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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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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记得,当初贵军草创之时。有人曾经资助过?”
第二百三十二章 谋划陕西
汪他这么一提醒。徐卫倒有些印象了。又细细一想。终厂恐屉来了。当初在夏津县,大名府方面让自己组建靖绥乡勇营,只以厢军待遇减半给之,武器装备全部自备。
当时人马拉起来了,可手里没家伙。有位经运河南下,到杭州经商的大贾,资助了两千贯钱,以及上等好铁一千五百斤,解了靖绥营的燃眉之急。当时,两方都忙,只匆匆见了个面,表达谢意,饭都没吃一顿。没想到,他今天主动寻上门来了。
一拍公案,徐卫笑道:“原来是故人。当年我招募勇壮剿贼,多承足下慷慨解囊他就这么一句,没多的,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只是来叙旧,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胡茂昌谦逊道:“当年我路过夏津,闻听知军大人的义举,十分钦佩。些许钱财,不足挂齿。小人虽是个走商贩货的,但凡是能为朝廷。为地方尽一份心力,绝不落于人后
徐卫点点头,没说话,他知道对方就要切入正题了。不样,片刻沉默之后,胡茂昌却起身一礼道:“中秋佳节,本不该打扰大人。只是。定成百废待兴,条件未免艰苦人专程托朋友从东京带了些东西来,正好中秋用得上。因此,不得不作一回不速之客,还望大人见谅语毕,便命随从将东西取来。
却不是金不是银,更不是凌罗绸缎。无非就是些瓜果糕点之类,这些东西虽不值几钱,但在定戎地面上却绝难找得到,其中就有徐卫很喜欢吃的东京酥饼。这就是所谓的,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如果他送钱财珍宝,徐卫肯定直接拒绝,但这些东西你若是不收,要是就是嫌礼轻,要么就是嫌人柬。况且,对方还是在他困难之时拉过一把的。徐卫看了一眼,拱手道:“徐某是个武夫,不喜客套,东西我收下了
本来等着胡茂昌说事,可对方却像是极欢喜一般:“痛快!既如此。小人就不打扰知军一家团聚了,告辞
这倒大出徐卫意料之外,不过也没表露分毫,起身相送道:“慢走。改日寻个地方,本官要好生相谢。”
果然,胡茂昌一听这话连连点头:“知军如此赏脸,那明日在大人上次宴请部下的酒楼设宴,请知军大人赏光如何?”
徐卫应允,忽又问道:“你怎知。
“哈哈,实不相瞒,当日堂子本是小人包下的,衙门张大人寻来,小人就估摸着可能是知军大人要用,因此赶紧相让。”胡茂昌打着哈哈道。
徐卫还能说什么?用心用到这份上了,看来对方志向不而定戎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种商人感兴趣?不言自明了吧?送走了胡茂昌后,徐卫回到后堂。张九月早就已经在中庭石桌上摆下了果品美酒。此时还在厨房里张罗着菜。都说君子远庖厨。又尤其是当官的,可徐卫没这概念,一路寻到厨房。正堂堂五品命妇还穿着布衣,系条围裙正在灶台前忙活。心里不禁一堵,娶她之前,在何少保府上被当成丫头,粗活累活都干。现在嫁给自己。还是忙里忙外。不行,寻个空闲。得多雇几个人来。
“这些活让仆妇们干就走了。你是主妇,何必亲力亲为?”徐卫站在娘子身后,不无心疼地说道。
张九月翻炒着锅里,也没回头,答道:“她们浆洗衣物,打扫庭院还可以,这饮食却做得不细致,再则又是中秋,作妻子的下厨给官人炒几个菜又有甚么要紧的?。虽然看不到她正面,但徐卫知道,那张脸上一定挂着笑容。
没等丈夫说话,她又道:“你可别动任何东西,一地军政长官,让人看见了笑话
徐卫却不理她,东张西望一看。发现案板上黄瓜还没切,挽起袖子上前操了家伙,嚓嚓嚓一阵响,动作倒是十利落,可刚没几下,一刀切在手指上,鲜红的血立时涌了出来。染得那黄瓜片煞是好看。
张九月听得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急忙回头一望,见丈夫戳着个手指正在那儿看呢。脸色一变,扔了菜铲奔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扯过徐卫左手,将手指含在嘴里吸起血来。徐卫见她紧张的模样,倒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什么破砧板,根本就不平。”
张九月吐出了血水,嗔怪道:“你看你,叫你别动别动非不听。你那是提掩月刀的手,使不惯这菜
徐卫还想嘴硬,却见娘子拉着他到墙边,从壁上撕下来一个蜘妹藏。掀开外面那层带着油灰的,将里面洁白的一块缠在指头上。蜘妹窝还有这作用?分明是天然创可贴嘛。
“官人且去院里坐着,黄瓜拌好我就来。”张九月检查了一遍之后。对丈夫说道。
徐卫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添乱。就悻悻地出了厨房,到中庭瓜架下坐定。仰头从架上摘下一串葡萄,也没洗,就吃了起来。趁着娘了没来,他开始琢磨起来,以目前局势来讲,以后可能就在陕西扎根了。两三年之内,宋金之间只有小争。没有大战,这是一段宝贵的发展机会。若是条件允许,本该强兵丰财。但自己现在兵权在手,财政却没有权力过问,军饷装备都是上头拔给。不过胡茂昌此来,可能会有意外收获。
看朝廷目前的大政方针,是想休养生息,积蓄财力物力,以陕西为屏障对抗女真。这毫无疑问是正确的。可是官家到底是走不走?如果走。那是迁都还是退守?那又迁退到何处去?关中?南方?
