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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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天下人有穷有富，哪的都拿得出呢？”
刘芳：“原因就在这里，天下绝大多数是穷人，他只得那点收入，可能一两人的口赋还勉强，但交七八个人呢，他就无力承担了，因此，他敢生五六个小孩吗？皇上恕我直言，口赋是按人收的，无论有地无地都要收，我有长年十万户，我每年光交口赋都是几十万两，我高兴啦，他们的儿女使我开辟新的产业有劳力。他们也儿孙满堂，也很高兴，但如果让他们自己交口赋，他们高兴得起来吗？”
康熙帝：“众爱卿，你们讲得很好，震聋发聵呀！完全靠拆东墙补西墙，在全国人口大减的情况，只能是一时权力之计。主要是靠人们自己生儿育女。阻碍人们生儿育女的原因又是口赋，要实现天下大治没有大量的人力投入岂不是一句空话？我决定，口赋就定在今年，滋生人丁，永不加赋！”
众大员：“我皇圣明！”
刘芳：“皇上英明决策，已为实现大治奠定了人力基础，他们将创造的绝对不只是每年一千个钱，而是整个太平盛世，那是何等巨大的财富。皇上高瞻远瞩，圣躬独断，造福万民，我等恭贺皇上。”
康熙帝：“徐邦道，代朕拟旨，将滋生人丁，以今年为准，永不增加口赋的决定，火速送往京师，着吏部、户部联合发出函件，诏告天下，立即执行。”
徐总督：“臣遵旨！”

第七十四章　天府何在

康熙帝一行离开岳阳，直奔重庆，刘芳在朝天门酒楼设宴为皇上洗尘，并宴请重庆道、府、州、县各大员及官吏并宴请工商界巨子。康熙帝在宴会前会见了各级官员，讲了他决心实现天下大治的打算，谈他的第一个举措是以今年口赋为准，滋生人丁，永不加赋，赢得满堂喝彩。接着他由四楼下至三楼，接受工商巨子的参见，宣布他的建立太平盛世的重大决定，希望商界巨子向管家学习，为实现康熙之治多做贡献。
宴会后回到五福宫行宫，康熙帝对刘芳说：“刘芳，我每次来重庆，都感到特别亲切，重庆百姓对朝廷的举措都热情支持，衷心拥护，内心之情溢于言表，令朕极为感动。”
刘芳：“重庆百姓是皇上移民填川举措的切身受益者，可以说，没得皇上的移民填川，便没有他们今天的好日子。当然也没有我们管家的今天。百姓当然真心拥护皇上。”
康熙帝：“重庆百姓的支持，使我对实现天下大治更有信心。”
刘芳：“随着皇上的滋生人丁永不加赋这一旨意的贯彻执行，百姓盼望的儿孙满堂，人丁兴旺即将实现，人们会更加从内心拥护、支持皇上，说不定明年此时，全国会有几百万新生儿女诞生，比皇上实行了二十几年的移民填川还要多得多，他们的生命可以说都是皇上给的，这是积了多大的阴德啊！”
康熙帝：“我倒没想过这点。”
刘芳：“皇上，明天我们就准备西上了，等会。我爹要来给你诊诊脉。”
康熙帝：“那就谢谢老神医了。”
刘芳下去吩咐明天出行的事，管上学上楼来为皇上切脉。皇上听见脚步声，忙走到楼梯处。管上学拱手道：“楼梯上恕老臣无法全礼！”
康熙帝亲自把管上学扶到屋里，说道：“刘芳是格格，一家人在家中随便一些好些。老神医鹤发童颜，寿眉长垂，定活百岁以上。”
管上学：“感谢皇上御赐，皇上一路安好！万民之幸，此去西川，地近藏卫，将另是一番气候。仍需保重，让老臣先为皇上切切脉。”
康熙先伸出右手，后伸出左手，切完。管上学：“恭喜皇上，没任何问题，西川物产丰饶，美酒所产之地，臣请皇上勿太贪杯，别无他言。老臣不打扰皇上了。”
说完便自觉离开了。
第二天。皇上一行便离开重庆西行。行前刘芳只用八百里加急告诉谭虓，他即将随朝中一位大员来川巡视。所经之地，请他暗中派兵保护。事勿外泄。
经几天航行，到彭州。刘芳命护卫将大炮搭上炮衣，隐蔽起来，船放慢了速度。让皇上观看两岸的庄稼。
康熙帝：“刘芳，这已是川西坝上。即古代的都广之野。虽见着不少庄稼地，但也有大片的地荒着。这么好的地荒着，真可惜呀！”
见有人处，康熙帝叫船停在岸边，他和刘芳前去问问百姓是怎么回事。
