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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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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点,材质用好的。”
杜老板:“龙会长的活路,我杜生荣一定做的巴巴实实的。”
龙沛潇:“杜老板,我这是个急活,后天辰己之交是吉时,就要上匾,点都不能耽误,费用一个不少你的,听清楚了吧!”
杜老板:“听清楚了,后天辰时准时送到,绝不误事。你龙会长是我们商会的龙头大爷,经常关照我,我就是不睡瞌睡也要赶出来。”
龙沛潇:“那我们走了。”
杜老板:“龙会长慢走!”
转眼就是十月初八。早上起来一看,蓝天红日,秋高气爽。陈冬梅已过来做好早饭,大家赶快吃好早饭。管代朋、管上学来到前面医馆,打开店门,下了门侧的半截铺板,亮开门面,两边柱上贴了对联:“妙手回春驱病魔,银针去疾保安康”,简简单单,明确醒目。横批“卫我黎庶”医馆定位:为百姓治病。
辰时中,杜老板准时送来了门匾,并派匠人在枋上钉了铁卡和系链铁环。管上学付了制匾钱银子二两。
接着商会会长龙沛潇也率石桥铺的头面人物到了。他看了制好的门匾,说道:“做得不错,庄严厚重,髹漆上乘,黑的发亮,金的耀眼。”
辰己之交,龙会长来人放起了千响鞭炮。他带来的拨锣鼓也吹打起来,气氛十分热烈。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搭着梯子,将门匾放在铁卡子上,安在匾侧的铁链挂钩,准确的勾在木枋上的铁环内,稳稳当当。
在龙会长的安排下,石桥铺十几个大的铺面也前来贺喜。管代朋、管上学连连招呼入座看茶,秦老三也来了,逢人便讲:“在管郎中的医治下头上的伤也好了。媳妇也顺利产下双胞龙凤胎,。街上的许多人都了解那天他坠马和媳妇难产的事,大家关心的看了他额上的伤也干疤了,大家祝贺他得了双胞胎。他的出现无形中宣传了管上学高超的医技和高尚的医德。
铺首也来了,一眼就看见了秦老三,说道:“格老子秦老三真是运气好的连门板都挡不住,今天也来凑热闹?”
秦老三:“管郎中一家是我的大恩人,他开业大喜,我当然要来祝贺!那我又问你,你又来做啥子呢?难道你堂客遭儿子卡住了,也来请管郎中帮忙?”
铺首:“老子福大命大,我堂客连生六个妹崽,从没遭卡住,你龟儿子不晓得在那里得罪了菩萨,生头个就遭卡起,要不是管郎中神技,你龟儿子不晓得现在还在那个旮旯抹眼睛水哩!”
他两个斗嘴,不时引得围观的熟人们的善意的哄笑。
龙会长:“张老板、李老板、杜老板、王老板,这里人多碍眼,我们先到松鹤楼喝茶去。”
他带来的客人都跟着他去松鹤楼,临走对管代朋说道:“大叔,你们正午去松鹤楼吃晌午。”
这时有个商人打扮的人朝店里张望,五妹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原来是陈老板,连忙招呼:“陈老板,快进来坐。”
陈老板:“我刚进街口,就听人说,一家新的医馆今天开业挂匾,我想是不是你们啰?一看,果然是,搞得好快哟,祝贺,祝贺!”边说边拱手。
管代朋:“陈老板,等一下到松鹤楼吃个便饭再走。”
陈老板:“谢了,我在下面街上已吃过了。就是在吃饭时听见你们的医馆开张的事。一会儿我就要走,要赶到通远门,在关城门前进城。”
说完,喝了碗茶,便告辞,匆匆向城里走去了。
这时上可的儿子来喊爷爷,幺爸、幺婶吃饭。上学道:“爹,你去松鹤楼陪客人,要开席了。既然开业了,我就要守医馆。五妹,你先去吃,吃了来换我。”
一会余成慧出来说道:
“我吃完了,帮你看着,上学你进去吃饭。”
管上学:“要得,妈你先帮我看一下,我吃了饭就来。”
上学正要起身,一个五十来岁的人背着一个十来岁的娃儿进来了。说道:“快请郎中看一下,我孙娃子遭牛踩了”,说着把小孩放到板凳上,赶快给他脱掉袜子,鞋子,脚背已经肿起来了。
管上学忙问道:“大叔,这娃儿怎么被牛踩的?”
