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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朝帝姬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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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说着,素皑就听着,她知道四哥是为她好,总不能不知好歹地弗了他的意,所以也承诺会尽快好起来,不再让他们担心。
胤禩在一旁听着,并不插话。他比胤禛要了解素皑得多,这个人,她想不通的事就是想不通,无论谁怎么劝了她都没用。她现在之所以还这样是因为她需要时间,等她那高速运转的大脑找到一个突破口了,想通了,那就万事大吉了。在这之前,难!
不一会儿,三人就见康熙散步过来了。胤禛胤禩摸不准他的来意,行完礼后就在旁边站着,心里开始暗自琢磨。康熙见状不禁好笑,这老四老八,该回避的怎地不知回避!
“老四,去告诉那仁福一声,半个时辰后出发。老八,你去跟陈廷敬确认一下南关城内的情况。”
“是。”胤禩胤禛齐答,但却边走边腹诽,这算是什么差事?让他们俩小阿哥去干这个。皇阿玛您想让我们回避直说就是了,何必呢?
素皑站在原地,还是闷不吭声的样子。康熙早料到了会是这样,也不说话,只是笑笑,找了个石头坐下来。见素皑依旧呐呐,说道:“愣着干嘛?过来坐。”
素皑咬了咬唇,看了看康熙。
康熙见她犹豫,似笑非笑地加了一句,想抗旨?
素皑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瞅瞅康熙身边,没空位了。他坐的这块石头是附近最大的,周围连个能承人的小石头都没有,让她坐哪儿啊?难不成坐地上?当然,这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有必要么?
康熙见素皑走到他身旁站着,伸手拉了拉她的小手,“坐朕腿上来吧,你看这里也没地儿给你了。”
素皑闻此言心头无语至极,我有病啊没事坐你腿上?再说我现在可是10多岁了,就算不是大人,也是大小孩了吧?还有啊,要是有人看到不是很奇怪?哦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现在还在吵架啊喂!
康熙见她不肯,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小不点害什么羞,你小的时候因为懒不愿走路,老让阿玛抱,不会忘了吧?”
此话一出,素皑顿时大囧。她的病刚好之时,每天还需喝大量的药调理,那些药都让人身上发懒,没精打采的。有时候要陪皇阿玛出去散步,自己死活不愿意走路,皇阿玛没有办法,只得抱她。而她就舒舒服服地窝在人家怀里还不忘告诉他,这样更能锻炼身体什么的……
想起儿时趣事,素皑不禁有些脸红。康熙展颜一笑,用力一拉,素皑没注意,就坐到了他怀里。康熙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这个宝贝,他终于又抱在了怀里。
素皑一不留神竟然被人用武力制服,十分不甘心,正要挣扎却转念一想,站起来又能怎样呢?能证明自己武艺高强不会被偷袭吗?显然不能,算了,既成事实,你敢抱,我就敢坐!
所以一时之间,俩人都不动了。康熙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素皑能在他怀里窝得更加舒服。素皑此刻抓紧了康熙的衣襟,也不反抗,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康熙伸出手戳戳素皑的脸颊,嗯,瘦了。
素皑扒下他的魔爪,捏在小手指里左看右看,突然泄愤似地咬一口!开始是轻轻咬,见康熙并没有要收回的意思,便用了两分力。等到咬够了拿出来一看,如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红红的,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加一些晶晶亮亮的口水。
素皑笑得像个餍足的小猫咪,而后放开。
康熙瞬间愣住了,看素皑笑得十分得意,再看看自己的手,并没有就此放下,也没有拿出绢布细擦,而是用这只手抓起了素皑的小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放入牙间细细咬住。不多不少,等咬够了才拿出来,白皙细嫩的小手红得更加明显了,依然一排整齐的牙印……
不等素皑抽回,康熙就顺手拉她站了起来,笑说道:“你还是跟我回御驾里坐着吧,省的你在后面闹腾旁人!”说完就牵着素皑起身回走了。
素皑撇撇嘴,任康熙带她走回銮驾。看着他们牵着的手,总觉得有些奇怪。
众人见皇上笑意盈盈地回来,还牵着神色古怪的四公主,纷纷行礼过后想着,自出发后一路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小JQ一番,明天同一时间还有一更,是JQ+正事
35原谅
素皑和康熙上了銮驾;康熙便把厚实的垫子拿过去,问素皑是要靠着他睡会儿还是要看书。
素皑瑶瑶头,她既不想睡也不想看书。两人之间,还是应该把话说清楚。这些天她一直在想;想自己原本的初衷。
刚来到这里时,她其实也有过安分守己平淡度日的想法,可不待细想,就被自己果断放弃了。上天让她穿越成公主,一个比一般人更接近这个帝国权力核心的身份,一个她或许能够有所作为的起点。大部分人如果有她这样的际遇,或许就随波逐流;顺势而活了。当然那也没什么不好,可那不是她梁写燃会走的路。
