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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敌之艾梅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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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要向曼哈顿上将宣战了。我记得格瑞夫上将一直不同意内战,这才对曼哈顿他们百般忍让的。」
「是的,之前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内战,一致对外才是最关键的,但现在局势已经变了,G公国大败而归, 
这种时候起战铲除内乱,是最佳的时机。」
「您觉得格瑞夫上将会同意吗?」
「如果罗斯没有死,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同意吧。」高修单手托着脑袋,碧色深邃的眼眸中浮起了一丝玩 
味。
娜塔莎看着他眼中的神色,淡淡开口:「那么,我现在就去准备少将的葬礼事宜,艾梅莱已经完全落入我 
们的掌控中,相信曼哈顿上将很快就会做出反应的。」
高修点了点头,「嗯,趁内战开始之前,我们要先祭奠罗斯。」
杰米尔听到这句话,暗暗咬紧了唇,他到底是蠢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去当别人的枪杆子?难怪以前罗斯总 
是骂他蠢,真是一点都没有骂错。

罗斯的葬礼安排得并不隆重,军部方面因为曼哈顿上将不愿意在首都为罗斯举行葬礼的关系,所以他们只 
在艾梅莱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葬礼。
原本以为这样的葬礼不会有多少人来参加,却没想到,整个艾梅莱的市民全都来了。
杰米尔站在人群中,看着周围哭泣的市民,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他原本以为,罗斯这样的人死后,是不会有人为他哭泣的,毕竟他那么冷血无情,脾气又坏得叫人无法忍 
受。
杰米尔记得自己以前总是对他说,你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可现实却如此讽刺,他以为罗斯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是穷凶极恶的,可事实却似乎完全相反。
丧礼快开始的时候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是艾梅莱的雨一贯的风格,却更加显得悲伤,就仿佛是上 
天也在为罗斯哭泣。
杰米尔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罗斯拖着他在雨中走,那时候罗斯不屈于命运的样子其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 
象。
那个时候罗斯说过,他不会死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会活下去。
所以杰米尔虽然一直声称要杀了罗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个连死神也敢于对抗的男人,竟然可笑地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多么讽刺,可这现实却让他觉得无比难过。
一片寂静中,黑压压的人群突然向两边分开,阵阵压低的骚动从后方传来,杰米尔侧过身,微皱起眉看向 
身后。
一名硬挺威武的军人从让开的人群中走了过来,他显然已经上了年纪,虽然身板依旧笔挺,可鬓角却已经 
灰白了。
老人的身上沉淀了一种在岁月中洗练出的沧桑感,还有一种强大得让人抬不起头的压迫感,此刻,他威严 
的眉眼间布满了隐约的悲伤。
杰米尔似乎能感觉到那种强压的悲伤流进了空气中,蛰伏在人群里。
淅沥的雨丝不断打在老人的身上,但他仿佛察觉不到,只是那样笔挺地站在罗斯的墓碑前,炯炯有神的双 
目一瞬不眨地看着罗斯的遗像。
高修走了过去,恭敬地朝他鞠躬,低声说:「恩师,很抱歉。」
「高修,这不是你的错。」格瑞夫?塔雷斯上将的声音很低沉,饱满而富有中气,看起来和他的年纪并不 
是很符合。
牧师走过来开始念诵悼词,杰米尔看到格瑞夫上将的表情随着那些悼词越来越沉重。
他能感觉到老人失去爱徒的悲伤,而那悲伤,全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很愧疚。
丧礼结束后,高修拉着杰米尔到了格瑞夫上将面前,「恩师,这就是杰米尔?霍克。」
格瑞夫威严的视线落在杰米尔的脸上,打量了他一会,微微颔首,「罗斯以前还在军校的时候常和我提起 
你,他总是说,如果你们能一起入军就好了。」
这句话让杰米尔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的瞳孔猛烈收缩,满脸不可置信。
「杰米尔,你愿意跟着我,一起为罗斯报仇吗?」格瑞夫的询问中带着叹息,他还不知道,杀了他爱徒的 
罪魁祸首正是眼前的人。
杰米尔觉得眼眶有点发热,心底深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断冲击着他,他觉得他曾经一度泯灭了的良 
知似乎渐渐在被唤醒。