大叔:“我今天来赶场,想到牛马市看看,准备买个小牛儿喂起来,长大了好卖些钱,反正我事不多,他和村里面来赶场的几个娃儿在边边打珠子。谁知他把珠子一下弹到牛肚子下面去了,他去拣,动作又慢。牛看见肚子下有人,吓了一跳,赶紧躲,一下就踩到他的脚背上了。我当时吓的六神无主。还是那个牛偏耳说:街上今天新开了个医馆,郎中医术很好,快背去找郎中,所以我就背来了。”
管上学边听边检查小孩的脚,说道:
“大叔,小兄弟的脚背骨被牛踩错了位,但并没有断,医得好,大叔放心。”
管上学将小孩抱到桌上坐着,让他脚踩在板凳上,他拿了根凳子坐在小孩的对面,拿出银针,在脚背相应部位扎了三针,问道:“痛不痛?”
小孩:“痛!”
管上学捻动银针,阵阵酸麻使整个脚部失去痛的感觉。问道:“还痛不痛?”
小孩:“不痛了,但麻的很。”
管上学:“这就对了。”
接着用手指在脚上按摩,然后又捻动银针,双手捏着脚掌用力,听见脚里面有喳喳声,然后长长出了口气。
管上学:“大叔,小兄弟的脚背内的脚掌骨我已给他复位了,养一养,很快会好的。我给你开几味草药,你可到山上挖回来,洗干净,在砂钵里摏烂,敷在脚背上,包起,三天一换,换三次估计就好了。我再给你三包“清淤活血散”,用温水化了,一口气喝下去。”
说着用笔写了单方,并从药箱里拿出三包“清淤活血散”给大叔,说道:“大叔,我医完了,你赶快背回去,然后到山上挖草药。”
大叔一边说“谢谢郎中!”一边掏口袋里的制钱。
管上学:“今天我们弘仁堂开业,你的孙子又是我第一个看的,我不收医资,你快点回去。”
大叔背起孙子,一再道谢的回去了。
新开张,又逢场,本来看热闹的人就很多,大家以为这下郎中会收很多钱,结果一文不收。便议论开了。
有个中年人没事,在场上耍,看热闹,说道:“郎中真为我们穷人着想,他开着药铺,却叫病家各人去山上挖药,这样体恤我们穷人,哪的找?“另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说道:
“我娘家村里也有个人遭牛踩了,用了很多钱也没看好,最后还是残废了,成了个子。”
小地方就是这样,一点点事瞬间就传遍了整个街上。上学也进内吃了午饭刚出来,弘仁堂斜对面走出个抱小孩的年轻媳妇,他刚才还在这里围观,转回去抱个娃儿就出来了,说道:“郎中,我娃儿从昨天就拉肚子,买了点药喂了,也不见效,能不能帮忙看一下。”
管上学:“要得!你把娃儿抱过来我看看。”
那妇女把娃儿抱了过来,他看了看娃儿的虎口,摸了摸额头,对那少妇说道:“大嫂,我给你说个单方,你去买点韭菜,放在砂钵里摏烂,然后挤出韭菜水,放点糖喂娃儿,很快就不会拉了。”
那少妇道:“原来这么简单。”
门外有位中年妇女接过话说道:“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这么简单的偏方你怎么不知道?人家郎中才知道。所以我说呀,单方能治大病,这里面的学问深得很!”
许多人附和道:“是这个道理。”
龙会长在外面站了会,看管上学不慌不忙,轻轻松松就把病治好了。管郎中有本事呀,这么快就得到大家的认同和信任,看来他在石桥铺会很快扎下根来的。这时一个年轻伙计来叫他:“二老爷,刚到了一批药材,请您过目,好入库。”
龙沛潇实际上是位大药材批发商,他从川、滇、黔、青、藏大批购进药材,川东各县的小批发商又从他这里购进,再卖到各地。他的门市只是卖石桥铺及附近几个场镇的药铺、医馆,方便一下地方而已。
由于财多势大,石桥铺的商家推他为商会会长。他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龙沛潇赚钱不在石桥铺,是在外边外地。”所以他带人谦和,大方,很得一方商铺的信任,威信很高。
龙沛潇回到自己的櫃房,大掌櫃忙说:“二老爷,有些从贵州购进的贵重药材马上要到了,所以要请你过目。”
他来到别院的库房,见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管上可正等在门口,准备新进药材的进库。管上可:“龙会长,我接手库房以后,清点了库陈情况,将原来长期放在下面的调上来,接着就是检查有无霉烂、和进行翻晒。”
龙沛潇见管上可足不出库,才不多久已清点了库房,调整了堆积顺序,弄清了药材的库存,而且一切都井井有序,表明自己用得其人。
龙沛潇:“大兄弟,你吃了午饭没有?”
