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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猎蛮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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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试试看。”赵宽嘻嘻一笑说:“每次都是准备打架时才看到,今天且让我欣赏一下。”
李鸿无可无不可,只一瞬间在体内凝成心剑,接着顺经脉解体外送,看似复杂的动作,却在一剎那间办妥,一个闪闪发光的白色剑形就这么悬飘在李鸿脑门上。
“真棒啊:”赵宽鼓掌说:“又快又漂亮。”
“接着就不行了。”李鸿有些无奈地说:“我再怎么凝定,别说凝不结实,硬送出去,就爆了。”
“我记得。”赵宽连忙摇手说:“你不用试验了。”
李鸿微微一笑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觉得……”赵宽思索着说:“你之前解决的问题,应该是一个重要关键,而这也是‘气剑心诀’中原本没有记载的,后面虽然可能还有问题,但机会应该不大。”
是这样吗?李鸿本来也没抱多大期望,想了想说:“没关系,我再试试看好了。”
赵宽确实也帮不上忙,更不敢随便提供方法让李鸿测试,毕竟那是李鸿自己的身体,搞坏了可对不起他,于是岔开话题说:“听说首席武士王崇献可以送出十把飞剑,这也好玩,不知道是不是咻咻咻一支支冒出来。”
李鸿想象着景象,微微一笑说:“那样的话,看起来有些奇怪。”
“不会啊,很好玩。”赵宽耍嘴皮子地说:“或者他一次蹦出十支?那也不错,脑袋上面十道光芒环列,很像神仙。”
“我先走了。”李鸿知道若跟赵宽这么扯下去会没完没了,他苦笑着打过招呼,就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反正没事,李鸿再度跌坐地面打算练功,不过他不自禁地想象起王崇献头上同时冒出十把剑的模样,也不禁莞尔一笑。当时被王崇献化为柔性的心剑围住擒回,倒是没注意到他是如何放出心剑的,不过他功力比自己更高,发出的速度自然更快,而当时自己功夫更差,没来得及观察他的运行状态也很正常。
想了想,李鸿再度开始运行着“气剑心诀”中的运行内息之法,但这时,李鸿却有些定不下心来,总觉得似乎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事情,但却又没有想得很清楚,甚至连想到了什么都有些迷糊。不过李鸿却有种感觉,那件事情十分重要,更与自己练功大有关系,没想起来是什么事,实在不大安心。
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李鸿半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刚刚去找赵宽之前,还没有这种感觉的啊,怎么突然心里挂着个想不清的疑惑?
李鸿回想着刚刚的对话,一次一句的在心中流过,一次……两次……李鸿突然醒悟,让自己定不下心的,正是赵宽那一句:“或者他一次蹦出十支?”
一次出现十支心剑,换句话说,也就是十支同时冒出顶门,这么说来,岂不是得在气海中先凝定出十把心剑?
李鸿想通此事,突然兴奋起来,自己怎么试验,老是一把一把来,怎么从来没想到这一招?当下李鸿开始汇聚心念与内息,在胸怀中缓缓地聚集起两柄以内息凝结的心剑。
可是说来简单,做起来却十分不容易,除了要分别凝聚内息之外,两边心念的灌注更是十分困难,稍有一个失神,心念便倏忽间脱离了心剑,毕竟分别心念本是修练“气剑心诀”的一大难关,一把心剑需要一化为二,两把则需要一化为三,每一个层次的难度都有显著的提升,看起来并非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但李鸿却已经燃起了希望,知道自己欠缺的祇是熟练度而已,当下不再分心旁鹜,专心修练起来。
另一间房中的赵宽此刻却有些头疼,倒不是因为修练内息的关系,虽然他遇到的状况与李鸿大同小异,但却发觉三十六丹球中都有个小小的特异小点,尽管内息活泼地来去运转,那个小点却是不为所动地凝定其间,对内息的运行虽然还不至于有窒碍的感觉,但却也有些怪怪的。
