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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献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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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回头看向自己的爷爷,哼着说道:“怎么样,还是什么鬼打鞭吗?”
地先生此时没话说了,但他突然跑进屋内,拿出罗盘重新测了一遍,这一次就奇怪了,他的罗盘恢复了正常,之前的剧烈晃动再没有出现过。
他这下懵了,在事实面前,他只能默认,而后他们三人打着手电筒一起进入到了漆黑潮湿的地窖内,准备把那些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白磷清理出来。
夏阮他们家的这间祖宅原先就是一座香火不断的庙宇,恐怕有一两百年的历史了。早年地先生的祖先买下了这间后来没落的庙宇,几代人一直住在这里,而且都是平平安安的,没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而这些白磷恐怕是地先生的爷爷或者爷爷的爷爷弄进来的。
“阿阮,你照着这里。”
漆黑里,三个人都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他们家这间地窖建立在一座茅屋内,以前一直是当做放置柴草杂物的,而下面的地窖就一直空置着。
“我的天,竟然有这么多白磷。”
借着夏阮的手电筒,地先生发现在地窖的一个角落里,出现几个生锈的铁皮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极易自燃的白磷,而且在上面还留下了大量的动物抓痕,看起来那些警察的推测是对的。
“啊,有鬼!”
突然,在地先生被这些白磷吓到时,旁边的夏枫大叫一声,随后他一把抱住自己姐姐的大腿,一双眼睛惊恐的盯着旁边的角落处。
夏阮与地先生都是被吓到了,他们害怕的看了过去,在手电筒照过去后,夏阮紧张的脸色一松,她责怪道:“小枫,黑咕隆咚的地窖里你不要乱叫,那只是一件挂在角落处的衣服。”
夏阮说完便是走了过去,她用手电筒照清楚了,那是一件年代久远的黑色披风,她第一感觉便是觉得这黑色与昨晚梦到的鬼婴所穿的黑色长衫,颜色极为相似。
可是当她好奇的用手摸了过去后,挂在角落处的黑色披风突兀碎成了一堆碎片,细碎的残片纷纷扬扬飘落,像是粉碎了一段历史一样。
“年代久了,这衣物早烂了。”
地先生见此便是俯身抱起一箱白磷走了出去,一会儿后,几箱白磷都被他搬到了院子里,而夏阮依旧一个人呆在地窖处观望。
忽然,她有些害怕起来,她的目光顺着手电筒看向了地上散落一片的黑色披风:“是你吗?”
夏阮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挂披风的角落里,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鬼婴,可是直觉又告诉她,这感觉不是鬼婴。
等了一会儿没有答复,夏阮便是忐忑的走出了地窖,当她的身影走到地窖出口时,挂披风的角落处,显露出一张阴森的女人面孔,她的双目凶恶但是无神,而且在她逐渐显露出来的黑色身体上,一个白里透红的布袋子被她紧紧抓在手里。这白色布袋与她身上的陈旧黑衣不同,它的样子非常新,而当她慢慢打开布袋后,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暴露而出,叫人作呕的腥味飘了出来。
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血糊鬼。
在地窖上面的茅草顶上,隐身的鬼婴正闭眼躺在上面,他不用看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事情。
这所谓的血糊鬼为女性,通常只有产妇才能看到,此鬼手里提一血红色布袋,里面有血肉模糊的东西,她一般什么也不干,只站立在床前恶心人,可是有时候她也会作恶。血糊鬼是因为旧时候医疗技术落后难产而死的妇女化成的,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但如果遇上了,不去理她大半就会没事。
不过鬼婴知道这个血糊鬼不一样,因为她身上有很重的怨气,实力比那个食发鬼强上许多。另外,她原本是被封印在那件黑色披风里的,可是时间过去了很久,黑色披风已经烂掉,现在她重新获得了自由。
想到这里,鬼婴猛然睁开眼睛,他惨白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里有些波动的想到:看来夏阮家的祖宅大有来历。
第五章血糊鬼
明白这一点后,鬼婴躺在屋顶上往下看,那里地先生正与自己的两个孙女商量怎么将几箱白磷处置掉,一旁的夏枫什么也不考虑的叫道:“爷爷,送到爸爸的工厂里烧掉,反正他们那里需要燃料。”
闻言,夏阮毫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小枫的脑袋:“你还真是笨,爸爸工厂里烧的都是煤炭,这点白磷有什么用,再说运过去,万一在路上自燃了就是大麻烦。”
夏阮毕竟大一些,想的问题也多,她的话被地先生同意了,而后他跑去推过来一辆小三轮车,准备将白磷运到河边,一起倒在河水里冲走。
夏阮的父母都在省城里做很大的生意,在城里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人,可是为了不让年迈的地先生寂寞,特地让两个孩子留下来读书,顺便配着他。
说起来,现在已经是暑假的末尾,等不了几天,上高三的夏阮与上小学三年级的夏枫便是需要在乡下小镇的学校里读书了。
“来,小枫跟爷爷一起去河边,让姐姐帮你准备早饭。”
地先生很快回来了,他装上几箱子白磷便是离开,独留夏阮一人在家做早饭。
在院子里的人散开后,鬼婴从屋顶上跃下,不料他刚刚着地,突然有着夏阮的声音传来:“站住,你怎么还没走?”
