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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公主太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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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跪地,芷菡反应不过来,直直站在那,忽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猛的膝盖一软直直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尼玛,谁用暗器,疼死她了。
“众卿平身!”低沉的声音透着威严。
芷菡也跟着众人起身,站正后才偷偷瞄了一眼皇帝,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对颈镶金边饰的龙袍,袖口用金线绣出翟纹,腰间扣了镶嵌宝石的美玉钩带,黄金袍服满翠金龙,昂首腾云,一眼看去,像是要呼之欲出,一双狭长丹凤眼,略微布这血丝,高挺的鼻子,略显消瘦的脸庞,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风流的男子。身旁一身凤袍的女子应该就是皇后了,鲜艳的蓝色缎地,上绣八只彩凤,彩凤中间,穿插数朵牡丹。牡丹的颜色处理得净穆而素雅,色彩变化惟妙,看起来端庄优雅,头上戴着百鸟朝凤冠,碧绿的翡翠垂在两旁,芷菡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有些出乎意料,看上去才二十六七的样子,难道这个皇后不是原配?女子娥眉明眸,巧鼻红唇,看上去有些小巧,一旁的太子就不用介绍了,那天那个踹了一脚的小孩,只是今天梳洗干净后,给人的感觉还是耳目一新,如玉的脸庞小巧可爱,粉嘟嘟的嘴巴看起来像果冻,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显得灵气逼人。却中规中矩的站在那里,与那日的形象实在不符。
皇帝的左侧站了皇后跟太子,右侧的白衣男子想必就是离国摄政王了。
芷菡隐约觉得有股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里见过。
“轩国立属南方,山清水秀,精致细腻,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地方,与我们离国辽阔的草原却是不一样的味道!”白衣男子开口侧脸对着芷菡这边,芷菡背着光看,隐约有流光在他身上闪过。
“摄政王过奖,离国矿产丰富,国富民强,也是个令人神往的地方!”皇帝笑起来,虽有中年男子特有的成熟稳重,但眼角皱纹也说明他真的老了。
两人互夸着,席间大臣们也附和,一片其乐融融。
用膳间,席间歌舞升平,舞姬个个柔若无骨,看的人心都酥了,几个油头粉面的大臣半眯着眼睛,就差哈喇子流出来了。
芷菡瞟向裴之逸的方向,这厮却依旧一脸寡淡。莫非关于他短袖的传闻是真的?
足足站了两个时辰了,这歌舞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呜呜,她可怜的脚。
更可恶的是尿意难耐。要是跟主子请示会不会太尴尬了,但也总比憋死好,芷菡心里挣扎了良久,硬着头皮上前,戳戳裴之逸的背。
裴之逸回头,依旧是冰山脸,“有事?”
“奴婢想出恭!”
“出宫?宴会还没结束出什么宫,老实呆着!”
……
为嘛,一定要等宴会结束吗?太不人性化了。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芷菡的脸都憋红了。
裴之逸回头瞥见她的脸,终于明白了,有些尴尬的招了一旁的宫女,示意带她去茅房。
芷菡一边腹诽他反应迟钝,一边又庆幸他还好及时发现了异样。
芷菡上完厕所后,只觉一身轻,哼着小曲就出来了。刚刚带她过来的宫女已不见了踪影,只好自己沿着原路往回走。
“臭女人,站住!”身后传来一声貌似有些熟悉的童音。
芷菡身子一僵,撒开腿就跑。
、第十章:吹‘笙’
“给本宫拦住她!”小孩怒喝。
木芷菡没跑几步,果然就被侍卫提着领子拎了回来。。
木芷菡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小的,不知道太子殿下在此,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你这个臭女人,上次踹了本宫一脚,现在还想跑,告诉你,这是皇宫,这次你插翅也难飞了!”小孩凶狠道。
“想不到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欺负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是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木芷菡故作镇定,求饶不行,希望激将法管用。
“哈哈,这个你可以放心,本宫自然不会让别人知晓!”裴之珏的道行可不浅。
“抱歉,太子殿下,本王听到了!”白衣男子轻笑,远远的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清秀的五官,轮廓有点淡,此刻在木芷菡看来早就英俊无比了。直接忽略他身后的侍卫。
“古修月!你怎么会在这?”裴之珏吃惊“如厕想必就只有这一条路吧!只是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欺负一介女子,轩国似乎也不是传说中的谦和好礼!”古修月嘲弄的笑笑。
原来他就是离国摄政王,古修月!
