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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胖媳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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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在关心我,对于惠娘我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当时只是想临时的照应一下,可是虎妞不会做些家务,我又不习惯去买个好人家的姑娘做丫鬟,惠娘就这样不清不楚的一直在我这里,她倒也无怨言,本来她的话就少的可怜。
七月尽了,李墨就要走了,听他的意思,是要到长安过中秋的,一直到寿王大婚,至于婚后到那里,李墨也没有说,貌似以后见面的机会很渺茫,我没仔细问,他也没仔细说,自从上次以后,我们的距离反而有些疏远的迹象。
小花园的青石桌上,一碟煮熟的绿豇豆,一碟水煮花生,一碟凉拌黄瓜,一碟孜然羊肉,都是庄里田里的东西,一壶葡萄酒,酒是李墨带来的,说是给我喝,但是葡萄酒最好也不喝,我毕竟有身孕。
菜也不是稀罕物,只是这种吃法李墨也许从未享受过,豇豆还未熟的时候,摘下来煮了,软软糯糯的籽,花生是我和李墨一起去刨的,精心挑选了籽粒饱满的,黄瓜是我亲手调味的,本来盖房的时候弄来了石灰,做的皮蛋还不是很成功,李墨对那个很是抵触,也就罢了,孜然羊肉却是自己的羊,西域的料。傍晚十分,凉风习习,已经有黄叶会偶尔坠落,季节不等人,一场秋雨,就会更寒几分,秋天本就是伤人的季节,却赶在这个时候别离,今年的中秋,我来唐朝的需要好好品味的中秋,可是就只有我一人了。
“这五香水煮花生味道不错,你可多吃一些,以后也许你就吃不上了。”我把盘子往李墨面前推推。
“嗯,等明年我那地里也要都种上长生果,就你说的花生,人家说生了吃不好,煮熟的还挺好吃的,还有你那花生油,等秋后收了花生,榨的油可要给我留一些,还有那胡瓜、胡萝卜什么的,记得给我留一些。”李墨掰着指头说。
“好,都给你留。”我抿嘴笑笑,这李墨孩子一样,出个门还惦记着留东西吃,只是吃得到么,这话我没敢说出来,以免李墨伤心。
眼前的白玉杯中,暗红的葡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李墨一边吃,一边一杯杯的喝酒,其实葡萄酒那是这个喝法,虽然着杯子倒还应景,早知道他带葡萄酒来我就做个西餐好了,不过,又该让他想的慌了。我低头抿了一小口葡萄酒,酸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满口都是苦涩,正宗的葡萄酒,绝非后世香料甜味剂制造的假货。
“嗯哼。”我伸手摸摸肚子,这个家伙前几日有了动静,一小口葡萄酒就有了反映,狠狠的踹我一脚。
“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么。”李墨看着我扶着肚子,脸颊红红的,那葡萄酒喝多了也会醉的。
“没事,他跺我一脚。”我温柔的笑笑,低头看我的宝宝。
“嗯,兰芝,让我做孩子的爹好不好,你别瞪我,我说的是干爹。”李墨赶紧摆手说道。
“干爹当然可以,不过,要见面礼的,到时候你可不能少给。”我说道,当干爹自然是没问题。
“好,给当然给。”李墨摸摸索索的掀开衣服,从里层解开带子,拿出一块玉珏,递给我,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美,上面刻了条似龙非龙的首尾相连的东西,后面一圈密密麻麻的小字,却不大认得是什么字,好像是个寿。
“这是寿字么。”我问道。
“别看了,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只是给孩子的东西,你要放好了,我贴身带了很多年了,到时候你也贴身给我儿子,干儿子带上知道么。”李墨说道,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行,我知道了,这东西不当吃喝的,从身上薅个就给了,貌似不隆重啊。”我开玩笑说,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的,这块玉看着就是好东西。
