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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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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意听。”
管世敦:“浣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浣花:“不久,还不到十天。”
管世敦:“浣花,明天陪爹去见胡知府,通过他,结识这位制糖老板,我们就有进入台南制糖业的门路了。”
海金龙:“我驾一条驱逐舰送你去。”
驱逐舰航速快,第二天下午未时便到达海口,进入琼州州衙,见到知州胡大人。
胡大人:“管大人,你一两年未来琼州了,今天是什么风吹来的?海大人,海夫人好!”
管世敦:“皇命在身,没有办法,当今皇上雄才大略,提出建立太平盛世的宏伟目标,给了四川督抚和我家尽快恢复四川天府之国的局面,最近一两年都在忙这件事。”
胡知府:“管大人能者多劳,重任在肩,此次南来定是奉旨而行,有所目的的。”
管世敦:“四川中部,以岷江、沱江、嘉陵江三大流域条件好,现在岷江流域,嘉陵江流域的开发已见成效,就是沱江流域还未启动,那一带盛产甘蔗,但制糖技能极差。我想在内江或者资中建一个大制糖作坊,故此南来。想买设备请匠人,听说胡大人认识一位经营制糖作坊的老板。想请胡大人引荐一下那位老板,这样我去台南就不会两眼一抹黑了。”
胡春风:“管大人,这可是个机会,我认识这个老板姓高,也不是台南人,而祖籍是内地人,他因摊上一桩飞来横祸,遭遇官司,打了几年打的他心灰意冷。想把糖坊卖出去,回老家去终老算了。”
管世敦:“高老板多大,就谈终老。”
胡春风:“他才四十多岁,正当干事之年。”
管世敦:“胡大人,他摊上什么官司?”
胡春风:“管大人,是这样的,有个小偷,晚上进他厂偷东西,被抓着了。打了几下,小偷认了错,并说出了同伙,就放了。谁知天亮开坊门一看,已吊死在他糖坊的大门上,身上遍体鳞伤。死者家里告到县衙,要他交出打人凶手。否则,要他抵命。他不承认这事,知县大人叫他证明自己无罪,抓小偷的人承认打了几下,被知县大老爷抓住把柄,官司几年都打不下来。”
管世敦:“他有没有谈过糖厂卖多少钱?”
胡春风:“没有,我给管大人写封信,找到他直接商量。”
管世敦:“谢谢,我还有件事想请胡大人玉成。”
胡春风:“管大人请讲,只要我办得到的,一定答应。”
管世敦:“我想在三亚买些地建酒楼和避寒山庄。”
胡春风:“那儿建避寒山庄倒是个地方,那里属崖县,目前荒无人烟,地便宜的很,管大人你们去看,看上哪块地就买哪块,我给崖县知县去个函叫他大力支持你开发就是。”
管世敦:“我先去台南,回来再去三亚看地。”
胡春风:“我立即给高老板写信。”
很快写好,交给管世敦。
胡春风:“今晚在海天楼为管大人接风,请一定赏光。”
管世敦:“行,只不过我付钱,现在儿子媳妇要去街上给孙子买点东西,我也陪着逛逛。”
胡春风:“好的,酉时中海天酒楼见!”
晚宴后回到舰上休息,第二天黎明即东行,当晚歇东沙岛。第三天便到台南,高老板的糖坊很大,有几百工人,很容易就找到了,高老板看到胡大人的信后说道:“我的救星到了,快请坐,管老板开发琼州,我早已知晓,今日得见,真是幸会。”
管世敦:“听说高老板也是内地人。”
高老板:“我们祖籍是湖南衡阳府,衡山县,我可是在台南出生,台南长大的。”
管世敦:“真巧,我祖籍也是衡阳府衡山县人,出生在四川,天启初年大旱,赤地千里,祖父与父亲逃荒出来,到了四川。”
高老板:“我父亲也是那年大旱才难逃进入福建的,后来才到台南,逐渐发家,经营起制糖业,谁知飞来横祸,弄得我心灰意冷,干脆收生意回湖南去算了。”
管世敦:“你经营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卖呢?”
高老板:“这里的人太坏,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怕他,我躲!”
管世敦:“高老板打算多少银子出手?”
高老板:“一万如何?”
管世敦:“能否让我们看看设备怎样?”
高老板:“可以!”
