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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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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有时也会想起在纵横天下驻地杀戮的场景,也觉得自己当时是冲动了些,不过我并没有后悔,虽我一直都想过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我也正年少,快意恩仇也正是我辈本色。
我没有往罗布泊湖心那边深入,那里出没的怪物是我不能想像的,我只是沿着边缘的孔雀河向前,我经过的地方,虽名孔雀河,但早已断流,只是那大部分的河道极十分清晰,河床为沙砾,两岸为土包,有时还可见圆滑鹅卵石,在河岸土包上则常有倒地或直立的胡杨残躯。
这种据说在沙漠里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腐的乔木,有生是戈壁的精灵,死是戈壁的魂魄之说。
看着土包上屹立怒向苍穹胡杨躯体,狰狞中犹如咬紧牙关的汉子,这似刀的飞沙只割去了它的皮肉,并没有灭掉它的魂,风吹来,那枯枝呜呜作响,更似悲歌壮曲,让我一下觉得自己所受的这点磨难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在这出没的怪大多数是沙虫和黑线蛇,这两种怪都能突然钻伏在沙中,又猛的窜出袭击你,让我不得不应付的很小心,而沙虫更是能吸食沙子,当暗器射出来,虽说这样的伤害并不大,可很容易迷住自己的眼睛。
用弩刚射杀一只沙虫,一条黑线蛇又从沙子中突然窜了出来,蛇头如标枪般的朝我小腿咬来,猝不及防下,我顿被咬上一口,只觉得脚上一麻,身子一绿,血直往下掉去,原来是中毒了。
那黑线蛇一击得手,仍不依不饶的一弓身子,又朝我胸口弹来,来势之疾,比离弦之箭犹要胜上三分。
眼看闪避不及,暗影之刃一个切削下去,却仍是慢了一分,没有砍上,黑线蛇却是缠绕上我的手臂,张嘴朝我肩膀就是一口咬来,忙吃下个大红,一边用力一个惯甩,顿将蛇高高的甩了上去,又啪的一声落在眼前不远的地上。
一个横扑,暗影之刃钉上黑线蛇七寸,那蛇扭曲几下,爆出件银器,投胎转世去也。
背脊突然一顿生疼,却是两只沙虫正在不停的朝我喷射沙子,一个贴身,靠到一只沙虫面前,暗影之刃二下后出现麻痹,那沙虫也成为我升35级的一块垫脚石。
另一只沙虫却已是被我一通弩箭射翻,爆出了几个银币,本呆不捡,想想这也是钱,是我们劳苦大众一分一分创造出来的,还是拿起放入了腰包。
一路前行,我走的更慢,因为这里的怪很是密麻,又这般阴诡,要是一不小心,陷入怪物的包围,单那些沙虫喷喷沙子都能把我给窒息死,不过这的怪虽难缠,经验倒也是颇高,升的极快。
这样的状况一直维持到我升上35级的第二天,那一日,在孔雀河的左侧,我终于看到一片亮丽的绿色。
在这没有可以依靠的土壤,甚至连一块石头都找不到的地方,拥有生命的绿洲,却可以顽强的存在于这苍茫之中,看着远处那片绿,我心中顿涌起一股难以言清的悸动。
再顾不得杀怪,朝着那片绿色欢呼一声,一拨马头,向着左近奋力驰去。
第六十三章 【惺惺相惜】
第四卷千里走单骑第六十三章【惺惺相惜】多日见尽满目的单调苍黄,让我在突见这片绿色下,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等到近了,才发觉这片绿洲全是由一些低矮的灌木,硬直的疏草直接长在沙地上形成,在这之中还有一些奇异鲜艳的野花在怒放,展示着这片绿色旺盛的生命力。
可这片绿洲却并无我想像中的人烟,也就是说我无法在这进行补给,让我兴奋的心情又冷却了下去,放任着马儿由它自个儿去吃些嫩草,陪我在沙漠中度过了这么多天,它也够苦的了。
我慢悠悠行走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远处,立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儿,目注着我的方向,在他面前直直插着把带鞘的利剑。
虽然他只是随随便便的站在那,可每个看到他的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剑拔弩张的凌厉气势,似乎连边上那些疏草都顶受不住他的摄人气度,从而弯弯的轻轻摇摆。
第一个念头就是系统派出的巡捕1号,旋即又觉得不太像,迟缓了下脚步,暗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终又向前迈去。
进了几步,却发觉那人却不是是系统派出的巡捕1号,而是我的老朋友——西门吹雪,插在面前那把利剑显然也是件宝器级以上装备,虽然通体暗淡,但仍掩不住它的精致优雅,仿若它的主人。
我的心中涌起一丝不详,照理来说,依西门吹雪的位置,早该发现了我才是,为什么他都不向我打个招呼,突见故友的欣喜一下被心中的疑惑冲淡了许多。
三丈外,西门吹雪终开口朝我淡淡道:“你来了!”
