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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家手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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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沈林瑞的目光,另外一个人淡漠的说道:“邓洪,杀人。”说完比了比躺在床上的老人家,“我父亲邓员,共犯。”介绍完,邓洪还的补充了一句,“秋后处斩。”

沈林瑞默然,半响才对着邓洪问道:“真的还是冤枉的?”

邓洪淡漠的脸庞浮起一丝嘲讽:“真的,他该死。”

沈林瑞没有再问,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知道,这是平平安安生活下去的保证之一。

三个人各自闭目休息,中途吃了一顿牢饭,到了下午的时候沈母才姗姗来迟。看着沈母过来,沈林瑞就早早的起身站在栅栏旁边,等着沈母的走进。

沈母摸了摸沈林瑞的脸,最后叹了口气,说了两个字:“瘦了。”

沈林瑞哭笑不得,这才一天,而且也没有受到什么虐待,那里可能一下子就瘦了,只是沈林瑞却是撒娇道:“是啊,牢房的伙食不好。”

听了沈林瑞的话,沈母失笑,把包袱里面的一些糕点递给沈林瑞,然后才对着沈林瑞问起了事情。沈林瑞一一的对沈母说了,包括了刚才岑瑶的事情。

沈母听完点了点头,反应不是紧张,而是松了口气:“不是京里那位那就好说,我回去让李伯整理一下账本查查那时候是谁,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洗清,有办法的话套套岑瑶的口风,看看她身后那位是谁?”说到这里沈母眼里狠色一闪而过,杀戮果决的气质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沈林瑞点了点头,乖巧的应下。对于这点沈林瑞从一开始就不担心自己洗脱不了嫌疑,当初山雨满楼的京都他和他母亲都活过来了,这点小阵仗还不放在沈林瑞眼里。

沈林瑞也没有过多关心这事,眼底柔色上涌,对着沈母问道:“秀儿现在怎么样?”

沈母佯怒,点了点沈林瑞的额头:“你现在也就知道你的秀儿。”说完,沈母的声音也放缓下来,“秀儿至你走后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人家可没有经历过这事,估计吓到了。”

听着沈母的话,沈林瑞眼里忧色一闪而过,然后点头很认真的说道:“我会早些出去的,母亲让秀儿宽心。”

沈母看着沈林瑞现在满脑子“秀儿”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最后嘱咐了沈林瑞几句话也没有多留,早早的走了。

沈母走后沈林瑞看了眼庞厉和邓洪,看着他们闭目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的睡着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收起了几分,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17

17、二审 。。。 
 
 
何秀在家里等着也是心焦,好不容易等到沈母的回来,看见沈母的脸色略微安心,但是还是对着沈母问了沈林瑞的情况。

沈母也没有对何秀隐瞒什么,这些事情沈母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未来说不定还会遇到比这事情更大的风浪,若是何秀这都没有办法接受的话,沈母真的要考虑考虑这个儿媳妇是否真的适合。

听着沈母的话,何秀心里还是一阵紧张,但是比起之前已经是好了不少,迟疑了好一会儿,何秀才对着沈母问道:“母亲,可要我回一趟家?”

何府?沈母听了何秀的话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如果何秀没有怀孕的话,那么最好还是去一趟比较保险,可是何秀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哪里受得住颠簸。

“好好养着吧。”沈母敛眉淡淡的说道,瞥见何秀一瞬间黯淡下来的神色,心里一叹,转口又加了一句,“后日开审,和我一起去看看。”

沈林瑞让她好好养着,沈母也让她好好养着,好像她除了生孩子之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做一样。何秀心里有些委屈,虽然自己心里也明白是自己无理取闹,只是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这时候何秀听到沈母的话,惊讶看向沈母,很像再确认一下。

沈母淡淡的看着何秀:“要去的话,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按着瑞儿的话来看,只怕那岑瑶已经是疯魔了,后日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指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起过去在树林里面岑瑶那凶恶的目光,何秀蹙眉,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施府一片愁云惨淡之中倒是有一处地方是极为悠闲。

施二少叼着一根烟杆,细细的温着瓶中美酒,悠哉哉的对着身边的那个书生问道:“怎么样,银子送进去了没?”