历史匕,赵构将行在设在杭州,那是被赶过去的。现在赵桓看样子是已经意识到东京不可守,可大臣们反对意外很多,因此犹豫不决。如果皇帝退守关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往京兆府,如此一来,陕西六路就等于在朝廷眼皮子底下,对自己可以说是不利的。如果朝廷退往南面。山高皇帝远,就是大展拳脚的时机。现在,陕西六路里,大哥是泾原大帅,四哥知华州,自镇定戎,如果皇帝迁往南方,那徐家绝对是一股不可视的力量,陕西,乃至四川。就是大有可为之地。
这不是不可能,朝廷眼下虽然仍用文臣宣抚地方,但从历史上看。岳飞、韩世忠、刘光世等人在宋金战局恶化之时,都被任命为宣抚大臣。统抓军政大权。后来,赵构和秦栓之所以要收“三大将”的兵权。其一,是宋金势力已经达到一个平衡,金国主动讲和,但带甲百万,位高权重的武臣们极力反对,不解除大将兵权,议和难成。其二。那就是拥兵自重的大帅们确实有尾大不掉之势,甚至视朝廷的军令如无物。
可即便赵构秦权解除三大将兵权成功。其中的惊险,恐怕外人并不清楚。当时,赵构是以论功行赏的名义,召岳飞、弗世忠、张俊赴临安行在。张俊和韩世忠两个,因为路近先到了。岳元帅呢,因为路途遥远,晚到了六七天。赵构秦枪那叫一个担心吊胆,参与此事的副相王次瓮,在后来回忆中说,岳飞没到的那几天,秦栓和他都是“外示闲暇。而终夕未尝交睫。”甚至做好了被“灭族”的心理准备。由此可见。当时将帅们的权力实力已经达到了可以颠覆朝廷的程度。
岳飞到了之后,朝廷立即解除了他们三人的兵权。韩张两个先到。被委以枢密使,岳飞后至,被任为枢密副使。赵构假惺惺地对他们说:“联昔付卿等以一路宣抚之权尚”就是说,从前你们只掌管一路的军政大权,太小了,怎么能跟你们的功劳匹配呢?所以联把你们召回东京,委以枢密院这样的全**务大权。
三大将知道遭了黑手,但态度却各不一样。张俊自抗金以来,情绪就不高,拥兵自重,畏敌怯战。而且贪图享乐,因此被秦栓拉拢。但弗世忠和岳飞则不一样,他们被迫交出兵权之后,韩世忠特地作了一条“一字巾”一进枢密院大门就囊在头上。岳飞一进枢密院,就“被襟作雍容状”他二人用这种方式,来讽刺抗议官家和宰相忘记了危险,成天地悠闲自得。
结果,世人后人都知道。三大将再也没有机会重掌兵权,杀回前线。虽然高爵厚禄,甚至封王拜相。可对于驰骋疆场,金戈铁马的将帅们来说,有什么意义?而岳飞,甚至落了个惨死风波亭的下场。赵桓去年出于抗金的需要,就刻意拔高武臣的地位。今年文官集团虽然反攻倒算,但武臣权力地位的提高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趋势,未来几年之后的宋金大战,就可能会达到顶峰。
“官人?官人?想什么呢?”妻子的呼唤将徐卫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一怔之后,笑道“忧国忧民嘛。”闯读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加凹口甩姗”说齐伞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合家欢乐
茶九月将菜放千桌卜,汉才解了围裙。徐卫提起酒壶替心口杯。笑道:“来,咱们第一个中秋,无论如何也得喝上一杯。”
九月笑颜如花,坐定之后端起酒杯与徐卫碰了一碰,轻轻抿了一口。笑容更盛:“可惜公公和叔伯弟兄们都分别各地,否则全聚在一处才热闹。”
徐卫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老爷子赴山东剿贼,实则避祸。据说成效斐然,但高世由扩张的步伐太快,整个河北除大名府外,都落入他的手中。山东紧靠着河北,驻扎此的的部队在金军两次南侵中被胡调乱用,损失惨重。老爷子剿完贼后。就坐镇东平府,主管山东军务,加紧练兵。
想着想着,徐卫突然“啧”了一声,张九月一见,问道:“官人怎么了?”
