野城住着，吃喝本将军给你们报销，如果刘备出逃之后便要保护徐母免遭曹军和荆州兵的伤害！”
“明白了！”
“你们遇事也不要慌张，你们是保护徐母的主力，但绝对不止你们三人。不过正如你们自己所说的那样，本将要你们在关键时刻一名相博保护好徐母。等到时候本将军除了约定的奖赏，绝不亏待你们！”
刘琮说得这么慎重其事，王宝等人也听明白了，大概这刘将军是想要招揽徐庶，这才派人保护其母。不过这差事比起刺杀任务可是好多了，而且刘琮都说了，执行此项任务的不止他们三人。因而王宝等人也欣然领命而去。
送走王宝等人，刘琮又把黄权叫来，随着曹操大军的出发，情报工作显得越来越重要，这其中就包括了襄阳城和樊城文武官员以及老百姓的心态也必须了解。
当然刘琮这次找黄权来也是为了徐庶母亲。
根据刘琮的吩咐，黄权在三千送给刘备的兵士中安插了十几个人锦衣卫，其中就有三人特意交代了专门负责接应王宝等人。
得知黄权安排妥当，刘琮这才稍稍放心了点。
王宝等人虽然办事能力还算可以，但徐庶可是难得的人才，如今自己统领荆州，也就诸葛亮和蒋琬等人拿得出手的文官，马良、刘巴等人就要稍微逊色了。如果能够顺利铲除刘备又招得徐庶，那驻守荆州又增添一个谋士。
曹操七月初从许都出发，迟迟不到荆州，留守襄阳的黄祖、诸葛亮都坐不住了。黄祖便委托诸葛亮到樊城询问对策。
对于曹操何故一个月了都没从许都抵达新野，刘琮也纳闷。
骑兵的最快行军是一日三百里，算是最快的速度。当年路北携民而行，日行只有十余里。正常的行军速度盖世每日一百里到两百里左右。从许昌出发到襄阳，一路地势相对平坦，却是没道理啊。
刘琮便将文聘、甘宁等人主要将领又招来召开军事会议。
见刘琮也为此事犯愁，诸葛亮便是大胆猜测：“主公，曹操如此作为，默默费是要想引起我荆州内部震动和混乱，他不战而占有荆州？”
“孔明所说不无道理。不过我认为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曹军数量确实太大，消耗大，后勤跟不上，所以走不快。”
蒋琬这话要是说给下面的士兵们听那绝对是危言耸听，但在这种内部小圈子的会议上提出来却是十分中肯。
“两位所虑极是，想必那曹贼肯定是军队数量消耗太大而走不快，他正好借此机会坐等我荆州出现混乱……”
“如此说来，多亏主公英明……”文聘听到三个高智商的人说起荆州内部混乱，再联想到此前刘琮诛蒯越，放逐蔡瑁，这样看来刘琮的所作所为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是英明之举，不然此刻两人只怕早已煽风点火，搞乱了襄阳。

第138章算计伊籍

其实诸位可能没想到，曹军如此行军，也可能迫不得已。所以我大胆猜测曹军行军如此之慢还有个理由便是曹军士气不高！战士们不愿南征！
想必诸位都听说了孔文举的事情。曹贼虽然杀害了孔文举，但堵不住天下人的嘴。加上北方士兵不惯水战，将士们不愿平白无故的打仗送命。还有就是南方的天气让北方士兵很是顾虑，进入七月一来荆州之地已经连下数场大雨，越往南雨水越多。曹军中必定会有很多的人对南方天气水土相当恐惧。“刘琮这么说一来是为了鼓舞大家不要泄气，二来确实有他的根据，在他的记忆中，曹操、曹丕几代人数次南征都是无功而返，士气不旺怕是个主要原因。
“当然这些绝不能成为我们放松警惕的理由。我们宁愿相信曹贼是为了利用舆论压垮我们。所以对于城内百姓和官员的动态要及时了解和安抚。可以邀请那些心存疑虑的豪族代表来樊城看看我们的准备工作。对于那些造谣蛊惑人心者要严惩不贷！
曹军既然恐惧南方的天气和水土，我们就要充分利用这些有利条件将护城河和汉江的优势发挥到极致，让这些地方成为曹军士兵的坟墓！”
经过刘琮这么一分析，众将也是举得曹军行军之慢三者皆有。不过如今蒯越被诛，蔡瑁远在江夏，襄阳城内其他的投降派都被刘琮派人严密监控起来，曹操的目的只怕要落空了。
倒是第二点，曹军如此缓慢行军，数量可能超过二十万，这才是众人担心的，不过刘琮也说了，北方将士不但不习水战，而且对于南方的雨水天气有一定的恐惧心理，如果运用得当，最起码曹军就无法突破汉江围攻襄阳。
见到众人稍微平静了些，刘琮便又吩咐大家各自回到自己岗位，按照先前的部署，不管曹操什么时候来，该做的准备一天都不能落下。
