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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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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主殿下都不着急，我一个小兵再着急又有什么用处呢？”法尔心冷笑，嘴上说的话也不怎么恭敬了……他虽然能够看透这其的一些道道，但是他却实在不习惯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这不，才被弗兰妮试探了一句，他就不耐烦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弗兰妮没有在意法尔语气里的不恭，神色间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地再次质问道。
“首先，我一到营地就发现这里的部队数目要远超于凯盾国平时全国的所有军队数量，显然对林奇国的数万大军已经开始有所准备。其次，我前来报信，你们却连一些细节都懒得问，只是稍稍问了下我大致情况。最后，就更不用说那位赛洛克阁下了。恐怕我前来报信也只是多余，有些将军甚至会担心我的到来会让这里的军心浮动而打乱你们的计划吧？。…再说了，我才不信两国交战了那么久，会没有给对方派遣间谍！”法尔沉声回答，语气平缓而无波澜，但其的语意却是掷地有声。
弗兰妮听到了法尔那有理有据的分析，目光却一下又复杂了起来，似乎是在可惜着什么。但是到底是一个公主，一个久居上位的贵族，像法尔这样一个小兵，即便再有才华，对他们来说终究也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来人，把他带去死囚营。”脸上重新挂上了寒霜，冷冷地丢下这一句以后，弗兰妮长公主就要转身离去。
而在她踏出法尔营帐的时候，两个虎狼般的兵士也一拥而入，将法尔给押解了出来……法尔并没有抵抗，他只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弗兰妮的背影。
“为什么？”他默然发问。
“你的安德罗将军已经叛国，你作为他手下的士兵，又是被他派遣回来的，我很难相信你的忠诚。”弗兰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像法尔解释，就像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会亲自过来见他一样……大概她下意识地想再见见那双清澈的眼睛吧？
“为什么？”可是法尔却还是这么质问着弗兰妮，语气已经没有丝毫的敬意了，也没有怨恨，就好像他前面的人不是一个王国公主，而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人一般。
弗兰妮想不理会法尔自己直接离开，可是才走几步，却似乎着了什么魔一般又停了下来…
“你到底想问什么？”很难想象，一个被万千宠爱而又能力出众的公主会这么和声和气地和一个即将要被送到死囚营的士兵说话……也许法尔的问话真的有什么能让人不得不回答的魔力吧。
“当时为什么不去救安德罗将军？要是你们当时立刻就能够去救援安德罗将军的话，恐怕欧登堡是不会陷落的吧。”这才是法尔最想问的，虽然他早就有了猜测，但是他还是想要问。
“那个叛徒？我们为什么要去救他？”弗兰妮却没有直接回答法尔的话，而是有些恼怒地呵斥道。
然后也不再理会法尔，快步离开了…
法尔也被两个大汉押解着离开，可他的眼睛却仍看着弗兰妮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暗自点头：恩，疾行不失优雅，行进间不失其丽质，当真是个美人儿……却是他的纨绔习气间歇性的病发了一下。
第三十四章 死囚营
死囚营，顾名思义，是一个完全由死囚组成的军营。为了这次战争，仓促间人手匮乏的凯盾国只能将监狱的死囚也押解到了战场，并且还向这些死囚们允诺，只要在战场上立了功，就可以获得自由或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继续留在军队里战斗、升迁。……只是那代价，就是让他们成为战争冲在最前面的炮灰！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那所谓的功绩更是全凭当权者的一张嘴。
法尔现在就是被送到了这样的一个营区里…地方不大，人也不多，也就是两百人左右吧，而这两百人的手脚却还被锁着，边上还有不少凯盾国的军士在看守着……虽然没有如同其他营地一般有训练，但这却是一个没有自由的地方。
可是这重重枷锁显然还锁不住这些囚犯们的张狂，营地里四处可见囚犯们聚在一起打架斗殴的情形……服气，这有了争执，在这里打架斗殴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然而对于场的混乱，周围警戒的凯盾国士兵却是视而不见……恐怕在他们看来，这一营的死囚本就是些死人了，迟早也会死在战场上，只要不影响军营内部的秩序，他们才懒得管这些人在干什么呢！
