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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后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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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可是这个梦太久了,久得自己也无法醒来。还想不到原来这个梦还有他在与自己承担。

“怎么了?爱妃,你看起来很不好。”看着她那惨白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脸颊皇心揪得很厉害。特别是在他相信她将化为一缕孤魂的时候,看着她突然晕了这么长时间,他心里的担忧没有人知道。

皇上正欲起身离去,手却被小溪紧紧抓着不放。他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震惊,喜悦,激动,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他脸上。

“我没事,只是有些疲惫而已。”她对他轻轻一笑。心里那浓浓的不舍竟如此纠缠,这辈子足够了。

微笑绽放,忽然感觉笑起来轻松多了,即使扯到脸上的肌肉也不疼了,容妃的手摸上脸颊,发现原来心释放之后会是如此轻松。

“你脸上的伤已经痊愈了。”皇上看着她疑惑的表情解释着说。那些狰狞的疤痕蔓延在那张白皙的脸,显得那么刺眼。一种无名的疼痛弥漫全身,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荒凉瞬间至全身,原来她所承受的痛是那么沉重。

“恩。”她轻轻应着。现在她不介怀与这些疤痕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乎了。

“皇。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她不再像曾经那样嬉闹不再调皮而是一脸正经的看着他。

“只要你不离开朕,其他的朕都可以答应你。”

“我会永远守候在你身边,只是,不是现在,而是永恒的将来。”她哀求的眼神犹如那天真的孩子,干净清澈的眼睛闪闪发亮,诚恳得不能在诚恳的表情让人看了都不忍拒绝她的请求。可是皇不会在轻易被她可爱的外表所蒙骗,因为太爱她了。

“朕可以再相信你吗?”对于一个连自己承诺都可以自己承受的女人,他可以再一次的冒险去信任吗?

有时,他在想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说她没心可有时她比菩萨还善良,说她可爱,她却经常能把你气个半死,说她愚蠢,偏偏她经常能看穿你所想,说她狡黠,但是有时她做出来的事却能让人大跌眼睛,不是笑死就是汗死,总之,她是个矛盾体,一切好的坏的特点都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然而这些都是很久的曾经,差点就忘记了。

皇微垂下眸子沉思片刻。

“好吧,朕答应你,只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没问题,那你就一直陪着我去做我想做的事好了。”表面上极力表现出与往常无异

“那么,你现在想做的事是什么?”他平静的问着。

容妃坏笑着看他,双眸里射出道道色色的精光。一直在打量着他的身体,就像那大灰狼在看小白兔时的眼神一样。

皇上微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她。

“我现在,想要你。”她大胆直接的话语令皇上轻蹙着眉。一旁的玉妃也不禁吃了一惊,直冒汗。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那算了,当我没说过。”她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要离开皇上的怀抱。是的,自己要找回曾经那种无忧的日子,只是太久了,有点变得不真实,不知道他还记得否。

“你敢。”皇上生硬的口气有着温怒。她依旧不变,当初的脾气一点也不变,还是那么喜欢闹。

“哈哈,这世上还没我容妃不敢做的事。”想对她来硬的?门都没有。原来他还记得,窝心的暖意一直徘徊着。

容妃正笑得猖狂时口瞬间被皇上那柔软的唇瓣堵上了。温热灵巧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朱唇。吸吮着她口里的芳香。

她的小杏子就像那鲜嫩的水果一样,散发着阵阵诱人的清香。他激情的吻似那隐忍了多年的火山终于爆发一般,炙热的情势有种要将她燃烧成灰烬才肯作罢的感觉。那种感觉不知道遗失了多久,原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容妃被他霸道狂野的吻拥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这种娇声传到皇上的耳里却像是另一种诱惑。他炙热的身子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结实的胸膛紧贴她那高耸柔软的秀丽山峰。手上正想解开她的腰带……

“够了,皇。”容妃轻轻推开皇上,脸上堆满笑意。这样的表情是告诉玉妃,就算怎么,自己到最后还是得到皇的爱意,就算自己失去所有一切,到最后还是满意离开。

看着她的满意,皇上内心也得到一丝丝安慰。她要的爱情只是很小,使自己对她给予的太少了。将她紧紧抱着,真的害怕下一秒就是去她。后宫妃子这么多,自己能一一尝还对她们的过失么。

