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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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式望楼，偏在一边，西端空出两间作屋顶花园。
木工帮哈帮主：“待我们核算好后再报价。”
管世敦：“第二项工程建一座制酒坊，这是制酒坊的图，大小要容纳九套设备，这只是一套设备的工作间，同样的九间。附带一个饲养三百头猪的养猪场。”
木工帮哈帮主：“管老板，这可要到冷泉山去看了才行。”
管世敦：“我要在这里开荒种地一百万亩，要搭简易房子，怎么建法？”
木工帮哈帮主：“建简易房子明年开春后都来得及。”
管世敦：“先去看最近这处的情况。”
木工帮哈帮主与管世敦一行又来到田家院，管世敦说：“可能还要建一个大酒窖。”
哈帮主说：“非常必须，屋后那个小山堡下面最适合，我用围墙把它围进来，包括院子外面的空地，都围进来。好停车轿。”
接着又看将军府侧边那个院子，哈帮主说，酒窖可建在花园下面。
管世敦：“还要请帮主帮个忙，你看到的田家院那间大床，请派个人帮我拆了，我要带回重庆去用。我的船就在江边。”
哈帮主：“小事一桩，我下午叫两个匠人拆好，装进几个大木箱，你找人抬上船就是。”
管世敦：“帮主，我即将南下，具体的事你到隔壁将军府找我女儿女婿。”
第二天，又找了铁器帮周帮主，请他买铁农具的事，三万人，种一百万亩的农具，全用人力。
管世敦：“以加价一成的方式付钱行不？”
周帮主：“行。”
管世敦：“能尽快的买回更好。”
周帮主：“五天之内行不？”
管世敦：“行。”
岳雷与正瑾带了几名副将、参将和十名千总，将百万亩土地分成十片。每片三个千总带三千人，由副将和参将负责，各自领受了一块地方。岳雷讲好，这是他岳父的地，对参加劳作的人是要付薪酬的。由此，各级官兵都很高兴，很快，农具到了，一把火烧了荒草，按分的片开始翻地，果然在上冻前地全翻了一遍。
管世敦在一切铺垫好后，即准备带九组学制酒的头脑比较灵光的士兵约一百五十人，乘带来的中型客船，准备南下了。走的头天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摆龙门阵。
岳雷说：“爹，我问过家在这里的士兵，这种黑土地，三年不施肥，庄稼长得照样好，因此，爹送他们回来时带三百头半大猪来就行，几个月后，天冷了，水冻了，猪也肥了，杀了，卖了。”
正瑾：“爹，岳雷已在这里干了三年了，再干三年就两任了，该换个好地方了。”
管世敦：“爹已注意到这个问题，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大家应轮流来。我很看好广东那个地方，我已有多处产业在那里，现已无人直接照管，正需要人，岳雷调动的事的要你妈出面，这事我与他商量商量。”
正瑾：“妈最心疼我了，一定会答应的。”
管世敦：“难道爹不疼你吗？”
正瑾：“爹也最疼我，不然爹会这么远来看我们呢？”
管世敦留下二十万两给正瑾作开发经费，当晚，给刘芳写了封信讲了哈尔滨的开发计划及实施，提出有机会将岳雷调广东的事。让岳雷用八百里加急送傅将军转交给你母亲。

第八十六章　热泉香酒

刘芳到达京师后，参见了康熙帝，详细汇报了四川岷江、嘉陵江、沱江三大流域的流域的开发情况，表明天府之国的面貌已经再现了。
康熙帝：“这些都是你和管世敦的功劳啊！”
刘芳：“还是皇上用人有方，总督刘大人、巡抚查大人，提督谭大人全力支持的结果，否则连开发的机会都没有。皇上，我感到创造盛世大业的关键还在封疆大吏的态度啊。”
康熙帝：“刘爱卿，你说的很有道理，封疆大吏的态度非常关键，我大清南方三大粮仓，上游的四川，下游的两江都恢复了昔日的地位，唯独湖广这最大的地盘也是最大的粮仓，却迟迟不见行动，是怎么回事呀？”