“摄政王大人听墙角的习惯不也诠释不了离国礼仪之邦!”裴之珏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这个殿下真的误会了,只是殿下说话太大声了,本王也并非故意要听之!”古修月浅笑。
“你……哼!我们走!”裴之珏气得跳脚,让侍卫带上芷菡。
“殿下,就不怕皇上知道吗?”古修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之珏。
“哼……”裴之珏暴走。
“谢谢古大人!”芷菡忙上前谢恩,虽然不知道他刚刚是想嘲笑着年幼的太子,抑或者轩国,但这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感谢他帮自己解围。
“客气了,姑娘以后少来皇宫了,是非之地,不适合姑娘!”古修月冲着芷菡浅笑,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宫中的人?”木芷菡疑惑。
“姑娘的衣裳并不是宫女的衣裳!”
原来如此。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强烈的熟悉感,让木芷菡想一探究竟,直觉告诉她,这种感觉跟那个梦有关!
古修月对于木芷菡的唐突也不恼,轻笑道,“莫非姑娘来过离国?”
芷菡摇头,看着他熟悉的笑容,脑中闪过那日在客栈看到上马车的白衣男子,对,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那日在允县,我似乎见过你!”
“姑娘可能认错人了,本王半个月前从离国出发,昨日才到的京城!并未经过你说的允县。”
哦,原来是认错人了。
“宴会还未结束,离席太久不怕你主子担心吗?”古修月看着眼前这名女子,有丝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那奴婢先回去了!”木芷菡才发现刚刚因为太子,自己已经停留太久了,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被裴之逸责怪!
古修月点头,朝着茅房的方向走了。
芷菡沿着来时的路快步的回到宴上,生怕再碰到那个小魔头。
“怎么这么久?”裴之逸瞥见她过来,略略有些不耐烦。
“刚刚碰到太子了!”
“他没为难你?”
“若没有为难,就不会这么晚回来了!”木芷菡没好气道,早就忘了她眼前的人是王爷了。
裴之逸抛给她一个眼神,貌似回去再收拾你!
木芷菡幡然醒悟,有些后怕的撇过头,古修月已经重新回到位置了。
席中不知谁起哄,让古修月来表演助兴。
“素闻古大人,长袖善舞,精通音律,不知老臣能否有这个耳福!”说话的是镇国大将军,那个年过半百,却宝刀未老的家伙。
“李大人过奖了,只是略懂一二!承蒙李大人赏识,那本王就献丑了!”古修月也不推脱。
“老夫三生有幸!”镇国大将军大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旁的侍卫取来‘笙’笙是离国宫廷内特有的乐器,不外传,发音清越、高雅,音质柔和。
古修月接过笙,却没有直接吹,只是凝望了很久,像是回忆着什么,抬头见状似无意的看来一看芷菡的方向,却快的扑捉不到眼神,最后他放在唇边吹起,声音悠扬,穿透了清空,穿透了皇宫无数宫墙,飘向了远方,渺茫却真实。
芷菡不知道是什么曲名,觉得带着淡淡的忧伤。像是女子淡淡的怨,又像是男子的无奈。
一曲完毕,世界似乎静止了,最后还是镇国大将军打破了沉寂。
“好一曲‘嫁东风’,想不到古大人的感情这么细腻,能将女子出嫁的心情吹的这么惟妙惟肖!”
古修月只是笑,笑的和煦温暖,可芷菡却看到了那抹忧伤,因为忧伤,所以笑的愈发灿烂来掩饰。
芷菡想,这里面应该有他的故事吧。
“若是有人能吹‘笙’本王将它赠送给他!”
满鹏高坐皆惊,这‘笙’乃是离国皇室之物,古修月竟然将它赠送给别国的人?难道离国国君没意见?抑或者暗示现在实际掌控人已经易主了?
转而一想又觉得,他只是摆了个幌子,‘笙’不得外传,又会有谁能吹呢?
一时间无人能应。
轩国皇帝扫了一圈,眼神有些淡,若是古修月是暗示离国易主倒是没什么,但若是挑衅,那么他就不能让轩国丢人了,只是现在情况未明,于是皇帝道,“若是有人会吹,朕也重重有赏,并答应他一个请求!”
请求?这么有诱惑力?皇帝的意思大概是不想让国人丢人吧。
芷菡不知这‘笙’在这个时代的罕有,在现代她学过乐器,方笙她也懂一些。
现在她于太子结仇,能躲得过初一也不知道能不能躲得了十五,若是到时候手里有皇帝的‘请求’那个保护伞,那太子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了吧!
