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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后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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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这是什么话,朕怎么会怪责你呢。过来,看看我们的小公主,多可爱。”皇上听帝妃这么一说,也没有什么怪责,微笑道。

“是,臣妾遵命。”帝妃福身施礼道。

“哎哎……爱妃何必如此拘谨,过来就是了。”皇上看到帝妃这么拘谨,有点不太高兴。

“皇上,这么夜,该去就寝了。”小灵子看到帝妃回来,就赶紧上前提醒道。

什么?就寝?该不会就在瑶华殿吧?要是真的是这样,咋办?帝妃脸色有点慌乱的看着皇上。

“嗯,爱妃,我们走,朕也需要休息了。司嬷嬷,好好照顾沫月公主。”皇上轻轻把沫月公主放进摇篮里,站起来对司嬷嬷道。

“是,奴婢遵命。”司嬷嬷微笑向沫月公主走去。

就寝,怎么办,帝妃这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逃避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可是自己并不爱他。

忽然,帝妃想起一个人,只有这个人才能救自己了。帝妃上前笑道:“皇上,臣妾有点不适,待臣妾先吩咐灵儿吧。”

“嗯,朕在里殿等你。”皇上由于今晚心情大好,道业不计较什么,自己跨步走进里殿了。

“灵儿,告诉玉妃,今晚要她必须阻止皇上在这里就寝,不然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就别想这么容易得到。”帝妃在灵儿耳边低声说道。

“知道了娘娘,奴婢现在就去。”灵儿会意的说一声就匆匆走出去了。司嬷嬷看着灵儿出去的背影也不禁摇摇头,真不知道帝妃为了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帝妃反抗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帝妃反抗

“娘娘。”灵儿不一会儿就在门外喊叫。司嬷嬷就紧张的推门走进大殿。灵儿跑进来在看到帝妃安好之时,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而后小心关上门,小步走到帝妃身前,轻扶着她坐在贵妃椅上,担忧的道:“娘娘,您没事吧,皇上他没说在这儿过夜了吧?”

帝妃清浅一笑,望了一眼面色紧张的灵儿,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将窗子关起,微转首,轻道:“后院中的所侍妾是否都是在三更前休寝?连她也是这样说,对吧。”

灵儿愣怔的点了点首,不明白自家帝妃为何有此一问,嘟着唇,轻道:“这是掌灯的侍女前来交代的,夜过三更后,后院内的所有人都必须安寝,据说,这是太后定下的规矩。而且还有夜巡侍卫巡逻。”

帝妃的秀眉微拧,但却又随即抚平,她伸手轻抚着垂落胸前的长发,眸光凝视着窗沿上的雕刻的桃花浮雕,微眯上双眼,在脑中闪过玉妃那双深幽的冷眸之时,素手猛的一紧,轻声道:“灵儿,你可曾发觉这里的所有侍妾都是朝廷所不容的女子?”

灵儿睁大双眸,不明白帝妃为何说起这个,但她仔细想了一下,却又轻点了点头,带着几许不确定的道:“娘娘说的是丽妃娘娘?”

“不仅是丽妃娘娘”帝妃转身望着灵儿,面色冷清,但眸光却异常睿智,她小步走上桌前,轻抚着桌案上精致的碗瓷,抿唇道:“莲妃姐姐是江湖儿女,自古以来,官府与百姓可通婚,但却从来都没听说过,皇宫与江湖人士有来往,更别说是皇室宗亲娶江湖女子,还有容妃姐姐,她可是全洛阳最有名气的花魁,一个堂堂皇上,居然百般疼宠一个青楼女子。岂不有损皇室颜面”

灵儿怔住了,仔细一想,的确如此,她僵直的点了点首,一双杏眼有些紧张的望着帝妃娇柔单薄的身影,上前一步,有些结巴的道:“娘娘娘娘的意思是?”

