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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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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谢谢幺爸!”
管上学:“大家都忘记了一件事,大妹和二毛还没得一个名字,马上要进书馆,要有个书名。这可不是九公的书馆。龙大人帮忙请的有名的塾师,应该给两个娃儿取个正式的书名。”
余成慧:“上学说得对,应该给两个娃儿取个正正经经的名字,尤其是姑娘家,没有名字,嫁出去了就永远没有名字了,嫁张姓张,嫁李姓李,叫什么张李氏、李王氏,为什么女人不能有自己的姓名?我们余家就很开明,每个女儿都有自己的名字。”
管代朋:“我们管家也很开明,女儿都有名字。这几年年成不好,连办个生的想法都没有了,更没有注意到给两个孩子取名字。现在不同了,落脚要生根,生根要发芽,然后开花结果,没有名字怎么传下去?”
管上学:“爹,你是代子辈,我们是上字辈,那下一辈是什么字辈?”管代朋:“我算一下,啊,应该是世字辈,这一轮刚好取完。”
管上学:“前几天我进城有事,我又在鹅项颈高处看两江风景,听见一位老先生讲,嘉陵江也是一条源远流长的大江哩,上通利阆,下连合渝,是我们四川一条南北交通主线,我想大妹取名嘉,嘉又是好的意思,这世嘉就是世世代代都好。大家说要不要得?”
管代朋:“要得,就是世世代代都好,这个名字很好,上可媳妇,你觉得呢?”
陈冬梅:“幺爸有学问,取个世世代代都好,我盼的就是大妹以后世世代代都好啊,要得,就取世嘉。”
管代朋:“二毛的名字取世衡,我们的老家是衡阳府衡山县管家冲,那是我们祖籍之地,老根所在,取世衡就是要世世代代记住我们是衡阳府衡山县的人,是南岳——中国五大名山之一的衡山脚下的人,是衡山的子孙。”
余成慧:“对,我们这一大家都是衡山脚下的人,衡山的子孙,世衡就是世世代代不忘根本,不忘南岳衡山。”
管上学:“衡字也很好,我赞同爹给二毛取名衡字。同时衡有平的意思,世世代代都平平顺顺,平平安安。要得,二毛就叫世衡。”
陈冬梅:“爹取的名字也好,我们都是衡山人,不忘祖先、不忘根本,是一个人的好本质,幺爸解释的平平顺顺、平平安安,也是我们作为父母所期望的,要得。”
张春红:“世嘉、世衡,叫起来也很上口,很顺口,一个代表现在一家所在的四川,一个代表祖籍所在的湖广,两个地方都有了,好得很。大妹、二毛,你们觉得好不好?”
大妹:“好!,我就叫管世嘉。”
二毛:“要得,我叫管世衡。”
管代朋:“二四六八双日,你们几个女的都要去听上学讲本草学,世嘉想学,很好,也去听。当然,世嘉应以白天塾师教的四书五经为主。一三五七单日,我和上可也要去听课,上可媳妇和世嘉一道看守库房。”
余成慧:“两个娃儿渐渐大了,大家从现在改口喊他的书名,免得今后娃儿长成大人了,街上熟人还是大妹二毛的,娃儿也觉得难为情,你们说是不是?”
管代朋:“你妈说得对,要改口一齐改口,五妹也不能叫了,喊春红就行,上可媳妇我也改称冬梅,大家说要不要得?”
众人:“要得!”
管代朋:“冬梅,回去给上可说说这两件事,我想他不会说什么的,上可的德性我清楚。”
当晚,春红告诉上学,她已有身孕,两个月了。一家人知道后,都很高兴。
随着时间的推移,管上可的库房管理更加熟练,更加得心应手。楼上楼下库房,重要的、一般的,各种药物,分类清楚,堆放整齐,每两排中间,留有缝穴,通风良好。楼下的药物皆在架上,无一接地。每逢有太阳,他都要在院坝翻晒,做到药物干干燥燥,无霉变现象。药物的进出安排也十分合理,一般一个月新旧争取轮换一次,凡事储存两个月的,他都及时提出减少购进,以保持药物的新鲜和时效。龙沛潇对管上可接手后库房的情况大有改善非常满意。
一天,龙沛潇进到别院告诉管上可,今天塾师就要到重庆了,明天准备一天,后天娃儿就要开馆读书了,同时大人的夜学也要开始上课了。
管上可心中高兴,快三十岁了,还有读书听课的机会。他顺便告诉龙会长:“一家人给我的两个娃儿取了读书的书名。大妹叫世嘉、二毛叫世衡,龙会长觉得可以不?”