玉妃看到她那满意的表情,内心充满怄火,到最后她还是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只可惜她还是不能走到最后,自己机关算尽,谁也拦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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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四章 爱恨悠悠

第一百一四章 爱恨悠悠

蓝屿国的天空不似楼兰那般湛蓝,到处呈现出灰蒙蒙的一片,让人寻觅不到天空上哪有星星的痕迹。

凤仪冷笑地看着那位独活了下来的杀手头领,一步一步逼近着她。

“是蟠玉让你来的吧?”她说话的同时双眸迸射出狼一样的冷锐,看得那名杀手头领心里毛毛的。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人而是随时都能取他命而让他无力还击的修罗使者。

“其实他大可不必叫你们来杀我,我本来就无心蟠妃之事。”凤仪的话里间有着嘲讽与不屑,当然也有着淡淡的无奈与伤感,只是这些多余的情绪被她巧妙的掩盖了过去。在她心中,一早就有深爱的人了,而他却同样深爱着别人。

吴荣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那灰蒙蒙的天。脑子里不停的揣测着凤仪的过往与回想着他与自己在呼啸山后一路相处过的点滴。

“凤仪……”一声幽幽的细语从屋。外飘了进来,凤仪顿时身子一滞,吴荣好奇地朝门外看去。

只见一身深紫色衣衫的男子衣。央飘飘的站在门外,仅管天色显得暗沉无比,仅管天边没有月盈洒落那淡白的清辉,可他站在夜色下依旧帅得令人屏息。

“凤仪,你……还好吗?”声音哽咽了许久终是开了口。

“谢大哥关心,我很好。”凤仪背对。着他,未转过脸来,可是眼里却有着某种情绪被挑起后深深的荡漾。

听到她说大哥,那名男子如被雷击到一般惊措的。站在那,本想向前迈进的步子硬生生收了回来,他微抖动着有些泛白的嘴唇,目光哀伤的看着凤仪那曾经熟悉的背影。

“你恨我吗?”问话间一行热泪从他的眼角溢出,带着。后悔与自责的心痛一起滑落。这个女子怎能如此不懂自己的心,心开始纠结的痛。

在他们正忘情的回忆着过往的事情时,那位杀。手头领正想脚底抹油悄悄从角落溜走。

“想走么?”吴荣飞身一跃,细剑直抵他的喉咙。

“走。”吴荣紧握着。手里的剑冷呵着那位杀手。他要把这地方留给这对曾经的旧情人。

待他们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凤仪和那名男子。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惆怅与哀怨,沉重而抑郁。

“凤仪……”那名男子走上去从后面抱着凤仪,然而凤仪却厌倦的躲开。

“大哥,不要让我为难。”凤仪说得很无情也很冷漠。曾经最深爱的人是他,可到最后伤她最深的人也是他,他的背叛,他的欺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她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第二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凤仪,原谅我好么?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爱你。”他哭得很痛很痛,可是这话听到凤仪心里也一样痛。

“爱我?呵呵……”凤仪绝色的脸上两行咸咸的泪滑落嘴角。她缓慢转过身面对着她,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人。

“明神,你的爱就是前一秒在我怀里下一秒则在婉月的怀里?你的爱就是把我当傻子一样的玩弄然后在一脚揣开?”面对她失魂落魄的对质他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似的,曾经自己是多么的对不起她,可是自己也是真心悔改的。

“你的爱就是联合别的女人一同要我的命,这就是你伟大的爱!”凤仪狰狞着面孔,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自嘲的冷笑。

“你今天来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吗?如果是,那么真让你失望了,你回去告诉潘玉,我对蟠妃并不眷恋,叫他不必担心他妹妹做不了蟠妃。如果他依旧想要我的命就叫他来取,只是,我凤仪的命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不送。”她下出了逐客令,虽然这间卧室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不,凤仪,不要赶我走,不要离开我。”明神伸出自己的手想拉住凤仪,滑过的衣服怎么也抓不住。

“走……”凤仪用力一推,他摔倒在地上,袖子一处的手臂露了出来,借着外面的月光凤仪清晰的看到了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刀痕。