「我……我愿意。」许久后,杰米尔伸手捂住了眼睛,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格瑞夫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欣慰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内战一旦开始,将会有很多麻烦接踵而来,赶在彻底开战前,他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送走了格瑞夫上将后,杰米尔回到市府大楼后的庭院里,看着满园的菖蒲花,任心头汹涌泛滥着的各种感 
情将他彻底淹没。
雨已经停了,太阳从敞开的乌云后露出了脸,将沾着水珠的菖蒲花照得特别漂亮。
一阵缓慢而轻柔的脚步声响起,杰米尔抬起头,看到娜塔莎走了过来。
她已经又穿上了女仆装,看起来温柔甜美,和当上尉时冷静坚强的样子有着很大的区别。
「杰米尔,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你不一起去吗?」
「我只是少将一个人的机要秘书,」娜塔莎微笑着看向菖蒲花,顿了顿才继续说:「所以我会在这里守着 
他,同时为你们祈祷。」
杰米尔想了想,点了点头,顺着娜塔莎的视线,紫色的菖蒲在微风中摇曳,仿佛也在同他道别一般。
「罗斯他知道菖蒲的花语吗?」杰米尔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娜塔莎闻言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非常动人,「嗯,少将他知道喔,我告诉他的。」
杰米尔微微皱起了眉,他只是在刚才很突然地想起了一件久远的往事,很多年前,在他和罗斯都还小的时 
候的事。
那是他母亲过世的隔天,他一个人躲在废弃的仓库门口,悄悄地掉眼泪。
然后他听到罗斯在进仓库的街口对着他喊:『杰米尔,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打败你!』
当时的他陷在失去母亲的悲恸中,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和罗斯打架。
罗斯见他没反应,跑了过来,然后看着他脸上的泪水愣住了。
那一瞬间,从来都是小恶霸形象的罗斯居然慌乱地不知所措,两只手在空中乱挥,不停地问:『杰米尔,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往日见了面就要打架的死对头,反而在他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一个劲地安慰他。
后来他在罗斯拙劣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他告诉罗斯母亲去世的消息,和罗斯说了很多话。
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杰米尔已经不记得了,这一刻突然想起来的,是他曾经对罗斯说过他想在废弃的花坛 
里种满菖蒲。
而娜塔莎曾经说过,她总觉得罗斯每次坐在菖蒲花丛间,都是因为在怀念什么人。
杰米尔忍不住想,罗斯一直在怀念的人,会是他吗?
正如在过去的八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罗斯一样,罗斯是否也从来都记着他呢?
不管那种记得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误打误撞地冲入了对方的生命 
中,而且再也没有离开过。
曾经罗斯错误的方式,却意外地将他们紧紧牵连,让他们的生命彼此羁绊,成为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的混乱。
「菖蒲的花语是信仰者的幸福,我想少将也有他的信仰和幸福,杰米尔,你不用太过自责的。」
娜塔莎的话顺着风传入耳中,杰米尔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
信仰,他倒是真的很好奇,罗斯这样的人会有怎样的信仰,只可惜,这个答案,恐怕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了 


由于杰克?萨多姆在艾梅莱的总督府内被射杀,原本已经紧绷的国内局势在瞬间崩溃。
在一次军部会议上,格瑞夫上将和曼哈顿上将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几年来,一直隐藏于背后的两人间的不 
合彻底暴露。
而那些波涛汹涌的明争暗斗也不再有所顾忌,彻底挑明。
现任大总统也不希望公国两大势力继续斗争下去,因此默认了这场内战的胜利者将彻底掌握公国军政。
暗涌了数年的内战一下子爆发,整个M公国几乎所有的城市都牵扯入内。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内战足足进行了五年,最后是格瑞夫上将这一边获得了一场决定性战役的胜利。
曼哈顿上将及多名手下在战败后被迫交出了军权,格瑞夫上将念在他们对公国有功的分上免除了他们的死 
刑,决定将他们发配到边线城市生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运送他们离开的火车被人偷偷安装了炸弹,包括曼哈顿上将和他的儿子及多名部下全 
部在爆炸中丧生。
一时之间,公国内部流言四起,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此以后,军部再也没有人敢违抗格瑞夫上将。
而在这五年的内战之中,格瑞夫上将麾下立下显赫战功的除了他的爱徒、已经荣升中将的高修?纳克罗达 
外,还有一名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军士。
杰米尔?文森特,这个由已逝的罗斯?坎贝尔少将一手教导出来的新人,完全继承了罗斯的战斗理念,短短 
五年,就从普通军士升任至上校,内战结束后,更是被格瑞夫上将提拔为少将,并且成为了艾梅莱的新总 
督。