书生自信满满的扇着扇子:“‘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话对于我们的县官也是受用的很,只要后日开庭,沈家把证据一上,一切就可以顺利展开。”

施二少眯着眼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圈烟圈出来,一脸闲适和满不在乎:“如果那沈家拿不出东西怎么办?葛羽。”

书生葛羽嘴角上扬起来:“那就再拖三天,然后让人把东西送到沈家就好,只是那样连一个证据都搜不出来的没落家族,应该就没有二少期待的价值了。”

“不不不!”施二少摇了摇烟杆,“只要沈家背后还有何府,沈家就有价值,就有让我们施府跟进一步的价值!”

施府只是一个在京都边缘县城的比较出头的商户家族罢了,是县城里面最有钱的家族,却也是县城里诸多家族所瞧不起的家族。

因为……士农工商,商为末,而施府没有出过什么让人着眼读书人,最高的也就是一个秀才。

而何府却是京都里世代为官的大家族,单单是一品大员祖上就出了六七个,而现在当家的也是正二品,据说再熬两年资历,不出错的话,又是一员大臣。

这样的家族,只要是攀附上了一点,也够施府摆脱商户的名声。而这一点正是已经积攒了足够的金钱,想要摆脱一身铜臭味的施府所期盼已久的事情。

听了施二少的话,葛羽微微摇了摇头,但是却并没有反驳施二少,而是淡淡的说道:“我倒是觉得,如果有何府在背后的沈家连这一次事情都过不去的话,没有和我们结交的价值……而且,沈家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工户出身。”

施二少目光闪了闪,神神秘秘一笑:“就是因为他是工户出身,我才选择的……”

时光流逝,施府大少爷蓄意谋杀施府三少爷的案子时隔三天之后再度开审。

这一回在公堂上的人就没有那么多了,之前的药堂郎中都回去了,在这的就沈林瑞,施平庆,岑瑶,陈山还有那施府采办五个人,当然,在公堂外面围观的人却是多了不少。

沈林瑞回头就看到了沈母和何秀的存在,然后蹙眉。沈母沈林瑞不意外,只是何秀顶着这一个大肚子沈林瑞一直觉得沈母会让何秀呆在家里。只是这一个时候沈林瑞也不能对着何秀说让她回去,只能够蹙眉定定的看了何秀好一阵子。

沈林瑞的目光何秀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过去的何秀也是一个传统的人,既然嫁人了,无论那人何秀她喜不喜欢,只要对自己不差,那么何秀都会当他是自己的夫君。

现在自己夫君出事了,何秀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安然在家里等待的事情。何秀对着沈林瑞一笑,笑容里面满是坚持。说她任性也好,说她不识大体也好,她就是想在这里。

何秀的坚持沈林瑞是看出来了,他一点也不赞同,却也只能让沈母和一起来的李伯多照顾照顾。看见沈母和李伯点头,沈林瑞才缓了口气,回头继续等着县令的到来。至于身边岑瑶恶毒的目光,无论是沈林瑞还是在堂外的何秀、沈母都选择性的无视掉了。

沈林瑞他们在堂上跪了半柱香的时间,这位吴县令才姗姗来迟,管理的喊了一声“升堂”然后继续审理。

简单重复了一遍之前堂上的事情,然后吴县令就开始对着他们问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看吴县令的样子,如果在没有什么证据出来的话,是要直接盖棺定论判刑了。

沈林瑞自然是要辩驳的,只是在沈林瑞之前施平庆就开口了,痛哭流涕的喊着和他无关,他什么都没有做,让吴县令给他清白放他走。

看着施平庆那一张五颜六色的猪脸,沈林瑞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看起来在牢房的三天施平庆没少吃苦,看起来不像是被衙役牢差用刑,放到像是被人打的。

沈林瑞想起自己牢房里的三位,大约猜得出来是谁做的了。看起来沈林瑞坐牢的三天明显是比施平庆要幸运的多了。

施平庆不是美人,还顶着一张猪脸,这一个时候痛哭流涕一点美感都没有,反倒让人恶心不已。吴县令直接就皱眉,用力拍了惊堂木,然后给了施平庆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打了五个板子。

