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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英杰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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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道:“正是!只怕我这云兄弟日后带你们轻薄!”

云随风苦笑:“鲁大哥哪里话来!”

林冲笑道:“云兄弟相貌比那潘安强似千万倍,尚未十四岁庚,叫我等看在眼底犹自心动,那些女子还不。。”

云随风急忙道:“哥哥快快莫提!”

盈盈看着云随风满眼爱意:“相公不是那等人!”

鲁智深一旁发火:“我说二位妹子,结拜之事可行!?”

芸娘看了看云随风,随风微微点头,于是道:“那。。那就和大和尚结拜。。就是。。”

盈盈脸色欢喜:“是我家相公哥哥,日然也是小妹的哥哥!今日能够认得鲁大哥,小妹心愿足了!”

林冲、鲁智深听得话来,心底越发称奇钦佩。鲁智深大笑:“莫要啰嗦繁戒,就此鉴证跪倒拜了就是!”

林冲看到一股豪气冲天:“好个弟妹!好个师哥!此行必能流传佳话!”

看到三人跪倒在地,结成异性兄妹,俱都非常欢喜,芸娘娇羞道:“芸娘从此有了第二个哥哥了。。。”

鲁智深奇怪道:“怎么妹子还有个哥哥?”

云随风道:“她那亲哥正是史家庄的九纹龙史进是也!”

鲁智深惊叹:“果然是豪杰眷属。史进的妹子了得!了得!”

听到连声夸奖,芸娘更是羞怯:“哥哥。。哪里话,我却什么都不会。。”

鲁智深哈哈大笑着去问盈盈:“妹子性格豪爽不让须眉,却是哪里人氏?”

盈盈神色有些踌躇,云随风笑道:“我来说吧!我这媳妇。。”开了口称媳妇,这年代虽然有此称谓,极不常见,盈盈听到耳内,极为欢喜,脸上红扑扑,眼睛眨了几眨,拉着芸娘靠到随风身前。

云随风接着说道:“不想隐瞒二位哥哥,她原是辽国人!姓耶律,名:盈盈!”

鲁智深连声叫道:“怪不得!怪不得!”脸端神采并未变色,反而更加欢喜!

林冲笑道:“云兄弟这。。这媳妇却是哪里拐来?”

“哥哥说笑了,拐字可不敢当。。”云随风正色道。

盈盈气道:“做哥哥的不知羞!说如此话!我耶律盈盈就要嫁云哥,不管他人事!”

鲁智深道:“打住话头,日头一落,快快上路!”

一同跟出林子来。行得三四里路程,见一座小小酒店在村口,入来坐下。

走的不远,芸娘和盈盈迤逦跟在后面,看到这边好风景:古道孤村路傍了一家酒店。酒店旁杨柳岸,晓垂锦旆;莲花荡,风拂青帘。

鲁智深打头进入酒家,一行人坐定。

云随风让鲁智深及林冲上首坐,林冲只是不肯:“云兄弟,论及本领才能,做哥哥的万分不及!”

鲁智深大刺刺的坐在上首道:“何来许多规矩,坐下吃酒就是了!”

云随风笑道:“鲁大哥缘法中人,我等世俗人见笑了!”跟着坐在鲁智深下首:“小二!添酒!”解珍、解宝兄弟推让林冲坐了,芸娘、耶律盈盈偎在下首做下。

见那店里有几处座头,三五个筛酒的酒保,都手忙脚乱,搬东搬西。坐了半个时辰,酒保并不来问。

鲁智深等得不耐烦,把桌子敲着说道:“你这店主人好欺客,见我兄弟是个犯人,便不来睬着,我须不白吃你的,是甚道理?”

主人说道:“你这是原来不知我的好意。”

林冲道:“不卖酒肉与我,有甚好意?”

店主人道:“你不知俺这村中有个大财主,姓柴名进,此间称为柴大官人,江湖上都唤做小旋风,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武德皇帝敕赐与他誓书铁券在家中,谁敢欺负他?专一招接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常常嘱付我们酒店里:‘如有流配来的犯人,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他。’我如今卖酒肉与你,吃得面皮红了,他道你自有盘缠,便不助你。我是好意。”

云随风听了心中一动,说道:“早就听闻小旋风柴进的名头!几位哥哥前去可好?”

林冲道:“我在东京教军时,常常听得军中人传说柴大官人名字,却原来在这里。我们何不同去投奔他。”

鲁智深有些火恼,看看众人闷声道:“洒家随兄弟前去就是。”

解珍、解宝兄弟寻思道:“既然如此,有甚亏了我们处?”