当法尔被看守带进这个营地时，全场的囚犯们似乎都立刻有所警觉，原本缠斗在一起的众人都立刻分开，默然不语地朝法尔的放向看来……原本热火朝天的景象瞬间消失，却是变成了一片的死寂。
“以后他就也是你们死囚营的了。”法尔被带到了这些囚犯们的面前，带他来的守卫随口丢下一句，就匆匆离开了，似乎是生怕和这些死囚们多呆一会儿会将他弄脏了一样。
听到了这样的话，囚犯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只是看向法尔的时候，那眼神似乎就有些不善了，似乎是在审视他有没有资格来这里一般……不过几乎是在同时的，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然后用眼神相互间交流了一下，似乎在说：“应该是自己人。”…在这里，脸上有伤疤的囚徒占了百分之十以上，众人似乎是一看到法尔脸上的那到疤就认定了法尔是他们的‘自己人’。
在这里，似乎法尔脸上的那道疤也不显得显眼了，反倒是显得格外和谐……更令法尔哭笑不得的是，这些囚徒居然还对他抛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你到这里可就算是找到组织了。”
不过虽然被‘组织’所接受，但是大家却并不显得热情，仍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好像一切都没有因为法尔的到来而有任何的改变。
……
夕阳西下，一天的时间也要过去了，也是到了囚犯们享受一天唯一一顿大餐的时候了，包括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的法尔在内，所有人都被集在了一起，领取自己的一份晚餐…这里的食物种类很匮乏，一共也就是土豆、大麦、小麦，一些可以食用的蔬菜以及各种肉类罢了，穷苦人的食物自然是对环境没要求产量又高的土豆了，而法尔他们今天的晚饭就是用麦外壳做出的面包以及大量的土豆。
囚犯们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惊人的纪律，一个个居然都整齐地排队领取着自己的食物……这个时候，完全看不出白天时的那种混乱！
法尔也排在其领取他的食物，只是在轮到他的时候，本应该放到他手里的那一份面包和土豆却迟迟没有落下…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分发食物的那个士兵却忽然开口问道。
“是的。”法尔稳声回答道。
“那么你可以离开了，这里没有给你这样的叛徒吃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林奇国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会当叛徒。”那士兵挑衅地看着他说道。
同时，他身后警戒的十几个士兵同时都抽出了兵刃，一副只要你敢动一动就把你拿下的架势。
而囚犯们听到了那个分发食物的士兵这么一说，看向法尔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叛徒’这个词即便是对于这些死囚们来说也是一个禁忌的词汇，他们显然也不能接受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两国不停的交战的同时，也对自己国内人民不停地进行着洗脑，这便是成果了。
不过法尔却对这些眼神都视而不见，而是自顾自地默然转身，平静地走到了营地的边上对着地面看了又看，当着那些守卫以及囚犯们的面从地上拔起了一把野草，然后娴熟地去掉了草根上面的泥土，一把放在嘴里就咀嚼了起来。刚才当他得知安德罗最后居然投降于林奇国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震惊和不知所措，但是顷刻间却又平复了下来，因为就算将来他会和这个能听他唠叨的可敬将军决战沙场，但他心里的敌人却只有林奇国的那些贵族们！
虽然没吃到什么正经的食物，可是这草根嚼在口先是苦涩而之后却又有着甘甜，倒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了。而当他将口野草吞咽下腹的时候，又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些野草被他体内的星力快速地分解、转化为他身体所需的能量、营养，这过程又是那么的有趣而舒爽……食物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好吃与不好吃而已，而以他现在的身体来说，他几乎是不用怕被饿死了！
其实他本人倒是还很满意能够混迹在这死囚营内的，因为这虽是个炮灰营，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最早和林奇国的那些家伙们接触的地方！
