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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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櫃：“我们是辽阳人，我回辽阳占地耕种去，那里地多得很。”
管世敦：“好吧。写买卖契约吧。”
李掌櫃：“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写呀？”
管世敦：“李掌櫃，麻烦你一下。我们到那边水果店用他的文房四宝，也好请罗老板作个中人。你带上你的准占证，我一手交银。你一手交证，行不？”
李掌櫃：“可以。”
很快到了罗老板的水果店，借他的纸笔墨砚，管世敦一挥而就，一式两份，双方签字画押，罗老板在“中人”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管世敦给了李掌櫃二百两银票，李掌櫃把准占证给了管世敦。
管世敦：“李掌櫃什么时候交钥匙？”
李掌櫃：“我城里有个姑姑，我先投她去，回去拿了我的行李就行。”
于是一行四人又回到这个院子，李掌櫃收拾了简单行李后，支付了所欠那年青佣人的工资，交出钥匙便出门而去。
管世敦问那年青佣人：“年青人，怎么称呼？”
年青人：“小人姓荣，他们都叫我小荣子。”
管世敦：“小荣子，我虽然做官，但也是商人，我奉皇上之命，准备在此建一座楼阁式的商城，让几百家商家皆进城内经营，这样官绅百姓进入商城什么都可以买得到，使西单一带的人都得到方便。你说好不好？”
小荣子：“那敢情好，但建一座商城要好多银子的哟？！”
管世敦：“银子不是问题，这是给皇帝干的皇差还缺银子吗？你如果没有其它安排，就留下来帮我做事，李掌櫃给你月薪多少？”
小荣子：“吃他，三百钱。管老板，我反正没事做，我愿为你做事。”
管世敦：“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小荣子：“管老板，我是从东边顺义来的，这里没有家。”
管世敦：“这院子带几十亩地要有人看守，你暂时留在这里给我看着，给你月薪八百钱，你自己做饭吃，等木工邦进驻后，就调你回到西便门峨嵋酒家，等商城建成后，你再回商城做事。西便门峨嵋酒家是我开的，我儿子在掌管，有什么事就找他就行。”
小荣子：“行，我听你的。”
管世敦给了他一千钱，便进城去了。第二天下午，一个小太监到格格府传皇上口谕，叫他立即进宫见皇上。
管世敦当即赶到养心殿见康熙帝，三呼参拜以后，康熙帝说：“管爱卿，天桥那块地你可到顺天府办手续了。”
管世敦：“臣谢谢皇上，今天上午臣去西单一带寻地，在几个繁华地段之间买了一间废园子，有五千亩。建一座商城足够了。成都的二座商城即将竣工开业，想请皇上赐名。不知皇上能不能给臣一个面子？”
康熙帝：“管爱卿，这是你们管家为繁荣大清工商之业的一个重大贡献。朕当鼎力支持，就叫惠民商城吧。朕知道管爱卿定会将商城推广到全国，我立即题写斗方，以便制作门匾。”
管世敦起立伏地谢恩。
康熙帝转到御书房用楷书写上“惠民商城”斗方横幅，管世敦立即跪接。
管世敦出宫后，立即到户部用八百里加急告诉芙蓉，皇上已为商城赐名并题写门匾，开业之事等他带回皇上御书匾名，制好后再挂匾开业。信函寄出后。他立即至荣宝斋将御笔复制了五份，以备今后各地惠民商城制匾之需。
接着去顺天府，见了白大人，一见面，白大人就说：“管大人，你面子真大，贝勒爷衔在口中的食物，你都夺得下来”
管世敦：“白大人过奖了，不是我面子大。是皇上励精图治，因为我并不是拿来建私邸，谋私利，而是用来建大的商城。以方便官绅百姓买东西和办具体食事务，正因为这样，才得到皇上的鼎力支持。白大人，这就是皇上的英明之处。
白大人：“那是的。那是的！”
管世敦：“这个院子白大人作价多少钱？”
白大人：“以每亩二两计，五十亩共一百两。”