刘芳：“皇上，湖广的事，我不好说三道四，我只讲件小事或许你就明白了：我刚开发完川西，徐邦道大人率员来观看，他感到十分惊讶，一年前是荒草一片，一年后是良田万顷，很不理解，问刘汉章大人，你用什么办法这么快就变了样？”刘大人说：“没有什么诀窍，把川西坝支给管世敦，军民人等任他调遣，因此一年变样！徐大人，我把管世敦借给你，你把江汉平原交给他，也来个军民人等任他调遣，保证也一年变样！你敢吗？”
康熙帝：“徐邦道怎么说？”
刘芳：“他没有怎么说，只是这个，这个，便没有下文了。”
康熙帝：“如真的把江汉平原交给你，你敢接吗？”
刘芳：“那看在谁的手下，在徐邦道手下我肯定不敢接。如果在刘汉章，查礼贤壬下我就敢。个中道理皇上十分清楚。”
康熙帝：“我很清楚。”
刘芳：“皇上，我还有件高兴的事想告诉你。海金龙媳妇宋浣花。在我们支持下，开辟了厦门到海口，到崖县，再到台南，再回厦门的环海客运，为此，我们兴起了全大清到琼州的游览休闲，让大家去领略琼州热地风光，欣赏海景。也可避寒。为此在崖县选了十六面悬崖，贴崖而建了十六栋高楼，用插入悬崖中的横梁将楼和崖石连为一体，这样，南海再大的风暴都不怕，一共有五千间两室一阳台的宿舍，五月端午节在两广总督主持下开业。开业前就有人入住了，收费一日一两，贵宾间一日五两。这样大清十八省官绅百姓又有一个去处了。尤其是冰天雪地的北方人，可能更感兴趣，我已在全国各地广贴告示广为宣传了。两广总督林大人取名天涯海角游览休闲旅馆。皇上下次南巡，请去琼叶岛视察。到我大清版土最南端的天涯海角去看一下，真别有一番风光呢！就住我们游览休闲旅馆贵宾间，很舒服的。皇上难得休闲一次，就在那儿妈好好的。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康熙帝：“刘芳，你们一家对朕的宏图大业阙功至伟。我该怎么赏赐你呢！”
刘芳：“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分君之忧，乃为臣者之本分。谈不到功劳大小，或许我有什么所求，望陛下应允，但我还没想到。”
康熙帝：“只要朕能做到的一定答应。”
刘芳：“如陛下没有其他事，臣下想去看看太皇太后。”
康熙帝：“暂时没有了，你去看皇祖母吧，你先不忙离京，我还有事与你和大将军商量，只是我有些事还未想好。”
刘芳：“臣遵旨。”
来到慈宁宫，刘芳见太皇太后明显老了一些，头发几乎全白了，三呼以后，忙问道“皇祖母凤体可好！”
太皇太后：“好着呢，吃得饭，走得路，刘芳，你有一两年未来见皇祖母了。”
刘芳：“是的，这是我的不是，皇上建立太平盛世的宏图大业，忙得我两三年没出川，先开发川西后开发川北，再开发川中，最后又开发沱江，从而使四川又恢复到天府之国，所以皇命在身，无暇东顾，请皇祖母谅解。”
太皇太后：“刘芳，你是格格，我的干孙女，等于是皇上的干姐，你忠于王事，就是帮你弟弟的忙，我还会责怪你吗？”
刘芳：“帮皇上做事，是臣下的本分，应该的，皇祖母给了我格格的身份，更应该干，今后仍会这样。”
刘芳拿出一盒上等冰糖，说道：“这是我的糖坊所产，请皇祖母品尝，看正不正宗。”
说着，打开了盒，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太皇太后拿了一块放在嘴里，说道：“正宗，正宗，比内务府买的好多了，香梅，给我收捡到我好拿的地方。
刘芳又拿出两盒，说道：“香梅，这一盒也是给皇祖母的，请收好，这一盒是给太后的，请你转给她。”
香梅：“好的。”
刘芳：“皇祖母，宋浣花已有一岁多的儿子了，也是个大块头，快两岁了，就跟人家两岁多三岁的孩子一样高了，他两夫妇一致要求我代向皇太姥姥好！”
太皇太后：“真是人生易老呀，一晃又是几年，当时看到浣花这么高的个，嫁给谁啊？幸好你带来海青天的后人，成就了这段美好姻缘，现在儿子都两岁了，真快啊！”
刘芳：“皇祖母，我都接孙媳妇了，沱江流域的产业交给这小两口在掌管。”
太皇太后：“这么说，过两年你都有重孙了，那你的重孙该叫我什么呢？”