这应该就是那个外星声音动的手脚了吧?李鸿刚刚八成忘了提起此事,而经脉的拓展感确实也比以前迅速许多,只可惜一收功马上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或者这么不断地运行下去,才可以达到那声音所说的--“经脉准备好了”的状态。
这一方面,赵宽决定不多花脑筋,总之那声音如果没有骗人,自然而然会逐渐提升。令他头痛的是另一件事。
到现在为止,那威名赫赫的“狂霸七式”只用过第一招,自己那时还是误打误撞地使出,而且那功夫单看动作,根本无法揣度它配合上霸道内息之后,会衍生出来的变化,也就是说,赵宽现在根本不知道若是后面的招式也有效,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所以,赵宽若不是遇到危险,不至于使用“狂霸七式”,但遇到危险的时候,一个不知道有没有效、也不知道施用效果的招式谁敢用?所以到现在为止,赵宽来来去去都只有“气涌如山”一招。
上次已经有了经验,若是力道太小根本没有效用……也许是霸气不足?但若想用四、五成甚至更高的功力试演,怎么能在这个房间中练?不把这个顶楼拆了才怪;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赵宽想了想,自己若要演练,还是只能暂时离开如岛,到个没人的地方去测试。
既然想到了就去吧。赵宽虽然懒,但对练功夫还是有几分兴趣,否则当年在买弭城,也不会与冯孟升、李鸿并列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了--虽然以今日的眼光来看,当时的武功实在是个笑话。
赵宽起身出门,本想与戴池说一声,但回头一想,戴池现在一定忙得一塌糊涂,自己还是别去惹厌,一转念,赵宽走到班绣蓉的门前,颇感新鲜地压下了门外的通讯按钮。
班绣蓉在通讯器的画面上见到赵宽胖胖的身影,她也不按接收,直接打开门,微笑问说:“宽哥,找我?”
还是绣蓉好。赵宽顿感一阵舒服,柳玉哲虽然更为柔弱娇媚,但骨子里的心机,却减少了三分温柔,还是眼前的小师妹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欣赏,赵宽高兴起来,咧开嘴笑呵呵地望着班绣蓉,却没开口。
不过这也只是赵宽个人的感觉,论姿色,班绣蓉不如柳玉哲甚远;论娇媚,班绣蓉固然是温柔婉约,却欠缺柳玉哲娇柔纤弱的风情,而能一眼看透柳玉哲居心的人,其实也并不多,在别人眼中,未必会减少那三分温柔。
班绣蓉见赵宽就是望着自己没说话,她先是睁大了眼,隔了片刻,轻笑地说:“宽哥要进来吗?”
赵宽宛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连忙摇头笑说:“不用了,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我要离开如岛一下下,有人找我,就跟她们说我不会离开太久。”
“嗯。”班绣蓉点了点头,顿了顿,一笑说:“若有人问起宽哥离开做什么,我就说不知道啰?”
“呵呵。”赵宽摇头说:“我是去练招式,跟别人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一练,那些高手每个都会知道我在哪儿。”
“这样啊……”班绣蓉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期待地说:“宽哥是要练那七招吗?”
“对啊。”赵宽一笑说:“妳想看啊?”
班绣蓉露出浅笑,贝齿咬着下唇,头轻点了两下,带着两分调皮地说:“我去请皇储帮这个忙,好不好?”
“一起去就一起去啰,那家伙我来说就好了。”赵宽也颇乐意让班绣蓉作陪,毕竟这套功夫传自班彤,班绣蓉有兴趣也十分正常,赵宽一转身,跑去按吴耀久房门的通讯按钮。
“赵胖子?”吴耀久打开房门哈哈笑说:“刚刚跑这么快,我才想问你,那个南极妖女与你……”却是说到一半,吴耀久发现班绣蓉站在一旁,舌头立即大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赵宽翻了翻白眼,瞪了吴耀久一眼才说:“我和绣蓉要出去练功,跟你说一声,免得像那个死色胚一样老是找不到人。”
“你们两个练功?”吴耀久满头雾水,两人功夫差这么多,怎么一起练?
