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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魔传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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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的眼光,实在看不出他现在的外表,和那个“人”有什么差别。
    “除了”他全身光赤,长发及腰,裸露着那一根直竖坚挺的阳茎,而那个“人”穿着一身褐色的粗布衣裳,如此而已。
    为什么他要一边飞跑,一边大叫着“水妖!水妖!”?
    他一边把身上牵满的湖底蓝色水草拉掉,一边搞不大懂地摇头。
    然后他就继续上路。
    后来在路上,他又碰到了三四次“人”,为了不让他们见到他又大惊小怪地逃跑,他偷偷地躲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
    后来他发现这些人,可能感官都有点问题,因为即使他接近他们到了二三十步的距离时,他们竟然都还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也许是他们都穿着那一身挺麻烦衣服的缘故,所以感官才会变得这么迟钝。
    尤其是当天上偶尔飘起了细雪,这些“人们”更是穿起厚得难以想像的皮衣,一付冷得快要死的模样,实是让他更想不通。这样清凉舒爽的雪花,飘落在裸露的皮肤上,是多么地让人打心眼里感到舒服,为什么他们都不懂得把衣服脱掉,好好享受?
    有一次,三个猎人正烤着野猪吃晚餐时,三十步外,正在一棵树上好奇地观察的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奇怪声音。
    后来趁他们回到自己的小帐里睡觉时,他大胆地把他们收拾起来的野猪肉给偷了出来。
    因为他发现,这些人一旦睡着,实也和那只被他们烤来吃的野猪没什么两样,简直就跟死人一般。
    把烤猪偷来,他便坐在树上,学着他们的样子,大口地把猪肉用牙齿撕开,一股奇异至极的感觉直透全身,忍不住便把整只烤猪给吃了个精光,然后再学他们那般,把吃剩的猪骨头,给放回原处。
    看他们还是和死猪般没什么两样,便即将他们藏起来的衣服给全翻了出来,好不容易找了套最大的衣服,便开始毛手毛脚地尝试着将衣服穿在身上。
    于是他就发现这些人实在不简单,每天他看他们穿衣服的动作又快又溜,还以为颇为简单,没想到毛着手脚弄了半天,不是把裤子穿在头上,就是把袖子套在腿上,把那根硬直的阳茎从领口穿出……
    是这样吗?好像不对,没见过他们把阳茎露出来哩?
    仔细地边回想,边动作,才终于在花了快一个时辰后,方才将衣裤穿好。
    不过还是不对,这裤子太小,连这一根直矗的阳茎都塞不下,怎么算学得到家?
    上衣也是太小,实是勒得他颇为难受,连忙再去另外二人那儿翻找,看看有没有再大一点的衣服,可以让他试试。
    这次我一定不用花这么久,半个时辰就有把握穿好。
    他一边下着豪语,一边仔细地寻找着。
    此刻若是那三位猎人惊醒,便会见到一位长发披背,异常高大的野人,全身因为衣服太小,而不得不佝偻着身子,裤脚撑裂,裤头大开,露出大半截茎身发紫,龟头赤红,硬绑绑阳茎的怪异模样,在那里东翻西找地忙碌不堪,必会吓得立即昏倒过去。
    找了半天,他才沮丧地发觉,身上的这一套实已是最大的尺寸了。
    失望得叹了口气,两臂一不小心,皮外套的袖缘与背线,立即绷地断线裂开。
    他吓了一跳,连忙又毛手毛脚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手下一用劲,衣裤立即哗然碎裂。
    糟了糟了,这下他们一定生气,还是快跑为妙!
    等到他回到树上,才发现那三个死人根本还没醒。
    心下才稍为安了一些。
    第二天那三个猎人醒来,惊骇地发现行囊中的衣物竟已被翻得乱七八糟,宛如被抢了一般,满地还散落着身材最高大“刘二标子”的衣裤碎片。
    三人议论纷纷,不知道昨儿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遇上了小偷?”刘二标子最后问。
    “二标子你别是净长肥肉不长脑子……”另一个身材瘦小,但是年纪比较老的黑皮中年人说:“我王横山,横行山中半辈子,可从来没听说过上山打猎,还会遇上小偷的……咱们可是来挣生活,你当是来收帐的呀?荒山野岭的那有这么不长眼的偷儿?”
    身材高大的二标子用手拿着几乎已成破布的衣服端详着:“山叔,那要不这是怎么一回事?”