「总督,今天是和市民初次见面的见面会,您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换衣服呢?已经到了出发时间了。」
重建过的总督府内,夏洛克?福尔斯中校头疼地看着正斜倚在窗边出神的杰米尔,一脸悲壮地说道。
「我不想去。」窗边的人头也不回地扔出了一句话,目光始终落在窗外庭院里的菖蒲花丛中。
「什么?不去?开玩笑,这是预定好的日程怎么可以随意改变呢?」
「那作为总督副手的你代替我去就好了,反正艾梅莱的市民对我都很熟悉,这种见面会根本就无所谓。」
杰米尔轻巧地说完,拿过随手扔在床头的外套,转身就要走。
「您去哪里?」夏洛克震惊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随便走走。」杰米尔耸了耸肩,微笑着拂开了夏洛克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夏洛克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整个人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我之前就跟你说,不用特意安排见面会吧,这里的市民对总督比对你还熟悉呢。」捧着一束菖蒲走进来 
的娜塔莎笑得很愉快,把花插进了花瓶。
夏洛克重重叹了口气,低声嘀咕道:「总督以前有这么任性吗?」
「没有喔。」娜塔莎笑着答了话。
「哎——」夏洛克叹气的声音更沉重了。
独自离开了总督府的杰米尔来到了马场,牵出了已经陪伴了他五年多的炽焰。
那匹通体火红的马儿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在看到他后就凑过来用舌头舔他的脸颊。
自从罗斯死后,杰米尔就常常和炽焰在一起,他也时不时会想起罗斯曾经在这里亲自教导他骑术的事。
他骑着炽焰,来到了位于城郊的墓园。
罗斯的墓碑就在这里,已经五年没有来过了,回到艾梅莱之后,他就一直惦记着想来看一看。
可让他感到惊讶的是,罗斯的墓碑前竟然已经有两个人站着了。
其中一个他认得,高修?纳克罗达,罗斯的好朋友,经过了五年的并肩作战,现在也可以算是他的好朋友 
了。
至于另一个,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军装,从肩章来看已经是上校,军帽帽檐的阴影挡住了他大半张脸,背 
对着杰米尔,看不出是谁。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高修转过了头,笑着朝杰米尔招了招手,「嘿,杰米尔,今天不是你的见面会 
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杰米尔看出他笑容中的僵硬,扯着嘴角讽刺地问:「你是特地趁我见面会跑过来的吗?」
高修干笑了几声,摆着手否认道:「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正好路过,想你今天应该很忙,才没有去找你。 