走近，见是一家人在中耕锄地，刘芳对一妇人道：“大嫂，今年庄稼还不错嘛！”
那妇人一见有人在与他说话，忙答道：“还可以吧！只是这水时断时续，令人心焦。”
刘芳：“川西坝有都江堰管着，还缺水吗？”
妇人：“从我嫁到这个村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江堰出了毛病。”
康熙帝：“大嫂，若大一块坝子，怎么只见你们一家人呢？”
妇人：“我们村就这么几户，十几个人。每人最多种十亩，他们那几家今天有事，走人户去了，所以只得我们一家到土地上耨苞谷。”
康熙帝：“你们这里有没有外地移民来占地耕种？”
妇人：“只有一户，还是从武胜过来的，都是四川人，他是倒插门，带着父母，不知算不算移民。”
刘芳：“谢谢大嫂。我们只是随便问问。”
说着与康熙帝回到船上。康熙帝很久没有说话，过一阵只说了一句：“看来我们应先去都江堰，看看源头。”
船到新津。刘芳急招谭虓，让他便衣来见，谭虓带了两个护兵快马来到。
刘芳：“谭虓，快见过皇上！”
谭虓立即伏地参见：“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谭虓，我知道你的情况，镇守川西几年了？”
谭虓：“回皇上的话，五年了。”
刘芳：“我陪皇上来川西巡视，属微服私访，对川西情况不熟，路也不熟，让你来带带路”
谭虓：“属下遵命。”
康熙帝：“朕下令移民填川已二十多年了，但在川西收效并不显著，不知为什么？”
谭虓：“皇上，移民告示倒是都张贴着，除此便没有什么行动了。告示上也写明，每人结水田三十亩，旱地五十亩，好象比我们川东的地还给得少。皇上，卑职是奉命驻军川西而已，不好过问其它。”
刘芳：“你知道查大人调到什么地方去了？”
谭虓：“他原来在川西道，我们到还常见面，后来很快就调到川北道了，他临走时我为他践行。问他，你在川西道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到川北道？他说，现今总督有一亲戚看见川西富蔗，想来川西当道台，故查大人被总督调去川北道，他说，也好，远离这些人，图个清静。”
康熙帝：“真岂有此理。”
船从岷江正流进入都江堰，靠到分水鱼嘴处，一行下船，开始查看都江堰水利工程。由于年久失修，都江分水鱼嘴大量垮塌，外金刚堤受岷江冲涮。垮塌近三分之一，内金刚堤也有近四分之一没有了。内江内泥沙淤积。水流不畅，水量很小。大家来到宝瓶口分水闸门处。分水闸门虽在，但无人管理，只开了一半，正是用水时节，进水严重不足。康熙帝叫人试图提升闸门，但提升设施已坏，已失去提升效能，在这用水时节，却供不了水。康熙帝非常气愤。坐船开过来，他们又乘船往下走，外江的水渠也大量淤塞，两岸不少农家在等水。康熙帝越看越气，说道：“朕把这样好的地方交给他们，他们竟然如此玩忽职守，以百姓的生存为儿戏，让百姓怎样看朕。走，到成都街上去看看。”
在城市中心有几条经营丝绸的街道还比较热闹。刘芳一问经营什么地方的丝绸，都说从下江来的，多是苏杭织的。
康熙帝问一位老太太：“老人家，哪家可买到成都本地的丝绸呀？”
老太太：“这里哪有本地丝绸哟？成都只有下江丝绸。织的多好，又轻软，又光鲜，那些农村乡坝儿织的东西敢拿到这个地方来买？不让人笑掉大牙。”说完便走了。
这时走过来一位斯斯文文的五十来岁的人。康熙拱手问道：“请问大哥，成都不是有个锦官城吗。还在织锦吗？我是商人，想采购些。”
斯文人拱手：“快别问了。否则人家笑你是傻宝，锦官城是哪八百年前的事了，在武侯祠南边五里，还看得见断垣残壁。那里莫得看头，锦城无城啊！”摇摇头，走了，随后飘来两句诗：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哈哈哈…
康熙帝不由得跟着念道：“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但他却笑不起来。
大家回到船上，心情很沉重，都江堰失修，水旱从人的平原大坝却是农夫等水的焦急眼神；锦城成都无锦，锦官城无城，刘芳问道：“皇上，还见督抚们吗？”
