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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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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们,野兽啊!
山里随便挖个洞,那就是家。
单身兽人生活好幸福!!!

奥西里斯先化出上半身来,将阿尔托在手里,盘到树上,然后化出双腿,从树枝上推阿尔房子的门。
因为怀里的人,他的动作很轻柔,第一下门居然没有推开。
奥西里斯定晴一看,原来门上面两个门环里挂了一根藤,头尾端绕成了个死结,藤条上被抠出些奇怪的花纹,露出里面黄色的芯子。
花纹挺丑的。奥西里斯眨了眨眼睛,看来他家雌兽对美的见解度可能有点不太高。

不过真是条奇怪的藤。部落里都是直接插条树枝表示家里没人。

奥西里斯琢磨了一会,还是想不通怎么解开,便直接伸出手指,“嚓”藤断了,门开了。
屋子里很干净,床上铺着兽皮,有条稍厚点的被堆成很规矩的形状。
他把阿尔放好,把那条堆成“口”形的兽皮抖开,盖在阿尔身上。然后惊奇地在原来放“口”形兽皮的地方发现了另一个小小的“口”形,他把那东西翻了一遍,看到里面窝成一层一层的兽皮,这是放衣服的?
可是这么小,能放几个衣服?
他家雌兽真是太可怜了,以后他要好好照顾他。
打多多的兽皮来,给雌兽做很多衣服。

他不知道的是,阿尔的灵魂是人类,人类比较喜欢把衣服收在衣橱,或者装在包里。

雌兽一直睡。医师说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紧张过度而已,醒来就好了。
科涅、琼和汉斯一群人不放心,文特笑嘻嘻赶着三个人走,边笑边叫:“小伴侣要培养感情,你们要当光鸟蛋啊!!!”
光鸟蛋是一种很圆并会反射太阳光的鸟蛋,大家常用来称呼那些破坏即将成为伴侣的兽人和雌兽之间气氛的家伙。

他们走后,奥西里斯在床头静静看着睡着的人。
很久前,部落里说狐狸家的科涅、花斑豹子家的尼纳、路叔家的阿尔是部落里同一批顶漂亮的雌兽,阿尔虽然长相上没有前面两个那么出色,但因为他阿爸的原因,带了一些说不清的外来者的诱惑和神秘,只是以前性子娇纵,看起来总有点高高在上。现在柔和下来,就像是黄昏时被笼罩在夕阳下的雪王花一样美丽。

靠窗台的桌子上放了一个长颈的陶瓶,里面插着些小花,奥西里斯看着那些花,心里柔和无比,他突然想到斯莱尼一句话:
兄弟,要追雌兽,第一招:要学会送花。

这些时日,雪王花刚刚开放,一捧一捧。
刚好来送给他的雌兽。


作者有话要说:
兽人雌兽的指甲都是锐利的。
为什么奥西里斯认不得“口”是啥?因为兽人世界里没有被子和枕头的概念。兽皮都是直接铺开可堆成一堆的。枕头吗?兽人就不说了,雌兽们枕得都是兽人的胳膊……
所以……小雌兽也没有这方面的概念,长大了继续没概念。
兽人的衣服遵照衣随毛被的规则。





、奥西里斯的番外四

奥西里斯摘了一朵雪王花。
这花长在高高覆雪的山顶上,雨季前半个维纳尔左右开放,刚开始是兽人巴掌大的十八片圆形围成的六片花片,中间有鹅黄色的细茎,顶着乌禾大小的花苞,随着雨季的到来,花苞依次绽开,越来越大,越开越大,远远望去,就像在雪地上的滚的大雪球。

雌兽捧在手上,脑袋从花后看过来,尖尖的耳朵支楞着,眼睛弯成半弯,一定会很漂亮吧?
奥西里斯愣愣地想着,擦了擦嘴巴,带着一腔子热血游回部落。

雌兽好像坐起来了,呼吸地有些紧促,奥西里斯连忙上前,却收住自己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就想起雌兽晕过去之前那眼里的神情。
门开了,雌兽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缩回去,背后背着大大的背萎,放下吊梯,开始往下爬。
他这么早就要去林子吗?
奥西里斯迷惑地想,然后心疼,有他在,再也不允许他家雌兽以后这么早出去到林子里,里面多凶险啊,狩猎和找食物的事,都在他身上。