听他的声音语调,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脸上却是神色未露,也只是点头用同样的语调道:“我来了!”
也许对面的西门吹雪也有我心中相同的感受吧,一下不在说话,垂头沉默半晌,突然上前猛的拔出插在他面前的那把利剑,阳光下顿划出一道闪亮惊鸿,一闪又逝。
我心突的一惊,握暗影之刃有手不由紧上一紧,正想作势待跃,却听那西门吹雪朗声道:“小妖,你我兄弟一场,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饮了此酒,你我兄弟的情份也就算尽了。”
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突然涌起了一丝厌倦,才入江湖,就倦了江湖,也算是一种悲哀吧。事实上,我是一个很淡泊的人,我从没想过要去招惹什么人,也不希望有什么人来招惹我,只是想过一种自得其乐的生活。
只是这梦想自被维京风云袭击后,已被我亲手打破了,我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江湖这漩涡慢慢的卷进去。
凝目看去,见那西门吹雪的脚边果放着两个小小酒坛,酒坛极精致,焙泥封口贴着红绸,看样子还是越州城里顶顶有名的状元红,也真难为他带了这么远的路来。
西门吹雪一剑击在那酒坛底部,那小小酒坛便平平稳稳的从空中向我飞了过来,我伸手轻轻接了,心中却在想着这西门吹雪的技巧显然又是大有长进。
“你为何知道我会从这经过?你和伤心小剑又是什么关系?”凭着直觉,我感到西门吹雪的到来,一定和伤心小剑有某种联系,虽不想问,但总觉得心中郁闷难舒,终还是问了出来。
话一问完,也不待西门吹雪回答,我掉坛口泥封,扑鼻醇厚的酒香顿立即弥漫开来。
西门吹雪又是一剑挑起另一个酒坛,那酒坛滴溜溜打了个转,便到了他手中。也学我打掉酒塞,端立在掌上,朝我道:“不瞒小妖兄,我对地理向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那天测算出你会从玉门关进入大漠,实也是我所为,至于我和伤心小剑并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一些事,我答应要替他做三件事,这第二件就是来取你性命!”说完,朝我做个敬酒的姿势,猛一仰头,把那坛酒咕嘟咕嘟都喝了下去。
这天下果然多奇人异事,没想到西门吹雪还有这套本事,看他饮酒之样,想来心中也并不好过,这件事显然非他心中所愿,只是受大丈夫岂可言而无信之困,故才有些英雄气短。
想想他只是答应了伤心小剑替他做三件事,并无其它关联,心中有股冲动一下涌了上来,大声道:“饮了此酒,取了我性命,我也依旧当你是兄弟!”说完也是仰天把酒一饮而尽。
西门吹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怔了一怔,猛的把手中的坛子往摔,破成粉碎,豪气干云哈哈笑道:“好!说的好!既然如此,在替伤心小剑完成三件事后,我定杀他一次,以祭我们兄弟其一今日之亡魂!”
听西门吹雪这么说,心知这场争斗终还是免不了,而且还非要分出生死才会罢休,想我小妖也是提得起放的下的人物,若在婆妈,岂不是给西门吹雪小看,当下也是将那酒坛用力一摔,放声道:“好,我也定杀伤心小剑一次,以证我们兄弟今日存者之英武!”
说罢二人相视哈哈大笑,道不尽的惺惺相惜,可是又有谁知道这笑声背后的苍凉,又有谁知道等笑过后,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
第六十四章 【生死相博】
第四卷千里走单骑第六十四章【生死相博】西门吹雪的剑无声无息,明明觉的带着优雅的弧,却偏又无从捉摸他的剑身在何处,疾电般就递到我面前。
对这第一击我并不想示弱,暗影之刃一连挥出数道虚影,终有一道和西门吹雪击实在一起,一击之下,二人又疾急的换位分开,我却是多冲上了两步,心中明白目前我宝器二级的暗影之刃还是比不上西门吹雪手中那把利剑,不由赞上一声:“好剑!”