作坊内主要为木器、铁锅之类,关键是提炼技术和火候的掌握,才能分理出冰糖、白糖、红糖、漏水糖、结糖、糖清等六种,厂房为青砖瓦房,还有几个专门榨甘蔗的榨房,地皮约一百亩。
管世敦:“高老板,来贵坊之前,我们专门去拜访了糖酒邦的张邦主,问到新置一套设备最多一千两,你的厂房加地皮五百两都不值,何来一万两之说?”
高老板:“这个……”
管世敦:“你我都是在商之人,讲的是诚信,何况你是知道我的,你的事一拖几年,得不到解决,在于你缺人缘关系,没人施以援手,很简单的案情就拖得你筋疲力尽,你再看胡大人的信上是怎么给你说的吧!”
高老板又仔细的读了一遍胡大人的信,才弄清了胡大人的用意,说道:“我真笨。管老板的话说到了要害,这个制糖厂的价值不在厂房设备。因此,我愿减半出售。望管老板对我施以援手,解我困厄,使我得以自由。”
管世敦:“好吧,拿笔墨纸砚来,我们写契约。”
高老板拿出文房四宝,管世敦一式两份,一挥而就,签上自己的姓名,盖上私章。高老板也签字盖章,管世敦拿出五千两银票递给高老板。
管世敦:“高老板,我的意愿是此作坊继续在此开办,而且要办得更好,由我儿子、媳妇经营,但我想聘高老板为本坊的管事,制糖上的事仍由你经营,我好集中精力去解决你的问题,我虽不认识台湾府知府。但我与闽浙总督、福建巡抚都是好多年的朋友,我相信你的问题不难解决,首先我相信你是好人。”
高老板:“谢谢管老板,谢谢管老板!”
管世敦:“高老板。坊内有几位大匠师,多少匠师?”
高老板:“每道重要工序皆有二位大匠师和二十位匠师,共八道工序。十六位大匠师,一百六十位匠师。每道工序还有二十个勤杂,故每道工序共三十二人。一共是三套设备,因此平均每套设备二百五十六人,三套设备共七百六十八人,大匠师,每人每月一两五,匠师一两,勤杂四百钱。”
管世敦:“账面上还有余钱没有?库房存货如何?”
高老板:“我请管库与房房师来,他们才了解。”
很快库房和管账师来了。
管世敦:“金龙,你随账房师看看账上目前的情况,浣花,你随管库去库房看看,我和高老板见见各位师傅。”
三套设备,分三间大厂房,高老板喊大家安静一下他宣布本糖厂已卖给管老板,管世敦:“我讲三点,一是糖坊照办,而且要注入资金办得更好;二是全部留用,大匠师的工薪由一两五增为二两,匠师的工资由一两增为一两五,勤杂增为六百钱,三是继续聘高老板为本坊管事,坊内大事由我儿媳妇浣花负责,我儿子是大清皇家海军南海舰队的司令官,他是朝廷命官,不可能管,希望各位支持我儿媳妇管理。”
三大间厂房内皆做了相同的讲话,回到高老板办事的房间,海金龙说道:“账房账面上只有现金一百三十三两,明天就快没有钱了。”
宋浣花:“爹,库存甘蔗只有一千二百斤成品,冰糖一百五十斤,红糖二百三十斤,漏水糖一百五十斤,结糖一百二十斤。”
管世敦:“高老板,你们每月是不是初一发工薪?”
高老板:“是月底发工薪,才发没几天。”
管世敦:“那我给你现银一万两,够不够周转?”
高老板:“目前正是甘蔗上市,制糖的高峰,要两万两才够周转,眼前的样子是我没有周转资金才造成的。”
管世敦:“我给你三万两周转,好好干!你这里有好的住房没有?”
高老板:“糖坊里没有?这里出租的卖出的皆有。”
管世敦:“浣花,我们买一栋好的院子怎么样?”
宋浣花:“爹,台南这么繁华,尚无川菜酒楼,不如在此建一座峨眉酒家,我家的吃住什么都解决了,所以暂时租个院子就可以了。”
高老板:“管老板,你要在台南建川菜饭店肯定生意好,目前就有个机会,在十字街有座酒楼要卖出,据说是老板太胖,突然喊头痛,栽在地上就死了,郎中说是脑充血,这座经营海鲜的酒楼修的也好,有七层,他们家住在顶层上,房间很豪华,据说要价很高。”
管世敦:“不怕他要价高,只要物有所值,再高我也要,走,高老板带我们去看看。”
高老板:“管老板略等一下,我通知采办进甘蔗。”
不一会,高老板就转来了,说道:“我叫他进一千两银子的甘蔗,就可用好几天了。走吧,去那座酒楼。”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十字路口,该酒楼系砖木结构,木为框架,其余皆为砖砌。很结实,七成新。顶为悬山式大屋顶。两端为露天花园,正在营业。高老板打听到老板娘正在屋顶家中,随请伙计带他们上七楼屋顶,高老板看来与这家人很熟,一见面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夫人,我给你带了个买主来了,你的酒楼没有卖吧?”