“中秋佳节,不想公事,全心全意陪娘子过节。”徐卫从胡茂昌送的礼盒中,拆出一块酥饼递到娘子手上。在宋代,还没有大规模流行吃月饼,禁中和富妾之家喜欢吃一种“宫饼”民间称为“月团”苏东坡有诗云小饼嚼如月,中有酥和怡”说的就是这种酥饼。
张九月从前日子过得和下人一般。因此嫁到徐家来,仍旧保持节俭本色。你看她吃酥饼,一手拿饼。一手接在嘴下,小咬一口,细细品尝,似乎十分知足。
徐卫抿了一口酒,惬意地看着妻子。时天色渐暗,圆月已升,院中凉风习习,拂面而来,禁不住寂寞的虫儿开始欢声而歌,间或不甘示弱的蝉虫聒噪几声,也听不出烦心来,满是喜庆。
前一世在江湖上冒险混饭吃,这一世也时常置身于枪林箭雨之中。难得有如此平静幸福的时刻。
徐卫酒没喝两口,却不禁有些晕了。轻声问道:“娘子,跟我到定戎来还习惯么?”
九月仍旧一脸的笑意,她发现了丈夫摘了葡萄没洗就吃过,遂端了果盘到院中井口打了水。一边清洗一边回答道:“夫唱妇随,官人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不觉得辛苦?”徐卫又问道。
“官人说傻话了不是?我十几岁的时候,爹娘都不在了,那时候真如天塌下来一般。后来到了姨父姨母府上,总归还是不如自己家里。几年下来,倒习惯了,受了气,吃了苦总想着,自己或许就是这个命吧。也怨不得旁人,不想申辩一句,也不想反击半分了。直到后来官人至何府,哎,官人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么?”张九月洗好葡萄,放回丈夫面前笑问道。
徐卫哪能忘记了?第一次见面,是当初三叔写信召自己进京,自己当时正在三叔府门前,让何书莹碰见了,遣人来请自己到何府作客。当时对九月印象就不错,认为她知书识礼,落落大方。只是奇怪,既然是何书莹表姐,怎么会跟个丫头一样。后来才知道其中的苦楚。
当下如数家珍道:“第品次见是在街市上,第二次看你洗衣裳,第三次看你喂马。”
张九月顿时大为感动,她实在没想到,丈夫戎马住德,竟还记得这些。笑道:“不瞒官人说。你第二次来何府,跟为妻说了一阵,那是头一次有人像闲话家常般跟我说话。而且还是个男子,还是朝廷官员。你走之后,我曾想了许久,就为了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徐卫心里不禁心疼,脸上舟笑道:“还说我傻话,你这不是傻话?大活人站在你面前,厚着脸皮跟你搭讪。你还怀疑是做梦?”
九月难得有像小孩子的时候。耸箕鼻子,娇笑道:“后来官人第三次至何府,我们在马棚聊了许久。当时,我虽断断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心里总是时常盼着,盼着你什么时候再来。”语至此处,顿了一顿。吸了口气又呼出来,这才道“盼来盼去,竟盼成了你的娘子。”她说这话上,脸上洋溢的幸福之感让徐卫动容。
“不是你盼成的,而是我铁了心非你不娶!”徐卫正色道。
九月听了这话,一双凤目也成了月牙,可恨地上那石凳挪不动,否则。真想靠近他身边。
“自爹娘去世后,我虽在姨母府上。却是寄人篱下。如今,跟官人来到定戎,才有了自己的家。这宅子是我看着重新修靠,里面的家什也是我亲自挑选,这院里的一瓜一果,也是我亲手栽培。一个妇道人家。一生所求的,我都已经得到了,而且比别人都好。所以,怎么会觉的辛苦?”