每一次;在她的人生遇到这样岔口时,她永远会选择那条布满荆棘,毫无保障的路。就如同以前,最好的年华里去上了军校。其实以她的才智,无论学什么可能都比这个生活好,赚钱多。从学校毕业之后,怀揣着三本一硕的文凭,无论是留在军区还是进科研机构,以她的能力和家里的人脉背景,都会升的很快,根本没有必要去一线,跟命死磕。是的,看看那些和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同学,他们有的大富大贵,有的小富即安。他们同样关心着国家大事,没事聚在一起喝喝茶,上上网,吐吐槽,骂骂政府。他们是这个社会最平凡的一群人,学习,工作,结婚,生子,老去……自己也常常在想,像他们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有一天她要脱下那身皮,她也能够适应这样的生活。但是同样地,这也没什么好!说穿了,她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她的野心在于希望能够做点事,希望她在年华老去的时候,还能指着电视里的内容对孙辈说,看,这东西牛X吧,想当年你祖宗我blabla……
呵呵,很俗的愿望,但是也很动人。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既然上天赋予了我这样的天赋,就应当尽心尽责尽力,方不负这大好人生!
是,都是很美好的,她也常常会被这些让人热血沸腾的东西所感动,这也是她一直还在坚持的一个重要原因。但却不是唯一的原因!
在一线部队任职,“牺牲”就会成为任务的关键词。可能那样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活生生好端端的一个人,有可能他上一秒还在和你废话,下一秒就永远不能开口了。有可能现在他还在你面前活蹦乱跳,过一会儿医生就说要据去他的双腿……这样的现实很沉重,但是你却随时可以感受。
肩头扛责任,背上背牺牲,前路时而渺茫时而清晰,地上时而诡雷遍布时而花草丛生,而你,却永远在这条路上坚持着。
她和康熙,其实是一路人。他们对这个国家,对天下百姓,都有一份舍我其谁的责任感。同样地,他们也都舍得牺牲。相比之下,康熙的舍得来的更快速,更决绝一些。而素皑,所处的位置不同,关心则乱,她也就更犹豫更害怕。其实说到底,素皑明白如果她是皇帝,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最终也会退而选择牺牲,尽管她也不想,她也难受。
如果牺牲是必需的,我答应你们,我会在这条路上走得更坚定更无畏。那么,即便最终我还是无法偿还那些舍弃,也足够给你们带来希望和慰藉了。
康熙见素皑摇头,便知她有话要说。于是坐定撑着脑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阿玛,我要先向您道歉,对不起。那天是我混账了,那些话,我不是有意要那样说的。”素皑目光诚恳,灼灼地看着康熙。
康熙露出一丝浅笑,问道:“既不是有意,那皑皑又为何要说呢?”
康熙是个帝王,疑心当然是重。素皑那天说的话,字字句句皆是诛心之言,康熙不免会想到,若是素皑平日里没这么琢磨过,又怎会说出那样的话。当然,这么一想他也不是不伤心的,尤其这事还发生在素皑身上。是以这段日子以来他常常会陷入一种情绪,甚至自问,为何素皑会存有这样的心思?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
素皑一直看着康熙直到他问话,正要回答却猛然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一丝哀伤,很快,快得她都以为是错觉……
她垂下眼帘,一阵心痛蔓延到心头,忽觉自己真是混账得不行!她倒是痛快了嘴,却没料到伤眼前这人有多深。这不是别人,这是一直以来待她千好万好的人!难怪四哥说她越长越像白眼儿狼,还真是。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我是气到了,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会挑最毒的话去刺伤别人,自己越是亲近的人尤甚。阿玛,我错了,您能原谅我吗?”素皑说着说着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烂人,不由地眼中就带了一丝泪光。她是真的不想伤害他,真的不想。一直以来,她都对他戒心很重,从没忘记过这是一个帝王。可她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这人对自己种种的好她都放在心里,记在脑中。伤了他,自己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康熙本来心里还有一丝不快的,听素皑这么一解释,那丝不快顿时散去。不仅这样,他还觉得安慰至极。这是素皑的肺腑之言,他能听出来。而让他安慰的是,他终于不再是单方面的心疼这孩子了。以往,他当素皑像眼珠子那般疼着,可这孩子一向是没心没肺的,虽然也对自己好,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他告诉自己,没关系,素皑年纪还小,不懂事。可她今天的表现,她的话,她的眼神……说明了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懂的。她今天会这么愧疚,只是因为她也把他放在心上,她心疼!