虽然彼此都想找些高兴的话题,可是分离在即,总也提不起兴致,李墨只是一壶一壶的喝酒,没多久已然醉得不知南北,三德连拉带拽的好不容易把他弄走了。独自站在黑暗的花园里,凉露初下,草丛里蟋蟀高唱,满天星河,分离是人之常情,想那仲欱,不知道在长安好不好,也忘了嘱咐李墨,寻一寻仲欱,可是又说些什么呢,惠娘无声无息的从身后过来,递件衣服给我,天凉注意添衣,何以出口呢。
第二日一早,我独自骑了大宛马出来,到了村头,李墨要是回城,需从这边过的,我一定见得到,没有等到李墨。三德从那边飞跑过来,手里还提这个篓子。
“夫人,可是等我家公子。”三德仰头问我。
“嗯,忘了一句话,是捎给我家夫君的。”在外人面前,我不想说是来送李墨的。
“公子昨晚上就回城了,估计这会已经动身走了。”三德说道。
“那就算了,这话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我低头回马,那李墨的庄子正在东边,初升的太阳刺的我眼睛酸涩,只想流泪,侧身却看见河对面的南山,山顶秋来早,远远的看去,红红黄黄的颜色,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滴滴,都是离人泪。
“夫人慢走,公子给夫人送了一个事务,说夫人若是想他了,也好解闷。”三德从那篓子里拿出一个雪白的东西,却是一只珀斯猫。
“是只猫。”我纳罕道。
“是瑁,夫人可记住是瑁,三德会留在洛阳,夫人若有什么事情,找三德就是,公子交待,凡夫人有所需,要全力相助。”三德说道。
我自然知道是猫,李墨走了还想得这样周全,可是为什么就不肯痛快的说声离别,摸着怀里猫儿柔软的身躯,心里无尽的叹息。回马纵缰,奔上村后的沙丘,唬的身后三德大呼小叫,西望洛阳,只是远处雾霭深深,气象妍妍,那里看得出宫廷楼阁,离人垂柳,那李墨自是出了洛阳,一路西去长安了,当下心酸不可名状,总也打不起精神来。还好那只猫儿,每日依偎在怀里,不吵不闹的安静,夜里呼噜呼噜的念经哄我入眠,夜夜凉初透,正是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季节。
不能出门散步,那池塘边的柳下,李墨曾一袭丝绸软袍含笑;那青砖大街,李墨也曾纵马驰过;那沙丘上的花生,李墨不止一次来刨过,触目那里都是他的身影,坐在炕上,看那木槿花树在秋雨里一地哀伤,同样是雨天,同样是这颗花树,我竟然恍然忘记了夏花烂漫的动人时节,错过了,有些可惜,不知不觉到了秋天才想起花开的好,居然记不起花开的模样,明年木槿还会开,可是李墨还能不能来?这端地不是爱,却有无尽的思念在。
第37章 入狱
入了秋,山楂还要照卖,我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把花生推出去,唐人对花生的认识,多在生吃的层面上,带壳的五香花生,不带壳的油炸花生米,既是下酒的好菜,也是闲暇的零嘴,可惜我种的不多,产量也不是很高,为了留作明年的种子,我只能待来年再说,我倒不怕种的多明年卖不出去,我可以榨油卖的,可比直接卖花生还赚钱。
收秋、种麦、割草、储仓,一切安排妥帖,天也冷了,闲的出不了门,还好惠娘这些日子脸色缓和了许多,也许是看在我有身孕的份上,多少也肯陪我坐坐,小顺送来各色的花布和彩线,说是用来给孩子准备衣物,说是惠娘托他的,在我眼皮低下二人什么时候有了接触,我打趣小顺,那小子只是拢了手咪咪的笑,越来越有老板的城府。
惠娘自是心灵手巧,裁衣做样,都是行云流水,我倒成了打下手的了,我感叹道谁娶了惠娘真是有福气,若是做了她的孩儿自有可身漂亮的衣服穿,本来是有心搅动惠娘心底死水,看能不能也保媒拉纤,料那小顺是有些意思的,不料惠娘手下一抖,一块衣料就报废了,扔了剪子冷冷的坐在院子里呆了半天,看来我又说错话了,我还真是不在行做这个。不过,那惠娘却定有一段说不得的往事,不知道是喜是忧。
掰着指头算算,寿王腊月是十二日大婚,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仲欱的工作也快结束了,只是听说西去长安的路上下了大雪,路几乎不通,不知道年前回不回得来,关键是仲欱愿不愿意回,我倒是希望他回来,以后什么都不再说,有了孩子,二人在这庄子里好好过日子也就罢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好生过着,听小顺来几次都说那秦罗日日不在家里,吃酒耍牌,对婆婆的态度也不好起来,总之是不肯安生的。还有李墨,不想也罢,本来就不是我该想的人,那珀斯猫在炕头暖和的地方舒坦的打着呼噜睡觉,那是李墨每次来最喜欢呆的地方。