“做为一个没有实权的皇上,以玉妃的缜密心思,她应当知道只有拉拢朝廷重臣与皇帝身边的宠宦才能挽回自己的地位,但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与罪臣之女、青楼花魁斯混在一起,而且还将医死皇上心爱昭仪的容妃逼死,这并非是一个想得到龙恩垂怜的皇子所为。关于这一点,玉妃绝对比她清楚,一个心思能缜密到将进食用的餐具都用银制来防毒的女子,绝对不是会连这点都想不到,除非她……”

灵儿彻底怔住了,她不笨,自然听出了帝妃话中的意思,她不禁有些紧张的揪住了手中的丝帕,又向前走了几步。双眸一动不动的望着云音的镇定,抿唇,干涩的道:“娘娘是说,玉妃娘娘她是故意如此疏离朝廷,虚摆一招,实际……”,说罢,她自己又不住的摇头,低声道:“不可能,她将是皇后,即便是不受重视,也不必或许,或许这只是巧合也不一定。”

帝妃望着灵儿的紧张,却是清浅一笑,伸手轻拈着发丝,低声道:“是否是巧合,后天册封便会分晓。”

灵儿气息不稳的望着帝妃淡定默然的神色,双睫颤了颤,微点了点首,但垂落在胸前的素手,却紧紧的揪着手中的丝帕

夜,无尽深沉,后院中的点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犹如鬼魅穿行。是的,自己已经决定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只有有没有缘分。或者他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今夜请将我们的爱情撕毁。

帝妃摘下了发髻上的白玉簪,让一头青丝垂落。拿起镜台前的桃木梳轻柔的梳着。

“长发为君留,莫让三尺成愁”这是她小时侯,隔壁弘仪娘经常在耳边说的话,只是她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口中的‘君’到底是谁。想到过去,帝妃的手顿了一下,突然就想起她在临死前将一头青丝全部剪下,泪流满面喝下砒霜的场景

闭上眼,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左脸颊,曾经被她封锁在记忆深处的往事顿时挣脱了枷锁,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曾经小小的自己,衣裳褴褛的跪在弘仪娘发黑的尸体面前,连哭泣都不敢大声,可是那个身穿一品麒麟纹绣武官朝服的男子,竟大步走过来揪起她,啪的一声甩了她一巴掌,然后在她惊恐万分的叫唤了一声‘弘仪娘死了’时,竟冷酷无情的道:“你快点说,她死之前对你说了什么?”

猛的睁开眼,帝妃的身子不禁一抖,就像曾经每个午夜梦回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就连气息都渐渐的不稳,记忆中的疼痛像是真实的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的手紧紧捂着面容。眼眶流出了一滴冰冷的液体,掉落在华丽却又清雅的地毯上

这些过去了,她将这一切掩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将自己的痛苦与仇恨埋进岁月的尘埃里,然后戴上虚假的面具在那个后院中的各色人行中穿行,看着他们勾心斗角,看着那些害人却逍遥的人依旧在上海别人,看着他们在霸道的起伏老百姓,看着他们在市井强抢,她什么都知道,可是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别人渐渐对她撤下了防备,也渐渐承认她是一个简单的采药女。

她一直想着要如何离开那样的地方,可是却没有想到却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那里,跨出了那个不带血的战场,却又踏进了这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内,而且还遇上了一个比云震天更为阴沉的女子。心爱的人相见却不能相认,罢了,注定的。

三更天的锣鼓在窗外响起,带着夜色的冷清,她转首望着窗外原本阑珊的灯火一盏盏的熄灭,缓缓起身,修长白皙的素手执起一根挑灯的银制,压去了烛火,顿时,整个寝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自己决定了,将自己交给一个不爱的人。希望他能对自己好,不是自己不等了,而是自己为了更重要的事。

夜风依旧呼啸,卷过草木狂肆的声音另人毛骨悚然,帝妃缓缓的走进里殿,眸光望着映透着银色月光的芙蓉帐顶,粉唇突然抿起了一抹浅笑,犹如这十年来她面对所有人那般的温婉与清冷,在闭眸的瞬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襟翼。

灯火通明的前院大厅,皇上一身淡黄长袍,英挺的身影站立在窗前,深幽的眸光凝视着后院的漆黑,神色冷俊。在身后的一道浅兰色窈窕身影款步走来之时,低沉道:“爱妃,朕决定要和你生一个皇子。”

“皇上,臣妾有一事要与你说清楚。”帝妃低首,恭敬回答。

皇上的眸光闪过一丝诧异,薄唇抿起了一抹笑意,在窗外冷风吹拂起他如墨的发丝时。暖意的道:“爱妃只管说,朕都答应的。爱妃,过来。”

帝妃点首,道:“皇上应该记得,曾经临幸过臣妾一次。”

想起上次在地上失态的事,皇上脸上露出内疚的神色。有点歉意道:“爱妃,那次是朕不好,今次朕会好好侍候你的。”

