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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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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诡异地一笑,将腿一抬,跳下马来。将马鞭一指:“本帅有要事与你商量,来
杨彦信以为真,将木枪扔给士兵,紧紧跟在徐卫后头。
走了老远,后者突然转身,晃了晃手中马鞭问道:“认识这是什么东西么?”
杨彦一怔,脱口道:“马鞭,怎地?。
“知道这东西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么?。徐卫又问。
杨彦一晃脑袋:“卑职又不是马忽地一惊,“九哥。我犯啥军法了?”
“你没犯军法,你犯的是家法!”徐卫正色道。
“家法?没有吧?”杨彦疑惑道。
“嘿嘿,你这厮不老实。我问你,你家最近年什么呢?。徐卫质问道。
“没干什么啊,我娘还是成天东家长西家短,最近两天在刷房子。平路面呢。说是要替我说媒招亲。”杨彦回答道。
“这不就结了,你是我的部将,此等大事,怎可不报?”徐卫佯怒道。
说起这个,杨彦一脸晦气相:“九哥,别提了。记得当年徐太公在城里给你说的那家姑娘么?就是我和张庆马二去城里帮你刺探那个!跟她有一比!模样不济就算了,听说还有什么不足之症,我娘八成是看人家是经商的,嫁妆出得丰厚。”
“这事容易,你只管去跟你娘说,你是军官,朝廷的武臣,你的婚事,须得由经略安抚司批准,否则一概不算。”徐卫开始出馊主意。
杨彦倒真信了,惊喜道:“我怎么没想到,这倒是个办法!”
正说着,忽见一彪马军从不远处风驰而过,奔出没多远,有人大叫一声:“转!”百十骑跟河道拐弯似的转过来,竟也有模有样。
见徐卫看得出神,杨彦道:“这几个折家的统兵官,倒真有手段。刚开始。我见他们刮练骑卒跳壕,冲坡,十分不解,去挖苦了几句。人家给我一匹马,一杆木枪。就是打两个回合
“结果呢?”徐卫嘴里问着话,眼睛却没有离开那支马队。
“结果?一个回合我就让人挑下马了。不服不行啊,我原以来,给我个马军统制我也干得下来,这回算是开眼界了杨彦频频点头道。
“山外有山,折家的马军可称精锐。当初在平阳,在定戎,你也是看到过的。可惜,这样一支劲旅,却被抽调到江南去,这不是赶旱鸭子下水么?”徐卫叹道。
杨彦左右一张望,小声问道:“九哥,我听说朝廷里主和的上台了,折家这时候去,会不会遭黑手?”
“小那倒不至于,折仲古如今坐镇枢密院,谁敢打他家主意?。徐卫摇头道。
“那咱们呢?还打不打?”杨彦有此一问,乃是因为前些日子朝廷派出的割地使也来到了长安,要守军撤离,献城,结果被徐卫一顿斥,又将金使乱棒打出。
徐卫回头看他一眼,想了想小声道:“你以为我们领到还扎在长安,是为什么?”
杨彦摇头如搏浪。徐卫手指了指天,笑而不语。杨彦还是摇了摇头。
徐九也不再解释,只是吩咐道:“你们加紧刮练,仗肯定是要打的,女真人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打它打谁?”
杨彦一听,抱拳道:“得令!”
徐卫捶他一拳,笑道:“去吧,什么时候成亲,招呼一声,我给你送份厚礼
杨彦本来龙马精神,一听这句,跟霜打茄子似的溜开了。徐卫又看一阵。正待回城,忽见马扩领着数人飞奔过来。
马子充当初一怒之下,要不辞而别,被徐卫亲自追回。当时因为李纲还在台上,徐九顾及他的面子。不可能怎么样。李纲走后,他便向王庶打了个招呼,将马扩请到了自己这里。因为他暂时主持制置司,所以安了个头衔,算是权宜。
“子充兄?这么急,何事?”徐卫上前喊道。
“大帅,完颍委宿派人到了长安来!要求见大帅!”马扩大声说道。
徐卫眉头一皱,完颜妾宿?他派人来见我?所为何事?莫不是想让我交出城池土地,撤走军队?他该不是以为这么容易吧?