李夫人:“谢谢高老板,没有卖,看来怕是全台湾也没有人买得起了。”
高老板:“李夫人,你太小看人了。我带来的这位便买得起,主要看你的喊价合不合理,是否物有所值。”
李夫人:“都是商场上的人,看质论价谁都知道。”
高老板:“这位是管老板,在大陆和琼州皆有庞大的产业,你先报个价,并请讲出你报价的理由。”
李夫人:“我报价十万两,第一,这房子我建成都五万两。加屋内所有的设备,应该值吧。”
管世敦:“请问李夫人,这房子是你经管修的吗?”
李夫人:“不是,是我那死去的丈夫委托人帮忙修的。他说是用了五万两。”
管世敦:“我在京师,在江宁,共建六座这样的大酒楼。也是砖木结构,每栋只花两万两左右。你已用了三年,只七成新。只值一万四千两,饭馆的家具主要是厨房用具和桌凳,一层要不了一千两,就以一千两计,也才六千两,折旧为四千二百两,加上你这楼房中的设备,总计二万二千两,你喊十万两没有根据的呦。”
李夫人:“我这么好的位置,也值钱呀。”
管世敦:“经营饭馆主要是菜品,菜品好,位置再差也会有人,菜品不好,就算你在这十字街口,生意照样不好,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是这个道理,现在正是吃饭时,你的顾客并不很多,在台南城,要出卖酒店的有三家,有的位置是不错,如果夫人拿不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报价,我们只好走第二家了。”
李夫人:“我降一半五万两。”
管世敦:“我也增加一半三万两。”
高老板:“我说呀各加上一万,四万两成交。”
李夫人:“四万两就四万两,我亏得真大了。”
管世敦:“浣花,你喜欢这地方不?喜欢爹就付钱了。”
浣花:“喜欢!”
管世敦:“请高老板写买卖契约,做中人。”
说完拿出四万两银票递给李夫人。
高老板在下面账房写好一式两份契约,双方签字盖章,高老板在中人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管世敦:“李夫人,请你通知酒店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来一趟,宣布易主的事。”
一会儿李夫人叫来主厨、账房师,大堂管事,李夫人说道:“我能力有限,年岁已大,现酒店已卖给管老板,管老板是经营多个酒店的大老板,希望大家继续为管老板效劳。”
说完便拿着自己简单的行李走了。
管世敦:“从今天起,大家都为我做事了,我的原则是全部留用,这个店目前生意一般,主要是没有特色,就不能取得顾客的喜欢,这个酒店以后归我儿媳浣花来管,希望各位听从她的管理。”
你们三位各自介绍一下。
主厨:“我叫林承志,我善烹海鲜。”
管世敦:“你们厨师里面,除了海鲜,还有能制作其他风味菜品的有没有?”
林承志:“没有了。”
大堂管事:“我叫刘又樵,负责大堂管理,下有八名负责传菜,招待顾客,此楼一二楼为普通间,三楼为员工住房,四五楼为贵宾间。”
账房师:“我是算账的账房师,叫陈国财,目前账面上已基本空空,库房存货也不多,由于原材料不丰富,不少菜品做不出来,影响营业,所以生意就这么耗起。”
管世敦:“你们采办来了没有,请主厨去叫一趟。”一会儿采办来了,管世敦:“你是不是最近有些清闲,采办的任务不重,你介绍一下自己,再回答我的问题。”
采办:“我姓王,名登科,由于老板不拿钱,账房也开不出钱,我拿什么进货,当然就清闲了。”
管世敦:“陈账房师,维持日常开销应多少钱?”