夏阮已经对鬼婴的感觉有些熟悉,她这么一质问,鬼婴便是回头看了一眼她。他知道夏阮依旧看不见自己的身影。
稍稍停顿,鬼婴便是一步步踏出,随后在一个个脚印出现又消失后,鬼婴的身体慢慢消散,最终无影无踪了。
夏阮还不知道鬼婴已经消失,她是在鬼婴的气息完全不见后,才感觉到庭院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她有些糊涂的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竟然这么肯定会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始终跟着自己。她用力挤了挤脸,接着急匆匆奔向厨房,准备做些好吃的食物。
夏阮家的祖宅虽然还是由一间间瓦房构成,但是内部的装修非常豪华,瓦房的厨房里,与城市里的厨房一般无二。
就在夏阮打开冰箱,拿出一根根火腿肠准备做个鸡蛋火腿汤后,地窖里的血糊鬼一步步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当她阴森的脸出现门口的光亮里时,她条件反射般的用手臂遮住脸,随之浑身出现痛苦的战栗,好在一会儿后她开始适应阳光的刺激,脚步马上一步步行出。
大多数鬼魂是害怕阳光的,可是血糊鬼这样的厉害鬼怪能够短暂对抗阳光里的刚阳之气。
夏阮此时正在打鸡蛋,在不锈钢的小盆里,五六个鸡蛋被搅成了一团,但恰在此时,厨房门口出现一个脸色阴沉的黑衣女人,她凶恶的目光盯着夏阮的背影,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砰!”
猛然之间,这出现的血糊鬼俯冲而出,她干枯的手掌紧紧抓住夏阮后背的连衣裙,但是因为她的衣服是鲜艳的红色,血糊鬼的手掌被弄出了一道道烟雾出来,好像是鲜红之色能够灼烧鬼魂的身体一样。
此时的夏阮毫无知觉,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邪恶的血糊鬼抓在手心。
“冥王之符,诸邪退避!”
就在夏阮即将受到血糊鬼的迫害时,赶回来的地先生及时出现在了门口,他得到了鬼婴悄悄的指引,知道夏阮将会遭遇不测,而且恶鬼行凶时都会显露出原型,所以地先生一来便是看到了她。他以自己的桃木剑穿着十几张冥王之符刺向血糊鬼的身体,刹那间,地先生感觉到桃木剑发出剧烈的颤抖,十几张冥王之符嗖嗖的脱离剑身,一张张贴在了血糊鬼的黑色后背上。
“啊!”
血糊鬼身体一挺,她龇牙咧嘴的惨叫起来,露出一颗颗尖锐的白牙,样子狰狞可怕。
“啪!”
就在血糊鬼被冥王之符伤到时,她放开身体已经不能动弹的夏阮,一只手一下子探进了自己的白色布袋里。霎时,血糊鬼脸色一怒,她的手掌从袋子里探出,被染成血红的五指拍了出去,一声巨响后,地先生被血糊鬼一耳光扇飞了,他的脸上留下一个血红的掌印,难闻的细碎血肉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一掌扇飞了地先生,血糊鬼便是一步冲了过来,她的手掌再次从布袋里探出,一块滴血的肉块被她拿了出来,上面正滴着大量的血液。
“哇,哇,哇……”
地先生惊慌失措,他条件反射般的挥动手里面的桃木剑,剑端瞬间刺在了血糊鬼手中的血块上,顿时,地先生脸色一白,他看到被自己刺中的血块变成了一个胎儿模样的孩子,那逼真的嘴巴里正发出痛苦的啼哭。
血糊鬼见到自己的孩子被刺中,脸上变得怨恨无比,她用力一捏浑身是血的胎儿,竟然一下子将它捏成一团血水。
“唔……”
突然的变化让地先生腹中作呕,他想要呕吐,可是血糊鬼却是一下子冲到了跟前,她的手掌重重拍在了地先生的嘴巴上,那团血水直接被打进了地先生的肚子里。此时的地先生猛然抱住自己的腹部,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而后他吐出一团团黄色粘稠液体,但却不见一丝的血水出现。
“老东西,看在吃了你孙女美味头发的面子上,救你一命。”
正当地先生几乎被血糊鬼整死时,身体矮小肥胖的食发鬼出现了,他拖着地先生的身体便是疯狂逃跑,一点都不想与血糊鬼打斗。
血糊鬼见到竟然有一个弱小的食发鬼抢走自己的猎物,心头怒火中烧,她嗖的一声追了过去,大有不抓住食发鬼不罢休的样子。
“糟糕,这可怜的女人发怒了!”
