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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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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多高紧靠的窗框栅栏铁条上发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细的、软软的物件在风中来回的摆动着。他们俩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一下子来了精神。个子比较高的纳兰踮起脚、伸长手臂的抓住了那个物件,他的手触碰到的是金属冰凉的质感。他将那个物件解了下来,在电筒光的照射下仔细察看着那个物件。那像是一条项链,虽然很细小,拿在手里却沉甸甸的,做工很精细,被烟薰得乌黑,却没有在高温中有丝毫变形,说不清应该是什么金属,最不同寻常的是项链的坠子,是一个十字架,但是却是一个倒过来的十字架。纳兰跳上窗台仔细察看刚才发现项链的地方,那处的铁条上铁锈和泥垢和其它地方一样均匀。
他从窗台上跳下来,将那条项链仔细的收好。对乌兰说:“走!我们可以回去向师父交差了!”
乌兰一脸疑问地跟着他后面向外面走去。纳兰知道此刻乌兰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他只自顾自地走着,什么也没说。
第四章 灵魂契约
袅袅站在长条桌前,看到半透明的白纱幔后,有一个坐着的人影,似乎是个女人,但灯光太昏暗,看不太真切。
“请坐下!”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吩咐道。这的确是个女人的声音,苍老而略有些沙哑,洪亮得直穿耳膜。
袅袅满心狐疑的在桌前一张宽大的软靠椅上坐下来,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她觉得浑身无力极了。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顿时,一阵疲劳袭来,她的眼皮沉重地垂了下来。她感觉到自已立刻被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无意识的向向漂浮着,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落下,身下好像是柔软的沙地。
这时,一个低沉而缓慢的声音悠长地呼唤着:“袅袅--袅袅--”
她坐起来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扇巨大的门,从门扉的缝隙里透出明亮的光线。她站起来向那扇门走过去。推开门扉,一瞬间明亮的光线让她无法睁开眼睛。待眼睛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后,她无比惊讶的发现,她此刻正站在老家的自家院门口。院门敞开着,院门和围墙的黑瓦上爬满了牵牛花。从敞开的院门看进去,一切如同她小时候一样的整洁。她走进院子,在暧洋洋的阳光里,一张小桌边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清廋的老婆婆,正用她患了白内障的眼睛费力的做着针线活。是奶奶!是早在十多年前就己经过世的奶奶。奶奶是因为发高烧不舍得看病耽误了治疗,转化成肝硬化去世的。去世前的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吃不下任何东西,肚子涨得象要撑爆的皮球,不停地想要上厕却什么也拉不出。那时候家里还没有装电话,她自己也没有手机,只能靠写信和家里联系。那一段时间正好赶上她在不停的换工作,既没时间也没固定的地址,便没给家里写信。所以没能及时的得到奶奶生病的消息。待到快过年了她放假了以后赶回家时,奶奶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但当她站在奶奶床前叫了一声奶奶时,奶奶立刻睁开了她那患了白内障已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眼睛问:“是袅袅回来了吗?”