这一日依旧盘在炕上做些针线,天冷也不想动,那肚子更是吹气一样大了起来,算算日子,出了正月差不多就该出生了,真是应了那句:“一花一子又一春”,不过,这一子却不在秦罗那里,正抱着那蓝眼睛猫儿胡乱想些事情,虎妞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来,神色有些惊慌道:“姐,外面来个大官,说要拿你的。”
我心里有些疑惑,我本本分分在庄上,何来拿我的说法,不过虎妞说话向来不清不楚,便不放在心上,只是慢腾腾起身查看。就听得人马喧嚣,果真是来了一些衙役官差,涌了一院子,一位头戴官帽的中年男子,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胡须,看样子是个官爷,看样子倒是和蔼,不过人表里不一的多了。
“那个是刘兰芝,快些出来迎接县令大人。”一个衙役在门前叫喝。
“我就是。”我正下炕出去,只得紧走几步到了院子。
“还不快些请县令大人就做,你那妇人太不知礼数。”那衙役喝道。那县令却一眼盯在我的肚子上,对那衙役摆摆手,却径自进了屋里,我吃不透这父母官的来路,反正我对话语不多的男同志总是有些发怵的,刚要进去,却发现那些衙役后面还有一位袅袅婷婷的熟人,不是那秦罗又是谁,看来这次没好事。
“见过县令大人。”我进屋施礼,俗话说县官不如县官,虽然是个百户侯的妻室,这块地界还是归这个县令管的。
“你就是那刘兰芝。”那男子低头问道,口气不轻不重。
“是。”我答道。
“恩,现在焦家老夫人和焦氏秦罗状告你,嫉恨杀子,致使焦秦氏流产在先,后有休书下堂,霸占农庄,现又通奸互为,已有身孕,你可认罪。”那县官还是不紧不慢,摸不清是什么态度。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估计秦罗肯定是知道我有身孕的事情,先前小顺说的寿王小三的事情什么之类的估计她也知道了,不定诬陷我什么呢,毕竟这会仲欱不在这里,至于休书的事情,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不是。
“回县令大人,那秦罗流产一事,我当时不在城里,前面怀孕无有实证,流产也只是一面之词,当时不告,现在恐怕更无意义。”我说道。
“嗯,那怀孕流产的事情本来是你们家事,你们当时不告,我也不会追究,何况这事发生在洛阳城里,也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也算罢了,可是那焦秦氏说你已下堂,还在庄户上的事情,你有何话。”那县令大人声色不动。
“你问那秦罗,什么时候成了焦秦氏,可是经过夫君同意的,至于休书,我从未见过,何来下堂霸占之说。”我看向那秦罗,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秦罗,你告状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有休书,休书何在。”那县令问那秦罗。
“当然有,给你。”那秦罗喜滋滋的掏出一张纸呈了上去,当着我的面还飞眼给了那县令大人,那男子轻咳一声,紧紧脸色低头去看那休书,脸色愈是阴沉,我不相信那是仲欱写的,心里却是有些吃不准。
“咳咳,这休书不能作数的。”那县令大人皱眉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不作数,这不是休书么?”秦罗直着脖子喊,有些着急。
“哼,你识字不多吧,这是你婆婆写着哄你的,没有焦仲欱的签字署名,是做不得数的。”那县令大人皱眉说道。我也松了口气。
“那她怀的谁的孩子,正月里她就到庄子里来了,和夫君分居着呢,结婚三年多没孩子,到庄子一住就有了,肯定是有奸情。”那秦罗嚷道。
虎妞在一旁早就看那秦罗不顺眼,上次的事情虎妞还记在心里,虎妞插话道:“坏女人,等姐夫回来收拾你。”
那县官听了这话,把头转向虎妞,我心里有些担忧,虎妞说话不知道拐弯,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出来,一旦让别人拿住什么把柄,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你说说,你姐夫去那里了。”县令大人循循善诱装出和蔼的样子。