“奴婢略知一二!”芷菡低着头,看着半露出在外的鞋尖,声音却不低。
众人的眼神更惊奇了,这离国皇宫里的宝物,她一个丫鬟怎么会?
“且奏一曲!”皇帝恩准。
古修月对她微笑,将刚刚他吹过的地方擦了擦,将笙递予她,一时间芷菡也想不起来也吹什么,转而想笙跟风笛的音色相近,于是选了首爱尔兰风笛《漫步神秘园》甜美的声音里,会听见一丝隐约的沙哑和沧桑;每一个尾音,会非常随意和放肆地留下一个回旋的音符,散漫慵懒,隐藏着纯朴和野性倾诉着流浪和寂寞,流露出纯洁而洒脱的感情,那声音纯净得不似来自人间。
一曲完毕,满座震惊。
“哈哈,想不到我大轩皇朝人才辈出!”皇帝大笑,轩国一个丫鬟都会‘笙’,可算扳回颜面。。
“那本王就将笙赠送给你!”古修月如是说着,接着从腰间解下一块碧绿色的玉佩,“还有这个,本是‘笙’上的挂饰,就一并送给姑娘吧!”
“谢摄政王恩赐!”木芷菡低头接过。
“跟朕说说你想要什么请求?”皇帝嘴角还带着笑,但芷菡却觉得笑意没到眼底,若是自己说出什么过分的请求,怕是出去的命都没有,但一时间又不能说让太子以后别找她麻烦,于是道,“回皇上,奴婢现在还未想好,若想好了,定禀报,请皇上允许先欠着!”
“哈哈,你这丫头有点意思!”皇帝笑,双眼眯了眯。
歌舞又继续了一会,皇帝见古修月有疲惫之色,于是宣布将宴席散了。
“你会笙?”回来的路上裴之逸的神色略显吃惊,挑了挑眉,让他的面瘫脸,瞬间生动起来。
芷菡点头,刚刚不是已经听过了嘛。
“谁教你的?”
芷菡略迟疑,“爹小时候曾请过一位四处云游的师傅教过奴婢!”
这样说没有瑕疵吧。
裴之逸没有再过问。
下车的时候裴之逸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似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等木芷菡开口,便扬长而去。
芷菡的心理起了小涟漪,她是不是太出位了?
所幸后来的几天裴之逸没说什么,生活似乎还是这么平静的继续着。
这天王爷出去了,书房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偷懒。
有小厮过来通报,说王爷在外面找她。
芷菡一阵奇怪,王爷不是出去办事了吗?
虽然好奇,但王爷的事她可不敢怠慢。
那个小厮很面生,可能新来的吧。
到了后花园,没见到王爷的脸,却见到了那个小破孩。
偶滴神啊~~~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第十一章:一门手艺的重要性
“放心,这次不是找你麻烦!”裴之珏仰着脸,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打在他粉嫩的脸上,有说不出的顽皮,可芷菡知道,这小孩是小魔头。裴之珏随即转身指了指一旁的灌木,那个被修剪成兔子的紫叶李,“这个本宫很喜欢!你修剪的?”
芷菡点头。
“能帮我修剪好多兔子吗?”小破孩的脸上依旧是桀骜的表情语气却和善了许多。
芷菡一下子适应不了愣住了。
“本宫是在命令你!”小孩气急败坏。
刚刚的语气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是太子殿下!”芷菡承认自己没骨气。
“回头跟本宫进皇宫,哦,不,就在王府吧!”小破孩想了下,皇宫还是不便,“要一百只哦!”
芷菡眼堂一黑。
芷菡的艰难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工作除了要给王爷当差到半夜外,中午休息时间还要修剪花草,于是没过一段时间眼眶深邃了。
“丫头!经常做春梦对身体不好!”
小破孩一脸认真的表情激怒了木芷菡。只恨上次没多踹他几脚。
小破孩狂笑而去。
午后芷菡又回到书房伺候,裴之逸看着折子,木芷菡手撑这侧脸斜倚在一旁的桌脚上,小鸡啄米般打起了瞌睡。
梦中有个声音说,“本王的事重要,还是太子的重要?”
“当然是太子了!”芷菡回答的毫不犹豫,谁能有那个小魔头的事情重要啊,一不小心就被折磨死了。
“为何?”
“两害相较取其轻!”只是那个‘本王’是谁?
忽的打了个激灵,芷菡惊醒,眼前的裴之逸似笑非笑,芷菡心凉了一半,难到刚刚是他问的?苍天啊,你怎么跟我开这种玩笑。
“原来本王在你心中还是个‘害’,嗯?”裴之逸欺上身来,将尾音拖的老长。是她没见过的危险神色!