袅袅刚回答了一声是,奶奶便又陷入了昏迷。之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那是奶奶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三天后奶奶去世了。
对奶奶的去世,袅袅一直感到无比内疚,她一直想,如果她要是早一点回去就好了,早一点带奶奶去看病,奶奶就不会病得那么重了!奶奶一辈子受过太多苦了,现在老了也没能过上一天好日子。袅袅一直想,只要她努力的赚钱,等到赚够一笔钱能够在城里买上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以后,就把奶奶接到身边,好好孝顺她老人家:给她做白内障手术,让她能看见东西;帮她镶一口假牙,让她能吃得动任何想吃的东西;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去戏院看京剧。。。可是奶奶终于还能没等到这一天,倒底还是没能过上一天她无数次向袅袅描绘过的幸福生活。
刚刚开始几年,袅袅还能经常梦见奶奶,雪白的头发零乱的披在头上,穿着一件灰白的旧衣服,脸庞浮肿苍白,两只眼睛像两只黑洞。她好想问问奶奶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吗?可奶奶总是不回答,只是默默无语地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去,越走越远。。。每次从这样的梦里醒来后,她都要去到河边烧些钱纸,并在心里祈祷奶奶在另一个世界里能生活得好一点。但自从四年她遭遇了那场车祸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梦见过奶奶了,原来在她和奶奶之间开着的那扇门关上了。没想到现在又能看到奶奶了,袅袅由得热泪满面。
“奶奶!奶奶!”袅袅站在奶奶面前呼唤着,可是奶奶却似乎跟本听不见,只顾低头做着自己的事。她伸出手去想要握一下奶奶的手,突然眼前的一切一下子消失了,没有老家的院子,没有奶奶,只有她自己独自一人站在黑暗里,眼前是那扇紧紧关着的巨大的门。
她再一次推开了那扇门,这一次她看到的是一间医院的产房。一张冰凉的铁床上,一个挺着巨大的腹部的年轻的女子正在痛苦的挣扎着,痛苦地嚎叫着。正值隆冬,既便是在南方也是滴水成冰的寒冷,这个女子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上衣,却依然是满脸的汗水,连头发也湿透了,粘粘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袅袅认出来,这正是六年前的自己。这时所有的医生在隔壁的产房忙碌着,那是一个正常分娩的产妇。没人来理会她,袅袅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痛中独自一人净扎着。
这时一个护士从隔壁走出来拿东西,看了一眼她后惊叫起来:“快来快来!这边已经出来了!”
一个医生问到:“出来多少了?”
“屁股已经出来了!”
终于有一个医生走过来,一边抓住胎儿死命的往外拖拽,一边对袅袅喊着:“用力!用力!再用一点力,就快好了,再用一点力!”
终于,孩子出来了,剧痛停止了,医生将那个无声无息的小身体用一个黑胶袋裹起来,放进了一只巨大的垃圾箱。
这就是她那可怜的孩子!她十月怀胎孕育了他(她),即将要临盆了,却在亲生父亲的坚持下,被杀死在了母亲的肚子里。只是因为她(他)来到的时间不对,只是因为他(她)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发大财,只是因为他(她)的亲生父亲不想因为孩子的到来让他原来的生活质量下降,只是因为孩了的母亲不是富豪或高官的女儿,而他却一直还不甘心因为孩子的到来从此一辈子同这个普通的女人永远在扯在一起。尽管这个女子和他相识的时候他还很穷,而她却并没有在乎过他的穷;尽管他们在一起四年来他因为志大才疏没找到过一份工作,两个人全靠着这个女子一个人的收入生活,她还要省下钱来接济他的穷亲戚们;尽管这个女子除了每天要一边工作一边下班后还要承担起所有的家务,并且招待走马灯一样隔三岔五就从老家来到这里,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半年的他的亲戚们,尽管这个女子比他小了十几岁,长得端庄秀丽又温柔贤惠,让许多人羡慕不已。
但所有这些还不够理由让他同这个女人结婚并共度一生。因他还不甘心今生永远过这种平凡的生活的,他今生想要过的生活应该是住着豪华别墅、开着宝马奔驰、每日挥金如土、无数人因为他的钱在他面前奴颜卑膝、无数年轻的绝色美女为了钱对他百般讨好、为他争风吃醋,然后娶才一个十几岁、却已经拿到双博士后学位、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父亲、还带着丰厚的嫁妆、仍是个处女的绝色美女为妻,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要有几百辆奔驰的花车车队,要在五星级的酒店摆上几千桌酒席,要邀请当地所有的高官名流来参加他的婚礼。。。
这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他无数次在这个女人面前描述过,这个女人却以为他喝醉了酒说胡话的他想要的生活!只要还没有同这个女人结婚或生下孩子,他就还有机会!
他没有去找工作,也不会去找工作,他才不会为了一个月几千块去出卖自己的时间呢!他要把一切的时间都放在寻找机会认识一些富婆,好通过姻婚一夜暴富以实现自己人生理想的计划上。这个女人她只会过那种普通人的小日子,那么容易满足!这种胸无大志的女人怎么配和他这种有远大志向的男人共度一生呢?