管世敦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白大人。白大人把准用证和开大门的钥匙给管世敦。
管世敦回到格格府，与正瑜，岳霓夫妇商量，决定下午一道去看看府邸。
下午，一家人去天桥看了那所府邸，的确很大，不仅面积可达六十亩，而且里面花草树木水池假山应有尽有，大家都很喜欢，管世敦讲了成都商城的建设格式。
正瑜听说后，说：“爹，那种建式虽然外观上胸围，但中间的天井之地却空着没用，同时采光也不好，不如建成佛心上那种心字形，使用面积并不减少，但每间商铺的阳光充足，一圈围墙内也可建成一圈小商铺，充分使用地皮。
管世敦：”正瑜说的很对，建卍字形加围墙一周，四个空挡可建成花圃，成都尚留两处未建应采用这种形式，钟鼓二楼人家本来是层楼，建成那种回字形是应该的，我们马上回去，看看西单那块地，然后我立即南下，你妈可能在江宁，我去跟她商量，让她制成图，以便施工。
一家人去了西单的地块，也很满意，一是地盘大，二是距三大市有一段距离，施工时放得开，不扰民，小菜子忠实的守在那里。
第二天管世敦便南下了，果然在江宁遇上刘芳，他告诉刘芳，皇上已为商城赐名并题写了门匾，特别与刘芳谈了对商城建式上正确的建议，改口字型为卍字形，虽不增使用面积，但是商城采光好，通风好，围墙一圈也好利用起来，建一圈平房式小商铺。
管世敦：“成都现已建好的两栋因原来就是两座楼，我们还其封闭式的塔楼是对的，但另外两栋地势底圹，就是建卍字形商城，你看是不是？”
刘芳：“世敦，你的考虑是对的，如果建卍字形，因使用地皮可随意一些，要求的地盘也可大可小了，选地也容易些了，我来江宁也在城中看上一块地，当时觉得刚三十亩，小了一点，没进一步谈，现在可以谈了，先买下来再说，根据你说的，我们在回川的路上我把图制好到成都后找誉印复制几份。我们既参考如商城开城典礼，又可对？两处举行开工典礼。然后你返回？师，修那两栋，我则去江宁那一栋。
第二天，刘芳带着世敦及正？夫妇去看地。岳虹刚生了儿子已满月，刘芳是专门来看儿子媳妇，管世敦给孙子取名天仲。
这个地块虽只三十来亩，且不规则，但现在建商城的理念变灵活了，一个中心交汇点确定以后，可以任意伸出几条支楼。再加个围墙，同样是一座商城。刘芳谈出自己的想法后。得到大家的赞同。
正？：“妈，商城只是经商之地，商户荟萃之地，不必那么拘泥于朝向个走向。这样可以充分？用地皮。建一座大商城。像这块蝴蝶形的地，正好把四条支楼建成一条长长的大弯。反而增加了使用面积，增加了商铺。只是在建楼上成本贵一点。
当即与房主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刘芳留一份图在这里，由正？夫妇与木工邦邦主协商兴建。
到达武汉，世敦夫妇专门停留，去看总督刘汉章大人和孙子崇仲夫妇。崇仲，明月陪爷爷婆婆去见刘大人，管世敦向刘大人和崇仲夫妇谈到开建商城的事，集众多商家于一栋大楼从事贸易，让官绅百姓来此买东西。这是多么大的商机啊，不仅刘大人大加称赞，崇仲夫妇立即意识到了一个巨大的发展机遇。在回到阅马场峨眉酒家九楼住处时，迫不及待的请婆婆爷爷详细介绍成都商城的情况，刘芳特别介绍了他们不拘一格建商城的新理念，明月说道：”婆婆，爷爷。武汉三镇，九州通？，商业繁盛。具有建大型商城的条件。请爷爷婆婆留份图给我们做参考，我们马上就在汉口找地方，并随时与婆婆爷爷联系。”
刘芳：“很好，明月。崇仲，武汉三镇得天独？。商机多多，发展商城前景十分看好。立即采取行动，夺取先机就胜利在望。我们留五十万两给你们，兴建武汉的商城。
崇仲。明月：“谢谢婆婆、爷爷”
第二天，管世敦与刘芳便赶往成都，贺金莲又生了个儿子，未满月，还住在父母家里面。这是管世敦，刘芳第二个曾孙子。世敦，刘芳专门去贺知府家去看望金莲母子，刘芳取名万国，给见面礼五万两，长媳正权之妻吴氏也在此，敬仲也在。