    黑黑的中年人王横山伸手捻了捻唇上的黑须:“这倒是让人思量不透,凭我半辈子苦练的灵敏耳目,警觉性已是训练到几乎睡觉都算是半睁着眼睡的,怎么这儿都快被翻了天了,竟然我敏锐的耳目却是一点也没感觉,实是透着有点邪门……”
    另一位壮实的青年没说话,只是满脸惊疑地检查着散乱的物品,此时竟似发现了什么般大声喊叫:“山叔你快来,瞧瞧这里……”
    二人连忙过去,见到了被他坐在树上啃得精光,而后又放回去的猪骨头。他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便生似那野猪半点没动,只是筋肉全气化蒸发了那般。
    三个人脸上都变了颜色,好一会儿那位发现的青年才嗫嚅地道:“这只野猪王少说也有四五百来斤,咱们三人一晚上也才啃了一只腿,还有剩的,怎么这会就只剩个猪骨架子?”
    二标子呐呐地道:“会不会昨晚来了群野兽,把这只野猪王给吃得精光了?”
    王横山伸手在二标子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真的来群野兽的话,还留你这笨猪站在这儿说话?”
    二标子想想颇有道理,只得摸了摸被山叔敲了一记的脑袋,满脸困惑地发呆。
    “山叔,”发现猪被吃光的壮实青年悄悄地说道:“莫不是撞了邪吧?”
    王横山矍然看着两人,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这只野猪王长得这么大,没得真是山神老爷的重要属下什么的,那咱们可就真的玩儿完了。”
    话说完瞪着二标子:“前儿个进山之前,我不是叫你在山下给山神老爷烧柱香么?你这浑小子到底有没有去烧?”
    二标子无辜地回答:“山叔,山神老爷是咱们吃这行饭的祖宗,我那儿敢不烧?”
    王横山又瞪了二标子一眼:“那准是你这浑小子心不够诚,否则怎么山神老爷会这么地唬弄我们?生出这种怪事?”
    三人又议论了一会,益发肯定此种怪事必是山神老爷给他们的警告,于是三人连忙从行囊中,取出香烛,在地上摆了起来,便要祭拜山神老爷。
    摆设完毕,由王横山带头,每人三柱香,诚心诚意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祝祷:“山神老爷,弟子等为于生活,昨日在山上打了头野猪,看那身材体态,雄壮威武,说不准儿便是山神老爷守门儿看窗户什么的部属,弟子们一下子不小心,竟将猪王给宰了。若果真是如此,请山神老爷大人大量,莫跟弟子计较,更让弟子们体会到山神老爷伟大的胸襟,慷慨的肚量,弟子在此诚意上香,若有得罪,还请山神老爷大发慈悲,放弟子一条生路回去。”
    说完又一个劲儿地磕了十几个头,方才站起。
    三人又对着那个完整的猪骨架子合什膜拜,然后不敢耽搁,怕山神老爷临时改变主意,赶忙收拾乱散的东西,匆匆离去。
    这时坐在树上的他,方才明白,原来有个叫“山神老爷”的家伙,看来势力不小,这山也算是他的领地,瞧这三人竟怕这家伙怕到这般模样,若是让其知晓吃掉猪王部属的竟然是他,岂不是会来找他算帐?
    想到此处,立即觉得还是快溜为妙,赶紧转身,也不再跟着那三个猎人,只是加快脚步离开山区。
    后来一路上也没见到那个“山神老爷”追来,倒是又见了几拨的人,都是山中求生活的樵夫、猎人、采药夫等人,他跟了一会儿,觉得没见到什么新鲜事儿,便即离去,继续往那个奇特山头前进。
    又走了没多久,竟然听到了铿铿锵锵的声音,好奇心起,连忙过去看看。
    百步外,有两伙人,手里拿着亮晃晃的“兵器”,就在山里砰砰当当地打了起来。
    这样的热闹可是第一次见到,他兴奋地爬上了树,就仔细地欣赏了起来。
    虽然在百步之外,场中所有人的面貌特征,服饰颜色,却是丝毫不爽地在他眼下清楚地展现。
    这些人在作什么?是在玩耍吗?