刘芳：“晚六代了，我真说不上来，只能喊你老祖宗。”
太皇太后：“为了表彰管家的功劳，香梅，代我拟懿旨，给这第六代重孙，生女封格格，生男封骑都尉，用上大印，让刘芳带回去。”
刘芳起立跪谢。
刘芳问：“皇祖母，我大姐呢？”
太皇太后：“他公爹去世了，他回去奔丧了。”
刘芳：“啊。姻伯都去世了，我和世敦都没在屋里。太对不住了。皇祖母，你该休息了。我告辞了。”
说着便离开慈宁宫从西便门出来，到格格府，见正瑜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忙问：“正瑜，是怎么回事？”
正瑜一见妈回来了忙说：“妈，你来了就好了，岳霓在生小孩，一个时辰多了，怎么还没生下来。真急死人。”
刘芳：“瑜儿莫急，妈去看看。”
刘芳进去，岳霓见妈回来了，激动的说声“妈！”，一用力娃儿哇一声便生下来了，是个儿子。
刘芳赶忙走过去拉着岳霓的手说道：“妈在这里，一切都平安过去了，你生了个儿子。
产婆洗好，包好。放在床边。
当晚，正瑜详细向母亲汇报了京师三大酒楼和芙蓉园经营的情况，及盈利的情况，拿出存入银楼的存款凭据。这两年多点，已有三百万存款。
刘芳说道：“瑜儿，你们两个经营得很出色。收获巨大，有什么新打算。”
正瑜说：“妈。我无意中听说西山发现了股温泉，赶忙跑去。用三百两给买下来，并把附近一千亩土地也买下来，准备开发温泉浴，但怎么开发，我不懂。”
刘芳：“买得对，在这方面重庆南温泉，北温泉都开发得很好，等你大姑和大姑爷转来了，你俩口跟妈回重庆一趟，好好学学，然后回来就开建。几万两就建好了。”
正瑜：“谢谢妈的支持。”
刘芳：“你爹可能已回重庆，把这件事给你爹说一下，让他先做些前期的工作，乃至相关房屋的图纸等。”
正瑜：“那就要麻烦爹妈了。”
刘芳：“瑜儿，京师的制酒业怎么样？”
正瑜：“从我们酒家卖的酒来看，除了有个下层百姓饮的二锅头烧酒，还没听说有其他什么酒。”
刘芳：“我们除了缙云春之外，已制出二种果酒，如开个酒厂，卖大曲酒，肯定有销路，京西有座玉泉山，不知名花有主没得？”
正瑜：“我们三大酒店消息很灵，尚未听见谁买了玉泉山。”
刘芳：“事不宜迟，明天我们去玉泉山一趟，都在西边，想必距西山也不远，一并考察。”
翌日，刘芳和正瑜出西直门西北行三十里便至玉泉山，山下有个玉泉村，玉泉——一般溪水从山中流出，母子二人和侍卫循溪而进，进一个山间盆地，迎面有条银练飘飘洒洒落了下来，落入一个潭中，水清澈见底，刘芳捧水尝了尝，清冽而带甜味，是烤酒的好水。
母子出来在玉泉村打听，这山间盆地是谁的，好心人把他们引到一个院子前面，说道：“是这家人的。”
敲门而进，自报家门，主人道：“喜鹊叫，贵客到，不知老板们有何贵干。”
刘芳：“听说这里一片谷地是你们家的，空着没用，能否让给我们？”
谷主：“空空荡荡的山谷，什么都没有，你们拿来何用？”
刘芳：“实不相瞒，京师街上说的二锅头烧酒确实不敢恭维，我们是城内峨眉酒家的老板，想到用玉泉山这股水酿制一种更好的玉泉山大曲酒，以供京师百姓官绅享用。”
谷主：“京师峨眉酒家是御赐的名字，无人不知，你们烤好酒以为百姓，是好事。老板贵姓？”
刘芳：“我儿子是老板，他姓管，谷主贵姓？”
谷主：“免贵姓耿，此山谷系祖传下来的，原本空着无用，卖给你又何尝不可，但你们会烤酒吗？”
刘芳拿出一瓶缙云山大曲，一瓶金陵大曲放在桌上，说道：“我们经营的制酒业已遍及全国，这两瓶是江宁与重庆两座酒坊烤制的，请耿先生笑纳，耿先生不妨品尝一下。
他拿出酒杯，到了一杯金陵大曲，慢慢品了起来，接着又倒了被缙云春品了起来，说道：“好酒，只不过后者劲道更足一些，二锅头这种下层贩夫走卒饮的烧酒岂能比之。”
刘芳：“耿先生乃品酒大师，一句中的，不知贵山谷的出让价如何？”
耿先生：“谷中之地二百四十亩。你拿三百两就归你了，包括泉水。”
刘芳：“耿先生真耿介之士。成交！请耿先生写契约。”