此刻曹军大营其实也是一片混乱。征战四方的曹操也没有料想到孔融的影响。如今的刘备、刘琮一个皇叔，一个御弟。却是和董卓、吕布、袁术等人不同。而当初的官渡之战，是袁绍主动挑衅的。远征乌桓时对异族作战，为了彻底消灭袁绍的两个儿子，斩草除根！
如今荆州已经十八年未有战乱，刘表父子一直对朝廷很恭顺，曹操说得再光面堂皇，却是无法说服手下的十几万士兵。要知道战争可是要死人的，曹操以丞相之尊征讨皇室宗亲，他无法取得道义上的制高点。
而七八月又正是雨季，越往南雨水越多，靠近新野的两条汉江支流河水也是暴涨。
所以尽管曹操麾下良将如云，但队伍还是出现了可以预料的混乱，加上队伍人数实在太多，十几万的主力部队，加上辅兵和民夫近二十万的消耗可想而知。不过曹操并不着急，正如刘琮、诸葛亮等人预料的那样，曹操也失望南方两个小子听闻自己八十万大军南征从而失去的荆州、扬州的控制，到时候有武将北投，自己便省去不少力气。
曹军载满，九月初还是出现在了新野附近。刘琮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这日他便将伊籍从襄阳招来。
对于刘琮的突然召见，伊籍也是忐忑不安，虽然他不和蒯越一样旗帜鲜明的支持大公子刘琦，但从来也灭支持过刘琮。
甚至私底下没少和刘备眉来眼去，他自知以刘琮的聪明必定有所察觉。可等到刘琮递给他一封信之后，伊籍更是大吃一惊。因为他是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机伯先生，你是父亲在世时的襄阳重臣。琮也想抵抗曹贼匡扶汉室。可是你也看到了就连我的岳父蔡瑁都不支持，那蒯越更是为了阻止我抗曹而三番五次的派人刺杀于我。
曹军自七月出发，九月猜到新野，如此缓慢行军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部队数量过于庞大，消耗太大，孤儿行军缓慢。我此前也派出数股侦查骑兵。曹军莫说八十万，就算是十八弯，我荆州守军也绝非对手。就算加上新野城的刘皇叔和江夏的岳父，也不到曹军的一半。
曹操麾下猛将如云，谋士成群，我刘琮自知螳臂当车。所以我决定归顺朝廷……”
“主公，此事不可！襄阳和樊城有守军六万尚可一战。前段时间主公派人按部就班的加强防御，此时归顺岂不可惜？”伊籍打死也不相信刘琮要投降曹操，生怕刘琮这是在试探自己，万一自己给予表态，下场会和蒯越一样。
“我此前做的种种准备无非是安定民心，等到曹丞相大军一到，我便率众文武出城迎接，到时候曹军入城，襄阳必定不会再乱。
不过琮还有几件事情放心不下，所以今日特意请机伯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为琮做使者前往曹营，递上刘琮的亲笔信，同时借机跟曹丞相交涉一番。
素闻先生能言善辩，是出使曹营的最佳人选，请先生莫要再疑刘琮！如今大敌当前，这事岂能儿戏？不过还请先生务必转告曹丞相。我等归顺朝廷之后，曹丞相必须善待荆州子民和众将士；曹军入城之后必须严格加以约束，不得纵兵劫掠百姓；第三便是确保琮以下诸文武百官的安危，所有的一切决定都是我做出的。
不管其他人支持、反对与否，曹丞相都要宽待他们，如此琮便放心将荆州嫁给曹丞相。”
“主公真心降曹？”看刘琮说得信誓旦旦也不像在试探自己。
“绝无虚言，还望先生不要推辞！”刘琮一边说一边将刚才伊籍读过的亲兵信收拾好交给伊籍。
“主公……”
“为荆州百姓计，为大汉江山计，先生无需多言。此去还有上百里，先生一路小心。”
“伊籍定不负主公所托，将信面呈曹丞相，并说服其答应主公的约法三章。”
“如此琮替荆州百姓谢过先生！”
伊籍是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刘琮要投降，虽然他也自己也不是个主战派，但是刘琮这几个月可是一刻一没闲着。不过想来也对，虽然蒯越被诛，但蔡瑁，刘琮是万万不敢杀的，连自己的岳父都不支持刘琮抗曹。想来其他人也差不多。伊籍思来想去只当是刘琮感觉到了危机，想要保全自己的身价性命而主动归降曹操。
因俄日在给曹操的亲笔信中言辞十分恳切，开口丞相，闭口曹公，和以往言必称曹贼大相径庭。
见到伊籍收好信，刘琮又嘱咐道：“先生，此事其他人尚不知晓，还请先生务必保密，不然荆州必然大乱！”
“主公放心，藉必定守口如瓶！”
“那就有劳先生了，马匹我已命人备好，先生快去快回！”