    他边兴奋地观察着,边心下揣摸。
    这两拨人分成两边,一边有三个人,另一边有六个人,此时正热闹无比,每两个对一个地战成一团。
    没错,这些人必定是走得烦了,在此玩耍一会,然后再上路。
    其中有个高大的汉子,舞着根长棍,气喘嘘嘘地叫道:“二寨主,你们又不是没收到我们的买路钱,怎么如此不顾江湖道义,竟然反脸要来截我们暗标?”
    他对面的一个留着八字胡的老头,也是舞着根长杖,气喘嘘嘘地回叫道:“李棒子,你们这票至少有黄金五千两的利润,竟只送来五百两银子,岂不是摆明了瞧咱们寨子不起?”
    瞧瞧这些人的动作,他觉得实在没什么看头,倒是对他们说的“买路钱”“江湖道义”“暗标”“黄金”“银子”等的话颇有兴趣。
    那个高大的汉子李棒子显然极为疲累,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个模样,只听他拉风箱般地边努力舞棒,边急促地道:“二寨主是从那里听来这么荒唐的疯话?我们局子有多少幼儿妇女,苦哈哈的家庭等着吃饭?若有这么好的肥利,我们还用得着每天用命来巴结?”
    八字胡老头“二寨主”看来也没有好到那儿去,那一根杖子耍得他气都喘不过,更别提说话了,只是闷着头猛攻。
    什么是“幼儿”?什么是“妇女”?
    除了搞不大懂他们说的那些话之外,他坐在树上,心中实是困惑无比。
    怎么这些人玩耍便玩耍,如何却是这般要死要活的模样?
    他仔细切入每一个人的心跳频率,血液速度,脏腑运作等的状态,心中不由极为佩服。
    就这么比划两下子,竟然能将身体状况逼成这付德性?这种玩法实是大有学问,他自问想达到这种境界,实在是有点给他那个作不到!
    注意力更是紧密地观察着在场九个人,每个人的最细微变化,甚至连毛孔的张缩紧松,都在他敏锐的感应之中。
    更精密的切入,就更加心的佩服。
    场中九个人,每个都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把身体状况弄得乱七八糟的,其中那个二寨主,心脉脏器已近枯竭,恐怕不用再两下子,心肌就会抽紧,心脉气机马上中断,接着肺、脑、肝等全身经脉脏器便会在之后三息中陆续痉挛瘫痪,生命终结。
    这些人的胆子实是其大无比,把身体能搞成这样还不算,以他们如此嬴弱接近死亡的肉体,最令他惊讶敬佩的,是他们那毫不在意,简直就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再怎么做,也无法像场中的九人那般,能够做出那一付无论身体或是精神状态都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摇了摇头,在佩服中更对这样的玩耍方式感到好奇。
    说不定就是要来比比看哪个人胆子够大,离死比较近。
    他觉得这个推测合情合理,不由得心中高兴已极。
    瞧这模样,那个二寨主大约是快赢了。
    果然没两下子,那个二寨主只觉得心头猛抽,痛得他丢下长杖,倒在地上翻滚。
    其他的人俱都骇然停手,望着双手捧胸,在地上打滚的二寨主。
    哈哈没错,其他人见二寨主赢了,心里不乐意得脸上都变了颜色。
    李棒子三人也累得站都站不住,以棒撑地,张着口直喘气。
    另一边的五人连忙打算把二寨主抬起来,而痛得满地乱滚的二寨主却是扭来扭去,一付无法忍受的样子,折腾了好一阵子,还是拉了这手脱那手,抬了这脚掉那脚,一群人乱成一团。
    其中一个边忙着边还回头恶狠狠,气喘咻咻地道:“李棒子,这回算你运气,二寨主心脏宿疾突然发作,咱们立得送他回寨,这档子事总有碰头的时光,你等着伸量吧。”
    李棒子急从背上三个包袱中取一个,依然气喘如牛地道:“贵寨这次拦路截货,想来是嫌本局出手太过寒酸,李棒子在此奉加五百两银子,望三寨主高抬贵手,给咱们这些苦哈哈们一个生路。”
    说完将手中包袱用力一甩,那个还蛮沉重的包袱咻地一声划了个弧线飞向地上,却是无巧不巧,本来会掉在空地之中,没想到那个二寨主翻来翻去,竟翻到了那儿去了。