管上可:“回龙会长的话,吃了,是我媳妇给我端过来的。库房重地,不能离人。龙会长,能否配一把大铁锁,万一有什么非要离开,我可以把别院的门锁上,免得闲杂人员进来。”
龙沛潇:“行!我立即叫櫃房给你拿来。刚才有人报信,有些贵重药材,今天晚些时候要到了,你看放在哪的好?”
管上可:“既是贵重药材,楼上第三间我收拾好了,还比较空,如一般药材,楼下左边倒数第三、第五间都有空。“龙沛潇听见管上可身上叮叮当当的响,揭开衣襟一看,一大串钥匙挂在腰上。
管上可:“这是各个库房的钥匙,挂在腰杆上,使用起来方便,小偷也难以进屋。“龙沛潇:“大兄弟,你是个守库房的好材料,尽心尽职,库房交给你我放心。好好学,好好干,你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好的。”
管上可:“谢谢龙会长的关照。”
龙沛潇说着就出到前面去了。今天了解了库房的情况,很满意。以前管库房的那个人比较懒散,虽然没有偷摸行为,但搞了几年,仍心中无数,有时急用某种药物,那人找不到,使他心中没少生气。一时又找不到人代替,事情就拖下来了。正好十多天前,他回老家去了,让管上可顶替个职位,现在他就完全放心了。
他出来走到櫃房,对掌櫃说:
“你们送一把大锁给管库房的上可大兄弟,库房重地就全交给他了,他就是库长。”
大掌櫃翻来翻去,没有找到,急忙叫一个中年伙计去锁铺买把新的来,给管库长送去。
管上可正在腾库容,突然听见有人打别院的门,他赶忙出来开门,见一个中年伙计拿了一把崭新的锁和两把钥匙,伙计说道:“管库长,这是二老爷叫给你买的,恭喜你啦,才接手就当库长。你不晓得,管库房的库长职比四掌櫃,每月饷银一两。大掌櫃才三两。二掌櫃照看各分店的生意。这个总店基本上是大掌櫃当家,二掌櫃有两个,一个管钱财,一个管账目,饷银每月二两。三掌櫃掌店面,管众伙计,饷银一两五一月。四掌櫃有几个,管四处进货,饷银每月才一两。五年前有一位管库的,很得二老爷信任,当上库长。近几年这人有些懒散,故没有任为库长,月薪七八百个钱。”
管上可:“大哥,你任何职?”
伙计:“我不能识文断字,我充其量算力伕头,指挥力伕们搬进搬出。”
管上可:“那你的月薪多少呢?”
伙计:“少得可怜,才七百文制钱。好了,我还要去力伕行找力伕,一会药材就要到了。”
说着,便大步走了。
管上可关上门,继续腾库,为即将进库的药材安排放置地点。
大约半个时辰,又听见他在喊:
“管库长开门!”
管上可立即去开了门,问道:
“货到了吗?”
伙计:“到了!我马上组织力伕扛进来。”
管上可大开着院门,在门边等着。一会一伙力伕扛着大药材包排着长队进来了。问明了药材名称后,在管上可指挥下,迅速进入指定库房,有条有理,丝毫不乱。
伙计:“管库长,你真有一手,在你的安排下,有条有理,比原来快多了。”
不到半个时辰,便全部入库。力伕运完退出,上可关上库房——别院大门,与那个力伕头伙计拿着清单,查看力伕们堆放药材的情况。
好在这些力伕常年都来干这种搬搬运运的事,懂得这里的规矩,堆放的都很整齐,很快就检查完毕,锁了每间库房门,正往外走。上可突然想到个问题,遂问道:“大哥,为什么有的人称龙会长,有的人称二老爷。”
伙计:“是这样的,石桥铺商家铺户都称他龙会长,因为他是这里的商会会长。现在他们龙家屋的家产都归他掌管,因此在他们家工作的无亲戚关系的外姓都称他为龙会长;只有他们在龙家或有亲戚关系的才称他为二老爷,二老爷是对涪州知州龙大人大老爷而言。”
管上学:“你也喊他二老爷,莫非你们也是亲戚?”
伙计:“是的,我是他夫人娘家的表哥。”
管上可:“谢谢大哥指点。”
伙计:“不用!”