但他需要继续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在他还没有当上乘龙快婿之前,在他还没有飞黄腾达之前。。。那个孩子怎么能让她出生!他孩子的母亲不该是这种平凡的女人!他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孩子毁了他的计划、毁了他的人生理想,不能让这个孩子的出生挤占了他出去和有钱人应酬的活动经费,成为他发达路上的绊脚石,和他发达后的累赘!这个孩子必须死!必须在没出生前死掉!
医生为她缝合了被挣开的下体,针穿过皮肉,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心已经成了碎片,她已经连悲伤都没有了,她已经麻木了,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感受了!她在心里无数次质问,质问那个无情的父亲,质问上苍:“我的孩子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在他还没出生时就要死去!”
我可怜的孩子,当你在妈妈的肚子里踢着你的小腿的时候,我是多么喜悦!现如今你却已经离去了,妈妈还没来得及看上你哪怕一眼!甚至都不知你是男是女!我可怜的孩子,你在母亲的肚子里耐心地等了快十个月,如今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离开了。或许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你真的来了,一睁开眼睛就就要面对这个世界的丑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欺骗、出卖、背叛。。。我的孩子!你从未在这世界生活过这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袅袅想要伸手去那只垃圾箱,打开那只黑胶袋再看一眼那个孩子,她想要看一眼她没见过面的孩子究竟长的什么样?但眼前的一切又一次的消失了,只剩下周围无边的黑暗,面前依然是那扇关着的大门。
她一次次的将门推开,又一次次的回到黑暗中:她出事祸后,男友几下就将她的伤残赔偿金挥霍得精光;她用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买了一间小屋子,却被男友背着她抵押给了银行以还欠下的赌债。十年里她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的攒下一点钱,又一次又一次的一无所有。
后来男友终于找了一份工作,有了一些收入,却依然心安理得地花着她的钱:说他的收入太少,只能用来在外面交际应酬,一个男人没有应酬就没有成功的机会。她从来也不知道他每月的收入到底有多少?他开始经常几天不见人电话也不通,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刚开始她很担心,以为出了什么事?后来接二连三的这样,她便询问男友在外面是否交了其它的女友,男友矢口否认,并发誓说说算和一些女人有一些交往,也仅止于普通的朋友关系,她虽不信,但也没办法。时间久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后来有一次男友在几天彻夜不归之后带了一个中年女人回家来,并告诉她,他和这个女人这几天一直在一个酒店一起睡,天天在餐馆吃饭实在是吃腻了,想要一起回来吃吃她做的家常菜。
她愤怒得咆哮起来,男友却鄙视地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沷妇一样,真没素质!”
那个女人此刻无耻地说:“你跟本不用这么激动!我不是来和你抢男朋友的,没错我们这几天是天天睡在一起,但我不会要他对我负什么责的!我老公死了,我有需要,总要有人帮我解决吧?他仍然是你男朋友,我只不过有需要时借用一下而己。又不是要和他结婚。夺其实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她实在听不下去,夺门而出。
她在街上转悠了大半夜,回到家却发现这对狗男女还没走,还招来了一大帮你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在家里开起发派对,弄得满屋子杯盘狼藉。
看见她愤怒的目光,男友带着那个女人和一群狐朋狗友扬长而去。
她收拾了男友的东西扔在了他一个亲戚那里,换了门锁,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谁知他依然继续没完没了地纠緾着她。几天后他从阳台上翻进来,又去配了钥匙。因为他还没有发财,他需要继续花她的钱,把自己的收入一分不动地存起来,他需要不用花一分钱房租的舒适的屋子和同样不用花一分钱的可口的饭菜,需要无论打几个小时都不用花一分钱电话费的电话来和他的那些女人们煲电话粥,他需要有电脑不限时地上网,以不断寻找猎艳的新目标。他不再对和那些女人的关系遮遮掩掩,他公然地在她面前口沫横飞地吹嘘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的一些细节。他每天没完没了地跟她要钱,好像她欠他的。她如果不小心放了一点钱在家里,等她回家肯定不翼而飞。