“皇上,臣妾如果告诉你,那次不是臣妾与你,你会怎样?”帝妃看着皇上静静道。

“怎么会,爱妃,来。朕已经准备好了,这次朕真的会好好服侍你。”皇上上前抱着帝妃道。

“皇上,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而且她又怀上你的孩子,你会怎样?”帝妃依旧冰冷,冷冷说道。

“爱妃,今晚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不舒服?”皇上这才察觉帝妃的不妥当,低声问道。

“是的,皇上。皇上能否答应臣妾一件事,臣妾明日将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今晚你不可以在这里就寝。看在容妃姐姐的份上,答应臣妾,好不好?”帝妃眼中流着泪,哭道。

皇上一愣,沉默不语,只是叹一口气,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清晨,红日初升,弥漫在整个后院中的迷雾渐渐散去,鸟儿停在枝头唧唧喳喳

帝妃坐在镜前,眸光冷淡的望着灵儿将自己的长发挽成髻,在她插上白玉簪与珍珠之时,敛下睫,伸手执起镜台前的画笔,随意描绘了一下娥黛,又执一片朱丹抿在唇上

灵儿望着如平日里一般淡漠冷清的云音,秀眉微拧,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娘娘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是怎么看,却又找不到任何破绽,因而只能站在一旁,禁声不语。

帝妃似乎感觉到了碧衣的疑惑,粉唇抿了一抹笑意,拿起一旁,雕刻着景致花雕的饰盒,素手轻巧的打开,捏起一对珍珠耳坠之时,转首望向站在一旁的碧衣,笑道:“灵儿,你说今日我是戴珍珠好,还是翡翠或者金器?”

灵儿望着云音那双清澈的眸光,顿时觉得自己多心了,于是她忙上前,望着饰盒中的那些珠宝,道:“娘娘不是最喜欢珍珠么?所以大可不必为了取悦这里的妃子们硬是戴上自己不喜欢的首饰。”说着,伸手接过帝妃手中的珍珠坠,小心翼翼的为云音戴上。

帝妃轻柔一笑,瞥了一眼镜中,虽然不美艳,但却清澈出尘的女子,眸中划过一丝心痛,但却随即转首,小步走到床榻上,望着灵儿准备好的那件粉色长裙,素手不禁抚上了脖颈间的那枚幽绿的翡翠玉锁。

灵儿望着帝妃的动作,知道帝妃必定是又想起了心中的‘他’了,于是忙走到床榻前,拿起衣裳为帝妃换衣,并浅笑道:“娘娘,早饭前,掌灯的侍女已经来通知过了,说今夜玉妃会在河池凉亭中为娘娘共宴。”

帝妃秀眉一动,伸手轻抚着胸前的长发,不经意的问道:“不是说在河池凉亭只是太后去的么?”

灵儿拿起一条三尺丝绸带,轻柔的系在云音的腰间,抿唇道:“据说是玉妃向太后请示了晚宴的事,太后说后院的妃子也很久都不曾聚在一起了,不如就定在今晚聚一聚,因为再过几日,就是太子封典了,到时太后会带所有妃子去佛寺进香。”

帝妃了然,在洛阳城的大户人家,每年赶庙会之前都会聚在一起用一个家宴,所以这个宴席并非是为自己,而是为庙会而开设,如此一来,她道是少了些压力,粉唇一抿,穿上了碧衣拿来的丝绸锦袍,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便轻声道:“掌灯的侍女怎么会来通报这些事?”

灵儿打点好帝妃身上的长袍,无心的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据说这位掌灯的侍女是后宫的丫鬟姑姑,叫良辰,这个后院的所有人的衣食起居都是她一手安排,因而这里的丫鬟们都敬她三分,称呼她为姑姑。”

帝妃轻扯着手中的丝帕,小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盛开的高树花,不禁更加疑惑,于是她微转首,轻声道:“灵儿,你去查查这个徐公公与良辰,看他们有什么背景”,一个弱女子与太监,居然能在后宫中成为总管,且安排后院所有人的衣食起居,这个人必然有过人之处,否则以玉妃的深沉,何以让他们担此重任?

灵儿双眸睁大,神色有些紧张的道:“娘娘觉得这个徐公公有问题?”