上可把那伙计送出门。
第九章 成人夜学
管上学每天早上辰时准时开门,酉时中关门,需要出诊,随叫随到。
管上学一再对病家说道:“我行医主要不是为了发财,而是解除贫苦百姓痛苦,”因此他从不计较医资,多也收,少也收,无钱他就不收,而且还送药。因此,开业不几天,石桥铺家家户户都知道弘仁堂医馆,知道管郎中。石桥铺的其他二三家医馆对弘仁堂有些忌恨和不满,但鉴其后台是龙会长,也不敢把弘仁堂怎么样。只是把接到的疑难杂症尽量往弘仁堂推,企图为难管上学,进一步整倒弘仁堂。
谁知管上学一边努力从前人医术中寻找病例和疗方,一方面自己钻研,辩证施治,一些疑难杂症的治愈或缓解,使管上学在渝西地区声名鹊起,远远近近的危重病人都往这里抬,或出诊。其中也不乏富裕之家,因此,收益也日益增加。石桥铺那两家医馆反而冷清,竟达到门可罗雀的地步。
由于管上学有颗仁慈的心和日益精湛的医术,“神医”之名又在渝西传开来,一些有钱的缙绅大户,也纷纷找上门来,请去医治。这些人保命心切,在医资上,出手都是很大方的。
有天晚上半夜,突然听见有人拍店门,管代朋赶紧披衣到店堂,问明情况后,对他们说道:“几位请在门外稍等,郎中穿好衣服就出来。”
他进来喊醒了上学两口,穿好衣服,做好准备,便开门出来。反身锁上店门,那位请郎中的中年人点燃火把,在前面领路,管代朋问道:“这位管家,病家住在什么地方?”
管家:“不远,就在前面的石坪桥白家大院,我们老爷中饭后觉得肚子阴痛阴痛的。到半下午就更痛了,又说不清楚在哪的痛,好像一会儿在这里的痛,一会儿又在那里痛。到了晚上更是不行了,找了附近医馆的郎中,他们也医不到,他们说,看来只有请弘仁堂的管郎中了,就住在石桥铺街上,一请就到。于是夫人急忙打发我来请。”
走了一阵,前面来了几个打着火把的人,只听到有人叫道:“白忠信,是你吗?”
白忠信:“是我,管郎中请到了。”
“好!”很快走近,他们拿着火把,在前后照明,路看的清楚些了,走的也快了。半支香的功夫,便走到白家大院。刚进上房就听见有人在叫唤:“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哎哟,哎哟!”
管上学一行赶快进屋,只见靠墙一张大床上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在铺上滚来滚去,旁边站着的夫人除了抹眼泪,一点办法没有。
白忠信:“管郎中,这就是我们老爷,那是夫人。”
白夫人见郎中来了,赶忙叫丫头倒茶,说道:“我们老爷不知道啥子原因,中午过后肚子就开始痛,而且越来越厉害,请管郎中赶快想个法救救他。”
管上学:“夫人莫急,办法是有的,先让我问问白老爷的情况。”
上学走到床边,轻声细语地对白老爷说道:“白老爷,让我先给你摸摸脉,就晓得什么地方病了,然后对症下药。”
白老爷听后,立即伸出左手,管上学用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脉上,微闭眼睛,静心感觉脉相,过了一会又说:“请白老爷伸出右手。”
白老爷伸出右手,管上学又摸了一阵,然后说道:“白夫人,白老爷的病出在肠子部分,所以反应肠子的脉相跳的很乱,现在让我摸一下他的肚子。白老爷,请平躺着,让我摸摸你的肚子。”
白老爷躺平了身子,上学每摸一处,手略使力,便问痛不痛?直到小肠末端,白老爷才说很痛。
这时管上学想起师傅七爸曾经跟他谈过,小肠末端有一截另生的岔肠,由于不在主肠道上,掉进去的东西就出不来,积在里面,最容易化脓,肿大,而且痛感并不在那个地方,而是呈放射状。所以痛家觉得,一会这的痛,一会那的痛。当时上学问,这种病怎么治?七爸说,没有特别管用的药,只消吃医治化脓的药就行,几天就好。
管上学叫五妹拿出银针,在白老爷腹部几个地方扎下银针,并慢慢捻动,白老爷的疼痛感便逐渐的消失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说道:“奇怪,我的肚子不痛了。”
管上学收起银针,说道:
“白老爷,痛我是止住了,但这不是治病,治病还要靠吃药,你派人跟我们一道回去,我开个单子,抓三付药,吃了就全好了。”