明神见她目光落在他裸露出的皮肤上赶紧扯下衣袖爬起身就要走。凤仪大步跨上去,抓起她的手一把掀开衣袖。交错凌乱的刀痕一条一条密密麻麻像毛毛虫一般粗大,可怖至级。

“怎么回事?”她双眉紧蹙一副要担忧的样子。

“我是第一杀手,还有谁能伤我。”他的声音低低幽幽的,彷佛在诉说一个不满忧伤地传说。。

“你自己做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恨他恨得要死,可是看见他受伤,心里居然会痛。那种感觉清晰得如同当年,一分也没减。

明神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回答了又能有什么用?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松开她的手,绝然离去。那种切肤之痛又怎能比得上她曾经的伤心欲绝,是“他”陪她一直走过来的,现在自己没有资格再爱她了。

他没走出两步远,突然转过身来,嘶哑着问:“你爱的是墨翟是吧,也是的曾经我这样对你,只有他一直对你好,陪你走过来。只要你幸福,我就足够了。我会一直陪你找到他,然后送上我的祝福。”

“明神,错误的时间有错误的爱,我们只是走失在时间的空落里。保重。”凤仪淡然说道。

凤仪看着他默默转身,忧伤的背影渐渐远去,她才慢慢闭上了眼睛,只是那泪珠无论如何也断不了线。

深夜的幽谷,一袭白衣静静伫立于悬崖边上,风飞舞的衣怏就像那柔软的丝缎,轻盈美丽的漂浮在空中,在这夜如墨色的天际那抹白是那样的耀眼那样夺目。

墨翟鬼魅的蓝眸夹杂着几丝痛苦的挣扎,邃蓝的色彩就似那片无法平静的海面,海浪不断拍击交织成的一首沉吟的曲子。他的脚尖就踏在悬崖的边缘,一如当年他被逼落悬崖时的情景,只是当年的他是背对着悬崖,眸里满是惊恐与绝望,心在趟血般的苦与痛,如今,他面朝向那漆黑的深渊,没有人再逼他,眸里也不再有惊恐与无措,只有漫无边际的平静,心如止水一般的静。

“拿不起,也放不下,只会让人更痛苦。”一个清灵的声音由远而静。

墨翟没有回头,依旧沉默。

“那你呢?你对凤仪的情又放下了吗?”他转过身看着明神那头如绸缎般柔顺的银发,黑呦的夜里,他的那头银发闪耀着银河般的璀璨光芒,美得另人心痛。

“她对你的爱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有些东西,即使想不放下也无能为力。”他的青丝就是在那夜与凤仪道别的那一幕后才变成银白的。有些爱不是给予了付出了便能得到的,有些存在也不是自己挽留了努力了就能阻止的。

明神陷入惘思,那晚的道别,自己没有勇气冲上前去抱着她,只能藏身于树冠中看着她抬头闭眼流泪。自从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伤心欲绝的夜无情也没了影踪,最后江湖只能传言他归隐了。经历了这一系列无法另人置信的事情后他那颗斑驳的心早已变得苍老。唯独凤仪的音容笑貌时不时会忽然冒出来,另他分不出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多少个日夜,只有感伤的悼念着已经逝去的那份情感,并且永远将它尘封。

“明神,凤仪的确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子中最特别的一个,只是她不是我爱的人,我已经有了我爱的人,不爱的东西即使再美在好也只能用来回忆。”墨翟说到着坦然的看着他笑笑。

“你身上的伤痕都是铭记这你对凤仪的歉意,或许有一天凤仪能理解你对她的爱。她死一个倔强的人,但是只要你多点表达,她很快就会释然的。”墨翟鼓舞笑着对明神道。

两人相目对视,然后一笑。

“沙沙……”的声响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不过还是清晰的被他们听到。

“谁?”墨翟轻蹙着眉看向不远处一块大石后面。

“我。”凤仪颇有些尴尬的从石头后面走出来,虽然她蒙着面纱,可是从她闪烁的眼神里依旧能找到窘迫的神情。

“我。我……”她支吾了半天扯不出其它字。墨翟手肘轻碰了下明神便离开了,把这个余风习习的地让给了他们。因为这才是上天安排的,自己还是追逐自己的爱,尽管那充满曲折,布满荆棘。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谈话的。”凤仪看墨翟走远后才缓缓开口道。那种失落的申请渐渐弥漫,原来有些爱是放手。