雌兽突然不小心歪了一下,声音还没有传开,奥西里斯已经冲上前去,抱住了雌兽,因为怕吓到,只轻轻说道:“小心点。”
雌兽的脑袋马上转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有点意外。然后身体有点轻微的颤抖,一边抖一边往下仔细看蛇尾。
奥西里斯以为雌兽担心他,欢喜充满胸腔,虽然王蛇一族的血液已经接近恒温,但他们毕竟还是属于冷血动物,雪山对他们来说是属于危险的地方。

奥西里斯亲昵地蹭了蹭雌兽的额头,柔声说:“没事,你要干嘛去?”
雌兽的尖叫在耳边炸起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敏感的兽人们此起彼伏的警戒声便响起,单身兽人奔到阿尔的树下,摆出攻击的姿势来。
“奥西里斯?阿尔?”文特首先看出来两人的身形,很惊讶地询问。
他甩了甩尾巴,察觉到怀里雌兽的挣扎,有点紧张。
雌兽好像很冷,抖得很是厉害,奥西里斯把他朝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
黎明时总是挺冷的。

文特抱怨起来,“夏克神,你们亲热不要搞这么大动静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个雌兽被袭击了!”
其他兽人的哄笑声里,奥西里斯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冰冷下去,他想起之前雌兽那声尖叫,脑子里一片混乱。

文特走的时候说了什么,他不知道。
雌兽什么时候不再挣扎了,他也不知道。
他只紧紧地抱着雌兽。
在怀里,在怀里。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

奥西里斯觉得自己应该表示出兽人的强壮和呵护。他对雌兽说:
“阿尔,以后狩猎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你不用起这么早,背这么重的筐子。”说着把藤筐从雌兽的肩上卸下去。
“我会每天狩猎很多食物回来,你一点也不用担心冬天食物短缺的问题。”他将雌兽脸上沾湿的细发根根挑开。
“我会为你找来各种兽皮,你可以将它做成你喜欢的样子。”
雌兽抬着头,茫然地看着他。
奥西里斯顿了一下,迟疑地抚上雌兽的左眼,“对不起,因为身体的原因,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现在一定还很讨厌我。”
“但我会一直等你,直到有一天你愿意对我笑。”

他说完话,雌兽依然茫然且惊惧地看着他,奥西里斯的心一痛,“我再也不会伤害你的。”他抱起雌兽。
雌兽短促地叫了下,在奥西里斯心上落下小小的珠子般的声音,他轻柔地对雌兽说:“进屋去吧,外面冷。”

花递到雌兽面前时,奥西里斯小小地别扭了一下,他转过头,瞪着窗户外的树叶。
斯莱尼,你说的话最好管用。

雌兽吃惊地看着花。
他把花又向前递了递。
雌兽说:“给我?”声音很小,很羞涩的样子。
他点点头,依然转着头,眼睛瞪向外面,只用余光偷偷瞄着雌兽。
雌兽的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
神色里居然有点笑的意味。

手上一轻,嗯,他的心,也笑起来。
嘴角勾起。
决定,再跟斯莱尼学上几招。






、奥西里斯的番外五


雌兽感冒了。
奥西里斯心里很后悔。他完全忘记自己是蛇族,体温比寻常兽人低的多,何况刚从山上下来,即使内心是火热的,可他的身体依然冰凉无比,雌兽完全是被他给抱感冒的。
于是医师训斥时,他无比内疚。
兽人敏感的听觉让他听到雌兽从沉睡着醒来,但是雌兽装睡,一点都不理他。
奥西里斯懊恼地想。
雌兽在睡梦里嘟囔着,喝药皱起的眉头。他一定又更讨厌我了吧。上次受伤,这次生病。

但雌兽没有拒绝他送的食物。
这多多少少让奥西里斯心里好受些。

雌兽看起来很喜欢他送的雪王花。
他决定过几天再到山上去一趟。

因为事先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这次姆恩节上决定伴侣。奥西里斯也没有准备结伴的房子。
他很想多跟雌兽亲近一些,两只能天天呆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每天有其他闲杂的雌兽或者兽人在他想看阿尔时凑在旁边起哄了。

夏克神,雨季要过三个维纳尔才过去呢。
他的房子要在那时候才能开始盖啊。
阿尔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呢?
啊,有了。他看起来很喜欢青空之色那两棵树呢。去向族长说说,应该可以的吧。

唉,阿尔真是个喜欢小孩子的雌兽啊。
奥西里斯一边往山上爬一边想,继而闷闷不乐起来。
从开始到现在,他也就抱过雌兽两次,第一次雌兽还是昏迷的。
叫青丘的狐狸却狡猾地在他家雌兽身上蹭了不少油啊。
奥西里斯甩着尾巴,吐出长长的蛇信子。
无论他怎么瞪那只小狐狸,阿尔都从来不撒手,还温柔地帮那头兽顺毛。他也好想让阿尔摸摸他的鳞片啊。