白老爷:“管郎中,你真是妙手神医啊,几根银针扎下去,我就不痛了,太感谢了,叫厨房准备酒菜,款待神医一家。”
管上学:“天已夜静更深,就不麻烦了,我们也准备告辞了。”
白老爷:“也好,夜已深了,郎中一家也要早点回去休息,我就不留了,夫人,拿张十两的银票,既做医资,又作药资,多派几个人送郎中一家。”
回头又对丫环说道:
“看我这一身臭汗,准备我沐浴更衣,神医一家我就不送了。”
管上学:“白老爷,注意保重。这三付药吃下去,你一定会好的。”
白老爷:“管郎中,我好了一定到你的弘仁堂医馆来当面道谢。”
出门时,夫人将银票递与上学,管上学接过银票,说了声“谢谢夫人!”四个家丁护送他们回到店中,管代朋点燃了两支蜡烛,管上学写好药单,五妹在櫃内很快抓好三付药,包好,綑好,并将药单綑在一付药的外面,并指给他们看。
管上学:“你们回去就熬好,叫白老爷喝一大碗,明天早上再喝一大碗,反正每天三大碗,保证药到病除。”
家丁们拿着药消失在夜色中。
管代朋关上大门,上学把银票交给爹收起,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一天晚饭后,龙沛潇叫人来请管上学到他家去一趟,管上学急忙随来人到龙兴药业,龙沛潇在门口相迎。
管上学:“龙会长叫我来有何指教?”
龙沛潇:“指教谈不上,我想让你看个地方。”
说着带了管上学直奔后院的厢房而去。推开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一端有个书案,案上文房四宝、六头文具一应俱全。下面,四张小方桌,每张小方桌后有一张椅子。
管上学:“龙会长莫不是有在家办塾馆的打算?”
龙沛潇:“小兄弟聪明,但只猜对了一半。我的确有办塾馆的打算,娃儿到几里外上学我不放心。我写信给大哥,告诉他我想在家办个塾馆,使几个娃儿读书方便一些,尤其是女孩,我不相信女子无才便是德那种说教。如果女子点都没有才学,扁担倒下来还不晓得是个一字,那怎么成?一切靠男人,那她在家中还有什么地位?我将来要为我女儿置一份产业,再找个上门女婿,那样我女儿的日子便好过了,你说对不对?”
管上学:“龙会长深谋远虑,对极了。历朝历代的列女传都写的是没有文墨的弱女子,只好以性命相拼,想起来令人酸鼻。龙会长的想法使我茅塞顿开,不知塾师人选有着落没有?”
龙沛潇:“这一带没有学问深厚的,我大哥举业出身,我请他在涪陵帮忙找一个,昨日家书寄来,已经有眉目了。”
管上学:“一切让龙会长操心了。龙会长,你刚才说我只猜对了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呢?”
龙沛潇:“这正是我要跟你商量的。”
管上学:“什么事用得着给我商量?”
龙沛潇:“我想这个塾馆白天孩子们用,晚上我们大人用,这个老师就是你。请你给大家讲本草学。我们药业的一些管事的人想学,女眷们也想学,走上买药、卖药的这条路,应该有草本学的知识。”
管上学:“龙会长所虑极是。你看这样好不好?依奇数为阳,偶数为阴的法则,单日给男人们讲,双日给女人们讲,这样,男人在双日就自己学习,消化所学的内容,同样,女人在单日对所学的东西进行复习、消化,逢九、逢十两天休息,仿古人的旬休制度。”
龙沛潇:“对对对,男女有别,也方便些。只是要麻烦小兄弟费心费神了。”
管上学:“应该、应该。”
管上学回到家,正好大嫂和两个孩子都在,他向大家一宣布办家塾和夜学的事,大家都很高兴,单、双日轮流上夜学,使每个人都有机会,十二岁的大妹也想听听幺爸讲药学。
管上学:“大妹,你这么小,为啥要学药材方面的知识?”
大妹:“幺婶这么能干,我有了药材方面的知识,就可像幺婶一样帮幺爸抓药。我还要向幺爸学医,像幺爸一样为人看病,特别为穷人看病。”
管上学:“太好了,我们大妹有志气,幺爸一定好好教你,让你长大了成为一个好郎中,一个有名的女郎中。”
大妹:“谢谢幺爸!”
管上学:“大家都忘记了一件事,大妹和二毛还没得一个名字,马上要进书馆,要有个书名。这可不是九公的书馆。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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