她从外面买一点吃的水果什么的回来放在家里,往往还没等她吃一口就没了。她必须将数码相机、DV之类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每天随身背着,否则一定会被他拿去卖掉换钱。家里所有的锁都已经被撬烂了,已经没有一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一年中她搬了无数次家,但都被他找到了,依然是翻窗而入,自配钥匙。忽然有一天,他再一次的人间蒸发了,她在心里暗自庆幸,希望他是死在外面了,或是被哪一个达官贵人的千金或有钱的富婆看上,从此不会再来纠緾她。她几个月她终于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他的堂兄忽然找上门来。他堂兄开了一家经营医疗器械的公司,己经有几千万的资产,但这几年和他们素无往来。堂兄拿出一张五百万的借据,借款人一栏赫然是她的名字,她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从堂兄口里她得道知就在几个月以前,他找到堂兄说,他和她共同注册了一家公司,现在为了拿下一个好项目,还差一点资金,想要从堂兄那里借一笔钱周转一阵子,还许诺给堂兄一笔相当可观的利息。并且把公司营业执照的副本拿给了堂兄核实,堂兄向工商部门了解到,这的确是一家货真价实注册过的公司,而且法人代表是她的名字。因为这两年一向没有来往,他们两人以前又很恩爱,秘以并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变成了什么样子?堂兄虽然对这个堂弟一向看不上,但知道她为人踏实可靠,大家又是亲戚,于是便很爽快的借出了那五百万。但就在前几天,约定的还款日期己经到了,打他的电话才发现跟本打不通!
袅袅向堂兄说自己也是几个月都没见到他人了,对于注册公司的事,自己既未参与,更不知情。以自己的收入,要还上这五百万简直就如同天方夜谭。
但堂兄跟本不听她辨解:“你说你们己经分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为了赖账在这演戏?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现在找不到他人,公司法人又是你,借据上借款人的名字也是你,我不找你找谁?没理由因为你没有还款能力,就让我们公司自己承担这笔损失吧?我们公司那可是股份制的,就算我答应不要你还钱,其它的股东也不答应。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都要把这笔钱还上。否则。。。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堂兄扔下这句话走了,只留下感到天塌地陷的袅袅独自一人发着呆。
没有人能帮她,她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只有父亲,但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回过家了。父亲早在多年前就不看好她和男友的关系,见她固执己见对她非常不满,事实上现在除了她一个月会给父亲寄一笔生活费外,父女俩连电话也很少打。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绝不能告诉父亲!告诉了父亲除了让他担心外于事无补。
一次次推开那扇门,心里的伤口也一次又一次的被撕开,令袅袅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终于,最后那扇门消失了,黑暗褪去,袅袅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地依然靠在那张靠椅上。
大厅里的灯光依然昏暗,白纱帘后面,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我已经用读心术读过你的记忆了,我己经知道了你现在遭遇的麻烦,我可以帮你摆脱困境!只要你签下你面前的那张契约,你一切的麻烦就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是来自黑暗世界的使者,专门收集那些充满愤怒的灵魂。愤怒:那是一种巨大的能量,拥的无坚不摧的巨大力量!我们可不是平白无故的帮你,我们帮你,但你要将你的灵魂交给我们!从此任由我们驱使。同意的话,就在你面前的契约上写下你的生辰八字和名字,这对你来说不难吧?”
袅袅低下头往面前的桌上看去,发现桌上只有一张白纸而己。她不由疑惑的向帘里望去,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就在她惊疑不己的时候,兰姐不知什么时候站以了她身后说:“签吧!签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袅袅终于在兰姐的示意下抓起桌上的一支毛笔,签下了自己的时辰八字和名字。
兰姐将那张纸恭恭敬敬地放好,对袅袅说:“好了,现在我送你出去吧!”
“就这样?”袅袅问。
“对呀!我先送你出去,等到晚上,天黑了以后,你再来酒吧等我,那时,一切就见分晓了!”兰姐说着将袅袅带到了一个门口,挥了挥手说:“回去吧!今晚见!”