奥西里斯,这是不可能的。——容许作者吐下槽吧。

回到部落时,奥西里斯看到雌兽眨巴着黑黑的眼睛,红通通的脸蛋正对着门口,顶着一头乱发,脑袋一探一探地,莫名地像只动物的小崽。
可爱极了。
奥西里斯在心里叫了一声,把雪王花轻轻地放到雌兽床脚。
雌兽还是和平常一样不说话,但是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样发抖了。
他想起医师之前说过阿尔从父亲走后很长时间没有融入过部落,心里有点疼,便默默地走开。
“奥西里斯。”雌兽在后面很小声叫道。
带着点犹豫,几乎不闻。

兽人敏锐的听觉怎么可能放过。

他转过头,带着点欣喜看向他,这还是雌兽私下里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雌兽摸着雪王花,没有看他。
“你之前说过,要我离你远点吧?”
奥西里斯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
“我们,还是保持那样的关系吧。”

“好。”他答道。

奥西里斯没法说明那句“离我远点”只是怕自己动心,王蛇,他怕有一天,会发生父亲那样的事。
一开始,他在阿尔的哭声里听到了自己童年的影子。他也失去了父亲阿爸。
再后来,阿尔一天天走进他心里,他越来越喜欢,也越来越害怕。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去观察阿尔,接近阿尔,为这,他还特地去斯莱尼守着的林子里转溜了不少圈。
姆恩节上,他的手有了自己的意识,接过柯卡特那刻,兴奋像雾气一样弥漫。
“要保护他,要保护他。”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叫着。
他会留在部落里。
医师说的,这不是王蛇族,他不用担心发生父亲阿爸那样的事。
不会被逼迫。
不会孤立无援。

但是,他们现在,如何开始?

斯莱尼说:“你就伤了他那一次,又不是故意的,现在你们不是成为伴侣了吗?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你说过的话,唉,兽人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奥西里斯,这会让雌兽以为你讨厌他。”
“也不是不可挽救,来来来……”


作者有话要说:干脆不写阿尔的了,直接写奥西里斯的视角吧???





、颜控,遇见倾心之物而忘记背后的危险

接下来的日子,雨一直在下。
我闲得快发霉。
便顶着叶子和琼一起跑去看我的鱼塘。
田地里种下的普拉已经发出浅浅的绿芽来。收割完毕的乌禾剩下短短的断根,空气里新鲜的味道充斥着肺腑。
我闭着眼睛深嗅了一口,然后弯腰,开始练习捞鱼。

奥西里斯依然天天送食物来。
虽然没有任何人对我说,但从周围人的眼里,总觉得大家或者整个部落都默认了奥西里斯和我之间的伴侣关系。
我对这一切极是不安的,欠人情总不能欠太多。
科涅对我的说法表示了很大震惊和不理解,“阿尔,为什么会这么想?你不是已经和奥西里斯向柯卡特宣过誓了吗?”
呃,有吗?我只是持着根草问了个问题啊。
“兽人养活雌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奥西里斯不遵守这个规则,他会被整个部落瞧不起,大家会认为他没有能力。这关系兽人的尊严问题。”科涅看着我,“你是不是没有跟兽人接触,不习惯?”
我在他X光般的眼神下瑟缩了一下。
那双狐族特有的眼睛眯得更加细长起来,“慢慢习惯就好了。这可能需要一个过程。”

“只要向柯卡特宣过誓的,神会一直注视着你的。所以,习惯吧。”
这一句话科涅停顿了好一会才单独说了出来。

从第一次见面,科涅总让我觉得他已经知道这个躯体的真相。
然而因为某些不确定的原因,我一直安全到现在。
我看着科涅的眼睛,想从那里面读出些东西来。
科涅也看着我。
低下头,我败了。
占着别人的身躯,多多少少底气不足。