伊籍稍稍犹豫之后，还是转身出去了，门外早有人将马匹迁过来，伊籍骑马飞奔而出。
伊籍的犹豫和急切也是有道理的，刘琮要投降曹操，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也太震惊了。伊籍是亲刘备的。刘琮说过这个消息只有他和自己知道。所以伊籍现在想的是第一时间去通知刘备早作准备。
本来他还想回家安排下，但伊籍也知道此时的刘琮必定十分警觉，如果自己带着家人出发，刘琮必定阻拦。想来只能孤身去投靠刘备了。
看着伊籍飞奔而去的背影，刘琮常熟了一口气。这伊籍也算是聪明人了，好在跟自己结怨不深，也不是非投曹操不可，要是换做蒯越或者其他人曹操的奸细，难道这么一封信根本不用着急去曹营，只需回襄阳，将信公布于众，襄阳城必定大乱。
伊籍选择了直接去送信，刘琮的计划便成功了第一步！

第139章刘备的抉择

下午很快就有锦衣卫来报：“主公，伊籍已经进入新野城。”
“哦，去了新野吗？”
“是的，我们的人亲眼所见！”
“嗯，他有所察觉吗？”
“应该不会，他行色匆匆，无暇旁顾！”
听到锦衣卫的汇报，刘琮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伊籍只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刘备久经战场绝不是傻瓜，麾下还有徐庶和简雍等人，能不能骗过刘备还需要等待。
见到伊籍匆匆赶到新野，刘备便知道出大事了，一边招呼伊籍，一边让人去请徐庶、关羽和简雍等人到县衙商议。
“伊籍先生，这书信果真是刘琮交付于你的？”
“玄德公，此等大事，籍岂敢儿戏！今日上午少主单独召见了我，别无他事，就让我立即出发将送往曹营。”
“军师，你怎么看？”刘备在伊籍到来时已经第一时间读过了书信，刘琮的这个决定确实让他无法接受，索然往日他和刘表不和，自己也有觊觎荆州之心。曹操来征，他也不打算抵抗到底，只是没想到刘琮小儿居然会瞒着自己投降曹操！
“主公，刘琮此时给曹操降书大为可疑！机伯先生，这几日樊城和襄阳的情况如何？”对于这位临时来投的伊籍，徐庶和刘备一样都给予了充分的信任，毕竟平时伊籍与刘备就眉来眼去。蔡瑁数次设计害刘备，都是伊籍从中帮忙解围，不过了解襄阳方面的动态对于如何决策也至关重要。
“樊城和襄阳城早就许出不许进，就算出城也是要经过严格盘查，甘宁的两万水军更是日夜在汉江之上巡防。看起来倒像是真要和曹操抵抗一般。”
“机伯先生，主公，刘琮此举恐怕不是在防范曹操，而是配合曹操防范主公渡江！”
在徐庶和刘备以往的商议中，渡江占据江陵再图江南四郡也是一种策略，如今刘琮一边给曹操写归降信，一边加强汉江的防御，针对性确实很强。
“嗯，刘琮此举是不是计明日晌午便可见分晓。”伊籍拿了刘琮的信一路狂奔到新野，一路上也没仔细考虑，如今刘备请徐庶分析形势，伊籍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何以见得？”刘备和徐庶都是一震，齐声问道。
“我与家人约好，若是今日我夜不归宿，他们次日便会即可赶来新野投靠玄德公。如今我受少主之托前往曹营送信，想必少主也是有所察觉，如果明日派人扣下籍的妻子必定是知道我来了新野。妻子安全来到，说明归降之事少主还没有公开，那便有几分可信之处。”
听完伊籍的解释，刘备、徐庶等人连连点头，一旁的张飞早就不爽了，听闻刘琮要归降曹操*他已是火冒三丈。见伊籍一口一个少主，便打断伊籍的话插嘴道：‘他是个鸟少主。我大哥在前线辛苦为其父子抵挡曹操，如今曹操刚到，他却要投降，还不通知大哥，明显是要置大哥于死地！”
“翼德！”刘备觉得任由张飞胡闹必定不利于解决事情，便出言吓阻。
“主公，三将军所说并非全无道理。往日里主公是那刘琮不和。如今荆州蔡瑁也不主张抗曹，那刘琮虽是荆州之主也是独木难支。倒是主公如果偷袭江陵，恐城曹操等人之患。刘琮表面上加强汉江的防御确实很大程度上是对付主公。不然刘琮定然不会坐镇樊城。
若是他真心抗曹，必定第一时间联系主公回防，并且将主力部队放在襄阳才对。作为主帅，他放弃罕见天险，确实可疑。正如机伯先生所言，明日晌午便可见分晓。
不过不管刘琮是不是故意泄露归降计划给主公。以主公这一万多人，加上从襄阳调来的三千老弱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