账房师:“生意好时,一天至少二十两。生意一般时都要十五两,老板平时把每天开支的钱准时给我。我做了账后又给采办,采办买回来后又在我这儿报账。多退少补,我有几两银子的机动经费。”
管世敦:“你们老板也太小气了。”
账房师:“这是老板娘的做派,老板在世时不是这样的,可能她考虑要卖店子吧。”
管世敦:“陈账房师,我先给你一百两,让采办把该买的买齐,把生意好好做起来,再不能像目前这样了,我们显然还要回去。比如我儿媳妇要回家搬东西,才能来住在这里,我们走了后请高老板费心照顾一下,工资双倍。”
高老板:“可以!”
管世敦拿出一百两给账房师,说道:
“你们可以干你们自己的事了。”
他们三人离开后,管世敦:“高老板,你可仔细观察一下,现在资金充足了,原材料买的回来了。生意又如何?”
高老板:“好的!”
管世敦:“高老板,我回去后,将陆续派四百人来学习制糖,以便内江和资中开制糖作坊。这里的制糖作坊,请高老板考虑一下如何扩大规模,至少在台湾排的上前几名。”
高老板:“我将与十几个大匠师商量一下。”
管世敦:“你们仔细看看这栋楼的房子情况。看是否需要维修。”
整个楼的面阔十一间,中为门廊。第七楼只有中间七间,上为歇山顶。盖的玻璃瓦,为七间卧室,家具齐全,两头各为两间房面积的露台,做到假山水池、花台,种有梅花、海棠、石榴、桂花、柑桔、柚子,皆栽在青花花缸里,很有情趣,也有休息的桌凳,这特别使浣花感兴趣。三楼为员工匠师住宿地,底楼左四间为厨房,一间库房,右为餐室,二、四、五层为餐室。
大家转到外边,屋后还有一片空地,种着菜。
管世敦:“这种布局大糟糕,以后一定要调整过。”
大家在这里以普通顾客身份吃了顿饭,并付了钱,大家感到太一般。
管世敦:“海金龙,船到澎湖的虎井屿,看走多长时间,然后送我去厦门,你们就回镇南湾。”
海金龙:“爹想迁舰队于虎井屿?”
管世敦:“先看了再说。”
战舰一个半时辰便到了虎井屿,他与最大的湖西岛之间有一个宽约三里的水湾。
管世敦:“金龙,这里停你的战舰行不行?”
海金龙:“这是一座很好的军港,四面有岛遮着,再大的风都不怕。”
管世敦:“我将给你妈说,把南海舰队的基地搬到这里,浣花在台南,孩子进学也有地方,你回家也方便,免得在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浣花说的搞游览的事,牵扯人力太多,暂缓一下,浣花先把糖坊与酒店经营好再说。”
海金龙、宋浣花:“我们听爹的。”
管世敦:“走,去三亚,把好的地盘占着。”
驱逐舰经过三天回到镇南湾。
管世敦:“舰队只留一艘驱逐舰和三艘战列舰警卫南海,其它迁虎井屿,镇南湾这么大沿湾内可建几千栋避暑小楼,原有的房子加以改造,着为第二座避寒山庄,招来住户。这件事,找胡大人协助,原有的在入冬前改好,以便接待人,新修的马上动工。
浣花:“是,我在台南安顿好后立即做这件事。”
管世敦:“明天就去三亚占地。”
翌日晨,驱逐舰南下三亚,下午未时末到达,只见三亚只有一些渔民和渔村,并无城市痕迹,只在距海边六里处有个小集镇,在镇中也只见着些渔民。
他们回到海边寻找他们需要的地方,海金龙人高,老远便看见有几块大石头,有十来个人围在前边在看什么,海金龙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他们三人走近一看,原来他们在看上面刻的四个字“琼州南极”
管世敦:“啊,原来这里是大清大陆最南端的地方了!”
宋浣花:“原来不是天涯海角。”
管世敦:“我在广州吃饭时听一商人讲,南海夏天经常吹大风,有时房子可能卷到天上。我们情况不熟,要想法找人问一下再说。”
海金龙:“爹。你看那边有个老渔翁在补渔网,我们去问问他。”
管世敦:“要得!”
三人向老渔翁走去。
“大叔。在补渔网呀?”管世敦问道。
老渔翁:“网挂在礁石上,破了个洞,只好补一下。”
管世敦:“大叔是三亚这一带人吗?”
老渔翁:“祖祖辈辈都在此打渔,当然是本地人。”
管世敦:“大叔不是住在渔船上吧?听说夏天常起狂风,海浪大得很。”
老渔翁:“谁住在这里,等着风把人吹到海底喂鱼呀,都住在崖县那边。你看这附近有住户吗?站在大石边的人都是住在崖县的游人,天涯海角在崖县。”
管世敦:“打搅大叔了,告辞!”