食发鬼见状不妙,便是拼了命似的冲出了院子里,他一直朝着青阳观的方向奔跑,想必是希望那里的道士能够帮上一点忙。
血糊鬼在生前的确都是非常凄惨可怜的,因为她们失去孩子的痛苦常人难以体会,而且这个血糊鬼生前还是被人剖开肚子而死的,她的孩子当时被生生用刀挖了出来,场面惨不忍睹,也就是这个原因使得她浑身充满怨气。
“哧……”
在食发鬼将要跑到青阳观的台阶前时,血糊鬼奋力一跳,她的身体瞬间追到了食发鬼的身旁,即刻让他浑身僵硬起来。食发鬼一只短圆粗的大腿正被血糊鬼抓在手里,随之他的身体被血糊鬼倒立的提了起来,他从下面仰视着满脸怒气的血糊鬼,视线随之从她的身旁看了过去。
在他的视线尽头,鬼婴正静静站立在青阳观台阶前的一棵大树下。
第六章见恶而生杀气
鬼婴所在的大树枝繁叶茂,恐怕有上百年的树龄了,他其实早就到了这里,只是一直没有动身进入青阳观内部。
“救命!”
食发鬼虽然被鬼婴教训了几次,但是他看到对方时,马上觉得抓住了救命稻草,于是他兴奋的叫了起来。
鬼婴与他的父亲一样,对于在人间作恶的鬼魂都是绝不容忍的,可是他此刻只是静立不动,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
来了。
鬼婴等了片刻,一只苍白的大手突然颤抖起来,好似是被一股无形之力震动了。他脸色出现细微的波动,颤抖的大手随之紧握在一起。刹那间,他的五指里精光直冒,一柄暗蓝色的大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此刀有近两米长,暗蓝色的刀身厚实坚固,时常散发出微弱的蓝光,而它的刀背处缠绕着一条黑色虬龙,有角有翼,正作嘶鸣状。数千年前,这刀乃是一名绝世高僧的,奈何此人从不破戒杀生,宝刀的作用便是一直没有发挥出来,而后鬼婴的父王天齐仁圣大帝从他手中夺过此刀,斩杀了恶鬼无数,再后来,此刀便是被天齐仁圣大帝送给了鬼婴,并被命名为破戒刀。不过鬼婴一直没有使用过它。
破戒刀,你果然是一柄除恶凶器,见恶而生杀气。
鬼婴自己都被破戒刀嗡鸣散出的杀气震慑到,他抬起暗蓝色的大刀,脚步走向早已经被破戒刀吸引的血糊鬼。
她依旧是倒提着食发鬼,但是眼睛里露出了忌惮的神色。
“放开他。”
鬼婴停在了血糊鬼的侧面,他的破戒刀直指血糊鬼的脖子,刀背上的黑色虬龙似乎随时都会冲出去撕咬她。
“哼!”
血糊鬼因为怨气过重,极难妥协,她明知不敌,但依旧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看到她抓住食发鬼手掌一用力,瞬间将食发鬼的大腿捏得扁平。
“咻!”
见到血糊鬼敢反抗,鬼婴苍白的脸色一沉,他的破戒刀挥斩而出,锋利的淡蓝色刀刃口砍在了血糊鬼的手臂上,即刻,血糊鬼惨叫一声,一只手臂被斩成了两截,食发鬼掉在地上,乘机化作一团黑气逃开了。
鬼婴救下食发鬼后,身后出现一团舞动的黑气,接着食发鬼狼狈的身影露了出来。他的大腿被捏扁,但是很快就好了,而血糊鬼被斩断的手臂也是自动接了上去。鬼魂不同人类,他们的身体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可以自由转换形态,所以缺胳膊少腿对他们来说没有影响。
血糊鬼朝着鬼婴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她的森白长牙里突然冒出大量的血水,而后血糊鬼被快速染成了一身赤红,强烈的怨气几乎笼罩住了整个青阳观的四周。
“糟了,血糊鬼成魔了!”