管世敦、刘芳夫妇从贺家回钟楼商城。正仕、芙蓉及小福禄寿三兄弟和仆妇佣人已住在七楼作开城的准备。各商铺的人基本全部入驻，积极制作自己需要的货柜，摆放商品，管世敦拿出御赐的复制件让正仕去找制匾铺，做八块放于门额上的门匾。
刘芳：“芙蓉，你爹爹已在京师买到两块地准备建京师的惠民商城。正瑜建议用开放的卍字形，既不减少入住的商户，又能有良好的采光，我甚至认为不能居于某种固定的形式，只要将几百户商户住进一幢大楼里面，加上围墙，就是商城，这样地块的要求就低得多，地盘就好找得多，同时入驻的商户也可多可少，地盘大就修大些，地盘小就修小些，我们用多用少，甚至用与不用都很灵活，这样商城的普及就容易推开了。”
管世敦：“芙蓉，我们关注的价值首先不是我们能赚多少，而是促进商业的繁荣和发展，是以商业的角度促进太平盛世早日实现，同时也为官绅百姓生活更方便，皇上是看到这两个方面的，所以大力支持，给地盘、赐匾额，我们现在已是衣食无忧，财源广进，就应多为国家考虑，多做促进皇上的宏图大业早日实现的事。”
芙蓉：“爹妈教导的是。”
刘芳：“我们管家世受国恩，因此世世代代要精忠报国，以国家兴旺为重，行事说话都要这样。明天我们一大家包括敬仲都去见总督查大人，商量开城典礼及南北惠民商城的开建，今后有条件的府州之地都可建这种商城，及繁荣城市，形成一个经济中心，又便利民众。”
这时正仕回来了，言说八块门匾三天后才制得好。
第二天管家一家包括贺知府共六人去到总督府会见查大人商谈开城之事。
管世敦：“查大人，皇上接查大人奏折后即在养心殿召见了我，详细询问了商城之事，不仅题写了门匾，而且将天桥一所大院子让我买去建商城。”
说着拿出御赐匾文原件让查大人过目。
管世敦继续说：“皇上从繁荣城市，促进盛世大业的实现和方便官绅百姓两个方面，肯定了建商城的意义，希望在大中城市多建一些商城。皇上的鼓励，我们深受鼓舞。现在，特向查大人汇报，钟楼鼓楼的两座商城已建成，几百户商家已入驻，现请查大人择吉开城，南、北商城也将破土兴建。”
查大人：“今天是九月初三，还有六天便是九九重阳节了，让大家重阳不登山而登楼。两座商城同时开城，借此分散顾客。免得都拥在一座商城里。我建议让巡抚吴大人在鼓楼商城，同时在辰时开城。”
随即议定了分工。议程，鼓乐。管家设午宴。
刘芳担心开业庆典后造成拥挤，建议头天进行试营业，让附近的官绅百姓头天便进去看了、逛了，该买的买了，第二天只是远道而来的人，这样就不会太集中。大家同意。
九月九辰时，先是一阵鞭炮，接着两位大人分别拉下搭在匾上的红绸。对着不多的看热闹的百姓说了声“惠民商城开城了！接着鼓乐齐鸣，简短的开城仪式便告结束。巡抚吴大人及其夫人在刘芳、正仕陪同下进入城内巡视，只见商品琳琅满目，价格合理，夫人边走边挑边买，人们知道开城了，昨天没赶上试营业的今天起早来了，他们购完出城时远处的才陆续赶到，从四面楼梯上楼购物。秩序井然，生意兴隆，商家笑脸相迎，应贺大人要求。各帮帮主前三天一定要到楼，照看本帮商铺的经营。”
由于商城什么都有，而且距离又不远。人们都乐于去商城购物，而且货比三家。商铺短斤少两的少了，欺行霸市的更没有。加之管理规范有力，商风良正，总督巡抚经常微服与市民一道购物，只见赞扬之声不断，于是要求早日开建南北商城。
事实证明商城的设立是成功的，于是约定木工邦邦主，拿出卍形商楼图案，请他修建，各增加二千两，以增加围墙内的商铺，要求增加人员，快速修建，尽早竣工。由于这种样式可分队分工而建，只注意中心的的交汇衔接就行。工程进展很快，三个月就完成主体，呈现了全貌，几个大匠专注工程最后的衔接。由于钟鼓二楼的大好的商机，所以很快就将商铺售完，回收了银两。芙蓉又尽赚二万两，正月十五元宵节，南北两座惠民商城建成开业。生意也非常兴隆。