芷菡打了个哆嗦,裴之逸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将双手撑在桌角两侧,俯视她,芷菡缩了缩,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王爷,您……您误会了!”芷菡磕磕巴巴的说着,找不到说服他的理由。
“哦?”刚刚看她手撑着打瞌睡呈小鸡琢磨状,着实好笑,想逗逗她,结果发现原来她远远不止这么好玩。
“奴婢,刚刚只是说梦话,刚刚梦见有人问奴婢谁最可爱,所以奴婢说‘当然是太子了’,后来那人又问,被蛇咬跟被狗咬,然后奴婢才说‘两害相较取其轻’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芷菡仰头努力摆出真诚眼神的看着裴之逸的眼睛。
这丫头竟把他跟太子比作蛇跟狗。
芷菡见裴之逸不为所动,手偷偷掐了把大腿,眼中隐隐有泪光,咬了咬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身上的幽香萦绕在他鼻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小腹串过一袭热流,腹部紧了紧,裴之逸忙起身别过脸,他竟然对一个小丫头有反应。
“你先出去吧!”裴之逸冷冷道。
芷菡忙起身离开,这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只是起身的太仓促,裙子勾到桌脚,一个趔趄,身子就往前倾,啊,天,摔跤不可怕,可怕的是脸先着地,她要悲剧了。
紧闭上眼,身子忽的被一只有力的手捞起,谢天谢地。小言诚不欺她,女主摔跤总有帅哥相助的。
只是为什么那只手搭在她身上的部位是胸部?裴之逸巨掌覆在她的左胸上。
感觉到手掌的柔软,裴之逸猛的反应过来,忙松手,顿时红了脸,只是可怜的芷菡这会摔了个结实。
嗷呜~疼死了,芷菡艰难的爬起来,靠,摸都摸了,竟然放手了,这豆腐白吃了。
“你……没事吧!”裴之逸低声问,看着捂着脸的芷菡,有些尴尬。
“没事,奴婢回去敷些药就好了!”芷菡捂着脸,脸上大概是肿了,火辣辣的疼,好在没大流血,只是嘴角擦破了些皮。
芷菡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出了书房,路过的丫鬟小厮窃窃私语,看来明天的八卦头条非她莫属了。
最可恶的是途径后花园的时候,竟然碰到小魔头。
芷菡蒙着脸,飞快的跑过,希望他没看到“这个蒙着脸的过来,说你呢,还跑,信不信本宫打断你的腿让你跑不了!”无孔不入的魔音啊。
芷菡停下脚步,转过头,“启禀太子殿下,奴婢脸受伤了,赶着回去敷药!没听到殿下的话,还请殿下恕罪!”
“是你?”小孩看着隐约熟悉的脸,忽然大笑,“哈哈,猪头脸,小顺子你看,哈哈,笑死本宫了!”
一旁的太监也跟着主子笑,“哎呦喂,笑死奴才了!”
呸,你才猪头,你全家都猪头。
“猪头,你这摔的角度很不错呀,很有水准,话说你真的取悦本宫了!”
“殿下开心就好!”芷菡几乎咬牙切齿了。
“你不是在皇兄书房当差吗?怎么摔成这样了?莫非你想对皇兄霸王硬上钩,被皇兄打的?”
书房的裴之逸打了个喷嚏,看来天气转凉了。
“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殿下就透露下皇兄喜欢的类型,皇兄喜欢醉风楼花魁那样的,虽然你长得比花魁漂亮,可光有脸有什么用啊,你身段没她好,关键是她比你骚,男人嘛,口味难免有些重!”
芷菡嘴角抽搐,你能想象出这是一个九岁小孩的口吗?还有,原来裴之逸,喜欢这么火辣的!哈,那家伙平时还一脸冰山,原来这么重口味。
“好了,你先回去敷药吧,本宫才不想一个猪头修剪兔子呢,免得吓着兔兔!”
芷菡脸眼角都抽搐了,得到允许后,撒腿就跑。
到药房取了药后,一个人回到兰香苑对着镜子敷,刚刚看着取药小厮脸上隐忍的笑,她都有上前打他的冲动,看到镜中的自己后,她原谅了那小厮。
镜中的自己,右脸已经肿的跟包子一样,鼻子摔得通红,嘴角微微磕出血,右侧的眼角一片淤青。头发有些散乱,整一个恐怖片里出来的。
小心翼翼的敷着金创药,疼的她咬牙切齿,听闻脚步声,芷菡忙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盛夏,盛夏见了她一愣,嘴巴张大的能吞下两个蛋,随即嘶声力竭般大叫,“啊~~~鬼啊!”