食发鬼见此便是吓得身体直哆嗦,他战战兢兢,几欲先走。
“你看好了。”
在食发鬼准备逃跑时,鬼婴忽然淡淡说了一句,他抬起头来,身体毫不避让的靠近浑身赤红的血糊鬼。
这血糊鬼因为怨气重,早就成魔了,这也是她被封印在黑色披风里的原因,可是现在,鬼婴决定让她脱离魔道,脱离痛苦。
“嘭!”
血糊鬼嘶吼一声,她的手掌从白色布袋里拿出,而后甩向了鬼婴的身体,顿时,一大片血肉从她的手掌里洒出,转瞬间将鬼婴包裹在了里面。这些血肉紧接着化作了一团散发着黑气的暗红火焰,旺盛的火团一下子将鬼婴包裹在了里面。
“咻!”
不料血糊鬼刚刚困住鬼婴,便是听到火团内部传出一道挥刀之声,旋即看到火团上面被劈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鬼婴的身体也是从里面俯冲而出。
“轰!”
在他冲出来的那一刻,火团轰然炸开,无数的火星子迸溅而出,但是并没有点燃阳界的一草一木。
“扑哧!”
鬼婴动作连贯迅速,他的脚步还未落地便是再度砍出一刀,暗蓝色刀身轻盈的劈在血糊鬼的胸口上,一丝丝的黑色怨气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她痛苦的嘶吼一声,身体被劈飞出去,在情势逆转时,鬼婴毫不放松的追击而去,他的破戒刀爆发出璀璨的蓝色强光,剧烈的嗡鸣之音响彻而起。
“哇……”
在强光与爆响之中,血糊鬼面色上露出痛苦,她的身体被钉在了虚空里,浑身的赤红之色慢慢消于无形。
食发鬼被方才短暂的惊天动地吓到,他的眼睛被蓝色强光照得一片花白,脑袋被爆响震得一片空洞,等到他渐渐的恢复过来时,抬起头来的他便是现出更加吃惊的样子来。因为他看到血糊鬼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黑色,而暗蓝色破戒刀正贯穿她的胸口,却不见一丝的血液流出。
“解你痛苦,还你清净,愿这只白色蝴蝶牢笼让你在天地间活得自在。”
鬼婴注视着面色渐渐缓和起来的血糊鬼,他的口中轻言一句后,破戒刀上的黑色虬龙散出淡淡的荧光,而后血糊鬼的身体被一团柔和的光亮包裹,缓缓融在了里面。不多时,这团柔和光亮里飞出来一只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它起起伏伏的飞离了鬼婴的身边。
这白色蝴蝶其实是一个小小的牢笼,血糊鬼被鬼婴净化掉怨气后便是被关在里面接受惩罚,毕竟她往日作恶颇多,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的罪恶之身。
白蝴蝶飞得很自在,它沿着一棵棵大树,一丛丛小草自在的飞向远处的森林,里面的血糊鬼已经化作了一个容貌俏美的花衣少妇,她的脸色祥和,黑色双眸里清亮透明,身体安安静静的坐在白蝴蝶之内。这也是她原本的样子。
正当鬼婴解脱了血糊鬼后,他发现夏阮正悄悄的躲在方才自己站立的那棵大树后面观望,方才的一幕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鬼婴与恶鬼打斗便是会露出一些踪迹,一般的人类仍然看不见他,可是夏阮这样的少量特殊人类却是可以看到。不过鬼婴并没有理会她。
“哎呀,这青阳观太没有前途了,家门口发生这么猛烈的鬼魂打斗,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食发鬼领略了鬼婴的厉害便是决定以后要跟着他,他走到鬼婴的身边,随他一同看向台阶上方的青阳观大门。
第七章青阳观
青阳观的大门呈现大红之色,好像还是最近换上的新门,以前的大门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被拆下放进了柴房里。
鬼婴听闻到食发鬼的话便是回答道:
“天地气数早就变了,现在的青阳观内都是一些空壳菩萨,并没有真的神明附在上面,他们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鬼婴说着便是迈步走上了台阶,食发鬼见状急忙跟上,他们走到大红色之门的前面时,鬼婴往前一动便是穿透过去,可是食发鬼却是犹豫起来,因为这样的颜色对他这种小鬼还有些效果。
正在食发鬼不知所措时,鬼婴苍白的大手从门后面抓来,而后硬生生将食发鬼扯了过去,伴随着嗤嗤的灼烧声传来。食发鬼惨叫不断,可是痛苦很快消失,他被鬼婴放在身边,身体还在冒着白烟。
“吓死了我,还以为会被这破门烧死呢。”
食发鬼在原地惊叹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上,能够看到夏阮正在扶起自己的爷爷。