康熙帝：“见。朕要问他们这个督抚是怎么当的。天府之国变成了农桑失业之国。”
刘芳：“皇上息怒，你先见见他们，听听他们讲讲，如你认为有必要再谈下去就说说，如认为没有必要，就打发他们回去。”
康熙帝：“那也好。”
刘芳：“谭虓，你去督抚衙门通知他们俩人速来见皇帝陛下。”
谭虓：“遵命。”
康熙帝吃完中饭，休息了一下，他二人才在谭虓的带领下匆匆赶到船上议事厅，见皇上坐在车上面，二人连忙参拜：“微臣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坐下吧！这是兵部侍郎刘大人，”指了指刘芳。
二人拱手对刘芳道：“幸会，幸会。”
康熙帝：“你们谈谈四川的情况，尤其是川西的情况吧。”
四川总督先谈，只介绍了四川的一般情况，现有多少土地，多少人口，税收多少。
巡抚补充了四个道的一般情况。
康熙帝：“说说自康熙元年以来，人口增加了多少？”
四川总督：“自康熙元年以来重庆为首的川东道由于地近湖广，近水楼台，移民较多，约几万人，川西太远，移民较少，约一万人。”
康熙帝：“你们知道都江堰的近况吗？”
巡抚：“知道、知道，清明踏青还去朝过二王庙，江水照进，渠水照流，农田照灌，没发生什么情况。”
康熙帝：“还有人在织蜀锦吗？”
总督：“还织那个干啥？人家下江丝绸多漂亮，乡坝儿那些土丝绸谁要？”
刘芳提醒：“皇上问的是蜀锦。”
巡抚：“我们上任后还没听说过那的在织锦。”
康熙帝：“我问完了，你们回去吧。”
二人下船而去，刘芳叫谭虓送他们下去，一会谭虓回来，刘芳问道：“他俩下去说了什么？听到他们在笑。”
谭虓：“他俩离船后，总督说：原来问这几个问题，就随便编点就糊弄过去了，巡抚说：皇上也莫过如此，好骗得很，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他以为我听不到，我们练功的人，他再小声只要认真听。就听得到。”
刘芳：“这二人看来不是教育教育的问题了。”
康熙帝：“那是的。刘芳，我们该回去了。”
刘芳：“是。”
康熙帝：“看来四川这个地方不换掉几个人便不可能恢复昔日的样子。更谈不上助我实现天下大治。”
刘芳：“皇上心目中有人选了吗？”
康熙帝：“还没有，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总无结果，你能不能帮我考虑，如果要你来开发川西，这些人应是你很熟的人。”
刘芳：“依臣考虑，云贵总督刘汉章皇上是很了解的，任云贵总督多年，可调任四川总督而查礼贤历任过川东、川西、川北道三道道台，对四川很熟悉了，可提为四川巡抚；谭虓。值守四川也好些年了，可升为四川提督，而且都是相互熟悉的老朋友，与我们管家更是熟悉，了解我们的开发方式。”
康熙帝：“刘芳，你的建议很好，可以考虑，回京后就处理这个问题。如果四川的主官安排按你所说，你准备怎样启动？”
刘芳：“所谓四川的开发。主要是川西，川西搞好了，川南、川北就迎刃而解，而西川的开发。首先是都江堰的全面整修，由我出资请谭虓负责，动用三万驻军的力量来完成。包括疏通全部水网；第二，我移十万人力。先开发一百万亩良田，种上水稻。恢复陆海的面貌；第三建十万亩桑田，招万人栽桑养蚕；第四，重建锦官城，规模比原来要大几倍，首先招川西的织工，再在江浙招万名织工，不仅织锦，还要绫罗、绸缎全上；第五，亦动用军队的三万人力挖两道运河，把四川岷江、沱江、嘉陵江三大水系连接起来，形成交通运输网；第六我希望把我五弟世惊调来任四川督学，抓府州县学，为皇上培养人才。”
康熙帝：“看来你已有一个完整的复兴四川的计划，只要有人来支持，你可立即动手干起来了。刘芳，有你这几句，恢复天府之国我心中有底了。”