徐卫不知是感动,还是怎地。把玩着酒杯久久无言。一阵之后,忽然挤眉弄眼道:“娘子啊,妇道人家一生所求的,你好像少一样哦
张九月一愣之后,随即明白过来,正想说话时。就听见偏门咣咣作响,谁这么不开眼,大过节的,衙门不办事你找到知军家里来?徐卫抿了口酒,对娘子道:“不理,今天谁来也不理。”
张九月点点头,提起酒壶替丈夫斟酒,那杯子还没满呢,就听外头一个妇人的声音道:“九弟,弟妹!”
徐卫两眼登时放光!这是 四嫂的声音!正想起身去开门,九月却已经抢在前头,快步奔过去将那门拉开一看,站在门口的,不是徐胜夫妇是谁?徐王氏如今作了知州夫人,却还是保持徐家勤俭持家的作风。不过头上多几件钗物而已。
穿身绿罗祝,一把拉住弟妹的手。
“四哥四嫂,快,里边请。”张九月很是欣喜,拉着嫂子就往里走。徐胜穿身青色直缀,头上顶纱帽,腰里扎金带,也是满脸笑容走将进来。后头还跟着几个小厮,提些礼盒等物。
徐卫迎上去,话还没出口呢。就让嫂子一把拉住,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直叹道:“可怜可怜,九弟在家?,衣食都有人照料,从不操半分心。如今作个知军,人也瘦了,也黑了。”
话一说完,又感觉不对,忙向弟妹笑道:“可不是说你的不是,他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自是劳累。”
徐母早世,徐卫是由徐王氏一手拉扯长大,这长嫂如母,关心自然就比旁人多一些。张九月也不介意。拉了姓子就请她坐下。
“四哥,怎么突然到定戎来了?”徐卫匕前笑问道。
徐胜朝浑家呶呶嘴:“还不是你四嫂,放心不下你夫妻两个。非说要来看看,我就说嘛,人家新婚燕尔,正好小两口挤作一处过个节。咱们作哥嫂的去叨扰作甚?”
徐王氏一听,朝徐卫笑道:“你四哥是嘴硬,他还不是时常唠叨。说定成事务繁杂,又临近河东,也不知九弟能不能镇住,其实,他比我想来,只是被些俗务缠着脱不开身。 ”
徐卫大笑,拉了兄长围着桌子坐下,徐胜看了一番,一应俱全,又笑了起来:“亏得你四嫂连酒菜都带齐,好像没了她,九弟连饭都吃不上一般。”
当下,兄弟抽姓聚在一处,掌灯赏月,把酒言欢,真可谓其乐融融。稍晚一些,张九月和徐王氏两个自入房里说些妇道之间的私房话。留徐四徐九哥俩在庭院里继续胡吃海喝。
这两个”一个,是同州知州,亡个是定戎知军,都算是守牧一方的要员。却摘了纱帽,敞了衣衫,一如儿时兄弟相戏一般,时不时还划上
拳。
“老九,你带兵往河中一闯,可着实让我捏把冷汗。当时听说京兆方面三司派员下来调查,我都没敢跟你四嫂提,生怕她揪心。还是你有手段,愣把事情抹平了。”徐胜喷着酒气说道。
徐卫靠在瓜架上,坦胸露腹。当道:“若是旁的卓,我也不跟他计较。可河东这局面,是我折了多少弟兄才弄出来的。大帅那么一搞,如果再加上李植一压,很可能全局都要崩。所以,我才不得不还以颜色。”
徐四干下一杯,砸巴嘴道:“昨天我去了趟华州帅府,你猜曲大帅怎么说的?他说我同州兵军纪涣散。让我限期整顿。哎,那同州原有驻泊禁军毛没捋顺,难免跟地方上有磕磕碰碰。就这么个事,值当召我去华州话?”
徐卫一听这事,暗思曲大帅这是有意跟我们徐家兄弟为难?正这么想着,又听四哥说道。
“姚平仲也被叫去了,姚希晏那性子相信你也清楚。曲帅刚刚记斥他纵容部下骚扰地方,这厮就跟大帅顶上了,最后闹得很不愉快。出城的时候,姚平仲还跟我说,上头怎么派这种横竖看谁都不顺眼的人来当大帅?”
听四哥这么一说,徐卫倒觉得释然了。曲大帅急欲想镇住陕华,又急欲想作出成绩。可急已经不对。况且他用的方式更不对。你要是把人都得罪干净了,谁替你扎场子?