就便收拾包裹,和林冲问道:“酒店主人,柴大官人庄在何处,我等正要寻他。”

店主人道:“只在前面,约过三二里路,大石桥边转弯抹角,那个大庄院便是。”

云随风等谢了店主人,走得不远果然三二里,见座大石桥。过得桥来,一条平坦大路。

早望见绿柳阴中显出那座庄院。

。。/ 】 柴进

这所庄园四下一周遭一条涧河,两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阴中一遭粉墙。

转弯来到庄前,看时,好个大庄院!但见:门迎黄道,山接青龙。万枝桃绽武陵溪,千树花开金谷苑。聚贤堂上,四时有不谢奇花。

来到庄上,见那条阔板桥上,坐着四五个庄客,都在那里乘凉。到了桥边与庄客施礼罢,云随风说道:“相烦大哥报与大官人知道:京师有人,送配牢城,前来求见。”

庄客齐道:“你没福,若是大官人在家时,有酒食钱财与你,今早出猎去了。”

林冲道:“不知几时回来?”

庄客道:“说不定,兴许晚了投东庄去歇,也不见得,没有一定的时辰,许你不得。”

鲁智深按耐不住道:“如此是我没福,不得相遇,我们去罢。”

别了众庄客,再回旧路,肚里好生愁闷。

行了半里多路,只见远远的从林子深处,一簇人马飞奔庄上来,但见:人人俊丽,个个英雄。数十匹骏马嘶鸣,马上众人俱都身材张扬。。

那簇人马飞奔庄上来,中间捧着一位官人,骑一匹雪白卷毛马。马上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引领从人,都到云随风的身前。

云随风看了看了,站住脚叫了一声道:“敢是柴大官人么?”

只见那马上年少的官人纵马前来问道:“这二位带枷的是甚人?”

林冲答道:“小人是东京禁军教头,姓林,名冲,寻事发下开封府,问罪断遣,刺配此沧州。闻得前面酒店里说,这里有个招贤纳士好汉柴大官人,因此特来相投。不期缘浅,不得相遇。”

那官人滚鞍下马,飞近前来,说道:“柴进有失远迎。”

就草地上便拜。

林冲连忙答礼。

那官人看着云随风问道:“这位小官又是何人,为了何事随同教头一同发配?”再看看鲁智深,瞅瞅芸娘和盈盈,越发觉得奇怪。

云随风含笑看着鲁智深,鲁智深道:“我乃鲁智深是也!身后是洒家刚结拜的妹子史芸娘、耶律盈盈!”

柴进听到耶律盈盈名字,脸色变了一变,抱拳开口道:“敢问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不想今日得见!”

云随风看着柴进神色,含笑不语:这个柴世宗的后人,果然高傲的很,听得盈盈名字也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看到柴进闻讯目光看着自己,云随风笑道:“小弟云随风!”

柴进大惊:“可是五岁独斗二龙山主,十二三便与那杨家后人搏的不相上下,一掌打死高衙内,十三四岁中的本朝状元的云太傅!”

芸娘及盈盈原本看到这个官人对自己相公未作理会,脸上不满,看他问道,芸娘抢先回答:“正是我家相公!”

云随风苦笑道:“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却见柴进慌忙跪倒:“梦中都想见太傅一面。久闻太傅大名,不期今日来踏贱地,足称平生渴仰之愿。!”

携住云随风的手,另只手拉住林冲,对鲁智深说道:“鲁提辖!小可手只有两只,只能拉住二人兄弟!”

鲁智深见他喜爱林冲、云随风,也不见怪笑道:“大官人随意!”

同行到庄上来。那庄客们看见,大开了庄门,柴进直请到厅前。

叙礼罢,柴进说道:“小可久闻几位豪侠壮事,竟然今日巧缘一同碰上,在下心愿足了。”

林冲答道:“微贱林冲,闻大人贵名,传播海宇,谁人不敬?不想今日因得罪犯,流配来此,得识尊颜,宿生万幸。”

云随风道:“我的那些名头,哪有一件侠义之事,大官人这么说折杀在下了!”