西门吹雪露出一丝自傲微笑道:“此剑名承影,铸于商朝,有影无形,位圣灵器!”说完,手腕一抖,承影剑竟是有感应般发出一声轻啸,而观西门吹雪仗剑而立之势,更有一种剑霸天下的凌人风采。
听了西门吹雪此言,我心中仍免不了吃惊,没想到这剑竟是仅次于神器的圣灵器,难怪如此难缠,看来这西门吹雪还真是当我做兄弟了,将这剑的底子都全对我说了出来。
我自然不会向西门吹雪介绍我的暗影之刃,他可没赞我好刀,不过就算是赞了,我也还是不会说,将自己的底细全暴露在别人面前,这不是我的风格,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平常的人,就是喜欢先为自己考虑。
西门吹雪的剑似乎还带一定的吸血属性,每次被刺中,似乎都觉得有血向那剑身涌去,少血特别的快,一连补上几个大红,心中不禁涌上几分惊惧,要是西门吹雪的剑真能吸血,那今天估计挂在这的就是我了。
见西门吹雪的剑比我的暗影之刃要高上好几个级别,我再也不和他硬拼,只是仗着高敏不停的闪避,不时偷袭上一下,两人的操作技巧均属一流,对彼此又都有些了解,场中虽是打得好看热闹,但其实我们二人的少血都不严重。
似是对这种不能奈何我的现状有些不满,西门吹雪轻叱一声,手中的承影如毒蛇般从左侧刺至,剑周围的空气,亦像是被这一剑不断吸蓄,再不是无声无息,而是带着一种能扰乱心神的轻啸,剑尖更中不断闪动,让我对着这一剑,竟生出无从闪避之心。
自己一直苦练的技巧控制终体现成果,在承影剑眨眼就刺至胸前时,我微退一步,暗影之刃迅疾点出,凭着感觉准确无误的找上承影的剑尖,硬拼一记。
一股冰凉的大力传来,犹如水银泻地般让人根本无从抵挡,先由虎口传入,再进入右臂,手臂血肉内的筋脉似乎都在抽搐,让我在一刹那竟发不上力来。
西门吹雪也不好过,我在硬拼时,射出的一排弩箭全被击中,出现了冰冻,我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强振精神,一个跃步,上前就是几下疾刺。
没等我刺出麻痹属性,西门吹雪很快就从冰冻中恢复过来,侧身中,承影剑朝前一递,就在我身上撕裂出一个深口见骨的伤口,血顿如泉涌了出来,没想到他这承影剑也带了撕裂伤口的属性,难怪能位列圣灵器。
这下我更不敢硬接,只是不停的闪避,一边压着弩箭对他狂射不止,将西门吹雪打的不停摇头,不过,他虽对我这种无赖打法很是不满,却也无奈,现在正是你死我活拼杀之际,可不比武场较技,自然是什么法子都可以用上。
西门吹雪吃亏在于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敏又不如我,一时间,场面上顿显得有些被动起来。可偏又拿不出什么好办法,让我打得不由暗自偷笑。
似是被郁闷憋久了,西门吹雪暴喝一声,看准时机,对着我就是一个连环斩,将我的血足足打下了一半,心中暗骂这西门贱客下手够狠,连要下毒手了也不打个招呼,看来是真想要我的老命了,不过想想他要是真打了招呼,那也不叫下毒手了。
见西门吹雪并无留情之意,我下手也不在留手,刃挑弩射,光影纷飞,身子更是不停闪挪腾移,将自己的战斗技巧发挥到极致,场面上却仍不过堪堪打成了个平手。
西门吹雪一个空翻,承影突从肋下斜斜刺出,翩若惊鸿,带着他的衣衫飞舞,颇有些天外飞仙的味道。
眼见无从闪避,一弓身,人高高弹起,暗影之刃带着一去不返的气势自下而上戳去,刃锋的寒芒阴冷。
“锵”
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在沙漠中随出老远。
我和西门吹雪硬拼中,身子都是弹飞出去,重重的跌在硬直的疏草上,身上各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然后不约而同的又双双窜起,身形丝毫没有呆滞的再击一次,又鹊起,再击,血顿流满了身。
两人的眼中都已血红,互喘着粗气,也许,这时的我们都忘了伤痛,忘了生命,忘了兄弟,只余那赤祼祼的兽性,和对鲜血的无尽渴望了吧。
各自再从地上爬起,嘶叫一声,各举利刃又冲了起来,在二人身子再一次交错时,这次,西门吹雪的承影却没在举起。