一时间，那些士兵和死囚们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个就这么看着法尔在他们面前津津有味地吃着草根……在他们看来，那是就连饿极了的平民也不愿去吃的东西，因为再困顿的人，只要种些土豆就够他们食用的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周围不可思议的目光，法尔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然后像是在解释一般地说道：“我以前和朋友在林里流浪的时候只能靠打猎来维生，有时候打不到猎物就只能这么对付过去了。”
说着说着，法尔却似乎忘记了自己此时在什么地方一般，居然怀念起了在‘死林’的那段生活了，也万分地思念起了与他曾相依为命的猫儿…“不知道没有我的帮助，它的日过得怎么样？……我可真是傻啊，它现在已经是八阶魔兽了，就算是我全力对上也只能勉强保证不败而已，在那林里只要小心别跑到其他大佬的地盘去，应该是横着走了吧…”法尔心不停地开着小差。
而此时，众人看着法尔那边咀嚼着草根，一边却愣愣出神，时而又露出幸福微笑的样，一时间都疑惑了：“这样的人真的会是一个如过街老鼠般遭人唾弃的叛徒吗？”
第三十五章 死囚们
夜里，当囚犯们都被驱赶入一个拥挤的大营帐后，死囚们终于迎来了一天没有看守的日……谁会愿意傻傻地守着这么一帮形象丑恶的家伙们一个晚上？
法尔同样也被赶进了这里，但是他却再次毫不意外的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他的床位！不过这同样并不能让他在意多少，因为对他来说，有没有穿也是一样的了，在森林，他甚至都没有一个头顶的遮盖呢！
默然走到了一个空着的角落里坐下来，也不看那些囚犯们在干什么，只顾着自己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他现在对睡眠、食物的需求比之以前已经大幅减少了，在很多情况下，他只需要闭目养神就可以使自己的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
他倒是闲自得，丝毫没有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可这营房里原本躺着的其他人却是一个个都坐了起来，他们时不时地目光交汇，相互以眼睛传达着自己的看法，似乎是在商讨着该如何对待法尔这个让他们看不透、看不懂的人。
这时，一个壮硕的大汉似乎是终于耐不住了，从自己的床铺上站起了身来，一步步向法尔走去，他手脚上的铁链更是随着他的走动发出了清脆的交击声……而其他人则也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个大汉，似乎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很干兴趣。
可是，就当那大汉来到法尔的面前时，法尔原本逼着的眼睛却徒然睁开，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要挑衅吗？说出你的理由。”
听到法尔的话后，所有人脸上的颜色就齐齐一变，能被关押到这里的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刚才白天的时候他们不少有见识的人就发现法尔的与众不同了，而现在，他们更是觉得他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而那个向法尔走去的大汉居然感受到了一种非凡的压力，一种他不得不顺着法尔的话回答的压力……那是直接作用在精神上的，虽然他脸相仍旧凶狠，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哼！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得罪了上头哪个家伙，居然连饭都不给吃，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不要敷衍我，我之前呆的死牢里也进过一些叛国者，他们虽然很快就被拉出去处决了，但也不会受到你这样的待遇啊。”
“他们说安德罗将军叛国，而我正好是他派回来的士兵，所以我也就成了叛国者…至于得罪了谁，大概也就是让一个叫洛赛克的家伙下不了台吧。”法尔意外的发现，在这个本应该是亡命之徒聚集的地方，居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敌意和残暴，整个营房内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格外的和谐，就好像白天时那样凶狠的斗殴是在演戏一样。
“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是只要你别给我们惹麻烦就可以了！”这时，人群突然传来了这么一个冷淡的声音，而那大汉听了这个声音后也没说什么，只是丢下了‘你小以后当心了’的眼神后就悻悻然地离开了。
这就让法尔有些诧异了，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这些所谓死刑犯人们怎么会这么好说话？不过他想了下后也就不再多想了，毕竟这并不关他什么事儿。
…在那之后，犯人们似乎完全忽略了法尔的存在，开始自顾自地交谈了起来。