“说了来意么?”徐卫问道。
“没说!来的是个汉人,他自己说,跟大帅有旧!”马扩道。
汉人?还跟我有旧?那会是谁?自己认识的汉人,在金军那边的,也就是个张深吧?他敢来?老子直接请他吃板刀面!当下也不多问,径直上马,和马扩一道投长安城而去。进了帅府,远远望见一人坐在花厅。约有五十开外,穿一身汉服。正端着茶杯品茶,模样还极陶醉。
徐卫几个大步进去,定睛一看,嘿,巧了,怎么是他?旧旧口肌…8。酬(渔书凹)不横的体蛤!
第三百八十八章有本事使出来
乖蒜2看到泣个人,就觉得很纳是故人吧,仇算”口刊从前在东京见过面,非但见过,而且当初是自己亲自带人抓捕他,并关押在牟鸵冈大营许久。后来因为靖康和议,金国要求送还此人,他才被释放。姓韩名昉。字公美,燕云汉人,在辽国考中状元,后降金,被完颜斡离不视为谋主,所以不惜在两国议和中加上一条,释放韩昉。如今他受完颜娄宿派遣至长安。到底是什么目的?
此时,那一派儒者风范的韩昉发现了徐卫,从容起身,拱手拜道:“一别数年,大帅风采依旧
徐卫走在他对面的椅旁,伸手道:“坐吧。金使此来所为何事?直说。”
韩昉如言落座,笑道:“大帅不愧是行伍中人,爽利。当年一别,在下回国之后便对上下言,异日紫金虎必名震天下,今果不其然。两河陕西,谁不知徐大帅威名?。
“本帅说了,有事直说,不必拐弯抹角。你我各忠其事,没有交情。”徐卫一句话就把人顶到南墙上去,真个秀才遇到兵。
韩昉脸上倒也挂得住,仍旧笑呵呵道:“大帅是怕我故意亲近,提非份要求?”
“算是吧,我这个人书没你们读得多,就怕绕来绕去,把宁坊耀邻四州,京兆一府也给绕出去了徐卫笑道。
见他破了题,韩昉也不好再装,干咳两声,正色道:“那么,在下就直说了。据两国和议,大宋割两河、山东、及陕西一部予我。今天两河山东交割已讫。然陕西之地,尚有四州一府在大帅掌控之下,据不交接。这是何道理?。
徐卫冷笑一声,并不正面回答他,却故集道:“你怎么不提万年耀州之事?那也是我干的,我这个就有一点好,敢作敢认!”
纬昉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西军帅守小竟一直不知如何应答。对方倒光棍,什么事都担下来,倒叫自己不好说话了。思索一阵,忽地笑道:“这议和,是两国朝廷达成的决议。大帅为外臣,因何不从?这陕西,是赵官家的,还是你徐大帅的?”
徐卫盯他一眼,笑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地城池自然是天子的
“那就怪了,贵国天子都已答应割让,大帅为王臣,如何敢违背朝廷的决议?”韩昉又问道。
“我既为天子之王臣,职责所在,当守天子之王土,是这个理吧?”徐卫反问道。
弗昉大皱其眉,这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你们皇帝都已经把土地城池割让给我大金了,你听不懂是怎地?不过,当着紫金虎的面,他不敢造次,耐着性子道:“问题是,贵国已经割让”。
话没说完,被徐卫一口截断:“金军有本事来取么?”