又对金龙两口说道:“走。去崖县。”
驱逐舰从西边绕过鹿回头,直达崖县。在县衙让门房拿着胡春风的引见信进去,很快,知县陈江勇,跑了出来急说道:“卑职陈江勇见过管大人、海司令。”
管世敦:“陈大人免礼。”
大家一行进入县衙,入座、待茶。
陈江勇:“管大人开发我琼州六百万亩腹地,声震两广,现在管大人南来崖县,是卑职之福。崖县百姓之福,本人聆听管大人吩咐。”
管世敦:“琼州之地,以崖县最南,风光无限。经胡大人推荐,希望我把开发的目光投向崖县,故前来看看。看有没有可开发的项目。”
陈江勇:“管大人希望在哪些方面着手?”
管世敦:“陈大人,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是游览休闲,让这里的风光全大清的人共享。与此相连是开辟厦门、广州、海口、崖县、台南、厦门的海运航线。第三是避寒休闲,第四是餐饮业。但据悉这里夏季时常狂风暴雨,对我们想开发的项目都不利,不知大人有什么办法克服没有?”
陈江勇:“管大人对崖县的开发项目正对我们崖县的路子,首先,在避寒的冬春二季并无疾风暴雨,其次,我三亚湾就是一个天然避风港,关键是建高楼大厦以处游人确是很难的,其狂风暴雨之下容易出问题。房子矮了看不到海,房子高了又怕风。”
海金龙:“陈大人,你们叫崖县,是不是有许多悬崖峭壁呀?”
陈江勇:“海司令,到处都是!”
海金龙:“陈大人,在海边有没有?”
陈江勇:“海边也有,有远有近。”
海金龙:“我只问问,没特别的想法。爹,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管世敦从海金龙的问话中感到海金龙一定想出了办法,又不好当着陈知县讲,于是说道:“我儿人高饭量大,只好告辞,让他填饱肚子,告辞。”
三人走了出来,来在一个看了比较顺眼的饭馆叫了一桌饭菜,在等菜时,管世敦说道:“金龙你是不是想出了什么解决建楼的点子,又不好当着陈大人说,是不是?”
海金龙:“爹,是的。”
管世敦:“你讲给爹听听。”
海金龙:“我那次去重庆,路过忠州,看了石宝寨,他就是贴崖而建,稳如泰山,如果我们也贴崖而建,除了有柱子支撑,还把横梁嵌进崖石里,这样我们的楼就与石崖连成一个整体,我们还害怕它狂风暴雨吗?”
管世敦:“有道理,极有道理!饭后,我们去考察些崖面,如行,就将全部向海的崖面买下来。”
宋浣花:“爹,只买崖脚下面那点地,就可以使用崖面了。充其量崖顶再买下临崖的一点建上挡墙。”
一家三口吃了中饭,恰恰饭馆后面就有一面崖壁,崖壁与饭馆之间皆有近二十多丈的空隙,主要是怕崖上掉石头,这里的房子多低矮的平房,只要有三层楼高便可看大海了。
管世敦:“我们主要在离海边很近的地去找,选择视线开阔的地方。”
他们开着驱逐舰沿着海岸线找,果然找着了十六个崖面,其中十个崖面集中在安游。另外六个集中在榆林的鹿回头,其中一面崖壁就在琼州南极的北边。这些地方全标在手绘的崖县图上。
三天后。父子三人又回到崖县县衙,与陈江勇交谈买地的事。
管世敦:“陈大人。我们父子通过三天的考察,选中了十几块无人居住的不毛之地,分别在十六个悬崖峭壁的下面和顶上,崖壁下距壁六十丈以内,崖顶六丈以内,总长二千五百丈,约三百亩,加上安游、鹿回头海边尖端各八百亩的频海沙滩,共一千九百亩。陈大人请批个价。这是大致的位置分布图,请过目。”
陈江勇:“被人遗弃不理的崖边地五百钱一亩,共置一百五十两,沙滩更不值钱,二百钱一亩共三百二十两,总共四百七十两。你就给四百五十两吧。”
管世敦掏出伍百两银票,递上去,说道:“多的是送给大人的辛苦费。”
陈江勇写了收据,并在图上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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