在他们对话的期间,那个背对着杰米尔的人始终没有转过头。
杰米尔抬步朝两人走了过去,高修又笑着说:「杰米尔,火车上的炸药是你放的吧?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 
意料哦。」
杰米尔停下了脚步,「真的如此值得惊讶吗?」
「那当然,这样的事和你的个性实在不符合。」高修笑得很戏谑,还朝杰米尔眨了眨眼睛。
杰米尔微微一笑,天使般的脸上却勾起了一丝恶魔般的笑意,「我说过要为罗斯报仇的。」
话音刚落,他猛地拔出了手枪,无视高修的惊讶,将黑洞洞的枪口顶上了那个始终背对着他一言不发的男 
人的后脑勺。
「海格,我没有想到,你还会有胆子出现在我面前。」
如寒冰般的嗓音让被枪顶着的男人火大地转过了头,他一把挥开了杰米尔的枪,一脸不爽地朝他吼:「我 
为什么没有胆子出现在你面前!」
眼前怒视着自己的男人和五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海格?约克气得鼓起了腮帮子,也用同样火大的眼神 
瞪着杰米尔,可能的话,他真的很想冲上去狠狠揍这家伙一拳。
「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就大眼瞪小眼,真的很好笑。」高修已经在一边哈哈大笑起来了,笑完之后,他按上 
杰米尔持枪的手,笑着说:「杰米尔,放下枪。」
杰米尔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他火大地拍开了高修的手,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修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摊手说:「什么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背叛了罗斯,和曼哈顿那个混蛋一伙了吗?」
「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海格从来没有背叛过罗斯。」
「你说什么!」
高修为难地抓了抓脑袋,酝酿了一会才开口道:「其实,是罗斯自愿走入那个圈套的,为了让恩师不再犹 
豫是否开战。近两年曼哈顿越来越嚣张,如果恩师一直不愿意开战而忍让下去的话,也许连当选大总统的 
机会也会失去。罗斯一直很敬重恩师,他在以他的方式帮助恩师,海格只是遵从他的命令,在取了他的性 
命后,再去曼哈顿那里当间谍而已。」
高修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方法恐怕也只有罗斯想得出来,为了报恩,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付 
出。
「那只是一个方面而已。」一直虎着脸的海格愤愤地开了口。
杰米尔还震惊在真相中,此刻听了海格的话,愣愣地转头看他。
海格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愤怒地说:「另一方面,少将也想看看他那近半年的努力是不是有哪怕一 
丁点的回报,他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还恨到想杀了他。如果你没有开枪的话,少将还可以活下去的,杰米 
尔,你确实做到了,你亲手杀了他,你无视他为你付出的一切,冷血无情地杀了他!」
海格的吼声如同雷声一般在杰米尔脑海中炸开,是他让罗斯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吗?是他剥夺了罗斯 
的信仰吗?
可是那怎么可能呢?罗斯怎么可能在乎他的想法?而且,在乎到因为得不到他的谅解就不再活下去?
海格吼完之后,气喘吁吁地看着杰米尔,哼,看这小子脸色铁青的样子,他总算有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杰米尔垂着头沉思了很久,墓园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就连他们几个的呼吸声都浅薄得几乎听不见了。
然后杰米尔抬起了头,一脸的悲愤竟然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笔直地走到海格面前,突然一把抓住 
了他的衣领,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告诉我,罗斯在哪里?」
「什么?」海格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仿佛他在一秒前误吞了苍蝇。
杰米尔手下用力,几乎勒住他的脖子,沉声问:「我问你,罗斯在哪里,我知道他还活着。」
这下不仅海格,就连高修都一脸震惊了。
杰米尔等了他好一会儿,见他不说话,一把推开了他,转身跨上炽焰就走,他的背影在马背上挺得笔直, 
不一会儿就彻底消失在海格的视野中。
一阵凉风吹过,海格打了个冷颤,低头咒骂道:「他妈的,到底哪里露馅了?我怎么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
高修突然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夸张,以致于到后来不得不捂住笑痛了的肚子说:「海格,我终于知道为什 
么罗斯会对他那么执着了,他真的很有意思。」
「放屁,他有意思个鬼啊!」海格愤愤地反驳,一边火大地一脚踹在了罗斯的墓碑上,怒道:「都是你惹 
出来的事,可恶的家伙!」

杰米尔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总督府,偌大的总督府里一派安静,大家都去中心广场参加见面会了。
虽然杰米尔任性地拒绝出席,但处理这件事,其实夏洛克和克里夫都已经有经验了。
毕竟五年多前,罗斯也是这样任性地没有出席见面会,而且一点准备都没有给他们。
杰米尔在书房里找到了娜塔莎,她正坐在书房的阳台上看书。
「娜塔莎,告诉我罗斯在哪里。」快步走过去,杰米尔急切地抓住了娜塔莎的肩膀。
娜塔莎惊讶地看着他,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遇到高修和海格了,娜塔莎,五年前罗斯出事的那晚,你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问我出了什么事, 
而是问我终于报仇的感觉怎么样。当时我脑海中一片混乱所以没有觉得你的话有什么问题,但现在我意识 
到了,你并不应该知道我杀了罗斯的事。」
一口气说完,杰米尔紧紧盯视着娜塔莎,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
娜塔莎在怔愣过后微笑了起来,「嗯,看来我犯了一个错误呢。」
「所以你事前就知道武器库会爆炸,是你为罗斯安排了逃走的路线吗?娜塔莎,求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里。」
看着杰米尔一脸焦急的样子,娜塔莎抿着唇,半晌后摇了摇头,「您现在去找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管有没有意义,我都要把他找回来。」
「找回来了又怎么样呢?您想过这个问题吗?」
杰米尔愣了一下,找罗斯回来要怎么样?他没有想过,只是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他一定要把罗 
斯找回来。
娜塔莎轻叹了口气,看着他说:「总督,当初为什么要开枪呢?如果您知道有今天,您还会开那一枪吗? 