说完拿着三百两银票递给耿先生。耿先生收了银票，进内很快写好买卖契约一式两份。双方签了字盖了章，各执一份。耿先生拿出地契，照地契写的四至，到谷中指给刘芳母子看，原来谷中还有五十亩也是。
刘芳：“耿先生，这玉泉村有喂猪的大户没有？”
耿先生：“村西头有家，几百头，耿三，你带管先生、管夫人去你表伯父家。他们找他有事。”
一个少年出来把他们带到村西的一个大院子前，推门进去，一会儿出来说道：“请进来。”刘芳母子进内，在堂屋坐下，只见一位胡须发白的老者说道：“刚才表侄言说你们买了玉泉谷准备烤酒，管夫人是不是向我们问要不要酒糟。如是这样，肯定要，但没喂过酒糟，不知怎么计算。”
刘芳：“请问老先生贵姓？怎么称呼？”
老者：“免贵姓韩。玉泉里里正。”
刘芳：“我家有多处酒坊，皆自种高粱自养猪，在京师没有这些条件，只好处理酒糟。根据我们具体情况一炉出的酒酒糟，可养三十头猪，准备暂定六个烤酒炉。则可喂两百头左右，按京师的肉价。可产出五百两左右。”
韩里正：“管夫人算的是对的，我出一百两收购全部酒槽。”
管正瑜：“你不如给我五十头两百斤左右的活猪你更划算。”
韩里正：“少老板精明。成交。”
双方又写了契约。
完成了这两件事，刘芳母子又策马往西，进入西山，在一处两个山嘴环抱的山根处果然有一股泉水从地里冒出，用手一试，烫手，然后流向小溪，溪边有几个妇女在洗衣服。两母子爬上一侧的半坡上，京师的雏碟遥遥在望，两山环抱内有一个小平原，正瑜讲：“妈，这就是我买的这一千亩地，才五百两，坝内准备安排各项沐浴设施，这坡上可建其他休闲设施，出口处建一个酒店兼旅舍，仍为回廊式。”
刘芳：“你这面坡可建二三百栋休闲小楼出租，你的回字形酒店、旅舍放进来，主要是要方便这些人用餐，至于零散的客人，他们自然会找上门的。酒店的建法，小楼的建法，图纸皆在你这里，在建温泉时同时施工。”
回到家，刘芳接到黑龙江转来的管世敦的信，详细谈了哈尔滨开发的事，刘芳觉得此事有必要给皇上汇报。
第二天早朝散后，刘芳单独进宫去见皇上，正好大将军也在，刘芳详细的讲了哈尔滨开发的事，建议对广袤的人烟稀少的东北大平原可仿填四川的办法给予优惠，让其得到开发，其方法是允许百姓前往占地。
皇上接受了刘芳的建议，于是出现了下关东的移民热潮，北满南满迅速的被开垦出来，这自然是后话。
康熙帝特欣赏管世敦雇佣三万驻军，开垦良田一百万亩的壮举，说：“干得好，三万人又不打仗，光训练，用来种地最好，让岳雷再招兵六万，再开垦一百万亩，这样哈尔滨附近的主要荒地便开垦出来了。现在天下承平，种田戍边，那怕是为别人开荒种田，在我心目中都是同样的意义，还开了酒店，建了酒坊，发展了喂猪，好的很。刘芳，我还是那句话，我怎么奖励你？”
刘芳：“皇上，我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为臣的本份，我不要奖励，我只有个希望，不知可不可以讲？”
康熙帝：“但讲无妨。”
刘芳：“岳雷和吾女正瑾去北满已第二个三年，希望在地第二个三年任满后，能调回内地，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有整整四年没见过他们了，据说已有两个儿子了。”
康熙帝：“刘爱卿，你希望他们调到什么地方？”
刘芳：“皇上，我希望他们调到广州，琼州的六百万亩果园，现无人主管，雷州和琼州的避寒山庄也无人主管，崖县的天涯海角游览休闲大旅社也无人主管。”
康熙帝：“海金龙不是驻在镇南弯了吗？”
刘芳：“我已把注意力转向开发台湾，台湾不像琼州。隔大陆很近，台湾孤悬海外。又多为高山族居住，同样弯荒。易为外夷觊觎，明代荷兰侵占就是一例，同时台湾是我大清制糖水准最好的，我已在台南买了一座大制糖作坊，作为我培养制糖技师的学堂，我在沱江流域的开发就是建了三座生产水准仿台南的高级制糖作坊，岳雷到达广州后，我还有进一步开发广东的计划。”
康熙帝：“什么计划？”
刘芳：“将它变成又一个制糖基地，让贫苦百姓都能吃上糖。因为糖价会为之下降。”
康熙帝：“利国利民的事我肯定支持，等他把黑龙江的开发完成后，广州有适合他的空缺，一定调他到广州。”