    装了五百两银子的包袱立即铿地敲在二寨主脑袋上,让他立即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
    他发现赢方的二寨主,心脉将断,全身气机滞塞,再不多久,恐怕真的就得两腿一伸,魂飞冥冥,不过他看这几个人,竟然还能毫不在意丝毫不动手施救,在敬佩这些人的镇静之余,忍不住巧妙地把二寨主拉了一下,心里还希望他们对他暗施的手脚,别要发现了才好。
    在那包袱击中二寨主顶门的同时,上循的血脉立受刺激,将二寨主左边的心孔震开,气脉顿通,这条命算是捡回一半,只是那一敲,敲得二寨主两眼翻白,口沫斜流,令人见了着实是吓了一跳。
    李棒子见到竟然还发生这种事,张大了嘴,拉长了舌头,连喘气都忘了。
    三寨主也傻了眼,好一会儿才怒气冲冲的瞪着李棒子,手上急忙探鼻息,测脉门,还好,还没挂。
    “三寨主……这个这个你也看见的……可不是兄弟有心……那个那个……”
    没时间再和这家伙乱扯,还是赶紧把二寨主送回去急救是真。
    三寨主又再狠狠瞪了李棒子一眼,弯腰便待拾起地上的包袱,却发现伸手捞了一个空。
    讶然低头,这才发现方才把二寨主敲得昏死过去的那个包袱,竟然就这么一下子,便生生不翼而飞了。
    东看西看,遍找不到,三寨主忍不住破口大骂:“死李棒子,要奉加银子还弄什么狡狯,那包袱儿飞哪儿去了?”
    一抬头,看到张大嘴,拉长了舌头的李棒子,满脸不可置信地,下巴动了动想说话,却是困难无比,干脆用手指了指他身后,那一付样子简直就像是见了鬼!
    心中暗骂,三寨主回头一看,却是着实骇了一大跳,脖筋立扭,卡地一声就闪住了颈子,转不回来。
    我的妈呀!这是那里蹦出来的野人?
    就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异常高大,三寨主算是长得骠悍了,却是不及这个野人的胸部,满头黑亮的长发披在腰后,胡碴子满腮,全身赤裸,浑体皮肤呈现健康的肤色,隐隐似乎皮肤下还映含着紫红色的淡光。
    最令他们傻眼的是……
    妈的,这个野人好粗好大的家伙!
    紫色的阳茎,又硬又直地竖起着,那颗菇头更是透着血红,涨得就像个儿拳般……
    这一群人就这么呆呆地傻在那儿。
    终于那个野人手上,放着五百两银子的包袱让三寨主从惊骇中回醒,毕竟绿林强人的胆子比起山中的樵子大得多了,三寨主怒喝一声,转过身来,却发现闪住的脖子无法配合,直随着身体转向了李棒子那儿,口中尤自大声吼道:“他妈的,你这家伙是不是不想活了?”言毕见到李棒子满脸无辜的模样,顿感不对,赶紧再转回身子,闪住的颈子无法动弹,摇摇晃晃好一阵子才算是把扭僵的头部对准了那个异常高大的裸体怪野人。
    那个高大的怪野人对着自己露齿一笑,现出两排又白又亮的牙,伸出巨手,在三寨主闪住的脖颈一捏,卡啦一声,三寨主的脖子立即恢复了正常。
    “谢了……”三寨主边捏着脖子边极自然地道谢,立刻又发觉不妥,赶紧大声道:“喂!你这家伙到底是哪儿窜出来的野人?竟敢在本寨面前拦红,难道是想找死不成?”
    找死吗?哈哈,我猜得没错,他们果然是在玩游戏,这游戏名称就叫做“找死”!
    对于心中的推测能够证实,他不禁高兴得张嘴呵呵地笑着。
    不过他问我要不要玩这个“找死”的游戏,这就得考虑考虑了。
    三寨主一看这个野人超乎的高大,心里已是有点发毛,这充满劲力的家伙要是擂来一拳,自己是不是挡得住,实是大有疑问。
    不过在属下面前,总也不能太过脓包,加上这个裸体的野人双眼柔和,笑意满脸,倒是看不出什么敌意的样子,差点漏光的胆气于是稍为回补了一些,于是又大声叫道:“兀那野人,还不快把包袱还给本寨主?”
    他把手指上的包袱提起来看了看,又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意思似乎是说:你寨主老兄是说这个吗?
    三寨主眼见这个野人,一根小指就勾住了五百两的银子,指头儿连晃都不晃,还作出这种姿势,不由得硬着头皮,依然大声道:“就是这个包袱,不然这里还有那个包袱?”