柴进再三谦让,云随风、林冲、鲁智深坐了客席;解珍兄弟连同芸娘、盈盈也一带坐了。

柴进便唤庄客,叫将酒来。不移时,只见数个庄客托出一盘肉,一盘饼,温一壶酒;又一个盘子,托出一斗白米,米上放着十贯钱,都一发将出来。

柴进见了道:“村夫不知高下,几位英雄到此,如何恁地轻意?快将进去。先把果盒酒来,随即杀羊相待,快去整治。”

林冲起身谢道:“大官人,不必多赐,只此十分够了。”

柴进道:“休如此说。岂可轻慢。”

庄客不敢违命,先捧出果盒酒来。

柴进说:“教头请里面少坐。”柴进随即解了弓袋箭壶,就请解珍、解宝一同饮酒。

叙说些闲话,江湖上的勾当,不觉红日西沉。安排得酒食果品海味,摆在桌上,抬在各人面前。柴进亲自举杯,把了三巡,坐下叫道:“且将汤来吃。”

鲁智深却道:“且慢!如此三巡,怎能尽了洒家的兴致!”

柴进笑道:“就依鲁提辖之意!”

鲁智深把了大腕道:“斟满!”

“咕咚”一口喝下,面色不动说道:“大官人几人,难不成就看着洒家喝!”

柴进笑道:“都换大碗来就是!”又叫庄客个个换上海碗,俱都斟满。

云随风看看芸娘说道:“媳妇,你二人可先行退下。”他是生怕这些莽撞的大汉,吃醉了酒一会耍起风来,惊了她二人。

没想到盈盈听到,顿时颠怒:“相公!我也要喝。”

云随风听得盈盈说也要喝酒,俊逸的脸上稍稍露出尴尬,接着气道:“女孩子怎能喝酒!”

柴进笑道:“弟妹可是辽国人?”

云随风点头:“正是,不知大官人缘何一问?”

“辽国女子性情如风,就如男儿一般。。兄弟。。”柴进似乎想要劝阻云随风。

正说间,庄客来报道:“教师来也。”

柴进道:“就请来一处过来相会亦好,快抬一张桌来。”

林冲起身看时,只见三个教师入来,一人歪戴着一顶头巾,挺着脯子,露出胸脯上一簇黑毛。这三人来到后堂。一人刺啦折袖口,一脸凶相,另外一人却是眉清目秀,摇着纸扇将目光看向云随风等人。

林冲寻思道:“庄客称他们做教师,必是大官人的师父。”想到这里便躬身唱喏道:“林冲拜见各位。”

其中一个教师笑道:“那里有这么许多礼数。”他说着话还了礼,这人正是那眉清目秀的人。其他二人全不睬着,也不还礼的杵在那里。

云随风起身笑道:“想必这几位大哥是嫌弃我等的身份。。见到我等皆是犯人,定然让大哥小瞧了。”

鲁智深闷哼一声,大口着喝了一碗酒水,接着重重将碗往桌上一丢,怒视二人,并未起身,那二个教师越发恼怒,一人冷然道:“犯人与我等教师可是同桌进食的?”

柴进听得脸色微变,鲁智深一拍桌子喝道:“洒家和你喝酒,又待怎的!”

柴进慌忙叉开话头,指着林冲对这三教头道:“这位兄弟可是今年本朝状元云太傅云随风!这位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林冲的便是。”指着鲁智深说道:“这位却是大名远播的鲁提辖鲁智深大师!”

这三人当中眉清目秀的教头听到云随风名字,脸色变了几遍慌忙起身说道:“久仰大名!”

另外二位教头口中只是冷哼一声,见到柴进相劝,亦不相让,直接去到上首便坐。柴进看了,脸上又以一变,更不喜欢。

解珍怪声说道:“我二个兄弟名头不必通晓了。”看着脸色着实气闷。

解宝笑道:“哥哥哪里话!哥哥两头蛇解珍小弟双尾蝎解宝,喝与不喝都在与我!”

一个教头笑道:“原来是二位猎人!”

解珍恼将起身,脸上发寒指着那人喝道:“话不投机不喝也罢。”

柴进慌张起来:“原不知二位公差大名!恕罪!”一路他只想的是这俩公差哪有什么来头,问都未问,却未想江湖赫赫有名的解氏兄弟!

看到柴进神情不似做作,解珍、解宝闷声坐下。

云随风按住想要厮打的鲁智深笑道:“坐哪都是一样喝酒!哥哥你说可是。”

鲁智深笑道:“知我者兄弟!”坐下喝酒不语。

云随风等人肩下坐了,一教头便皱着眉头问道:“大官人今日何故厚礼管待配军?”