赵宽挥挥手说:“简单来说,我练,她看。”
“喔……”吴耀久虽然也一心想跟,但窥看他人武技本为大忌,他只好一脸不甘愿地说:“我知道了。”
“走吧。”赵宽气劲鼓出,带着班绣蓉往中央上方老大的开口飞,穿出洞外,赵宽一认方向,往正北方先飞出了大云湖,跟着又往北面飞得远了些,一个黄沙漫天、冰冻霜原的景象逐渐呈现在两人眼前,赵宽逐渐提高了速度,当然也没忘记释出部份的内息扰乱音爆,差不多十来分钟的时间,两人已经飞出了数十公里远。
这时东方天光未现,明月依然照空、满天星斗闪烁,萧瑟的寒风虽从北方卷来,却侵不入赵宽的护体气劲之中,两人相偕而飞。放眼望去百无人烟,恍惚间,彼此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一些,而赵宽也不禁庆幸,此情此景若自己一个人出来,可还真有些寂寞。
又过数十公里,赵宽望见前方一个高约二十公尺的隆起台地,放眼望去一片死寂,只有几株孤伶伶的枯枝魏颤颤地散布其中,细枯的枝干似乎也不耐冬寒,在寒风中不断的抖动,至于树叶则是早已落光,更添冻原的寒意。
看来这儿平时本是草原,恰逢寒冬,草木不生,才成了这副死寂的模样,赵宽减慢了速度,在空中兜上几圈,见没什么岔眼的物事,赵宽内息一转,往下方飘落。
班绣蓉既然不会飞,到了这莽莽苍原之中,自然是依赖赵宽保护,还好她功力虽然不值一提,但对于一般的寒冻倒还颇能对付,不怕冻伤了身子。
两人一落地,班绣蓉望着上方那挂着点点闪烁星斗的深黑夜空,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回过头又望望赵宽,轻声地说:“好漂亮。”
漂亮?赵宽望了两眼,顿了顿突然说:“我倒是觉得有些饿了。”
“宽哥。”班绣蓉眉头微皱,有几分苦笑地说:“刚刚筵席上你才吃了一大堆东西。”
“哪有?”赵宽一脸无辜地说:“吃的正高兴,却被戴池抓了出去,虽然已经不饿,都还没满足。”
班绣蓉也知道,赵宽没那份多愁善感的细胞,她笑着摇了摇头,再望了夜空几眼才说:“这些星星,也是在买弭城看到的星星吗?”
“不知道。”赵宽实话实说,跟着抬头打量了半晌,这才摇头说:“长得都差不多就是了。”
班绣蓉笑了起来,放弃欣赏星月,转回头说:“宽哥打算怎么练?”
“先习惯一下动作。”赵宽习惯性地活动了一下手脚,一面说:“其实我也很意外,这么小学会的东西,怎么会没忘。”
“宽哥聪明嘛。”班绣蓉脸上虽然带笑,但语气却很诚恳地说:“爹当初教宽哥这些功夫,应该也没想到会有可以使用的一天。”
这话也是,一面不带内息的演练,一面逐渐回忆的赵宽心中想着,不只是“狂霸七式”,就连“柱国先修”也是误打误撞练成的,这应该都不是班彤预先计画好的发展,那当初师父教自己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七个动作不同的式子,演练个几遍不用花几分钟的时间,赵宽感觉上已经差不多找回了当年身体的感觉,停下手脚时突然说:“对了,我那本怪书还在吧?”
“在啊。”班绣蓉点头说:“还有爹的遗物,我都随身带着。”
赵宽点点头,放下了心,他上次离开之前,连那本怪书--《路南日记》都交给了班绣蓉,毕竟当时万里迢迢地赶去“阿佛陆块”援救冯孟升,会遇到什么样的险阻事前都一无所知,为求保险,赵宽临行前将这本牵连重大的怪书交给了班绣蓉,但却不鼓励班绣蓉翻阅。
既然现在书还在班绣蓉那儿,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赵宽心思回到了“狂霸七式”,这功夫自己使用的次数少得有限,除了第一次使用一成内息完全无效之外,之后若遇到非施展不可的时候,几乎部是全力以赴,也不知道使用多少功力,就恰能让这套武功有所发挥?
而现在的功力,与当时又大不相同……赵宽思忖片刻,已经有了决定,他点点头对班绣蓉说:“我飞远点试,你自己要小心些。”
“好。”班绣蓉点点头,自然而然地退了两步,虽然这两步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
为了避免影响到班绣蓉,赵宽直腾上千公尺高,远远往下望,班绣蓉已经变成一个小点,正高仰着头往上望。
赵宽在半空中,再一次将七个式子演练了一遍,第一招如果如柳玉哲等人所言,叫做“气涌如山”的话,其他六个招式一定也各有不同的称呼,有机会的话,还得问上一问。
不过这功夫老实说实在不像招式--所以当初赵宽会当成体操--没想到汇聚劲力依式挥动后能产生出这么强大的破坏力,令人难以置信。
赵宽在空中挥舞拳脚,班绣蓉则在下方带着微笑观看,只见上方赵宽一面挥动着身躯,偶尔有些小小的光华爆出散逸,看来依然是减低了功力试验,不过这功夫似乎也不能用太低的功力测试,否则发不出来,却不知他用了几成功力?