得悉五爸正仕夫妇成都成都建商城的情况后，武汉的崇仲、明月坐不住了，决心立即动手，抢占先机，修建商城。两个就把自己的打算去秉明太爷爷刘汉章总督，得太爷爷支持，并找了位熟悉汉口的人带路，他明白明月夫妇的打算后，说道：“明月小姐，目前正有个地方，我带你去看。”他们一行穿过一段闹市来到一个失火的现场，整个两条街都烧成光架架，长有几十丈，宽宥二十丈，街后的院子也没有了。整个占地三百亩，是建大型商城的好地方。看完后当即找到汉阳知府衙门，知府韩湘玉一见明月小姐光临，忙下公案迎接，说道：“明月小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有要事才登门，不知又有什么好事光临到我的头上，请吩咐。”
明月：“韩大人真是未卜先知，如今我们管家在兴建集几百上千家商家于一楼的大商城，以方便官绅百姓买东西，皇上对此十分重视，专门题写门匾“惠民商场”。上月我爷爷婆婆路过武汉专门来会见我太爷爷，传达这个信息，太爷爷一听是皇上首肯的事，立即指示我和夫君寻地开建。但我一直未找到中意的地方。”
韩大人：“明月小姐，现在找到地方了吗？”
明月：“找到了，正在韩大人治下的汉口镇。”
韩大人：“我汉口镇早已人满为患，还有空地？”
明月：“有呀，前天汉口镇一场大火烧了两条街，人也烧死了，房子也没有了，这不就空出来了嘛。这两条街的地我买了！”
韩大人：“我正愁着两条街怎么恢复，反正是官地，我批给你了，三百来亩，你给六百两管了。”
明月、崇仲：“谢谢韩大人。”说着拿出八百两，韩大人写了收条和给出了该地的准用证。
崇仲：“韩大人，我们一客不烦二主，还想请韩大人将力伕邦邦主找来，让他们把地整出来。”
韩大人立即吩咐一个衙役去将力伕邦请来，一会儿力伕邦熊邦主到了。
韩大人：“熊邦主，这是总督大人的曾孙女夫妇，他们有事找你们，你们谈吧。”
明月：“前天汉口镇失火你们知道吧！”
熊邦主：“知道。知道，整整两条街都烧光了。”
明月：“奉我太爷爷之命。我从韩大人处将这片地买下来，重建商铺。以恢复其繁荣市面。现在请熊邦主来，我有两件事让力伕邦来做，一是将现场处理干净，二是建个高一丈五的围墙将地皮围起来，只留东西两个出口。”
熊邦主：“刘小姐，这只有到现场才能估算得出用工量。”
明月：“那是的。”
熊邦主：“管少爷，刘小姐，你们先过汉江，去那里等我们。我再找几个力伕头一道来量量。”
崇仲：“可以。”
明月：“韩大人，此事尚未起步，不便公开，总之谢谢韩大人了，这就告辞了。”
韩大人：“明月小姐，崇仲少爷，我就不送了。”
明月夫妇坐着小马车，越过汉阳桥便到汉口镇，很快来到废墟前。不久熊邦主也带了几个人来了，拿绳子量了量，提清除废墟垃圾杂物五百两，筑围墙一千五百两。以为一丈五的墙，基脚一定不能少于四尺，工程量大大。
明月与崇仲商量后同意这个工价。双方签订合同，规定三个月完工。明月先支付一千两。完工后再付一千两。
明月与崇仲接着又在汉阳府附近买到一块地，约三十亩。原是归元寺的庙产，经韩大人与方丈疏通，卖给了崇仲，崇仲与明月商量，按卍形先建起来，于是找到木工帮秦帮主按婆婆留下的图纸，三千两包给了木工帮，包括围墙和墙内的商铺。
最后在武昌峨眉酒家之西，武昌知府移走一片贫民区，空出五十来亩地，建惠民商城。刘大人要求建的像峨眉酒家一样雄伟高大。崇仲于是采用王字形，四面皆可采光，共九层，耗资九千两。
近水楼台先得月，贺金莲还在月子里已沉不住气了，刚满月便请五婶芙蓉带他去仔细看了商城，了解商城的建式，并取得图纸，叫上敬仲，立即奔回资州，在资州隶属七州县进行详细的考查，寻找地方。因为还在月子里已听爷爷和婆婆说过，只要把许多商店集中在一栋大楼里，这就是商城，至于这栋大楼是圆是方，是蜈蚣形或螃蟹形都无所谓，但条件是要在人口集中的闹市，以便人来购物。于是他比较容易的选中了地盘，在资州知府朱永年的支持下，各县知县的协助下迅速将这些地块搞到手，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七座不同形状的商城开建了。为此，朱永年知州得到成都府的表彰。