龙沛潇:“好!世嘉、世衡,一个带有现在四川的地名,一个带有祖籍湖广的地名,很有意思,很有意义。”
塾馆开学了,六个小孩,六张小桌椅,分三排。龙会长幼女龙凤与管世衡坐头排两张小桌椅,龙会长之子龙麟与管世嘉坐二排二张小桌椅,大管家的小儿子龙松与二管家的大儿子龙珮坐第三排小桌椅。
塾师姓丁,涪州人,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是已执教多年的老塾师,曾作过县的主簿,后与上司不合,就回家课童打发日子。受涪州知州龙大人之请,来重庆府石桥铺教他的侄少爷,侄小姐。一到,才知道共有六个小孩,四男二女,老塾师很高兴,学生多一些,他教起来就有兴趣些,劲头也大一些,成就感也多一些。
丁塾师一问才知道,六个孩子皆已入过塾,有基础,只是程度不同,一两个大一点的如龙麟、管世嘉,皆已读《四书五经》了,即是两个小的,龙凤、世衡,已学过《百家姓》、《三字经》、《弟子规》,已在读《增广贤文》了。
丁塾师再问他们有什么书,每个学生都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他一一过目。再检查文具,纸笔墨砚皆不缺。他叫每人默写了一篇读过的课文。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下午大家来上学时,发现又多了两个小孩。原来松鹤楼杜老板听说龙兴药业开了塾馆,也恳请龙会长让他的儿子杜文涛、女儿杜文颖入学,愿出双倍的束修。龙会长实在推不过,中午与塾师丁忠孝老先生商量,得老先生同意,故又多了两个小朋友。
塾师丁老先生的薪金,按二管家每月例银二两,每个学生修金,每年二两,吃住在龙家。说实在,这比他在涪陵收入高多了。以后杜老板常请他吃饭,好酒好菜的招待。有个头痛脑热、喷嚏咳嗽,管郎中免费医治,悉心照顾,他感到一辈子都没有过过这样好的日子。所以教得很认真,很细心,督课得也很严,所以孩子们进步得很快。
与此同时,管上学的成人夜学班讲习《本草学》也很顺利,很成功。主要是管上学学兼医、药,他既讲药理,又讲药与治病的关系,并生动的病例说明药用的效果,而且边讲边拿出具体的药物标本,让大家边学边看,而且还兼讲药材的具体使用和疗效,再加以各种见闻,事例生动,大家一听就懂,一学就会,并不十分吃力,因此,大家学得愉快,效果很好。在座者都是多年从事药物的采购和制作,有实际经验和知识,只是缺乏系统的知识和理性认识,这下全都补上了,都深感收获很大,越学越有劲。只有世嘉,没有实践,但她很懂事,很专心,记性好,一有空就缠到幺婶问这问那,在自家櫃房对着药物复习幺爸讲过的,反复观察,不清楚就当面问幺爸。勤能补拙,慢慢她可以给幺婶当下手了。春红有意培养他,逐渐让她学抓药,开始不熟练,慢慢也逐渐熟练起来。有时逢场天,忙起来了,她也像模像样的顶上来干了,开始春红还要复核,发现她很细心,每付药抓好后皆要认真对着药单子复核一遍,才把药给病家。连幺爸上学都逐渐认可了世嘉的操作。
就连上可媳妇陈冬梅,通过学习,也了解许多药物知识。由于她杂事多,分心大,但她很珍惜这次学习机会。因为她清楚这是协助上可管好药物库房的基本知识,非常管用的知识,所以她学的格外刻苦。不懂的不好打搅人家,就问自己的女儿。世嘉非常懂事,知道自己的妈妈基础差些,没有读多少书,一天又要负责一家的饮食起居、杂事多,分心大。所以每当妈妈有什么问到她,她都耐心的尽自己的理解给妈妈讲,直到讲到懂为止。
至于余成慧、张春红、管上可这些有一定药物知识的人,他们是从知其然过渡到知其所以然的问题,是提高理论素养的问题。当然进步大。
连龙沛潇这几十年与药打交道的人都说:“小兄弟管郎中的讲解,使我对每味药物的了解深入多了,原来只晓得每味药的一般药性,现在晓得它治什么病,怎么治。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原来药物学的知识多得很,深得很啦!我的这点知识还大有补充的必要,真是活到老要学到老才行。”