看着西门吹雪微笑着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我眼前,我呆立在当场,暗影之刃的刃尖上正流淌着我兄弟的血,一滴一滴,比什么都红。
第六十五章 【生命绿洲】
第四卷千里走单骑第六十五章【生命绿洲】沙漠中的夜空,布满繁星,仰望上去,显得格外的高远,我不知道自己已呆立了多久,心里全是黯然,西门吹雪,我的兄弟,终是被我挂了。
沙漠里的风渐渐又大了些,吹在人身上,有些发寒,我终是收回那仰望星穹的目光,往四下看了看,四周全被皎洁的月光笼罩,除了地上多了个影子,其余的和白天似乎并无二致,突然看到西门摔破的酒坛,正残破的散落在荒草间,心又往下沉了一沉。
大概是觉得这儿曾经流淌着西门吹雪的血,我突然有些害怕再在这片绿洲这么呆下去,我的兄弟,我却杀了他,这确是件很可笑的事。
苦笑中,拉过马匹,缓缓朝前行去。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没有什么崇高的思想,更无凌云的壮志,只是别人想要挂我,那我肯定会先挂掉别人,可这次,我心里却觉得很不自在,因为我并不是靠自己的实力挂了人家,更因为,那人真的当我是兄弟。
西门吹雪显然是因为我是红名,才牺牲了他自己,我要是挂了,只能复活在大漠的某个角落,身上也可能会爆掉好几样装备,那样的我,还想在这片充满怪物的沙漠中生存,只能说是个梦想。
这片绿洲并不大,我很快的走到了尽头,展现在我眼前的又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在夜色里,朦胧胧胧,满是苍凉。
眼睛突然停留在前面路边的一个十字架上,这是个用二块木头搭成的简陋十字木架,横着的一头削的尖尖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路标。
郁闷的心中,突然有了些兴奋,虽不知道这个标志的终点会是什么,但至少说明这里已有或是曾有过人烟,虽明知在夜间赶路很是危险,但仍是打马向着路标指引的方向驰去。
在路过路标时,不忘把路标扳转九十度,将指引方向换到了另一侧,有句古话说的说,小心才能行的万年船。
然而,一直纵马奔到天明,手冻得僵硬,出现在我眼前的除了沙漠,仍是沙漠,我开始怀疑那路标是不是被像我这种类似的人动过手脚,还是根本就没什么指向意义。
路上不时出现的法老和沙漠晰蜴,都被我通通斩杀,沙怪和风妖已很少出现,代之出现的是一种食尸鹰,时不时的悬停在高空,又如箭般的飞窜下来,要不是我带有弩箭,要杀这个还真要费上不少劲。
跨下的马我喂了些水,又换过了另一匹,我庆幸我这次带够了足够的饮水,不管怎么说,这次的沙漠行走,对我意志和毅力的磨练,收益还是很大的。
,不停的杀怪前进,也爆了好几件装备出来,第到又过了三天,我已冲上了36级,对于那路引是不是指示着什么,我早不在去想,都跑了这么长的路,有什么也早该碰到了。
就在我放弃希望的第二天,我却又碰到了一片绿洲,这片绿洲明显要比几天前的那一块要大的多,在绿洲中间还闪着波光,分明是一条河。
在沙漠里能见到绿色实是件很欣喜的事,更何况还见到了河,顿欢呼一声,打马奔了过去。
这片绿洲没有让我失望,真的存在着NPC,一个杂货铺的老板,我虽是红名,但这种根本没有守卫的地方,倒还是能进的。
进入杂货铺内,没想这杂货铺的东西还挺全,二话不多的先补充了一通,最后还买上个斗笠,咱终于也有了个遮阳的工具,不在咒那毒太阳了。
想和NPC老板聊聊,但却三不知,顿失了和他说话的兴趣,退了出来,开始四下走走。
这片绿洲虽大,但似乎只有杂货铺老板一个人,也不知道这寂寞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逛了半天,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找到,正准备放弃时,突然看到在一大篷灌木后有间木房,这木房被那一大篷灌木遮着,要不是到了眼前,在远处根本看不出来。
心中一动,这房子设的这么隐蔽,肯定有些蹊跷,走到木屋门,先是装作斯文的敲敲门,虽是在游戏中,但礼多人不怪总是不会有错的。
果然,听到里面咳嗽一声,一个衰弱的声音道:“门没锁!”