帝妃轻摇了摇头,眸光顿时变成暗沉,但却轻笑着,如同无心的道:“没什么问题,我要你打听,只是因为想离开这里,就必须知道这里所有人的心中所想以及她们的背景,因为如果我们不小心走错一步,也许就会将一辈子都葬送在这里”,说着,她双眸微微眯起,望着后花园中娇艳的坛后出现的几抹艳丽身影,粉唇抿起了一抹冷笑

灵儿望着明月的冷清的背影,迟疑的点了点头,眸光中的疑惑更深,但是在她想还问什么的时候,却见帝妃,转身小步走向寝室门外,且低声道:“我去看一看这那位妃子,你小心”

花园中,大片不知名的花盛开,一片鲜红,映衬着风中纷飞零落的粉色高树花,另人觉得如进世外桃源

帝妃站在桃树树后,望着正在欣赏不知名的花的两名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子,伸手拨开树枝,长睫微颤,那两名女子面若桃花,娇艳柔弱,但是走路姿态却似‘凌波微步’一般轻快,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帝妃敛下睫,眸中满是疑惑,看来这后院中,除了江湖侠女莲妃姐姐之外,还有高手。

抿唇,帝妃望了一眼手中的海棠花枝,眸光一闪,随即折下枝条,身形一绕,环过那棵海棠树,低首嗅着花枝的清香,小步向前走去,不多时便听到前方的一名女子惊呼道:“姐姐,你看,那不是得到皇上宠幸的帝妃娘娘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那些过往

第一百二十章  那些过往

昨夜,又是一个多事之夜。无穷的思念就如那无声的风,总是那么无踪可寻却又那么真实存在。星翟举目着朝阳渐渐的耀眼。离开后官已经多日了,不知道那边的她怎样了。葬月啊葬月,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曾经的山盟我们坦然面对吧。墨翟忍不住暗道。

“墨翟啊,在想什么啊?如此入神。”明日将军拍拍墨翟的肩膀道,自从墨翟遇见后官帝妃之后,什么都变了。明日将军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只是不想提及而已!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这样做最终为了什么”墨翟恭敬施礼道。“自从老马下去后,这个朝政就再也没有安稳过了,老猛的强欲是无法抑止的,而洛王爷的江南文巨都有所举动,看来蓝屿国要面临一场重大的危机了。”明日将军轻叹道,眼充满那种失落的伤感。

可是这些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墨翟喃语道,要不是皇上带走了采药的葬月,这个结果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自己早就与葬月相厮守了。就因为这么的一个巧合,造成了许多人的一生改变。“将军。凤仪的事,你是怎样看的?”墨翟低声问道,他知道,明月将军一直很疼爱凤仪,尽管不同种族。

“有些人战死沙场,有些醉死青楼,我们没有权利控制别人的决择,纵使那么的不舍。凤仪这孩子,我见过中最豪气的女侠,只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明日将军有些痛苦的神情,哀叹……

“是的,执着我们认为不可理喻的事情,我们只是沧海中的一粟,那么不经意,或许数百年后,会有人记起,曾经有这么的一个故事,又或许再也没有人提起。

“墨翟幽幽道,别说这些了,明**就得回皇宫了。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你先从北方回去吧。”明日将军吩咐道。

“嗯,知道了。”墨翟点头道,出来这么久,这边的事也做得差不多了。”互派的事情也安排好了。自己也该回去看看心爱的她是否安好。这种牵挂的思绪让墨翟渐渐感觉老去了。

“将军愿意听一段很远很远的故事吗?”墨翟忽然转过身对明日将军问道。

“哦,愿听其详。”明日将军回到道。

“曾经……”墨翟开始讲起一个很远很远的传说,静静的。

眼望着那随波流去的粉碎的灯彩,有一个女孩在越来越寂寥的池外琵琶声中。轻柔而缓慢地说道:“《佛法》里说,昔日,有一个叫释迦牟尼的人曾向诸弟子说法,问道:你们以为,是天下四个大海的水多,还是在过去世界遥远的日子里,因为和亲爱的人别离所流的眼泪多呢?弟子们答道:世尊,弟子常听世尊教化,故此知道,合天下四海之水,也比不上在遥远的日子里,在无数次的轮回生涯里,人为所爱者离别而流下的眼泪多……释迦牟尼合掌称是,叹道,在遥远的过去,在无数次的生涯中,人们不知反复多少次遇到过与父母、孩子、亲属、朋友以及心爱者的生离死别,为此含悲所流的泪,纵使合四海之水,也不得其什一!”