“证据。”吴县令厌恶的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施平庆,吐出这两个字。

这五个板子打的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施刑的衙役也是专门训练过的,正常人几十个板子就可以一命呜呼,施平庆娇生惯养的,五个板子就可以让他动弹不得了。只是这样反倒是让被刺激很的施平庆清醒了不少,听到吴县令“证据”两个字这才忙不迭的点头。

“我有证据!有证据!我购买来的药物帐房是有备案的,大家都可以去看看,我绝对没有害三弟的打算啊!”施平庆满脸鼻涕眼泪的说道。

吴县令正打算要施平庆交出账本看看的时候,岑瑶却是冷笑出色,不屑的看向施平庆,然后对着吴县令嗑了一个头,开口说道:“大人,小妇人可以证明大爷所购买的东西都是无害的,只是……”

“过去我在药堂帮工的时候,也听沈先生说过一些药理,有时候两种看起来都很好的东西,一起吃的话,却会变成剧毒,然后致命,比如说——木瓜、芡实、马齿苋、藕节和海鲜同食便会致命,还有人参和五灵脂什么的……”岑瑶转头对着沈林瑞一笑,还向着沈林瑞问道,“我说的可对,沈先生。”

沈林瑞从来也都不在医药上面说谎,虽然并不怎么想理睬岑瑶,但是还是对着吴县令点头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这一下子施平庆和沈林瑞又重新回到了弱势。

施平庆最大的底牌被人打翻,人有些痴了,不断的喃喃道:“我都不知道,我没有害三弟。”

看着施平庆这样,沈林瑞摇摇头,据说这施府的大少爷还是施府的最好的继承人,若施府真的被这样禁不起打击的瓷娃娃的接任,只怕离衰弱不远了。

对施平庆沈林瑞心里或许有些同情,只是沈林瑞也不会同情到要出手帮他的地步,现在沈林瑞身上有着施平庆帮凶的罪名,可却并不是和施平庆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施平庆的辩解算是告一段落,沈林瑞也平静的开始为自己解冤:“县官大人,小民有话要说。”

比起一上来就哭哭啼啼像娘们一样的施平庆吴县令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反倒看着沈林瑞不卑不亢一身书卷气质颇有兴趣。

吴县令也是科举上来的读书人,对于商人没什么好感,对于书生自然是亲近的多,这时候听到沈林瑞的话笑了笑语气也放缓了不少:“说。”

“小民想说的是施岑氏和陈山所说的并非实话,陈山并不是施大少来我药堂的证人,他是假冒的。”这话沈林瑞说的底气很足,在开堂之前沈母就下了牢房和沈林瑞说了,已经查出来陈山是假的,那时候在场的村民有三个,其中没有陈山。

沈母还请来了一个,过来做证人。

其实全部都请过来才是最好的,只是大家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哪里有人愿意上公堂的,一个个都不干,就是沈母请来的这位都是花了钱才勉勉强强请过来的。

“你胡说!那么久远的事情,你怎么可能查得到!!”陈山急了,还不等吴县令说话,自己就对着沈林瑞吼了起来。

不同于暴躁的陈山,沈林瑞很淡定,轻笑一声:“可是我就是查到了,你怎么说?”这话是对陈山说的,也是对岑瑶说的。

岑瑶脸色微白,拉住了陈山的衣角,然后对着吴县令说道:“陈山确实是当时在场的人之一,请县官大人明鉴。”这时候就算是假的也要一口咬定是真的。

只是在吴县令传唤沈林瑞的证人上来的时候,岑瑶看着那人上来,脸色更是差了下来。

沈母请来的这人是个寡妇,夫家姓付,村里人明里叫她付婶,暗里叫她付寡妇。副婶的家就在岑瑶家的附近,和岑瑶家一向是不对盘。岑瑶嫌付婶和村子里的几个光棍不干不净的,付婶也觉得岑瑶每天在药堂抛头露面的还故作清高。

至少原本在听说沈林瑞请来村里人,岑瑶想打的亲情牌是不可能的了,心里暗恨,狠狠的剜了付婶一刀子眼。岑瑶的眼神付婶不是没有看见,只是她收到这样的眼神多了去了,岑瑶算哪个?笑吟吟的接下来,然后给岑瑶一个媚眼,然后满意的看着岑瑶更黑的脸色。