柴进道:“这位非比其他人等,乃是当今状元,而这位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鲁提辖名头如雷贯耳,两位公差江湖大头名头。师父如何轻慢?”

那教头道:“大官人只因好习枪棒,往往流配军人都来倚草附木,皆道我是枪棒教师,来投庄上,诱些酒食钱米。大官人如何忒认真?”

云随风等听了,并不做声。

第十六章 大刀关胜

柴进说道:“凡人不可易相,休小觑他。”

那教头怪这柴进说“休小觑他”,便跳起身来道:“我不信他,他敢和我使一棒看,我便道他是真教头。”

柴进大笑道:“也好!也好!林武师,你心下如何?”

林冲道:“小人却是不敢。”

鲁智深喝的微醉:“比起枪棒有何比头!不如吃洒家几禅杖!”

眉清目秀之人笑道:“早闻鲁提辖大名。正想请教!”

鲁智深豁然起身,走向厅外。

那裸露胸毛的教头看着云随风道:“早闻云太傅五岁便斗二龙山主,也想请教!”

歪戴头巾的教头却盯住林冲:“怕了不成!”前番看到林冲不应心中忖量道:“那人必是不会,心中先怯了。”因此越来惹林冲使棒。

柴进一来要看云随风几人本事;二者要赢他,灭那厮嘴,柴进道:“大师暂且吃上几杯酒,再做笔试。把酒来吃着。”鲁智深门外守候并不进来,一脸怒气的将拳头捏的噶兹作响。

柴进这才起身脸上带着无奈神色说道:“几位较量一棒也好。”

解珍看着云随风笑道:“云太傅何劳出手,我兄弟二人猎户,比不得教头,也想试下教头棒子!”

林冲自肚里寻思道:“这几教头必是柴大官人师父,不争我一棒打翻了他,须不好看。”柴进见林冲踌躇,便道:“此几位教头也到此不多时,此间又无对手。林武师休得要推辞,小可也正要看几位教头的本事。”

柴进说这话,原来看到云随风、鲁智深应战,解珍、解宝欲要出手,却只怕林冲碍柴进的面皮,不肯使出本事来。林冲见柴进说开就里,方才放心。

走到武场,柴进看看众人,云随风似乎不想出手,解珍诺声:“大官人,小可请先斗他一斗!”

那胸毛裸露教头喝道:“我来便是!”

解珍、解宝兄弟是猎户出身,并不以为耻,却不想在次被人嘲弄,自是想出口恶气,云随风暗想:天煞星之数本领绝非一般,也想看看几人功夫,记得一二,便站立一旁,笑看不语,盈盈、芸娘偎在身旁,神色轻松脸上隐隐露出笑意。

只见这教头说道:“既如此来,来,来!和你使一棒看,赢得了你便和云太傅一斗!”庄客拿一束棍棒来,放在地下。

那教头先脱了衣裳,拽扎起裙子,掣条棒,使个旗鼓,喝道:“来,来,来!”

解珍道:“大官人,休要笑话。小可空手应对便是!”

那教头闻言大怒:“你这厮想是找死!”看着他,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

他便拿着棒子,使出山东大擂,当中打将入来。一棒就对准了解珍头颅,想要棒杀了解珍。

解珍轻巧摆身,躲过棒头,两手空出来一把抓住棒身喝道:“滚起来罢!!”

那教头果然听话,撒了棒子被解珍提溜个滚,一沉灰土扬盖全身,好不狼狈。

鲁智深一旁大笑:“原来是个草头,不及猎户是也!”

一招就分出了胜负,解宝大声替哥哥喝彩,这边另外两个教头脸色阴沉。

歪戴头巾教头阴沉着脸走到场中:“我来会一会禁军教头!”

林冲神情无奈凑到场中拱手道:“还请容情!”就手拿个棒子。

教头也提个棒子,把棒就地下鞭了一棒,来抢林冲。

两个教头就明月地下交手,真个好看。使了四五合棒,只见林冲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叫一声:“少歇。”

柴进道:“教头如何不使本事?”

林冲道:“小人输了。”

柴进道:“未见二位较量,怎便是输了?”