离开成都二十天后，康熙帝回到京师。立即召集群臣，宣布了创建太平盛世，实现天下大治的宏伟蓝图，他说：“大清自定鼎中原已几十年，此次南巡，包括去满洲三省沿途所见，东边发展快一些，其它都比较差，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一个奋斗目标，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因此进展相对缓慢，这方面，朕有责任。近些日，朕细读《贞观政要》，李世民是大唐开国第二个皇帝，但他就创建了贞观之治的盛世局面，朕也是开国中原后的第二皇帝，为什么我们不能学唐太宗也开创康熙之治的盛世局面？事在人为，一定能。朕此次去了江宁，现在的江宁已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了，朕去了重庆，更是一派朝气蓬勃，繁荣昌盛的景象，这是两个样板，两个走在前面的样板，足以证明，从天下大乱到天下大治是完全能够实现的。要实现大治的局面，要靠各位爱卿，更要靠广大百姓来干，要有人来干。我此次南巡，就发现人的问题是个大问题。广大百姓尙不富裕，口赋使他们不敢生更多的孩子，这就制约了人口的增长，我们的推行移民，四川人多了，湖广人却少了，江西填湖广，江西又少了，这种拆东墙补西墙，只能解决暂时问题。于是为了鼓励生育孩子，我决定以今年人口数量为定，滋生人丁，永不加赋。表面上看，口赋是减少，但人口却增加了，因此他们长大后在各个方面为国效力，为实现朕的宏图大业，仅仅值几两、十几两银子吗？”
群臣：“绝不止。”
康熙帝：“有的朝臣估计，这个决定公布后，全国明年就会增加几百万人口，好多年以后就有成千万、或亿的人口出生，那是什么样的景象啊。我的第二个措施，我已会见了两江、浙闽、两广、两湖、八省督抚。问他们为实现天下大治，自己这两省，应该干些什么？怎么去实现？立即制订出切实可行的规划来，上交朝廷吏部和户部，组织各方面的行家评阅审察，通过了才行。六部各司的衙门，也订出规划。你们如何配合各省，实现规划。总之全国上下都要动起来。包括朕在内。没有旁观者。各位爱卿请谈谈你们的想法。”
吏部尚书程必达：“陛下雄才大略，敢于提出实现天下大治的伟大抱负。建立与历史上四大治世比美的康熙之治，令我等深受鼓舞，臣坚决拥护皇上的伟大决策，从人事安排上积极配合，在实践大治的过程中发现人才、俊才，提到官吏队伍中来，对执行不力，或不能执行的庸才、蠢材撤下来，对反对、破坏实现天下大治者绳之以法。”
户部尚书田千秋：“臣坚决拥护皇上的英明决策。户部是掌管全国钱粮的，皇上提出实现天下大治既是一项行动纲领，也是一个伟大的行动过程，比如兴建一个大工程，如水利工程，举一省之力经费还是不够，户部就应拿出钱来进行投资，什么时候发展起来有钱了才还。”
兵部尚书傅联璧：“我以兵部尚书的名义声明，坚决拥护皇上的英明决定。并以实际行动支持和参予。比如，一些大的工程，如水利工程、开发工程、筑路工程等，只要无军事行动。完全可请求兵部派兵支援，当然所产生的费用应由请求支援的省府州县承担，因为朝廷并没有为我们拨这笔费用。”
礼部尚书纳兰一介：“惊闻皇上的伟大决策本人非常震动。在中华历史上尚无一位君主宣布过要建立治世，据我所知。所谓治世就是两大点，一是天下太平。无内忧外患，二是社会繁荣，这方面内容颇多，包括米价低廉，人人有饭吃，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等，也包括圣教流行，文化昌明，孩子有书读，读书人可仕进。因此，我们礼部也有事可做，在繁荣教育、昌明文治上多下功夫。”
新任工部尚书魏元章：“皇上英明，敢为天下先，自己提出建立大治之世，我们要想作治世之名臣，就站出来不仅表明拥护、支持的态度，而且要以实际行动证明你的诺言，要实现天下大治的局面，各地兴建很多，一些跨省的工程比如治黄、治淮，就要我们协调，我部誓必全力以赴，做好各方面的审定、协调、验收等事情。”
刑部尚书黄剑锋：“我只简单表个态，我部全力拥护，支持皇上，决定用刑律来维护皇上的宏图大业。”
康熙帝：“各部大臣的表态很好，证明大家都愿与朕一道为实现天下大治的局面而共同努力，也表明我们朝廷上下是一致的。这是赢得胜利的关键，也是我们在实现天下大治上已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朕感谢大家。请吏部尚书程大人留下，朕有事情要交待。散朝。”