康熙一想通这些,心情立时舒畅起来,这些天围绕到他的所有阴霾都散去,只留一丝狂喜,快要蔓延到嘴角……
素皑一直坐立不安,忐忑地等待着康熙的回答,却见他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心里顿时难受起来,完了,阿玛这回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了。都怪她,嘴怎么这么欠哪!她宁愿康熙把她拉出去打一顿,也不想俩人从此心头就堵个疙瘩。这样一想,又有些想哭,真的,只想哭!
康熙看着白皙细嫩的小脸越来越沮丧,满意地勾起嘴角。
“皑皑,把眼睛闭上。”他还是发话吧,一会儿小东西真的吓到就不好了。
“啊?”闭眼睛?不行的,眼睛里都是水,闭了就会落下来,她不想哭哭啼啼地求皇阿玛原谅她。
“乖,闭上。”康熙慢慢伸出手去抚在素皑的脸上。
狭小的空间里,素皑听得这个声音,仿佛带着一丝蛊惑,终于犹犹豫豫地闭上眼睛。但是一闭眼,眼泪真的就全部落了下来,有滴在裙裾上的,也有滑过脸颊的……
康熙见此情景,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丫头到底攒了多久啊?这么多都不愿落下,你还能更倔一点吗?
康熙缓缓俯过身,轻轻吻在素皑脸上,探到一行行的泪渍,辗转吮吸着,嘴里立刻溢满了咸味,唇也被眼泪全部打湿……素皑的脸颊温温暖暖,眼泪咸而不涩,他一点点地吻着,唇几乎抚过全部脸颊,而后顺势亲上去,在眼皮上落下一吻,久久不愿移开……
眼泪已被吸干,他仍旧意犹未尽,悄悄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看着素皑呆呆愣愣的表情,戳戳她的脸蛋,开口道:“甜的。”
“啊?什么?”素皑的大脑此刻彻底当机,刚才到底是什么状况?
康熙扑哧笑了出来,“小不点儿,回神了。你怎地莫名就哭了?”
“啊?哦,哭了?哭……我也不知道啊,我不会哭的,可能只是不小心掉了几滴眼泪,呵呵,呵呵……”素皑已经语无伦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好歹是回神了。
素皑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方才的亲吻,总给她一种怪异的感觉。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亲近,皇阿玛偶尔会吻吻她的额头和头发,但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额,可能阿玛这几日是真的被她气到了,所以行为也变得怪异?谁知道呢?
康熙见素皑终于不再呆着了,略有些忐忑的心情也变得放松起来。刚才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好像情不自禁就这样了,好在皑皑没有什么排斥。
俩人正心思各异,銮驾外有声音响起,皇上,该启程了。
于是,銮驾一路行至南关城驿站,康熙正要下撵,忽被一只小手扯住衣角,身后响起可怜兮兮的声音:“阿玛,您还没说要不要原谅我呢?”