林冲道:“只怕出手伤了人,害了官人脸面,只当小可输了。”

柴进大笑着道:“比武场上伤皮动骨,本事家常,在下时常习练也不免伤了手脚,教头何出此言,尽管出手。”

那教头见林冲却才棒法怯了,肚里平欺他做,提起棒却待要使。

柴进叫道:“且住!”叫庄客取出一锭银来,重二十五两。无一时,拿至面前。

柴进乃言:“二位教头比试,非比其他,这锭银子,权为利物;若是赢的,便将此银子去。”

柴进心中只要林冲把出本事来,故意将银子丢在地下。

那教头深怪林冲来,又要争这个大银子,又怕输了锐气,把棒来尽心使个旗鼓,吐个门户,唤做把火烧天势。

林冲想道:“柴大官人心里只要我赢他。”也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

那教头喝一声:“来,来,来!”便使棒盖将入来。

林冲望后一退,那教头赶入一步,提起棒,又复一棒下来。

林冲看他脚步已乱了,便把棒从地下一跳,那教头措手不及,就那一跳里,和身一转,那棒直扫着洪教头臁儿骨上,撇了棒,扑的一声倒在地上,脸颊摔得土灰。

柴进大喜,众人一齐大笑。那教头那里挣扎起来。众庄客连同云随风、芸娘等人一头笑着,那教头,羞颜满面,自投庄外去了。

看着就剩余一个教头,正是眉清目秀之人,众人原本觉得再无争斗之意,却见此人几步站到场中:“小可关胜再来一斗!”

云随风等人吃了一惊:大刀关胜!竟然就是此人!

解珍、解宝兄弟想必也是听得关胜名头,此时相互看视几眼:“久闻大名!”

鲁智深怪眼圆睁:“你就是关胜,洒家想与你一斗!”

云随风上前一步:“大哥,暂且叫小弟与他斗上几个回合,看到小弟不支,大哥再来!”

鲁智深未曾见过云随风本领,只是传言,看到随风抢来出战,也想看一看他的本领愣了一愣口中说道:“也好!兄弟小心!”

柴进大为兴奋:“好!小可今日大开眼面,若是关胜教头赢得,在下许的彩头黄金一百两!若是云太傅。。”说道这里看视二人。

关胜沉声说道:“黄金免了,在下偶然路过此地,蒙得大官人好客,方才逗留,只是想见识下云太傅本事!”

云随风笑道:“正由此意!”

云随风走到场中暗暗揣测:我那许多武艺:王进棍法、杨家枪法、再加上刚看到的林冲哥哥的棍法,不知赢得他关胜?

云随风面对关胜心中大是忐忑:关胜何许人也,水浒天罡星里武艺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来到大宋,未尝斗过这样的英雄。

关胜笑道:“云太傅,虽然太傅已经发配充军,但是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傅威名,今日得尝一见,三生有幸!”

云随风看到关胜空拳站在那里,同样豪爽笑道:“关大哥哪里话来,小弟能够识得关大哥这等人物,才算有福!只是大哥今日要用何种兵刃一分高下?”

关胜道:“关某向来只使刀,这刀也有个说法,像似关云长青龙偃月刀,更似一丈飞锏,重七十二斤,长约五尺!”

云随风心中感激: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胜不殆,告知这些,他那兵器重量确实不敢小觑,自己就占了天时、地利,怎能占他便宜,于是开口说道:“小弟就用棒子棍法和关大哥比试,小弟棍法没有派系,乱舞起来还望关大哥手下留情!”

关胜微微一笑:“乱舞起来,想来更是可怕。。”

不消一刻,柴进庄客几人“吼呦”几声带着号子扛来关胜兵器,在场众人心中吃惊不小,原本不信他那兵器如此重量,怎能挥洒自如,再者忧虑一个重量轻薄的木棒条如何敌得过如此武器!芸娘、盈盈担心不已,秀眉紧皱观望一边。

云随风心中早有了主意:“关大哥!小弟来也!”

第十七章 誓书铁卷五兄弟

料想关胜自持几分,不肯先行出手,云随风喝声完了,挥动木棒上前来!

云随风手中棒子轻廖的招式没有一丝威力般,众人看到大为担心,关胜眼中唯显失望神色,却见棒子花式一变,又是一种气势逼压上来,关胜目光一紧:“来得好!”

云随风结合了王进及那林冲棍法招式,两者变化起来果然大不相同,林冲目光疑虑:怎么棍法有我林家招法在内,不知云贤弟何时习的我林家棒法?莫非。。

云随风手中棒子舞的虎虎生气,场中形式为之一变,众人均感一股冲天斗气,极为浓烈的煞气!个个目光紧锁,暗暗敬佩。

关胜手中大刀左右摆舞不定,只是躲闪,不去碰云随风棒头,云随风恍然:怕折了我的棒子,既然小瞧与我,给你些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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