管上学自己也有很大提高,首先为了教学,他还系统整理了本草学的知识,再结合自己的实践,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不仅温故知新,他从这里拥有不同产地所产的同一种药在药性上表现的一些差异,他认真发掘研究,很有心得,这是前人未发现、未探讨的问题。同时,他还发现就是同一地点采集的同一药物,在采摘时间上的不同,如生长期、成熟期、枯萎期,所表现出的药效上的差异,以及各种药物在制法上的差异表现出的药效上的差异。以上三点都是上学自己发现,自己对医药学的贡献,他决定将它整理出来。写成一本《本草学探微》,让医者使用,以提高药用效果和医疗水平。
时间过的真快,很快接近年关,春红的肚子也出怀了。
弘仁堂的生意一直比较好。其间,管代朋与龙沛潇去了一趟贵州购药,此次并没有深入民间采购,只在贵阳、盘锦两个地方的收购商处购了些,比重庆望龙门药市便宜得多。管代朋只按管上学提出的品种一样只购了一小口袋,结果都雇了三匹骡子才驮回来,整个用银二十两。
这只是试一试,回来一家人筫一筫,这些药物至少可赚回对本二十两,利润是很可观的。
管代朋:“如果到下面乡镇去收,可能还要便宜。”
张春红:“爹,出产地肯定比省城、府城还要便宜的多。”
管上学:“不仅便宜,而且更货真价实。同时在一些地方还可收到一些珍贵的药材。因为乡村的药农,及或就是一般的药户,哪的识货哟?从来都是被大药商压着价,或许他们就认为只值这个价,殊不知别人再一转手,就赚了大价钱。”
管代朋:“开年后,我再跟龙会长或他的伙计跑几趟,摸着了路径,就可自己去收了。可惜上可抽不开身,否则我们俩爷子就可把生意做起,做大。”
管上学:“爹爹别急,龙会长刚用熟大哥,信任大哥,而且对我们这样好,我们可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
管代朋:“那是当然。不仁不义的事我们绝不能干,我相信办法是有的。不急在一时。”
管上学:“我们才开张几个月,积累也很少,目前只能为我们弘仁堂用药进货。不过爹爹在采购药材中,多注意门路,多了解情况,多结交朋友,可为我们以后自己干打下基础。”
余成慧:“人家龙家对我们这样好,我们可不能抢人家的生意,即使自己做,都不能在石桥铺。在重庆府到省城成都的官道上,有的是场镇,还怕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吗?”
管上学:“妈说的极是,我们与龙家的关系,是千万不能影响的。龙家财大势大,是棵大树,我们正好在这棵大树下乘凉遮雨,我们现在逐步积累资金,积累人缘,积累经验,为将来的发展打下基础。”
年节将近,家家户户都在作准备,湖广与四川紧邻,同属南方,生活习俗都差不多。管代朋一家买了头肥猪杀了,在院中办了三桌,请龙会长一家、掌櫃和伙计们吃刨猪烫,大部分都腌起做腊肉。腊月三十,皆要准备丰盛的年饭。
在中国,过年是最重要得节日,也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一家人大团圆的日子。要祭祀祖宗,烧寿字香,先请祖宗在天之灵享用,然后人们才入席,礼节很多。
世嘉经过今年的旱灾肆虐,在外逃难的颠沛流离的生活,接着又是落户石桥铺,重新入塾读书,以及学习药物知识,帮幺爸幺婶抓药的巨大变化,更懂事了,更体贴父母了。她主动提出三十晚上吃年饭时自己去守库房,让爹爹和大家来吃个年饭,爹爹成天守在库房,很少和大家一道吃饭。
管代朋:“你小孩子家家的守什么库房?我先吃了去换。”
春红:“爹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在吃年饭是没有你?”