康熙心头喷笑,嘴里回道:“不原谅。”
转头看到素皑委委屈屈的表情,他伸手一抱,把人抱下御撵,牵着她一路走去。
人一般吵过架之后再和好,感情都会比原来更好一些,素皑和康熙也不能免俗。这几天把胤禩看的在心里直吐槽。擦!除了用如胶似膝以外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形容词了。
这天康熙正在御撵中看奏折,看到一半便开始叹气,又放下奏折摸摸鼻子,似是遇上了什么难题。素皑坐在一旁正拿笔勾勾写写,见状不由地也停下笔来。这些天他们经游了霸州,河间,德州,济南,七日前还到了泰山,昨天刚从泰山下来,下一站便是宿迁了。她刚才正在整理这一路的见闻。一路行来,她和几个阿哥公主一样,都玩得很开心,可能是前段时间心情太糟,这几天一放松就撒欢儿了。但是她还是清醒的,再玩得疯也不能耽误正事儿。出来是个好机会,各地的风物,民生,自然环境,包括对各级官吏的观察,文武官场制度的考察,等等等等,她都做了详细的记载。虽然一次出巡没法作很全面的了解,但是有总比没有好,亲眼见见再经过分析,总是会有一定收获。更好的是,胤禛见她这样做,也效仿之,然后再对比俩人的记录,交换心得,常常会有意外的发现。
素皑搁笔,慢慢爬过去在康熙身边坐定,抬手帮他揉揉太阳穴。康熙嘴角微微翘起,伸手过去覆住素皑的小手,把她拉过来抱住,头搁在她发顶上。
“皑皑,明天就到黄河了……”
素皑本就想康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明白过来。明天便能到宿迁,那是治河重镇,河道总督府便在那里。听胤禩提过,康熙六次南巡的重点,视察河工!如今黄河年年水患,治河已经成为一道亟待解决的难题。素皑苦于对治河这方面一窍不通,又实在挤不出时间去做具体的学习,也就一直没能给出什么好意见。但是之前由于《皇舆全览图》的诞生,康熙突然福至心灵,效仿素皑的办法,派侍卫逆黄河而上一直到源头星宿海,往返行程两万里,绘制了黄河全图!把黄河的来龙去脉全搞清楚了。后又任用靳辅治河,听说此人颇有才能。
所以现在,是黄河出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在后天。
唉,感情和正事的角逐,总让我无奈。其实感情比正事好写得多,奈何这文就是这个定位,JQ也不能喧宾夺主。等四八的不要着急,俺会尽快放他们出来的(^o^)/
36伤筋
“阿玛;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未有,只是于成龙和靳辅的意见相左,朕一时之间也难以取舍。”
于成龙?素皑想起了,说起这个人倒是好玩。康熙年间有两个于成龙;而且两位都是能吏。治河的这个是小于成龙,却是得到了老于成龙的赏识被提拔上来的。也受了到康熙的重用,先是超擢他为安徽按察使,后又以江南下河诸州县久被水患所扰,命他分理,让他听河道总督靳辅节制。
“呵呵,意见相左倒是好事;阿玛可以都予以斟酌,择其善者而从之。唔;能跟我说说吗?”素皑多少还是想要了解一下,胤禩胤禛对这方面都很有兴趣,既时能和他俩讨论讨论,说不定会有办法。
康熙见素皑兴趣正浓,也就和她说了说。原来黄河的河口部分水流入海不畅,靳辅的意见是把河堤加高,让河水冲沙,泥河冲入海中。但于成龙不同意,他的意见是疏通海口,并且深挖下河水道。就此俩人杠上了,谁都说服不了谁,皆上书康熙,求今上定夺。康熙也犯了难,他一个皇帝,又不是专业治河人士,虽然也很努力学习,但不可能及得上那两人中的任一人。不过皇帝当得好,并不是凡事要亲力亲为,只需得能够任用贤能就行了。可是当两位贤能互不对盘之时,皇帝又该咋办呢?
素皑记下了这事儿,当晚便跟胤禛胤禩说了。胤禛听后眉头苦皱,他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胤禩听后却微笑不语。素皑当他有办法了,他却神秘兮兮地,让素皑先看着,他家皇阿玛会有办法的。素皑郁闷,知道你是先知,就不能剧透一下?