不一会儿后,食发鬼猛然惊醒,他发现自己留意夏阮那一头柔顺黑发的时候,鬼婴已经走出去了老远,他哎呀一声,短圆粗的大腿拔动,一口气追了上去。
鬼婴来这青阳观也不知道干什么,反正他觉得这个普普通通的道观有什么东西在吸引自己。
说起青阳观,它也算是有点历史的,据说与夏阮家的那间祖宅建立的时间差不多,但由于这里并没有什么旅游资源,所以道观并没有得到当地政府的开发,只因为它有点历史而被保存了下来。
“爷爷,你醒醒,阿阮很害怕。”
他们走动一会儿后,发现道观内部的面积很大,但是只有十几个道士住在里面,而夏阮的爷爷地先生只是里面一个打杂的。地先生的儿子儿媳做的生意很大,他原本可以安享晚年的,可是操劳一辈子的老人静不下来,他非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觉得舒服。
鬼婴听到夏阮的话,便是回头看了过去,发现几个道士抬着地先生往道观内部跑去,当经过他们身边时,几个道士都是毫无察觉,只有夏阮稍稍停顿,看了一眼鬼婴站立的地方。
“我们去看看。”
见到一行人一溜烟走远,鬼婴决定跟随过去看看,但他估计地先生应该没事了,因为血糊鬼已经被净化,她的鬼术自然没有了害人的作用。
“一师道长,请您救救我爷爷,他好像中邪了。”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天气非常闷热,夏阮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特别是她的身子上,被汗水打湿一块一块的,几个道士都是忍不住瞄了几眼。
一师道长四十岁的样子,自幼在青阳观长大,而且还懂些法术,但是他为人刻薄古板,不太讨那些小道士的喜欢。他头上同地先生一样都是盘起了一小簇长发,用发簪固定住,可是其他的几个道士就都是平头,除了他们穿着道袍,其他的就与普通人一模一样。现在时代不同,无论是和尚、道士还是尼姑,都不能用以前的标准来要求了。
“给我找些凉水过来,另外找一个木盆,里面也要盛上半盆凉水。”
一师道长检查了一下地先生,他的额头也是被热出汗水来,而得到命令的几个道士便是一哄而散,他们巴不得找个凉快点的地方呆着。
可就在此时,鬼婴与食发鬼进来,燥热的屋子内马上便是涌进来一阵凉风。
“啊,这风真凉快,比在厨房里吹电风扇舒服多了。”
一个有些胖胖的道士舒服的叫了一句,他名叫方才,二十多岁,名字是一师道长取的,为此还经常被其他的道士取笑,别人总会问他为什么他不叫刚才。
“方才,救人要紧,你还不带着几个师弟去取凉水来。”
一师道长横了一眼他,然后方才撅了撅嘴,这才带着几个师弟离开了。
鬼婴看到一师道长并没有发现自己进来,可是夏阮已经感觉到了,她留意了一下,但并没有出声。
在这段时间里,一师道长忽然起身拿起桌面上的一瓶矿泉水。这里正是方才的房间,鬼婴从铺着凉席的大床上能够闻到他的气息。
“让你爷爷喝一点水,他是中暑了。”
一师道长将矿泉水递给夏阮,但是夏阮听着有些不太相信,因为她亲眼看到自己的爷爷是被一个女鬼害成这样的。
虽然心里不相信,但夏阮还是照做了,结果地先生马上有了反应,他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不过还没有醒。一会儿后,方才他们从道观内的水井里打起一桶冰凉的水,把热汗直冒的手伸进去那叫一个舒服。
“将井水慢慢洒在他的身上。”
方才他们的水桶被夏阮接了过去,她按照一师道长说的,将地先生的身体从头到尾打湿了,结果效果很好,地先生已经能够发出难受的声音,脸色也是好看了许多。
再然后,另外几个道士抬起来一个大大的木盆,里面盛放着半盆的凉水,一师道长是打算让地先生进去泡一泡。
鬼婴在旁边把一切看在眼里,他明白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在半真半假里发生的。就像是地先生的遭遇,从前几天的闷热就已经开始埋下伏笔,他昨晚被热了一晚上,早上因为搬运几箱白磷就已经热得有些虚脱了,后来又与血糊鬼大战一场,昏倒后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中暑了。可是如果血糊鬼没有被鬼婴制服,他现在恐怕会被医生诊断为因为中暑而死亡了。好在事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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