小大帅此言何意?”韩昉变了脸色。
“徐某是个军汉。认死理,我异知道能文争就不需要武斗。
你们若有本事,将四州一府从我军手中夺去,本帅没话说徐卫沉声道。
韩昉坐直身子,缓缓前倾,直盯着对方问道:“大帅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小本帅说了,敢作敢认,绝不推托!你回去转告委宿,顺便上报粘罕,这和议是怎么谈成的,你们知道。我心里也有数。”徐卫说这话。等于是下了逐客令了。
可奇怪的是,韩昉并没打算要走。仍旧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处,甚至说道:“在下怎么说也远来是客,大帅不会连杯茶也舍不得吧?。
“小茶?公美先生,你是汉人,你应当知道,茶是用来招待朋友宾客的。你今天来,我念着当初在东京的“交情”没请先生吃板刀面,已经是客气了。”徐卫不打算给对方留情面。一个曾经以出使为名,行细作之实的人,而且是个汉人小把他当个人看,已经算是抬举。
韩昉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巴巴地在那处坐了好大一阵。才叹了口气道:“大帅,你实在没有必要把我当成敌人
“小说客都这么说,古往今来,凡是想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大军偃旗息鼓之人,都会把自己打扮成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的模样徐卫轻蔑地笑道。“那么我问大帅一句,以今日之态势,大金能否攻灭大宋?。韩昉问道。
“你说呢?”徐卫脸上,轻视之意越浓。
集昉不得不点点头:“对。在下承认,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么再问一句。大宋有能力恢复故土么?”后嘉存人徐卫有此不耐烦。他觉得泣厮不是来,却有可能从长安路过,顺便来找自己拉拉家常。
小大帅何必自欺欺人?非是在下小觑,三十年之内,你们都不有可能有反攻的力量。”韩昉说得非常肯定。
“那走着瞧。”徐卫冷笑道。
“小大帅,坦白说,在下此来,确是为委宿向贵方交涉四州一府的归属。但大帅已经明确拒绝,在下也尽力了。现在所说的话,只是在下个人的意思,不代表大金。”韩昉态度恳切。
徐卫嘴上说道:“那本帅恭听高论脸上却分明不以为然。
“小大金想南下灭宋,不说全无可能,但难度极大。首先陕西就在西面牵制。但南朝想北上光复,也不是那么容易。实话说与大帅听。大金对此次和议抱有相当的诚意,只要按照两国拟定的条件办,在下可以保证”
徐卫听不下去了,他一挥断对方的话:“你凭什么?女真人我还不知道,转面无恩,素无信义。嘿。本帅以为先生能有什么高论。没想到说来说去,你还是三句话不离本行。罢了,不必多费口舌。回去复命吧。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正在考虑是不是把你再扣一次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韩昉只得承认,秀才遇到兵,只是讲不清。可跟眼前这位,根本没法讲。起身一揖,便道:“既然如此。在下无话可说。告辞
“小请徐卫挥手道。
当非昉快步出门槛时,身后又传来紫金虎的声音:“对了,公美先生,我如果没有记错,你好像原先是辽臣对吧?契丹还有人么?”
韩昉心里一跳,并不回答,出了堂,领了卫士匆匆而去。徐卫嗤笑一声:,“我就纳闷了。历史上真有那种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百万大军偃旗息鼓的事?。
徐卫“无视”宋金和议,拒不交出四州一府,虽然让女真人非常恼火。但此时,金国朝中正在经历着任何一个国家都屡见不鲜的事情,争权夺利。粘罕身为都元帅,兼掌云中燕京两个枢密院,全面负责对宋事宜。自然不容许旁人插手。尤其是斡离不的弟弟们。可吴乞买提拔了完颜讹里朵,又想让兀术主持燕京枢密院,粘罕当然不会答应。
这么一闹,也就暂时顾不上陕西。等事情以兀术出任右副元帅小接管燕京枢密院而告一段落时,威风被刹的粘罕开始将目光投向两河山东。他想借另外一件事情,挠回在朝中的顾势。
三月初,从四川运出的物资抵达前线。这段时间,宋金两军在渭河以南。一直都有小规模的冲突。尤其是各路义军,闻风而起,不断袭扰破坏。让金军疲于应付,后来委宿从马五之言。放弃关中平原渭水以南的地区。包括定戎军,渭南县,临渣县。以及万年县。驻守陕州的姚平仲,趁势入关。
金军此时日子过得仍旧紧巴,虽然粘罕带着主力回国。但毒宿仍得数着粒下锅。就算李植紧急从河东调运了部分粮草,可河东那地方乱了多年,能征几斤粮?现在娄宿眼巴巴望着妾月麦熟。到时候。有了粮食,就有了底气,再跟紫金虎算帐不迟。