“哼,去长安了。”虎妞说道。我松口气,那仲欱的确是去了长安。
“哦,什么时候走的啊。”县令又问。
“嗯,什么时候,吃月饼前走的,还告诉我好好的照顾姐姐,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说,还说回来再给我一匹好马呢。”虎妞洋洋得意的说。完了,这家伙说的不是仲欱,是李墨,急的我身上都有汗了,这会真是有嘴说不清楚了,可是虎妞为什么喊她姐夫,我想不明白。
“哦,你姐夫不是焦太医么。在那给你说的,是这个庄子里么。”县官问道。
“是啊,还有一个姐夫,在那个庄子住着的。”虎妞说道。
下面说什么也没用了,反正仲欱也不在,四月底那场春风到底是了无痕了,有虎妞说出了李墨的存在,还一口一个姐夫,我是白口莫辩,只能在秦罗得意的笑容里被锁送了县衙,虎妞要一直跟着我,自然也进了,那县令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倒也不是一耙子把我打死,说等仲欱和那李墨回来,人证到齐再说,但是目前证据对我不利,我也吃不透那县令和秦罗的关系,是不是真的要致我死地。
说真的,牢房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虽然我不是个很讲究的人,但是里面的阴暗寒冷也不是我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所能承受的,还好的是我前脚进来,钱小顺后脚就来探监,我倒还好,小顺就有些撑不住,眼睛都有些红了。
“夫人,小顺对不住你,钱也使了,人也托了,那县令大人面都不见,小顺也不知道怎么办好。”钱小顺低头擦着眼睛。
“唉,你也别难过,我想我也不至于这样短命的样子,那县令大人也不一定要我死的,不是说等仲欱回来再说么。”我安慰到。
“夫人啊,你那里知道,这就是阴谋所在,本来焦太医不在这里,怀孕的事情也说不清楚,现在秦罗告发,说有证据也有,说无也无,所以也只是收押,这里的环境可不是夫人能呆住的,到时候如果有个万一,那县令也担不着责任,就是要夫人自生自灭的,如果再往怀里想一想,谁在饮食上动个手脚,还不是冤死在里面了。一个长到我店里买东西的丫头说,那秦罗和县令的第七房小妾原先是好姐妹,那县令买的青楼女子,置的外宅,那秦罗不知道怎么就和她勾搭上了,我想今天这个事情肯定有那小妾吹风的结果,那县令为讨小妾欢心,所以治你怕弄错了,好歹也是个百户侯是不是,不治你又不好,就这样拖着,让夫人受苦啊。”小顺把缘由给我分析了一遍。
第38章 寿王的相好
“庄子里面怎么样。”我问道。
“你一被带走,惠娘就骑马进城找我来了,庄子还好,那秦罗并没在那里生是非,那些村民都不认可她的,这会惠娘说要去洛阳城的受王府找人,夫人你真的和寿王的人有来往么,兴许还有些希望。”小顺说道。
原来是惠娘通知的,这个惠娘也真是胆大心细,我回头看看虎妞,她倒是不嫌弃怎么,只管盘腿坐着嘟囔等姐夫回来报仇的事情。
“虎妞,我问你,你说那李墨是姐夫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问道,事情坏就坏在这里了。
“哼,那天我说要马的事情,李墨就说让我喊他姐夫就给我弄一个,我就喊了,李墨说,等你不在跟前的时候就叫他姐夫,我一叫他就开心,他开心我就有好东西,所以我就叫了。”虎妞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该死的李墨,你没事逗虎妞玩做什么,又不是不知道虎妞脑子有毛病,理不清这些人情事故的,就是不知道惠娘去的结果如何,虽然那三德说会留在洛阳,有什么事情找他就是,可是李墨不在这里,即使在这里,侯门似海,摊上这样的事情,管不管不好说,怎么管,三德能发挥多大的能量还真不好说。看来真的是要听天由命了。
“夫人,我已经让伙计去买了些被褥吃喝,一会就送来,我赶着心急来看你,还有啊,这里的饮食夫人还是要当心些的,那狱卒我已经多多的使银子了,只要不是要县令大人真的动杀心,还是没大碍的,夫人你先迁就着,我就托子昌带信给焦太医,务必赶回来,给夫人洗脱冤屈。”小顺说道,那边狱卒已经在催促快些出去才好。