岑瑶扭头负气的不再看何婶,目光却是偷偷的瞄向了大堂外站着的施二少,看见施二少对着自己点头,岑瑶心安了下来,仿佛有了靠山一样,底气也起来了。

只是岑瑶从来也都没有想过,所谓的靠山,要给你靠他才是山…… 




18

18、终结 。。。 
 
 
付婶向着吴县令说起了那时候的情况,付婶的记忆力不错,而且那时候施平庆给沈林瑞的银子金额不菲,当时给付婶几个人的印象很深刻,说起来也详细的多了,比起陈山没有多少详细叙述的话给人感觉真实了很多。尤其是在何婶报出当时在场的村民名字,而陈山吱吱唔唔最后却只能干巴巴的说只有自己一个。

这样一来情况自然是不用说,在传唤来几个村民证明付婶所说的都是实话的时候,陈山就以污蔑并且做假证扰乱公堂的罪名打了十几个板子然后压入大牢关上十天半个月。

看见陈山被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凄惨样子,岑瑶的脸色完全苍白下来,但是想到自己身后的那一位却又略微安心。

被陈山所影响情绪的不仅仅是岑瑶,还有施平庆。两者不同的是,岑瑶是被吓的,施平庆却是喜的。

看见陈山被压下去,施平庆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污秽物,对着吴县令大呼:“大人,他是伪证!我是清白的啊!”

吴县令冷漠的看着在堂下高呼的施平庆,嘁了一声:“陈山的事情只能够证明这事情和沈林瑞无关,只是药死施平利的事还是你做的!”说罢,吴县令把案台上的簿子丢到了施平庆的身前,“你自己看看,这上面的写的可是实情!”

施平庆颤颤巍巍的打开簿子,上面写满了施府三少爷的这些日子的饮食,除去一部分是厨房做了送去的,还有些就是施平庆给的。

施府三少爷是施府唯一的嫡子,虽然一向是身体不好,但是才华却是不错,施府那唯一的一个秀才正是这施三少施平利,如果没有出这一次的意外的话,将来施家必然是这施平利继承的。

虽然说作为施府的长子,只要是施平利死亡,施平庆就会成为施府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是……施平庆本身就没胆,压根不敢做这事情。而且施平庆也有自知之明,他不是一个聪明人,更不善于管理经营的人,若是他继承施家只怕施府很快就会落没下去,因而对施府当家这一个位置看的也不是太重,就想巴着施平利等着施平利继承家产之后继续作他富贵的施大少。

所以施平庆在施府的时候没少给施平利送过东西,比如文房四宝,或者些许吃食药材。这时候吴县令丢给他的簿子里记载的就是施平庆送的吃食。

施平庆不记得自己到底送了多少,只是近些日子给的却还是清楚,粗略的看了看确认并不是假账,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施平庆的记忆力虽然不是非常好,但是之前岑瑶说的几种相冲的东西施平庆还是记得一个大概,再加上施平庆对施三少的关心,施三少平日里用的药的成分施平利也是知道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施平庆送过去的吃食多数都是相冲的食材。

唰的一下,施平庆脸色已经完全苍白了,吓的牙齿直打颤:“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话,施平庆自己都觉得无力。

如果施三少死了,施府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施平庆,再联系过去施平庆就对施三少献殷勤就让人恍然大悟了。这一个时候即便是施平庆自己也都有点怀疑这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了。

施平庆这样的表情已经是可以证明这簿子的真实性了,吴县令让衙差把簿子重新从施平庆手里收了回来,淡漠的对着施平庆问道:“施平庆,你可认罪。”

施平庆已经听不见任何的话了,只能够不断的摇头说不是他做的他不是故意的别杀他什么的话,吴县令也没管,直接当作施平庆是默认了,斜眼撇向衙差强硬的压着施平庆在罪状上面画押。

这一件案子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吴县令正想要拍案退堂,只是岑瑶很不甘心,她之所以上堂不顾一切的作证,目的就是为了把沈家打下去,现在就这样把沈林瑞放了,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

“等等!”岑瑶咬牙,“小妇人有话要说!”