陈冬梅:“大家都不要争,看库房本来就是龙会长委托我们一家的事。现在什么都做好了,我已装好饭菜,拿到库房去吃,换上可来吃饭喝酒。”
大家一看陈冬梅已包好饭菜,也只好这样了。她像妈妈交待了上菜的事,就过库房那边去了。一会上可就过来了,他一到便对管代朋说:“爹,我担心库房出事!“
管代朋听了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上可,说清楚点。”
管上可:“年前最后一次进药的时候,其中一个力伕向我打听在哪里过年?什么时候吃年饭?喝不喝酒?当时我没在意,事后一想,我跟他并不熟,一个力伕打听这些干啥?我随后给大掌櫃讲了这件事,他说:“是很可疑。过年时候,人们都走了,药业留下来的人少,容易被偷,尤其是库房中的贵重药材,如人参、燕窝、鹿茸之类。下午他回家吃年饭时,专门安排了两个伙计值更,一个在櫃房,一个在院里、因为櫃房也有贵重药材。院里是龙会长的家,值钱的东西更多。二老爷回涪陵过年时,也特别叮嘱我要防盗、防火。他又专门配备了三面锣,我们三个每人一面,有事敲锣,就有人来帮忙。”
管代朋:“今晚看来危险,要格外小心。龙会长把整个家当交给你们三个人,千万不能出差错。现在你赶快吃,吃了就过去,你们两口子守着库房,做到万无一失。明天中午我们再团年。”
管上可:“冬梅一个人在那里我不放心,妈,你像冬梅那样给我舀点饭,拈点菜,我也拿过去吃。”
管代朋:“也好。”
余成慧很快的装好饭菜,用布包好,让上可拿走。
陈冬梅正在吃饭,一看男人也拿着饭回来吃,有点奇怪,忙问:“你怎么不在那边和大家一道吃呢?”
管上可:“年根三十的,容易出事,爹叫我拿回来吃,免得你个人怕。”
陈冬梅:“我怕什么?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我都习惯了,没有啥可怕的。”
管上可:“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说以防万一嘛。”
其实在龙沛潇的安排下,也有一些防范措施。比如在管上可住房内的门背后有根细绳,连接着櫃房头端有个响铃,只要这边一拉绳,那边响铃就要响,值更的人立即过来,在一二楼之间,安了很厚的板门,门后也有根绳连着櫃房。这道门平常是锁着的,只有一把钥匙,在管上可腰上拴着。
管上可:“冬梅,你先睡。”
陈冬梅:“哪的这么早就睡了?我还要过爹那边做事,然后把娃儿带回来。”
说着就收拾好碗筷,走了。
由于管代朋的催促,陈冬梅很快带着两个孩子会回来了,她先安顿好两个孩子睡了,俩口子站在门边摆龙门阵。上可说:“你可以睡了,我按老习惯要守一下睡,并检查楼上楼下各个房间的锁。”
陈冬梅知道这是日常该做的事,也没有在意,就进屋去睡了。
管上可提了个气死风的灯笼,逐一检查房门,先看楼下,再看楼上。他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锣。锣锤插在胸前腰带上。一楼看完了,他开了二楼门的锁,准备检查二楼,进楼门后并把门关好,闩好。准备检查第一个房间。他突听到一个轻微的声音,由远及近,走到库房大门边,管上可吹熄了灯笼,在门柱后看着下面的大门。
一会他听到轻轻的用刀拨门栓的声音,他知道小偷来了,接着又是拨另一个门闩的声音,很块下门闩拔开了,一个人轻轻推开门,门发出“嘎”的一声,那小偷连忙蹲在门边,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边蹑手蹑足的走了进来。上学拉了拉门边的细绳通知櫃房:库房有情况。上学看着那人先到住房听了听,然后就朝楼梯走过来。上了楼梯,走到门边,又用刀拔门栓,等他扒开门栓,刚推开门,上学用手中的木棒用力向前一送,那人便仰身后倒,接着滚下楼梯。管上学连忙敲响铜锣,大喊:“抓贼呀!抓贼呀!”
那人做贼心虚,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拐一拐的像大门边跑。刚出门,突然踢到一个东西,一个饿狗抢屎扑在地上。这时两根棍子雨点般的打了下来。那人连喊:“饶命!”
这时管上可点好灯笼提着走了过来,一看,果然是那个力伕。两个值更的伙计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押到櫃房,绑在柱子上。
由于是大年三十晚上,人们皆在守睡,听见锣响,都出来看。只见龙兴药业大门大开,灯火通明,柱子上绑了个人。一会儿保甲长来了,并传来了力伕行的头,大掌櫃也从家中赶来了,管代朋与管上学也过来了。保长问明了情况,叫保丁连夜将小偷押到乡里去了。
由于他没有偷到什么东西,在乡里挨了顿板子,关了三天便放了。
大掌櫃对上可机智、两个伙计勇敢给予了奖励,一场虚惊平息了。但天已黎明,家家户户开始煮汤元了。
正月初七,龙沛潇一家从涪陵回来了,大掌櫃向他汇报了擒拿盗贼的经过,龙沛潇连说:“处理得好!处理得好!既给了惩戒,又没出人命。”
龙沛潇:“大兄弟,为什么知道有人来不鸣锣示警?”
