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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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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世敦：“谢谢两位大人，我将在缙云山下建一条长达数十里的果树带，以供应重庆城，并将大路沿缙云山修下去，把沿山场镇连起来，并与梁滩河连在一起，这就方便了交通运输。
程知府：“这个办法最好，附近几个县。遭兵灾大重，人口死亡离散太多。弃树大量存在，管世敦。我给你又补办一个手续，让你在巴县、江津、永川、铜梁、大足、璧山、长寿在这七个县移栽无主果树建立果林带，要求两年内水果上市，行不行？这就有劳田大人划拨荒山了。”
管世敦：“行！谢谢程大人、田大人。第三件事，开辟了从管家院到北碚的水路运输，马上就将这条运输线延到陈家桥，虎溪河。以解决物资的进出，免除百姓肩挑背磨之苦。”
田知县：“这条水路的开通，将使中梁山与缙云山之间的农村所产就有更便捷之路。整个经济就搞活了，世敦，你还可以往上延，看能延到那里？”
管世敦：“据说已过了白市驿，我立即让我的船工往上试航，只要能走船，都可以通航，只要有人愿让我运东西我就可以运。比翻山越岭爬歌乐山强。开始我只收成本就行，只要盘活这两山之间的农业就好。”
田县令：“世敦。本县目前百姓尚不富裕，所产亦不多，如你有人力，干脆在梁滩河沿岸搞搞收购。把当地百姓零星所产收起来，你集中销售，比如他只有一头猪。想卖，如他运到重庆。那可真是豆腐盘成肉价钱了，他们哪的运得去。如你收了，他足不出户就回收了钱，他又可用这个钱干其他的事。世敦，这会增加你许多麻烦和人力成本，你只把这当做一种善举来做，环顾这两山之间，只有你才有这个实力和能力，我拜托了。”田县令拱了拱手。
管世敦见说到这个份上，只得说道：“田大人心系贫苦百姓，语重心长，令世敦受教，开年后我当着一项大事来做，请田大人放心。下面我说第五件事，就是余家槽的养殖，我从云阳、奉节、巫山购进大量鱼苗放养在连珠凼，并从贵州收购了几群约两百来只山羊，已开始在养了，由于我有饲料，因此，羊子长得壮，开春有的母羊就要下羊羔了。我从陕北买回来三公七母十只优良羊种，其个头比现有羊子大一倍，因此，我将逐渐淘汰现有的本地羊，争取几年之内完全换成优良羊种。”
程大人：“等等，这么好的羊不能卖了，作为种羊繁殖，以后你这里干脆成种羊繁殖的饲养场，我下令重庆各县到这里来买羊种。”
管世敦：“遵命。”
程大人：“我光命令让你养，我怎么算支持，反正山上这一带空着，往南是什么地方？”
管世敦：“往南经过石朝门、史家槽、龙洞湾干天池，到老鹰岩，这个槽就走完了，都适合养羊。约十里，加上原来八里，共十八里。”
程大人：“从余家槽到老鹰岩这十八里槽谷划归你占有养羊，这么多名称我记不清，干脆这十八里槽谷就叫管家槽。”
管世敦、管世选：“谢谢程大人。”
程大人：“中国有句话：宝马赠英雄，我土地赠能人，可以有回报，比空着强十倍。”
管世敦：“我还有故事尾巴，我在陕北延安府买种羊时，还买了对小牧羊犬，成年犬比现有的土狗大一两倍，比一船犬通灵性得多，没主人指示，绝不对人叫，一旦主人指示，它可凶得如狼，它不仅是看护羊群的好帮手，而且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二天这两个小牧羊犬长大了，又有了小狗，我将送到列为大人和前辈一人一只，以守护你们的后衙。”
程大人：“世敦，这同样是个宝，也不能外买，只有买良种羊多的才能买一只。”
管世敦：“遵命！我汇报完了。让我再一次感谢列位大人。”
田大人：“程大人作了表示，我也作点表示，从感恩坝以南再给八个山头给你种果树，但不要减苞谷和红苕的产量。”
管世敦：“谢谢田大人，遵田大人之命，保持苞谷、红苕的产量。”