小顺走后,我细细的思量这件事情,如果那秦罗真的和那所谓的小妾勾搭上了,真是可恶的很,那县令是何等人物,自然是两不得罪,如果仲欱回来,澄净事实,我这里平安出来,也就是陪个不是的事情,如果出了事情,责任也不在他,毕竟这一状婆婆也是苦主,仲欱埋怨也只是自己的母亲,他倒是两不得罪。
晚些时候,惠娘和那送东西的伙计又来了,吃了些东西,裹着心被褥,感觉还好些,惠娘神色还是淡淡的,问我当日李墨走的时候可曾给我什么东西没有,说不定有用的着的地方。
“东西,我想想,那天给我一只猫,对了,头天给我一个玉珏,说是给孩子的见面礼什么的。”我从胸前的衣服里掏出那块玉珏,自从李墨走后,我就把这个东西贴身挂着。
“嗯,你取下来我看看,说不定这个就是救你的东西。”惠娘说道。
“一块玉就能救我,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么。”我问道。
惠娘冷冷的看我一眼道:“有时候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没看见后面有字么,你不认识么。”
我还真不认识,对于繁体字,还有那些怪异的篆体什么的,雕刻又喜欢弄些花样,我只感觉里面有一个寿字,可是给孩子的见面礼,有个长寿什么的,也是正常,我老实的摇摇头,又点点头,表示我是真的不认识,我是真糊涂。
“我去找三德了,庄子上的人说进城到寿王府了,我又到了寿王府,可是那寿王府看门的人太势利,不给通传,也不告诉我三德去了那里。我只好先来这里,给夫人说一声,一会我再去一次,拿着这个东西看谁敢拦我,哼,又不是没闯过。”惠娘握着那块玉,眼里闪烁过一丝愤怒的火花。
“如果他们不管,你就罢了,你可别委屈了自己。”我说道。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求人办事的难处,就算是在那些权势人的眼里不算事情的事情,他们都没有一丝怜悯之情,现在寿王不是在长安大婚么,主家不在这里,下面的人也不好办事,李墨也只是一个客卿,那三德只是李墨的长随,这个事情没有寿王出面,估计不好办,再说还真不是什么纠纷,是人家家里告的,寿王手伸的再长,也不能管人家的家务事不是,所以即使找到了三德,他估计还要给李墨说,李墨去求寿王,寿王高兴就罢了,一句话,可是从长安到洛阳,这一来一回的,我看这个年是要在牢里过了。
惠娘可不吃我这套,还是一径去了,真不知道她要如何打算,不过,第二日下午,那县令大人就亲自到了牢房,居然是一脸咪咪笑的请我出去,说是怠慢了夫人,弄的我一头雾水。
不过那也是要出去的,虽然进的糊里糊涂,出的莫名其妙,不过外面的天空还真是好看,冬日的阳光似乎也格外温暖,虎妞对那县令说道:“是不是我姐夫来了,你害怕了吧,我得告诉姐夫,不让你做官,你就是个大坏人。”
那县令大人的脸色变了几变,低头向我小声说道:“请夫人恕罪,下官不知道夫人尊贵之躯,千万不可告诉寿王,这是误会啊,误会,现在请夫人到衙门休息,下官请了郎中,给夫人看脉压惊,一会下官会派专人护送回去,一会夫人的家人也会来接夫人回去的。”
这个世界变化还真是快,难道和寿王有点联系真就这么管用,看来古今一理,想来是惠娘已经找到了三德,但是就是不知道三德是怎么和这个县太老爷说的,不过,连个手续都不用走,还真是来去自如的很,我也不客气,抬腿就走,你还别说,我真想见识见识县太爷衙门的威风。
到衙门坐定,那县令说有家人来接,估计就是小顺和惠娘,这次出狱,看来还是多亏惠娘,那县令果真找了郎中,我也乐的做个围产保健,也如我想的一样,母子安好,那县令似乎也松了口气,遣走旁人,只和我说些家常的话,说说寿王,这事情是坐实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如果我说我没见过寿王,说不定这个县老爷的脸会怎么变色呢。还好,小顺和惠娘一会就急急赶来了,同来的还有三德,那县令见了三德一是一脸的温和谄媚,当下并不理会那县老爷的殷勤,虎妞骑了惠娘来大宛马,三德也上了马,我和惠娘坐了马车,小顺坐在车辕上,我们一路还回庄户去了。
我看惠娘一脸疲惫,就问她如何见到的三德,三德又是如何处理的这个事情,惠娘只是摇头看着马车的角落,并不说什么,那小顺在前面听见了道:“惠姑娘在寿王府门口守了一夜,其实三德总管就在府里,只是那些门人可恶,后来还是使了些钱财,一个出门买菜的婆子带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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