可徐卫也不是傻子,他派出大批细作,潜入“敌占区”刺探。发现在金军控制的地区里,大量的良田好地。被分给士兵耕作。当然。这指的是签军,也就是金国征发的汉族军队。你让女真人去种地,他知道马还能用来犁田么?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没有逃走的百姓,也在替金军耕作。张深不遗余力地替女真人出谋划策,当年王安石创的“保甲法”。被他“合理”利用起来。
不管是签军,还是百姓,十家为一保。十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各设保正,大保正,都保正。一人西逃,一保受罪,由乡民组成的保中。每一家只要有两个男丁以上,就抽一丁,不但要种地,还要参加刮练,以求保境杀贼。所谓杀贼,其实就是对付义军。
张深想通过这些手段,确保金军在陕西站稳脚根。可他也不想想民心的向背,让保丁去对付义军小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义军越来越壮大。这些义军,打仗虽然不行,被金军正规军一冲就作鸟兽散,可你禁不住他神出鬼没,这里捅你一枪,那里拔你两株麦苗,弄得娄宿焦头烂额。再说了,徐卫能让他如愿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刘子羽
二且系隆兴兰年五月,那关中平原卜,片片金黄色饷刀甘市为壮观。(。16kbook。)金军在其所占领的原脚延陕华两路范围内,大兴屯田,虽然比不了和平时期万民耕作的规模。但解燃眉之急,补充军用还是没有问题的。委宿急切地期盼着扬眉吐气,这几个月他实在忍得难受。如果不是粘罕临行前一再告诫他,不可轻敌冒进,首要任务是在陕西占稳脚根,而不是扩大成果,他早就跟西军干上了。
耶律马五看出了端倪。不止一次地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徐卫现在握重兵虎视眈眈,如果主动出击。是正中他下怀。我们可以不把隆兴和议当回事,可西军不一样,这个和议对他们还是有相当约束力的。只要我军不轻举妄动,不让对方抓住把柄。紫金虎就不敢发动攻势。现在金军应该作的,是尽快把秩序稳定下来。广积粮,缓用兵,蓄力以待。妾宿应允。
而此时,徐卫已经厉兵秣马数月。物资得到补充,军队得到休整,尤其是选锋马军在折家军官的刮练下,作战能力明显得到提升。建立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不光是有兵有马就能行的,还得需要战术。大宋百余年来,马军不是不被重视,而是没有那个条件。现在,徐卫通过拨给缴获,有了一支七千骑左右规模的马军。刨去一部分用作运输护卫的劣马,能上阵的。也在五千以上。
在此期间。徐卫一如既往地关注火器的研发。“奔雷箭”经历了实战的检验,被证明是一种有效的火器,只是威力不足。工匠们通过数量的优势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将本来二十支的火药筒箭,增加到了三十支,甚至四十支。后来因四十支药箭的重量过大,不利于携带,遂定标准以三十支为限。
至于管状火器,发展仍是最困难的。毕竟成熟的枪炮那是好几个世纪以后才有的东西,想跨越数百年提前玩上它,委实不容易。现在,都作院只基本解决了“炸膛”的问题就用埋藏较深的石炭来冶炼。但射程仍旧不尽如人意,一直在三十来步左右。不管野战城战。都不如奔雷箭好使。
值得一提的是。匠人们还鼓捣出了一些“概念型”的器械。比如握木为筒,以弓弦作弹力,将震天雷改压入筒中,将筒口抬高角度,燃火放弦而发,震天雷便以曲线抛出,可以飞越障碍,攻击隐藏其后的敌人。还有就是在火器里加入扎马钉,以器械发射,借火器爆炸将扎马钉遍洒地表,阻碍敌马步军前进。
徐卫不以成败论,凡是有新想法的,不管符不符合实战要求都给予奖励。
有了这些本钱,徐卫便琢磨着要找女真人练练。可话说回来。毕竟宋金两国现在已经达成和议。如果这种情况下发动大规模进攻,金国是什么反应,行在是什么反应。都不可预料。
张俊回镇江之后,报告了陕西的情况,赵桓给陕西的指示。是固守宋金和议正式达成之后疆界。
也诚是说,镇江行在默许了徐卫钻的空子。只承认金帝吴乞买的使臣到达镇江行在,两国正式饰结和约之后的边界。而且,前些时日永兴军帅司击溃银术可和石家奴,徐卫手里还算抓着把柄,因为银术可主动攻击了他。
现在委宿率领的金军十分“克制”不主动寻衅,甚至退到了渭水以北。你这时候再发动大规模进攻,等于是撕毁了网刚饰结的隆兴和议。这个举动会引来什么后果,谁也预料不到,镇江方面不敢冒这个险,徐卫也不愿意去作这个出头鸟。
可眼看着一片片麦子成熟了小金军要是一收,整个兵精粮足出来怎生是好?