程大人：“每来次管世敦家，我都很受启发，很受鼓舞，你真不愧为勤农第一家，说实在，管世敦你的表现对我们就是鞭策，让我们更要忠于王事，更要心系百姓，解决百姓的吃穿用等基本生活问题，一句话要勤政爱民。”
一会。管世嘉端出灶糖请几个大人吃。龙大人：“怎么就到子时了？来，吃块灶糖该上床就寝了。”
管世敦：“明天请列位大人和夫人上缙云山管家槽、连珠函。”
大人们走后管上学、世敦、世选。在一起就大人的安排，对年前和开年后立即从事的事情进行布置。
第二天上午。去上面准备中饭的打早就坐车上去了，客人分两批上山，主人也分两批上山。大家沿河流两边绕了一圈，羊子在草丛中吃草，陕北羊单独圈在一面披上喂养。大家一看果真与重庆本地羊大的多，两只牧羊狗在两边羊群之间坐着，见主人带客人来了，立即起身摆尾接客，才半岁多。已有本地成年狗那样大了，任人摸它的头，摸他身上厚厚的毛，突然，一只狗竖起耳朵，发出低声咆哮，另一只也发出咆哮，并四下用嗅觉搜索，突然两只狗一前一后向坡上冲去。几下纵跳，一会便拖着一只野物下来了，原来是只鹿子，个头不亚于牧羊犬。黄天林忙喝住。笑着说道：“众位贵客，今天中午有野味吃了。”
说着拖往厨房去了。
这时余家兄弟正张网捕鱼，一下几条二三斤重的鱼便网上来了。那重量小的，不到一斤的又放回凼里。
程大人：“为什么小的要放回去呢？”
余大成：“这是原来的野鱼。那种不到一斤的才是今年放养的，来时才二三两一条。现已快一斤了。”
程知府：“你养鱼有方，该奖励，我把整个槽谷都给你们老板了，听你们老板讲，南边有个地方叫干天池，叫天池本该有水，为什么干了？你们去好好看一下，如果可蓄上水，用来养鱼就好得很。”
余大成：“是的，我们明天就去南边仔细看一下。”
管世敦趁此把大人将槽谷批给我们的事谈了一下，顺便叫他和黄天林明天一道去全槽查看查看，一直到老鹰岩。
管世敦带着大家往避暑别院走去。沿途一一介绍了长工们的住房，住在这里的都是带了媳妇来的，并在上面种着羊吃的精饲料，媳妇们皆有工钱，虽说是贵州来的，都很安心的住在这里。
田大人称管世敦管理有方。
中餐很丰富，麂子内脏成了主要菜，在席上，管世敦向大家汇报了昨晚他们父子三人就年前和开年后即将进行的工作。得到众位大人的肯定。
午饭后仍分四批下山。下山后，管世敦让列位大人参观了新修的长工别院，他指着大部分床上放着的行李，告诉大家，这五百人中，绝大多数都是一直在这儿干了几年的，明年春耕大忙他们仍然要回来，故不带行李了。
田大人：‘世敦，叫长工别院不好听，我取个名字，叫“安居别院”好不好？”
管世敦：“好！好，到屋后请田大人题写门匾，我找人做了挂起。”
管世敦带大人看了长工们住的几座院落和养猪场，告诉大人们在西坡的果园同样有些院落和猪场，分别负责对果园和庄稼地的施肥与日常管理。在管家院的西墙外，还有个大的养猪场和一个关耕牛骡马的院子。所以共有四个养猪场，因此现在可做到每月有一百头猪投到重庆各处。
大家回到管家大院，从侧门进到猪圈，见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母猪小猪、架子猪、肥猪分栏喂着。大人们一致称赞管理得好。
地方首脑里正、乡长、场镇首领得知四大官长来到青木关管家，于是相约前来参见，并请大人们去看看。
腊月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四位大人应邀先后去了青木关、虎溪河、陈家桥三个场镇市场，接着腊月二十八、二十九、三十，这三个场镇全体有身份的人出资请四位大人团年，直到三十晚上管世敦才得到设宴团年的机会。
管世选早就时长工的团年饭作丰富的安排，这回除了四位大人全家，两位老人全家，自家全家外，还请了里正、乡长和青木关、虎溪河、陈家桥三个场镇的头面人物，共同团年，正屋一二三层楼的中厅全摆满了桌子，亦是请专门办喜事的班子在操作的。
晚饭后，夫人们发压岁钱，只有世嘉的龙夔、龙雁和世选的正龙（团团）、正凤（圆圆）得到数家大人的压岁钱。
初一在院内放鞭炮，耍了一天，初二夫人们希望坐船去北碚，原来的两艘加新制的两艘载着客人，在管世敦的带领下轻轻松松来到北碚，玩了一天，吃了北碚的小吃，泡了温泉，以后几天，夫人们都到附近场镇赶场，买东西。
第二十八章 奇人奇招