管上可:“我知道这个人个头并不大,对付他我还是有把握的。让他进来,拔开楼梯们,再擒住他,他无论怎么狡赖都不行了。如在大门就抓住他,他说他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会我,你又没拿着他什么,你怎么定罪?他撬储藏贵重药物的楼门,不是行窃是什么?用这种方法是我与值班伙计下午就商量好的,所以临危不乱,迅速擒贼。”
龙沛潇连连称“是”。
接着龙沛潇分送从涪陵带来的礼物。其中有一包老夫人亲自指挥做的汤元心子,还没拿出来就香气四溢了,这是特意送给上学一家的。另外还给世嘉、世衡各一套新衣服。

第十章 置业走马

就是过年这几天,虽然关门歇业,但上学并未得到休息。就连三十晚上街上一个小孩玩放鞭炮,把手炸伤了,小孩父亲抱来求他治疗。老大三十麻烦郎中,他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硬是塞了个一两重的小元宝。还有个喝酒过量,醉得人事不醒,只好抬到弘仁堂来找管郎中。管上学扎了几针,很快人就醒了,管上学烧了点药草化在水里,让他喝了,以消除肝中的酒毒。醉汉家里千恩万谢,付了二两重的元宝。
实际上,弘仁堂店门中间一直开着,他知道乡亲们信任他,有病痛也不顾过年不过年,仍会上门求医的。
初二那天,秦老三俩口子抱着双胞胎来给上学一家拜年,提了两块腊肉作礼物。小姐弟近四个月了,长得胖嘟嘟的,一逗边咧着嘴笑。管代朋留他们吃晌午,秦老三执意让小姐弟拜上学夫妇为干爹干妈,余成慧这个干婆婆赶忙上街买了两副银饰作见面礼,并买了一段布给干孙子缝制衣服。
过大年不久,一天下午,一付滑竿抬来一个姓唐的病人,一问是走马岗场上的,管上学有点诧异,问道:“走马岗也是官道上一个大镇,难道没有郎中?还要走几十里来石桥铺看?”
病家道:“有是有,但医术平平,药更是缺,稍为好一点的都没有。”
这个病人是耳朵背后长了个疱,而且在逐渐长大,病人很害怕。管上学也没有医过。他叫病人稍等等,他查查相关医书,知道了处理的方法。原来是个肉瘤。上学用银针进行麻醉,再用刀划开瘤处皮肤,从根处切除肉瘤,然后缝合创口,再撒上促进创口愈合的药粉,前后半个时辰便结束了。临走,管上学专门问了病家的住址。
当天晚饭时,管上学谈到治疗肉瘤的事情,特别是提到走马岗药业很薄弱的情况。管代朋立即想到经营药业的机会来了,说道:“这个消息很重要,我这一两天去一趟走马岗,仔细看看那边情况,回来再说。”
第二天,他问清了走马岗逢一四七赶场,明天就逢七,正是赶场天。石桥铺到走马岗三十里,要半天时间。管上学起了个早,打着火把上路了,走到场口,正是赶场高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由重庆城出发,正常情况是一天的路,当晚皆要歇在这里,故生意兴隆,店铺林立,是一个大场,其繁盛丝毫不亚于石桥铺。
管代朋专门考察了医药方面的情况。他从场头到场尾,再从场尾走到场头,来回走了两遍,共有医馆三处,药铺两处,规模皆很小,即使在今天这样的逢场天,生意都很清淡。管代朋向一位刚看完病,拿着药的老年人打听,结果满口怨言:“我这么个小病,看了三次还看不好!我这三付药,每付才十来味,可要五六十个钱,老实钱不值钱,药才值钱?”
管代朋专门进了一家药铺问了问价,比石桥铺明显的贵。问他们在哪的进的药,他们说“在白市驿进的”。由此可见,在走马岗经营药业是十分有利可图的。
管代朋回来说了走马岗的情况,大家分析后认为在走马岗开个大的药铺一定会有较好的收益的。上学还可在逢场天去坐堂行医,扩大影响。
在一个逢场天,管代朋和管上学父子专门来到走马场,找到那位切了肉瘤的唐姓病人,复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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