明神只是对她轻轻地抿嘴一笑,如沐春风,又如风掠过的竹林,散发出阵阵清新诱人的竹子香味。他走到悬崖边上坐下。那头长长的银丝就像倾泻而下的瀑布柔顺的直贴他的背垂下。银色的光芒连天际上的星辰与之相比都感到黯然失色。

凤仪怔怔的站在那看着这位俊逸不凡的男子,就像在欣赏一副画,小心翼翼的看着,原来这个身影还如此深刻诺在自己的心上。原来爱是执着于偏激,凤仪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一般,微笑细看。

明神从腰件取下玉笛,专注的吹着一首悠扬的曲子,曲子带着几许苍凉的味道和几丝落寞的惆怅,似怀念,又似感慨,曲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另她听得连心都为之一颤。

凤仪尽量放轻脚步不想打扰了这段天籁之音。轻轻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侧脸的弧线,湛蓝色的面纱下欣然一笑。

他,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人无法相信他是真实存在一般,就像那洁白无瑕的玉,一不小心就会摔得支离破碎。

其实凤仪她的心里又何其不痛?只是过往的事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各自的心里,即使在一起了又怎么样?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当初在未知道一切真相时的信任与自然了。就像一块玉,碎了,即使在怎么粘贴,都会有一条痕迹,无法恢复成原有的样子。要怪只能怪命运多捉弄!

他在流泪?是为了自己吗?凤仪看着明神脸颊上滚滚滑落的泪珠心揪在了一起,那是对他的一种心疼,这么美好的男人,能让他为之落泪的女子该是怎样完美的女子?自己还能说什么,还能要求什么。凤仪看着明神脸上的泪珠向伸出手将其轻轻擦拭,手却僵滞着不敢抚上他的脸。

曲子在继续,悠扬的笛音越过巍峨的山峰,飘过山林原野,越过乡间小溪。那股感染力另夜色瞬间显得苍凉无比。他的内心竟是如此苦涩如此悲伤。

这一刻,凤仪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她承认她对他还是深爱,或许是从她与他在沙漠时视线交织的那一眼。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已住进他的心里并且驻扎得很深很深,也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忘记自己吧。但是命运注定自己是不能与他在一起的,曾经他是那么伤自己的心,有些伤痕永远也无法弥补。

凤仪徒然起身悄悄腿离他身边,她不想看到他因为其而悲伤,更不想看到他对其的痴恋,因为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过更难堪。

我的世界,你永远再也走不进去。凤仪低低的在心里说道。起身,离开了。

悬崖上只剩下了明神一人,心有多苦,曲子就有多苦,心有多痛,曲子就有多痛,远处的山脉鸟鸣不绝于耳,那些叫声似被音乐所感染也在哀怨的倾诉着。只是不知道这思念能否感动凤仪。明神苦涩的脸上牵扯出一丝丝微笑,依旧目光空洞的看着远处吹着笛子。好久了,他都把这些往事尘封,不曾提起,不曾想起,因该说是不愿提起,更不愿想起,今天被墨翟的话把匣子打开后,思念也如涌泉无法抑制。

看着她纵身一跳,什么也明白了。原来这些爱都是无法承受过往的错误,错过了就错过了,不能回头了。绝望瞬间弥漫全身,唇角一道血液缓缓流下,有什么比断肠思念更为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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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食色性也

第一百零五章 食色性也

“凤仪……”远处从天而降的两名白衣男子。墨翟和胡晓天也来了。胡晓天收到信鸽后一路飞奔而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他已经看到凤仪的身子正在逐渐逐渐的消失在悬崖的下方。心如刀割的疼痛让他无法上前,只能远远的瞩目着她。