法尔虽然在闭目养神，但是他却还是从这些犯人们的交谈了解了一些信息……这些人，其实只是些为了活下去而努力自救的可怜人！说他们犯了死罪，其实也就是得罪了当地的贵族。若是他们抢劫、杀了平民，恐怕这些贵族们懒得懒得管吧。
而这所谓的死囚营，可以说都是些得罪了贵族、被贵族们陷害的可怜人。他们其实并不凶残，同样也知道自己只要一上了战场那就是贵族们的炮灰，所以他们一直在寻找着自救的方法。可是他们却也又都是些有能力的人，相互不服也是真的，平时还可以讨论着来解决问题，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候号令不统一又怎么能行？白天法尔见到的那番争斗的场景，其实也就是他们在内部选拔首领的一个过程了。当然，虽然对这些人的精神很赞赏，但法尔却没打算去插足于其，他不想再招惹麻烦了。
之后又是过了两天，法尔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呆在死囚营里，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而死囚们也将他视作毫无威胁的存在，也没有瞒着他任何事情。而在这两天，死囚们的首领也终于被选拔了出来……这个首领叫伦萨克，出人意料的并不是最强大的那一个，而是在这几天通过个人魅力让桀骜的众人和谐相处的一个了不起的家伙。两天前在那壮汉挑衅时出言的也是他……看来他在这些死囚也是相当有威信的呢。
囚犯们想要找出一个能够帮助他们自救的方法，但是时间却没有让他们完成这一项工作，因为林奇国的军队已经逼近了，而凯盾国并没有多少战略纵深，他们如果再往后退却，那么林奇国大军与他们凯盾国的首都佩拉也就是隔着一个险要的关隘了。所以他们不得不出击了，希望可以靠着比林奇国大军多休整这么些天的优势，最终战而胜之吧。
隔天夜里，整个死囚营就得知自己第二天就要上战场了……可是他们还只是刚确认了首领，还什么都没准备啊！
是夜，所有囚犯们又围在了一起，大家都看着伦萨克，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能够救命的方案。
“对不起，这么短的时间还根本不能让我们准备什么，或许你们会失望，但是我想说，真到了战场上，我们这些人一定不能分开，大家团结在一起说不定还能有活路。到时候可都要听我的话，要是到了战场上我们内部还有分歧，那才是最可怕的。”伦萨克也是忧心忡忡，但是他既然担负起了这个首领的称呼，那么他就要有相应的职责。
“首领，你不用多说，既然我们尊你为首领，那么就必然会听从你的命令，大家说是不是啊？”一个人小声地说道…因为怕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所以他们说话都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当然，我们都听首领的。”众人纷纷附和。
然而，这许多人却只有法尔一个人仍旧是那样独自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在大家都在出声附和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这么静悄悄的，立刻就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新来的你有意见吗？既然有意见，当初我当首领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出来？现在你也只能听我的了！”伦萨克有些不悦，但还是很霸气的说道。
不过法尔的回答却是让所有人都哭笑不得了起来…
“还有我的份吗？”法尔睁开眼睛，很无辜的问道。
“厄……只要是在我们这个死囚营的，当然都有发言的权利。”伦萨克和所有的囚犯们都很无语。大家不和法尔说话是因为他本身就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而大家能当着他的面讨论这些秘事，自然是都认可了他的存在啊！
“那这样的话，我没什么意见。”法尔微微一笑……他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因为他感觉到了这些人对他是真的认可了他。
或许是法尔平时总是那么不苟言笑吧，营的囚犯们看见了法尔的这个笑容，居然同时都产生了一种被阳光照耀了的错觉，让人打心底地暖洋洋了起来，那是一种就连法尔脸上的伤疤都无法阻断的魅力！
既然这些人都承认了他的存在，虽然法尔还没这么容易就打开心扉，但是一些简单的回报还是可以做到的……就好像在接下来的战争，他可以尽量让他们
第三十六章 对峙
绵延数里的军营响起了集结的号角，一对对士兵稍稍有些慌乱地集结在了一起……大多都是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能够听到号角就集合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不过凯盾国的那些大佬们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原本的正规军似乎都在这个时候变成了监军，一个个手持皮鞭地站在队伍的边上，在整个行进过程只要有人走得稍慢就会一鞭抽过来…这么一来，队伍是看上去齐整了，行进的速度也提升了，可是这样的军队能够上战场和林奇国的军队打仗吗？