但在如何使用上，贺金莲却有自己的打算，他认为既然我辛辛苦苦建好商城，与其租给大家，让大家赚得盆满钵满，不如自己赚个盆满钵满。但除丝绸、糖、猪、牛、羊肉之外，他皆未经营过，于是他想到了与各邦邦主合伙经营的办法，他出商铺，出一半资金，经营归邦主，所赚一家一半，共同派人管帐。七个县七座商城，百多位邦主加上商会头目，形成管家与他们垄断商城经营的局面。由于不进行招商，只在商会头目与邦主间分配商铺，也就排斥了一般商户的进入。由于商会和头目是很少数人，因此，商城经营所产生的巨额收益中，邦主们实际收入大为增加了，不仅是管家收益巨大。这既不改变商城便民性质，因资金有充足的来源，而管理上却大为简化。
这种管理理念比招商经营的优越是十分明显的。贺金莲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五婶郁芙蓉，芙蓉才醒悟自己是做了为人作嫁而赚声誉的蠢事，于是立即用八百里加急去给京师的三哥正瑜和江宁的正玺二哥，并转父母，将贺金莲的做法介绍给大家，提出自己准备明年效法，改变商城的经营模式。
很快传来祖母刘芳的回信，鼓励金莲一试，虽然开始投资大，但利润确大得多，如金莲成功了，芙蓉可一年届满后转变经营方式。
于是管敬仲与贺金莲在资州各县召开相关行邦邦主大会，谈了商城建设情况和他的经营模式，本着七座商城七千商铺与邦主共享，及管家出商铺和一半资金，收获一半的条件，对各行邦邦主仍极为有利。于是纷纷签订与管家合伙经营合同。七座商城四千商铺很快被瓜分完毕，由于管家出一半资金。各邦主纷纷扩大了经营。
金莲在成都招聘了七座商城的管理班子，由这些人与各位邦主商谈经营规模。所需资金，账目、经管、监督。
金莲实际上每座商城平均投资五万两，加上管理人员的工资一万两，共六万两。
三个月后各商城在端午前后隆重开城，各县知县皆亲自主持开城仪式。由于每县只有一座，不仅县城，连四乡百姓都前来购物。同样价格合理，货真价实，管理严格。生意格外兴隆，按约定每月结一次账。邦主们大赚，管家更是大赚，估计今年全部收得回投资。
敬仲和金莲通过贺连升，用八百里加急把他们运行的第一月的情况告诉爷爷婆婆。已事先知道敬仲与金莲在试用新的经营模式，无论京师和江宁皆没有谈招租问题，接到敬仲与金莲的信函以后，不仅全面了解了金莲他们的以我为主的经营理念和平分效益的经营方法及极高的收益。非常赞赏，于是管世敦在京师。刘芳在江宁邀请商会和各邦邦主开会讨论这个合作经营的新方案。管世敦对西单和天桥两处惠民商城二千八百间商铺让几十个邦主根据经营情况进行分配，不到五天便分配完毕，由招聘的管理班子进行商讨出资情况，很快达成协议。由正瑜拿出管家投资的部分，作开业准备。
由于吸取了资州数县的成功经验，京师西单和天桥的两座大商城迅速建成开业。生意非常兴隆，一炮走红。名商荟萃。商品丰富，琳琅满目。京师百姓争相前往购物。一时每座大商城前人头攒动，冠盖如云，车水马龙，犹如庙会集市，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和兴旺之情。
管世敦立即南下武汉，对惠民商城的经营按照资州模式召开三镇商会会长及各行邦邦主会议。得各商会和行邦的支持，当即就汉阳商城进行分配，五天内完成，进入内部整理阶段，对武昌的惠民商城，也预分配，也于十日内分完。
管世敦与崇仲夫妇去到汉口看了这块约三百亩的长条形地块，怎么建，世敦也拿不出建法。世敦说：“看来只有去问你婆婆了，她肯定拿得出好办法。”于是用八百里加急去信江宁。
很快收到刘芳的复信，他设计成弯曲的弓形，根据地形每格留一面不砌墙，只作为走廊，用来采光，这样既保证全楼为木质框架连在一起而结实，有保证光线充足和通风，上下楼梯放中间空处。上下各在一边，可将楼起到九层，周围加围墙，墙内面为小开间铺面。
明月根据婆婆的建议，画出几张设计图，让爷爷和崇仲看了，略作修改，便找到秦邦主，秦邦主拿回去与邦中几位大匠师商量，翌日回话，愿意承建，报价二万五千两，最后以加建前后两头的进出商城的门楼成交。建楼一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