一听有戏,估计还是个病人,根据以往的经验,要是运气好的话,可能这还是个隐藏任务了,让我去帮着找点药,等医好了他,他就会给我一大堆奖励物品了。
推门进去,木屋中很是阴暗潮湿,但仍能见到床上坐着一个老者,穿着个羊皮袄,双脸削瘦,眼窝凹了下去,但脸色看上去却还不错,见我进来,睁开了眼,精亮的视线里透着一种说不上的睿智。
不像有病的样子啊,我轻声的嘀咕了一句,但仍是上前装出一脸和善的笑容道:“老丈,打扰了!”
那老者轻轻叹上一口气,又朝我看了一眼道:“你的煞气很重啊,很多年前,也有像你这么一个年轻人来找过我……”说着,看了我一眼,竟闭上眼不在说下去了。
我心格登一下,顿知十有**真碰到一个隐藏任务了,要不然,一个N不可能和我说这些的,立即配合的道:“老丈,后来呢?”
那老者却像是没听到我说话般,仍闭着眼睛不动,我等了半天,开始有些烦躁起来,这NPC也太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说上这一句就不说了,难不是我想错了,这不是什么隐藏任务,正想在问,突然看到那老者的眼窝里似是有泪光闪动,想来这定是一段伤心往事,便也没在开口询问,只是老老实实呆在老者边上,一动也不曾动上一下。
第六十六章 【隐藏任务】
第四卷千里走单骑第六十六章【隐藏任务】许久,那老者才像是从伤心往事中醒来,缓缓张开眼睑,轻叹口气,含悲夹愤道:“年轻人,后来就是这样了!”说着猛的一下掀开了半盖在他下身的被子。
我凝目望去,只见这老者的两腿自膝下已齐齐断去,模样有些吓人,不由骇上一骇,惊道:“老丈,后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会如此。”
老者苦笑一声,像是自呓般带着苦楚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这都要怪老朽自己老眼昏花,一时心软,就收下那不肖徒儿。”
说着仰头靠上床背,像是理了理思路又续道:“没想我那不肖徒儿,自见我有柄绝世利剑后,就起了歹意,一日在我酒中下药,夺了我那柄绝世名剑,又断我双足,逃了出去,其实,我本有意就将这剑传给了他,偏他就等不得那一年半载。”
说完双目向天,愣愣的看着布满尘土的屋顶出神,在听完老者语意悲凉的这番话,我更确定这是个任务无疑,要不然,他那徒儿一刀杀了他,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何必搞出这么多事来。
当下装作义愤填膺的道:“老丈,不知你那徒儿是何人,不若由我去为你将他杀了可好?”心中想着,这老头八成要说那就太感谢壮士了,等我回来完事交差,他便会给我点压箱底的宝物,这任务就算大功告成。
没想那老者轻轻摇一摇头,坐直身子道:“要杀他,谈何容易,我前几年听一个过往的商客说,我那徒儿已在东方的大国当了一城之主,加上他又有那把绝世名剑泰阿护身,恐怕这天下也没几人是他对手了!”
我听着不由吃上一惊,先别说他那徒儿已是一城之主,手下有众多护卫,单那把泰阿剑,就是大大的有名,据传此剑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威力恐怕比西门吹雪的承影还要胜上几分,自己想要去杀他,那确是不太可能的。
“我那徒儿名元朗,你只需记得就成,倒是现在有一件事想拜托小哥!”
原来不是让我去杀那个元朗城主,心想这是最好,见大菜来了,忙垂声道:“老丈请讲。”
老者喘上一口气道:“我自知时日已无多,只是有一未了心愿,平生想一睹天工之锤而不得,不知小哥能不能帮我找来?”说完有些神秘的朝我笑一笑又道:“到时,自也有小哥的好处!”
没好处谁帮你干活啊,我又不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心中暗道,但嘴上还是向老者恭恭敬敬道:“这个自是可以,只是不知这天工之锤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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