骄阳似火,广袤的平原上,入眼尽是一片金黄。因是晌午时分,田地里罕见人影。偶尔一阵轻风拂过,吹起麦浪。这里是渭河以北的标阳县境内,北临耀州,西接京兆,属于在陕西的宋金两军前沿。
打西面奔来一支马队,阵势不大,某数十骑。俱都着便装,但马背上的骑士神情别悍,鞍上悬着弓弩,挂着砍刀。队伍前头数骑,正是徐卫、马扩、徐成、李贯等人。眺望着这片麦田,谁也没说话。
马扩跳下地去,进入一块田里,折下两只麦穗。放在手里一搓。但有些麦粒脱落,他又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吐掉,回头道:“至多十来天,就能收割了。”
徐卫听罢,手搭凉棚四处眺望,点头道:“看来毒宿也防着我们,这里耕作得
“相公。据报,廊州已经有人开始收了。”李贯报告道。
“不奇怪,委宿以我必攻脚望延,自然谨慎些。我是担心同州华州河中府这一带啊,地势平坦,土地肥美,女真人要是来个大丰收…”徐卫一边望一边说道。
“大帅,宣抚司怎么说?”马扩皿来问道。
“王判还是说克制克制。不可主动挑起事端,不同意我们发起进攻。”徐卫道。四月底的时候,他曾经给秦州方面报告过打算发动一波进攻的事情。但王庶没有同意,反而百般劝诫他,说这回金军进攻,借口就是当初西军主动侵犯了河东。你要是发动“麦收攻势”女真人就又有话讲了。
马扩摇了摇头:“这麦一收,金军可就在陕西站稳了。”
“此地距离我军如此之近,干脆派出人抢收!”徐成突然说道。
马扩看他一眼,笑问道:“徐统制,便是给你一万人手,你一天能抢收多少粮食?而且女真人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收割。”
正说着,士兵突然唤道:“过来一队人马!”
众人顺势望去,只见东南角那处村落里奔出一片人影,有人扛枪,有人执棍,还有的提个锣敲得咣咣响,正冲这边赶过来。
“走。”徐卫调转马头,带领部下风一般卷走了。
傍晚时分,方进长安城。便被张庆挡住。他任帅司的主管机宜和书写文字,掌管机要。拦住徐卫,劈头一句道:“秦州来员,正在帅府等候。说是有十万火急之事。”
十万火急?我这不是挡在金军面前么?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徐卫心中疑惑,也不迁延,当即打马奔回帅府。
那花厅上坐着一人,年纪当在三十出头。徐卫穿越以来,见过不少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仪表堂堂。才貌出众者,不在少数。可这个人,简直一表人才,人才一表!在那厅上一座,腰直头抬,目不斜视。见自己进厅,他不急不徐地起身,拱手行礼,不卑不亢。身材虽谈不上高大,但一脸正气,若要以貌取人,这位一看便是好人。
“下官宣抚司“机宜干办公事,刘子羽,见过经略相公。”那人对徐卫叙礼道。
徐卫只记着那“年万火急”直接问道:“何事?”
“奉宣抚司王判之命,请相公即赴秦州,有要事相商。”刘子羽答道。
徐卫略一思索:“你是宣抚司的机宜?”得到对方肯定答复之后,又补充道“方便说么?”
那刘子羽思量片刻小声道:“回大帅,东边出事了。”
“东边?两河?”徐卫眉头一皱。
刘子羽点点头。
“莫非…”徐卫心头一震。已经猜到可能是什么事情了。当下也不多问,命刘子羽暂去馆驿,明日一早,随自己同往秦州。当夜,徐卫自有一番安排,命王禀吴阶暂时主持军务,京兆府司录主持政务。
次日天未亮,他便与那宣抚司“机宜干办公事”刘子羽一道,直奔秦州而去。一路上与其闲聊得知。这刘子羽月刚从转运司调到宣抚司。让徐卫颇为意外的是,他竟然是陕西转运使刘翰的长子!只是因为没走科举。靠荫补得官,因此升迁不快。
五月初九。徐卫抵达秦州。此地虽不比长安繁华,但陇上江南的称呼也不是白来的。自古都是陇右门户、战略要冲、道路枢纽。而且秦陇之士,重义轻生,义之所在。蹈死不悔,种师中说这里是英雄用武之地,此言非虚。
进城时,那城上将士,皆徐卫部曲,见到大帅分外欣喜。
有人高呼一声“大帅到!”士兵蜂拥而来,将徐卫团团围定,拜个不停。那城中百姓,闻听小徐经略相公到了秦州,都来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都说伸笑脸人,可徐卫马鞭一挥。厉声喝道:“回去!本帅几时教你们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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