管世敦乘机带着余大成二兄弟和黄天林两兄弟仔细踏勘了管家槽南半部，长十里。结果比想象的好得多，槽宽达三里，靠东边是一长排低山堡，是养羊的好地方，靠西有条长七八里、宽约半里的沟，堪称一条长河沟，但就是没有水，所以称干天池，显然原来是有水的。四周一望无人迹，他们往前走，突然听见砍柴的声音，循声找去，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在砍一棵干树子，于是管世敦走过去拱手道：“这位大叔，老大新年还来砍柴？”
老头仍埋头砍柴，但答话道：“没得烧的了，只好过年时动刀动斧的。”
管世敦：“大叔，贵姓，怎么称呼？”
老头：“贵啥子姓啊，我姓关，你喊我关老头就是。”
管世敦：“关大叔，我想你必定是本地人。”
关大叔：“祖祖辈辈住在这里，原先住在山脚，兵荒马乱，我就躲在这山里来了。”
管世敦：“关大叔，你年纪大了，叫他们年轻人两下帮你砍了算了，我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一下。行不？”
关大叔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管世敦，说道：“可以。”
管世敦叫黄天林帮关大叔砍树，让关大叔歇下来回答他的问题。
关大叔：“你要问啥子事吗？”
管世敦：“这个地方明明像一个长长的天地，怎么没水了？”
关大叔：“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两股土匪为争这座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把多大一股泉水的眼子用石头塞了，并堆了不少土。没有来水，它就慢慢干了。”
管世敦：“你知道泉眼在什么地方吗？”
关大叔：“知道。隔我住的房子很近。”
管世敦：“关大叔能引我们去看看吗？”
关大叔：“可是可以。只是现在由泥巴盖着，你看得见什么呢？”
管世敦：“没得关系，看看地点也行。黄天林，你给大叔把树子扛起，我们走。”
管世敦一行走了一里路，到了老鹰岩下，关大叔指着一堆长满杂草的土堆，说道：“就在这里！”
管世敦：“谢谢关大叔！黄天林，你帮忙帮到底。将木头送到他院子里去。”
一会黄天林就回来了。他们往回走，并丈量大天池的长度，结果走到龙洞湾才走完，十里中占了八里。他们站在天池中段一个坡上。
余大成：“这干天池真是养鱼的地方，我们先不忙打开泉眼，但要挖开看看，把界碑立起，然后按养鱼的要求加固整理堤岸，修好路。再打开泉眼，关好水就好养鱼了。”
管世敦：“是的，趁没水好施工。”
余大成：“老板，你看它中间有几处天然的束口。可以用竹篱笆隔起，分成几段，分类放养。”
管世敦：“天林。你说说看。”
黄天林：“这么矮的低山堡，当然最适合养羊。可以用游牧式，二十来个小三堡一天吃一个二十天轮一回。羊子在走动，肉也好吃一些，羊子不动，净长油，不长瘦肉，谁都不想买。”
管世敦：“你们讲的都是好办法，回去研究具体的做法。”
青木关石匠头姓何，经常做管家的事情，与管世敦已经很熟了，是老朋友了，管世敦找到他，说道：“何五哥拜年了！你过闹热年啦！”
何五哥：“管大老板，你才过闹热年啰！你老大初五找到我何五这里来，定有什么活路照顾我。”
管世敦：“这回可真让何五哥猜着了。知府大人见重庆城没得鱼吃，一高兴就让我为重庆城养鱼，把缙云山顶上一个荒槽谷给我，让我两年养出鱼来，不然问我的罪，我敢反驳程大人吗？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为了养鱼，何五哥仍按上次修整连珠凼一样，把干了的大天池用石头将两边给我整一下。担心何五哥找你的人太多，所以兄弟我就先来号着，等何五哥过了年好开工。”
何五哥：“好吧，哥子们看老弟可怜巴沙，这个忙帮了，那阵有空，我们先去看看，估估工价。”
管世敦：“这几天我都有空。”
何五哥：“那就明天吧！”
管世敦：“如果明天四位大人不用车，我们坐车上去。”
何五哥：“要得，我们也坐回知府大人坐过的车。”
管世敦：“何五哥来早点，巳时以前大人们不会出去的。我还有些事，这就告辞…”