袅袅走出门口,顿时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她眯了一会眼,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刚才走出来的门口,一下楞住了:这不就是时光隧道这间酒吧的大门吗?现在已经时近中午,门上挂了一个“close”的牌子,门把上套了一把马蹄锁,巨大的霓虹灯招牌在白日里显得暗淡无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昨晚到现在的经历是在做梦吗?是因为喝醉了?但又为什么这样清暂?看看自己的手上分明还沾有一块不小心弄上去的墨汁,又怎么可能是在做梦呢?
第五章 陈年旧账
纳兰两人赶回海川市时已是当天夜里凌晨。顾不上连续开车两个多小时的劳顿,就连夜向师父报告在东海市了解到的情况。纳兰先将那个女人一家的情况向师父大略介绍了一下,接下来他从包里取出一个透明小胶袋递给师父,胶袋里装着的正是那条项链。
金克强接过项链略为打量了一番,将其放入一只玻璃水杯,又往水杯里滴入了几滴试剂后将杯子拿起来摇晃了一番,原本黑不溜秋的项链一下呈现出了银白的色泽。
金克强将项链从水里取出擦干水,在手掌上掂了掂说:“铂金的,和链坠一起不低于30克,按铂金现在的市价,不便宜啊!”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很显然,这东西不是属于这家人的:首先这个家庭十分贫困,既使是舍得钱买(或是受人馈赠)到这么一条项链,既便不戴,也应放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断然不会把它挂到厨房的窗户上;其次,我查看过挂顶链的那根窗栅铁条,上面的铁锈和灰尘没有什么明显不同的地方,说明是不久前才挂上去的,所以也绝不可能是以前的住户留下的。挂项链的地方离地面有两米多高,一般人的身高要搭上凳子才能够得着,显然不是随手,而是特意挂上去的,而且似乎是不想让人轻易发现。如果这项链不是这家人的,那就是凶手的!要不然其它人谁会把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特意地挂到别人的窗户上,还不想让人知道呢!可凶手为什么要把一条项链挂到窗户上呢?难延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有一个地方让我想不通的是:这项链的坠子让人费解!当地人一般都没有什么信仰,既使初一十五烧烧香,拜拜神,拜的也是观音、财神之类的神,虽然这几年也有些商家为了迎合一些喜欢标新立异的年轻人的口味,也会做一些造价便宜的十字架之类款式独特的饰品出售,但这个十字架材料昂贵,做工精致,显然它的主人不会是一个没有什么经济实力、只是为了好玩才弄一个这种造型的项链戴着玩一下的普通青年。如果不是坚定的天主或基督徒,是不会刻意的用一个如此昂贵的十字架来做为饰品的。所以我断定凶手一定不是当地人,而且一定是一个信徒。但如果是信徒,又怎么会不知道或不介意这个十字架是反的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种解释:这个十字架是被刻意做成这样的!是有一些特别的寓意的!”金克强接过徒弟的话茬着。见两个徒弟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他接着说道:“我以前听说过在西方有些地方,有些反上帝、反基督的邪教会以上帝的敌人撒旦作为崇拜的对象,标志就是倒十字,但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难道说那些传说是真的?真的有这样一些组织的存在?”
“师父,如果这条项链真是属于这些什么组织的,那是不是就和师妹没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管这个闲事了呢?”乌兰这时候插进来问道。
“没有关系,我看不见得!如果你们没有发现这条项链,我也许还会以为是我判断错了,认为发生的这些事不过是纯属巧合,跟袅袅没什么关系。可是有这条项链的存在,绝不会没有关系的!”金克强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迟早还是来了!”
纳兰和乌兰不由对视了一眼。当年,除了他们这两个徒弟,师父后来又收了一个当时只有十岁的小徒弟袅袅,那是个生得极为清秀又聪颖过人的小女孩,很是招人喜欢。最初的两年,师父对这个小徒弟十分偏爱,这曾让大徒弟乌兰十分不满。但不满归不满,想到自己是姐姐,仍然对小师妹十分照顾,凡事也让她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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