“你们也来了?太好了,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吧。”幽幽的声音无力而苍白,其实他不痛苦,真的,一点也不痛苦,只因这颗心也随着死去了,麻木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只是心里的不舍让他不由控制的泪水泛滥,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你干嘛不拦住她。”胡晓天眼眶里流泻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恨得脸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镶进肉里,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你曾答应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现在你却要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为什么你总要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就连你要离开了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胡晓天竭斯底里的吼着,他曾以为只要放弃了一切就可以与她一起白首同倦,以为自己就要结束掉那种无休无止的冰冷与孤独,可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将他心里的梦通通粉碎,连碎片也没能留下。

“晓天,不要恨我,这一切都是孽缘。不要恨我……”明神绝望闭上眼睛,哽咽道,“不能共生,但求共死。”翻身,不曾留恋地纵身一跳,彷佛这个世界早已经离他而去,一早就遗忘了他。

胡晓天痛苦绝望的脸上依旧充满了愤怒,他紧咬着嘴唇,直至咬出血也不肯松开,他伸出颤抖不已的手在凤仪消失的那个悬崖边缘摸去,疯狂的挥舞,他像疯了一般双手在那片空气中凌乱的挥舞着,空气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都没有,仿佛凤仪从未在那出现过一般。

“啊……”他仰头长啸,发泄着心中无边无际的悲伤与痛苦,爱得越深,伤得也就越深。

“你这个骗子,都是骗人的。”胡晓天痴痴的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上那块曾经还沾有她气息的号令“互派”的玉牌。他的双眼滴出了一颗又一颗的血泪,红色泪珠触目惊心的滑落脸颊,看傻了“天下”的许多人。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得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仿佛是一常噩梦一般,如果是梦他们多么希望这场梦能快些醒过来。可偏偏它是事实。

墨翟看着胡晓天流出的血泪,心里既嫉妒他又可怜他。自己练心疼都不能说出来。看着心爱的她一直在受难,却徒然无力。

墨翟最后看了一眼满脸血泪的胡晓天,也不忍再看转身离开。

黎明降临时,他回到了那片枫树林中,将自己的身子重重的摔到在地。今后活着还有什么希望,或许这一切注定浪迹一生。不是不爱了而是爱太深了,不能再回头了。

夜露的凝重沾湿衣衫,墨翟知道胡晓天今次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那些爱真的太深了,原来那么痛那么伤。自己深爱的帝妃呢,还不是一样吗,看着她一天天游走在勾心斗角的后宫,随时都会死去,然而自己却又不能保护她。

“她已经走了,明日我将会离开了。”他说得很淡很淡。

墨翟不解。有些惊讶问道:“你不是一直都深爱着她么?怎么舍得放手?”

“那是曾经,现在,爱只能成为负累,况且,事境过迁,有些东西错过了,或许就一辈子错过了。既然我不曾拥有,那么现在我也一样什么都不会拥有。”胡晓天的一番解说令墨翟愕然。

雕栏玉器的亭台阁楼。争奇斗艳的琳琅花草,小桥流水的清吟,高大古稀的绿树,一切就像进入了另一处天堂,从没见过那么富丽高雅的宅子,眼前出现的这一切让婉月的双目应接不瑕。

婉月在香儿的引领下大致把蟠国府都绕了一圈,当然,也大概了解了一下蟠国妃所住的楼阁,把蟠国妃居住的地方规划为禁地,只要以后不踏进她的地盘因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她在心里盘算着,默默跟在香儿后面。

“婉月,我跟你说,蟠国妃是个很难缠而且手段很残忍的女人,以前就因为有个贵族小姐想接近王爷,被玉妃知道了最后被逼死在泌心苑的那拿刑场上。所以,你千万别和她发生什么冲突,要不……”话音嘎然而止,香儿停住了脚步,婉月疑惑的收回那正四处乱瞟的目光看了一眼香儿,只见她此时脸色惨白,身子还在不停哆嗦,顺势向前方看去,一个娇媚的女人还有侍女不知何时停在她们面前。侍女用恶毒的眼神瞪着她们,而那娇媚的女子脸上只是挂着一抹冷笑,伸手随意的摆弄着身边的一株茶花。

“香儿,继续说下去,千万别和我发生什么冲突要不怎么样?”蟠国妃在茶花上轻轻吸吮着花香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到国妃开口说道,香儿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喊道“香儿知错了,国妃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斗大的泪珠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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