班绣蓉其实对这功夫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她比较疑惑的反而是自己义父班彤的真实身分,据赵宽所说,他还模模糊糊地记得班彤把自己捡回来的情景,但他那时毕竟还小,也说不清楚,虽说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自然也会有些朦胧的幻想,但比起从小呵护自己长大的班彤,那份亲厚的感觉自然是远远不如。
所以班绣蓉自从由赵宽口中得知这段日子发生的许多事故,对义父班彤的身分理所当然地有些好奇,而现在所知的几条小线索,除了班彤留下的那个盒子与金牌,就是两种来自圣岛的古怪武学--“柱国先修”与“狂霸七式”。
自己是被义父班彤捡回,因为赵宽那时已有记忆,所以没什么特殊的,但师兄赵宽却是随着班彤到买弭城落脚,他会不会来自圣殿?或者是什么古怪人物的后裔?赵宽看起来毫不在意,但他的心中会不会偶尔也兴起去圣殿一看的念头?
班绣蓉目光虽然望着赵宽,但心中思绪却如浪潮般此起彼落。就在这时,上方的赵宽身躯突然一涨,一股庞然的气势陡然爆出,连千公尺之下的班绣蓉都被震得回过神来,她连忙运足目力往上望,却见赵宽的身体凭空旋转,随着他的旋动,一道宽近一公尺的七彩光带在他周身环绕,而他两手同时不断的挥舞翻动,带着光带不断变换着光芒与曲度。
突然间赵宽旋转的势子停止,那道光带突然一散,向着四面八方疾奔,整片天空倏忽间卷起一阵狂风气旋,逼得班绣蓉立足不定、眼睛几乎无法睁开。她连忙运足功力稳住身子,心中一面骇然,那股劲风看来只是往外逼,自己在狂风中央下方,而且距离这么的远,居然还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若是站在赵宽的侧面,威力岂非不可想像。
过了几秒,风力才再度缓和,班绣蓉睁开眼睛,却发现赵宽已经笑嘻嘻地站在自己眼前,全身也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不过依照惯例,衣服鞋袜撑破成一条条碎散布条,零零落落地挂在他身上。
班绣蓉来不及称赞赵宽的功夫,她苦笑摇头说:“宽哥,你的衣服真的得特别设计一下。”
“是啊。”赵宽看看自己,点头说:“不知道有没有能大能小的衣服。”
“可能要用多重的松紧带组成有绉褶的衣服……其中袖口、领口一些地方比较伤脑筋。”班绣蓉微侧着头思考,一面在心中研究着这样的衣服该怎么设计。
“全靠妳了。”赵宽呵呵笑说:“这我可不会。”过去十几年来,赵宽的衣物本来就都由班绣蓉打点。
班绣蓉点点头一笑,跟着说:“恭喜宽哥,刚刚那招威力好大呢。”
“刚刚?”赵宽楞了楞,这才摇头笑说:“刚刚没施完,但是却收不回来,我只好把功力散掉。”
“什么?”班绣蓉吃了一惊,施一半散掉功力也有这种威势,那若是完整的一招呢?
此时赵宽突然眉头微皱,顿了顿抬头往四面望了望说:“等等,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班绣蓉跟着往四面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她虽疑惑,却也听话地闭上了嘴。
赵宽会这么表现,是因为他莫名地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有人正窥伺着自己,赵宽四面张望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却依然有那种感应,好象被许多的人窥伺。赵宽首次有这种感觉,不禁全身难受,他忍不住一运气劲往外直追出十几公尺,将自己与班绣蓉罩在其中。
这么一下,那护体内息仿佛与一些无形无质的东西有所接触,部份还就此散逸无踪,不过也有一些往外退得老远,仍远远观察着自己。
而这么一接触,赵宽可就清楚多了,那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怪东西还颇熟悉,其中他认得出来的有柳玉哲、乔梦娟、满凤芝等几个南极洲高手,还有戴池和几个不熟悉的感觉,看来就是大云湖中的高手了……莫非这就是冯孟升提过的心念外送?他们大概是被刚刚的气爆引来的。
不过赵宽对于自己能感受到这些心念,其实也十分意外,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而刚刚这一下气劲外爆也没多大威力,对方的心念似乎就无法抵御,有的自然散逸,有的退得老远,似乎也不怎么具有威胁,太概只能偷听或偷看,不至于突然敲自己脑袋一下。
被自己发觉,戴池等人似乎不大好意思,已经散失无踪,而南极洲那几个似乎不大死心,只是距离一远,赵宽一时也搞不清楚远远留下的还有谁?