她说道此处,双手合掌。眼帘垂落下来。

隔着这段无法逾越的距离,有一个男孩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因为明悟一切所以变得冷漠无情的女人,看着黑黝黝的夜色中她那同样孤单的身影。

她和自己一样,是个读熟了佛经、读懂了佛心的聪明人,也因为这种通透,她变成一种让无理解的冷漠。

小小年纪,她为什么会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冰冷呢?

她的内心,简直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妇,毫无年轻女子的温暖和柔软。

此刻,他多么想将自己的手指插在她乌黑柔软的发髻里,多么想吻去她眼角地忧伤。然而,此生此世,他再也永无机缘,因为他错过了。

“是故阿难,于我法中,进精成林,爱河干枯。令汝解脱。”男孩背转了身,手扶栏杆,眺望着因灯火散去而变得黑沉沉的水面,低声念着《超越经》里的偈语,不知道是念给女孩听,还是念给那迷失在这座城外的亡人的亡魂听。

他想起了十年前,少年的自己曾经脸色苍白地终日闭门读经,属于那样聪明博学的人。如今,竟参不透一个情字。

多少王孙公子,妻妾成群,儿女成行,只有女人为他伤心。他却不曾为女人伤心过一天。

曾经有一个这么样的人,他为了忠于一个身份微贱的歌女,做出那番轰轰烈烈、震惊天下的事情,用自己的生命和锦绣前程殉了情。

有一个风流的嫖客说过,女人是什么?女人是比奴隶还不如的东西,她们只是男人的玩物,传承后代的工具。

可是在相的两个恋人眼里。连容貌都被毁了的对方都是最美的,一直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远胜于一切一切。

“我在害怕,你知道吗?我害怕就这样失去你,就让我们结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吧,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在越来越暗的桥上。女孩同样背对着男孩,低声说道。

“什么?”男孩震惊了,他用手掩住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呼,“你说什么?”

“在你进城的时候,这个不显眼的村庄就不再存在一个采药女了。”女孩的声音仍然十分沉静,“他们将永远的消失在这个村庄,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那些深深的记忆,都随着这个夜晚消失吧。”

男孩浑身一震。他早该想到了!可是自己也是深爱她的,那个进城之事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预选进士。就这样一道圣旨,将自己与这个村庄远远的隔开了,村民都躲着自己,有的讨好自己,可是都变了,真不明白,那道圣旨会指明要预选自己。

“你也不相信我,你也觉得我会得富贵而忘恩义?”男孩用力握紧了栏杆。

“这些只有自己的内心才知道,别人怎么想不重要。曾经有个驸马就是抛弃妻子的,对于你预选进士,圣旨上说明。某位美女特意推荐的。”女孩忍不住提醒他,男人啊,你要怎样才满足。

男孩一拳击在廊柱上,整条廊桥的栏杆都有些震荡:“我马上就去见皇上!我要告诉他,我不稀罕什么预选进士。再说那位美女,我根本就不认识。”

“算了吧。”女孩有些阴郁地回答道,“你以为皇上就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你太低估了皇上。那次你去城里文魁大赛将王爷数落得如此难看,就为了一个富商女子。”

男孩心底一惊,刹那间,一种巨大的痛苦、怨恨以及恐惧,象浓雾一样弥漫在他的胸中,令他喘不过气来。

难道说,这个懒于理政的皇上,连这样的事情都要怪责,他也不去查查王爷的所作所为?

难怪当初王爷可以如此嚣张,只是那个富商女子不是给皇上要去了吗?不是封为贵人了吗?为什么还要追究自己,这样的表面封赐不就是害他名义与关系全失去吗?而心爱的人啊,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是多么爱你,而目前的事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男孩痛苦的望着背对自己的女孩,眼中那种哀怨,谁也无法理解。

“现在,我们这里的人都不敢高攀你墨大人了。还有,曾经是我太傻,原以为你会真的爱我,没想到是自己太傻了。从今晚以后,你我不再相识,就像一个陶瓷摔破,永远都弥补不起来。再见了,墨大人。”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缓步从男孩的身后走开,“以后没有我的照顾,你要好好保重,那些曾经的叮嘱就当没有发生过,忘了它吧。”

“我就没有想过攀权!”男孩愤怒地说,“一定又是王爷这个奸人所设计的!他那天当着我的破坏文魁大赛,我就知道他一定出此奸谋。可是,你真的也和别人一样。相信那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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