刘芳：“君无戏言。”
康熙帝：“君无戏言，请大将军也留心这件事。”
大将军：“好的。”
康熙帝：“刘爱卿带来的东北的开发，令人鼓舞，这是朕的老家，龙兴之地，朕正在等督抚的动作。到是管世敦主动前去开发了。今天趁二位股肱之臣在这，我有件事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湖广是南方条件最好、面积最大的省，在开发上毫无进展，它上面的四川。下面的两江都逐渐恢复了昔日的繁盛，徐邦道对朕的旨意置若罔闻，他心里到底在想些啥？”
刘芳：“徐大人大概有七十多吧。好多年前谭宏第一次反，我与他会兵进剿。他已须眉花白了。”
康熙帝：“好个刘爱卿，你转个弯儿说出了他的症结。我明白了，来人！”
一个太监赶忙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康熙帝：“你立即去吏部查一下湖广总督徐邦道与巡抚他二人的年岁报来。”
“嗻”退了下去。
傅大将军：“我好想记得早已年过七十了，而且三大员都年龄不小，大有廉颇老矣的味道。”
康熙帝：“大将军，你晓得徐邦道密访四川的事不？”
大将军：“我只当一个笑话在听，没在意，他要学四川，天大的笑话。”
那个太监转回来了，对皇上说道。
“启禀皇上，湖广总督徐大人七十五岁，湖北巡抚段大人也七十一岁，湖广提督梁大人六十九岁。”
康熙帝：“三个老头干得了什么大事？”
刘芳：“皇上这三个人倒不是贪赃枉法之辈，只是年高老迈，斗志缺失，只求无过罢了。”
大将军：“让他们告老还乡算了，饶了他们不作为之过，但要指出这点。”
康熙帝：“湖广这三个人是不行了，由于他们的原因下面的官吏的表现就不清楚了。”
大将军：“能否让刘汉章和谭虓过湖广来，再把成都知府提上来，或者顺庆知府提上来。”
刘芳：“大将军的意思是刘汉章大人任湖广总督，成都知府卢元龙任湖广巡抚，谭虓任湖广提督，查大人升任四川总督，顺庆知府吴大人任四川巡抚，可否考虑将贵州谭鲲提为四川提督。这样四川开发的成果才能巩固，资州知州贺连升可任成都知府。南充知县万伯谦可升顺庆知府。让积极支持皇上创建盛世大业的人得到升迁，受到重用。”
康熙帝：“湖南巡抚换不换？”
大将军：“皇上，我主张换，湖广他占一半，而且湖南是他说了算，同样无所作为，应坚决换掉，这人很圆滑，表面上点头哈腰，谁知他肚子里想的什么？
康熙帝：“你认为谁上好呢。”
大将军：“重庆知府管世惊可以胜任。”
康熙帝：“刘爱卿，你看呢？”
刘芳：“皇上知道，他是我管家五弟，我说可能不恰当。”
康熙帝：“没有不恰当的，按你想的说。”
刘芳：“管世惊有两个特点，一是学向深厚，二是有古士之风，明知我和他四哥在朝为官，并不来找我们申诉，相信明主既在，明时亦在。在重庆几年中积极支持我们在外创业，要人给人，要物给物。烦他能做的皆做了，我们在外的成功。包括这次对四川的开发他功不可没。臣下认为，湖北的事好办。可借鉴川西的做法，但湖南的事难办，三湘四水，多为穷困之县，只有洞庭湖周围好一点，所以像世惊这样在儋耳县这穷山沟呆过的人才能知道穷困州县百姓的疾苦，如果皇上要委以他重任，我个人是支持的。”
康熙帝：“刘爱卿分析管世惊入木三分，很准确。如果按刚才说的搭成湖广的高层班子。再让你们管家来挑开发这付重担，刘爱卿能接受么？”
刘芳：“如果陛下同意我们分两步走的话，我们可以挑这付担子。”
康熙帝：“什么分两步走？“
刘芳：“第一步，开发江汉平原、洞庭湖区，恢复天下粮仓的地位和湖广熟天下足的称谓。第二步才是湘、鄂西、湘南、湘东的复兴，因为这很艰难。
康熙帝：“你们只要第一步完成了，就算大功告成。穷乡僻壤，首轮开发还轮不到他们。四川成功了，而且在短时间内就成功了。朕要让各省巡抚二上四川，用四川的事实告诉他们，朕提出的加速创建太平盛世是办得到的，那些动作缓慢的。毫无建树的要拿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