接着他又去找钻字的石匠，钻了八块界碑。
当天下午他与父亲和二哥谈了他踏勘管家槽的事，对得到如此好的一块地方大家都感到庆幸。管世敦告诉他们明天石匠何老五就去估工价。开年后即开工。
第二天如何五哥所愿，与世敦及余大成两兄弟一道坐车上山，勘测了干天池，计算了工价，并联系关大叔，石工们在他家吃住，物品由山下运来，请帮忙炊煮就行，亦付以工价。
在从老鹰岩返回的路上，商议了修整个管家槽南北通道的事，并大致确定了线路，等春种大忙了之后就可进行，与缙云山下果林大路南延一并实施。世敦随即给了先期工程费二十两银票。
管世敦到家不久，负责打探梁滩河上游情况的袁氏两兄弟来给他讲打探的结果。
袁老大：“老板，第一站进入五福后再往上游走，到陈家桥分为两支，西边一支距陈家桥不远处便汇入西来的虎溪河，继续向南，经曾家场、金凤场、走马岗堡。东边一支从陈家桥南下，经永兴场、白马驿到马团堡。因为现在是枯水季节，西边只到得了曾家场，东边到得了含谷场啊。估计夏天涨水时西边一条可到走马岗，东边一条可到白市驿。”
管世敦：“袁老大。开年以后，我请田大人在沿线几个场镇出告示。赶场天收购农家的粮食、生猪，以方便乡亲们。我们目前有四只船，你看够不够，不够用的话再买两只。”
袁老大：“老板，可能要再添两只。”
管世敦：“这件事你就去办了，讲好价后我去付钱。”
转眼年就要过完了，四位大人要急着回去办事，夫人们想坐船回去，先到北碚。然后乘船顺嘉陵江而下，管世敦让人随船装了八百斤米，几篓水果作为礼物带回重庆，送给各位大人，这一路由张春红、管世嘉陪同。
大人们和龙沛潇、管上学由管世敦陪同骑马返回重庆城，管世敦还要拿回感恩坝以南荒山堡及管家槽的准占证。
晚饭时到达，由龙沛潇办招待，在街上酒楼宴请四位大人和夫人，田大人约定第二天上午去县衙拿准占证。
第二天管世敦起了个早。从弘仁堂住地到朝天门逛了一趟，发现街面上不少破烂房子，即使有的成了商铺，同样显得老旧不堪。只龙兴药业和弘仁堂例外，是焕然一新，于是萌生了一个想法。
早饭时。他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得到父亲的赞许。早饭后。他步行去巴县衙门，沿街仔细看了一下。作了些统计，一会进到县衙，见到知县田大人，田大人正在公案看最新塘报，见他来了，忙叫他坐下，看茶。说道：“世敦，准占证我已写好，用了印，你一会拿走，我们摆一下龙门阵。我发现你是一个很会经营的奇才，不仅自己致富发家，而且对本县恢复严重受损的农商之业都具有带头示范作用，经常对我都有启发。”
管世敦：“十分对不住列位大人，因为要落实大人们给我的指示，过年这几天我没有陪大人，请大人见谅。最近几天，我上管家槽，落实了干天池的修缮，派小船打探梁滩河，落实上游行船的方案，准备落实大人指示的收购乡民的粮食、生猪等产品，只等大人下令缙云山东边的乡里，通知百姓，逢场天我们收购的事。”
田大人把准占证证明递给了管世敦一看，上面写着“准予管世敦占用感恩坝以南二十个大小荒山堡及缙云山山下相邻土地。”
田大人说道：“我看得出来道府厅县四大衙门是对你寄予厚望并十分信任的，，望继续努力。”
管世敦：“谢田大人和列位大人的厚爱与恩德。我一定加倍努力做好交办的每一件事，以回报大人。”
田大人：“关于移栽果树的事，我认为不必要凡是遗弃果树都移，应有选择成片、成林的、贵重的、稀有的，那种到处都是的就留给以后来插点的人吧。”
管世敦：“仅遵大人教诲。有了大人的准占证我就可名正言顺地派人平整这些土地，等知府程大人的准予我移栽的指示下到各县后，我的大队人马就立即行动。只是江北厅的我可先移了。我正在等那位延安来的皮毛商人，他来了后我请他陪我回延安府再买种羊，这次便不是几头，至少买上百头，这样，见效就快得多，实际上只是资金周转的速度快慢问题。”
田大人：“是的，投入越多，赚回来就快，正是人们说的以钱赚钱赚大钱，以力赚钱赚小钱。要拿出魄力干，事业就发展得越快。”
管世敦：“大人我有个想法，不知大人想听不？”
田大人：“你是不是有新的点子？大胆地说，说错了都没得关系。”