这么说来,若是有人偷听,自己已经会有所感受了?赵宽安心了些,但也不知道那些退得较远的心念能不能听到自己与班绣蓉的对话,他转回头,对一脸迷惑的班绣蓉说:“来了一堆朋友。”
“朋友……”班绣蓉顿了顿说:“我没有看到。”
这该怎么解释?赵宽搔了搔头说:“那是偷看用的,不是真的人来了。”
“哦?”班绣蓉先是轻摇了摇头,但跟着又轻轻一笑点了点头,意思是不追问了。
“回去问问草包,看看这种怪东西该怎么对付。”赵宽嘿嘿一笑说:“我再慢慢跟你说。”
班绣蓉点点头说:“我也该回去试试,看能不能作出适合宽哥的衣服。”
“对、对。”一身破烂的赵宽呵呵直笑,连连点头。
“赵胖子。”一个柔媚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我要跟你说话啊,别赶我走啊。”
在四野无人的半夜里突然传出这样的声音,赵宽与班绣蓉两人寒毛直竖,差点没吓了一跳。还好赵宽刚刚已经发觉那堆从远方探来的心念,他辨出这是柳玉哲的声音,没好气地说:“你这女人,阴魂不散啊?”一面说,赵宽一面觉得自己这句成语用得实在妙不可言。
“你进步好多呢,能感受到……对了,这么远说话很费劲呢。”柳玉哲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半撒娇地说:“让我接近一点好不好嘛?我不会打扰你们俩个太久的。”
赵宽无奈的收回劲力,啍啍说:“我们要回去了,怎么了?”
“刚刚那是哪一招?”柳玉哲的心念接近过来,声音也清晰多了,只听她说:“不像是第一招的感觉。”
问题是赵宽根本不知道招名,他只好装傻说:“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那时又还没来,我们都是被刚刚的气劲外爆所引来的。”柳玉哲的声音笑说:“就算来了,我也看不出来,这样的心念探索,只能感受到不同能量的存在与移动,不能直接看到东西。”
原来是这样?赵宽眨眨眼说:“是第二招,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是‘推山移岭’?”柳玉哲果然说出招名,她停了片刻才说:“恭禧你啰……不打扰了。”随着声音的结束,柳玉哲的心念突然一散,消失无踪。
原来第二招叫“推山移岭”?嗯……“气涌如山”、“推山移岭”,果然都是很够力的名称,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全部的招名?赵宽苦笑一下,带着班绣蓉腾空,向着大云湖加速飞回。
※※※
无元世纪小资料1四九战争之际,当时无祖第四弟子一身霸道内力号称天下第二,但一般的招式,气劲老是一往无回、用不顺手,无祖耗费数月思索,帮他创了七招看似简单,却是威力博大的法门,他习得后如鱼得水,在四九战争末期,曾以一招之力,瞬间击爆数十名合成人。
这七招各自独立、功效不同,所需内劲也不相同,当时只有招名,后世依招式特性,综合称之为狂霸七式。
此套武学特殊不在动作,而在强横霸道的心法;若要有效,内功本质必须狂霸无比。
本质全然霸道的内息,与一般的内息不同,能在一瞬间狂涌而出,展现一往无回的气魄,才配的上这种招法,而这套武功每一招所需功力不同,造成的效果各异,据说无祖第四弟子终其一生,只曾施用过前五招,天下已几无抗手。
最后两招,一说是无祖禁止其四徒使用,一说其四徒内劲虽已少人能及,依然不足以施出。
招名:气涌如山、推山移岭、立地金刚、翻江倒海、威服天下、天地归无、再造浑沌。
第四章群情激愤
“他们两个的功力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高?居然已经能感受到心念接近……”刚刚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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