虽然本质上两国都是将平民当做工具、畜生般来驱使，但是林奇国的贵族比之凯盾国显然更在意这些工具、畜生们的感受，能够让他们甘心地为之卖命。
而法尔所在的死囚营，虽然被驱赶着走在了整支队伍的最后面，但是受到的关注却是最多的……以死囚营首领伦萨克为首的死球门只能在相互间用眼神无奈的交流着。难道真的要上战场替那些混蛋贵族送死？
……
洛赛克这几天过得都很开心，他是被他的父亲——凯盾国宰相，派到这军营来争夺军队控制权的，当然，这其拉拢人心、争权夺利的勾当是不用他来完成，这一切都有他父亲派给他的副手在幕后操控，作为王国第一纨绔的他只要能够每天纠缠着弗兰妮公主就是他的任务了，要是真的能够得到美人的芳心，那更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洛赛克现在真的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在军营他已经掌握了一定的势力，只要弗兰妮公主不插手，那么他就可以轻易地让一个得罪他的士兵乃至初级军官享受生不如死的待遇……就像上次那个叫法尔的小兵，居然敢当众落他的面，之前有弗兰妮公主罩着他还不敢怎么动手，可是现在，那个法尔却是以叛徒的身份进了死囚营！嘿嘿，不给他饭吃，不让他有安稳地方睡觉，看他怎么在那种地方混下去，现在恐怕早就被那些囚徒们给撕了吧？
法尔只是小人物，也只能小小的满足一下洛赛克的变态心理，而事实是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把法尔这个人给忘记了……同样的，法尔不过是个小小传令兵，就算是弗兰妮公主，恐怕在这个时候也记不起这个拥有着清澈眼神的小兵了吧。
用志得意满来形容；洛赛克现在的心情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他现在是凯盾国军队名义上的二号人物。想想眼前这浩浩荡荡的数万人都是他的手下，他一个命令就可以让这些人为自己拼杀，他那纨绔的虚荣心一下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只是，当战争真的来临时，他还能如此闲吗？或许，在他看来这次战争根本没他什么事吧，他只是来混吃泡妞的。
……
显然的，凯盾国的高层们是有意要放弃安德罗这位平民将军的，看来是他们在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林奇国已经全国动员的时候，就计划利用安德罗守卫的欧登堡来拖延一下林奇国的进军，来为他们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到足够的兵员而争取时间。
但是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在进军一天后，终于在黄昏的时候，两支都有着数万人的军队在阵前对垒了……其实两国都在下意识地寻找这么一个一战定胜负的战机…林奇国的粮食问题虽然是其致命的漏洞，但是凯盾国如果不同样集结兵力与之对峙的话，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城市能够经得住这数万人的攻击。
在慢慢西下的阳光下，两边阵营共有近十万人在一个地势起伏的丘陵地带对峙了起来……双方各自占着一个山头，两边主帅都默然地对视着，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个时刻的来临吧。
凯盾国方的主帅是弗兰妮公主，副将则是那个洛赛克…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弗兰妮公主的背后多了一个如同侍卫般守着她，但却又有着非凡傲气的老人家。而林奇国那边的主帅则是也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岁的男人，同样的气势非凡，只是这林奇国的主帅不是兰瑟洛吗？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人了？
战场上渐渐地翻腾起了浓烈而厚重的气息，这战事，只在一触即发间。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是屏气凝神，就算是两军主帅，在这个时候都不敢说一句话！
只是就有这么一个人，似乎完全不受这近十万人对峙两边的气势所影响，反倒是东张西望，不停地打量着这双方的人马……他在对面的阵营找到了第一个对他另眼相看的安德罗将军，看来他现在混得不错，看站位居然就位列那位主帅的身后。而在林奇国长大的他，自然就一眼看出了对面林奇国主帅是什么人…
他叫库珀，是林奇国的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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