撒腿就跑,那速度都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救命啊,有鬼?????”
芷菡张嘴想叫住她,但一张嘴就扯到伤口,疼的呲牙咧嘴,无奈,倚在门口。没过一会盛夏就领了一群小厮拿着工具过来了,有个小厮竟然还拿了符咒,厄滴神啊,看来活泼的盛夏人缘不错。
“在那里!”盛夏指了指芷菡的方向。
“盛夏是我!我是芷菡!”芷菡的嘴角肿着,说话都疼,只能口齿不清的说着。
“芷菡?”盛夏这回仔细瞧了瞧,是芷菡的衣服没错,头上散乱的发髻早上还是她帮她梳的。“芷菡,你的脸怎么了?”盛夏确定是芷菡后,忙上前,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脸。
“咝咝,疼!”芷菡眉头皱成一团。
“怎么摔成这样啊!”见身后的小厮都凑过来瞧,忙打发他们,“各位大哥,一场误会,误会,谢谢你们了!”
小厮见没什么事就各自散了。
因为接近月末,账房赶工很忙,婉清很晚才回来,初夏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最近回来都很晚,所以两人回来的时候芷菡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也没见她的伤势。
第二天一早,景德就过来敲门,说是王爷让送来上好的金创药,让她这些天休息着,修剪花草也不用去了。芷菡大喜,因祸得福啊!
婉清见着芷菡的脸时,一阵大惊,关心的询问,景德送来金创药后,就没再说话,脸上阴晴不定,临走时才酸酸的说了句,“如今芷菡妹妹不一样了,是王爷身前的红人。”
“婉清姐姐说笑了,只是妹妹这脸是在书房摔的,王爷怕惹人闲话,所以送药过来,没别的意思!”
“王爷真是有心!”婉清笑笑,“日后还要仰仗芷菡妹妹呢!”
“婉清姐姐这是哪里的话!”
“时辰不早了,我先出门了!”
“嗯!”
而初夏在芷菡起床前就已经出门了。
“哼,那个女人,就见不得别人好,见王爷待你好眼红呢?”盛夏撅嘴,鄙夷的看着婉清远去的背影。
“大家共处一室,你也少说两句!对了怎么没见到初夏呢?”
“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天早起抹黑的!”
盛夏走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剩她一个人了。
小心翼翼的用湿热的毛巾敷着脸,热水还是盛夏用剩下的。早点也是盛夏带回来的,那个小女孩真是太有爱了。
吃饱喝足,芷菡躺在在床上,散开的青丝散落在肩头,右手捻着一本书,左手拿着清晨盛夏打水时‘顺’的桃子,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房间里没有什么书,她这本还是偷偷从婉清那边拿过来看的,无非是写诗书,芷菡看的昏昏欲睡,果然还真睡着了。
、第十二章:王爷的关怀
裴之逸到书房办公,今天来书房伺候的是景德,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
“奴才早上已经按爷的吩咐把金创药送给木丫头了。”景德看着裴之逸略略皱眉,就知道他有事想问。
“伤势怎么样!”裴之逸问,面无表情。
“脸依旧红肿,王爷要是不放心,可以亲自去看看!”景德伺候裴之逸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主子的心思呀。
“没那闲工夫!”裴之逸冷着脸,批改这奏折,却总是分神,转而想,那丫头的伤的确也跟自己有关,看看也无妨。
遂起身出门,身后的景德虾米眼笑成了一条线,他家主子终于开窍了。
裴之逸一路走来,路过的丫鬟小厮一路请安,裴之逸都无视了,径自往兰香苑走,敲了敲门,见没人反应轻轻一推,门竟没反锁。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睡女人图。注意是女人不是美人。
女子躺在床上,脸微微侧向左边,蜷缩着,想起昨天手覆在她的浑圆上,触感如此柔软,不觉心中一跳,看不出看起来这么干瘪的她,还是很有料的,裴之逸嘴角微微上扬。
忽然眉头一皱,这个女人睡觉都不关门的吗?还是他府里的治安太好了。
完全没发现自己才是闯进来的人。
裴之逸瞧见芷菡右手还捏这一本书,小心翼翼的上前将书移出来,看了下,原来是诗书《诗经》“启禀王爷镇国大将军来访!”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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