雨季的潮湿和高温很不利于食物的存放。尤其是肉类,没过两天房间就会有一股恶臭味。看着那些被我故意无视后变坏的食物,内心的遣责几乎让我愧疚地要死。
于是,我将奥西里斯拿来的一部分东西上交给迪美。
迪美笑眯眯地示意我看一眼身后的食物区,说:“奥西里斯说这是阿尔上交的,呵呵。你现在又说这是奥西里斯上交的。呵呵呵,很互相心疼彼此吗。”
闻言,我愣住,最后唯有呲牙一笑,“食物多了,贡献给部落吧。”
迪美捏捏我的脸:“既然食物多,为什么你还这么瘦?把你自己养胖一点,结伴礼后,呵呵,有用的。”
“啊,对了,‘阿尔的,我来负责。’奥西里斯的原话噢。虽然是外族的孩子,但是个很有担当的兽人啊。”迪美感慨,“要好好相处啊。”
接着他附在我耳边,悄悄说,“有什么事尽管来问我噢。我会什么都告诉阿尔的噢,呵呵。”

我在他那两声呵呵中落荒而逃,回到屋子后,看着这几天多出来的食物发愁。
野果什么的我尽量都留给过来窜门子的科涅、尼纳、琼他们吃了,小狐狸青丘饭量小,留下的大多是肉类,浪费了多可惜。
唉——
怎么保存呢?

即便是用盐腌上,这样的天气也保存不了多长时间啊。
算了,还是先腌上吧。

把那些动物绑起来,找了锋利石片,从脚部划开,尽量保持皮毛的完整。
我想:既然是奥西里斯送过来的,肉保持不了多长时间,我还可以把皮子什么的留下来,将来走的时候给他。等雨季过后,自己也出去捕捉一些动物,不知道我在河边的陷阱怎么样了,有没有猎物进去。
上次琼说过兽人们喜欢用额吐的皮毛给小雌兽做衣服,以后尽量多捉一些吧。兽人们对后代很重视,这样的礼物算是不错的了吧。

动物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割开的皮下,肌肉与血管尚且饱满,切成小块,放在陶罐里一点点煮,煮好的晾一下,拌上盐。
嗯,盐不多了,应该是在部落领取的吧,明天去迪美那里问。
顺便看有没有芒硝,把皮子处理一下。

唉,到这个世界,吃的不是野果,就是烧烤,要么整天喝稀饭,万分想念炒菜的味道啊。
咂咂嘴,突然想到植物油没有,动物油咱可以提炼啊。
以前母亲用猪肉做板油时我看过的。
呵呵。

“喀”。有东西被放在门口。
熟悉的声音。
我知道是奥西里斯,不想出去。继续我的榨板油工作。
不知道这种像兔子样的动物会榨出多少油来,炒菜的话味道勉强差不多吧。

“噼哩叭啦。”有东西拍在地上的声音。
好奇地走出去一瞧,天,门口放野果的藤篮里放了一条有我现在半个手臂长的黑鱼,正活蹦乱跳地在篮子里往外蹦达。
说实话,最近顿顿吃鱼,让我这个骨子里属于大西北的北方人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端了个陶盆出来,把鱼放在水里,养着吧,下午放到池塘里去。
起身看看,周围没有半个人影。

第二天,又是一条鱼,只不过是褐青色的。
第三天,还是一条鱼……
我无语了,等第四天,那声轻“喀”响起后,我走了出去,“奥,奥西里斯……”
揉揉眼,咦,藤篮里怎么放着我池塘里的鱼?
“这鱼,你从哪里来的?”
奥西里斯静了会,“河里。”
喔。

“你……”
我想对他说别给我送东西了,我将来可能会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
但是,科涅说这事关兽人的尊严问题,我突然十分想不明白,怎么就跟这个人纠缠在了一起。当初,当初要是一醒来就装失忆多好?当初要是早点意识到姆恩节的问题,早点躲在林子里不出来多好?不过,我能抵抗过森林里的野兽什么的吗?这是个问题啊。看来还是一醒来就装失忆比较好,可是那时怎么就没想到兽人世界不像原始世界那样会有祭司什么样的存在吗。唉——

奥西里斯默默盯着我,冰蓝色的眼睛一片澄静,月色般的长发垂在耳边。
小时候,我经常躺在院子里梧桐树下看天上的月亮。
月华那么美好,在近乎妖黑的蓝里如水般包围着我。
那时,我就想,如果将来,有一个有一双月华般眼睛的人对我好,我就毫不犹豫地跟他走。
我已经好久没有再看到那样的月华了。
伸出手,禁不住要抚摸那流泻下来的月华,水衬着,银光般的流动。

啊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赶紧转手刨头,避开奥西里斯凌利睁大的眼睛,看着篮子里的鱼,“你别再送鱼……”除了盐就没有其他调料,烤鱼、盐水煮鱼、盐水煮鱼、烤鱼、烤鱼、盐水煮鱼、盐水煮鱼、烤鱼……
尼玛,只有这两种啊。