    一旁把脱臼的下巴托回去的李棒子,听了这话,连忙转正身躯,生怕那个怪异野人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两个包袱。
    他的心里不由得加紧了考虑的速度,这人的意思很清楚了,若是不玩“找死”游戏,那么就得将包袱还他。
    “死亡”的状态他还顶陌生,因为他觉得他好像才刚活了没多久,应该是没这么容易就会死的,而且以他的了解,现时肉体运作的状态,已是颇为和谐流畅,要死实在是不大容易的。然而他却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他玩“找死”的游戏。
    这让他心里开始快速探索肉体的所有运作流程,从吸取天地之生气开始,牵动肺脉,再由肺脉进入内脏,再从内脏中开始分解到细脉微络发肤末端,然后运动转化,浊气乃生……
    三寨主瞧这大个儿野人,竟像是痴了一般,尽站在那儿不动,一付老子就是不鸟你,瞧你这瘪三寨主能怎么样。心中不由得大怒,大喝一声,抡起手中那支二寨主的长杖,跳起来搂头就是一杖对准这个藐死人的野人斗大的头颅劈去!
    杖头临身,那个野人只是呆呆地不动,任由那带着呼呼风声的杖头下劈。
    当啷一声!
    我的妈呀!
    三寨主双手震得酸软无力,脱手长杖落地,长度却是有点不对。
    回头一看手下和李大棒三人,脖子伸得长长的正仰首望着空中……
    瞧什么?难道是那个野人的脑浆?跟着抬头一看,有个东西在那儿转着转着……
    到底什么?咦?怎么有点像是二哥的杖头?
    是了,是二哥的那支杖头没错,不过怎么越来越大?
    吭地一声,三寨主被飞起落下的杖头砸了个正中头心,痛得他抱着脑袋,满眼发花,差点就当场趴了下去……
    好不容易双手扶地,站稳了身形。
    在手下及外人面前可得死撑着点,这杖头轻敲自己那么一下,已是痛得自己差点撒尿,那个野人被自己用尽功力的一击,尽管他长得高壮,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吧?
    抬头一看,不由得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那个鬼家伙一脸高兴的样子,正对着自己嘻嘻笑着,那里像个刚被长杖在脑袋上重击的样子?
    三寨主两腿一软,不由得张着嘴坐在地上。
    妈的,这还是人吗?
    三寨主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虽是狼狈,在身后的四个手下和李大棒三人,也绝对没有比自己坚强到那里去。
    正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向前面那个人王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拿根杖子,在他老人家的宝头敲上那么一下时,那个野人已经把那张大脸凑了近来,对着自己嘻嘻一笑:“找死……你们……二寨主……输了……我……赢了……”
    说完手指一勾,那放了五百两银子的包袱就这么唰地一声,消失在空中。
    然后,接着的变化,更是让三寨主惊讶得下巴也和李棒子一样,卡地脱臼。
    那个脑袋比石头还硬的野人,竟然双眼一闭,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轰然倒下!结结实实地压在三寨主的身上。
    等到李棒子三人和三寨主的四个手下,呆了至少两柱香,才从震骇中清醒,然后才想起被那个高大如山的野人压在身下的三寨主,赶紧连手把那个超重的野人拖开,三寨主已是两眼翻白,差点没被活活压死。
    李大棒蹑手蹑脚地探了探那个倒在地上,跨下那根家伙却还是硬直依然,高高矗起的怪野人,立即发现就这么一下,这野人已鼻息全无,心跳脉搏完全停止,竟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
    三寨主被李棒子等和四个手下死拖活拖地从那个重得就像只大象的死去怪人身下弄出来后,躺在那儿两眼直翻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怪异野人,竟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猛压而来,分明是想活活把他给压成肉饼,一下子忘了心中害怕,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边依依哇哇地大骂着。
    耶?怎么我骂了这么多句痛快淋漓,直可令人击节赞叹的文雅粗话,竟然没有一个字从我嘴里冒出来?
    李棒子望着尤自在那儿依依哇哇的三寨主,忍不住喊道:“三寨主……”
    三寨主猛地转头看着李棒子,大嘴依然张开着,怒道:“哇啊哟呀?”
    从那张大大的嘴里斜流着唾液,让三寨主这个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疯狗!
    李棒子心里这么想,口里可没敢说出来,不过三寨主虽然对他发出了依依哇哇的声音,却还是可以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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