第二天,队伍行至宿迁,康熙第一件事就是招靳辅前来问话。不知君臣俩人说了什么,使得靳辅出来之后愁眉苦脸,难道被骂了?紧接着,康熙就下了一道旨意,让于靳俩人御前辩论,开朝廷会议,均到他面前各抒已见,互相驳难。这还不止,他下令随行、地方以及在京的大臣,凡是你的家乡在黄河有关的地方,你们每人要写一个意见,上奏于他。
素皑知道这事时,唯有竖起大拇指,真是个天才的办法!辩论和集思广益,真乃良策也。
离开宿迁之后,队伍又来到了清河,这里是黄河与运河的交汇,康熙在这里停留了几天后坐船沿运河南下,渡长江,经镇江,苏州,无锡,最后到达江宁,也就是南京。这个城市也是此次南巡的主要停留地。康熙将在这里亲谒明孝陵祭奠,并且还要在江宁校场举行演武阅兵。南京是明朝留都,后又是弘光小朝廷反清复明的革命根据地,一直以来都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地方,朝廷常年以来重兵把守。所以这次演武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
素皑一听演武阅兵就兴奋不已,想着说不定还能挑些人才,她的那个计划,也该到了实施的时候。结果到了阅兵那天,四周的确旌旗招展,万千百姓聚集围观,场上列阵观操,英武骑射的官兵也是技艺不凡。可没等素皑看出人才所在,全场就被另一人吸引了全部目光。这个人就是她老爹!康熙亲自下场,左右开弓,结果右发五矢五中、左发五矢四中。这一结果惹得全场军民激动不已,备受鼓舞!所有的风头都被皇帝一人占去,可怜的素皑只好败兴而归。
当晚,素皑回去之后整理了资料,又拿出一张简易的大清及周边国家疆域地图,算是《皇舆全览图》的缩小版。抱着一堆图纸,深吸了三口气,来到了康熙面前。
康熙当她这么晚了什么事,况且俩人刚见过没多久。哪知素皑却严肃地说要和他商量一件要事。而后把油灯蜡烛都点上,把地图铺开。跪下行了个大礼后,道:“皇阿玛,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可能您听了过后会非常吃惊继而勃然大怒或者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但是,这是我深思熟虑很久以后作的决定,请您一定耐心听完并答应我仔细考虑,郑重决定!”说完便双目有神地盯着康熙,小脸绷得一丝不苟。
康熙原本都打算就寝了,被素皑来了这么一出,立刻吓得睡意全无。不得不承认,他的神经已经被素皑锻炼得无比纤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令他骇然。
“你……又要做什么?三更半夜还带着地图,难道要离家出走?”康熙内心渐冷,难道这只小白眼儿狼真的喂不熟!?
莫怪康熙会这么想,且看素皑的装备和她说的话,以及以往的不良记录,康熙是真的怕了。
小白眼儿狼翻翻白眼儿,“阿玛您想到哪儿去了?离家出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走到哪儿去?好了,我真的没有在开玩笑。您耐心听我说吧。”
康熙心想,朕也没有在开玩笑啊……
“阿玛,我想问问您,大清现在最大的忧患是什么?”
康熙神色一变,素皑要跟他说这个?最大的忧患……
不等康熙回答,素皑又道:“自皇阿玛登基以来,擒鳌拜,禁圈地,治河工,免租税,平三番,收台湾……每一桩每一件都是于国有利于民有益的大事。可即便这样,还是有准部猖獗日盛,沙俄频频进犯,西洋等国虎视眈眈!皇阿玛且看地图。”素皑说着拿起戒尺在地图上笔画,“我大清有绵延上万公里的海岸线,却没有一支像样点的水师!经台湾一役,您想必也明白了水师的重要性!不错,我八旗是在马上夺取天下,可是未来的战争,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一句,是在海洋!噶尔丹不足为虑,我们就算一时奈何不了他,可是5年,10年之后呢?准部一平息,国家未来的防御又在哪里?放眼整个疆土,蒙古早已与我们同气连枝,内部小部分残余反清势力经过多年来的弹压已经偃旗息鼓,再加上皇阿玛一直倡导的满汉一家之策,久而久之,内部必然日趋稳定。这个时候,我们是否真的能够高枕无忧了?不是,儿臣认为,这才是危险来临之际!”素皑顿了顿,见康熙神情严肃,便知他已经听进去了。
“明末之时,尼德兰人就占领了台湾,这些年,沙俄也频频侵犯我黑龙江流域。皇阿玛可知是为何?”素皑问道。
康熙凝眉思索后,隐约有些了悟,开口道:“你是说……西洋人……”
“是!皇阿玛有没有感觉到他们在不断扩张!?”素皑点出这句,康熙猛地抬头。
“这虽然只是儿臣的猜测,但并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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