吴县令这时候已经举起了惊堂木,这一个时候被人阻止有些不渝,但是还是对着岑瑶问道:“施岑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虽然吴县令是对着岑瑶问着的,只是目光却是瞄向了堂外的施二少。

施二少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岑瑶,缓缓了摇了摇头,目光微冷。

这一件案子是他一手策划的,施平庆的购买的药材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有问题的是施平庆送过去的吃食。只是施平庆也确实不是故意的,施平庆的贴身侍女已经被施二少给收买了,那侍女没少在施平庆耳边说话,施平庆送的东西几乎都是那侍女说的,当然,施平庆一直都觉得那些食物都是滋补养身体用的。

原本并不需要牵扯到沈林瑞,只是施平庆想要搭上上佘村的沈家,然后才加了岑瑶这一个角色。只是他是要和沈家交好的,可不是交恶,既然是这样岑瑶还这样不识时务的话,那么就不能留了。

施二少给那跪在堂上一直都没有再说过话的采办一个眼神,那采办收到,点了点头。

他们的动作都很轻,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停在发出声音的岑瑶身上,倒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三个人的互动。

危险已经靠近岑瑶,岑瑶还是毫无察觉,自顾自的低呼道:“大少爷从未接触过医术,他是怎么知道这药死人的方法,没有人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大人!”

听着岑瑶的话,何秀大恨,恶狠狠的盯着岑瑶,恨不得在岑瑶身上挖一个洞下来。岑瑶过去虽然有些怀心思,但是没有放在何秀眼里,每一次都浅浅的放过,现在何秀心里后悔无比,以后逮住机会不给岑瑶留点教训她就不姓何!

察觉到何秀情绪的异常,沈母拉住何秀的手,感受到何秀手心的微凉,对着何秀安抚的说道:“现在大局已定,岑瑶翻不起什么波浪出来。”

听着沈母的话,何秀缓了缓心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全部的心神还是放在这公堂上面,并没有看沈母一眼。

沈母摇了摇头,失笑。

经历过皇位的争夺,经历过战场的厮杀,经历过灭门的恐惧,这样小女儿家的心情实在是难以回到她这个老太婆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这事情还是和沈林瑞有关?”吴县令收到施二少的眼神,知道施二少已经要放弃这人了,看着岑瑶的目光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岑瑶沉默了一下,在心里琢磨着应该怎么样重新把这个罪名往沈林瑞身上套下去,只是在岑瑶开口之前,岑瑶就看到她身边那一位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采办愤愤然的指着自己大骂:“岑姨娘,我受够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把这事情告诉大少爷的,还死赖在一直对你多有照顾的沈先生身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不给岑瑶反驳的机会,那采办就大声的对着吴县令说道:“县官老爷!其实岑姨娘在三少爷房里一直都不受宠,后来不知怎么的岑姨娘就勾搭上了大少爷,然后一起害了三少爷的命……”

“你血口喷人!”岑瑶被那采办的话吓了一跳,趁着那采办毫无防备的时候掐住了那采办的脖子,“你是受谁指使这样说的!说啊!”岑瑶对着采办吼了两句,然后才想起来她和这位采办身后的人到底是谁,恶狠狠的转头看向施二少,正要质问的时候,岑瑶身边的一位衙差拿着板子直接打在了岑瑶的脖颈上,让岑瑶直接晕厥过去。

那衙差完事之后对着吴县令拱手,说道:“大人,这妇人疯魔了。”

吴县令点了点头,也没有追究什么,对着那采办问了几句话,然后又叫了几个证人出来,证明他所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多少时间就确定这药死施三少的事情就是这施平庆和岑瑶做的,两人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这案子一波三折的戏剧性真的是让人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才能够表达,即便是淡定如沈林瑞都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

只是沈林瑞从来都不觉得这事情是施平庆和岑瑶做的,反倒是对岑瑶那最后一眼非常有兴趣,转头看向大堂后面,却没有看到什么可以的人物。

这一个时候,施二少已经带着书生葛羽离开公堂多时。

宣告沈林瑞无罪之后,沈林瑞赶忙走到了沈母和何秀的身边,和沈母问了一声安,然后一脸责怪的问何秀怎么过来了。何秀也不辩解,低着头一副自己错的样子,也然沈林瑞责怪不出来。

看着沈林瑞和何秀一副夫妻恩爱的样子,沈母一笑,让沈午驾车过来准备回家,只是沈林瑞却是摇头,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让沈母和何秀他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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