管世敦：“我今天早上从朝天门、圣旨街、接圣街看到大十字，再从大十字看到总镇署、南纪门，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我朝克服重庆已快十年了，在这主要街道上还有大量的空置铺面，而且破破烂烂的，我想从大人手里买过来加以装修，再招商经营或出卖，让道府所在地应有自己的新面貌。我相信铺面好了，前来经商的人就会更多了。大人不会笑话我点狂妄吧？”
田大人：“果不出我所料，奇人有奇招，能使重庆城焕然一新我做梦都想。但我没这个实力，你有这个想法非常好。我完全同意并支持。要办好这件事，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跟龙会长商量一下，以商会的名义出面，可能很快会得到批复，我想知府程大人也会积极支持，十分赞同的。我再私人给他讲一下是你的主意和出资，他十分欣赏你，信任你。如果再以商会的名义就更好办了。你去找龙会长磋商这件事吧。”
管世敦告辞出来，立即来到龙兴药业，在后院见到龙沛潇。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立刻引起龙沛潇的重视，说道：“世敦，我发现你越来越能干了，气魄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一条长十几里的东西大街，你敢先收购，再加以修缮。然后卖出，这是多么大的商机啊，我都不敢想，我也没有这个实力。但你提出来了，我相信你也有这个实力，这很好。我坚决支持。”
管世敦：“姻伯，我身份只是青木关的一个土绅粮。搞这件事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容易遭人非议。因此，知县田大人建议我找你老人家，用商会的名义出面，商会修商铺就名正言顺了，比如姻伯你提出修缮就会认为很正常。”
龙沛潇：“有道理，田知县老谋深算，我同意，用商会的名义向县、府提出要求，可能问题不大。”
管世敦：“姻伯，干脆我们共同出资来干这件事，风险同担，利益共享，如何？”
龙沛潇：“可以，让我先给田大人递交要求装修从朝天门到南纪门主街的呈文，看他有什么指示。世敦，这项工程不可能立即收效，要有这个准备。”
管世敦：“姻伯，我心里有数，装一个门面多少钱，这一条街我数了一下，四百多个门面，有三成有主人，七成没有，我们只能出资装那些七成无主门面，至于购买，充其量五十两一栋，才二万五千两，总计可能不会超过五万两，我们两家合作，每家出资都不多，都在闲钱之内。什么时候收回成本都无所谓。”
龙沛潇：“的确是这样，对你我来说几万两只是区区小数。”
管世敦：“既然如此，难道就这一条街吗？”
龙沛潇：‘我们只说逐渐将全城破旧房子进行全面修缮，从而改变全城的面貌，以吸引更多的人来重庆经商。所需资金我们以四六开，我出四，你出六，行不？”
管世敦：“就按姻伯说的办。”
龙沛潇：“与府县方面的事我去办，请工修缮的事你去贵州找，这方面你有门路，驾轻就熟。”
管世敦：“若二府大人同意我立即请大量的工匠前来，一些具体的事让余化龙负责。”
龙沛潇：“可以，余化龙做事实在，脑壳也灵光。”
管世敦：“事已议好，姻伯，我就告辞了，我还要赶回青木关。”
当晚管世敦将批地的事、修缮重庆城街房的事告诉大家，大家心中很清楚，后者是一桩能大赚一笔的生意，都同意。
接着管世敦一方面派人修缮干天池附近的几座院落，然后他会见陕西的那个姓谌的皮货商人，提出请他一道返回陕北买种羊，当他得知是知府大人的指示时，满口答应，迅速成行。在他的带领下迅速的买下卖家的整一群一百五十只陕北种羊，其中有五只头羊，特别高大，他买了干草，雇了十多辆大车拉到陕南，再从嘉陵江坐船回到北碚，再坐小船和大车运到缙云山上，羊几乎没有走路。世敦雇了个原来放牧这群羊的中年羊倌南来，教他们饲养，在干天池旁的土地上加上原来的五只，羊子很快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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