朝臣下朝而去。康熙帝说道：“程大人，现在朝廷终於可用一个声音说话了。朕准备在京召开一十八省督抚会议，宣布朕建立太平盛世的新决定，在两江、浙闽、两广、湖广八省督抚，要求他们汇报他们为实现太平盛世的具体打算和安排，让其他十省听听，并请川北道查礼贤也来参加。现在是六月下旬，兹订于八月十五召开，速用吏部的名义，以八百里加急通知下去。”
程必达：“臣遵旨。”
然后离开。
康熙帝：“侍卫！”
侍卫：“皇上有什么吩咐？”
康熙帝：“你去西便门看看刘大人和管大人在不在，如不在就可能在芙蓉园，让他们下午到乾清宫找我，我有事给他们说。”
侍卫刚出太和殿就见他夫妇从慈宁宫过来往太和殿来了，急忙上前说道：“两位大人，皇上正在找你们。”
刘芳：“刚才我们去看了太皇太后，估计群臣散了，就是来见皇上的。”
二人来到太和殿，三呼已毕，康熙帝说道：“朕向群臣宣布了建立太平盛世的决定，六部尚书皆表了态，现在朝廷终于可以用一个声音说话了。朕决定八月十五召开十八省督抚会议，向他们宣布朕的决定，并让两江、两广、浙闽、湖广四位总督汇报他们的打算，朕南巡时已作了布置。然后南下去四川，看重庆，看成都，朕要当面戳穿四川督抚的谎言，当众罢掉他们的官，任命刘芳提的几个人。”
刘芳：“皇上。我有一个建议，不如直接通知各省督抚八月十五到重庆五福宫行宫开会。这样可省很多事，省很多时间。大员们皆在通远门酒楼吃住，完会后就地参观，然后我送大家去成都。皇上以为如何？”
康熙帝：“刘芳你的建议很好，很及时。侍卫！”
侍卫：“喳！”
康熙帝：“你到吏部去请程大人立即来一趟。”
侍卫：“是！”便出殿去了。
康熙帝：“你们俩个早点回重庆作准备，我打算就在成都宣布撤换四川督抚三大员和让管世敦开发川西的打算，这对各省督抚不啻是一个鞭策。以后四川这块地方就是你们兴业的主战场了，让四川成为率先进入治世的地方，这就是朕对你们的期望。”
管世敦：“请皇上放心，作为天府之国的四川有条件率先进入治世行列。我们一定加倍努力，绝不辜负皇上的厚望。”
康熙帝：“朕把四川托付给两位爱卿了。”
两人告辞出来。到了西便门外的格格府，将一件貂皮大衣给了管世嘉。
刘芳：“大姐，北方冷，这件男式衣裳大姐夫用的着。皇上将开发川西的事交给了世敦，我们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京了，请大姐保重。有什么事可请傅大将军给我发八百里加急。”
两人又在格格府对世瑜和岳霓作了一些安排，然后便乘自己的坐船南下了。两人在船上商量，刘芳说：“四川是一个完全足以施展芙蓉与正仕才能的地方。而江宁的开发已完成，管理体系已建成，让正玺夫妇住回来，海运的事让余大成去顶着。反正那里事情很单一，江宁的事多得很，摊子大。三个园，五座酒楼。二个作坊，三个养殖场。二万亩地，其十三处产业，最后的是秣陵古城的开放，管理班子一搭起便可开城让游人参观，与秦淮延缘园统一管理。”
管世敦：“可以，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完全够处理这件事了，两兄弟办完交接就回重庆作准备。”
管世敦、刘芳到达江宁后，立即与正仕夫妇商量。
刘芳：“芙蓉，你去了趟川西，你觉得怎么样？”
郁芙蓉：“妈，川西条件大好，是英雄用武之地，虽然目前差，这不是四川条件的问题，是当途者的问题，是有志者大有可为之地。”
刘芳：“对，江宁这个地方毕竟太小，且开发已达十三处产业，可到此为止。我和你爹商量，把你俩调到成都去，专门开发四川，第一步是开发川西，在那里每一步都是大手笔，每一笔的资产不是百万，而是要论千万，有吸引力吧？”
芙蓉：“有吸引力，有很大的吸引力，正仕，我们到四川去，开辟一片新天地，为大清建功立业，为管家子孙后代建万世基业。”
正仕：“我听爹妈的，四川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