杰米尔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悠远,在面对罗斯的事上,他觉得他永远和面对别人 
时不一样。
他无法冷静地判断,无法明确是非,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我不知道,但是已经过去的事,没有改变的可能,我现在只想把他找回来。」杰米尔最终淡淡答了话。
娜塔莎翻动书页,目光又落在了书上,「您是怎么发现真相的?以海格上校和高修中将的个性,他们不会 
好心到主动告诉你。」
杰米尔轻合了下眼睛,神色有些无奈,「他们只是告诉了我罗斯是故意走入曼哈顿的圈套。」
「然后呢?您就想到了?」
「是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就算对我彻底失望,也不会为了我就跑去死,既然他一开始就知道那是圈套, 
他一定做了安排。」
「如果少将知道您这么了解他,应该会很高兴的。」娜塔莎俏皮地笑了起来。
杰米尔轻叹口气,「娜塔莎,快点告诉我,罗斯在哪里。」
娜塔莎的目光依然落在书上,似乎没有停止阅读的打算,她只是笑着说:「很抱歉,我不会告诉您,这是 
对您当年开枪的惩罚,请您自己去找他。」

【下部文案】
相隔五年,杰米尔终于再度见到罗斯。
从内心深处涌起的强烈念想,让他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心。
可杰米尔没想到现实竟是如此地讽刺,
在他艰难地挣扎了这么久之后,
却被告知引起他痛苦的根源已经将他遗忘了。
不,他绝对不会放手,就算不择手段。
即使罗斯曾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即使如今的他眼中所看见的不再是自己。
心底有一道声音对他说:罗斯只是忘了。
杰米尔相当坚持,甚至是执着──一如当年的罗斯。
是啊,他早该知道,他们两人在本质上其实是很相像的……


第十一章

「总督,南方的所有城市几乎都找遍了,没有罗斯少将的身影,是不是需要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北方去?」
两个月后的某天傍晚,克里夫?金中校步入杰米尔的办公室,躬身做着汇报。
两个月前杰米尔突然下令要全面搜查罗斯的身影时他们一度都以为他精神不正常,可看他平时的言行和处 
理公文时又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再后来听说失踪了的海格少校已经重新出现,不但升职上校,还担任了多萨的总督,这让他们都意识到, 
当年的事也许另有隐情。
因此在寻找罗斯这件事上,大家全都尽心尽力,也都盼着早点找到罗斯。
可是整整两个月的搜查没有半点音讯,不禁让大家都有些泄气,而由于这件事本身的严重性,在没有找到 
人之前,并不方便让格瑞夫上将知道。
杰米尔放下了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抬头问:「几个重点城市都仔细找过了吗?」
「是的,维罗纳、多萨、潘多市,还有首都全部已经仔细搜寻过了。」
「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吗?」
「是的。」
杰米尔微微蹙起了眉,脑中仔细地想着以罗斯的个性他会藏到哪里去,现在比较明确的目标都已经找过了 
,如果那些地方都没有的话,是不是说明罗斯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了?
一抬眼,突然看到了娜塔莎插在花瓶里的菖蒲花,杰米尔眼前一亮,突然问:「之前内战时上将麾下的军 
队有没有临时征过兵?」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克里夫怔了怔,答道:「有过。」
「这些临时兵在战后如何处理的?」
「应该是论功行赏之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了。」
「调查一下所有临时士兵的资料,把表现最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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