“李宣抚在这事上,估计还真是有欠考虑。”徐卫道。
徐四却摇摇头:“宣抚相公也是没办法,我听说了,曲端从前在泾原,给大哥作副手。大哥什么脾气你我都知道,豪迈耿直,大度能容。可还是跟曲端闹得不可开交,宣抚相公逼不得已,曲端跟党项人打仗,那可是战功卓著,于是趁陕华路新创,给他扶了正,作个经略安抚使。谁曾想这么一来,可就苦了你我弟兄。”,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叭山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二百三十四章 讨价还价
消胜夫卓在弟弟家就住了晚。两兄弟抵足而眠。初朴价比…论。没一阵就呼呼大睡。而徐王氏和张九月两个倒还真说了个通宵,大约说些关于子嗣之类的话题云云。第二天一早,徐四夫妇告辞离开。万叮咛万嘱咐,让弟弟弟妹好生保重,有事就给同州捎个话。徐卫两口子一直送出城外七八里,方才回来。
上午审了一下关西镇械斗以及暴力阻访事件,然后将一干事主及相关证物发往上级提刑司。下午到军营视察新兵练,傍晚时分前脚回到衙门,胡茂昌后脚就到。说是在酒楼已经摆好了席面,请大人务必赏光。这是昨日就下来的事情,徐卫也不虚情假意地推托,欣然赴约。当日他宴请虎捷各级统兵官,是在大堂里,胡茂昌此次将酒席摆在了一个清静的雅座中。即便如此,一到那处他还是不住地抱歉,说条件有限。怠慢了贵客。
其实这再饭在哪里吃不是吃?家里煮的更香,到这里来不过是方便谈事情罢 就他两个人,坐下之后,便命店里伙计上菜。
那店主东自上回开始,认得徐卫。见长军大人再度光临,倍感荣幸。亲自来倒了杯酒,后来在胡茂昌不着痕迹地提醒中识趣离开,顺带着把伙计也带走,再不来聒噪打扰。
“来,大人抬举胡某,赏脸光临。这第一杯酒我敬大人。”胡茂昌替徐卫满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上,举杯道。
徐卫客气地应付两句小抿了一口。古往今来都一样,这些话虽然假 但却是必须的开场白。胡茂昌殷勤地劝酒,却见长军大人都是浅尝辄止,断断不会多抿一滴。几次三番下来,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大人莫是怪小人招待不周?”
这话说得却有些唐突了,好在徐卫还不是那种转面无恩之人,笑道:“非也,只是近来应酬多,见天地喝得烂醉,身子着实吃不消。”
胡茂昌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奉承道:“大人威震两河,熊虎一般的体格,岂是区区几杯酒能醉倒的?来来来,我替大人满上。”
又吃喝一阵,胡茂昌咽巴着嘴。欲言不止,并不时观察徐卫反应。后者却处之泰然,夹上一片黄瓜。抿上一口小酒,十分怡然自得。因胡茂昌自称行走于南北之间,他偶尔还问上两句别处的风土人情,倒真像是老朋友在叙旧一般。
胡茂昌呢,倒也沉得住气,胡吹海侃,就是不提正事。直到那道陕西名菜葫芦鸡都凉了,他才试探道:“大人面前不敢相瞒,小人这次到定戎来,是想作一件勾当。之所以迟迟没有去拜见大人,乃是先替知军扫去了麻烦。”
徐卫听得奇怪。替我扫除麻烦?我能有什么麻烦?
胡茂昌见对方笑而不语,继续道:“大人是爽利人,胡某要是拐弯抹解,倒显得小家子气了。是这样的。大人引兵招讨河东,收复了解州。哦,现在是大人治下的解县。解县这个地方不大,户口亦不多,仁有样东追却是该地百姓祖祖辈辈赖以谋生。”
徐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没多余的话。
“自打该死遭蕴的女真人寇我两河,河东南境的百姓是南逃西遁一空,倒成了强人们的巢穴。如果不是知军大人提虎狼之师,扫清地方,这祖先基业坏于金狗贼寇,岂不可惜?如今解州降格为解县,并入定成军。因临近河东,该地百姓纵然闻听官军收复失地,亦不敢还乡。知军大人高瞻远瞩,以乡勇屯垦,只是这地里总归是种不出金银来。那陕西客商云集定戎是为哪般?还不是冲着解县石炭而来?只是这些人不了解定戎情况具体,只为了逐利而来 小人为免他们去打扰大人清静,因此这段时间,四处求人,这些同行倒也给胡某几分薄面。总算是劝退了一些。”
他这番话一讲出来,徐卫就算明白了。他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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