“你……不是喜欢吃吗?”
喜欢吃?我哪里喜欢吃?我是北方人,我是不喜欢吃鱼的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如果不是因为……
古话总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之说。
我不想沦陷啊。

“你喜欢吃什么?”
“呃?”
“你喜欢吃什么,我去找。”
抬头,奥西里斯盯着我,蓝色眼睛里一片诚恳。
我最受不了这种眼光。
默默半晌,“辣椒。”
奥西里斯皱了下眉头,表情有些疑惑。
“好。”

我盯着奥西里斯远走的背影,难道这个世界上有辣椒???
我从来没见过呀。
但是,如果有,各种美味啊。
我流了会口水,平静下跳动着的心。

因为辣椒要出现了,心才会跳这么快吧。

转身,天还是下着雨,朦朦胧胧地,盖住天地。

“阿尔。”
有人在背后叫。
我转过头,奥西里斯那张脸出现在视野里,尖尖的下巴,月华般的长发,他站在远处,看着我。长长的银色尾巴在雨中微微甩动,看起来就像电影或者3D动漫里远古的神祗那样俊美、神秘。
下一刻,那个神祗化成头竖角冠的巨大银蛇,在雨中柔软地扭动着身躯。

我站在树上,远远地望着它。
天地间仿佛回到洪荒时代。
四野静悄,头立角冠的银蛇,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眼睛腺体后,张开着深蓝色耳翼,一直蔓延到腹部中间,上面布满了天蓝色的隐纹,与背上的突起相映。
它盘在天地间,几欲幻龙。

它的脑袋凑到我面前,两颗白色的牙露在颚外,带着点吸血鬼的俏皮可爱。
它轻轻地蹭了蹭我的额头,凉凉的蛇信子拂在脸上,
在它张开嘴那刻,我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这样啊。”
“真可怜的奥西里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终于发出来了吧。
之前是因为连接不上数据库,听说,是因为抽的原因。





、奥西里斯番外六

奥西里斯在默默地给雌兽送东西。

他发现雌兽阿尔并没有做好雨季的食物准备工作。
长达三个维纳尔的雨季里,许多动物会躲在洞穴里不出来,野果虽然成熟很多,但森林的危险度也在相应地提高,这时候,雌兽是不能去林子里的。

斯莱尼说这是个好机会,怂恿他一定要展示兽人养家糊口的能力。
于是阿尔门前便天天有了送去的食物。
雌兽皱着眉头苦恼地把篮子搬进房子的表情很是取悦奥西里斯,于是他每次放好篮子总是偷偷躲起来,然后嘴角翘到耳边看着阿尔弯腰一点点把食物分开取出来,挪进去。

雌兽有时候会抬头找他。他只是远远看着,从不显身。
斯莱尼知道后拍了他一肩膀,惊讶地说:兄弟,高明。
这招后来被阿尔称之为“欲擒故纵”的行为,在一段时间里,奥西里斯运用地炉火纯青。

漫长的雨季,兽人和雌兽们囤积了大量的食物,除去夜里与自家雌兽猛滚/床/单努力为部落兽/口做贡献外,隐藏在兽人血液中好战的天性也在这百无聊赖的日子里蠢蠢欲动,尤其是年轻的兽人。它们野兽的本能总是催促着去占夺地盘、抢夺资源。

族长费舍尔照以往的做法,分别告诫了部落所有兽人。也像往常一样,并没有把这种自然生存的残酷之处告诉部落的雌兽。
奥西里斯作为部落里战斗力排名前三的兽人,不可避免地要参加守卫战。

战斗往往是艰苦的。
因为雨季的森林对兽人来说并不是很有利的作战地形。
奥西里斯却很期盼战斗的到来,并不是因为它自己在雨季中会比其他兽人占点优势,而是因为它最近发现雌兽的一个爱好。籍此,也许他们的关系会在雨季结束前能向着盖房子这样的阶段发展。
相关杂兽等,自然越早退散越好。

阿尔是一头喜欢吃鱼的雌兽。
奥西里斯认为,这具体表现在无论他送什么、送再多食物过去,阿尔总是会每天风雨无阻,前往雌兽的财产那里捞鱼。

各种捞法。
踩着水用手抓。
用削尖的木棍戳。
把之前草编过的那种东西放在水里然后捞起来。
在土里扒拉了半天,然后把一根兽毛绑在一根树枝上,坐在旁边发呆。

大大的叶子顶在雌兽的头上,水滴像早晨的露珠一样从叶子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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